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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媚者无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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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大殿上那些人脸上来回巡视一番。
眼神突然之间变得锐利起来:“不知道众位卿家对朕立她为后,有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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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
一玺帅印在明黄色的光芒映衬下,少了一份让人惊心动魄的冰寒,多了一分柔和。
墨羽看着桌子中间放着的帅印,挑眉笑笑。
抬起手,用手指轻抚过帅印冰冷的青铜表面:“这个就是权力?”
鸟尽弓藏【5】
抬起手,用手指轻抚过帅印冰冷的青铜表面:“这个就是权力?”
夜寒闻言,无言的轻扬了一下嘴角。
墨羽说话的时候,虽然是用问话的语气,但却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懂的,墨羽都懂。
一个小小的印,却能代表着月华国举国上下六十万兵马。
一个不小心,用错了也许就会带来灭国之害。
墨羽用力皱了皱眉,收回点在帅印上面的纤长手指,轻叹一声:“你说,有多少人不希望这个权力在你手里?”
“一个半!”
夜寒想都不想,直接开口回答。
这个答案,让墨羽眼里顿时露出了笑意。
轻扬了一下嘴角,淡然浅笑出声:“一个就是一个,两个就是两个,怎么会还有半个人?”
“因为人的心,有时候就是分成两半。”
夜寒站起身,把那个帅印随意的往一旁放着的锦盒里一扔:“有时候连那个人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他想要那一半!”
“也对!”
墨羽眼里笑意更甚:“也许他自己还没有拿定主意。”
“但是我相信他会给他自己一个最好的选择!”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过谁是一个人,谁又是半个人。
有些话,在心里就已经了解,根本就不需要说出来。
夜寒返身从墙壁上取下挂着的古琴,平放到帅印刚刚占据着的桌面上。
谁手轻挑几下,听着琴发出来的袅袅清音,伸手把琴弦调试好。
抬起手朝墨羽招了一下:“向来都是我抚琴给你听,你这个徒弟是不是多多少少回报一下?”
“好!”
墨羽勾唇一笑,坐到夜寒摆放好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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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琴音是谁弹出来的?”
夜如水听着瑞木懿的问话,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侧耳聆听静夜中响起来的的琴音。
鸟尽弓藏【6】
夜如水听着瑞木懿的问话,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侧耳聆听静夜中响起来的的琴音。
好一会儿,才勾唇一笑:“深宫中虽然能人众多,但是这样的琴音却绝对不是那些无能的琴师弹得出来的!”
琴音悠扬,乍听之下情意绵绵,但是再听,却又有一种让人隐隐不安的杀戮。
让人情不自禁想起情意绵绵时,藏在那些甜言蜜语下的阴谋和背叛。
这样的感觉,绝对不是一个只懂琴不懂杀人的普通琴师可以弹奏出来的。
沉吟了一下,夜如水才是把自己的断定说出来:“夜寒向来都是抚琴高手,要是臣妾没有猜错,这个应该是出自他的指尖。”
“是吗?”
瑞木懿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
嘴角慢慢往上拉升,勾成了一道完美的弯弧。
好一会儿,喟然笑笑:“这个绝对不会是夜寒弹出来的。”
“哦?”
夜如水眼里顿时流露出一丝诧异,狐疑的转身看着瑞木懿,看到后者眼里的笑意,本来想问的话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来了。
瑞木懿把夜如水微微仲怔的神情看在眼里,勾唇一笑不再言语。
这样的琴音,分明就是弹给他一个人听。
在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会弹给他听。
墨羽虽然不再对夜如水的事情说半个字,但还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清楚明白的把她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情意绵绵中的杀机。
这个,就是夜如水和他之间的最好注解。
迎着夜如水等待的视线,瑞木懿展颜一笑:“今夜朕在大殿上没有册封你为皇后,你是否有些不舒服?”
听到瑞木懿说的这个事情,夜如水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这样的神情,也只是一瞬间。
下一刻,夜如水的眼波,又变得娇媚起来。
抬起手臂勾住瑞木懿的颈部,幽幽的说道:“这个事情是那些大臣执意不愿,也怪不得皇上。”
鸟尽弓藏【7】
抬起手臂勾住瑞木懿的颈部,幽幽的说道:“这个事情是那些大臣执意不愿,也怪不得皇上。”
说话时,另一个手指慢慢的沿着瑞木懿的颈部往下滑落。
在他的胸膛上逗留着,嘴角轻扬一下:“但是臣妾也相信,皇上一定不会让臣妾失望的。”
“是吗?”
瑞木懿眼里笑意更甚,一把抓住夜如水的手指,轻叹出声:“你真的那么相信朕?”
“皇上就是臣妾所有的一切,就算是一切都没有,只要有皇上就行。”
夜如水媚眼如丝,抬眼直视着瑞木懿的眼睛。
语气,在下一刻也更加柔情万种起来:“臣妾不相信皇上,又还能相信谁?”
这个话,让瑞木懿突然失笑起来。
伸手把夜如水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下来,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斜斜的看着那双有些诧异的眼眸。
“你果然是朕的好帮手!更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静静的看了好半天,瑞木懿才勾唇一笑:“既然是这样,想必也不会让朕在大臣面前为难。”
夜如水听着瑞木懿有些不对的话,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
咽了一下喉咙,勉强展颜一笑:“臣妾有些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是什么。”
“朕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
瑞木懿把夜如水的一闪而过的怒意看在眼里,嘴角更是往上轻扬了一下。
有些嘲弄的笑笑:“朕刚刚登基,不愿意违背所有大臣的意思,这个皇后的位置,朕只能是按照群臣的意思册封给丽妃!”
“皇上!”
夜如水笑容,顿时完全消失。
刚才的眼波盈盈也霎那间变得锐利起来。
微眯着眼,看着瑞木懿明显带着戏谑的笑容,咬牙低低的开口:“难不成皇上想食言?”
“你刚才也说了,朕就是你的一切。”
瑞木懿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讥讽的轻笑出声:“又何必在意那一个皇后的位置!”
鸟尽弓藏【8】
瑞木懿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讥讽的轻笑出声:“又何必在意那一个皇后的位置!”
夜如水脸色又是一变。
这个话是她刚刚说的没错,但是
瑞木懿明明就和她一样,心里都清楚的知道,话里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可是现在瑞木懿却直接把那些话丢了回来,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瑞木懿!”
好一会儿,夜如水才紧紧地抿了一下唇,冷笑出声:“原来从一开始你都只是在利用我!”
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之间有些明了起来,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要是我没有猜错,今夜在大殿上那些反对的大臣,也是你一手早就安排好的!”
夜如水冷厉的话,让瑞木懿嘴角的嘲弄意义更加明显。
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指,点头坦然承认:“你的确没有猜错!”
这个合作坦白的话,让夜如水胸口更是一滞,好一会儿才怒喝出声:“瑞木懿,你这个小人!”
“朕的确是小人!”
瑞木懿的视线,缓慢的从手指移开,最后停留在夜如水那张就算是动怒,也一样让人意乱情迷的脸上。
直视着夜如水的双眸,好半天轻叹出声:“不让有威胁的人呆在可以造成危险的地方,这个是你教朕的。”
一句话,让夜如水更是气急败坏。
咬着牙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朕之前答应你,是因为在京城里还有着你的势力!不愿在拿下京城之前,让你的人坏了大事。”
瑞木懿从怀里掏出一张名单,往桌子上一放:“这些,都是你的人。”
挑眉笑看着夜如水,喟然哂笑出声:“也就是因为你有这些势力,朕绝对不会册封你,让你成为一个可以有机会威胁月华国的皇后。”
听着瑞木懿略带嘲讽的话,夜如水眼里的怒意,逐渐平复下去。
没有了怒意的眼眸,却让人看着更为心寒:“原来你什么都明白。”
鸟尽弓藏【9】
没有了怒意的眼眸,却让人看着更为心寒:“原来你什么都明白。”
对这个已经没有意义的问题,瑞木懿只是笑笑,不再回答。
好一会儿才轻叹出声:“你的那些人,在今天宴席之前,已经被朕全部剿杀,要是你还愿意留在这个皇宫里”
“不愿!”
不等瑞木懿的话说完,夜如水的回答已经断然说出。
心里说不出来到底是怒还是怕。
这一次,是除了夜寒之外第二次失败。
也是第二次,让她对自己能力产生了一种怀疑,本来一个已经掌控得牢牢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反变成了一只紧抓着她的手。
这样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怀疑她的魅力是不是已经不再。
夜如水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惊骇和怒意压下去,皱眉看着嘴角噙着笑意的瑞木懿。
“瑞木懿!”
咬牙,恨恨的冷笑出声:“要不是因为这个皇后的位置,你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呆在你的身边?”
满意的看着瑞木懿脸上的笑容变了一下,夜如水嘴角突然轻扬起来。
冷冷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逼出来:“要不是这样,我也同样会和墨羽的选择一样,选择夜寒。”
瑞木懿眼神骤然一冷,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失望和惧意变得愤怒不已的夜如水。
静静的看着她说完之后,抬脚离去。
等夜如水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瑞木懿嘴角嘲弄的意味更甚。
闭上眼,聆听着夜空中若隐若现的琴音。
这一次,他嘲弄的却不仅仅是夜如水,还有他自己。
睁开眼的时候,眼眸冰寒无比。
抬起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册子,打开,看着上面的名字和头衔。
这个是夜如水册封皇后的帖子。
要是她今夜不是这样的反应,到明天上早朝的时候,这个册子和皇后的后印就会到了她的手里,但是
鸟尽弓藏【10】
要是她今夜不是这样的反应,到明天上早朝的时候,这个册子和皇后的后印就会到了她的手里,但是
杀掉她的那些人,也只是想让那个女人死心呆在皇宫里,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
除了墨羽之外,夜如水也让他真的动了心。
不管夜如水当时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让他动心的原因只是男欢女爱。
动了心就是动了心!
有时候,身子上的爱,也同样会让人沉迷动心。
所以他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夜如水说的是假的,也不愿意全部揭穿,只因为他想要一个能懂他心思,也能让他心动的女人陪伴。
哪怕,不是真的爱。
只可惜,一切就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一样,都是假的。
揭穿之后,假到想藏都藏不住。
到了现在,那唯一可以猜测得出她心事的夜如水也走了,整个皇宫里,就剩下他一个了。
想着夜如水最后离去前说的话,想着夜寒的名字,瑞木懿的嘴角渐渐往上勾了起来。
在大殿上,夜如水看着夜寒时候的眼眸,又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听着外面充满阴谋的琴音,瑞木懿缓慢的把册子凑到桌子上燃着的灯上。
就是因为这个琴音,也因为今夜宴会上夜如水看着夜寒那种说不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终于起心试探夜如水的反应。
结果是出来了,但是,这样的结果是不是瑞木懿想要的,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册子,在燃烧得差不多的时候,从瑞木懿的手指间飘然落地。
琴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哑然而止。
皇宫的夜,又恢复成了一遍寂静。
瑞木懿站起身,静静的推开窗,看着那死一般寂静的皇宫。
为了这个位子,人生其实真的少了很多的乐趣。
友情!亲情!爱情!
不管是什么样的情,都被这个代表着全天下最大权势的地方,全部毁灭。
鸟尽弓藏【10】
不管是什么样的情,都被这个代表着全天下最大权势的地方,全部毁灭。
有些无奈的想着这些,瑞木懿的嘴角逐渐往上轻扬起来。
高挑了一下眉毛,转身往外走去,一路缓慢前行,走到他今夜帮夜寒和墨羽安排的寝宫前。
微眯着眼,看着已经熄了灯的房门。
良久,才是抬步走到房门前,抬起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
感觉到门如自己预料中的一样,根本就没有栓,而是应声打开后,瑞木懿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口气。
站在门边,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星辰光芒,仔细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视线,最后落在中间桌面的锦盒上。
根本就不用想,瑞木懿也知道那个锦盒里是他今天晚宴上交给夜寒的帅印。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少。
唯一少的就是他特意让人准备的古琴。
和他预料中的一样,墨羽和夜寒也走了。
静静的再次环顾了一眼房间,瑞木懿转身大步往来路返回。
走到自己寝宫门口,侧脸看着守在门外的心腹,沉声吩咐:“传朕旨意,明天第一缕晨曦出来后,追辑夜寒,墨羽,夜如水,夜杀四人!”
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更加冰冷:“拒捕者,格杀勿论!”
这一夜的时间,留给他们也给他自己。
对月华国来说,夜寒留不得,墨羽也留不得,夜如水也同样的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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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和夜寒缓步走出宫门,走到有民居的地方,回眸看着皇宫的高墙。
“要是我没有猜错,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逃亡了。”
听着夜寒的轻笑声,墨羽不由得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侧脸,噙笑看着夜寒:“为什么是明天!”
夜寒浅浅一笑:“因为他只有半颗心想杀我们,剩下的半颗心,却是我们的朋友。”
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控【1】
夜寒浅浅一笑:“因为他只有半颗心想杀我们,剩下的半颗心,却是我们的朋友。”
人,本来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东西。
有时候,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瑞木懿心里,更想要的是朋友!”
墨羽勾唇淡然一笑,心里却是有些叹息起来,轻声开口:“但是月华国的皇上,却必须要杀了我们!”
这个是瑞木懿自己也没有办法的选择。
作为一个必须要对江山社稷负责的皇上,一个担负着千万生命的人,他绝对不能因为朋友两个字,就让夜寒这样一个也许会引发战乱的人存在。
这样的结局,在夜寒出现在瑞木懿面前的第一天就已经注定。
到瑞木懿登基的这一天,终究还是要来临。
身为帝王,有时候并不是他狠心,而是帝王必须狠心,才能是一个好的君王。
“夜寒!”
墨羽突然勾唇一笑,抬眼和夜寒四目相对,浅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被人陷害出皇宫也许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
虽然隐隐明白墨羽话里的意思,夜寒还是忍不住含笑相问。
墨羽皱了皱眉,轻叹出声:“如果你遇到我时候,是因为国事必须要杀死我,你也许就不会手下留情,让我活下来了!”
“你错了!”
夜寒眼里顿时出现了笑意,伸手拉起墨羽的手,转身抬步,并肩往前缓步而行:“也许,就算我遇到你的时候是一个帝王,相信我还是会给你一个赌命的机会。”
“未必!”
墨羽有些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毕竟人的心其实是跟着环境走的,到了那个位置,很多时候就变得身不由己。”
“但是缘分是注定的!”
夜寒对墨羽的说法极度不满的皱了皱眉。
侧脸正色的看着墨羽,一字一句犹如发誓般的说道:“你是上天注定送给我的礼物,不管我遇到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身份,是怎么样的情况,都会一眼认出来!”
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控【2】
侧脸正色的看着墨羽,一字一句犹如发誓般的说道:“你是上天注定送给我的礼物,不管我遇到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身份,是怎么样的情况,都会一眼认出来!”
这番话,让墨羽的眼里顿时闪过了一丝诧异。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夜寒好几眼后,突然轻笑出声:“什么时候,一个连心意都不喜欢说明的人,居然变得油腔滑调了?”
夜寒亦是浅笑出声:“因为在我身边的是你!”
谈笑之间,缓步而行。
对走过这条路,他们并不着急,就像是夜寒说的,瑞木懿有一半的心不愿意杀死他们。
所以他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离开这里。
而离开月华国,却不差这一时半刻!
从京城到最近的边防,最起码要花二十多天的行程。
就算是他们再努力赶路,也不可能抢在瑞木懿指令的那些人之前离开月华国。
前方的一战,永远都会来临。
既然是这样,何必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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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斜。
在黄昏的余晖下,天地间仿佛连成了一线。
远处的田地上,几个劳碌了一天的农民,被距离变成几道小黑影,悠悠然的沿着田边小径回返家中。
那袅袅冒着炊烟的地方,就是他们最幸福的地方。
放眼看去,人在霎那间感觉到自己突然变得异常渺小。
将近黄昏的大道上,行人几乎已经绝迹。
“不知道我们出了月华国,会不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墨羽放任自己的坐骑跟在身后随意而行,和夜寒共乘一骑。
侧骑在马背上,有些慵懒的斜倚着夜寒的胸膛。
微眯着眼睛看着夕阳中远处隐约可见的房屋和人影,轻轻的叹息出声。
这样略带点憧憬的感概,传到夜寒耳里时却带出了他的轻笑声:“我们绝对不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控【3】
这样略带点憧憬的感概,传到夜寒耳里时却带出了他的轻笑声:“我们绝对不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也不等墨羽追问,夜寒勾唇浅浅一笑:“你的性格,注定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哪怕现在看着别人幸福,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闷!”
墨羽生性虽然淡泊,但骨子里却隐藏着一种傲气。
就是这样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真的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那样的生活只能是她闲暇时的休息,累了休息的地方。
听着夜寒的话,墨羽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
回眸之间,更是多了一丝尽在不言中的心心相印,勾唇一笑:“那你呢?”
“一样!”
夜寒微微轻叹出声:“要不是我们是一样的人,又怎么会走到一起?”
墨羽的性格本来就是有些矛盾的。
那种隐藏在心底的傲气,和她相处过的每一个人都不曾看出来,唯一就是夜寒能轻易的看穿、
就像是在原来那个时空中,她既安然的屈居于杀手界的第二名,甚至对第一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偏偏又喜欢那样刺激的生活。
到了这个时空,她可以泰然自若的按照命运的安排,呆在夜杀门里为别人卖命。
只是那些听命全部都是表面。
在墨羽心里,从来没有真的服从过任何一个人,出现和她心意相反的事情,宁愿死她会拼一把。
正如夜寒说的,那样犹如死水的生活,并不适合她。
而夜寒的性格,在这一点上,几乎和他的一样。
他可以轻松自如的放弃那最高权力的皇位,却不会做一个隐姓埋名的山人。
如果只要那样的生活,他们完全可以在追兵到来之前,找一个偏僻的山村过隐居的生活。
只要那样,就算是瑞木懿动用举国的密探,也同样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可是他们却不约而同的选择杀出月华国,到另一个地方过不需要隐姓埋名的生活。
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控【4】
可是他们却不约而同的选择杀出月华国,到另一个地方过不需要隐姓埋名的生活。
哪怕,到了那个地方他们过的只是田园生活,但意义就和被别人逼着的不同了。
“看来,我们是过不成那样的生活了!”
墨羽回眸再次眺望一眼远处的村庄,眼眸突然骤冷下来。
在黄昏时分,天色虽然看上去比刚才暗了一点,但是却能更加看清楚远处移动的东西。
昏黄的夕阳中,从村庄中突然飞出一道黑影,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弧之后,快速的往远处飞去。
墨羽微眯着眼,视线随着黑影从村子移向天际边。
勾唇浅笑出声:“不过今天我们却是可以体验一下。”
要是她没有看错,那道飞影应该是一直体积不算大,但是动作却比一般的鹰更加来得敏捷许多的信鹰。
这样的鹰,训练好了就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帮主人想要传递的消息送到该去的地方。
在一个耕田织布为生的普通村庄里,不可能有人饲养这样的鹰。
要是她没有猜错,从京城出来的之后的第一次交锋,就是在那个村庄里。
夜寒当然也不会忽略那个不应该存在的鹰,听到墨羽的提议,毫不含糊的点了点头。
伸手抓起随意耷拉在马背上的缰绳,在马肚上轻踢一下,催促着马匹往前方必经的村庄急驰而去。
烈风吹拂脸颊时,噙笑开口:“就是不知道今夜那些热情的主人,会不会有好的礼物招待我们!”
“放心!”
墨羽闭眼享受着这样疾风扑面的感觉。
勾唇浅笑出声:“他们一定会用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们,顺便希望能送我们一程!”
那一程的路途,就是黄泉路。
“如果是这样,我就会觉得有些惭愧了!”
夜寒看着在黄昏中随着距离渐近,逐渐清晰放大的村庄,勾唇笑道:“我们沿路匆忙,到时候只能是原物奉还了。”
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控【5】
夜寒看着在黄昏中随着距离渐近,逐渐清晰放大的村庄,勾唇笑道:“我们沿路匆忙,到时候只能是原物奉还了。”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向来都是他们的行事方式。
那些人的生死,就取决于他们自己了。
马蹄声踏破村庄的宁静,也让坐在村头的几个衣着朴素的村妇惊异的抬起头张望。
墨羽将那些妇人惊疑的神情看在眼里,眼里也出现了隐隐的笑意。
在这样的黄昏时分,他们急驰的马蹄声应该早就传到了这个地方,这些村妇现在才抬头,未免有些太迟了。
将这些破绽看在眼里,墨羽的嘴角不由往上勾了起来。
脸上一点声色也不变,等夜寒翻身下马后,紧跟着滑下马背。
在那些妇人的注视下,缓慢轻盈的走上前,盈盈道了一个万福:“不知道村子里是否有人家让我和我相公借宿一夜?”
“当然可以!”
几个妇人面面相觑一番,其中一个急忙堆笑上前:“若是两位不嫌弃,不如去我家休息如何?”
“那就多谢了!”
墨羽噙笑点了点头,抬起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大锭银子,递到妇人手边:“若是夫人不嫌弃,这个就是我们的茶资。”
妇人看都不看银子一眼,径直抬起头对墨羽皱了一下眉头:“农家人不过就是一些粗茶淡饭而已,怎么能要娘子的银子!只要你们不嫌弃我家招待不周就行。”
话说完,对其余几个村妇笑笑:“我家来贵客了,我就先回去了!”
转身对着墨羽笑笑:“两位请!”
墨羽将其余村妇的神情全部收入眼里,才是勾唇一笑间,将手掌上的银子收回去。
回身拉起自己的坐骑,和夜寒相视一笑,率先跟着妇人往前而行。
心里却是暗暗提防起来,沿路把经过的环境一一记在心里。
要是她没有猜错,现在出现在这个村庄的人,应该全部都被提前调换了。
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控【6】
要是她没有猜错,现在出现在这个村庄的人,应该全部都被提前调换了。
先不说刚才马蹄声的破绽,就是这些村妇看到她手里的那一大锭银子时候,没有一个人多看一眼,就是最好的说明。
就算是她们这里民风淳朴,人人都不贪财。
但是一个借宿的客人会用这么多的银子来答谢,也是一件足以让人惊异的事情。
但是,那些人眼里,却好像很正常一样。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她们心里,那一锭足够普通人家好好生活一年的银子,根本就不入眼。
“王嫂!”
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汉子迎面而来,随意打量了一眼冥月和夜寒,停下身子大声的和妇人打招呼:“家里来客人了?”
“刘哥,是你啊!”
妇人回头笑眯眯的对墨羽点了点头:“他们是路过的客人,夜间过来借宿!”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看上去不像是我们这些乡下人!”
中年汉子憨厚的咧嘴一笑,大声开口:“王哥今天在家吗?他昨天让我帮他磨一下柴刀,要是在家我等一下洗把脸就过去!”
“在呢!”
妇人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昨天夜里还在抱怨刘哥你怎么没过去,说那个柴刀连枯枝都砍不动了。”
汉子憨憨一笑:“行,那我等一下就过去!”
墨羽和夜寒静静的等他们把话说完,等妇人回头招呼,才跟在村妇身后,继续缓步往前走。
身子和中年汉子擦肩而过是,墨羽的嘴角顿时不着痕迹的往上提了提。
这个女人,分明不是这个村庄的人。
而中男汉子和妇人招呼的神情却是熟悉至极,说什么磨刀砍柴的,分明就是借故想过去查探虚实,到时候好里应外合。
但他们既然故意进来了,也懒得此时点破。
回首往夜寒看了一眼,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淡然浅笑,墨羽眼里更是笑意盎然起来。
命运,只能有自己掌控【7】
回首往夜寒看了一眼,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淡然浅笑,墨羽眼里更是笑意盎然起来。
“这里就是我的家,到处也都是乱七八糟的,你们就将就着住上一晚上吧!”
妇人在一个可以用陈旧不堪来形容的房子前面停了下来,先昂头朝院子里喊了两声,把一个年纪三十多的汉子从房间里面喊出来。
“你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有客人过来了!还不赶紧帮客人把马牵到村尾的草场上喂点食!”
对那个应该是她的相公吼了一嗓子,王嫂才侧身对着墨羽笑笑;“我相公姓王,什么都好,就是人太老实,一天到晚只知道以砍柴耕地。”
“那也好啊!”
墨羽浅浅一笑:“这样的男人才靠得住!”
看着那个汉子走到自己身边,把马匹缰绳递到他手里,轻声道谢:“有劳了!”
汉子木讷的点了点头,抓过缰绳。
走到夜寒身边,等夜寒把缰绳递给他后,点点头一言不发的牵着马往村尾走去。
王嫂也急忙对墨羽笑笑:“家里实在太小,两位的马只能放到草场上了,不过你们放心,村子里的人都老实,绝对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多谢!”
墨羽简简单单的答了两个字,跟在王嫂穿过简陋的院落,踏进中间的草厅里。
抬眼上下张望了一下,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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