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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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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女子的脸上布满可怕的红斑,他一阵惊愕,伸手推开她,错鄂地道:“你是谁?”

白忆雪被他的一声喝斥也从***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脸上的轻纱不在,她吃惊地抚住自己的脸,她知道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柝。

她看到面纱掉落在床,什么也顾不上了,爬下床去,捡起戴在脸上。

她爬下床时,看到离若晨眼里露出的不可思议,惶恐及一丝嫌恶……

对的,是一丝嫌恶,她心里悲叹,原来男子都只爱美貌女子,若是哪天年老色衰了,或是像现在这样变丑了,再爱也会嫌恶的…胧…

她心里冷笑,这天下还真是没有什么真爱,都是带着各种目的……

她心思百转,忘了自己此刻上身还是光着,莹白如雪的身子在烛光下,诱惑至极,离若晨咽了下口水,但想到刚才那张脸,心底的疑惑,他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何况她不是惜儿……

而且这是白忆雪,不是惜儿,他怎会错以为她是惜儿呢,看来自己真的是病糊涂了……

白忆雪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样子,快速捡起衣服,躲开他的视线,把衣服穿起来。

身后传来离若晨带着暗哑的声音:“忆雪,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忆雪穿衣服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离若晨奇怪,他好像没有听她说半句话,心底疑惑丛生。

白忆雪敛下心底的苦涩,对离若晨的那点情意,随着他的嫌丑而变了味,幽幽地望了他一眼。

她不能开口说话,拿了被子,示意他躺下,她可不希望自己牺牲色相一晚上,他又着凉了……

离若晨不知怎么的,在她的眼神注视下,乖乖地躺下,感觉有些诡异,白忆雪好像不太对劲,她的脸不是她自己说只有一些小红斑吗?怎的变成了如此了?

白忆雪给他盖好被子,复杂地望着他疑惑的表情,犹豫了下,怕他嫌她丑,但还是缓缓伸手探上他额头,没有发烧,她才松了一口气。

“忆雪,你怎么不说话?”离若晨觉得很诡异,他问了半天,她都没说一句话。

白忆雪垂眸,她的喉咙哑了,说不了话。

*****

话分两头说,惜然出了王府,找到墨子轩住处,轻敲门进去,门轻轻打开,墨子轩很惊奇地看到惜然站在外面。

“子轩,难不成让我一直站在门外吗?”惜然嫣然一笑,墨子轩没有觉得愉悦,却觉得有点诡异。

“晨王爷回来了?”墨子轩问道,他以为善良如她,这个时候她应该是陪着离若晨的。

惜然点头:“回来了,脚怕是废了。”

墨子轩一惊,心里暗忖:离若晨脚废了,那善良如惜儿,必会留在他身边吧?

他心里很不安,惜儿这个时候找来,又是要和自己说离开的事情吗?

“惜儿,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的,我一定会等你的。”墨子轩抢先说道,“我可以帮你把他的脚治好。”

惜然一怔,随即笑道:“我并没有要你离开的,昨天早上的事情,我也想过了。我本来是想让你离开的,但是发现很难,我其实也是爱你的……”

墨子轩听得她口中终于说出:她爱他。

他心里狂喜,搂过她,两片唇贴在一起,一夜情乱。

惜然示意他灭了烛火,屋里一片漆黑,他太想念她,动作粗暴,急急的扯下她衣服。

手在她手上游走,急不可耐的闯了进去,她一声痛呼,他也感觉遇到阻碍,错鄂而又说不出的喜悦,她竟然这么多年都为自己苦守着清白之身……

他怜惜地低头吻过她的眼,鼻子,唇,吻一路往下,直到她能承受他,他才慢慢地进入,温柔地在她耳边道:“一会就不痛了。”

惜然痛得掉下泪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墨子轩,心里苦涩而甜蜜,她终于把自己给了他……

她身子弱,几次昏厥过去,他却是思念如洪水喷涌而出,只是一夜情乱,心里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惜然醒来时已是中午,她心里一惊,蹭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不着寸缕,墨子轩不在屋里。

她低头看了一下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昨晚两人都疯了,她又是欢喜,又是发狂……

她犹豫了下,还是出了苑落,回到王府。

白忆雪正在兰亭苑发呆,见她回来,上下打量她。

惜然冷笑,陪我去温泉室,我要沐浴。

白忆雪找了衣服出来,跟着惜然走进浴室。

惜然对着白忆雪冷笑,招手让她给自己宽衣。

白忆雪犹豫了下,走了过去,手有些颤抖地脱下她的衣服,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颜色……

衣服从手上掉落下去,她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昨晚,她真的和墨子轩共度了一夜?而且很疯狂地一夜……

惜然并不避讳,站在池里,身上青紫清晰可见,展现在白忆雪面前。

白忆雪颓然地靠在内室的墙壁上,觉得好混乱……

一连几日,惜然晚上都留宿在墨子轩那里,回来再让白忆雪侍候沐浴。

白忆雪从最初的激动,到最后的麻木。

惜然很不爽她的一脸平静,给了她一巴掌:“你不恨吗?”

白忆雪眼里都是恨意,只是咬牙不敢还手。

惜然哈哈大笑:“我以前很痛苦,以后就有人陪着我一起痛苦了……”

白忆雪甩手走出温泉室,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她已经疯了……或是她一直就是隐藏得很好的一个疯子……

*******

离若晨在白忆雪的精心照顾下也慢慢好了起来,只是腿要完全恢复要漫长的时间了。

这天,早晨,鸟儿在外面欢快地叫着,阵阵花香飘进房间里,白忆雪睁开朦胧的睡眼,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离若晨的床上。而离若晨坐在床边的矮榻上,微笑道:“醒了?”

白忆雪明明记得昨晚自己躺在矮榻上了,这几日他不再发冷,所以也再不敢钻进他被窝里,而是选择睡在矮榻上……

她蹭地坐起,有些惊喜地望着离若晨,张口,咿呀出声。

离若晨按抚地微笑,似是知道她的意思:“我可以下床了,腿有知觉了。谢谢你忆雪。”

白忆雪摇头,眼神黯淡下来,背转身一滴泪掉了下来。

离若晨吃力地站起来,坐到床上,轻拍她的后背,她在抽泣,他心里不知为何会堵得慌……

“忆雪!”这个善良的女孩子,他不知所措地面对她对自己不一样的感情……

白忆雪忍不住地扑进他怀里,痛哭,捶打着他胸前。

他微蹙眉,她打到他伤口了,他不知她为何如此伤心,哭得他一阵心疼……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景象。”惜然站在门口,望着眼前的一幕,冷笑。

离若晨望着冰冷而疏离地站在那里的惜然,心里刺痛,又有些无措,轻轻推开白忆雪。

白忆雪听得惜然的声音,也吓一跳,她不是每日都和墨子轩纠缠到中午才回王府的吗?现在还是大清早呢。

她怆惶地下了床,来到惜然身边,低垂着头,害怕极了。

离若晨皱眉,责怪地道:“惜儿,你看把忆雪吓得。”

惜然冷笑:“王爷一直很爱护忆雪嘛,可是她只是一个勾*引王爷的贱婢。”她反手给了白忆雪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在房内,离若晨不敢相信地望着惜然,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歹毒了?

她想要离开?想要自己恨她?然后放手让她离开?

惜然冷哼一声,拉着白忆雪回兰亭苑。

离若晨痛苦地思索,她真的爱的是墨子轩,为他下厨,而自己命差点没了,她也不闻不问,还变得这样恶毒……

韩展疑惑地望着王妃和白忆雪走远,总觉得不可思议,王妃不知在耍什么花招?不过心肠也太硬了吧?但是那日她又痛苦失声,悲伤成那个样子……他一时猜不透这位王妃……

奇怪的感觉

韩展步入室内,恭敬地问道:“王爷,好些了吗?”

离若晨点头,沉思了半晌,问道:“你们怎么找到秋凉山的?”

韩展这才把离若晨失踪后的事情一一汇报。

离若晨有些错鄂,韩展明白王爷的疑惑,他自己又何尝觉得不可思议呢。

“王妃做梦猜到我在秋凉山?”离若晨道玷。

韩展点头,李亦也进来,补充了那日的事情。

“若不是王妃,我们怕是没有这么快找上秋凉山。”李亦道,他觉得这事很神奇,是不是王妃和王爷有心灵感应?

离若晨望着自己已有知觉的腿,只是恢复要很漫长的时间了,如果再晚几天,就真的废了狙。

可是惜儿为何在自己救回来时,又不闻不问了?如此冷漠?唯一的解释,她想借这个机会,让自己恨她,放她离开吧……

离若晨叹口气,一时沉默。

离若晨的腿借助拐杖,慢慢地能走得越来越远,这日,玉贵妃终于来到了晨王府。

晨曦苑的丫环来告诉惜然,神色慌张,紧张地道:“王妃,玉贵妃来了王府,请您过去晨曦苑。”

惜然冷笑,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往晨曦苑走去,刚走到门口,听得里面玉贵妃母子俩的对话。

“晨儿,这事你怎么瞒着?应该告诉皇上严惩凶手。”玉贵妃怒道,“你看你腿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忍着呀。”

“母妃,我只是上山不小心跌入寒潭,落下的毛病,和别人无关。”离若晨微笑地道,抓他的人都是死土,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皇上查下去,皇上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兄弟相残,定会压下这事,而打草惊蛇,只会引来更多的杀戮。

“你当母妃这么好糊弄。”玉贵妃气道,“我一会回宫,定要把这事告诉皇上。”

“母妃,若要过安生的日子,就不要告诉皇上。”离若晨沉声道,“我会自己查。”

“母妃,王爷!”惜然缓步迈进去,请安道,目光瞄了一眼玉贵妃。

“惜然,你身为王妃,怎不在晨儿身边照顾?”玉贵妃冷冷地睨着惜然。

“母妃,惜儿身体也不好,何况我有丫环照顾着。”离若晨伸手握过惜然的手,向玉贵妃解释道。

玉贵妃睨一眼他,他总是向着惜然,真是孽缘。

“我看还是再给你找一个贴心的,云儿又怀孕,身边有个贴心的总是好的。”玉贵妃虽不在晨王府住着,可总是有耳闻惜然对自己儿子太冷漠……

离若晨抚额,他最怕母妃提娶侧妃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母妃提到贴心的人时,他脑子里会想到白忆雪。

他有些纳闷,眼角瞥向一旁安静的白忆雪,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扑闪着,他有些痴了,很奇怪的感觉。

他对自己这样的感情很生气,他说过只喜欢惜儿一人的,可是自己莫名的越来越希望白忆雪的到来。

这段日子,她白天侍候惜儿,晚上照顾他,尽心尽力……

离若晨偶尔在她手上看到伤痕,不敢问,应该是惜儿拿她出气……

惜儿都已经无所顾忌的留宿在外面,她能去的地方只有墨子轩那里或是楚府……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离开不是不行,只是牵扯到太多事情……

“晨儿,你听到我说的了吗?”玉贵妃嗔怪地道,不知他在想什么。

离若晨苦笑:“母妃,我现在腿这样,还有谁愿意把女儿送进晨王府?”

“腿慢慢会好,何况这有什么关系。”玉贵妃自信地道。

离若晨却不乐观,笑道:“我这腿当配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行?”他转向白忆雪,“忆雪,母妃唠叨个不停,你说本王如何是好?”

“怎怪我唠叨?母妃还不是希望你身边有个贴心的人。”玉贵妃冷冷地瞥了一眼惜然。

惜然也不示弱,娇笑道:“忆雪的样貌倒很配王爷现在这个样子。”

她唇间诡异一笑,伸手快速地扯下白忆雪的面纱。

白忆雪骇异,抚住自己的脸,头低垂下来,恨不能钻到地洞里去。

她虽是快速掩脸,但玉贵妃还是看到那张布满红斑的脸,皱眉道:“怎找了这样一个丫环,赶紧送出府去。”

惜然冷笑,对着离若晨一个胜利的微笑,道:“是!”

她高声对外面的人道:“来人,把白忆雪赶出府去。”

侍卫进来,拉着白忆雪就要出去。

白忆雪可怜兮兮的目光飘向离若晨,他感觉自己的心说不出的难过,脱口而出:“住手!”

“一个丫环,送她到山庄做些杂役也好,别在晨王府这样吓人的。”玉贵妃抚着胸口,平复刚才被吓了一跳的心脏。

“她有心疾,现在又长了红斑,怎可以去山庄,让晓梦看好了再说。”离若晨沉声道,走下床来,护住她。

惜然错鄂地看着离若晨的搂着白忆雪的手,心里恨得牙痒痒。

她跺脚:“母妃,你看,我连一个丑陋的丫环都比不上,你怎总是怪我对王爷不贴心呢?”

玉贵妃这会倒向着惜然了:“晨儿,你……唉……”

她站起来,觉得清官难断家务事:“起驾,回宫。”

离若晨放开白忆雪,也觉得自己行为怪异,见惜然生气,他伸手抓住她,歉意地道:“惜儿!”

“放手。”惜然咬牙,怒道。

离若晨好似为了确信自己刚才的行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能的同情心而已,他伸手把惜然扯进怀里,吻上她的唇。

白忆雪眼眸睁大,望着眼前的一幕,心震撼得忘了跳动……

惜然开始还挣扎,怔忡了一会,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白忆雪看着两个相拥在一起热吻的两人,控制不了的,拿起床上的枕头扔过去。

离若晨放开惜然,疑惑地望着白忆雪,而惜然唇间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白忆雪恨恨地瞪一眼离若晨,跺脚走了出去……

“王爷,我回去看看那丫头,怕是她爱上王爷了……”惜然唇间淡笑。

“惜儿!”离若晨拉住她,“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惜然唇间诡异一笑,“那送她出府可好?”

“治好她病再说。”离若晨有些纠结地道。

惜然攀向他脖子,唇凑了过来,喃喃地道:“王爷,你答应我把她送走,我就你的……”

离若晨捕捉到她的唇,因她的话心跳如雷,把她搂紧在怀里,只是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奇怪的感觉,他慌燥不安地推开她,无力地道:“我累了!都下去吧。”

惜然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沉,转身出去。

离若晨怔忡地,总觉得不安,也许是自己在寒潭里泡了几天的后遗症吧?他这样想。

他叫晓梦去兰亭苑帮白忆雪看看病,为何会得红斑,为何不能说话?好蹊跷的事情……

晓梦走到兰亭苑门口,听得里面传来惊恐的咿呀声,她快步走到房门口,犹豫了下,推门……

惜然听得门响,手上打白忆雪的鸡毛弹子改为轻轻扫着柜子,她冷冷地瞥向门口:“晓梦,你怎的这么没规矩,这是我的寝宫,你怎可以随便乱闯?”

晓梦疑惑地望了一眼白忆雪,她刚才听到的应该是白忆雪惊恐的咿呀声吧?

什么时候王妃变得这么会打下人了?而且翠萍还被罚去杂役房了?

她在王府多年,王妃虽谈不上感情好,但是王妃最多是拿王爷耍气,极少这样对下人的……

惜然把鸡毛弹子扔到白忆雪面前,嘟噜道:“连个柜子都打扫不干净,真不知离若晨留着你做什么。”

她鄙夷一笑:“又不能碰,又不能用的……”

白忆雪低头,心想不知造的什么孽,会碰到这样的人……

“王妃,我奉王爷的命令来看下忆雪姑娘的病。”晓梦冷淡地道。

惜然嗤笑:“少用王爷来压我。”

她眼神冰冷,盯向白忆雪:“忆雪,你有病可得好好的和晓梦姑娘说,免得说是本妃害了你。”

白忆雪眼里流出恐惧,向着晓梦摆手,意思不看病。

晓梦纳闷,她在怕什么?

“我给你把下脉,看看你脸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何不能说话了?”晓梦也很疑惑,白忆雪蒙着清纱,无法看到脸色怎么样……

白忆雪一直往后退,不愿意给晓梦看。

惜然眼波流转,计上心来,冷笑道:“白忆雪会不会得了什么传染病?还是启禀了王爷,赶紧送出府去吧。”

心不在焉

晓梦和白忆雪都是一怔,白忆雪犹豫着要不要给晓梦看,瞄向惜然,正碰到惜然狠戾的眼神。

白忆雪又缩回了手,直摇头,不愿意把脉。

晓梦没办法,只能回去复命。

晓梦回去和离若晨也没有多说,她知道多说也没用,王妃在他心里就如女神一样,她说再多,反而显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离若晨拄拐杖能走一段距离时,他走到兰亭苑,轻唤道:“忆雪!枳”

白忆雪正在浇花,见离若晨拄着拐杖,吃力地站在门口,她放下洒水壶,跑了过来,轻轻扶住他。

他腿还没完全好,怎么就到处跑了,这兰亭苑有什么好的?他非要时时惦记着……

她黯然地扶着他,吃力地一步步挪进厅里殖。

离若晨手搭在她肩膀上,没来由的想到了结婚那晚,那晚他喝得有些多,但是没有醉,惜儿也是这样扶着他,吃力地扶到床前……

他微眯双眸,望着身边的女子,她不是惜儿,她是白忆雪,一个他在王府门前救回来的可怜女子……

也是他受伤回来夜夜陪着他,守护着他的知恩图报的女子……

他差点就冒犯了她,可是两个赤诚相拥,他没什么,但做为女子,她是个好女孩,他终究觉得有些愧疚。

他轻叹口气,幽幽地道:“为何不让晓梦帮你看看病?”

他至少可以让晓梦帮她看看病,脸对女子来说很重要。

白忆雪垂着眸子,摇头,转身给他泡了一壶茶,是上好的毛尖,是他的爱好之一。

“王妃呢?”离若晨问完,才发现没必要问,她根本不会说话。

“你可会写字?”离若晨呷了一口茶,望着白忆雪,不知为什么,他总想多呆一会,和她多说一会话……

白忆雪点头,复又摇头。

“四哥!”是婉宁来了。

白忆雪眼里一亮。

离若晨注视到白忆雪在听到婉宁声音时,眼里那抹亮光,她的眼睛,总是让他有不一样的感觉……

“四哥,你的腿?”婉宁如一只红色的蝴蝶飘进来,立在离若晨面前。

离若晨唇间淡笑,并不把腿伤放在心上:“过几日就好了。”

“你下山了,皇祖母怎么样?”离若晨宠溺地拍拍面前的皇妹。

白忆雪站在一旁,望着感情深厚的兄妹两,心中触动,差点又掉下泪来,自己怎就如此凄苦?还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

“皇祖母很好,四哥不用担心。”婉宁唇间柔和笑意,环视了一下厅里,问道,“四嫂呢?”

离若晨看了一眼白忆雪:“给公主上茶。”

婉宁嫣然一笑:“我不喝了,我找子轩去。”

离若晨眼眸暗了下来,他不知如何和婉宁说,怕是她知道了,也会受到伤害吧?他看得出来,婉宁对墨子轩感情不同……

“他不在王府里。”离若晨沉声道。

“他住在客栈吗?”婉宁并不知道墨子轩在京城的住处,所以问道。

离若晨摇头,淡笑:“我也不知道,我这两日才可以出晨曦苑。”

“白忆雪,你知道吗?”婉宁随便抓个人就问,她好几日没见墨子轩了……

白忆雪摇头,她暗忖:此刻怕是墨子轩和她在一起吧?婉宁若过去,岂不是要受伤……

“王妃!”外面传来侍卫的请安声。

“四嫂回来了。”婉宁婉然一笑,调皮地飞出厅外,去迎接惜然。

离若晨唇间浅笑,他自是欢喜婉宁和惜然感情好。

白忆雪在一旁怔忡出神,婉宁翩然地飘出去,让她百感交集……

婉宁挽着惜然,笑呵呵地走进来:“四嫂好似瘦了些。”

惜然有些尴尬地撇开她挽紧自己的手,笑道:“你四哥腿都这样了,我能不瘦吗?”

“这话我爱听,四哥也爱听。”婉宁打趣道。

“好了,我不和你们聊了,我去找子轩。”婉宁欢快地道。

“王爷,这是墨大夫派人送来的信。”侍卫递了信给离若晨。

婉宁也停下脚步,走到离若晨身边。

离若晨望了一眼惜然,拆开信,上面写着:“我有事先离开一段时间,皇太后只要情绪稳定,按着现在的方子吃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婉宁接过来,又仔细地看了几遍,有些失望,根本就没提到自己:“子轩也没说去哪里……”

白忆雪才明白过来,为何她会闷闷不乐地从外面回来,原来是墨子轩已经离开。

离若晨眯眼,眼角余头扫过坐在那里一脸平静的惜然,为何她没有跟着离开?或是看样子,墨子轩走得匆忙,并未来得及告诉她?

惜然盯着前面一点,发呆,她今天找到他住处,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不知什么事情,都没等她过去,就离开了。

这几日,她过得极疯狂,只是她觉得子轩并不热情,好似有心事一样。

她都是晚上去,早上回,白天并不呆在那里……

婉宁抿嘴,无精打采地坐在离若晨身旁,嘟噜着:“子轩也不说去了哪里,好没劲。”

惜然睨了一眼婉宁,有些不屑地道:“子轩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当然不用向无关的人报备去向了。”

婉宁一怔,四嫂这话明显是带刺,但又不知她为何在子轩的问题上,总是要针对自己。

她求救似的望着离若晨。

离若晨淡笑不语,瞥了一眼一脸吃味的惜然。

他内心是苦涩的,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已经差点死过了一次了,心情也平静了一些。

白忆雪倒了一杯茶,递给婉宁。

“给王妃倒一杯。”离若晨吩咐道。

白忆雪手忙脚乱的,又端了一杯毛尖给惜然。

离若晨正要阻止,惜然说过不爱毛尖,只爱西湖龙井。

只是他话末出口,惜然已是喝干了杯子里的茶水,她是真的渴了,出去找墨子轩半天,没找到,路上也没喝水。

离若晨微眯双眼,神情复杂,她不是只爱龙井吗?

他想起那日三哥来访,惜然为墨子轩泡的也是毛尖,看来她为了他连爱好都改了?

惜然却不知离若晨在她喝茶这件事上,已是心思百转……

她站起来,脸色冷漠而疏离:“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厅里剩下的人一时寂静无声,空气沉闷,就是婉宁这样活泼开朗的人也反应不过来。

她猜测是四哥和四嫂闹别扭了吧?

这时,离若安急急忙忙从外面赶来,好像有什么急事,后面跟着晓梦,晓梦有些不满离若安的急燥。

离若安见白忆雪在这里,有些尴尬,那晚他和晓梦站在房间外面,听得屋里动静,他猜测四哥至少也要给白忆雪一个名份吧。

不由得多瞧了几眼,身材不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听说面纱下的脸很恐怖,他都有点为四哥冒汗了,这样的脸怎么亲得下去。

离若安扶着离若晨回晨曦苑议事,白忆雪盯着着离若晨缓慢移动的脚,出神地望着,眼里迷蒙一片,有些难过,又有些欣慰。

离若晨好似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略回头,望了她一眼,她眼里的神色,是他看不明白的含意。只是他没有多想,有太多的女子对他有意思,他都忽略不去想,他只会费心思去猜惜儿的心思……

离若安和离若晨在书房议事,感觉离若晨一直心不在焉,他打趣道:“四哥,你不会看上白忆雪了吧?”

离若晨斜睨他一眼:“我们现在谈正经事。”

离若安倒不高兴了:“四哥,是你一直心不在焉,没有仔细听我和你说的。”

他顿了下,小声地凑过来,邪魅地笑道:“那晚我可是听见了,可别负了人家白姑娘,脸虽然丑,但你看那手细皮嫩肉的,想必身子也不错吧?”

离若晨扬手,折扇敲在离若安头上,阴沉地道:“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离若安不顾他的怒气,嘻笑道:“四哥你还真能忍……”

“好了,散了吧。下次再说。”离若晨恼怒地带着些烦躁地道。

那晚,他神志并不太清楚,开始以为是惜儿……

“散了我也无处可去。”离若安赖在书房不走,“一会三哥和三嫂要过来看你。”

“三嫂好点了?”离若晨问道,也查不出是什么毒,真是棘手得很。

“还是老样子。”离若安无奈地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晓梦想尽各种办法,可是就不见好,见鬼了,他心里暗咒。

来不及捕捉

离若晨吩咐丫环:“去告诉王妃,晚上三爷和三王妃要过来。”他自己这样,总归要她这个女主人好好招待他们。

丫环跑进兰亭苑,正要进内室找惜然,被白忆雪一把拉住,摆手。

丫环看不懂白忆雪的手势,有丝不耐烦地道:“王爷找王妃。”

她不顾白忆雪的阻止,跑了进去:“王妃。”

惜然睁开眼睛,脸上微有怒意,看清是离若晨的丫头,懒洋洋地道:“什么事?枳”

“晚上三爷和三王妃要过来赴宴,请王妃准备下。”丫环福了福身子道。

惜然眼波流转,离若晨受伤了,看来这段时间有得应酬这些来看他的人了。

她慵懒地从床上起来,嘴里嘀咕,想睡个懒觉都不行振。

她走到镜前,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觉得没什么不妥了,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白忆雪跟在她后面,到了门口,她冷冷地道:“你呆在兰亭苑,不要到处乱跑,更不许跑去宴会厅,否则,你知道后果……”

白忆雪脚步一顿,不敢往前走。

惜然在宴会厅外面,已听得里面的欢声笑语,她站在门口,思量了一会,直到管家出来,看见她:“王妃,进去吧,三爷已经到了。”

惜然抬起头,缓缓迈进宴会厅,有些僵硬地面对着厅里的人微笑,请安。

离若晨身边空着一个位置,她款款地迈步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微笑着:“惜儿来迟了。”

“三嫂身子不好,怎不在府里休息。”惜然淡淡地问,望着对面脸色苍白,纤弱的女子。

“听闻四弟摔得不轻,不放心,闹着让你三哥非带着我来看看。”玲珑浅笑,一边说话,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小琳琅。

“小琳琅,叫婶娘。”玲珑甜笑着道。

小琳琅对着惜然咿呀几声,惜然唇间努力扯出一丝笑:“琳琅真可爱。”

琳琅不知怎么回事,她话音刚落,就哇哇哭起来,玲珑怎么哄也止不住她的哭声。

惜然微蹙眉头,看着哇哇大哭的琳琅,眼里有些不耐。

一旁站着的丫环过来哄琳琅,但也没效果,还是哭个不停。

惜然被琳琅哭得心烦意乱之时,眼角看见白忆雪端着一壶酒过来,她火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不是让你呆在兰亭苑吗?你这个样子,出来不是吓人吗?”

管家跟在后面,听得王妃这样说,赶紧道:“是老奴正好碰见忆雪姑娘,所以让她搭把手,帮个忙。”

“府里没有别的丫环吗?”惜然隐忍着怒气,语气不善地道。

这边琳琅又大哭起来,白忆雪紧走几步,把酒放在桌上,伸手就要抱琳琅。

玲珑听说过白忆雪的事情,心底也怕琳琅会不会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不过看她脸上蒙着轻纱,若是不知道的人,这样看来倒也风姿卓绝,有股独特的韵味。

“住手,你想吓死小郡主?”惜然怒斥道。

离若晨微蹙眉,她是故意的是不是?非要让自己对她不满,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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