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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老公种好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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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娘一点儿都不让步,她推开了阿福,来到阿福他爹面前,仰着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哼,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阿福他爹也不退让,气呼呼的撸着袖子。

“娘,算了回家吧!这衣服脱了我给你洗。”玲玲上前一把挽住她娘的手臂,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此时她都不能看阿福一眼,她怕看他一眼,眼泪会忍不住流下来。

“你给我一边儿去,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我养了你个女儿,活该受人欺负。你还在这里替他们说话,我白养你了。”

没想到她娘竟然一挥手,将玲玲推到了旁边,要不是周围有人,她可能就摔倒在地上了。

听了她娘的话,众人也都纷纷劝说她算了,这件事儿和玲玲也没关系,犯不着将气撒在自己孩子身上。

玲玲躲在一边偷偷的流泪,这样被自己的娘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实在觉得脸上挂不住。

她已经很努力了,也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够让娘在丁家扬眉吐气。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她就是个女儿家,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女孩子。

阿福看着玲玲在旁边哭,心里十分难受,他走到玲玲娘面前,哀求道,“婶子,今天的事儿我代我爹给您赔不是,这不关玲玲的事儿,不要怪她。这衣服我赔了,过几天会把钱送过去。”

“你个臭小子,你钱多啊!她还得给我们钱呢,偷了我们的瓜,还无赖,真是不要脸。”

阿福爹骂骂咧咧地将阿福一把拽了回去,而玲玲娘听阿福既然愿意赔她衣服,这件事儿也就算了,见好就收,本来她一个女人家要打也打不过人家,

“呶,这大家伙儿可听着呢,你说赔我衣服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等着。”

说着她连拉带扯的拉着玲玲赶紧回家了。

玲玲回家后,听到阿福被他爹骂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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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古怪的访客

当周生华和田天乐赶过去的时候,闹剧已经收场了,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事情的原委。

一听不是那小胖子少年惹事,周生华也放心了,这会儿肯定追不着他了,他也死心了。

“算了,姐夫我们还是回去吧,是他自己不告而别的,我们心意到了就好了。”

田天乐点点头,

“嗯!”

阿古村里来了一位身着朴素的中年男子,他头上戴了个斗笠,身边跟了个书童一样的男子,只是别的书童都是背包裹,这个书童身上背了一个黑色的长布条一样的东西。

远看像半条扁担。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里长的家里,此时周全海已经跟里长喝了一会儿茶了。

听到外面家丁来报,有客人来访,里长的神情骤然一变,对周全海说道,“来了。”

然后他赶紧起身相迎,周全海只了解了一星半点儿,大致知道来者是里长的朋友。

他们有十多年的时间没见过了,此时他的这位朋友,在大河对岸的一个国家做了一个小官。

至于是什么官职,里长没说。

不过看里长如此兴奋,如此紧张的样子,周全海猜想官职可能不低。

对方进门斗笠没摘,就那样遮着半张脸,跟周全海打了招呼。

里长坐定,笑呵呵地说道,“刘兄啊,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那个人不说话,斗笠都不摘,冷冰冰地丢出来一句,“我斗笠都没摘,你就看的到我没变样子?拍马屁也不是这么个拍法吧。”

听他这么说话,里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你看看你连说话的口气都没变。”

周全海对这个傲慢的男子,一下子没了好感,原本以为是个小官,最起码的礼节也该懂得,可是没想到这个人完全目中无人。

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就算是跟里长说话也是这样的口无遮拦。

简直是太过于狂妄自大,这种人不用看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面。

“你不是说你们这里有个能掐会算的人吗?就是他吗?看起来还不如我老丈人呢。这个人恐怕是徒有虚名吧,如果真的说的有点儿道理,这趟我就算来值了。如果是满嘴胡言,那就休怪我要骂人的。”

那个刘姓男子始终不肯摘下斗笠,而且说出的话,似乎句句都没有把里长和周全海放在眼里。

周全海也不开口说话,既然对方这么瞧不上他,他也没必要热脸贴个冷屁股,“兄弟,我家里还有事儿我先告辞了。”

“哎,周兄弟你这是作甚。我刘兄弟没恶意,他说话就是这样直来直往的,不是针对你,你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啊。”

里长见周全海要走,赶紧起身相拦。

“哼哼,好大的架子,要走就走啊。恐怕是怕我骂人,骗人的把戏戳穿了才走吧。”

那个刘姓男子冷哼了一声,伸手将头上的斗笠摘下来,递给了身边跟着的男子。

周全海本想好好修理他一顿,做人不要这么傲慢,朝他那边瞅了一眼,可就这一眼目光就挪不开了。

这人的面相真是少见,一对大耳朵几乎是贴着脑袋生的,隆准高,浓眉毛,眉骨上两边似是生了两根直插头顶的骨头,高高的隆起,嘴唇却是不厚也不薄,颧骨也极高,年龄在三四十岁左右。

那人见周全海的目光盯着他许久都不曾移开,他此时才笑呵呵的说,“怎么样,看准了吗?说来听听。”

里长原本是劝着周全海不要走,但是现在似乎他是多余的了,因为周全海已经围着姓刘的转了几个圈儿了。

“好啊,好!”

周全海伸手摸着胡须忍不住赞叹道。

对方似乎猜到了他会这么说,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只是依然冷漠而又傲气十足的说,“好字大家都会说,问题是怎么个好法啊?”

“这……”周全海看了里长一眼,这屋子里也没外人,但是有些话他还是不敢随便乱说的。

因为有时候说错一句话,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拉着那人的手臂,走到门口,“借一步说话。”

那人傲慢的跟了过去,里长想要听听,可是却又怕那姓刘的反感,只能在屋子里东张西望。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回来了,脸上全是笑容,对待周全海的态度也完全变了一个样儿。

“哈哈哈,今天果然是见到了高人,他日若真能如周兄所说,必定不会相忘,一定会重谢。”

姓刘的男子神采飞扬,神清气爽,不住的跟周全海攀谈,问东问西,似乎都将里长忘记了。

他们这一谈就是一个上午,就连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人也一直都相谈甚欢,完全不是刚开始的那副模样。

倒是里长备受冷落,直到那姓刘的男子离开,周全海也起身告辞的时候,里长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全海啊,你倒是说说,我那兄弟从来不曾对一个相面的人,如此高抬高搁过。今日对你怎么会如此客气?甚至对我这个老朋友都冷落了。他的面相到底如何,你能否说来我也听听?”

周全海很为难,但是里长也是他几十年的朋友了,就连儿女亲家没结成,对方都没有怨恨,想了想他叹了口气,“我们是沾不上光的,但是我不防告诉你。”

周全海虽然看出对方有帝王之相,但是对方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就算是他日真能够成为一方霸主,也一定不会记得他们这些糟糠朋友的。

他附在里长的耳朵上,轻声说道,“帝王之相!”

“啊?!”里长后退了好几步,“难怪,难怪!”

“哈哈,难怪什么?还请兄弟保密啊,这种事情不好外传,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难怪他自己也说过,他那个会看相的老丈人,就说过他面相与常人不一般,难道说他早就知道。今天你也这么说,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哈哈,日后他真能够成就一番事业,我们是不是至少也有个小官做做。”

里长惊讶过后,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想着将来可以轻而易举的做个大官,他就有些兴奋。

“唉!”周全海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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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曾经也有个刘姓皇帝,他老丈人就是看相的,而那人日后真的登基做了皇帝。我们的故事只是架空历史,与历史无关O(∩_∩)O,大家看个高兴就好。手里还有票票的亲们,记得投啊,不投也浪费了,推荐票是免费的。╭(╯3╰)╮

第三十七章 大话王

周全海走后,里长的老婆才从外面回来,她是个长的圆润的女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是依然风韵犹存。

看到自己的老公,如同有什么喜事一般,整张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她忍不住上前询问,“他爹有什么喜事,让你如此的开怀啊!”

“好事儿,好事儿啊!”里长兴致冲冲的走到老婆跟前儿,小声说道,“就算是我赶不上那个时候,咱儿子将来也也一定有靠山。”

然后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依然觉得似乎现在就能够看到锦绣前程一般。

“唉!我当是什么事儿!”没想到杨古氏却一脸鄙夷,甩了甩手走到了旁边,“就那个姓刘的?哼!比我这乡村妇人还不及,满嘴吐不出一句实话,整日大话连篇,就知道喝酒吃肉的,就他?!”

语调声中也充满了不屑,似乎可以是任何人,就不能是那个人。

里长赶紧上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说道,“哎吆吆,我的乖乖啊,这话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说了。人都是会变的嘛,你看我以前的时候不也是个乡下野夫,可现在还能当上里长,这也是全海说的啊,暂且相信他无妨啊。”

里长之前的确也跟他那个刘氏兄弟差不多,是个喜欢到处喝酒猜拳无所事事的人,不然也不可能相互认识,还成为了朋友。

不过自从遇到周全海后,他可是性情大变,此后也顺利的坐上了里长的位子。

都说人的面相一生都在变,大的格局定了可能基本就定了,但是小格局也会随着人心性的变化而变化。

发自内心做善事,那么一段时间过后,面相上自然就会显出来,人们看了也会觉得这面相亲切。

可是那些作奸犯科的邪恶之徒,因为整日作恶,心中充满的都是邪恶之念,那么凶残之相都写在了脸上,即使面露笑容,也难以掩藏真实面目。

中午十分,小胖子终于连爬带滚的回了山脚下的山洞里,鹰钩鼻子不在,似乎是出去找吃的去了。

这大山可真是一座宝藏,有野果吃,也有野味吃,总之他们躲在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会饿死。

“哎吆,我的可怜的肚子啊。”小胖子趴在一堆乱草上哼哼着,他回来的路上,可是拉了一路,现在只觉得两眼发晕,腿脚发软。

“这怎么泻药都到我的肚子里了,真是害人害己啊。”

他一个人哼哼唧唧的念叨着。

洞口闪过一个影子,一个冷峻的声音随之响起,“怎么样办妥了没有?这次若是再出错,我就把你丢到山里去喂狼。”

鹰钩鼻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两只野兔,用衣服兜了一些野果,这些天躲在这里,他们就是用这些东西来填饱肚子的。

小胖子一哆嗦,“老……老大……”

鹰钩鼻一看他那模样,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洞内传出小胖子的惨叫声,还有鹰钩鼻的责骂声,“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你可知道人家花了多少钱来买他的命,我让你去做完全是看得起你,瞧你那怂样!”

“看来不下狠招是不行了!”

山洞外大树上的一只鸟儿,拍打着翅膀惊恐万分的飞走了。

平安一觉醒来发现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子勒的难受,低头一看,“咦?!”

早上明明穿的不是这件衣服,怎么突然莫名换了,系在腰间的带子被勒的紧紧的。

想起自己吃了桌子上的饭,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是……

周家大院里响起了平安的大吼声,

“田天乐!!!”

田天乐正和周生华在院子里晒草药,突然之间打了个喷嚏,他擦了擦鼻子,“看来是有谁思念我了。”

说到这里不由的有些忧伤,自己失忆还成了亲,可是不知道以前是不是有家人,他们会不会思念他。

“姐夫你还真说对了,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周生华伸手指了指怒气冲冲,提了裙子跑过来的周平安。

“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姐夫你慢慢收啊。”

周生华见事不妙,怕受波及,抬脚就跑了。

“嗯?”田天乐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平安已经来到他面前了。

她红着脸,嘟着嘴,提着裙子,伸手指着他,“田天乐你无耻!”

突然之间被骂无耻,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的草药,两手在身上擦了擦,“无齿怎么吃饭,难不成你要喂我?”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平安伸手抓起一根晒药的木棍就要打他,“你还装,我怎么就嫁给你这种人啊。看着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竟然偷偷摸摸做那些下三滥的勾当。”

田天乐见她真的要动手,赶紧躲闪,木棍打过来的风声擦着耳朵过去了,好险!差一点儿就破相了。

“周平安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了,你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骂人,现在还动起手来了。”

田天乐觉得莫名委屈,这女人八成是睡糊涂了吧,怎么一醒来还这么大的起床气,再说了他也没喊她起来,是她自己起床的。

平安看他还不承认,简直要气哭了,伸手拽着裙子说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早餐里是不是你下的迷药?你是不是把我给……”

“把你给怎么了?”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儿,田天乐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不过想起早上,他摸到的那两个‘大馒头’,似乎觉得挨骂也并不委屈。

“你想的太多了吧,我是那样的人嘛。只不过是早上回去看到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衣服扑到了菜盘里都脏了。我好心帮你换了一身,你不但不感激还骂我,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行找爹评评理。”

田天乐知道这种事情,平安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老丈人说的,所以他才敢大着胆子说。

“哼!”

平安才不信他的话,“你说你没下迷药,那我为什么吃了那早餐就睡过去了?”

田天乐伸手摸了摸脑袋,这可真是冤枉,他怎么知道,“早餐我醒来就有,我还以为是你给我准备的,我不饿没吃也就没收,谁想到你吃了啊。”

“你们吵吵什么,前面丁家吵完又轮到你们了,新婚蜜月的还拌嘴也不怕人笑话。”周刘氏正好从外面回来,远远就听到平安在嚷嚷,她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平安一看是娘来了,她便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倒是田天乐他上前一步,热切的喊了声,“娘,您回来了。”

“嗯,你们又为什么事儿争执啊。”

周刘氏虽然对田天乐也不是很满意,但是毕竟他除了一无所有之外,其他的似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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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早饭有问题

“娘,早上我们房里的早饭是谁送过去的?”

周生华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儿蹊跷,所以想要问个清楚,总不能让平安对他产生芥蒂。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是我让生华送过去的,平安说你的脚受伤了,我觉得你不方便出来吃早餐,这才让生华送到你们房里的。”

周刘氏伸手遮了遮太阳,这大热天的如果不是两个孩子拌嘴,她不会过来的。

院子里飘着药香味儿,这个时候正是晒制药材的好时间。

平安一听脸一红,这么说是自己错怪他了,娘送来的东西一定没问题,可是为什么她会昏睡过去呢。

“对了早上那少年怎么样了?”

平安忽然想起她还从外面救回一个饿晕的少年,都还没来得及问问,他因为什么事儿流落至此。

周刘氏也不知道,早上吃过早饭她就出门了。

这件事情只有田天乐和周生华知道,他苦笑了一下,“走了,似乎肚子也不舒服,趁上茅厕的时候走掉了。我和生华还去找了一遍,没找着,却遇上了村子里吵架的,想要劝架,结果把事情就耽搁了。”

周刘氏点点头,心里面也犯嘀咕,这件事儿与小两口吵架没有任何关系啊,“那你们是为何事拌嘴啊?”

“娘,是这样的。平安喝了早上的那碗粥,不知道怎么就昏睡过去了,这才起来,还一肚子的起床气。”田天乐说完嘴巴一撅,似乎受了委屈的模样。

“奇怪了,我们吃了都没事儿啊。”

周刘氏看了看平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吧,这几天操持婚礼累的?”

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们聊什么呢?大热天的也不进屋。”周全海从外面回来,正准备过去看看他晒制的草药晒的如何了。

远远就看到老婆孩子都站在院子里,这太阳毒辣辣的就连眼睛也都睁不开,他们竟然还在外面站着。

周刘氏将平安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摇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全海伸手捋了捋那不长的黑胡子,若有所思地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情是他一直都担心的,看来还是发生了。

“看来早上来的少年有问题,你们说他喝了粥拉稀,而平安喝了就晕过去了。可是我和你娘不是好好的没事?”

周全海做着分析,“走进屋说!平安你去把锅里剩下的粥端来。”

“嗯。”

平安点点头,有些内疚的看了田天乐一眼,没想到他正对她扮了个鬼脸,似是沉冤得雪一样得意。

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么大人了,竟然孩子似的脾气。

想起那日在河对岸遇到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子,难道失忆后就连性情也变了。

平安离开后,田天乐才提出自己的疑惑,“可是爹,还有一事我觉得奇怪。”

“什么事,说来听听!”

周全海对这个女婿一百个满意,他提出的问题自然也会十分在意。

周生华听到爹娘都回来了,又看到姐姐去了厨房,这才放心的进到屋里。

他笑着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串野葡萄吃了起来,“爹娘你们才回来,刚才姐姐姐夫还拌嘴了呢。”

“吃你的,小孩子别多嘴!”

周刘氏没等他再怎么说,就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周生华对着她伸了伸舌头,“哇……就知道偏心大姐,连说都说不得了。”

田天乐笑笑,看来这平安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在家里的地位也还是有的,他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其实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生华也是后来吃早饭的,为什么他没事儿。如果说是那少年下药,那么生华也该拉肚子才对啊。”

“什么?我早上没吃饭,所以肚子有点儿饿了。”周生华说着,摘了一颗葡萄扔进了嘴里,他虽然还没弄懂大家在说什么,但是他的一番话已经做了最好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

田天乐的眉头一拧,他大体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看着神情凝重的女婿,周刘氏还没回过味儿来,她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就连周全海也是一脸严肃,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哎呀,一个小孩子,他来我们家还想做什么啊。图财害命不成?我们也没得罪他……”说到这里她突然捂住了嘴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田天乐,“莫非是……”

周全海点点头,“嗯!”

“什么事儿?你们说早上那小胖子是来害我们的?怎么可能……”

周生华一开始没怎么在乎,也没上心想,可是看到爹娘和姐夫的神态都不轻松,也不由得怀疑起来。

那少年的确奇怪,明明是饿晕了,可是后来却因为喝了他们家的稀饭不停的拉稀,后来还不辞而别。

姐姐因为喝了早上他送过去的稀饭,却因此昏迷了一个上午,这些事情串联起来一想,的确有些不对头。

平安端着剩下的稀饭过来,不知道她爹还要这稀饭做什么。

“爹,这是剩下的稀饭。”

她将碗放在桌子上。

看着剩下的那碗稀饭,周全海叹息了一声,“将小花抱过来,就委屈她了。”

“怎么了?”

平安有些疑惑,这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所有人的神态都变的那么严肃。

“别问那么多,你去抱过来就是了。”

周全海的脸色依然阴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平安去后院将小花抱了过来,小花是一条小狗,他们养了两年了,一直都在后院陪着周亭,也算是他们家看家护院的小家将了。

不过这小家将,只吃饭,很少叫,至于看不看家也要看她的心情。

剩下的那碗稀饭给小花喂了下去,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小花就开始不安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拉稀了,而且是一拉就不止。

“果然是他!”周全海摇了摇头,“生华去给小花拿止泻药来。”

“哎。”周生华赶紧跑到偏房去取药去了,这些个药,家里还是有的。

周全海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了看田天乐,这件事情由他而起,也必须要他自己解决才行。

阿古村几百年来都是十分平静,不曾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能因为他破坏了这里的安宁。

有些话,他打算单独对田天乐说,所以他要将平安支出去。

“平安啊,我看家里换下的衣服不少,趁天气好,你去洗了吧。”

周全海看了看周生华,“你也去!”

“我去干什么,那是女人的活儿!”

周生华嘟囔着不太想去,可是一抬眼看到老爹投来的目光,不敢再回嘴,只好乖乖的跟在平安后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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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海是面相师,肯定早就看出了田天乐最近气色有问题,他原先被追杀,现在家里人莫名被下药,他也猜到了是有人为了对田天乐下手,大家猜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__^*)先收藏再投票哦。

第三十九章 水下的影子

盛夏时节河边很多孩子,泡在水里嬉戏着,岸边就是他们的母亲,很多妇女喜欢端了衣服出来洗,洗衣服的时候还可以顺便聊聊家常。

平安刚刚成亲,她还不习惯加入那些妇女的讨论中。

她端着洗衣盆,领着弟弟想要挑个僻静的地方,却远远看到了那阴凉处,竟然有个人躺在那里。

开始她吓了一跳,等慢慢走近了才发现是陈阿福,他正躺在河边睡着了。

斑驳的阳光透过头顶的枝枝叶叶,落在他的身上,他枕着双臂睡的惬意,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有人来了。

周生华见状悄悄将衣服放下,脱了鞋子,一手提着鞋子,一手从旁边拔了一棵狗尾巴草,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来到阿福身边。

他对平安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嘻嘻笑着将狗尾巴草,在他的鼻子旁边轻轻的滑动。

阿福伸手摸了摸脸,继续睡,似乎以为是苍蝇虫子。

平安看着弟弟拿着狗尾巴草,在那里逗阿福,笑着端着衣服自己到旁边去洗去了。

听娘说他们跟丁家吵架了,可是她却明明记得,玲玲确实是嫁给他了啊。

这两对冤家,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将来阿福和玲玲必定是要走在一起的,没想到现在两家还闹的不可开交。

“生华?!”

陈阿福觉得耳朵痒的厉害,抓了几把,但是马上那瘙痒又转移到了脸上,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睡意全无,全是恼怒。

但是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周生华拿了一根狗尾巴草,笑嘻嘻的坐在他身边。

弄了半天都是他在搞鬼。

周生华看着他被捉弄的有点儿恼怒,嘿嘿一笑,“你可醒了,睡的跟头死猪一样,人家将你抬着卖了你都不知道。”

陈阿福伸了个懒腰,目光正好落在远处洗衣服的平安身上,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淡的神色,“你们来洗衣服啊。”

“是啊,爹爹也真是的,这明明就是女人家做的事儿,却偏偏让我也跟来。”周生华嘟着嘴,有些委屈,不过马上又嘻嘻笑着,凑到阿福身边说道,“阿福哥,我们来抓鱼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阿福看着平安的背影,又躺了下去,“没心情。”

想起他跟玲玲做的那些让人脸红的事儿,又想想她娘那凶悍的样子,还有他爹一副要打死他的模样,他就觉得浑身难受。

玲玲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肯定也很难过吧。

周生华哪里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儿,反正他们家跟丁家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阿福哥,你别在乎啊,女人嘛吵吵就算了。”

“你懂什么!”

陈阿福叹息了一声。

平安听到陈阿福醒了,远远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颓废的神情,真是跟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大有不同。

“阿福,你这么贪睡不好好赚钱,将来怎么娶玲玲啊。”

平安话一出口,突然发现自己泄露了什么,玲玲将来会嫁给他,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

她一紧张,手一松,手里的衣服竟然顺着水漂走了,可是她却丝毫没有觉察到,还在考虑着怎么安慰阿福。

“嘿嘿,其实没什么了,你们两家也不过是小吵小闹,邻居之间斗斗嘴也是正常的。”

平安起身想要挽回自己说的那句话。

周生华突然叫了起来,“姐,衣服,衣服啊!”

平安纳闷了,衣服怎么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弄湿啊。

“衣服……唉……”周生华顾不上那么多,赶紧跑过去追去了。

平安看着周生华和阿福,两个人都往自己这边跑,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头,一回头突然发现,自己放在水边的衣服,竟然全都被水冲走了。

“我的衣服啊……”

她一着急,也跟着追了出去,可是没追几步,发现水里面似乎有东西,阿福他们此时已经跳下河,急着追衣服去了。

他们水性好,没几下子,就将大多数的衣服捡了回来。

而平安则发现离她脚边不远处,有个东西,水面上一根芦苇,还在不停的移动,她突然高兴起来,传说这水中有大王八,一只就有千年,若是遇上了,对它许愿,就会成真。

阿福和周生华将衣服从河里面捞回来,两个人浑身湿透,却看到平安正对着脚下的一片水,低头虔诚地祷告着什么。

周生华将手里的衣服朝岸上一扔,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姐,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了,害得我和阿福哥衣服都湿了。”

平安对着那水底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周生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这里有个千年乌龟啊。”

“什么千年乌龟?”

阿福一听眉头皱了一下,朝那边水下看了一眼,突然发现水面上一根芦苇快速的朝远处游去。

“哼,恐怕真是一只大王八!”

说完阿福一个蜢子扎入了水中,在岸上的平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湍流的河水上面,原本还漂着的芦苇在水面晃荡了几下就浮上了水面,顺着河水飘走了。

周生华在岸边拧着衣服,有些兴奋的看着水面,“真有大王八啊,这下发财了。回家可以给爹顿一锅王八汤喝。”

不知道为什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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