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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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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已是天黑了,晨王府的马车停在岸边。
侍卫在岸边提着灯笼,一片通明。
惜然在翠萍的搀扶下出了舱门,她环视了下四周,没有看到离若晨……
她停在舱门口,没有迈步往前走,直到翠萍催促了一声:“王妃,该上岸了!”
她才神色复杂得连自己都不知道地移动脚步。
岸上的侍卫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才让她确信离若晨就在她的后面,她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怔住,但没有回头,走到马车前,翠萍要扶她上马车。
惜然却终是憋不住一天的疑惑,他突然的不出现,她好奇地转身,看到她一直后悔不该转身的一幕。
离若晨一只手搂住一个清丽女子的肩膀,眼神掠过惜然,然后对着身边女子低头浅笑。
惜然瞥开头,不再看离若晨,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冷冷地道:“回王府!”
她在马车里没来由的生气,觉得男人怎么可以刚对你好,转身又搂着另一个女子低笑呢?
离若晨见惜然上了马车,才收起嘴角的浅笑,脸上换上阴沉的表情,和搂在怀里的晓梦一起上了另一辆马车。
翠萍心里叹一口气,王爷明明很爱王妃,却要做出这些让王妃误会的事来,她并不太相信王爷转身就爱上晓梦的。
王爷内心明明很关心王妃。在船上即使伤得那样重,醒来第一件事情都是交待她要照顾好王妃。
她也听过王妃的传言,但看王妃也不是那种无情女子,否则也不会见王妃在舱里一天都心绪不宁,几乎没吃什么。
翠萍搞不懂王爷和王妃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非要弄得这样的别扭?
她这个局外人都看着难过,但又不能做什么,她不能违背王爷……
王爷的心思深邃如海,她一个丫环是很难弄明白这其间的事的。
翠萍看一眼脸色紧绷的王妃,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
离若晨在晓梦的帮助下,进了马车里,跌坐在软垫上,抚着腹部左侧,想必又渗出了血。
他也没想到来人会这么厉害,大有制他于死地的架势……
晓梦见他痛苦神色,紧张地上前查看,问道:“王爷,怎么样?”并对着外面高声道:“快!快回王府!”
离若晨额上细密的汗珠冒出来,头靠在马车上,不知是伤口处太痛,还是怎么样,只见他咬紧牙关,眼眸紧闭,气息也微弱……
晓梦用手巾拭去他额头的汗,眼里都是担心,轻声道:“王爷,到王府就好了,忍着点,晓梦一定会想办法的。”
她拿过一个软枕垫在他身后,让他舒服点。
马车到了城门口,七爷离若安早得到消息,等在城门口。
枫桥迷局(五)
离若晨的马车在城门口稍停了下,离若安钻了进去,看见离若晨痛苦表情,惊呼道:“四哥,这是怎么了?伤得这样重?”
离若安从来没见过四哥这副模样,所以很是诧异,他得到侍卫的消息,知道四哥受伤了,但没想到伤得这样重,重到四哥满脸都是痛苦,皱着眉头,都未睁眼看他一眼。
晓梦点头,告诉离若安,王爷是昨晚受的伤,但具体情况她并没说。
离若安蹙眉:“四哥武功也不至于这么不济吧?什么人能伤得了四哥?而且还伤成这样?”
他眼里一闪而过,该不会是四哥正和四嫂那啥吧?
他只是没说出来,这个时候开这个玩笑好像也不太合适,只是他真想不出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晓梦正欲张口,离若晨虚弱地睁开眼:“没事!”示意晓梦不要说了。
“还说没事,四哥,你看脸色苍白得什么样子了。”离若安生气道,“我就说嘛,四嫂好好的新婚跑苏州去做什么?”
晓梦看一眼又闭上眼眸的离若晨,此刻,平时阳光的样子再也不复存在他身上,只是受伤后的脆弱。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的武功一直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她也说不上来,但至少是好到她到此刻都反应不过来昨晚他是怎么受的伤?
晓梦擦拭掉他额头新冒出来的细密的汗,心底叹息了声:情真的害人不浅!
离若安提到四嫂,才又想起什么来似的:“四嫂怎么回事?四嫂怎么不过来照顾四哥?”
他刚才在城门口拦下惜然的马车,想问几句的,谁知道被她冷冷几句打发。
现在离若安见到离若晨受伤,而她不但没来照顾,反倒在马车上好似谁欠她似的撒气,离若安想想就觉得生气。
他对惜然一下子很不满。
离若晨闭着眼睛,声音无力,缓缓地道:“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要告诉她,免得吓着了她。”
离若安气结:“四哥,你对她也太过于好了吧?她刚才还在马车上对我冷着脸呢。”
离若安气哼哼的,很为离若晨对楚惜然的宠溺有意见……
离若晨却是笑了,伴着腹部的剧痛,他还笑得出来。他还真想象不出来惜然是怎么样对七弟冷着脸的,害得七弟对她有这么大的意见……
离若安和晓梦对视一眼,这四哥自从遇到四嫂就着了魔一样。从最初的闯宫相救,到后来苦求皇上把惜然许配给他,再到今时今日……
到了王府,惜然依旧冷着脸,并不看后面马车,转身进了自己的兰亭苑。
丫环们都面面相觑,不知王妃和王爷怎么啦?好好的新婚,王妃跑了,现在被王爷追回来了,但王妃脸色好像很不好。大家都猜测王妃和王爷新婚夜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枫桥迷局(六)
在丫环眼里,王爷长得又好看,对下人也不错,不可能是王爷对王妃不好,那就一定是王妃对王爷不好,而且听说王妃以前有心上人……
丫环还在做各种猜测时,离若晨的马车停在了晨曦苑门口。
他坐在马车里,确认惜然进了兰亭苑,他才让晓梦和离若安扶他下来。
他艰难地挪进了晨曦苑,以前几步远的距离,现在却是异常的艰难。
走过这一段路,他已然虚脱,倒进床里。
晓梦也不敢停息,紧张地轻唤了他一声:“王爷!”
她解开他外衣,里面的衣服都是血,再把带血的中衣解开,纱布上也都是布满了黑血。
她急忙吩咐侍卫准备热水,自己则拿了小刀在烛火上消毒。
她转身看躺在床上的离若晨,已是咬关紧闭,脸色异乎的苍白。
还好点了他的穴道,及用药压住了毒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离若安坐在床头,也是紧蹙眉头,血腥味弥漫在晨曦苑,看到纱布上不时渗出的黑血,才知道四哥是中了毒。
晓梦脸色也不好,接收到离若安询问的眼神,点头:“王爷当时是完全可以躲过那些射来的毒箭的。”她思绪又飘到当时,黑漆漆的夜,芦苇里突然飘出好多的小船,跃上她们的大船,而王爷当时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
离若安急切地问:“那四哥为什么不躲?”
晓梦看一眼床上面露痛苦之色的离若晨,她答应过他不告诉离若安那晚发生的事,所以她沉默地没有再继续。
离若安看她神情,已然猜到几分:“难不成是为了四嫂?”
晓梦却不理会他的问话,拿起剪刀,小心地剪开裹在离若晨身上布满黑血的纱布,一股恶臭瞬间扑入她俩的鼻腔内,让她几欲作呕,离若安也抚紧了鼻子。
晓梦手上动作不停,对着离若安道:“七爷,你还是先去外面等着吧!”
她是医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离开这里。
离若安却好似被晓梦这句话刺激了:“切,我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一个女子都能面对,我若跑了,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
晓梦也不再说什么,他留下来也好,总可以在边上帮帮她。
她不知离若晨是否还有意识,她塞了一粒药进他嘴里:“王爷,你忍着点,我要把伤口的烂肉清理下……”
离若晨没有任何的动作,她手上不停,开始用小刀剔除那些黑色的烂肉。
只是她每动一下刀,离若晨手就紧握一下。
她费了很长时间,才把他伤口周围的烂肉和黑血处理掉,然后再倒进上好的止血药粉,重新换上新的纱布,才松了一口气。
她自己做完这一系列,已是累得满头大汗,也是紧张得满头大汗。
晨王府的笑话
离若安在边上静静地看她娴熟地处理,不时地给她递剪刀、纱布,给她擦拭额头的汗。
他知道四哥这次是在危险境地,他在边上紧张得不得了。
他很是佩服晓梦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条不紊地进行伤口处理。
他不由抬眸看她,她许是太紧张,或是处理伤口费时太长,太难,她脸有些苍白,细密的汗珠粘住她额前碎发。
晓梦完成最后一步,吁了一口气,抬头正对上离若安探究的眼神,她淡笑:“七爷,先回去吧,王爷暂时没事了!晚上我守在这里就行了。”
离若安沉重地点头:“好!有什么事就派人来告诉我一声。”
****
惜然生着莫名的闷气回了房,一晚上也没见到离若晨,只是听得外面一直有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她也没在意……
第二天一早,惜然刚用完早膳,在苑子里摆弄那些兰花,离若晨弄了好多兰花品种摆在苑子里,她看着各种兰花内心是欢喜的……
她正俯身给一株兰花浇水,翠萍从前厅急急忙忙地跑来:“王妃,贵妃娘娘来了,正在前厅,请王妃过去。”
惜然站了起来,把洒水壶递给翠萍,擦了擦手,才往前厅走去。
翠萍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王妃,她刚才看贵妃娘娘脸色很不好,估计要拿王妃问罪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王爷,可是王爷早上刚醒了下,这会又睡过去了,王爷这次伤得不轻啊。
惜然到了前厅,玉贵妃正阴沉着脸坐在桌旁,旁边放着一杯茶水,但她动都没动一下。
惜然走过去,乖巧地请安:“母妃吉祥!”然后站到一边,瞄了一眼这个依然风彩逼人的离若晨母妃。
玉贵妃并没有赐座,反而是冷冷地道:“跪下!”
边上的丫环也吓一跳,一早见贵妃心情不好的进了王府,想不到刚见了王妃就罚王妃跪下。
惜然也是一怔,但还是乖顺地跪了下去。
玉贵妃看着跪在面前的惜然,青春美貌,绝色倾城,和晨儿是真的很般配,所以即使听闻她已和紫玉国庆王爷订婚,她还是促成了惜然和晨儿的婚姻。
她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论长相如她至是不用说,品行也没得说,不像静妃所生的离若宏在外面惹事生非。
她想年轻的爱情都会过去的,惜然和晨儿慢慢相处,总会生出感情的。
但令她生气的是,惜然太不知轻重,新婚第二天竟然就独自跑去苏州,弄得宫里的妃嫔又是一阵的奚落嘲笑……
玉贵妃怒气冲冲地,手拍在桌上,茶杯震动,茶水溅落桌上:“惜然,你可知母妃今天为什么罚你?”
惜然也是猜到一点,嘴上却问道:“还请母妃明显!”
“你新婚第二天就独自一人跑去苏州,有多少人在看晨王府的笑话?”玉贵妃气道。
他救驾
“你新婚第二天就独自一人跑去苏州,有多少人在看晨王府的笑话?”玉贵妃气道。
“母妃,这事是惜然的不对,但事出紧迫,所以才……”惜然辩解道,要是等过完新婚这些日子,她的绸缎庄的名声受损,就等着关门大吉了。
“你还敢狡辩,什么天大的事也比不过你和晨儿的大婚!”玉贵妃心想当初真不应该答应她去弄什么绸缎庄。
“你今天就在这里好好跪着,等认识了自己的错再起来。”玉贵妃怒道。
“母妃,大早的就生气,是惜然惹你了?”不知什么时候离若晨搂着晓梦出来了,含笑地看着自己的母妃。
“晨儿,你这媳妇,得好生管教。”玉贵妃看他还什么事都不在乎似的笑得出来。
“是,母妃说得极是,晨儿会好生管教惜然的。”离若晨走到惜然身边,借着晓梦的力气,吃力地把惜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晓梦见他额头已渗出了薄汗,内心又是心疼,又是叹息……
“起来,要不为夫会心疼的。”离若晨放开晓梦,而是转而搂住了惜然。
惜然在玉贵妃面前不敢造次,轻微的挣扎,但还是碰到了他腹部的伤,他一阵吃痛。
他是真的吃痛,却装作‘哎呦’一声:“母妃说的真的没错,是得好好管教。”
他轻抚她碎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想打发母妃走,就听话,配合我。”
惜然一怔,随后反应过来,乖巧地沉默。
“晨儿,让她跪着!”玉贵妃对离若晨不满地道。
“母妃,惜然去苏州也是我陪着去的,这京城真的很没劲,苏州风景真不错,这样的新婚之旅,晨儿很满意,惜儿,你满意吗?”离若晨还故意抚过她的脸,让人看起来暧mei无比,听的人都会觉得他和惜然在苏州是怎样的你侬我侬……
惜然不由得脸红了。
“母妃,你看惜然都不好意思了,你就别逼她了,你非要她告诉你在苏州和晨儿怎么度过的新婚之旅,你才摆休吗?”离若晨如愿看到惜然脸红,“母妃,惜然脸皮薄……”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
玉贵妃倒被他逗笑了,嘴角总算勾起了笑意:“母妃还不都是为你们好。好了,母妃也不妨碍你们了。”
玉贵妃看看惜然,再看看刚才晨儿和晓梦搂在一起,也不想多管,吩咐摆驾回宫。
送走玉贵妃,晓梦才松了一口气,过去扶过离若晨,看了一眼惜然,眼里有些责怪。
是的,有些责怪,惜然不知道为什么晓梦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惜然觉得自己身为王妃,新婚才没几天,而晓梦就和离若晨搂搂抱抱,昨晚还宿在一起,刚在母妃面前也这样亲密搂抱着出来,她没有责怪晓梦就不错了。
伤口崩裂
她冷哼一声,转身往兰亭苑走去,不再看两个复又搂在一起的两人。
离若晨见她表情,倒是嘴角勾起一摸富含深意的笑。
“王爷,你怎么样?晓梦扶你回去。”晓梦轻声道。
她真的搞不懂王爷,刚才在晨曦苑被一个多嘴的丫头告之他玉贵妃来了王府,他就非要起来。
她没办法给了他一粒药,让他能撑着出来,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撑了这么久的。
她刚才也看到了王妃的手肘是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的那声‘哎呦’是真的痛。
她都清楚这些,只是王爷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那个在使气的王妃。
回到晨曦苑,晓梦放下离若晨,检查他的伤口,显然是崩裂了:“王爷,你能不能爱惜点自己。”
晓梦责怪道,她真的是生气了,她费了一晚上的精力,好不容易好点了,现在伤口又崩裂了,她不管是做为医者,还是别的,她都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王妃就是跪上一天,也不会怎么样,但你这样会要了你的命!”晓梦边给离若晨倒止血药,边道。
离若晨闭眼,没有说话。
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秋意更浓,惜然的心也如这秋天一样,一片的萧索。
自从苏州回来那晚,离若晨搂着晓梦回来,仅在第二天玉贵妃来王府问罪时出现在惜然面前过,此后的一个半月惜然再也没见到他。
她心里冷笑,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吧,这才新婚,转身就投入新人怀里了,而且据丫环闲碎的嘴里,晓梦是每晚都宿在晨曦苑里,可见有多得宠。
她也乐意轻松,在这兰亭苑里弄弄花草,偶尔去绸缎庄看看,日子倒也过得轻闲自在。
有时还去去茶馆,只是都没有再见到独孤辰,独孤辰帮了她很大忙,她本是要好好谢谢他的,但耐何这一个半月再也没见到他。
这日,她又是换了男装,依旧是在茶楼喝茶,托腮望着窗外。
店小二见他来得多,长得又俊美,出手还大方,自也是热情招待,每次不用惜然说就引她到二楼窗口这个绝佳位置。
她正凝神沉思,望着远处,树叶都飘落了,满地的枯叶,被风吹起,却也有别样的美。
这个季节正是红叶满山的季节,可是她却一下子好像没了什么兴致……
“惜儿!”身后淡淡的声音传来。
惜然一怔,转首,看着已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离若晨,还有紧跟在后面的晓梦和离若安。
这是一个半月后,她第一次见他,他瘦了些,可是依旧是温润若玉的样子,俊美得不似人间。
他已经不客气的在她身边坐下了,并示意离若安和晓梦过来。
离若安有些错愕,过来请安道:“四嫂!”
晓梦则坐在离若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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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生气
惜然眼神在几人脸上飘过:“王爷,惜然还有事,就不打搅王爷雅兴了。”边说边站起来。
离若晨握住惜然的皓腕,嘴角勾起一丝浅笑说:“本王好久没见爱妃了,很是想念。”
惜然看一眼晓梦,心里冷哼,你想念的人怕是身边的晓梦吧。
她不示弱地娇笑:“王爷,惜然可不想念你,我还有事,先走了,自然有美人愿意陪你。”说着还不时眼神飘向晓梦。
离若晨随她视线看向晓梦,笑意更深:“我是否可以理解王妃是吃醋了?”
晓梦脸红了下,低头不再看离若晨看王妃的眼神,谁都看得出来他看王妃与别人不同。
只是王妃自己不知道吧?
离若安皱眉:“四嫂,不就是喝个茶吗?何必这样扭捏。”
惜然见离若安这样说,才又复坐下,只是心里憋着一团火。
其间离若晨叫了茶点,不时地夹到惜然面前,惜然都不领情,一点都不动筷。
离若晨也不为意,转头和晓梦及离若安说起红霞山的红叶是多么的美,这个季节上山看红叶是多少有诗意的一件事情。
惜然好游历的心又被他勾起,张口想要说什么,离若晨却好像没看见,只顾着和晓梦及离若安说着红霞山的趣事。
茶过半盏,离若安说公务在身,先离去,晓梦也跟着离开,只剩下惜然和离若晨。
离若晨单手环上她的腰,轻浅地笑:“还在生本王的气?”
惜然耐何坐在墙边,只能任由他抱住:“谁生气了?”
离若晨笑,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说没生气,撒谎都不会,你看耳朵都红了。”
他的唇凑在她耳边,热气吹在耳上,他感觉怀里的她身体的轻颤,笑意不由得更深了。
“离若晨,别闹,你还是好好去陪你的美人吧……”惜然脸一阵红一阵白,气自己被他逗弄下耳朵就发烫了。
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一个半月都没见他,日日躲在房里和新人耳鬓厮磨,现在突然又来招惹她……
她并不是说吃醋、嫉妒什么的,只是生为他王妃,总之他也不能太过份……
离若晨也不气恼,反而心情很好,下颌压在她肩头上:“怎么这一个半月都不曾见你来找本王?”
惜然一怔,觉得他不可理议,难不成他心理扭曲,希望自己去看他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如胶似漆的躲在晨曦苑里?
她用力推开他,冷声道:“我还没这么浮浅……”
离若晨见她是真的气恼,才放开她,看着她气呼呼地下楼,到了楼下还不望回头瞪了一眼正在窗口望向她的离若晨。
离若晨眼眸迷了起来,嘴角还是那淡淡的笑,慵懒地靠在窗口看着那抹男装丽人渐渐地消失在他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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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
这一个多半月,他在晨曦苑养伤,她见不到他,他却是每晚深夜都要进去兰亭苑看她,有时偷得几个吻……
他喝掉杯子的茶,看了一眼她喝剩下的半杯茶水,伸手拿了过来,细细的在唇间品茗,好似这是怎样的人间绝美饮品一样。
他眼里都是深深的笑意,喝干净杯子里最后一滴茶水,有些出神地转着杯子,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站起身,下了楼。
他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楚府。
最初,楚府由皇上下旨贴了封条,被官府没收,惜然的娘亲只能在城郊一处小苑住着。
但离若晨恳请皇上,道惜然将成晨王妃,娘家岂能太过寒碜。
玉贵妃也在一片帮衬:“晨儿大婚,若是新娘在一个城郊小院,岂不是让人笑话皇家。”
离玄冽扭不过母子俩的一再请求,才把楚府还给了楚家。
当时抄家时,楚府弄得到处都凌乱不堪,离若晨费了不少心力才收拾好。
离若晨到了楚府门前,敲门,很快有管家出来,恭敬地道:“王爷!”
离若晨缓慢地迈步走了进去,苑子里都是兰花的香气,惜然爱兰花,所以他叫人在这楚府还按以前的布置,栽满了各色兰花。
已有丫环跑进去告诉楚夫人和惜然。
管家跟在离若晨身后:“王爷,王妃刚到,正在厅里和夫人说话。”
管家有些纳闷王爷和王妃怎么没有一起来,但他只是一个管家,他懂自己的分寸,自然这些问题都不能问的。
离若晨站在一珠兰花面前,抚过那娇艳的花骨朵,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来他还是没有来错,她果然来了楚府……
楚夫人和惜然听到丫环传报,已然站在厅门口,迎接他。
离若晨这才直起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岳母大人!”
楚夫人笑咪咪地迎他进厅里:“王爷!”
惜然站在楚夫人身边,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奇怪离若晨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
离若晨也不客气,进得客厅坐在桌子的左侧,惜然紧挨着楚夫人坐下。
离若晨指指身边的位置,示意惜然坐过去,惜然还在闹别扭不意思过去。
楚夫人笑笑:“王爷,惜儿这孩子都被我贯坏了,请您多多包涵!”
楚夫人拍拍惜然的手,示意她坐到离若晨身边。
离若晨在楚夫人面前依旧保持温和的笑意:“岳母大人把惜然调教得很好……”他飘向惜然的眼神却是含着深意。
惜然无奈地坐到他身边,他一把握了她的小手,在楚夫人面前扮演着恩爱夫妻。
楚夫人看两人恩爱,自是高兴,惜然能嫁给晨王爷,她是一百个满意的……
离若晨坐下,刚喝杯茶的功夫,外面嘈杂声传来,原来是王府的侍卫抬了许多的礼品过来,热闹非凡,引得街坊邻居都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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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的回门
“晨王爷对王妃真好,新婚还带晨王妃去外面游山玩水,嫁人就要嫁晨王爷这样的。”有人议论道。
“不过,这是回门吗?婚礼都过去两个月了吧?”有人又对此提出议异。
“这你就不懂了吧,晨王爷和王妃恩爱着,晨王妃也是有见识的,不在乎这些俗礼,现在不是热热闹闹地来回门了吗?”
楚夫人看着一箱箱的礼品抬进来:“王爷,这是?”
离若晨笑笑:“岳母大人,这是惜然回门的礼品,本来早应该陪惜然回门的,耐何这段时间有事脱不开身……还请岳母大人不要见怪。”
惜然冷哼,她还真没看出来离若晨撒谎的水平这么高,这一个多半月,他哪里有什么事脱不开身,不都是陪着新人吗?
离若晨转首对着惜然笑,只是眼里是一抹促狭的笑意:“惜儿,你也帮为夫和岳母大人说说,让岳母大人不要见怪才好!”
楚夫人赶紧道:“不见怪,不见怪!”
惜然瞪了一眼离若晨,换来的是他一阵朗朗的笑声:“不见怪就好!我们惜儿真是可爱的紧。”
这时外面拥进很多族人,都要见见这晨王爷:“见过王爷!”
“都起来吧!”
惜然对这些族人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当时爹爹在牢里,她去求他们帮忙,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相助,这个时候倒上门来巴结了……
离若晨倒是笑意盈然的和她的族人客气地应酬着,一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
酒过三巡,天色也不早了,族人才都陆续散了,都道惜然好福气,嫁了这么好的王爷。
离若晨站起来告辞,却见惜然站在原地,并没有随他走的意思:“惜儿,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惜然却道:“回门都要在娘家住几天的,三天后我再回去。”
离若晨蹙眉,好似是有这规矩……他一时倒找不到说辞。
倒是楚夫人笑着对惜然道:“惜儿,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还是随王爷回去,有空多回来看看娘就成了。”
惜然跺脚:“娘!”
她是真不想回去,反正她也只是挂着王妃的头衔而已,她在府里和不在府里又有什么区别。
“好吧,惜儿,你就在楚府住三天,陪陪岳母大人,三天后我来接你!”离若晨淡声道。
楚夫人拉拉惜然:“惜儿,还不谢谢王爷!”
惜然不情愿地福了下:“谢王爷!”
她想他只是在娘亲面前作戏而已,自己回不回去有什么关系的。
晚上,惜然就宿在了她以前住的房子里,摆饰都和以前一样,好像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一场浩劫。
离若晨这方面确实是用心了,只是她越来越猜不透他了……
约好三天后来接惜然的离若晨,在第二天下午就急不可耐地出现在楚府,说是太想念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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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
惜然在楚夫人的催促下,不得不跟着他回去,接她回去的阵仗把她吓一跳,弄得一路上吸引很多人围观。
“王爷,你非要弄得这么高调吗?”惜然斜睨他一眼。
“这是皇家应该给你的礼仪,你接受就好!”离若晨没有多说什么……
伸手扯过她来:“你有没有点良心?”
她大胆地抬眸看他,他眼晴纯净,不染杂质,近距离的对视,她有一瞬间的恍忽。
而离若晨已是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浅浅地轻吻,如羽毛样划过,在她心里荡起一丝涟漪。
只是想到从苏州回来那晚,她回头所见,她很快就恢复理智,自己怎么可以见了美男就花痴上了呢?她承认离若晨有一股别的皇子所没有的气质,长得好,让人如沐春风。
离若晨轻笑,只是眼里有些不易觉察的落寞。
一时两人都沉默,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马车外是纷扰的人声,远处有马蹄声,离若晨听得分明,他微皱眉,蹄声很急、很快,往自己的侍卫队里冲来。
离若晨身边守侯在外面的人当然也听到了……
侍卫在马车前围成一团,路上的行人也看远处马急速的冲来,都纷纷逃窜,怕不小心被马撞了。
马长鸣一声,扬起前蹄,生生地停了下来,但还是冲撞了几个侍卫倒在了地上。
其他侍卫见状都把马团团围住,待看清楚马上的人,竟然是五爷离若宏。
侍卫附在马车窗口,告诉离若晨是五爷。
离若晨淡笑,眼波一转,拍了拍惜然的手:“在里面等我,别下来!”
惜然听得是离若宏,恨得真是咬牙切齿,这个离若宏太无法无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烦。
今天在这街市上还敢冲撞了她回门的车队,离若宏到底想做什么?
离若晨交待完惜然,旋即撩开门帘,跳下马车,淡笑地看着马上的离若宏:“五弟,这是急着去投胎呢?还是又被父皇罚去寺庙面壁呢?”
离若宏本想看离若晨笑话,想不到上来先被离若晨抢白了一番。
边上的百姓已是哄笑起来,都知道这个五爷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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