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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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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被点了穴一般定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柳下惠黑着脸看着苏海,苏海机械般地转头看向柳下惠,脸好黑,他完了……

顾莎后脑勺滑下无数汗滴,一时间也无法接受眼前的景象,在脑海里不断回放刚刚看到的情形。

邵景彦想笑却不好意思在这种气氛下笑出来,看着顾莎好像吃到苍蝇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放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柳下惠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一脸恨不得直接生吞了苏海的表情。

苏海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之后,转身,看着顾莎,“你说,吓跑了算你的。”然后立马变回了犬型,朝着邵景彦狂奔而去,邵景彦向来个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柳下惠沉着脸看向顾莎,顾莎被看得后背直冒冷汗,打着哈哈说,“哈哈哈哈哈,小海你真淘气啊……”

“喂,你别推给我啊!”苏海低着嗓子抗议道,不敢大声。

顾莎看看柳下惠,又看看趴在邵景彦手里的点心包上的苏海,尽力压低声音,“我说吓走那几个姑娘算我的,你吓得整条街都关门了让我怎么算啊!”

“我不管,是你让我去的。”苏海警惕地看着柳下惠,生怕他一个冲动过来卸了自己。

顾莎内心挣扎许久,眼看着柳下惠一步步朝这边走来,立马扬起菊花般的笑脸,“柳仙医,你要不要吃点点心,听说这家点心铺的点心可好吃了!”

其实她连这地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吓走我的姑娘。”柳下惠果然不吃顾莎那一套。

顾莎心里直打鼓,只好狗腿地说,“我这不是觉得那几个姑娘长得那么一般配不上你么……”

睁眼说瞎话,好吧她就是,不过柳下惠黑起脸来真的好可怕啊!求生的本能告诉她,一定不能得罪平时看上去满面桃花的人,这种人翻起脸来比夜叉还恐怖!

心中有个声音大声地呐喊着,快拍马屁!快!

“你长这么美,作为女人的我都觉得有点嫉妒了,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呢,对吧?而且现在这些姑娘啊,看到美男子就往上贴,有些甚至还是刚立家世的!

万一被冠上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名声怎么得了啊!你心地这么好,我怕你会不忍心拒绝才让小海帮你去吓走那几个姑娘的。

哪知道小海一下子没控制住,就把整条街的人都吓跑了,哈哈哈哈哈哈……”

顾莎卯足了劲忽悠,柳下惠的脸色终归是好转了一些,但是似乎也没那么简单就被顾莎忽悠过去。

“上路了!”柳下惠硬邦邦地扔下三个字,然后转身大步往县城口走去。

顾莎看到柳下惠掏出了扇子,摇着扇子衣诀翩翩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看背影潇洒风流,还能感觉到主人飘飘然的心情。

我去,感情刚刚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高兴啊!顾莎松了口气,好在拍马屁还能管用,不然柳下惠发飙,顾莎想都不敢想。

“你个死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让你去吓妹子,你倒好,整条街吓得一个人都不剩!幸好老娘机智聪颖才思敏捷胆量过人把仙医唬住,要不你丫的全身都得开花!”顾莎夸张地比拳划手地说。

苏海自知理亏,趴在点心袋上闷不作声,不过心里爽翻了天,想起那柳仙人当时脸黑得,心里忍不住乐得冒泡。

邵景彦眼看都快看不到柳下惠的身影了,就拉着顾莎赶紧从甜品铺门前离开。

“救了你一命,也不要你报恩,喊句嫂子听听。”顾莎边走边“调戏”起苏海来。

苏海捂上耳朵,装作没听见。

顾莎不满地撇了撇嘴,“没良心的小东西。”

两人带着苏海到了城门口,柳下惠摇着扇子走过来,“我叫了辆马车,两天一夜就能到赤国皇城。”

听到两天一夜就能到赤国,顾莎心里不免泛起酸涩,终于要带着柳仙医回赤国了,柯儿,你最近身体可好?皇嫂马上就能回去了。

185黄成菊花

一路无风无浪,顾莎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赤国。

皇帝邵景康大摆宴席为顾莎和邵景彦接风洗尘,并且喜迎柳下惠。

但是殿上主人公也就这么几位,因为邵景柯的病情被封了口,并没有闹得满朝皆知。

柳下惠面对邵景康时,态度不卑不亢,一副泰然自若,顾莎看傻了眼,与他之前轻浮顽固我行我素的形象太不符合了。

“你也知道分场合嘛,不错不错。”顾莎故意埋汰柳下惠道。

“啧。”柳下惠懒得理会顾莎,嫌弃地对着她砸了下嘴巴,随即脸上又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邵景康心情大好,最近国泰民安,除了担心邵景柯的病情以外,也没其他特别闹心的事情,这回看到柳下惠,便安下心来。

“柳仙医果然仪表堂堂,此次愿屈尊下山,寡人感激不尽啊。”邵景康一套客气话说得真诚。

可是柳下惠却意料之外地没有回应,只是淡笑着,执起酒杯轻啄。

顾莎心里暗骂,小样儿,真会装模作样。

邵景彦面无表情地正襟危坐,只是时不时邵景康和他说话,他应了几声。

听着一串又一串文绉绉的客套话,顾莎百无聊赖地用筷子戳起盘里那块装饰用的白萝卜,又用萝卜去调戏趴在她旁边的苏海。

苏海从吓跑一整条街的人之后,精神好像更加萎靡了,安静得出奇,顾莎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过这什么接风宴的真的好无聊啊。

怎么还没说完?她迫不及待想要去看邵景柯了!

刚这样想着,就看到邵景康站起了身子,柳下惠和邵景彦也跟着站起身来,顾莎也连忙站了起来,在宫女的带领下几个人去了邵景柯住的寝宫。

他们到的时候,邵景柯在软塌上睡着,顾莎兴冲冲地跑到床前,一看到邵景柯的小脸瘦得都快没有人样了,心一下子被揪得生疼。

“柯儿……”顾莎忍不住唤道,无法抑制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直接哭出声来。

这才五日,小家伙竟然成了皮包骨,呼吸也那么薄弱,闭着眼睛都能看到眼睛下方淡淡的青色,眼盖水肿。

邵景彦看着邵景柯的样子心里也疼得紧,微微皱起了眉头,呼吸都不自觉缓慢下来,怕顾莎受不了这个冲击,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顾莎原本摇摇欲坠的身子有了邵景彦做依靠,才勉强站稳。

“唉,自从你们走后,柯儿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两天几乎才睡一小会儿,也没有好好用膳,宫女怎么劝怎么哄他都没听到似的,一直坐在桌边玩茶具,拉也拉不走。”邵景康无奈地叹息,忧心忡忡地说。

柳下惠见的疑难杂症多了,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听到邵景康说明了这几日的情况,上前探了探邵景柯的鼻息,查看瞳孔,把了把脉。

“小王爷多久未出恭?”柳下惠简明骇要地问站在一旁的一个宫女。

宫女被那张桃花脸闪得一愣一愣地,听到出恭这个词,脸上闪过可疑的红云,“小的自九王爷进宫之后便一直服侍,应该五日未出恭。”

顾莎在心里想了想,出恭?哦!大便!邵景柯居然五天没有大便,这不是便秘了吗!

柳下惠了然,要了笔墨写下药方,让宫女去御药房抓药。

“没好好吃饭,又没好好休息,还便秘了五天,不瘦成这样才怪!这脸都黄成菊花了!”顾莎忍不住抱怨,一时半会儿也没闲情理会一国之君在场。

不过邵景康此刻满脸担忧,听到顾莎这么说只是心里更加担心邵景柯的情况,一个大男人都未必受得了如此。

“小王爷醒后,用膳后一个时辰喝药,等排解过体内毒素,再做下一步治疗。”柳下惠难得正儿八经地说话。

果然还是个医生,对待病人完全不马虎,而且三两下就诊出问题,顾莎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放心了不少。

之后邵景康就命人安排三人就寝的地方,他自己则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

顾莎没敢再和柳下惠抬杠,万一他不高兴了,写个药方治了邵景柯的便秘就说要回山里去,她就真成罪人了。

今天她才算是见识到柳下惠变脸功的深厚,彻底在心里把他当成了精神分裂,居然有这么独立的两面性,一面轻浮一面沉稳。

才刚这么想,顾莎就看到不远处柳下惠和那两三个给他带路去寝宫休息的宫女们边走边聊得火热,这丫一脸风流痞子,笑得那般淫荡!惹得花般宫女娇笑连连。

果然还是个流氓!

“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顾莎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自我催眠道,拉起邵景彦的手就跟着另外几个宫女去寝宫。

但是这几个带路的宫女好像时不时看向柳下惠的方向?要是顾莎没看错的话,她们都一脸“怎么不是我们带那位仙医啊!”的表情?

够了,真是够了,顾莎真是要受够柳下惠这种轻浮的言行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而事实上,顾莎根本没有去在意的必要,因为有她更需要在意的事情,正在发生。

隔天,顾莎起了个大早,本来想拉着邵景彦一起去看邵景柯的,但是皇帝好像找邵景柯有事,他被邀请一起上早朝,早朝结束后,邵景康要邵景柯到他书房。

顾莎觉得这是他们皇室男人之间的事,也没有多想,洗漱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赶去邵景柯的寝宫。

到了寝宫后顾莎才从宫女口中得知,在更早之前,柳下惠就来带走了邵景柯。

而邵景柯昨晚醒来,被勉强喂下去一些饭菜,喝了药之后蹲了半个时辰的茅房,然后就又睡下了。

“他们去哪里了?”

“在北林里的一个小山洞里,柳仙医说,如果六王妃来找,就让你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宫女如实交代。

“那我在这里呆着,你们都出去吧。”

“是。”

待宫女都出去后,顾莎在邵景柯的寝宫里来回不停走,摆弄一下架上的花瓶,拨弄一下墙上的字画,等得心急。

186毒能成药

最后晃荡地累了,顾莎索性躺在床上等,虽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却没多久就睡着了。

梦里是邵景荣造反的那天,顾莎率领大鸟部队冲进大殿解决了事情之后,她和邵景彦站在长廊上眺望广场上众鸟停歇的壮观场面。

然后她清晰地看到了,那只她原本乘坐的大鸟的鸟背上,坐着白衣的女人,那个女人一回头,是一张和她一样的脸。

她们对视了,即使那么远,那女人的脸仿佛就刻在顾莎脑子里,那般清晰,她不得不怀疑那是不是夙沙蓉蓉的双胞胎姐妹。

只是那脸太过熟悉,她曾经看了那么多年,怎么也没办法看错。

是幻觉?那未免也太过真实,哪怕只是在梦境里,也能清晰感受到那清晰的五官的真实。

那张脸不断拉近,放大,顾莎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看到并不陌生的环境,顾莎轻轻松了一口气,坐起身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好,她应该只睡了一小会儿。

“莎莎?”柳下惠从外面走进来。

顾莎看到柳下惠连忙下床迎上去,“柯儿怎么样了?”

“情况有点复杂。”柳下惠虽然这样说,但是脸上却没有过多的情绪。

“怎么了?他现在人在哪里?”顾莎一听就急了。

“你别紧张。”柳下惠笑着说,“他还在石洞里,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都可以,快说啊!”顾莎就不是个耐心的主,恨不得直接打开柳下惠的脑壳一探究竟。

“跟我来。”柳下惠满脸笑意,抓着顾莎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先说啊!”顾莎急得大喊,柳下惠步子太大,她在后面有些跟不上,几步一踉跄。

柳下惠一直拖着顾莎到了北林,到了一个长满青苔的石洞前,什么也没说,就推着顾莎进去了。

石洞比外面看上去更深一些,往里走了一些,顾莎才看到邵景柯盘腿坐在几支蜡烛围成的圈中间,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柯儿!”顾莎连忙甩开柳下惠上前,紧张地叫着邵景柯。

“他中毒了。”

“什么?!”顾莎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炸毛了,“你不是来治病的吗?怎么会中毒?!”

“毒能成药。”柳下惠笑得无害。

顾莎真想抡圆了胳膊往柳下惠这欠扁的脸上招呼一拳,笑!居然还笑得出来!

喘了几口粗气,顾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这毒药怎么解?”

柳下惠掏出匕首,这匕首顾莎看得眼熟,不就是在赤暮山上给她放血的那把吗?

没有再问什么,撩起手臂,顾莎把雪白的胳膊递到柳下惠面前。

柳下惠笑着握住了顾莎的手臂,“你还挺明白的。”匕首在顾莎的手臂上轻轻滑过,一条血痕立马现了出来。

“少废话!”顾莎哪里明白,怎么也不能接受治个病能把邵景柯弄中毒了的事实,不过既然柳下惠要她的血,自然有他的办法,只能相信他了。

血痕里溢出滴滴血珠,柳下惠盯着那条血痕,用闲聊的口气说,“你有没有想过拜师?”

“你先治好柯儿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顾莎不客气地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邵景柯中毒了!他中毒了!她哪有心思想柳下惠的说的。

柳下惠止不住笑意,抬在覆在血痕的上方,淡淡的金色光芒笼罩着他手,只听见他不死心地继续问道,“你对医术没兴趣?”

这回顾莎也笑了,没兴趣也不会攻医学系了,虽然研究的都是别人眼里的“歪门邪道”,但好歹她也是个医大风云人物,成绩好得让人艳羡,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回答。

顾莎感觉血痕处有些凉凉的,柳下惠的另一只放到了顾莎胳膊下边,几粒血珠滚进了他的手心,血竟然结成了一粒粒浑圆的红色珠子!

这就是仙医,而非江湖郎中,顾莎在心里不禁感叹了一下。

柳下惠将顾莎眼底的惊喜之色收入眼底,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只见他绕过顾莎走向邵景柯,将血珠往空中一撒,顾莎差点惊叫出来,但是看到淡淡的金色在邵景柯嘴巴前聚齐,还在空中未落地的血珠都向那光晕聚拢,才松了一口气。

他就不能正常点吗?一定要这么一直吓她吗?

珠子排着队进了邵景柯的嘴巴,随即金色的光芒又将邵景柯整个身子都笼罩住,顾莎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邵景柯的脸,期待他睁开眼睛,看到她之后能清醒地叫她一声皇嫂。

但是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顾莎等得心切,想开口问问柳下惠,却又怕打扰他。

就这样干站着,一直看着邵景柯的情况,站得腿都有些麻木了,才惊喜地发现,邵景柯的脸色好转了许多,比起原本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些血色。

是她的血起了作用吗?可是她的血到底有什么好?难道夙沙蓉蓉这身子的血是熊猫血?可是也没听过熊猫血能解毒的呀?

这么一想,顾莎又想起邵景彦在归隐山的时候,那时候他受了重伤,似乎是被毒器所伤,而他也正是专修毒道,与她结了血契之后,他的伤就好了,至于到底怎么好的,顾莎是没看到。

不过由此看来,她的血好像真的能解毒?

金色的光芒慢慢消失,柳下惠上前扶起邵景柯,打横抱起他。

“好了吗?”顾莎紧张地问。

“把蜡烛灭了。”柳下惠说着就抱着邵景柯往石洞外走去。

“哦!”顾莎连忙应声,呼呼呼地就把那一圈蜡烛都吹灭了,屁颠屁颠跑出山洞,看到柳下惠抱着邵景柯已经走远了,连忙小跑着追上去。

可是无论她跑得多快,柳下惠慢悠悠走在前面的背影她怎么也追不上,心里不禁流过一丝异样,这丫的是会凌波微步吗?

“仙人到底是仙还是人啊!”顾莎叹了口气,加快了速度,到了邵景柯寝宫门口才追上了柳下惠。

柳下惠把邵景柯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顾莎看着邵景柯红润的脸,虽然依然消瘦,但是已经没有了病态,才终于放下心来。

187那我要多留几日

这时响起了脚步声,顾莎一回头,看到是邵景彦,笑着迎了上去,“邵景彦!”

那笑脸让邵景彦一下子慌了神,说得矫情一点儿,他一时间以为自己看到仙女了,这是顾莎第一次对他这么笑吧?

他竟然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就用好看这两个字吧,简单直白,再合适不过。

想起在御书房,邵景康对他说的那件事,他简直觉得再多余不过,什么也抵不过顾莎的笑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何时他邵景彦,也败在了美人阵上。

邵景彦也被顾莎感染,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柯儿好些了?”他想,能让顾莎这么开心,也无非就是这个原因了。

“脸色好多了!”顾莎笑得开心。

“你的水晶球我让风雷送到府里了。”邵景彦点点头,说起了顾莎“一见钟情”的那颗大号水晶球。

“我原本还在想什么时候你能再带我去黑国拿呢!”顾莎傻呵呵地笑着说。

“笑起来也不难看嘛,之前老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柳下惠嘲笑顾莎道。

“我干嘛没事对你笑!”顾莎满不在乎地说。

“你们的柯儿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多准备点好吃的伺候着,这都瘦成猴了。”柳下惠也不和顾莎继续磨嘴皮子,“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这就回去了?”顾莎惊讶地问。

“不如多留几日吧。”邵景彦也出言挽留。

两人都不是在客套,人家大老远跑来帮忙治好了邵景柯,让人家就这么走了,也没好好招待,实在说不过去。

“好意心领了,我还要赶回去炼丹,就不多留了。”柳下惠心意已决的样子。

“炼丹?是用我的血吗?”顾莎反应很快。

“聪明。”柳下惠笑意深了深,“你真的没有打算入我室下?”

“柳仙医要收弟子?”邵景彦虽然面无表情,语气里却也透出惊讶。。

“只收你家王妃,不过她不愿意,要不然你帮我劝劝她?”

“顾莎,你想好了吗?”邵景彦正色地看向顾莎问道。

“我没想过。”顾莎摇了摇头,对柳下惠说。“柳仙医,多谢抬爱,但是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暂时不想考虑这个。”

“不勉强。”柳下惠倒是不逼顾莎。

顾莎看柳下惠笑得无害,有个想法闪过脑海,“你不会是觊觎我的血,所以才想收我做弟子供你提取吧?是不是嫌那一葫芦血不够用?”

邵景彦一听顾莎这么说,看向柳下惠,眼中有不明的光芒在闪烁,柳下惠被邵景彦这眼神看得头皮都有些紧,只能呵呵地笑着说,“说你聪明还真是不含糊,不过用觊觎一词有些言之过重了。”

“柳仙医不是看中顾莎的医术?”邵景彦没有想到柳下惠竟然还有把顾莎当成天然血库的想法。

“莎莎懂医术?”这回轮到柳下惠惊讶了。

“皮毛,只懂皮毛而已……”顾莎心虚地说,虽说她医学知识学了不少,但是忘得也差不多了,她只记得自己鼓捣过的那些偏离正经医学的实验数据,在这里能派上用场的和在柳下惠的高潮医术对比之下,真的只能算是皮毛。

“哦?那你真的不想跟我学医吗?”柳下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要是说原本他要收顾莎为徒是因为看中顾莎聪明伶俐不似一般女子柔弱扭捏并且看中了顾莎的血才一时兴起提议的,那么现在,他是真的认为顾莎是个可造之才。

“暂时不想。”顾莎态度很坚决。

“那我要多留几日!”柳下惠再一次被拒绝,感觉心灵都出现了裂缝,他活了几百年了,还没遭人这么拒绝过,不免有些受挫。

“我要完成的事,可不是几日便能完成的。”顾莎笑着说。

“别在意,我只是想多观察几日。”柳下惠笑得神秘兮兮地,说完就摇着扇子走出去了。

“又去祸害纯洁善良的宫女!”顾莎看着他风流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邵景彦看着顾莎,心里开始矛盾,能成为柳下惠的弟子,一定学有所成,顾莎原本便懂医术想必是对医术心存热爱,但是一想到顾莎如果去修行,那就会离开自己,邵景彦就不舍起来,可是他不能成为她的阻碍。

“真的不去?”邵景彦问顾莎。

顾莎看上去心情很好,四下无人,她一头钻进邵景彦的怀里,温暖的怀抱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说不定他观察几日就发现我不适合学他的医术呢,先别想这些了。”

“这些天辛苦你了。”说着,顾莎抬起头快速地在邵景彦唇上印了一吻,又快速地把头重新埋进邵景彦的胸膛。

“真蠢。”邵景彦抱紧了顾莎,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心也跟着软了起来。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吧,一个拥抱就能让心里像填满了蜜浆,呼吸也变得甜甜的。

顾莎让御膳房准备了一大堆鸡鸭鱼肉,当然也少不了邵景柯最爱吃的桂花糕。

邵景柯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用午膳的时间。

“柯儿!”顾莎惊喜地看着邵景柯双眼朦胧地醒来。

“皇嫂!”邵景柯一看到顾莎立马就清醒过来,哭着扑进她的怀里,“皇嫂,柯儿好怕!二皇兄好凶!梨妃也好凶!”

邵景柯的记忆还留在邵景荣造反那天。

“不怕不怕,已经没事了,他们都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顾莎拍着邵景柯的背,疼惜地哄说道。

“真的吗?”邵景柯停住了哭声,从顾莎怀里探出脑袋,抽噎着问。

“当然!”顾莎做了个鬼脸。

邵景柯破涕为笑,“六皇兄!”看到旁边的邵景彦,开心地叫道。

“饿不饿?”邵景彦摸了摸他的脑袋,问。

“好饿!”邵景柯摸了摸扁扁的肚子。

“先去洗个澡换身漂亮衣服再开饭!”顾莎总觉得邵景柯的样子有些邋遢。

“好。”邵景柯倒是比以前乖顺得多,以前说起洗澡他总是很排斥。

等邵景柯从澡堂回来,整个人焕然一新,顾莎看着心情不自觉地就愉悦起来,“柯儿,皇嫂给你介绍你的救命恩人!”

188宫里是没蜡烛吗

邵景柯乖巧地走到柳下惠跟前,柳下惠摇着手中的扇子,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还算面善,加上一张桃花脸,差点把邵景柯都迷倒。

“这是柳仙医,你的救命恩人,长大后要懂得孝敬他老人家,知道了吗?”顾莎对邵景柯介绍道。

“老人家?”邵景彦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和六皇兄看上去一样好看的男人会被皇嫂说成是老人家,因为是救命恩人,所以要叫老人家吗?

“什么老人家!”柳下惠显然不满意这个称呼。

“其实也没错啊,你都几百岁的人了,小孩子叫你一声爷爷还算年轻的了吧?”顾莎是想着反正邵景柯已经好了,有话她也不忍着憋着了,看柳下惠这反应,哈哈哈。

“我!”柳下惠想反驳,可是顾莎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他这样貌哪里老了?!

“仙人嘛,就是用年轻的样貌隐藏大到变态的年纪,小孩子要看清本质,不能被外表蒙蔽。柯儿啊,以后叫恩人呢,可以叫爷爷,也可以叫仙医爷爷,仙人爷爷,恩人爷爷……”顾莎越是看柳下惠这激烈的反应就越是说得起劲。

“你就不能拿掉爷爷两个字吗?!”柳下惠要抓狂了,这是他的雷区,顾莎显然在她雷区里又踩又蹦又跳,他能不抓狂吗!

“不好意思,不能。”顾莎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随即拉着邵景柯在桌子边坐下,“来,吃饭吧。”

柳下惠不断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在桌边坐下。

邵景彦淡定地吃饭,不参与这种斗嘴活动,夹了一块鱼放到邵景柯碗里,也没有多余的话。

“谢谢皇兄!”邵景柯很开心地说道,低头吃得津津有味。

柳下惠看到这样的情形,连忙拿起筷子,给邵景柯夹了一块鸡肉放到他碗里,“柯儿,以后要叫我哥哥,知道吗?”

邵景柯用大眼看了看柳下惠,然后又看向顾莎,似乎在征求她的发言。

“一定要记住,是爷爷,辈分不能乱,否则别人会说皇嫂没有教好你的。”顾莎非常非常正经地说,其实心里在拍地狂笑。

邵景柯哪里看得出顾莎这正经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重重点头,“嗯!”然后继续吃饭。

柳下惠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低下头吃饭,郁闷的情绪靠吃丰富的饭菜发泄。

顾莎偷瞄柳下惠的脸色,心里笑成一团。

“对了,苏海呢?”顾莎发现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没看到苏海。

“哼。”柳下惠不屑地哼了一声,赌气不搭理顾莎。

顾莎看向邵景彦,“早上柳仙医带走的。”邵景彦看向柳下惠。

“你把苏海弄哪里去了?”顾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烤了吃了吧?

“在石洞里。”柳下惠吃饭夹菜,眼皮也没抬一下。

“我在石洞里的时候没看到他呀?”顾莎奇怪地说。

“你看到了。”柳下惠不咸不淡地说道,还是管自己吃。

“苏海是谁呀?”邵景柯好奇地问顾莎。

“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狗,他……”顾莎向邵景柯解释,突然脑中闪过石洞里的画面,“不会是……”

石洞里除了那些石头,就是邵景柯坐在石洞里身边围着的一圈……蜡烛!

“你把苏海变成蜡烛了?!”顾莎停下筷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下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宫里是没有蜡烛供你用吗?”

柳下惠憋着笑,伸出筷子又给邵景柯碗里夹了一块排骨肉,“柯儿,你要叫我什么呢?”话是问邵景柯没错,但是柳下惠是看着顾莎问的,意思是,你不让邵景柯改口休想我把苏海的下落告诉你。

顾莎恨得牙痒痒,无奈柳下惠这贱人拿苏海做人质,只好妥协,“柯儿,叫一声哥哥。”

“那到底是爷爷还是哥哥呀?”邵景柯被弄糊涂了,嘴里嘀咕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了柳下惠一声哥哥。

柳下惠听得心里那个舒畅。

邵景彦悠然地吃着饭菜,听顾莎和柳下惠你一句我一句,突然淡淡地开口,插了一句,“我记得宫里没有石洞。”

邵景彦一向不担心苏海的人生安全,也是出于一种信任,对他近千年道行的信任。

顾莎愣住了,没有石洞?她刚刚明明就和柳下惠进了那个石洞,而且邵景柯也正是坐在石洞最深处的呀……

这么一想,顾莎就明白了,好啊,柳下惠居然还敢耍她,顾莎眯起眼睛看着柳下惠,柳下惠深讪讪地笑着,“哎呀,这鱼真鲜啊……”

顾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给邵景柯,说,“柳老爷爷说这鱼鲜呢,柯儿多吃点。”

“好。”邵景柯已经完全对柳下惠的称呼模糊了,也不管到底应该叫他什么,拿着筷子大口大口吃饭,吃得可香。

柳下惠撇了撇嘴,没劲地放下筷子,对着半空打了个响指,北林里那个大石洞一瞬间就不见了,一只小狗摔到了地上,旁边还有一圈的东倒西歪的蜡烛。

而后,一只小狗怒气冲冲地从北林狂奔而来。

“邵王你要帮我报仇啊——”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腔调,顾莎想着,就看到从门外飞奔进来一只狗,咚地投进顾莎的怀抱里,把脸埋在顾莎的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哥们儿,扑错人了。”顾莎满脑袋黑线地揪起苏海的后脑勺,把他拎起来,看着他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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