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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予我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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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愁得。
 
 
因为徐品羽尚未体会到生理上的渴望,心理上先开始不适应,甚至有些恐惧。
 
也有可能是因为这片子的男主角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
 
 
早晨起床,她就感冒了。
 
 
今天没下雨,气温有所回升。
 
德治学院的迎新祭还在继续,可她在哪都没看见沈佑白的身影。
 
 
走在烂熟于心的回家路上。
 
魏奕旬的手指点在她脑门正中,“你这眉头都皱一天了,在愁什么呢。”
 
徐品羽站住脚,“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不留给魏奕旬问询的时间,她朝另一个方向小跑而去。
 
他看着徐品羽回头挥手,“拜拜,明天见!”
 
 
她并不知道沈佑白的家在哪,只是来遇到他的便利店周围碰碰运气。
 
这附近很安静,梧桐枝叶团团如盖。
 
 
遥远的地方,出现他寂寂地行走的轮廓。
 
徐品羽发呆了一会儿,急忙跑上去。
 
没料追到他家门口,才喊住了他,“沈佑白同学。”
 
 
他怔了下,转身望向她。
 
沈佑白目光中蔓延的寒意,让她连平复跑步后的喘息,都不敢大声。
 
 
徐品羽迟疑的说,“我是来……还伞!”
 
她自己肯定着自己的说辞,从包里掏出一把折伞。
 
沈佑白一顿,接过雨伞,打算开门进家时,又被她制止。
 
 
“啊还有……”
 
徐品羽犹疑着该怎么说,“就是,那个,嗯……”
 
沈佑白目光微沉,凝视她半响,“先进来再说吧。”
 
 
在徐品羽怔愣间,眼前就是他家的内部构造。
 
沈佑白往里走说,“别脱鞋了。”
 
这话让她刚弯下的腰,又直起来。
 
 
但是,为什么不开灯?
 
 
徐品羽缓慢的带上门,光线随着门的缝隙越来越窄。
 
她有点慌,毕竟盲。
 
 
沈佑白记起她在黑暗中没有焦距的眼睛,随即转身。
 
 
她的视线不明朗了,忽然他气息撞入嗅觉,不断放大。
 
徐品羽惊的迅速闭上眼。
 
啪的一声。
 
他开了灯。

感冒(2)
 
 
大片光亮来袭,徐品羽不适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先前因为昏暗的光线,没能看清他家的环境。眼下她站在玄关,有些愣神。
 
沈佑白家里从装修风格到摆设,都透着股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硬要找个形容词,大概是性冷淡的感觉。
 
 
白墙黑沙发、深棕木地板、玻璃茶几上放着白色烟灰缸,没有到处乱丢或者多余的杂物。能见到的柜子全是黑的,连电视的棱角好像都显得十分锋利。
 
徐品羽想,家具城的样板房都比他家摆件多。
 
 
她离神中,沈佑白正走向厨房,头不回的问,“喝什么?”
 
徐品羽回魂,跟上他身后,忙说,“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她在说,沈佑白像没听见似得,同时拿出一个玻璃杯,倒入冰水。
 
徐品羽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他手又一顿,转身将冷水倒掉大半,拎起不锈钢的水壶,往杯中注入热水。
 
 
握下他递来的水,她手心覆着玻璃杯,不烫的温度。
 
徐品羽微微点头,“谢谢。”
 
 
杯沿还没离开唇瓣,她好奇的问,“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沈佑白看着她,“不在。”
 
“哦。”没法接话的徐品羽咬了下杯沿。
 
静了数秒,他说,“我一个人住。”
 
 
徐品羽几分惊讶,由衷说着,“好厉害,我要是一个人住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就光会吃饭不会做……”
 
她带着鼻音的说话声,更娇柔,喋喋不休的在耳边,沈佑白两手撑在光滑如镜的桌上,指尖点了几下。
 
他头一偏,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抿唇,“我是想问你……”
 
她定气,抬眼与他对视,“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沈佑白神情未改,“我说什么了。”
 
她睁大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吐字含糊的说,“你……那什么我。”
 
他抬眉,“嗯?”
 
 
徐品羽急了,这人难道是故意的吗!
 
简直是抓心挠肝,她张了张嘴,却磕磕绊绊的蹦不出一个音,最终扑在桌上,头埋在交叠的胳膊里,“讲不出口。”
 
 
沈佑白从刚才就在盯着她的嘴唇,张合之间,白如雪的牙齿忽隐忽现。
 
直到她趴下,他随即抓住她的手腕,“你来。”
 
徐品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到了客厅后的走廊。
 
 
这面白墙上,挂着一排的画。
 
松开她的手,沈佑白打开了壁灯。
 
 
灯亮。
 
徐品羽眼前正对一幅有些怪异的画。
 
他问,“觉得它像什么?”
 
 
画布中间被划了一道口,破裂的边上,是黑色颜料绘出的纤绒。
 
像……
 
“羽毛。”她在不经意间,轻声说出。
 
 
沈佑白说,“原来这上面是没有画任何东西的,就像你。”
 
徐品羽转头看他,指着自己,“我?”
 
他目光不移的盯着那幅画,如同喃喃自语,“在我把它捅破了之后,才画成的。”
 
 
灯光下,是沈佑白侧脸的轮廓,该是冷清到像峭壁上的花,却在他眼神赤裸裸的写着痴迷。
 
静默片刻,他忽然转向徐品羽,问她,“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吗?”
 
 
徐品羽愣愣的摇了摇头。
 
他眸色很深,“我想,在这幅画下面,和你做爱。”
 
 
她顿时僵了下身子,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蔓延上来。
 
徐品羽慌张的说,“对不起。”
 
 
他笑,“吓到你了?”
 
又是那样落寞的笑,让她着急,“不是!”
 
 
徐品羽解释,“因为昨天你说了那句话,我就去买了一盘碟片。”
 
顿了顿,她别扭的说,“内容就是描述……那方面的。”
 
沈佑白只是皱了下的眉,随后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观摩的,但是,但是他那个……”
 
她看起来十分纠结,脑海中又出现那些画面,“太可怕了。”
 
沈佑白说,“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气,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请你等我一段时间。”
 
她认真的说,“我需要有点心理准备。”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沈佑白的脸色完全沉下来了。
 
他冷冷的开口,“你和魏奕旬没做过。”
 
 
徐品羽诧异的怔了下,急忙说着,“他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说完,沈佑白看着她,那眼神……
 
让她又冒出‘再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感觉。
 
盯了她一会儿,他说,“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皱起眉,“是真的。”
 
 
她边想边说,“不然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证明啊。”
 
徐品羽心急的只想解释清楚,没发觉他的目光有多炽烈。
 
 
沈佑白说,“用不着那么麻烦,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看什么?”
 
 
他拉着徐品羽走到廊尽头。
 
这里立着画架,周围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颜料。
 
沈佑白将她按坐在高脚椅上。
 
 
然后,徐品羽眼睁睁看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
 
她连妄想都不敢妄成这样。
 
可沈佑白对她说的是,“腿打开。”
 
 
徐品羽错愕了半秒,下意识的并紧双腿。
 
沈佑白的两只手分别覆上她的膝头,“别怕,羽毛,把腿打开。”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此温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徐品羽像被催眠了一样,鬼迷心窍的顺着他手上不重的力道……
 
打开了双腿。
 
 
沈佑白抓住她的裙边,攥了下,才缓缓掀上去。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看见他的胸腔起伏变得明显。
 
 
他的手掌轻轻抚她的大腿,像对待一件渴望已久,但得到却不敢触碰的东西。
 
徐品羽收拢了下腿,“……很痒。”
 
沈佑白抬头看她。
 
那样的眼神,她莫名觉得,说不定,会死在这里。
 
 
她穿着浅蓝的内裤。
 
他的指腹隔着绵布碰上她私密之处时,她猛吸了口气,他另一只手握着她大腿,不让她合上。
 
拨开她内裤的底端,沾满肉欲的暗粉色,在他的眼里。
 
他抿唇,呼吸加重。
 
 
徐品羽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冰凉的指尖进入她的下体。
 
像全身被电流通过,她惊叫了声,抓住了沈佑白手腕。
 
他手顿住,但没有退出来,浅浅的卡在穴口。
 
“放心,我不会弄坏它。”他声音有点暗哑。
 
 
清楚的看见沈佑白眼睛里的隐忍,她松开了阻拦他的手,改去抓紧椅边。
 
他手指缓缓进去,开始的冰凉慢慢变得温热。
 
徐品羽闭上眼睛,咬住了唇,下体一阵阵酸软,两只脚难耐的在地上蹭着。
 
 
食指已经进入半截,他小幅度的转碾,很快涌来的液体,包裹住他的手指。
 
还想再往深处去,但触到隐隐有一层阻隔。
 
 
他蓦地站起身。
 
手指的抽离后,似乎一丝凉气直吹进穴洞里,激得徐品羽睁开眼。
 
 
沈佑白转身走开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点重。
 
留她还保持着打开双腿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
 
 
他狠狠咬住食指关节,焦躁的在客厅翻找,从盒里抖出一根烟。
 
他的手微颤,火机打了几下才着。
 
不间断地猛吸了几口,皮革味带凉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过头喘息。
 
 
其实,她有没有跟别人做过,对沈佑白来说,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呆在他身边,剩下的,都无关紧要。
 
只是想找个借口,触碰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把自己害惨了。
 
 
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厅。
 
她走到沈佑白旁边。
 
 
他随即弯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转身握住她的双肩,拉近自己。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沈佑白说,“我等你。”
 
 
温软的唇离开,徐品羽抬头看他。
 
 
那张脸庞,他还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
 
目睹难忘。

感冒(3)
 
 
画。
 
能表达一个人想法,传递那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走廊这面墙上的画,没有纸醉金迷的奢华,用色都偏冷。
 
 
徐品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一幅画。
 
是海。
 
还有黑漆漆的夜空。
 
翻涌的海浪中,仅有帆,船身覆没不见踪影。
 
 
她指着问,“这里是船?”
 
他点头说,“对。”
 
她又转向廊尽头,看了一眼画架和满地的颜料,忽然间醒悟。
 
徐品羽有点惊讶,“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
 
沈佑白平静回答,“是。”
 
 
虽然徐品羽对美术没有研究,但是她作为一班的宣传策划委员,经常会画点海报之类。
 
本来觉得她也算有个拿得出手的小技能了,现在看看沈佑白的,信心完全被打击没了。
 
一个是儿童简笔画,一个是印象派作品。
 
他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只是他画的内容,透着消极的意味。
 
灰蒙蒙的雨雾、凋零的海棠、熄灭的烛、礁石、裂缝。
 
正因为有灵魂,才让人看得心里闷闷的。
 
 
徐品羽对他说,“你很孤独吗?”
 
沈佑白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他没有反驳,只是笑,“要是心疼,现在就有办法安慰我。”
 
她问,“什么办法?”
 
 
沈佑白侧过身,目光真诚的抬手指向,那幅黑羽毛的画。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想起他说的话,脸颊发烫的扭过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沈佑白说,“等一下。”
 
他走向一间房,进去出来,手里多了件黑色的外套。
 
 
他展开外套,盖在她肩上。
 
徐品羽发懵的配合他动作,抬胳膊伸进袖子。
 
她低头看着沈佑白将拉链对准,往上拉。运动型的外套领子很高,正好到她下巴。
 
 
要不是他说,“送你。”
 
徐品羽觉得自己可能一个晚上,都回不过来神。
 
 
走到室外冷风习习。
 
远处高立的灯,沿着下坡路的方向排列。
 
沈佑白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他的衣服,宽宽松松的套在她身上,风吹拂她的发丝,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徐品羽问,“可以牵手吗?”
 
 
沈佑白没回答,走时牵住了她的手。
 
 
他指尖是凉的,到掌心才有点热度。
 
徐品羽挑剔的转着手腕,换成十指交握。
 
 
她在心里算着从这到家,坐地铁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沈佑白已经拦下一辆计程车了。
 
 
等她走入家门前的屋檐下,又转身对几步之外的沈佑白说,“衣服,我洗好再还你。”
 
“不用了,就放在你那。”
 
他又紧跟着说了句,“快进去吧。”
 
 
陈秋芽正准备把菜热一遍,就看见徐品羽从客厅飞奔而过,嗖的跑没影了。
 
她愣了下,没多久,徐品羽又出现在眼前。
 
只是陈秋芽刚刚看到她,好像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她对徐品羽比着手语,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心虚的少女挠了挠头,“老师找我有事。”
 
陈秋芽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洗漱完的徐品羽正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衣柜门上,那件不属于她的外套。
 
到现在还是恍惚的不行。
 
她缓慢的走上去,抱住衣服。
 
布料冰凉凉的贴着脸,似乎还有点淡淡的烟味。
 
她想,这一定是个梦,醒来这件衣服就消失了,还是抓紧时间,能抱一秒是一秒。
 
 
然而,当徐品羽躺上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闹钟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她顿然坐起,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晕延伸到衣柜。
 
黑色的外套,安静的挂在那。
 
 
徐品羽呆愣了片刻,拿起手机,给陈子萱打电话。
 
 
她说,“我和沈佑白差点那什么了。”
 
陈子萱回,“你睡醒了吗?”
 
看吧,不止她一个人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晨,徐品羽出门前,当喝水一样的灌了杯速溶咖啡。
 
魏奕旬如往常站在她家门口,两人并肩走着。
 
 
她突然唤了声,“魏奕旬。”
 
“哦?”
 
徐品羽一脸严肃,“你喜欢我吗?”
 
 
被问的人表情瞬间变为惊愕,随后又嫌弃的反问,“你睡醒了吗?”
 
徐品羽皱眉,“你怎么总是和子萱说一样的话。”
 
魏奕旬急接,“是你在说梦话吧!”
 
她解释,“我不就是确定一下嘛。”
 
 
魏奕旬想了想,“怎么说呢,我把你当成朋友,但比朋友亲近点。”
 
他说,“你想啊,我们从小玩到大,要是喜欢你,我早八百年前就表白。”
 
徐品羽赞同的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他又补了句,“其实也不是比朋友亲近,就是习惯了。”
 
徐品羽冷脸,“绝交吧。”
 
魏奕旬睁大了眼。
 
她急忙威胁说,“你敢露出开心的表情,我真的跟你绝交哦!”
 
 
离校门不远的路上遇到陈子萱。
 
她早把徐品羽的梦话抛到脑后,跟平时一样说说笑笑。
 
 
陈子萱问她,“诶,今天你不是要给新生演讲,准备说什么。”
 
徐品羽不眨眼的慢慢吸气,班里架子鼓敲出的鼓点就像计算她屏息的时长。
 
陈子萱帮她说,“你忘了。”
 
 
昨晚的情况下,徐品羽确实没法记起还有这回事。
 
幸好,安排演讲的时间在下午。
 
变成演唱会现场的班里,是肯定没法写稿子的,她就去了自习室。
 
空荡荡的自习教室,一个人也没有。
 
 
要她把德治学院吹得天下无双,这简单。
 
可现在要她分享学习经验,总结学院生活感想,这就难了。
 
总不能写,本人在校从不留心学习,学院生活重点全在学生会长身上吧?
 
 
所以,徐品羽连午餐的时间都牺牲在这上面。
 
陈子萱拿着饼干,在走回教学楼的路上,咔哧咔哧的啃着。
 
她看到了沈佑白,很正常,这里是连接两栋楼的地方,但是他朝自己走来。
 
这就太不正常了。
 
 
陈子萱微微仰头看他,手上还捏着一块饼干,就愣住。
 
他问,“徐品羽呢?”
 
陈子萱下意识的回答,“她在自习室。”
 
沈佑白说,“谢谢。”
 
陈子萱边看着他离开,边说,“不……客气。”
 
 
沈佑白走后,她尚未回过神,转头就对上一张女生的脸。
 
吓得陈子萱一怔。
 
而那女生的眼神凶凶的瞪着她。
 
 
她被蔡瑶盯得莫名其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有事吗。”
 
蔡瑶语气直冲的问,“你和沈佑白什么关系!”
 
陈子萱想了半秒,“同学关系。”
 
她又问,“他来找你说了什么!”
 
“他不是来找我的,他找……”
 
陈子萱眨眨眼,找回神智,“他找谁关你什么事啊!”
 
 
气走了蔡瑶,陈子萱的脑袋转了转。
 
沈佑白为什么要找羽毛,她不知道。
 
但她记得徐品羽曾经的那句,争取做沈佑白最讨厌的那个人。
 
 
陈子萱暗叫完蛋,她不会是闯祸了吧?
 
 
当初就该阻止她,别要去招惹沈佑白。
 
和谁对着干都行,与沈佑白为敌,她还想不想顺利毕业了。

感冒(4)
 
 
回到班级的陈子萱,脑洞开的越发波澜壮阔。
 
于是坐立不安,干脆去自习室找徐品羽。
 
 
太过投入的徐品羽,没察觉有人走进自习室。
 
阴影立在桌前。
 
她抬眼,视线内是白色的衣角,隐隐约约藏着的裤腰。
 
缓缓往上看去。
 
 
沈佑白只穿着校服的衬衣,连领带都没系。
 
这几天昼夜温差是有些大。
 
 
徐品羽将纸张调转了方向,递上去,“来的正好,帮我看看这样行吗?”
 
沈佑白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看着她说,“你要演讲。”
 
她点头。
 
 
他大致看了一遍,“还行,有些地方可以改改。”
 
话音刚落,徐品羽立即狗腿的捧给他一支笔。
 
沈佑白先接过笔,后又顿住,笔在指间转了半圈,和纸一起放在桌上。
 
她不解,“怎么了?”
 
 
沈佑白说,“我没有义务帮你改这个。”
 
她愣了愣,接着扁嘴,“说的一本正经,你想要什么报酬?”
 
徐品羽坐着,他站着,居高看下。
 
她的开衫没扣上,里面的衬衣,被少女酥胸撑起纽扣间的缝。
 
沈佑白没什么表情,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徐品羽迅速挡住胸口,往后靠去,“除了那什么!”
 
 
他低头笑了声,走到徐品羽旁边的座位,拉出椅子坐下,拿起笔。
 
她看着沈佑白沉默写字的侧脸,稍稍有些走神。
 
他睫毛不是很长,但很浓密,特别在眼尾。脸颊瘦,又不见骨。
 
 
徐品羽冒出个念头,拍拍他的肩,“哎。”
 
吸引他的注意,又指着他身后的方向,“你看,蝴蝶!〃
 
沈佑白下意识的转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再转回来。
 
徐品羽趁机亲了他一下。
 
嘴。
 
 
只是瞬间轻轻的触碰,她就笑着往后坐好。
 
沈佑白盯着她的唇看了一会儿,面色很不好的移开视线,握着笔继续写。
 
 
徐品羽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慌,小心的问,“你生气了吗?”
 
隔了几秒,他回答,“没有。”
 
沈佑白微重的鼻息后说,“我只是在忍耐。”
 
偏偏这时候烟没带在身上。
 
 
徐品羽愣了下,朦胧能懂他的意思。
 
她犹豫片刻,还是凑近沈佑白耳边。
 
 
徐品羽轻声说,“我怕有人会经过外面。”
 
当她的气息扑在耳朵上,沈佑白就不再动笔。
 
她又提议,“我们去厕所转转?”
 
 
沈佑白觉得好笑的重复,“去厕所,转转?”
 
但徐品羽一脸认真的点头。
 
 
自习室的门被拉开。
 
陈子萱有些茫然的站在门外,她走到徐品羽坐过的桌前。
 
书包还扔在椅子上,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而此时,她正和沈佑白关在男厕所的隔间里。
 
空间很小,安静到可以听见洗手池的滴水声。
 
 
徐品羽无措的看着他,“然后呢?”
 
沈佑白笑,“我怎么知道,是你让我来的。”
 
他说完,身子一晃。
 
是徐品羽突然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声音模糊,“我想接吻,但是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一霎,沈佑白拉起她的胳膊,勾上自己的脖子,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背就靠到墙。
 
他低着头沉浸在她颈间的气味里,哑声说着,“那就做点别的。”
 
徐品羽尚未及反应,他已抽出她塞在裙子里的衬衣,手从背后探进去。
 
炙热的手抚摸着背脊,让她呼吸一滞,脚底发软,搂紧了他的脖子。
 
 
指尖描着她背脊的线,另一只手从他们身体间窜上来,扭开她领口的扣子。
 
衬衣开到露出胸罩的蕾丝边,他头埋得更深,舔着她颈下到胸上的骨骼。
 
徐品羽心跳渐渐急促,但他就将手退走。
 
没给她疑惑的机会,听到解裤的声音,脑子又烧起来了。
 
 
她低头,视线刚触及他的下身,立刻踮脚,搂贴上他,不敢看。
 
只是鼻子靠着他肩,目光向下,又是他的窄臀,徐品羽干脆闭上眼睛。
 
可沈佑白又撩起她的裙子。
 
她吓得后退半步,急忙制止。
 
 
沈佑白不动,但说,“你把内裤脱了,不然等下会湿。”
 
徐品羽猛摇头,“不要!”
 
沈佑白按住她腰,往怀里带,有些好笑的咬了咬她耳尖。
 
他说,“我不进去。”
 
她带点颤音,“我怕。”
 
 
那就这样吧。
 
沈佑白捞起她的一条腿,抬高她的身子,将自己灼热的欲望放进她内裤下。
 
只是摩擦了一下她的私处,他重重呼出一声粗气,意志就在瞬间像被剪断,抑制不住的摆动身体。
 
比他矮许多的徐品羽,只能踮着脚支撑,把重心都靠向他。
 
结果就是任他为所欲为。
 
 
徐品羽紧闭着眼睛,脑袋里竟然在回想刚刚的一瞥,他下身那根是什么颜色的。
 
粗长的东西贴着她下体来来回回,速度快慢不成章法。
 
进进退退,圆头经常撞错方向,隔着内裤顶开她的阴唇。
 
 
徐品羽攥着他后领的衣服,在震晃间扯乱,垂眸就是他衬衫下的肩胛骨尤其明显。
 
她神经敏感下,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
 
一声又一声,在靠近。
 
吓得她嘴巴紧贴上沈佑白的锁骨,想阻挡情不自禁的低吟。
 
鼻子又因为感冒堵着,好不容易等外头的人走远,她差点被憋死了。
 
 
没有真正插入交融,沈佑白闻着她的味道,在她下体摩擦,无疑是煎熬。
 
但他狂热到甘愿被折磨。
 
 
徐品羽不知道快感是什么滋味,只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挠着心头,时而舒爽,时而痒。
 
她开始就感觉到有液体从穴中流出来,随着他的欲望一直搓擦着她的花蒂。
 
就在这一秒,有股热源在她忍不住的状态下喷出来了。
 
徐品羽推着他的肩,脚跟软绵绵的落地,脑中一白,“我……这是……尿了?”
 
 
沈佑白愣了下,摇头,“不是尿。”
 
他肯定,“是你高潮了。”
 
说着,他很快再次揭起裙摆,手伸进徐品羽内裤里,两指在柔韧的穴口转了一圈,勾出清澈的液体。
 
给她看。
 
但是他却盯着自己的指腹,喉间一动。
 
 
徐品羽慌乱的舌头打结,“怎……怎么办现在。”
 
沈佑白声音还是低哑的,“先拿纸垫着,出去等我。”
 
她羞到不行的转身抽出几节纸巾,擦了下穴口,扔进垃圾桶里,纸团上沾着有点稠的透明液体。
 
再垫上几层纸在内裤底端。
 
 
处理完自己,徐品羽忙转身问他,“那你呢?”
 
沈佑白背倚着墙,举了下手。
 
意思是用手。
 
 
徐品羽依然不太敢看向他的下身,却踌躇在原地。
 
他偏头,笑了笑,“你准备留下观摩吗?”
 
 
没曾想,她出人意料的说,“我帮你吧。”
 
 
和他面对面站着,眼看着自己纤白的手,握住他粗长的根。
 
她暂时僵住,没有动。
 
沈佑白提醒,“握紧一点。”
 
她回神,慌张间,手上没轻重的使劲。
 
他略显难受的闷哼了声,皱紧眉头,“……太紧了。”
 
 
徐品羽立刻松了些。
 
她找不到规则的套弄,也让沈佑白沉沦在欲望中。
 
只要这只手是徐品羽的,就够刺激了。
 
 
一直盯着他的分身看,恐惧感一点点在消亡。
 
刚抬头想跟他说,她好像没有那么怕这东西了。
 
 
眼中,沈佑白不自觉舔了下嘴唇,咬紧了牙。
 
原来妖孽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的。
 
 
徐品羽有点被蛊惑的问,“这样舒服吗?”
 
 
沈佑白突然瞪着她,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带,吻住她。
 
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带领着她去慰抚自己。
 
 
上面唇舌深入交缠,交换对方的津液。
 
下面大幅度的揉弄欲望,偶尔被她的指甲轻轻刮到。
 
这种快感叠加,他近乎疯狂。
 
直到徐品羽呜咽了声。
 
 
沈佑白松开她,迅速抽出几张纸,接下自己灼热的白浆。
 
徐品羽站在旁边,大口喘息,眼神有些迷离,面色缺氧到绯红。
 
他别过脸去,不看她。
 
不然熄下的火,又会叫嚣着燎原。

噩梦(3)
 
 
她从更衣室逃走后,沈佑白目光扫过地上静止的珠子。
 
转身,继续换衣服。
 
隔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
 
 
徐品羽强装镇定的说,“我的包忘记带走了。”
 
但是贴墙挪步到衣柜的动作,还是拆穿了她。
 
她眼中闪动的,是畏惧。
 
 
看她抱走书包逃跑的样子,沈佑白笑了。
 
 
他觉得很可爱。
 
恨不得掐死她。
 
 
回到家。
 
沈佑白取下那幅被他捅了一条裂缝的画布。
 
他坐在画架对面,掏出烟盒,倒出火机。
 
将烟抿在唇间,低头点上。
 
尼古丁麻痹神经,他闭上眼睛,微微仰头。
 
 
指尖在回忆,压向她私处那一刻的触感。
 
他抓起笔,沾水和颜料。
 
染上那张画布。
 
 
把完成的画重新挂回原位。
 
他静静盯着,被遗忘在指间的烟,火光无声的忽隐忽现。
 
离开走廊时,他习惯性的摸上壁灯。
 
关掉后,又打开。
 
 
他回头看了眼那幅羽毛。
 
她似乎在漆黑的地方看不见。
 
这灯光,还是给它留着吧。
 
 
凌晨。
 
沈佑白才入眠。
 
 
又是一个吊诡的梦。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手腕翻转,摊开掌心,是刀片。
 
纤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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