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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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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有百姓在指指点点,都知道离若宏不好惹,想这楚家小姐今天是遇到麻烦了。
离若宏怎会轻易地让她离开,伸手抓住她的皓腕:“你不想救你爹爹了?”他阴沉地笑道。
楚惜然心中冷笑,想不到皇家有这样人物:“这就不劳五爷操心了,请放手,难不成五爷非要在这大街上给惜然难看,若是传到皇上耳里,怕对五爷不利。”她也只能随机应变的对付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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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二)
心里是又气又急,又不能发作……
她现在真的深切地感受到了身为普通百姓的苦,上有贪官压迫,还有这些作威作福的皇子。下还有一些地痞无赖……
她现在对皇家的人真没什么好印象,说杀就杀,活的也能说成死的,从来不顾老百姓的死活,更不用说讲什么道理了……
就如刚才一样,她辛苦写了一晚上的状纸,却两下被府尹扔了回来,还说找大理寺、找皇上都没用。
想别的办法?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亲戚能躲的都躲了,找皇上都没用了,亲戚也真的是帮不上忙……
再看这个五爷,惜然是恨意丛生,但现在自己比一介普通百姓还不如,自也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能避则避,不为自己,也要为娘亲考虑……
只是这五爷今天好像就和她扛上了,拦着她的去路,非不让走,她想躲也躲不了了。
她转身,他又走到她前面。
围观的百姓也都指指点点,但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忙,谁不知这五爷算京城的一霸啊,仗着自己母妃的娘家有些势力,那真的是无所不为……
她终于是冷笑,看着眼前这个长得也算英俊的,身穿玄色华服的男子:“五爷今日是非要和小女子过不去了?”
离若宏却是一副嘻笑表情:“五爷我最爱美人,何况是楚小姐这样的倾城美人,本王怎会和你过不去呢?喜欢还来不及呢。”
离若宏边说边用手中的折扇去挑她的下颌,眼里的笑意更是含着明显的意味。
她又羞又愤,恨不能一脚踢死他……
离若宏又要伸手来抓她,她怒道:“五爷,请你放尊重点,你若是再敢向前一步,我定要去皇上那里告上一状。”
她觉得前面隐忍半天,离若宏还是得寸进尺,真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这样隐忍受辱……
离若宏倒是一怔,眼里笑意隐去:“你以为不管随不随了我,你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皇上?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她清楚他说的是事实,他这样的皇子,欺负一个死囚犯的女儿,皇上是不会管的。
没有人引荐,她想见皇上比登天还难,在外面碰上皇上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
她不甘自己回到大齐,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被这个无赖看中,等着她的将是无边的黑暗……
她正在难过,离若宏也再次向前……
突然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块,打在离若宏的手上,他手一痛,松开了拉她的手。
她急忙地往人海地走,百姓也自发地围在一起,让她逃走,走了一段路发现离若宏没有追来,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刚才是哪个好心人救了自己,否则真的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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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宫告御状
惜然回到城外小苑,心情很不好,但又不敢把实际情况告诉娘亲,免得娘亲再伤心。
她决定明早去闯宫,她一定要见到大齐的皇上。
楚夫人见她神情不好,也知没什么希望,心里难过,偷偷地拭泪,她明知皇上要致楚凌已死地,结局是很难改变的。
但她什么都不能和惜然说。
第二日一早,早朝未散,却有人闯宫。
这里所谓的闯宫,就是要见皇上的人没有得到皇上的同意觐见,但从宫门一路三跪九叩,过阵杖,滚铁板钉也可以见到皇上。
只见一个容颜俏丽的少女,三跪九叩,过完杖阵,前面等着她的是铁板钉。
所谓铁板钉就是在一块铁板上面,焊接了很多铁条钉,少女要见到皇上,这关是必须得过的。
边上的侍卫都想这少女一定要退切了,城楼上也站满了围观的妃嫔宫女。
宫门外的百姓也为她捏了一把汗,殿中的皇子及大臣也为这女子的行为折服和惊叹。
其中玉贵妃之子,素来淡漠的离若晨更是克制不住地冲出了大殿,跑到少女的身边,扶住她:“惜然,过完这三关,你会没命的。”
他眼神深邃,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来想办法!”
惜然凝着他,恍惚中记起他是离若晨,他长得像极了玉贵妃,那么好看:“王爷,我今天一定要求皇上重审爹爹的案件,赦免爹爹无罪。”
他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心里说不出的痛,这么多年了,他又再见到了她:“我带你去求父皇!”
只有最后一关滚铁板钉了,她不能半途而废,她一定要自己去恳求皇上:“王爷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想假手于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皇上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的。”这个时候她不想欠离若晨的,但真的很感激他在这种情况下敢出来帮她。
她轻轻推开他,往那铁板上躺去。
身上刺痛,滚动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痛,她只能滚一下再歇一会,铁钉上都是血,触目惊心的血……
离若晨拳头握紧,恨不能代她受这铁板钉之苦。
城楼上,很多妃嫔都遮住眼,不敢看,五爷的母妃静妃冷笑:“玉姐姐,想不到老四这时候还英雄救美,不怕被皇上怪罪吗?”
玉贵妃脸色也不好看,她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儿子,会这样冲下去制止楚惜然……
这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当她过完三关,浑身是血地跪到皇上面前时,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话语:“楚凌目无王法,罪大滔天,不可再议!”
她苦求皇上,得到的还是同样的话,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晕倒在殿中。
她只记得在晕倒之前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醒来时却发现不在城外的小苑里。
她支撑着坐起来,身上都处理过了,换了干净的衣服,只是坐起牵动伤口,引起全身痛。
离若晨听得房间动静,跑了进来,来到床头,扶住她:“惜儿,不要起来,你全身是伤,先好好休息。”
惜然望着离若晨:“是你救我回来的?”
离若晨点头:“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派人去接了楚夫人来,这里你们绝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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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奉茶(一)
新婚第二天早上,她睁开眼,身旁已没有人,她探手过去,已是微凉,想必他起来很久了。
丫环听到动静,过来服侍她,丫环把昨天的首饰准备给她戴上去。
她却拿了下来:“就戴这个钗子就好了,我不习惯这么多东西在头上。”
丫环一怔,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容颜,轻声地劝道:“王妃,一会要进宫给玉贵妃奉茶,还是装扮得隆重点比较好。”
她好似才反应过来,她已为皇家妇,自此就要扮演好晨王妃这个角色。
丫环看她不再阻止,才复又把首饰给她戴上:“王妃真美!”
她对镜看了看,也是满意,这样应该不至于失礼了。
正当她对镜凝神时,丫环轻轻一福,退了下去,从镜中她看到不知何时离若晨已是站在她身后。
他正盯着镜子中她的脸,看她惊慌的神色,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摸浅笑:“惜儿,用过早餐,就随我进宫向母妃请安!”
“是!”她正要站起来,却被他的双手按住肩膀,合拢,双手拇指在她脸上缓缓地来回摩擦。
他心里喟叹,好光滑柔软的玉肤。
她却脸不由得红了,不敢正视镜中他的浅笑双眸,正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慌乱时,传来丫环的声音:“王爷,王妃用早膳了!”
她解脱似地松了一口气,眼里都还是慌乱,站了起来:“王爷,妾身还真的饿了,我们用早膳吧。”
他报于她一个微笑,但眼里却是了然的表情:“好!”
桌上是清粥和几碟精致小菜,她看着倒是觉得很有食欲,昨天累了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
她弄了碗粥先给了离若晨一碗,再给自己弄了一小碗,就着酱菜,许是太饿了,倒觉得一碗清粥也是美味无比。
他却是没有动筷,微笑着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王府的厨子做得可合你口味。”
她停下来,回于他一抹甜笑:“真不错!”她其实也不挑的,自小到处游玩,走到哪一处的食物都不一样,不能说喜欢各种口味,但都还是能下咽的。
看他不吃,盯着自己,她倒是不自在起来了:“王爷也赶紧趁热吃了吧。”
她总觉得两人处在一起很别扭,气氛有些尴尬,她已是多年没见他……
他听到叫唤,好似才反应过来,开始低头用膳。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两人静静用膳的声音,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还好这时总管吴浩宇进来,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王爷,王妃,进宫的轿子备好了!”
他站起来,伸手过来,温润如玉的脸带着一抹浅笑看她:“走吧!”
她犹豫了一下,心里又不忍拒绝这样一个谦谦公子的邀请,轻轻地把手放入他温暖的掌心。
进宫奉茶(二)
出得房门,现在已是深秋,她第一次打量这个苑子。
苑子里摆了许多的秋兰,花的颜色很好看,叶子也很葱绿。她喜欢这个“帝王香”,开放在庭院中非常秀美的样子。
他微眯双眸侧首看到她的脸生动起来,眼眸很亮,知她是喜欢苑中的摆饰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富有深意地笑:“喜欢?”
“嗯。”她站在苑中,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的楚府,嗅着兰花的香气,心里泛起淡淡地暖意,却不曾料到眼里却是滑下泪珠。
他眼眸清明好似知道她心中的复杂情绪,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
她倒觉得不好意思,扬起一抹抱歉的笑:“王爷,对不起!我们走吧!”
她知道不应该在他面前失礼,他虽救了爹爹,可是她并不了解他,不由得抬眸偷瞧他一眼,见他面色柔和,她才放下了心。
他亦感觉到了她的眼光,回她一个浅笑。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早有软轿等在那里,两人换了软轿往皇后宫中而去。
今天宫中所有的妃嫔都聚集在皇后宫中,等着新人的奉茶。
楚惜然下了轿,抬头看皇后住的甘泉宫,黄琉璃瓦重檐,装饰考究华丽。
他伸手轻轻地握了她的手,穿过前厅,皇后等一干人已经在殿里坐着。
看两人进来,都有些恍神,背着外面的阳光,男的温润如玉,俊美如斯,女子绝色倾城,真是一对壁人。
有妃嫔眼里已是露出嫉妒的眼神,怎可以长得这样美,什么好处都被玉贵妃抢尽了……
不过转念一想,再美又如何,不也就是一个落败的囚犯的女儿而已,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的……有的妃嫔又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而离若晨也放开了惜然的手,向皇后行了礼。
惜然更是跪在下方,行大礼,履行着嫁为晨王妃,新婚后第一天的进宫请安。
离若晨已是入坐。
而皇后并没有让惜然起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下方的一个地方,好像在沉思,又或好像并没看见下面跪着一个女子。
惜然没有得到皇后的恩准,也不敢抬头,只能保持着俯伏在地的姿势。
玉贵妃抬眼瞧了上坐的皇后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管如何楚惜然既已是她的儿媳,给楚惜然难堪也是给她玉贵妃难堪。
其他妃嫔倒是在心里乐开了花,觉得有好戏看了……
而离若晨淡漠地坐在位置上,眼光不时的流向那跪着的女子,她娇小的身子因为跪得太久,有丝擅抖……
楚惜然不知皇后为何要这样对自己,只能咬牙隐忍着,那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没有娘家势力的晨王妃。
这时有一个嬷嬷从宫殿门外急步走来,经过惜然身边,跑到皇后面前,展开一方白色手帕,上面霍然有一片红……
进宫奉茶(三)
这时有一个嬷嬷从宫殿门外急步走来,经过楚惜然身边,跑到皇后面前,展开一方白色手帕,上面霍然有一片红……
皇后示意嬷嬷退下,脸色阴晴莫辩。
下首的妃嫔也发出一些声响。
玉贵妃心里石头落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皇后瞥了一眼正心情不错的玉贵妃,心里冷笑,对着惜然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惜然站起来,但因为跪了太久,身子晃动着,她以为要出丑倒下去了,还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老四对晨王妃倒是呵护有加!”宜妃嘴角淡笑地道。
“不过,再好也是别人……不要的。”静妃意有所指地道。
“静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玉贵妃心中不舒服,冷冷地责问。
“呦,姐姐,妹妹只是听说那紫玉国的庆王妃衣衫不整的从庆王床上下来,听说是庆王嫌弃那庆王妃来着,嫌弃什么妹妹就不知道了。”静妃嘴角笑意更甚,好似说着不相干的事,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又道:“到底嫌弃什么,妹妹就不知道了,不过男人嘛,对漂亮女人嫌弃的无非就是……”
静妃虽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殿中的人岂会不知她的意思,有的静观好戏,有的给楚惜然投去鄙夷的眼光。
惜然手中的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
“妹妹身处深宫,连人家紫玉国的庆王妃都能了解得到,真是佩服啊。”玉贵妃咬牙道。
“妹妹看姐姐娶了这样美貌儿媳,自是要帮姐姐打听打听的……”静妃脸上似谄笑,眼底却是充满了嘲讽。
“住口,本妃现在才明白,静妃是把惜然当成了紫玉国的庆王妃了?”玉贵妃手拍在椅子上,怒道。
“姐姐,你也别生气,你去打听打听她是不是紫玉国的庆王妃不就知道了?”静妃把弄着自己的手指,娇笑道。
“玉贵妃,问问晨王妃不就行了?”有妃嫔提议道。
“晨王妃,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皇后的声音有些不悦,冷冷地看着站在殿中的惜然。
惜然斟酌着不知如何回答。
她想起那天她回大齐,在紫玉国,茶馆。
热闹非凡,大家都在讨论紫玉国庆王爷的婚事。
“听说庆王爷的大婚取消了。”一人凑近其他人,低语道。
“不是说今天大婚吗?难怪没什么动静。”另一个也不解地问道。
“就是呀,照说庆王爷是皇上的最得宠的第四子,这婚礼还不得办得隆重,全城狂欢。”有人道。
“你们知道吗?听说昨天新娘在庆王爷的床上跑了。”一个人好似亲眼所见似的小声地道,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若是被庆王爷的人知道了是要杀头的。
“为什么跑了?而且都上床了,还跑了?莫不是庆王爷有什么怪辟?”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庆王府的人传,庆王妃衣裳不整地从新房跑出来,而王爷并没有派人去追回来。”
惜然想起那天在茶馆里听到的这些话,身子就一阵摇晃。
离若晨扶住她的肩膀更紧了些。
玉贵妃看一眼离若晨,声音冷淡:“惜然,你好好和各位娘娘说说是怎么回事。”
惜然抬眼收到玉贵妃警告的眼神,心中惶然:“皇后娘娘,各位娘娘,今日是惜然初为晨王妃,来给各位娘娘奉茶的,惜然虽是自小去过很多地方,却并无缘和紫玉国的什么庆王爷相识。”
“你当然不承认了。”静妃道。
“不知静妃娘娘为何要把惜然错认为庆王妃?惜然是绝不会喜欢新婚抛弃妻子的人的。”惜然平静的回答,心里却是不安。
“静妹妹,你该不会还在为老五没有娶成惜然而把气出在惜然身上吧?”玉贵妃冷笑,想起当日自己比静妃先一步求了圣旨,定下了晨儿与惜然的婚事,遇到静妃也去求旨,静妃气急败坏的样子。
别的妃嫔也才想起,是有这么一出,老五自小在外面寻花问柳,据说路遇这惜然,惊为天人,去求静妃要娶了这惜然做王妃,但是静妃是何等人物,怎肯取一个囚犯女儿做宏王妃。
静妃自然是拒绝,后来实在耐不下儿子的苦苦哀求,才百般不愿地去皇上那里求旨,谁知道碰到玉贵妃正欢喜地拿着圣旨出来。
她当时就嘴角抽搐,好你个玉贵妃,什么都要和自己争……
有妃嫔笑道:“原来静妃也中意晨王妃呀,这真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引得很多妃嫔笑起来。
静妃被人一阵抢白,脸上是气得青一块白一块的。
“大家也不要再说了,不管是不是庆王妃,这手帕在这里呢。”宜妃打圆场道。
众妃嫔才又转头看皇后身边嬷嬷手上的那方带血手帕。
而惜然却是脸红了,身后离若晨传来的热度几乎要让她当场晕下去,还好有他在背后的支撑。
“大家都不要再吵了,为了一个惜然,你瞧瞧你静妃,都吃醋成什么样子了。”皇后责备到。
“皇后……”静妃还想再辩解。
离若晨这时却开口了,带着一丝的暧mei:“母后,惜然昨天太累了,皇儿先带她下去了。”
有妃嫔又笑了起来:“玉姐姐,老四和媳妇倒真的是很恩爱般配。”
静妃听这话,脸色更是难看。
“好吧!你们先下去吧。”皇后淡淡地道,好似很无奈被这样闹一场。
大家也陆续散了。
进宫奉茶(四)
离若晨拥着惜然往外面走,不其然被玉贵妃叫住:“晨儿,你两随我来!”
他低头看了下惜然,她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吧?不要在意她们说的。”
他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不由抬眸看他,想看进他的内心里,难不成他不在意吗?而且那一方手帕又是哪里来的?
她有好多疑问,只是都不知如何开口问他。
他的眼眸如深潭,她看不到一丝的波澜,心里却是更不安了。
她敛了眸,淡淡地道:“没事!”移步随着他紧跟玉贵妃。
进了玉贵妃的景阳宫,奢华无比,可见玉贵妃的身份有多尊贵。
玉贵妃转过身来:“惜然你等在这前厅,晨儿你随母妃进来。”
惜然福了福身子:“是!”心里却隐隐地感觉玉贵妃对自己已是有了不满。
“你在这里等我!”离若晨拍了拍她肩,似是安抚。
“母妃!”离若晨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玉贵妃,她明显的不高兴。
“晨儿,我当时就说了,以你的样貌,家世,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行,你非要她。”玉贵妃面有愠色,“现在闹得后宫妃嫔都来看你母妃的笑话,以后我如何在这后宫立足……”
“母妃,那些都是谣言,你不要为这些人去生气。”离若晨安慰她道。
“你以为母妃不知道,真是谣言吗?晨儿,你不要总是护着她。”玉贵妃皱起好看的秀眉,虽是离若晨都这么大了,她还是美丽依旧,岁月并没有过得的留在她脸上,这也许就是她在后宫一直常胜不衰的一个原因吧。
“母妃,是不是晨儿护着她,母妃亲眼所见自是没什么好再说的。”离若晨淡淡地道,还好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他早作好的准备,否则皇后拿不到那方手帕,又不知要掀起什么波浪来,“何况,她既然已成晨王妃,和孩儿就是荣辱与共,孩儿自是向着她。”
“好了,有了楚惜然,你连母妃也不要了,下去吧,让我清静点。”玉贵妃看他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不耐烦地不想再看到他。
他转身走向外面,快到殿门口时,身后又传来玉贵妃的话:“总之,以后凡事小心些,让她也注意点,在外面不要给我惹什么事。”
离若晨脚步稍一怔,然后大步走向等在前厅的女子,只见她正望着外面,娇小的身子,又吸引了他的视线。
她身着淡粉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显得清新优雅。
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楚惜然听到脚步,知是他出来,转过身,如水秋眸望着他。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只是隐藏得很好,他觉得母妃已是极美,想不到惜然的美却又是不同……
谁设的局
两人都没说话,出了宫门,他扶她上了等在外面的晨王府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坐在她身旁。
她不着痕迹地往里面挪了挪。总是不习惯这样近距离的靠近,加上又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
她的手又紧张地握在了一起。
他却伸手过来,展开她的掌心,一片血色,刺痛了他的眼:“怎么这么傻!”
他知道她面对宫中妃嫔的奚落很委屈,却不想她伤自己这样,两个手掌都被指甲掐破。
她想抽回手,努力勾起一抹笑:“没事的!”
“还说没事,回去上点药。”他声音里的宠溺让她憋在心里的委屈想哭着发泄出来,心里却叫嚣着,让他不要对自己这样好,她不想欠他太多,她承受不起。
他把她搂进怀里,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马车里交缠……
他的声音淡淡地如春风一样:“惜儿,你不再是一个人,凡事都有我!”
她抬眸看他,近在眼前的俊脸,清新的气息,她只是看不透他,为何在自己闯宫时他要帮她,后来她受伤又照顾她:“谢谢你!”
马车缓缓地行走在大街上,到了街中心,她从他怀里起来:“王爷,我想去绸缎庄看下。”
他眼里一下子有丝波动:“回王府上过药后再去。绸缎庄不比你重要!”
她看他说得坚决,心底虽有很多疑惑,但又碍于一时找不到他对自己不妥的地方,她只能先回王府了。
回了王府,她直接去了自己的兰亭苑,换了男装,就要出去。
当离若晨拿着药来时,她已经离开。
他眉头微皱,拿着药急忙地出了苑子。
丫环们都觉得很奇怪,不知王爷和王妃为何都先后急匆匆地出去。
****
惜然是记挂着绸缎庄的事,她放不下。
她没有直接去绸缎庄,而是去了附近的茶楼品茗。
因为茶楼总是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她可以听到很多信息,为己所用。
小二上得楼梯来给她倒茶,眼睛都有些直了,茶水也晒出来了些:“对不起客官。”
她倒是淡笑,示意没关系。
小二被她这一笑,感觉骨头都要酥了。
临座的人无非讲了些楚家小姐嫁于晨王爷的事,道如何的般配,如何的天造地设一双,如何的晨王爷对楚小姐的一番心意,总算感动了她……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这些感觉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些好笑。
也有人说这是晨王爷设的局,楚员外本来无罪的……
更有人说是皇上要楚凌死,因为他太富有了,比皇上还富有,那皇上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心里倒是一怔,但细想又觉不可能的。
她了解离若晨,一副淡漠的样子,根本就没什么野心,为了她也不可能设下这样高超的计谋的。
但是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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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独孤辰
她正要起身离去,不期看到楼梯口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细瞧,嘴角募地勾起一抹笑。
独孤辰显然也发现了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这么巧,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他故意把姑娘两字咬得很重。
她恼羞成怒,恨不能把杯子砸向他。
他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她身边坐下,凑近她低声道:“明明是个姑娘,非要装扮成男子……”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吹弹能破的脸上,如愿以偿地看到她脸红,然后是怒目瞪着他。
他却是心情大好的笑。
她怒极反笑:“茶钱还末付,本公子先走了!”
独孤辰却伸手拉住她的手:“陪本公子坐一会再走。”
她一惊,要挣脱手,但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
“怎么了?”他好似很关心,掰开她手掌,“怎么弄伤了?”
“不关你事!”她还在气头上。
“会感染的,等下我这有药,给你涂上!”他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拿出一个小瓷瓶药来,轻轻的摸在她手上,“这药很好,摸上很快就会好的。”
他很细心地轻轻给她涂抹伤口,好似她的手掌是什么珍宝似的,这一刻再没了嘲笑,嘻笑……
她心里有些触动。
“你是不是心里很感动?”独孤辰边收了瓷瓶递给她,“你留着,这是很好的药。”
她也不客气地接过来:“谁感动了,作梦!”
“口是心非的家伙!”独孤辰也不为意,笑笑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个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她脸一红,她和他并不相熟,只是在回大齐的路上偶遇,然后这是第二次见面。
他来无踪去无影,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独孤辰在上楼时也断断续续听到临座的一些交谈,他嘴角勾起莫测高深的笑意:“你说楚凌案件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的?”他视线瞥向临座,心思却全在她的脸上。
她一怔,若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认贼作父?岂不是嫁给了自己的仇人?
她咬紧牙不作声,指甲又掐进肉里。
“又掐手了?这毛病得改!”独孤辰展开她手,微不可寻地叹了一口气。
“你激动什么?你又不是那晨王妃。”独孤辰眸光幽深如海,边给她重新上药,边淡淡地问。
“你认为他们说的可信度有多高?”楚惜然平复了下心情,问道。
她好像也没人可问了,回去不可能问离若晨,也不可能去责问皇上,而父亲以前的旧友都躲的躲,藏的藏……
“不知道!”他摇摇头,有丝认真的。
“算了,反正那晨王妃和你这个山野小丫头又没什么关系,你我*操那份闲心做什么?”独孤辰又扬起他那副邪魅得让她想扁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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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其人
他凭什么认定自己就不是晨王妃,而是山野丫头,她不由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感觉男装穿在身上,也不是这样差吧?她不由得瞪他一眼。
“哦,对了,你那天为何把我一个人扔在马车上,害人家等你一天。”她想起那天的事,又来气,推了他一把,虽然那是一年前的事了,今天也才是她和他第二次见面,可是她还是记得清楚,她有时也奇怪她和他好像比较投缘,很容易就相熟了。
“我这厢不是来给小美人陪礼了!”独孤辰嘻笑,看她脸色似是委屈,才讪笑道,“那天确实有十万火急的事。”
“我也有事,我不和你说了!”她不想再和他讲了,没一句正经的,让她着摸不透,站起来,收好药瓶,往楼下走去。
她出了茶楼,感觉有一抹视眼一直追随着自己,不由抬眸看了下二楼的窗口,正对上独孤辰含笑的双眸,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意味。
她没有深想,转身往自己的绸缎庄走去。
楚家的产业其实在楚凌犯事时就全部没收了,但是她当时同意玉贵妃嫁给离若晨的其中之一的条件就是把绸缎庄还给她,她来经营。
她不想爹爹用心做了一辈子的事业,最后全部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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