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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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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既羡慕,又是摇头叹息,就是王爷这样的男子,也会累了,会不敢再往前迈进了吧?

“她的毒没办法解掉吗?”离若晨星眸暗沉,压抑着声音里的波动。

晓梦艰难地摇头:“王爷,当初我就和你说过了,药不能多吃,否则后患无穷……”

离若晨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当时为救她出来,万不得已,以为吃两粒骗过御医就好,谁知她固执地不肯要孩子,只能不停地服药骗过御医的每日诊脉。

“只能每次扎针,王妃身体明显没有以前好……”晓梦叹道,转身离开*房间。

“晓梦,请你一定要把王妃的毒去掉!”离若晨心里愁结满腹,恳求的眼神望着晓梦。

晓梦点头,她作为医者没办法拒绝离若晨,作为别的,她没办法看着他难过……

“四哥,四嫂怎么样?”婉宁跑进来,担心地问道。

离若晨紧凝着床上的小人儿,并没有回头:“还没醒……”

“四嫂想必是一时想不开,忆起自己的孩子没了……”婉宁难过地道,她当时听说四嫂被抓进牢里,在山上着急得不行,但是皇祖母身体又不好,她又不能跑下山去。

一切都太迟了

后来得知惜然怀孕,她很是为离若晨和惜然开心,可是没多久又说没保住……

婉宁真的很为他们伤心和难过,她陪着皇祖母为离若晨和惜然祈祷,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离若晨没有说话……

“四哥,你鞋都湿了,你换一下吧。”婉宁蹙眉,吩咐白忆雪去找干净的鞋来。

她自己则叹口气离开了,她想四哥必定有很多话要和四嫂说…韪…

离若晨大手抚在惜然的小脸上,多年前的决定,是不是要提前去做?放手让她离开吗?

他真的舍不得,可是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既然不能给她开心的生活,那就放手吧……

他纠结着,内心的挣扎折磨着他珥。

夜深沉如墨,行宫夜风疾,凉意甚。

惜然睡到深夜,在离若晨温暖的怀里悠悠地醒来,淡淡的清香蕴绕在鼻间,有多久了,这个温暖的怀抱驱散了她心里的独寂和寒冷。

她孤苦无依时,他帮她救了爹;她坐牢时,他四处奔走救她……

又有多久了,这个温暖的怀抱可望而不可及,他对她冷漠以对,他的爱妾怀孕了,她又成了一个孤单的人,徘徊在他们一家三口之外的人……一个晨王府多余的人……

她都能想象得出,离若晨定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夫君,一手搂着恬静的水云,一手抱着他们的孩子,那是一副多么温馨,多么美好的画面?

可是她却只能躲在暗处,独自一人,放不下,逃不开……

她的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轻轻的抽泣声,让警醒的离若晨睁开眼,低头,怀里的人满脸都是泪……

离若晨缓缓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可是怎么也擦不净,不停地有眼泪滑入下来,落在她脸上,痛在他心里……

他多想亲吻掉她所有的泪,好好的爱她、疼她,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她落泪,可是他知道她在自己身边,永远都不会真心快乐……

他微不可寻地叹息:“惜儿,别哭了。除你,母妃,皇祖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希望皇祖母不要带着遗憾离开……”

惜然泪眼朦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她了解皇太后病重这些日子来,他心中的痛苦,可是,她心中欲止不住的悲痛……

他以后的生命里还会有一个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会占据他心里很重要的位置……

她醒悟得太迟了。

隔日,喜鹊在枝头叫个不停,侍卫告诉离若晨,已有人揭了黄榜,这两日就会上山。

离若晨很是高兴,问道:“是怎样的一个人?”

侍卫道:“听说是和王爷一般年纪的男子。”

“和我一般年纪?真有这么高医术吗?”离若晨疑惑地道。

“晓梦比王爷还小,但医术也很高。”侍卫呐呐地道。

离若晨撇嘴,微有不悦,但想想说得也有道理:“好,不要怠慢了人家。”

“王爷,你不留在山上吗?”侍卫问道。

“王妃身体不好,山上寒凉,我这几日送她下山,安顿好王妃再上山。”惜儿的情绪很不稳定,总是掉眼泪激动,他还是送她回王府比较好。

因为皇太后又吐血,离若晨又在山上呆了一日,深夜他回来,见惜然赤脚站在门口,张望。

他抱起她,叹气:“地上凉。”

他用手搓热她的脚,又放在怀里捂了一会。

惜然眼角清泪不知不觉滑了下来,凉了一脸,可是一切都太迟了……再回不到从前了……

离若晨无奈地道:“明早,我们下山,送你回府,解除禁足,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离若晨语意双关,只是惜然没往深处想,他也希望她四处走动,可能会开朗些……

若是她离开大齐,不再回来,那也算了……他心里一窒,扶着她躺下,紧紧地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兰花香,在一起能享爱一日是一日吧。

这将会成为一生过不去的回忆……

一早,离若晨抱着惜然下了山,到了山下的驿站,坐上马车。

马车狭小,她情绪很不好,抱膝坐在角落,离若晨知道她昨晚睡得不好,他叹气,缓缓伸手点了她睡穴:“惜儿,睡一觉就到王府了。”

马车在一处狭小的路上,遇到两骑马,一骑是韩展,一骑是揭了黄榜的墨子轩。

“王爷,这就是墨公子,揭了黄榜的墨大夫。”韩展下马,掀起门帘道。

离若晨抬头打量坐在马上的墨子轩,身着玄色华服,气度不凡,不卑不亢地向离若晨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墨子轩亦悄悄地打量着离若晨,这就是大齐的晨王爷?身着白衣,坐在马车上,淡漠,自有一番出尘的气度。

“韩展,好生招呼墨大夫,王妃身体不好,本王安顿好她,改日再上山。”离若晨淡淡地吩咐,缓缓放下车帘。

墨子轩却下了马,来到马车前:“不知王爷可否让在下给王妃把下脉?”

离若晨一怔,碍于惜然余毒特殊,加上对这墨子轩也不了解,他坐在马车里冷淡地道:“不用了!”

离若晨旋即又吩咐车夫:“启程!”

白忆雪撩起窗帘的一角,偷瞧了一眼站在马车外的墨子轩,然后快速地放下窗帘……

离若晨凝着惜然,缓缓伸手,轻抚她的小脸。

白忆雪静静地望着离若晨,他很爱王妃吧?

王妃为什么总是能吸引男子不顾一切地爱她?

白忆雪紧咬下唇,她好似被遗落在角落里的人,离若晨眼里只有楚惜然……

离若晨一行人回到王府,他安顿好惜然,让白忆雪好生照顾着。

他则去了梅兰阁,水夫人正在画画:“云儿!”

“王爷,怎么下山了?”水夫人放下手中的笔,撑着桌子要站起来。

她听说这几日有揭黄榜的人要上山,给皇太后看病,照理他应该陪在身边的,怎的回了王府?

离若晨紧走几步,扶着水夫人:“云儿,以后就不要行礼了,孩子最要紧。”

水夫人婉尔一笑,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离若晨怔忡,他很少见过水云这样,她都是清冷的模样,虽是在怡香苑,却宛若出污泥的白莲……

他想或许一个孩子,真的对女人很不同吧?可是惜儿却不想要他和她的孩子……终究是她不爱自己吧?

水夫人被离若晨扶着坐下,离若晨也在一旁坐了下来,盯着桌上她画的荷叶,荷叶上的水珠特别传神,晶莹剔透……

水夫人也不再问他为何下山,只是收了画布,给他泡上一杯好茶。

两人静静地享受这刻的宁静……

“王爷,王妃醒了。”侍卫在门口轻唤道。

离若晨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吩咐侍卫道:“以后夫人去哪里,都好生的陪着,不许出任何差错。”

水云一怔,摇头苦笑,肚子里的孩子对皇太后真的很重要……

惜然醒来,环视四周,知道回到了兰亭苑,唤了忆雪:“我饿了,去弄点白粥来。”

离若晨进来时,她正低头喝粥,她在山上都没吃什么,整天昏沉沉的。

离若晨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在旁边坐下来,望着她。

“王爷,你还是上山陪着皇祖母吧。”惜然放下碗,示意白忆雪撤掉桌上的粥。

“等你好些了,我过几日再上山。”离若晨紧凝她苍白小脸,疲惫消瘦,他看着堵得慌。

“我没事……”惜然躲避他的目光,转身坐到矮榻上,“多陪陪皇祖母吧。而且也不知这揭黄榜的人医术如何……你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惜儿,是赶我走吗?”离若晨缓缓走过来,坐到矮榻上,抚平她垂下的秀发。

“这王府是王爷的,只怕哪日被赶走的是我……”惜然悠悠地道,眼里忧郁浓重。

离若晨搂紧她:“只要你的心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

离若晨的怀抱暖暖的,她心里酸涩,这里会是她的家吗?会不会是多余的人?她脑子里都是他和别的女人幸福的三口之家,而她只是一个局外人……

她闭眼,缓缓伸手回搂他,不再去想,贪恋着这份温暖……

离若晨在她耳边低喃:“若是身子好些了,就去王府外面走走。”

“嗯。”惜然应了一声,他不再生她气了?不再禁足了?

她再一想,心里苦笑,他现在有了宝贝孩子,要做父亲的人了,心情心态都不同的……

正合他意

几日里,离若晨都陪在惜然身边,她也慢慢平静下来,偶尔也会大方地催他去看看水夫人。

惜然明白,这孩子对离若晨很重要,因为太后看得很重,其实皇孙已有不少,太后就是对离若晨再疼爱,也不至于这么期盼他的孩子吧?

她想也许是她从小没有奶奶,体会不了那份祖孙情……

这日,山上的侍卫回了府,离若晨正随手翻着三十六计,惜然正擦拭着那把许久不弹的古琴……偶尔手指碰触到琴弦,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

“王爷!”侍卫站在门口,“婉宁公主请各王爷即刻上山。韪”

离若晨放下手中的书,沉声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惜然也放下手中擦拭的手绢,缓缓走到离若晨身边,站定。

“现在太后已不再吐血,但是墨公子说太后是多年的郁郁心结,要治好,要费些时日……”侍卫喘一口气,又道,“墨公子这次要用一味比较凶险的药,所以婉宁公主希望王爷能去一趟。璧”

离若晨点头,吩咐道:“去请别的几位王爷,还有皇后娘娘。”

离若晨停了下,挥挥手让侍卫去办。

他本想把这事告诉父皇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皇后娘娘知道了也定会告诉父皇的。

“忆雪,你叫晨曦苑的丫环收拾下,王爷要去山上住几日。”惜然道。

白忆雪愣了下,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转身去了晨曦苑。

“王爷,赶紧过去吧。不用担心我。”惜然轻声道。

离若晨点头,站起来,在她额间亲吻了下,道:“多出去走走,别闷在府里。”

惜然点头,望着他走出兰亭苑。

不出离若晨所料,离玄冽也上了山,这毕竟是关乎皇祖母生死的事情。

离玄冽依旧是在行宫的别处,皇太后不允许他出现在她能看见他的地方……

离若晨奔进内室,皇后和静妃随侍在一旁。

“皇祖母!您感觉好些了吗?”离若晨走上前,请安。

太后看到他,眼神都不同,笑道:“好多了,吃了墨公子的药,这心里也舒畅多了。”

离若晨微笑道:“那孙儿就放心了!”

“你们这一拨人上山是为何事?”皇太后盯着皇后,问道。

皇后笑道:“母后身子好些,我们做儿媳的自是高兴,也当上山来瞧瞧。”

皇太后靠在软枕上,笑笑:“我在山上清静贯了,你们还是早些下山吧。”

皇后和静妃相视而笑:“儿媳知道母后爱清静,这瞧着母后身子真的好多了,我们也放心下来,过会就下山去。”

皇后说完,起身往外面走去,屋里的妃嫔和皇子,也都跟着出了内室。

离若晨笑道:“我就留下陪皇祖母!”

皇太后笑着点头:“云儿现在可好?”

离若晨微笑道:“云儿很好,谢皇祖母惦记!”

皇太后掩不住心里的高兴:“我的晨儿,总算要做爹了!”

婉宁在一旁笑道:“皇祖母真是偏心,若是别的娘娘在这里听着了,真不知怎么想。”

皇太后笑笑:“皇祖母,也偏心你这丫头不是?晨儿,赶紧给婉宁物色一个好人家,我还盼着婉宁有好归宿呢。”

婉宁跺脚,娇笑着跑了出去,引得离若晨和皇太后一阵笑声。

婉宁不期在门口撞进进屋的墨子轩身上,墨子轩伸手扶住她。

婉宁摸着被撞疼的鼻子,抬眸有些失神地望了一眼墨子轩,害羞地跑开……

墨子轩怔了下,迈步走进内室,见离若晨正和太后笑望着门口。

“太后,我现在帮你扎针。”墨子轩身子颀长,身着玄色华服,儒雅而冷静。

墨子轩目光并末在离若晨身上停留,而是打开手中的药盒,拿出银针。

“有劳墨公子!”离若晨点头,从床沿退开,让墨子轩好扎针。

墨子轩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离若晨,这个晨王爷身如玉树,一丝清冷里透着极致的优雅……

他手法娴熟,扎针的穴位和晓梦有些不同,深浅也不一,离若晨在一旁还是看得出来的。

墨子轩扎完针,笑道:“太后,你现在身子是否觉得好了些?”

皇太后满意地笑道:“好了许多!”

墨子轩道:“再扎几日针,我会弄几味药,效果会更好些。”

皇太后点头,望着离若晨:“送送墨公子!”

离若晨和墨子轩一前一后出了太后的房间,往皇上所在的宴会厅走去。

“墨公子是哪里人?”离若晨淡淡地问道。

“在下山野草民,四海为家。”墨子轩不卑不亢地回道。

离若晨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天下奇人很多,很多人并不想让人知道住处。

只要墨子轩用心治好皇祖母的病,他来自哪里倒也并不重要。

各妃嫔和皇子都已在宴会厅入座,离若晨伸手请墨子轩入座。

墨子轩礼貌地点头,对着众人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婉宁抬眸看他一眼,复又娇羞地低下头。

墨子轩却是望着上座的离玄冽,自是有一种威严在身上,冷冽,但也有些疲惫。

墨子轩不知怎的,对离玄冽并无好感,他想太后不见离玄冽也是有道理的吧。

离若晨示意晓梦讲下皇祖母的情况。

晓梦走到离玄冽面前,盈盈一拜:“皇上,现在太后病情稳定了下来,这几日都末再吐血,心情也好了不少,饭也吃得多了些。”

她停了下,望一眼墨子轩,又道:“墨公子的意思是下一步开始用药,但药有凶险,所以要皇上拿了主意。”

离玄冽沉思了半响,问道:“这凶险具体是什么情况?”

墨子轩道:“太后这病是多年的心结所致,所以一定要疏通情志,是于用药时,可能情绪波动得厉害,怕会一着不慎,走火入魔……”

“这样的概率有多大?”离玄冽沉声问道。

墨子轩缓缓地道:“用药时,只要保持心情愉快,小心侍候着,应该问题不大。”

离玄冽站起来,在宴会厅里踱来踱去,过了放久,在众人脸上逡巡,皱眉……

皇后缓缓地站了起来,道:“皇上,总归要一试,否则母后的病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的。”

静妃也在一旁附合道:“皇后娘娘说着极时,皇上,您就不要再犹豫了。”

静妃心里嘀咕着,太后又不把您当儿子,您还在这里费心地为她考虑……

“晨儿,你怎么想的?”离玄冽不知为什么,突口而出问离若晨,好像是问他,又好像不是问他……很复杂的感觉……

离若晨并没有感觉到离玄冽一闪而过的异样,站起来道:“父皇,我觉得皇后娘娘说的没错,可以一试。到时我和婉宁陪在身边,每天让皇祖母开开心心的……”

离玄冽点头,才下定决心:“好,就这样办吧!”

静妃在一旁撇嘴,皇上连这种事都要问过老四,真是活见鬼……

决定下来后,离若晨就留在山上,墨子轩负责医治,他负责照看,两人也算默契。

惜然听了侍卫的回报,离若晨要在山上呆一段时候。

他不在王府,兰亭苑也冷清了许多。

她偶尔出去绸缎庄,但很快回来,总是心慌得厉害,好似怕在外面逗留太久,错过他回府似的……

听得皇太后,一天天好起来,她也是开心的,时不时准备些东西让侍卫带到山上去:有给婉宁的胭脂水粉;有给离若晨上好的毛尖……

她问侍卫:“那位大夫是何许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侍卫恭敬地回道:“大夫说他四海为家,年纪和王爷一般大,长得玉树临风,儒雅致极。”

惜然盯着桌上的礼品,挑了文房四宝:“这个送于那位大夫,也算是晨王府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合他意。”

侍卫带着这些礼品,连日又上得山去。

婉宁正和离若晨陪着太后,婉宁接过侍卫带来的胭脂水粉:“四哥,四嫂最懂我心意。”

太后一旁慈祥地笑道:“你四嫂也是你这般年纪过来的,怎会不懂你心意。早些让你四嫂帮着找个好人家,嫁出去才好!”

婉宁羞道:“四哥,你看皇祖母以来了。”边说边偷瞧一旁的坐着的墨子轩。

离若晨打开茶盒,是上好的毛尖,他爱喝的,她记得,他心里一阵激荡。

哄然倒塌

他心中充满愉悦,轻笑道:“婉宁若是看上了谁家公子,不好意思和四哥说,就和你四嫂说,四嫂定会帮你保媒的。”

婉宁又羞又恼,笑道:“你们都尽管取笑我吧。哪天四嫂来了,我欺负四嫂去,看你心疼不心疼……”

离若晨只是浅笑,收了茶盒,瞄了一眼墨子轩面前的文房四宝:“墨公子,惜儿并末见过公子,也不知公子的喜好,这是惜儿的一番心意,也是晨王府的一番心意,希望能合公子的意。”

墨子轩拿起桌上的笔,笑道:“晨王妃想必是一个极特别的女子,未见面,准备的礼物却极合在下心意,改天一定要亲自向晨王妃道谢!”

离若晨听得墨子轩喜欢这礼物,心下也欢喜:“改日定请公子到晨王府小住!韪”

侍卫回去告诉惜然,墨子轩很喜欢那礼品,而且还要来道谢。

惜然心里自也是开心,送得礼品合大夫的意是最好了。到时晨王府也是要宴请他的,以谢他治好太后……

惜然心情不错,出了房间,准备到府里四处逛逛,府里绿色成荫,凉爽宜人,轻风拂过,吹动惜然的秀发,她轻嗅着风中的点点芬香…璧…

白忆雪跟着在一旁,近来的白忆雪有些沉默,时不时发呆,

惜然也没在意,毕竟惜然要做的事情不少,绸缎庄虽不用她管,可是还是要时不时了解下情况;王府里的事情,因离若晨不在府里,自然她要多费心。

惜然正折了一根垂柳,在手中把玩,白忆雪推了推她,努嘴,望向远处。

惜然抬眸,是水夫人,身边跟着两个丫环,还有一个侍卫。

“王妃,水夫人现在出门声势浩大,在府里都要侍卫在一边保护着。”白忆雪有些不满地道。

“水夫人现在怀了王爷的孩子,当然要保护好。”惜然瞥一眼这个多嘴的白忆雪,冷冷地道,谁都看得出离若晨有都在乎这个来得及时的孩子。

“王妃,难道你不在意吗?水夫人现在的吃穿用等级都不比王妃差……”白忆雪为惜然委屈。

“住嘴,那是我的意思,王爷不在府里,这些当然都是我在安排,我怎能委屈了王爷的孩子……”惜然怒斥白忆雪多嘴。

白忆雪又露出那样的让人怜惜的眼神:“忆雪也是为王妃好,王妃口口声声是为王爷的孩子着想,王妃就是不敢面对,王爷的孩子的娘亲却不是王妃这一事实。”

惜然心里辛苦筑起的墙,哄然倒塌,她脚步有些站不稳地后退了下,身子晃了晃,瞪了一眼白忆雪,再幽怨地望了一眼众星捧月的水夫人……

她转身逃离,回到自己的屋里,浑身虚软地跌进床里。

白忆雪望着惜然狼狈地逃走……

夜里,惜然发起了高热,她体内的毒素,又冒了出来,烧得迷迷糊糊的,一会是离若晨微笑着搂过她,一会是他冷漠地推开她……

梦里,她一会暖如春天,一会如坠冰窖……全身又动弹不得,酸痛无比。

等早上翠萍来唤她起床,才发现惜然高烧了,急忙命侍卫去叫了御医,但转念一想,又拦住侍卫:“快去请王爷和晓梦姑娘。”

翠萍问白忆雪:“你昨天一直跟着王妃,和王妃说什么了?”

白忆雪垂下头,可怜的样子,不敢看翠萍,呐呐地道:“我没说什么,只是在府里,王妃看水夫人身边侍卫丫环保护着,就不高兴地回来了。”

翠萍疑惑地望着白忆雪,她对白忆雪真没什么好印象,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不喜欢这样的女子,许是她自己心直口快吧……

侍卫急忙跑上山:“王爷,王妃高烧不退,请王爷和晓梦姑娘快回去。”

离若晨心里一惊,不知她又受了什么刺激,他急忙拉了晓梦,神色慌张地骑马狂奔回府。

前日里才得她送上山来的礼物,他还以为她在王府过得不错,否则也不会有心思给各人精心挑先了礼物。

墨子轩站在山头,望着骑马狂奔的两个人影,眼睛微眯,神色复杂。

身后传来婉宁的叹息声,墨子轩微侧身,盯着婉宁:“公主为何叹息?”

婉宁走到他身侧,和他并肩望着山下越来越小的人影,悠悠地道:“四嫂流产后,就落下病根,稍受刺激就生病。”

墨子轩心下一颤:她流产了?

他眸子沉了沉:“公主的意思是晨王妃现在又受了刺激?而生病了?所以晨王爷急着下山了?”

婉宁点头:“公子上山时,四嫂得知水夫人怀孕,跑到湖边,昏迷了几日,吓得四哥半死。四哥才送她回王府修养,这山上毕竟风大,四嫂也住不习惯……”

婉宁想到那日离若晨守在惜然身边的样子,心里是羡慕惜然,又心疼离若晨……

墨子轩望着小径,离若晨已不在视线之内,可见他是如何驱赶那匹马的……

婉宁悠悠地道:“想必又是谁刺激了四嫂,四哥不在身边,她又病倒了吧。”

墨子轩望着远处,声音里有些压抑:“想必你四嫂很爱你四哥,所以在乎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吧?”

婉宁摇头。

墨子轩疑惑地望着她:“为何摇头?我说的不对吗?”

婉宁悠悠地道:“我知道四哥很爱很爱四嫂,但是四嫂的心没人能知道……”

墨子轩怔怔地呆在原地,暗忖:她的心?她的心应该是最纯净不染杂质的……她这样的反应,是爱上了离若晨了吧,还是别有隐情?

他步履沉重地走回自己的房里,拿起那支她送他的笔,她当真是一个聪明剔透的女子,送的礼物正合他心意,他视如宝贝一样,日夜拿出来注视、抚摸……

那时,他上山,她却下了山,命运总是让他和她相遇了,又擦肩而过,给他无比美好的回忆,又生生的抢走……

“惜儿,你过得好吗?”墨子轩喃喃低语,他心心念念的惜儿,刻骨铭心的爱恋……

在看到皇榜时,墨子轩终于下决心来一趟大齐,他再受不了心底的孤单和思念,他要去看看她,那个魂牵梦萦的倾城女子。

他在山下见到了离若晨,一个气度出尘的男子,倒也没有辱没了惜儿。

他在一旁默默地听离若晨和婉宁及太后交谈,也知道了些许惜儿的事情,看得出离若晨说到惜儿时的眼神都不同,让他生出一丝嫉妒,离若晨拥有了惜儿那么多年,比自己幸福不知多少倍……

他只能每晚活在回忆里,独自一人品尝思念的痛苦。那本是他的惜儿呀,离玄冽一道圣旨,毁了他的幸福……他的全部……

可笑的是,他现在还要救离玄冽的母后,离若晨感情深厚的皇祖母。

离若晨回到王府,翠萍虽是用冰块给她降温,但效果甚微。

“怎么回事?王妃好好的怎么又高烧?”离若晨怒道,盯着翠萍和白忆雪。

翠萍看一眼白忆雪,正要开口。

白忆雪已经咚地一声跪下,边说边掉泪:“都是我不好,昨日陪王妃在府中碰到水夫人,我说水夫人现在是府里重点保护的人,王爷现在最在乎的是水夫人怀的孩子。后来王妃脸色不好地回来了。”

白忆雪叩头道:“王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多嘴……”

离若晨脸色冰冷,见她还知道错,冷冽地道:“出去……”

她说的没错,可问题是明知惜儿不能受刺激,她还是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像平时知进退的白忆雪。离若晨想到这个就很恼火……

晓梦扎了针,开了药,命翠萍去熬药,惜然迷迷糊糊的,灌进去的药又都流了出来,时不时的梦呓,离若晨附耳过去,听不分明她在说什么。

离若晨叹口气,命翠萍重新去拿碗药来,他缓缓伸手抱她入怀,喝一口药,然后嘴对嘴给她喂下去,翠萍在边上望着,也习惯了,王爷对王妃的好,多的去了,这样肉麻的,算一般了……

进来取东西的白忆雪看到这一幕却是惊愕得张大了嘴,他是王爷,而她是一个多年未诞下子嗣的王妃……

虽然有离若晨的精心的照顾,惜然也是三天后才算清醒过来。

她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梦中一直纠缠着离若晨,她喃喃地唤道:“王爷!”

离若晨俯身过来,试了下她额间的温度,然后握住她小手:“你昏迷三天了。”

惜然凝着面前的离若晨,满脸的胡茬,他很爱干净,但为了照顾她却没有收拾他自己。

她想要……

他疲惫的面容,她知道他又守了自己几天几夜,她缓缓伸手抚上他的脸:“王爷!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是一个尽职的妻子。”

她眼角的泪不争气地滑了下来,凉了一脸。

离若晨哄道:“别哭!”伸手搂过她,他真怕她哭着又激动起来。文人小说下载

惜然头轻靠在他胸前,微抬头,眼光熠熠生辉,苍白无血色的唇轻启:“王爷,我想……”

离若晨一怔,微眯双眸,又紧张,又激动,又怕她说出他受不了的话,他不知怎的心底害怕,伸手堵住她唇:“不要说,凡事等你病好了再说。韪”

“我的毒素解不了是吗?”惜然从离若晨眼里看出了挣扎……

“晓梦会想办法的,一定能解的。”离若晨坚定地望着她,给她信心。

“这毒素不解的后果是什么?”惜然问道,当时离若晨也说了一点,但是她想再次确认下檠。

“就是像现在一样,身体激动就把毒素勾起来,然后就容易生病,发烧。”离若晨缓缓地道,双手紧紧地圈住她,真的放她离开,也要把她病治好再说。

惜然望进他眼眸深处,带着些期许:“没有别的吗?比如……比如……”她喃喃地,不知如何说,她很想问是不是不能怀孕?可是终究是自己不珍惜,再也问不出口。

“没别的了。”离若晨坚定地道,心底却是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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