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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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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低头,神色复杂,喃喃地回答:“王爷,在水云轩!”
惜然闭眼,复又睁开,是她多想了,他来踏青,本就带了佳人……
丫环本想告诉惜然,王爷几日都在水云轩喝得烂醉如泥,但看惜然已是不耐地转身,丫环也就没说下去。
第四天,一早,惜然被丫环告之,一会要去明月山庄。
惜然稍弄了点胭脂,她本不喜欢弄的,但镜中的脸太过苍白,丫环还是给她稍弄了些,显得脸色好些,免得见了三王妃失礼。
心离得远
丫环告诉她,王爷在山庄门口等她。
其实云雾山庄和明月山庄就隔了几步远,只是两个山庄都很大,这样距离就显得就远了。
正如她和离若晨,本是最亲密的夫妻,距离那么近,心却离得那么远。
惜然一个人,缓缓地往云雾山庄门口走去,远远地看见离若晨和水夫人正低头说什么,水夫人时不时地扬起一抹笑意。
惜然脚步放得更慢,好似怕自己会打搅两个正谈得愉快的人。
离若晨明显已经看到了她,转首望着前方的逸名湖,眼眸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王爷!”惜然硬着头皮走向前,轻轻一福,不等他说话,她先一步往明月山庄走去。
离若晨见她逃也似地往前奔,跟在后面,眯眼,瞧着她娇小的身子。
离若风已在山庄门口迎接,淡如轻风的男子,淡笑地看一眼惜然,和后面脸色明显不佳的四弟,再看后面紧跟着的水夫人。
离若风很奇怪离若晨会这么快地娶了水夫人,一直都传四弟如何地宠四弟妹……
惜然抬步进了厅子里,对着玲珑轻唤了声:“三嫂!”
玲珑坐在椅子上,笑道:“四弟妹,坐!”
惜然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离若晨进来很自然地坐在惜然旁边。
玲珑笑笑,她心思剔透,见两人神情,也知在闹别扭,她才第一次见边上的水夫人,容貌气质都差于惜然,但自是有一番清冷脱俗味道……
玲珑看得开,在皇家,能像离若风这样守着她这个病弱的身子,而不再娶的,真的不多。
何况像离若晨这样,长得俊美异常,不知迷倒多少少女的王爷,娶一两房妾侍也是正常。
再说四弟妹多年未育,玲珑虽在府里不出去,但也听到不少流言,否则上次四弟妹也不至于雪天跪了几个时辰……
玲珑觉得惜然那次能活命已是万幸,在皇家王妃没有子嗣的艰难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三人刚落座,门口就传来离若宏的声音:“三哥,三嫂,我来迟了!”
“四哥,四嫂!”离若宏扫了一眼厅中人,晓梦站在一旁,脸色微红。
离若晨淡笑:“晓梦,帮三王妃拉拉脉!”
玲珑轻笑,意有所指地道:“还是老四贴心,四弟妹真是有福气的人。”
离若宏却给惜然投来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惜然也不以为意,她知道离若宏和离若晨关系不一般,又因晓梦的原因,两人关系又是不同……
离若晨却只是淡笑,侧首对着坐在一旁的水夫人低声说了几句,好似担心冷落了水云。
惜然见此情形,心口微窒,微垂眸子,转首对玲珑问道:“琳琅呢?”
玲珑扫了一眼三人,笑着叫丫环:“去把琳琅抱出来。”
惜然伸手接过琳琅,抱在怀里,逗弄着她,笑意盈盈地道:“小琳琅,叫婶娘!”
感到惋惜
小琳琅正是呀呀学语时,望着惜然,咧嘴笑,小手去抓惜然的衣服。
玲珑目光柔和,望着惜然一脸生动的笑意不由得轻笑道:“四弟妹,这么喜欢琳琅,何不自己快点生一个。”
惜然一阵脸红,心砰砰跳了几下,逗着琳琅掩饰着慌乱,快速地瞄了一眼离若晨,躲避一桌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质疑的,有离若晨复杂地眼神……
离若晨打破僵局地站了起来,他无数次在她耳边低喃想要个孩子,可是终究求不来,他扯出一丝笑意:“我想去看看三哥上次收藏的宝贝!”
离若宏瞥了一眼惜然,眼里都是不满,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惜然心中一痛,离若晨顾及她的感受从来不逼迫她,还处处维护。
玲珑转眸望向沉静的水云,客气地笑道:“水夫人,你初次来明月山庄,要不要去山庄里转转?”
水夫人轻笑道:“要的!”
晓梦则去安排煎药的事情,这厅子里就只剩下玲珑和惜然。
玲珑望着惜然,微笑道:“四弟妹,你别怪三嫂多嘴,四弟真是很好的人,三嫂是过来人,不会看错!你要珍惜!”
惜然沉默,她知道离若晨很好,好到让她难过……
玲珑拍了拍她的手,真诚地道:“四弟妹,生个孩子吧,那是你和四弟的纽带,你们会很幸福的!”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心疼离若晨,她觉得惜然真的在感情方面不够通透,那么好的一个人在面前,却看不到……她很为惜然和离若晨惋惜……
惜然掩饰地笑道:“过几年再说吧!”
玲珑嗔她一眼,笑道:“过几年?还没玩够?没有考察完四弟?”
惜然脸上一红,笑道:“是,离若晨要是有三哥一半好,我也不犹豫了!”
玲珑叹道:“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惜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站了起来,把琳琅递给丫环,歉意地道:“三嫂,我也去看看你的山庄,失陪了!”
惜然出来,看看左右,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往山庄门口走去。
明月山庄的侍卫没有拦她,她很顺利地出了明月山庄。
她急步地往远处走,想快点去找了马车,去柳巷。
但是,才一会,她就撞进一个宽阔地怀里,撞得她鼻子生疼。
闻着熟悉的气息,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是谁,她心里直骂离若晨的腹黑,他说不准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自己走出明月山庄……
离若晨扯过她,来到明月山庄与云雾山庄之间的空地上,把她压向墙壁,压低声音:“还是不听话!”
“我出去走走不行?”惜然抱怨道,双手挡在他胸前。
离若晨低首,轻浅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还嘴硬!”
“王爷!你放手!”惜然叫道,不满他的神出鬼没。
不愿意伤害对方
离若晨低头含住她的唇瓣,霸道地道:“不放!”天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几日,他忍着不见她,可心思都在她这里。
“王爷,我想先回王府!”惜然低喘,避开他的唇,他的气息……
“惜儿,你翅膀硬了,现在在外面胡作非为,连幽冥宫的人你也用上了,你若在不悔改,小心我把你的绸缎庄给没收了,你身上的所有钱财我也没收掉……”离若晨盯着她,正色地道。
她胆子真的越来越大,经营了几年,绸缎庄生意很好,收入很丰获,她倒用在查这些上面了……离若晨很难接受这样的情况……
“离若晨,你敢!”惜然叫道,他凭什么收了自己的绸缎庄?这绸缎庄都是自己打拼下来的,他没有出一份力,开始还总是阻止她开绸缎庄。
“你若再想逃出府去,你看我敢不敢?”离若晨威胁道,她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乱吗?
惜然望着他眼里的冷冽,心里有丝松动,他狠起来还是让她有丝害怕的……
离若晨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惧色,心里软了下来,伸手握着她小手,叹口气道:“和我回去!”
一干人等坐在桌前,正不知谈论什么,见离若晨和惜然手牵着手进来,玲珑笑道:“刚四弟妹说出去参观明月山庄,这一转眼功夫就和四弟碰上了?”
离若晨拉着惜然坐下,笑道:“可不是,刚正看惜儿追赶一只野猫,我好奇也跟着追过去。”
玲珑歪头,望着离若风,笑道:“你可曾在山庄里见过野猫?”
离若风笑道:“还真没有!”
离若晨和惜然十指紧扣,淡笑:“可惜让它跑了,否则给大家看看,那野猫伶牙俐齿的,甚是可爱!”
玲珑笑道:“那倒是可惜了!”
惜然明知离若晨是在说自己,又不能发作,只能跟着众人干笑,心里却恨恨地贬低了离若晨一番,桌下的脚也狠狠地踩了在他脚上。
离若晨脚下吃痛,眼里却笑意盈盈:“爱妃,刚有没被野猫吓到?”
惜然瞪他一眼,扯出一丝笑意道:“还好王爷来得及时,否则真被野猫的抓子伤了……”
离若晨宠溺地笑道:“为夫说过多次了,不要离我太远,否则一只野猫也能伤了你!”他意有所指地道。
惜然低眉顺眼,一副乖巧恩爱的样子:“王爷说得是!”
玲珑盯着两人,觉得甚有趣,刚还闹别扭,这会又好了,看似斗嘴,实际都口是心非,都不愿意伤害了对方……
惜然在云雾山庄又逗留了几天,才和离若晨回了王府。
*******
惜然计算着日子,娘亲的生辰快到了,她要备些礼物……
离若晨看她正整理堆在房里的礼物,自后拥着她道:“还要什么,吩咐管家去买就好!”
刀口舔血的日子
惜然点头,自己不能出去买,只能吩咐管家了,已是准备了这么多礼品,也没啥特别的东西……
到了楚夫人生辰这日,离若晨陪着惜然早早就到了楚府,楚夫人自是很开心。
只是呆了没多久,离若晨就被宫里的人叫走,一直没回来。
惜然趁机出了一趟楚府,到了柳巷,叫酒小二帮着联系幽冥宫的人速来会面。
幽冥宫的人很快来了,冷冰冰的声音一如以往:“公子!你要我们查的都查过了,当时楚员外的财产确实都被收入国库,并没有公子所说的转移。”
幽冥宫的人略停又道:“那么多的钱财,不是说转移就转移的,除非是楚员外早有计划转移,那还可能……”
惜然点头,又问:“那你们可查到独孤辰的钱财来源?”
幽冥宫的人沉声道:“我们跟踪独孤辰的人死了。”
“啊?被他杀了?”惜然震惊地道,“那你们不会找他报仇吧?”
她心里听到这个消息很不安,很为独孤辰的安全担心,她有丝后悔了,毕竟独孤辰的命重要。
幽冥宫的人冷声道:“做这个行业,本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惜然平复了下内心的情绪,又问道:“那就是无从得知独孤圾的钱财来源了?”
“只是知道他的钱财来源于父辈!其他具体情况查不到,独孤辰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的底细并不是那么好查的!”幽冥宫的人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地道。
幽冥宫的人想这晨王妃自己和独孤辰关系非浅,大可以去问问,楚凌巨额财富,别人是没有能力不动声色的在这么短时间转走的,除非楚凌自己心甘情愿,是何事让楚凌心甘情愿,怕只有楚凌自己心里清楚了……
也许和接收财产的人关系亲厚,特别信任;也许是两人做一场交易,或是别的理由,外人是很难猜测得到的……
或是楚凌早想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提前做好的准备,钱财早不在他名下也可能。
惜然见幽冥宫也查不出什么来,失望地离开了阴森的柳巷,那飘着腐臭菜叶的地方。
她回到楚府,离若晨还没回来,想必是宫中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吧。
她刚回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就听管家在外面轻唤:“独孤公子来了!”
惜然走了出来,见苑中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妖孽地对着自己笑,不是独孤辰又是谁呢。
惜然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倒真是巧,她正要找他呢。
“我来给楚夫人祝寿!”独孤辰慵懒在倚在一棵桃树下,笑得有丝特别的含意。
惜然轻笑道:“谢谢公子!”
独孤辰倪了她一眼,戏谑地笑道:“近来都没见惜儿出来喝茶?每日都被晨王爷困在府里不成?”
怎舍得杀你
惜然微叹可气,可不是么,都被离若晨关在府里,侍卫看得紧,出来一趟真不容易,今天若不是离若晨急着有事离开,自己才得于出去一趟。
独孤辰轻笑,眼里有不明的含意,折扇轻抬她下颌,左右看看她:“虽长得不似我娘子那么美得绝色倾城,倒也比一般女子美了十倍,我若是离若晨,也把你困在府里,用九重门锁上……”
惜然瞥他一眼,知他又拿她逗乐子,嘴上也不服输地还击:“也难怪你难得你娘子的心,谁愿意被九重门锁住?那样和嫦娥有何异?”
独孤辰凤眸一转,盯着她半响,笑道:“晨王妃说得极是,看来以后要换种方式对我家娘子……否则闷成嫦娥一样,可不是心疼死我了!”
惜然知他没句正经的,但也动容于他对妻子的那片心意,感悟自己这段时间被关着,悠悠地道:“谁不喜欢自由?越关不就越想自由?”
独孤辰凤眸一沉,盯着她幽怨的脸,继而笑道:“晨王妃连柳巷那种肮脏的地方都能去,比我家娘子自由多了,我家娘子若是知道,又不知要如何折腾于我。”
独孤辰虽好像在责怪他家娘子,但听来都是满满的宠溺。
惜然想起刚才和幽冥宫的一番对话,犹豫半响,问道:“公子!我一直很好奇,你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能力,财富如此之多?”
独孤辰心里一闪而过的窒闷,她终于是来查自己了,他嘴角扯出一丝浅笑道:“用心经营,凡事都有可能!”
惜然知道他的能力,他说的也是事实,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积累这么多的财富好像很难很难,他有不计其数的绸缎庄吧?还有别的她不熟知的生意……
独孤辰转眸看她,微笑里带着深意:“近来,好多人对我的财富感起兴趣来,前段时间还有人跟踪我……”
惜然心里一跳,看来是幽冥宫的人跟踪他,她试探地问:“跟踪的人可有发现你是如何致富的?”
独孤辰眼里含笑,笑脸诡异,让惜然感觉一阵寒意:“跟踪我的人,基本都活不了,特别是想探听我的密秘的人,更是该杀!”
一阵风吹来,有几片桃花飘落在惜然身上,独孤辰伸手想帮她把桃花弄下来。
惜然以为他要杀自己,本能地一缩,往后退去,谁知后面有一块石块,她一个站不稳,往后跌去。
独孤辰伸手接住她,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淡淡地清香,掩盖着有些熟悉地味道,她摇摇头,头晕得厉害。
独孤辰无奈而有些宠溺地盯着怀里的小人儿,轻叹道:“傻瓜,我怎舍得杀你?”
惜然稳了下心神,站了起来,离开他的怀抱,毕竟这是在楚府,虽然两人之间并没什么,但被人看见总归不好。
被误导
她被他识破心里的担忧、害怕,也有丝尴尬,讪讪地笑道:“我并不想知道你的密秘,只是好奇你怎会在短时间里拥有如此财富。”
独孤辰沉思,眼神飘得很远,悠悠地道:“是我爹,留给我的财产。”
惜然并没有见独孤辰提过他爹,好奇地问道:“你爹?可是在京城并没听过。”
独孤辰笑道:“我爹在关外,所以你并不熟识。”
惜然点头,确实有很多有钱人隐居在关外:“那你如何又来了京城?”
独孤辰眼眸有些深的含意在里面,看着她,笑道:“我可以说我向往京城的繁华吗?还有因为你吗?”
惜然嗔他一眼,她相信他前半句,后半句说为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独孤辰妖孽地笑道:“对我,还有什么好奇的,一并问了,我今天开心,就都告诉了你吧!”
惜然见也问不出别的来,正想叫他回前厅用茶,但一会又犹豫了下问道:“有人说我爹的财产转移了,并没被没收国库……”
孤独辰盯着她美丽的小脸半响,呲笑出声:“敢情惜儿今天问我半天,是怀疑我的财富是你爹的?”
惜然被他嘲笑,脸红如火烧。
独孤辰笑道:“我和你爹素不相识,若要转移,他也是转给你,哦,不对,转给你最后也会被没收……”独孤辰摇头,感觉这是匪夷所思……
“惜儿,你是否被人误导了?乱怀疑人?”独孤辰轻点她额头,笑道。
独孤辰见她表情挫败,又笑道:“我倒愿意你爹把财富转给了我,要么我是她女婿?我绝不是他儿子,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独孤辰哈哈笑道。
惜然嘟噜:“我当然没你这么个妖孽哥哥!”
“我很乐意认你这个妹妹!”独孤辰戏谑地笑道,“以后你我兄妹见个面也方便?我出入晨王府岂不是更随意?你那夫君也不至于吃醋?”
“……”惜然抚额,面对这样一个妖孽男子,她只能无语地投降。
楚夫人过生辰,婉宁也送了礼物过来,只是太后身子不太好,婉宁要照顾太后,也就没有下山来。
惜然心神不宁,时不时向外面张望,离若晨今天不知何事,这样忙,往年都是他一起庆祝娘亲的生辰的。
楚夫人见她心不在焉地,安慰地笑道:“许是王爷有重要的事,不碍事的,只要你们有这份心意就好了!”
惜然转眸,放下心中的不安,嘴角勾起甜笑:“王爷为娘亲的生辰费了不少心事,好多礼品都是他买的,他比女儿还贴心!”
惜然也怕楚夫人多想,笑道。
独孤辰在一旁,望着这对母女,笑笑……
惜然晚上回到王府,焦急地问了翠萍:“王爷可回来了?”
翠萍道:“王爷还未回!”
惜然坐在桌旁,盯着烛火发呆,到深夜还是未见离若晨回来,她拿起桌旁的书,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又站起来去苑中张望,他依旧没有回来。
不可思议
一连几日,惜然都未见离若晨,丫环都摇头,道王爷这几日都不在府里。
惜然终是忍不住问了管家,管家低头,看不出端睨,回道:“老奴也不知王爷的去向,老奴也不敢问!”
惜然皱眉,挥挥手,示意管家退下,这个离若晨去了哪里也不知会一声府里,不知府里人会担心吗?
七日后,离若晨才回到王府,侍卫和他汇报了王府的事情。
他缓缓地走到兰亭苑门口,推开*房门,惜然正坐在桌前看一本书。
惜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脸上掩不住的喜悦,站起来,扑进他怀里:“王爷!你回来了!”
离若晨看着她的视线有丝复杂,点头,伸手揽住她双肩。
惜然幽怨地道:“王爷,这几日你去了哪里?怎也不和府里说一声……”
离若晨在矮榻旁坐下,拉着她也坐下,沉吟道:“父皇有事吩咐,所以急急忙忙办事去了!”
他被离玄冽叫去,明里暗里给他压力,他也知道父皇是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
惜然知道他很多公务,在府里极少和她说公务的事情。
她凝目望着他疲惫的脸,眼底青色一片,她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心疼地道:“公务烦心?”
离若晨缓缓躺进矮榻里,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问道:“你娘的生辰,我不在,你不会怪我吧?”
惜然双手轻缓地按揉着他眉头,希望能缓解他的疲惫,微笑道:“王爷有事,那也没办法,何况你陪她老人家过了几年的生辰了,我娘也不会怪你的。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离若晨很享受她的温柔体贴,心情也好了些,笑笑:“那就好!”
“再说我娘一直当你是亲儿子,我是外人。”惜然不满地嘟噜,她总觉得娘和离若晨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离若晨嗤笑出声:“你这醋味也太不靠谱了。”
“都有哪些人去了?”离若晨随口问道,呷了一口手上的清茶,她泡的茶越来越合他的味口了……
“婉宁陪太后没来,三爷、七爷等都送了礼过来,还有独孤辰……”惜然伸手给她满上水,轻声道。
“哦?”离若晨眯了下眼,眼眸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
惜然点头,咬牙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你觉得独孤辰这么年轻,又这么快积累了惊人财富,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
离若晨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起杯子,轻轻地吐着圈:“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听说他的财富也并不是自己积累的,大部分是他爹爹留给他的。”
惜然扣着手指,不经意地问道:“王爷,认识独孤辰的爹?”
离若晨微眯着星眸望着她,淡淡地摇头:“不认识,听说他爹爹在关外!”
确实如此?
“哦!”惜然从离若晨嘴里得到的信息和独孤辰所说一样,看来事实确实如此吧。
“惜儿,怎会对独孤辰的财富感兴趣了?”离若晨淡淡地问,知她有心事。
“只是,随便问问!”惜然讪讪地道。
“王爷,你说当年我爹的财产全部没收入了国库?我爹爹怎么不把财产转移呢?那么多的财富都入了国库。”惜然苦着脸,满脸的惋惜。
离若晨轻刮了下她鼻子,笑道:“晨王府你有吃有喝的,愁那些钱作什么?”
惜然低眉,难过地道:“我是为我爹惋惜,毕竟是他辛辛苦苦经营了一辈子的财富呀!”
离若晨没有说话,似在沉思,盯着她的目光无波……
她继尔又道:“若是我,就把财产给转移了,才不给你们皇家收去!”
离若晨轻抚她嘴:“惜儿,嘴越来越没遮挡了,有些话不能说!”
她扬起小脸,内心挣扎了下,道:“我听说,我爹的财产并不如传言没收入了国库,而是被转移了?王爷,你觉得可能吗?”
离若晨手放在她唇边,她一张一合的说着话,柔软的唇瓣轻触他手指,引起他一阵的心潮澎湃,他声音暗哑地道:“当然都入了国库,否则你爹的钱转给谁?转给你了?”
惜然沉声道:“我的家产除了这晨王府,不就加一个绸缎庄么?”
“傻瓜,若真能转移,你爹也不能转给你!”离若晨缓缓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惜然淡声地问道:“为何?我不是楚家独女吗?”
离若晨下颌顶在她头顶,声音轻扬:“若是你有那些财富,岂不是很容易会父皇发现?迟早不一样没收了?”
“我可以带着财富离开大齐!”惜然突出而出,她可以去紫玉国,那里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离若晨眼眸暗下去:“就怕你没走出大齐的边界就被父皇拿下了!何况还带着巨款,哪里这么容易离开大齐?”
他停了下,搂紧了她,好似怕她真的离开大齐似的:“何况,以你爹的才智,怎可能让你和你娘卷了进来,为了你和你娘的安全,也不可能把财富给你呀!”
惜然听离若晨分析得头头是道,觉得很有道理。
“若真是转移的,能转给谁?这京城谁有那个才能?让我爹甘愿把财富转给他?”惜然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问他。
离若晨嗤笑出声:“惜儿给本王绕了半天圈子,就是在怀疑你爹的财富是否和独孤辰有关吧?”
惜然脸一红,还好在他怀里,他也看不到:“王爷!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惜儿说的。”她赖皮地道。
离若晨轻笑,双手握住她手:“若真是给了独孤辰,那应该是和你爹关系非常亲厚了。可是据我所知,独孤辰以前也并不在京城,而在关外!”
我会让你幸福的!
惜然心中一动,看着十指交握的两人的手,问道“王爷!如果真的是我爹和独孤辰感觉亲厚,而他又处处帮我,你不生气?”
离若晨把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别的男人对你好,说明本王的王妃有魅力,我应该感觉自豪才对,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惜然转过身来,抬头望着他,心里有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扯出一丝笑意,道:“想不到王爷是如此大方的人!”
离若晨倾身过去,额头贴在她额头上,笑道:“不是我大方,是我知道独孤辰不会打你的主意的,我知道他有娇妻美妾,看不上你这个野丫头的。既然他对你没意思,没企图,多一个人关心你,我又何必小气呢?”
惜然睨他一眼,嘴里嘟哝地道:“你就不怕我看上他?赖上他了?”
离若晨嗤笑出声,感觉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惜然恼了,粉拳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离若晨继续笑,她的力气捶在他身上就如挠痒痒一样:“我就更不担心你了……”
他敛了笑意,有些淡淡地感伤迷漫在空气中,缓缓地道:“你连我这样的都看不上,更不用说他了。”
惜然睨他一眼,鄙夷地笑道:“独孤辰比你好得多,各方面都比你厉害,有傲视天下的财富,有出神入化的武功,人也比你好看……”
离若晨只是笑,很悟定的,在她脸上偷亲了下,道:“独孤辰再好,人家对你没意思。你还是安心地呆在夫君身边,侍候好夫君才是正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惜然气绝,看着他悟定的笑脸,心里就很不爽,凭什么好像她没人要似的,他好心地捡了回来似的,她气道:“若当初真是我爹把财富转移给了独孤辰,而独孤辰又成功地带我爹爹离开,我……”
离若晨眼眸幽深,问道:“你就怎样?”
惜然咬牙,本来要气他的,后面又说不下去了,因为独孤辰确实一直说自己有娇妻美妾,这辈子不会看上别人了……
离若晨用手轻轻掰开她红唇,手轻抚过唇上的齿印,面色无波:“如果真把财富转给他,那就是值得你爹信任的人吧。但谁也不可能又带着财富又指望救走你爹的,这太难太难……”
惜然听得他看似平静地几个太难太难,心里有些触动,当年他和玉贵妃去求皇上下旨,救了爹爹,是否也费了他很多心思?
惜然从他怀里起来,坐到矮榻另一边,斜靠了进去,闭眼,回想近来查的情况:爹爹不管是不是被冤枉,证人都死了,自己都查不到了……可是离若晨……
她睁开眼,有些幽怨地望着坐在另一旁正盯着自己的离若晨……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纠结着,丝丝扣扣地缠在了一起,躲也躲不开,惜然一阵的滞闷……
恨不起来
她复又闭上眼:爹爹的财富若被没收,这案子也就算完结了;若真转给了独孤辰之类的,那还会有腥风血雨吧?那独孤辰岂不是危险了?难道是皇上借自己之手去查独孤辰?
惜然一惊,从榻上坐起来:“王爷,那独孤辰岂不是很危险?”
离若晨走过来,坐在榻上:“这事到此为止,我早说过,这事查下去,只会把你卷入险境的。”
离若晨心想,她查了这段时间,也应该明白了……
他又沉声道:“都已结案的事情,你爹娘和你好好的就好!你就当我是你仇人儿子吧,你可以恨我,我不怪你,不用再查!”
惜然叹口气,查到现在,她也心乱了,一直内心心底深处,可能真的如离若晨所说,就是想查出是离若晨的父皇陷害了自己爹爹,可是真的查到这个程度,就算真的是离玄冽所做,到此刻,她好似也很难恨起离若晨来……
离若晨诱huò地又道:“你只要不再去查,就可以自由出入王府!”
惜然望着他,不知他这些日子去做什么了,但神情有些疲惫,前段时间他不让她出去,理由都是外面乱,很危险。难不成现在危险过去了?这和他这些日子出去所办的事情是否有关呢?
她越来越猜不透他……他并不如表面的淡漠那样,心底沉深,很难看清……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把握不住他,不知他对自己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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