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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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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瑾在厅里跺来跺去,冷声道:“何况在老四眼前抢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王爷,那怎么办?”属下问道,总不能让晨王爷得了山门关的兵权,又做了大魏的驸马吧?这样太子之位岂不就是晨王爷的囊中之物?

“老四最钟爱的还是晨王妃,多多注意晨王妃的行踪,有什么事情及时汇报。”离若瑾沉声道。

“晨王妃容颜尽毁,晨王爷迟早会移情公主的。王爷可不能松懈。”属下提醒道。

离若瑾微蹙眉,若老四对惜然的感情真这样肤浅,也就不是老四了,离家有多情痴情的基因,父皇对玉贵妃二十多年不改的痴情,听闻祚王爷当年也是多情痴情的情种,老三又是一个情种。

“王爷,要不要把晨王妃引到鸣泉寺?让他们相互误会?我们得利?”有人建议道。

“见机行事,别暴露了自己!”离若瑾沉声道。

话说紫萱公主上了马车,一路上撩起窗帘看着窗外的景致,路过街市还弃马车,一路逛过去。

离若晨摇头,只能跟在身边。她兴致很高,对大齐的物品充满好奇,觉得很新鲜,亦买了许多东西。

俊男美女走在大街上,引来无数人的侧目,有认得离若晨的,猜想他身边的必是晨王妃,否则还有谁这样美丽?

离若晨在一边抱着紫萱买的东西,摇头苦笑。却引得无数女子芳心跌破,晨王爷简直是美如谪仙,又对晨王妃这样好。

紫萱在一个香囊摊前驻足,左挑右挑都觉得不甚满意。

离若晨笑道:“公主,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去鸣泉寺吧?改天,我进宫问母妃要几个宫里的香囊送于你。”

紫萱睨他一眼:“人家想买一个送你嘛。”她眼眸扫过他腰间的流苏,“你的王妃都不给你配一个香囊吗?”

离若晨苦笑,她的王妃倒是做过香囊,只不过把自己手伤了,从此就被他禁止玩那些女红。

“本王也不喜这些,王妃也就没准备。”离若晨淡淡笑道。

紫萱拿起一个香囊在他衣服上比了比,笑道:“这怎么行?就这个了,送你的。一定要戴着,否则就是看不起本公主。”

离若晨无奈地看着她把香囊系在他腰间,淡淡地笑道:“公主,可以出发去鸣泉寺了吗?”

冷情冷心相互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想不到今日,晨王府两大侍卫及晨王爷都沦为公主的跟班,抱着一堆东西跟在她后面……

紫萱转眸,眼里含笑:“我上次见王妃的折扇精致,很好看,不知在哪里能买到?”

离若晨想起前几日,惜然穿着高领,摇着折扇在公主面前出现,那是柳浩南新送给她的吧?

“本王也不知,想必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离若晨耸耸肩,无奈地道。

“莫不是哪位文人雅士送的?改天王爷也帮我求一把可好?”紫萱眼睛眨了眨,轻笑道。

离若晨苦笑道:“怕是一扇难求,本王尽力吧。”

“哦?”紫萱惊奇,“想不到大齐还有不给晨王爷面子的人?”

“文人雅士都有些怪脾气吧。”离若晨淡笑。

“那我更是好奇了,人家怎就肯送王妃一把折扇呢?”紫萱微笑问道。

离若晨一时回答不上来,喃喃地道:“也许投缘吧。”

他抬眸望着远处,她的王妃总有些人送于她好东西,一把千金难求的折扇,一瓶解毒的玉露丸……

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他眼帘,他微眯双眸,她被墨子轩拽着往前走。

“王爷,怎么啦?”紫萱见离若晨神色不对,疑惑地问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离若晨收回视线,笑道:“走吧,我们把东西放马车里,否则鸣泉寺也要关门了。”

紫萱只看到街上人山人海,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疑惑地跟着他回到马车上。

一路上,紫萱发现离若晨根本没有听她说话,总是出神,心不在焉:“阿晨,怎么了?”

离若晨咽下心中的苦涩,嘴角努力扯出一丝笑意:“没什么!”

紫萱不信,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你眉头紧锁,心神不宁。还说没什么。”

他避开她的手,有些不自在。

紫萱讪讪地收回手,淡淡地道:“不知是什么能让阿晨这样一副样子?”

离若晨笑道:“让公主担心,真没什么。”

紫萱岂会看不出他的神游天外?她冷冷睨他一眼,任性地对着外面叫道:“调转马头,回府!本公主今天不去鸣泉寺了。”

马车摇晃了一下,紫萱没坐稳,往前扑去,离若晨伸手接住她,扶着她坐好。

他愣住,回过神来:“公主,怎么又不去了?”

紫萱撅嘴,睨着他:“阿晨根本心思不在这里,何必再去,岂不是扫兴而去?”

离若晨抱歉地笑道:“下次定挑一个好日子,带公主在京城四处好好走走。”

“阿晨,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你的承诺。”紫萱睨着他,她怕他下次又不知为了什么失了神。

****

惜然从绸缎庄出来,并欲在街上买点东西回去。

谁知没走几步,就遇到墨子轩,惜然让翠萍和李亦在远处等自己。

墨子轩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她就走进人流里。

“子轩,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好了。”惜然用力也甩不开他的手,生气地道。

墨子轩固执地,冷着脸,拉着她穿过人流,拐进巷子里,进了他的苑落。

他才放开她,她摸着被他捏得生疼的手,生气道:“子轩,你有话快说,翠萍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惊动王府的侍卫就不好了。”

墨子轩冷睨着她:“你怕被他知道是吧?”

惜然气结,不看他,冷冷地道:“若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

比想象中好

“惜儿!”墨子轩挡住她去路,“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

“子轩,不想再说什么了。7”惜然叹道。

“你让我看看你的病。”墨子轩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把脉。

他皱眉,她却若无其事,反正早就习惯了,晓梦也没找到对症的解药。

“这里我配的药,可以压制毒性。”墨子轩递给她一瓶药榻。

“不用了,我有玉露丸。”惜然拒绝。

墨子轩扳过她脸,怒道:“你为什么拒绝我对你的所有好?为什么?”

惜然垂眸,被欺骗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是被他欺骗了彪。

墨子轩扯下她的面纱,惜然惊呼出声:“墨子轩!”

她来不及掩住自己脸,恐怖的十字疤痕暴露在墨子轩面前。

墨子轩震惊地倒退几步,摇头,不可置信:“惜儿,怎么会这样?”

惜然恨恨地望着他,心里咆哮:还不是你的未婚妻,你骗我骗得好苦。

“惜儿,是谁做的?”墨子轩扑过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惜然心里厌烦,推他:“墨子轩,放手。”

“是离若晨吗?”墨子轩咬牙问道,她在府里,除了离若晨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把她脸弄成这样?

“你把离若晨想得也太坏了。”惜然冷冷地道,“他远比你想象得好。”

“他比我好是不是?”墨子轩悲怆地问道。

“是!”惜然冷冷地,无情地回答,捡起面纱,复又戴在脸上,眸子无温。

墨子轩身子晃了晃,没有什么比亲口听到她这样说更打击他的了。

惜然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眼里的泪止也止不住。

墨子轩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拳头上都是血,他也不觉得痛。

他伸手拉住她:“假扮你的人是谁?”

“你心里比我清楚。”惜然冷冷地道。

墨子轩身子摇了摇,离若晨身边的人不可能,但看惜儿的态度,他不敢往下想……

惜然心里乱得很,路过茶楼,抬步进去,上了二楼,依旧选了靠窗的位置,要了西湖龙井。

“今天京城姑娘的芳心都要跌破了。”

“怎么说?”

“那个俊美如仙的晨王爷难得出现在街上。”

“晨王爷专情于晨王妃,姑娘们都没机会了,都得芳心跌破。”

“今日一见,晨王妃真是美若天仙,有沉鱼若雁之貌呀。”

“对的,更重要是晨王爷体贴,一点王爷架子都没有,在一旁甘愿听王妃使唤,抱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惜然听着纳闷,自己今天跟本没有和离若晨在一起,现在自己容颜已毁,不说丑陋如无盐,哪还谈得上沉鱼之貌呀。

她再细沉思,想必是离若晨和紫萱公主吧,她苦笑,定是他俩了。

“想必不是晨王妃吧?听说晨王妃容颜已毁。”有人小声地道。

“被谁毁了?”

“听说被仇家毁了。”

“那真是可怜,女子没有美貌,拿什么来拴住男人的心?何况像晨王爷这样优秀的人。”

“不过男人也真是薄情的,晨王妃脸才毁,晨王爷就旁若无人地带着新欢出现在街上。”有人摇头道。

“是啊,若我有女儿,也不嫁晨王爷这样的人,太薄情寡幸了。”

“听说,今日那女子实是大魏的紫萱公主,此次来和亲,就是看中了晨王爷。”

“这晨王妃结局看来会很悲惨,一没了美貌,二没有子嗣,拿什么来和大魏的公主争?”

惜然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蒙着面纱的脸,心底寒凉而自卑。

她站起来,放了碎银在桌上,急急离开茶馆。

****

惜然回到王府,翠萍伸长脖子等在兰亭苑门口,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而着急地道:“王妃,你可回来了。”

惜然瞥她一眼,不知她为何这样一副表情。

“王爷好像很生气,在房里等王妃好久了。”翠萍压低声音道。

惜然嘀咕道:“他爱等就等,我又没强迫他。”

翠萍站在门口,缩了缩肩膀,不敢跟进去。

惜然睨她一眼,吸一口气,缓缓移步走进去。

离若晨的视线盯着门口移进来的小脚,脸色不好,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惜然倒是奇了,他冷着脸跑兰亭苑来闹什么?他不是应该陪着他的阿慕逛街的吗?

她从他身旁走过,不看他一眼,也不停留,而是在矮榻上坐了下来,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

“怎么没有和翠萍一起回来?”离若晨冷冷地问道。

“我不是你晨王府的囚犯,我有自由。”惜然脸色也冷了下来,她没责问他就不错了,他倒先拷问起她来。

离若晨长臂一伸,把她扯了起来,她踉跄着扑进他怀里,心里嗵嗵地跳:“你又想怎样?”

他扳起她小脸,微眯双眸,凝着她,显然她又哭过了,她只要碰到墨子轩,除了哭诉委屈,就没有别的吗?

他伸手扯下她的面纱,她遮住脸,怒道:“够了,离若晨,你不用每天这个样子,好像不在意我的脸很丑似的。”

他听她没来由的莫名其妙的话,气道:“我什么时候在意过?”

“你虚伪!”惜然怒气冲冲地道。

“是不是要证明我不虚伪,就得宣布嫌弃你了?”离若晨冷声道,“整天不知在想什么。”

“你嘴上不说,心里厌恶着呢,你虚伪,伪君子。”惜然骂道,誓要惹怒他。

离若晨怒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牙利齿了。”在大街上看到她和墨子轩拉拉扯扯,他就很生气,在府里坐等她半天,她这会才回来,竟然还对他满脸怒气。

她那么美好,他越来越放不开了,只想一辈子把她桎梏在怀里,不,是生生世世都不要分开,他才不管她脸毁没毁。

惜然冷冷地道:“我一直都是如此。”她说完就抬头,咬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下去,感觉已咬出血来,她才又怕又担心地松开嘴。

她以为他会暴怒,可是他没有。

离若晨怒极反笑,扯开自己衣服,侧首看着肩膀上深深的牙印:“没有恨哪来的爱,惜儿,你是爱极了我。”

“变态!”惜然觉得他太能歪曲了。

离若晨指着牙印一旁道:“再来一下,看你有多恨。”

惜然望着他脖子处的衣领,瞪着眼,心倏地凉到了极点,眼眸一下子了无生趣,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心底骂自己,不要流泪,怎么这么没出息,何必为了一个移情别恋的男子落泪呢?

离若晨一下子也慌了,他情愿她像刚才一样,张牙舞爪,而不像现在一样,只是无声地落泪。

“惜儿,我错了,别哭了。”离若晨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你走,我想静一静。”惜然边流泪,一边冷冷地道。

离若晨疑惑丛生,摇头:“我不放心,到底怎么了?”

“离若晨,我们和离吧?我好累,好累……”惜然泪眼朦胧,说出这番话。

“你休想!”离若晨咬牙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和离了还怎么活下去?

“你想和墨子轩离开?”离若晨浑身散发着怒气,原来今天她和墨子轩见面是为了和离的事情……

惜然摇头:“我只想一个人过,陪着我娘,打理绸缎庄,再不要和你们有任何交集了。”

她越说越伤心,眼泪落在他手上,灼痛了他的手和心。

“等你容颜恢复,毒解了,你若还想走,我就放你离开。”离若晨沉声道。

“好不了了。”惜然悲哀地道。

“一定能好。好不了,就乖乖地呆在我身边,不许再胡思乱想。”离若晨霸道地道。

霸道的唇也落了下来,吻掉她的泪,吞噬她的唇。

惜然皱眉,怒道:“离若晨,你好脏,你走。”

离若晨怒道:“我哪里脏了?”他自问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惜然捶打他,让他放手。

离若晨低头看自己:“哪里脏了?我从没有做对不走你的事情。”

他生气地放开她,气冲冲地走出兰亭苑。

惜然哭着躺进床里,眼前都是离若晨脖子上的口红印子,刺目的红,妖艳,如妖魔一样扑上她。她用被子盖住头,头痛欲裂。

舞剑

她喃喃地问自己:在乎了吗?怎么就在乎了?可是他有新的目标了,那个女子文武全才,倾城绝色,自己是一无是处的丑八怪。7

她深深地自卑,晕晕沉沉地睡过去,一整晚睡得不踏实,恶梦连连……

****

她睡到第二天晌午,才被翠萍强行拉起来,吃了些东西,闷坐到天黑,才被翠萍拉着出去透气。

翠萍真不知王妃和王爷又发生啥误会了,昨天王爷气冲冲地出了兰亭苑,把她吓个半死。而王妃一直哭,她又担心死了榻。

“王妃,我们去梅林坐一会吧。”翠萍建议道。

惜然点头,空气里带着沉闷,想必要下雨了吧?

两人顺着小径,穿过游廊,抬步进了梅林,越往梅林深处走,越凉快彪。

“翠萍去取我的丝帕来。”她魂不守舍,忘了带丝帕,额头因天气闷热布满细汗。

翠萍应命,走出了梅林,往兰亭苑跑去。

很快,惜然就后悔贪凉,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不远处是离若晨和紫萱公主,两人正在练剑,两人时不时相视而笑,更应该说在舞剑。

月色如水,也唯有这般的月色,此刻,才能不在这样的男子面前自惭形秽、失了光华。

离若晨身穿一袭白衣,月色笼罩在他周身,散发出温润的光辉,惜然不由得移不开脚步,他一直很好看,她不否认这一点。

剑若霜雪,周身银辉。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却是丝毫无损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就像是最安谧的一湖水,清风拂过的刹那,却只是愈发的清姿卓然,风月静好。

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他就欲乘风归去一般。惜然紧握手压着心口,但见白影飘飘,却并末乘风离去,她才舒口气。

他足不沾尘,轻若游云。她远远地看着有些痴了,只觉得是哪里的云彩不小心飘落了凡尘。

她目光再转向紫萱公主,身穿红衣,月色都不及她的光华半分,梅林中静悄悄的,所有的生命都因她的美而羞涩的藏了起来。7

只见她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惜然心中叹道,紫萱公主确实是一个奇女子,有男子的豪情,时不时美眸流转望着离若晨,深情款款,又极具女子的柔情。

她有些黯然失神,这样的女子,就是身为女子的自己也是移不开眸子的。何况是男子呢?

一舞结束,空气闷热,两人都微微出汗,紫萱公主拿出丝帕,自然地伸手擦去离若晨额间的细汗,柔情款款,一副绝美的画面。

那股排斥在他生命之外的感觉又排山倒海地压向惜然,惜然紧抓住一旁的梅树,转身想离开,可是脚有千斤重,移不开半步。

她就那样直直地靠在树上,仿佛入定般,豪无知觉,连滂沱的大雨倾注下来,她也未觉。

翠萍取了丝帕,走到一半,又折回去取伞,她嘀咕着这鬼天气,刚还好好的,这会就下起雨来了。

她在路上正碰上离若晨把外袍解下来披在紫萱公主身上,她急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王爷,看到王妃没有?”

“王妃去了哪里?本王未曾看见。”离若晨着急地道,雨下这么大,她淋雨了怎么办?

“应该还在梅林里?”翠萍叫道,下雨了,王妃怎么也不知跑回来?

离若晨道:“你送公主回去,我去找她。”

紫萱急忙道:“阿晨,我陪你去。”

离若晨如离弦的箭,已在一仗之外了。

“公主,雨越下越大了,奴婢送你回去。”翠萍道,公主还真是美,和以前王妃没有毁容前有得一比,不过在她眼里,王妃永远是最美的那个。

紫萱跺脚,运气轻功,追进梅林,不顾翠萍在后面叫唤。

离若晨进了梅林,四处张望,皱眉,并没有看到惜然,跑到刚才练剑的地方,又搜寻了一番。

他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焦急四顾,惜然望着满身是水的离若晨,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想出口唤他,可是喉咙好似被卡住一样,发不出丁点声音。

离若晨侧耳静听,除了雨声,还有紫萱找来的声音:“阿晨!”

紫萱拿着伞跑来,撑在离若晨头顶:“阿晨,也许王妃回去了。”

离若晨推开她的伞,心情不好,难免语气不善:“公主快回去,我再找找!”

紫萱公主被他推了倒退几步,撞在树上,树枝刺痛她水嫩的肌肤,背后传来疼痛,但心中更痛。

她虽是性子刁蛮任性,毕竟是女孩子,被离若晨这样不客气推开,也忍不住心中百般委屈,掉下泪来。

而离若晨早已跑开,神色焦急寻找惜然。

“王爷,王妃在这里。”翠萍无奈也追了进来,在梅林中找到靠在梅树上的惜然。

“王妃,雨这么大,你怎么也不知躲雨?”翠萍又气又心疼地道。

离若晨飞奔过来,抱起她,她身上已被雨水浸透,他又急又气:“惜儿,下雨还呆在这里,你怎这样傻?”

他把她扔进温泉池里,几下扯了她全部衣服,让她泡在里面,伸手给她清洗身上的雨水。

现在虽是夏天,雨水不冷,可是她身子不比以前,出不得任何差池。

她木偶一样,随他摆弄,如瀑布般的长发在水中飘起,离若晨用手指轻轻地挠过她头皮,又气又心疼:“我怎娶了你这样一个傻王妃。”

一句本是宠溺的话,在惜然听来却是刺耳,她觉得他是在嫌弃她,她扯过长发,裹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子,冷冷地望着他:“你找聪明的去。”

聪明的阿晨应该配伶俐的阿慕,她心底自卑又冒了出来,撇开脸,背转身子。

离若晨怔了怔,不知她突然这样又是为何,他缓缓伸手,双手自后环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傻王妃,傻得可爱。”

下一刻,她身子腾空而起,他足尖轻点,跃上岸,伸手扯过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用浴袍,把她裹住。

再用毛巾仔细地擦干她的头发,叹气道:“什么时候能学会照顾自己?”

惜然扯过毛巾,自己擦拭着发尖,冷冷地道:“没人让你照顾。”

离若晨微笑,手指轻弹她额头:“我自讨没趣,行不?”

惜然穿上离若晨递过来的鞋,睨他一眼,这个男子,越来越像迷,捉摸不透,对她有时好的真的没话说,细心,体贴入微。

她站起来,缓缓地往室内走去,他跟在后面。

她躺进床里,他在床前站定,示意她往里面躺躺。

她却不动分豪,他叹气,知她又不知赌什么气,她耍气时,就是这样,躺在床沿,不给他留一丝坐的位置。

他伸手抱她进去,她复又滚到床沿,他又气又好笑:“外面下大雨,我刚沐浴完,出去又成落汤鸡。惜儿,你能不这样狠心吗?”

惜然侧耳听外面雨声淅淅沥沥,这才抿唇翻转身子,背对着他。

很快身后凹了下去,他躺了进来,缓缓伸手环住她的腰。

他的头凑在她脖劲处,吻着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晶莹如珠玉样的肌肤,在他呼出的热气下渐渐泛起薄红,诱惑致极。

他轻轻啃咬,甜美无比,她的身子轻轻颤了下,往里面移了移,他唇落空,他怔了怔,这傻王妃的气还真难消。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她却是熟睡,他轻笑,喃喃地道:“真是傻人有傻福。”

他抬手灭了烛火,搂着她入眠。

天蒙蒙亮,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雨已是停了,大地被雨水冲刷了一晚上,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青草的香气。

惜然就被他兴风作浪的手弄醒,她睡眼惺惺,拍开他的手,喃喃道:“很困,离若晨我不比你精力充沛。”

他却不管不顾的,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哝软语,触动她心中的柔软,念着他这几年的苦,身子终是打开,绽放在他身下。

两个人相逢,相吸,你进我推,徘徊着,猜测着,试探着,多少次的抗拒挣扎,又多少次的靠近取暖,此刻都通通扔在一边,她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亦只有她。

心里满满都是她

欢爱过,她疲惫地窝在他怀里,没有酣畅淋漓的感觉,只有越来越闷的心,她像驼鸟一样,不再去想,一会又闭眼睡了过去。

离若晨脸上羡着运动后的满足笑意,全身洋溢着活力,在她额间印下一个亲吻。下床,沐浴后,去了晨曦苑书房。

晓梦推开书房的门,后面跟着紫萱公主的贴身侍女阿月。

他微微抬头,从一堆文书里暂时解脱出来,望着两人。

“王爷,紫萱公主发烧了,不肯吃药。”晓梦道,她刚才去给公主看过,但是不吃药,这样烧下去会烧出问题来的榻。

离若晨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抱着惜儿离开梅林,公主也回府了,惜儿身子这样弱,庆幸没有发烧。公主怎的反而生起病来了?

阿月着急地道:“王爷,你去看看我家公主吧。”

离若晨皱眉:“怎么好好的就生起病来了?晓梦你再去看看,务必让公主把药喝了。彪”

晓梦叹气,王爷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这公主的病怕只有王爷能医,她怕是没办法了。

阿月见离若晨不肯过去公主府,又道:“昨晚公主从王府回来,全身淋湿了,奴婢劝了半天,公主也不肯换下湿衣服,后来又在苑中淋了一整晚的雨。早上就发烧了。”

离若晨眸子有些冷,冷冷地道:“那些奴才都是怎么照顾公主的,竟然任由公主淋雨。”

阿月还待开口,被晓梦制止。

阿月昨晚上就派人来请王爷移步到公主府劝公主,可是被翠萍拦了下来,理由是:“王妃淋了雨,发着烧,王爷正烦着,谁也不许打扰。”

“王爷,你还是过府看一下吧,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也没办法交待。”晓梦劝道,人命关天,总不能见死不救。公主也真是任性,或是伤心过度?

离若晨这才站起来,随阿月去了公主府。

他伸手探上紫萱公主的额头,她的脸红通通的,嘴唇干裂,他皱眉:“晓梦,赶紧想办法。”

“阿月,你去煎药。”晓梦道。

阿月为难地道:“刚煎了药,公主不喝呀,全撒了。7”

晓梦望了一眼眼里隐着寒意的离若晨,对阿月轻声道:“去吧,再煎一碗。”

药很快又被端了上来,阿月扶起紫萱公主,轻唤道:“公主你发高烧,把药喝了。”

紫萱睁开迷蒙的眼睛,幽幽地目光飘向离若晨,他好狠的心,昨晚把她推撞到树上,一整晚也不过来,任由自己在雨里淋了整整一晚。楚惜然好在哪里?她自问美貌、才华都不输楚惜然,可是却败在楚惜然手下了。

“我不喝!死不了。”紫萱冷冷地道,偏转头,不再看离若晨。

“公主,生病了不吃药怎么行?”离若晨淡淡地道。

晓梦也急道:“公主,你内伤本就没好,再不喝药,引起别的并发症就麻烦了。”

离若晨接过阿月碗里的药,哄道:“公主,把药喝了。”

紫萱依旧冷冰冰的,脸朝里。

晓梦拉过阿月,示意出去,留下离若晨和公主在房里。

离若晨皱眉,坐到床沿,扶紫萱起来,轻柔地哄道:“公主,把药喝了。”

紫萱闭着美眸,对他置之不理。

离若晨望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叹口气,轻声道:“阿慕,把药喝了。”

紫萱公主才睁开眼,虚弱地望着他,轻声道:“阿晨,你心里可曾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离若晨怔了怔,他的心里满满都是惜儿,哪里容得下别人?只是此时,为了哄她把药喝下,违心地道:“当然,来,把药喝了。”

“真的?”紫萱绽开一抹笑容,把唇边的药喝了一口,旋即皱眉,“阿晨,药好苦。”

离若晨哄道:“良药苦口,来,一口喝掉。”

紫萱半偎在他怀里,眼眸幽幽地望着他:“阿晨,你没有骗我吧?你真的心里有我?”她只要他心里有一点点她就够了,她相信以后一定会占据越来越多的位置,她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得不到的,要天上月亮父皇和皇兄也会摘下来给她……

离若晨艰难地点头,骗了她,感觉很内疚,可是她不吃药,有个三长两短,他更承担不起,何况他心中确实是有他的阿慕,那个骁勇善战的阿慕,他对阿慕只有敬重。

紫萱才又展眸一笑,咕噜把一碗药喝了下去。

离若晨扶她躺下,淡淡地道:“好好休息!把病养好!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站起来,就要离开,被紫萱伸手拉住,祈求的眼神望着她:“阿晨,陪陪我,我好想家。”

她再是有经天伟地之材,可毕竟是女孩子家,遭逢爱求而不得的苦,在病中,也难免孤单,希望他陪在她身边。

离若晨有些为难,他有一堆公务要处理,而且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他倒没什么,但对公主怕损了她的清誉。

“我让阿月来陪着公主”离若晨微笑着道。

紫萱紧紧抓住他衣服,眼神哀怨,祈求道:“阿晨!”

离若晨犹豫了下,点头:“你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紫萱的烧一会退一会又烧起来,晓梦进进出出,离若晨时不时抬头问一声:“怎会这样?”

“淋雨太久,又撑着不吃药,又有内伤,又水土不服。”晓梦叹道。

离若晨和晓梦守着一整晚,不敢离开,第二天,中午,紫萱的烧才退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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