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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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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把她搂进怀里。

惜然冻得发抖,在睡梦里,好似又回到了那天跪在雪地里的时候,上牙齿叩着下牙齿,直打哆嗦。

离若晨心疼地恨不能代她受这罪,手抚着她后背,把热量传给她,她才慢慢地停止哆嗦,双手紧紧抓住他衣襟,怕他离开似的。

他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下颌顶着她的头,闭眼,感受怀里的人慢慢地安静下来。

惜然慢慢地觉得温暖,内心深处熟悉的温暖,她觉得安心,梦境慢慢地平静下来,头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腿架在他的腿上,又继续睡。

离若晨被她这个小动作,勾得心里痒痒的,嘴角浮起一抹浅笑,双手把她紧紧地圈在怀里,轻抚她后背……

陪着她

离若晨恍惚是睡着了,迷糊间听到有个细细的声音在耳边道:“四郎,我饿了。”

离若晨睁开眼,借着烛光,看了一眼外面,大概已是三更天了。

他担心地伸手探了她额头,烧退了,他才吁了口气,想着她晚膳没吃,这会应该是饿了。

他轻轻地松开抱着她的双手,披衣起身,惜然不安地伸手紧紧拉住他衣服,水眸祈求地望着他,柔美嗓音哀戚:“四郎,不要丢下我!”

离若晨心疼她的脆弱,这几天被关这里,吓着她了,他俯身在她唇上印上一个吻,轻柔地道:“我不会走,我去叫翠萍给你弄点清粥过来。”

惜然抬眸望进他眼里,他幽黑的眸子泛着柔和的光,她确信没有骗自己,才不舍地松开他衣服,美眸紧紧追随离若晨的身影,就怕他离开似的。

离若晨走到门口,吩咐侍卫去叫翠萍弄些清粥过来。

他快步走回床头,惜然坐在床上,抱膝,被子滑落在一边,如受惊吓的小兔让他心疼。

离若晨微叹了口气,把她轻轻搂进怀里,伸手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宠溺地道:“才退烧,这样又要着凉了。”

惜然往他怀里靠了靠,伸手搂着他紧实的腰,头在他胸口蹭了蹭,一副小猫依赖他的样子。

离若晨接过翠萍准备的白粥,一勺一勺地吹温了再喂给她吃,她柔顺地接受他的照顾,潋滟水眸时不时扫过他俊美容颜,他浅笑地看她一口口吃下去:“还来一碗吗?”

惜然摇头,他伸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白粥,挥手让翠萍下去。

翠萍看王爷对王妃一下子又这么好,心里想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前几天王爷还气呼呼地把王妃捉了回来,关禁闭,现在又心疼得不得了。

离若晨低头看怀里的惜然,她美眸闭着,知她没睡着,轻声地道:“明天搬去晨曦苑,晨曦苑我常在书房办公,你也可以在书库里找书看,这样你也不至于太孤单。”

“王爷这样是更方便监视惜儿吗?”惜然睁开美眸,望着他,轻声询问道。

“又糊思乱想了,近来不要出王府,你一个人在兰亭苑,又觉得闷得慌,晨曦苑进进出出人多,会好些。”离若晨亲了下她唇瓣似解释,又似安抚。

他也想她,可不能总往这边跑,在晨曦苑,他进出都可以去房里看看她,她也可以在书房坐他旁边看书,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第一时间在她身边。

“哦,你不是都住梅兰阁吗?”惜然垂眸,手摆弄着他的衣服,幽幽地道。

离若晨一愣,才想起水夫人来,记起他要惜然每晚去梅兰阁向自己请安的事,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希望她做出选择就不要逃避。

她做出娶侍妾生孩子的选择,他心比她还痛……她始终不懂他的心,他只想要她的孩子,可是形势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为了给皇上,给母妃一个交待,还有为她着想,由不得他不娶个侍妾回来……

搬进晨曦苑

她做出娶侍妾生孩子的选择,他心比她还痛……她始终不懂他的心,他只想要她的孩子,可是形势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为了给皇上,给母妃一个交待,还有为她着想,由不得他不娶个侍妾回来……

惜然喉咙发紧,心头闷闷的,见他半天没回答,翻转身子,留一个失落的背向着他,拉过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

离若晨看她如驼鸟般埋进被子里,心头微窒,探手把她翻过来,大手抚上她的脸,哄道:“以后都住晨曦苑陪着你,可好?”

惜然心里虽是触动,但嘴上并没说什么。

“好不好?”离若晨抬起她下颌,好看着她的眼睛,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他舌滑进她嘴里,轻柔地嬉戏,她的唇没有一点脂粉味,带着淡淡地清香,让他着迷。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樱唇轻启,他得于尽情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甜。

缠绵悱恻的吻,乱了她呼吸,鼻息间都是他好闻的味道,从来都是她喜欢的味道,不夹杂半丝不干净的气味……

可是想到爹爹,她更难过,一到冬天,爹爹的腰受不得寒,边疆气候恶劣,她担心得要死。

面对着离若晨的柔情,夹杂着不能陪在爹爹身边的歉意,压得她呛不过气来,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咸涩的味道流进离若晨嘴里,他支起头,凝着她清丽的巴掌小脸,以为她担心会有孩子不愿意他碰她而落泪,无措地道:“不哭了,我不逼你……”

********

第二天一早,离若晨果真把惜然抱回晨曦苑:“惜儿,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书房看文件,有什么事就让丫环上去找我!”

惜然微笑着点头,离若晨离开时又在她唇上缠绵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他离开后,她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直到中午他从书房回来,她还在睡梦中。

离若晨看着她的睡颜,她真的好美,长长的睫毛,皮肤白晰,他忍不住凑过唇过去,含住她的唇,吮*吸她的红唇,她在睡梦中毫无意识地张开唇瓣,任由他亲吻。

他呼吸粗重,见她一副甜美的睡颜,不由一阵心旌摇曳,手探进她衣襟里,按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按揉。

惜然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睁开迷蒙的双眼,才发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王爷……”

“惜儿……”离若晨眼里含着危险的意味。

惜然抓过被子,有些不自在地道,“王爷,那个我饿了。”

“我也饿了,你先喂饱我再说。”离若晨说完倾身过来吻她,惜然反常地温顺,时不时还淡淡地回应他的吻。

离若晨得到鼓励,想进一步的动作,她的小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惜然脸倏地红了,一副小饿鬼的样子,笑道:“王爷,我真的好饿了!”

没有诞下子嗣而失宠

离若晨在她水嫩的小脸上轻轻地捏了一把,无奈拉她起来,扯过衣服,给她披上外衣,吩咐丫环准备午膳。

惜然潋滟水眸一直笑望着他,她笑起来极美,精致的小脸显得越发动人,他虽是看得有些痴了,但总觉得怪怪的,他没多想,看着她笑呵呵,他总归是满足开心。

惜然主动牵着他的手,离若晨一怔,反握住她小手,两人相视而笑,满室都温暖起来,在丫环看来,两人真是恩爱无比。

在丫环们认为王妃因为多年没有诞下子嗣而失宠,水夫人进ru王府,王爷夜夜宿在梅兰阁,谁知王爷转变得这么快,听得王妃发烧,每日每夜亲自照顾,两人日日相拥在一起,总听得见王妃的轻笑声。

而这段时间,王爷都未踏进水夫人的梅兰阁。

丫环觉得王爷的心真的很难猜测……

惜然夹了一块香酥鸡放进离若晨碗里,眉眼弯弯,凝着他,轻笑道:“四郎,多吃点,这几日谢谢你照顾我。”

离若晨眼眸微眯,被她几句好话弄得甜到心里,淡笑:“你我之间说什么谢?”

在一边的丫环掩嘴笑,两人客气而恩爱的样子。

离若晨也觉得两人之间温馨无比,若她一直是这样该多好,若她的心都在他身上,若她愿意生个孩子,那他和她的家就完整了,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饭后,离若晨依旧是抱她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给她讲一个笑话:“一个书生带着书童赶考。途中帽子掉了。书童说:帽子落地(第)了。

书生忙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

书童帮书生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系在书生头上,然后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

惜然听完轻笑出声:“四郎,这个书童真有趣,这书生要被这书童气死了。”

“可不是嘛。”离若晨见她喜欢,也是开心,低头吻住她。

她微一怔,旋即微张口,任由他舌进ru纠缠在一起,直到不能呼吸才推开他:“还有什么笑话?”

离若晨神秘笑道:“这个笑话还没讲完……”

“后面还有什么故事?”惜然笑望着他,他又卖关子了,她双手掐他腰,“快说!”

“这个笑话里的书生就是当今的柳状元。”离若晨轻笑出声。

“啊?”惜然不可思异地瞪着美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柳状元怎会如此有趣?”

离若晨轻弹她水嫩脸颊,嗤笑道:“逗你的!改天带你见见柳状元!”

“哦。”惜然呐呐地道,趴在他胸口,她对柳状元倒有了几分兴趣,不知能当状元的人是怎样的一种人。

离若晨低头,轻咬她红唇,她张嘴诱他舌尖进来,稍用力咬了下,离若晨吃疼,她一副得逞的笑意,谁让他总是逗她:“四郎,你该去书房了。”

忘了第三人

离若晨不情愿地放开她,有些迷恋地再次轻啄她红唇:“乖乖地在晨曦苑等我。”

惜然笑着点头,心里却在寻思着他的话里意思,自己可以出晨曦苑了?

她微笑着,目送着他出了房间,见他转身去了书房。

惜然这才坐在梳妆台前,丫环过来要帮她梳妆,她低声地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来。”

她对着镜子,把头发披散下来,黑色的发如瀑布般倾散在她肩上,还未离开的丫环看得有些痴了,王妃真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着美,让人移不开视线。

惜然微侧头,轻轻地梳着长发,然后用锦缎在后面随意地挽起。

放下离若晨送她的玉梳子,她盯着镜子中的脸,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唇边,那里还留着他的清香,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清香,让她几乎失了神……

她敛了心神,披上厚厚的披风,出了房门,在门口停了很久,抬眼看书房的方向,然后转身往晨曦苑外面走去。

侍卫没有拦她,看来她这段时候的乖顺,让离若晨相信她已放弃了出去的打算了。

惜然信步在王府里闲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湖心亭,上次被妙玉暗算的地方。她在亭里的桌旁坐了下来,凳子微凉,她皱了下眉,抬头看天,几天窝在屋里,不见天日,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天还是冰冷,呼出的热气,转瞬就聚成了白雾,湖里的鱼都躲在水下面,惜然随手抓了一把鱼食,撒入水池里,偶尔才有鱼上来,不像以往一翻争食的热闹景象。真是越发的冷清。

她正在出神,被后面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女声唤过神来:“王妃吉祥!”

惜然转眸,眼前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赫然就是水夫人:“水夫人!”她这几日几乎都忘了这府中还有水夫人这个人,想必是因为离若晨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缘故,以为还像以前一样,府中就只有两人,像所有看起来的普通恩爱夫妻一样,耳鬓厮磨……

水夫人轻笑,接过随侍丫环手上的软垫,递给惜然:“王妃,椅子上凉,你病刚好,可别又着了凉。”

微笑了下,又掩嘴低笑:“若再生病,王爷又不知紧张成什么样子。”

惜然接过垫子:“想不到水夫人如此细心,惜然这厢谢过了!”

水夫人见惜然沉默下来,识趣地浅笑:“妾身只是路过这里,见王妃坐在凉亭里,怕王妃着了凉,王爷又要心疼,所以才过来送了垫子给王妃,水云就不打扰了。”

惜然听她一番话,一时也不知她有何用意,但总归是为自己送了垫子,于是开口道:“水夫人再坐一会吧。”

水云见她开口,也不便离开,拿了丫环刚取的另一个垫子,缓缓地在惜然对面坐下,低头盯着眼前的地面,一副娴静如水的样子。

夫人是旧识

“在王府可习惯?”惜然和水夫人坐一起也觉得尴尬,她从来没想过这样一个局面,硬着头皮随口问道。

“习惯!”水云清淡地低头,只是简短地回答。

惜然想必她也习惯,进得府来那些日子,有离若晨夜夜宿在梅兰阁陪着她,不知为何,她觉得心里闷得慌,就如这一池湖水一样,没有一丝波澜,沉闷了无生趣,耐不住心底的好奇:“水夫人,和王爷是旧识?”

惜然摆弄着葱白手指,淡淡地问,她记得当时离若晨刚和她谈过,隔天他就领了水夫人进门,若不是旧识,怎有如此进府速度。

也许离若晨早就设计好了,才让她跳进他精心布置的选择题里,他就顺理成章地领了个夫人回来,最后反倒变成是自己的选择,他倒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

离若晨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心计,她一直都不认为他智商低,在他面前,她总是败下阵来,她每一个小心思,都很难逃过他的眼。

水夫人清丽的容颜微抬,菱唇微勾:“也算旧识了。”

惜然见水夫人都是简短的回复,并不愿意多谈她和离若晨之间的事,一时气闷,又不好多问,那样倒显得自己小气,只是她是真有些好奇离若晨和水夫人的过往。

水夫人也望着她,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倾国倾城的晨王妃,那日离若晨听得王妃发高烧,那种掩盖不住的惊慌是骗不了人的。

她刚进府时,王爷人虽是在梅兰阁,可是心思都在兰亭苑里,因王妃的躲避不见,王爷逼迫王妃来梅兰阁,希望她能正视这一切吧?

自那日,水夫人就没在梅兰阁见到过离若晨,听丫环说离若晨日日亲自照顾晨王妃,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对一个发配边疆的囚犯之女用情之深,可见一斑。

一时又是一阵沉默,水夫人铰着手中的丝帕,打破沉寂:“王妃,妾身先回去了,天气寒冷,您也早些回去。”

惜然点头,看着她袅袅婷婷的身姿越走越远。

她一下子觉得很无趣,也没有心思再四处闲逛,回了晨曦苑,推开/房门,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那属于他身上的墨香,这在晨曦苑除了离若晨还有谁呀?

“去哪里了?”离若晨边问,一边唇已是攫取她微凉的红唇,辗转反复,把她钳制在怀里,一只手扶着她头,不容她躲开。

她知道不到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是不会放开她的,她心思在别处,由着他亲吻。

离若晨离开一点,看她,不似早上的开心:“怎么了?放你出晨曦苑也不开心?”

惜然摇头,心口沉甸甸地,走到一边,随口说道“王爷不去看看水夫人?”

离若晨只是微笑地望着她,由后环抱住她,下颌抵在她头上,没有回答。

暖意直达心尖

惜然心头窒闷,身子被他搂在怀里,手探到桌上展开他放在上面的画,半天没听到他开口,又道:“王爷和水夫人是怎么相识的?”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离若晨疑惑,环抱她的手臂收紧了点,这些天两人之间都忘了有水夫人这个人似的。

“只是好奇,我见水夫人长得容貌出众,不似一般女子,故忍不住地好奇,怎么?王爷,妾身不应该问么?”惜然抚过手中的画卷,淡淡地听不出情绪,身后是他温暖的胸膛熨烫着她有些凉意的背,暖意直达心尖。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时间太久了,都忘了怎么相识的了。”离若晨脸上浮上一抹极淡的笑,缓缓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展开,来回摩擦,直至十指交握,他不用看,那手掌必是又有指甲掐过的痕迹。

惜然抽出自己的手,原来都相识这么久了,久到都忘掉了如何相识的了,她眼里莫名的酸涩,她努力扯出一丝微笑,扬头望着他:“王爷,可还记得我们是如何相识的?”

离若晨笑,眼里都是笑:“惜儿,难不成吃醋了?”

他岂会不记得怎么认识她的,他记性一直不错,记得那年的中秋,母妃告诉他今日有个漂亮的小妹妹会来宫里,那是楚夫人第一次带她进宫。

他一见,那何止叫漂亮,红扑扑的小脸,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她有一点更特别,她没有他是主子的概念,见面直呼他离若晨,总是喜欢跟在他后面,粘着他要这个那个,使唤他,然而他却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一步步设计让她唤他相公……

他想起她的可爱,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笑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再轻轻放开,脸上现出两个白手印,煞是可爱仿若回到宫中初见的样子,低头,薄唇轻扫过她柔软唇瓣。

“别闹,谁吃醋了,臭美!”她水润红唇微启轻咬他唇瓣,嗔道,潋滟水眸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男子。

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他眉目如画,却无半分脂粉气,充满着阳刚之气,他眼里含笑,一双琉璃星眸几乎要把她的魂魄都吸走,薄唇微勾魅惑致极,他看似淡漠,实则心思缜密,处处让她想恨又恨不起来,她心中又恼又忍不住被这样一张美如神邸的脸吸引。

拿下他轻抚她小脸的手,小脸已是红得发烫,仅是好奇而已,当枕边人有了新欢,是谁也忍不住会有好奇心吧。她没有闲功夫去吃醋,何况他不是她的心中的那个清俊少年……她时时提醒自己,好似怕自己会迷失在他身上而忘了当初的那一切……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难过,他的好如蚕丝一样,丝丝缠绕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不能发作,不能说‘不’,可是接受了,心里的愧疚更甚……

疲惫

她微不可寻地叹了一口气,心思复杂得连她自己也不懂:“你也该去看看水夫人了,人家才进府没多久,你陪陪她吧。”

离若晨细瞧她眉眼,点头:“有几日没见了,是不能冷落美人。”

他声音极轻,却是隐忍着情绪,既然她要他去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那样她会觉得好受一点,那他就如她所愿。

惜然见他离去,明明是自己要求他去见水夫人的,可是并没有预期的内心轻松,反而有什么揪着心……

她靠在桌旁,咬破了唇,掌心血肉模糊,许久,轻唤丫环:“搬回兰亭苑。”

翠萍见她回来,笑着跑过来:“王妃!”

惜然点头,环视了下兰亭苑,也没看到什么侍卫,要么是离若晨撤了那些弓弩手?或是本就是故意吓她的,令她再不敢让独孤辰来接她?

离若晨的丫环把惜然刚在书库挑的书送过来,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丫环很奇怪,王妃在晨曦苑住得好好的,怎么又和王爷怄气了?

水夫人看见离若晨心情不好的走入梅兰阁,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早上自己去见了王妃呢。她其实也是碰巧遇见,所以就过去请个安而已。

“王爷!”水夫人泡了杯茶,放在他面前,“王爷为何事生气?”

“早上见过惜儿了?”离若晨板着脸问道。

“正巧遇见!”水夫人话不多说。

“聊了些什么?”离若晨问。

“没聊什么,王妃只是好奇地问了下妾身和王爷是否旧识。”水夫人低眉答道。

略停,水夫人浅笑道:“王妃倒是个好相处的人!”

离若晨喝了口茶,想到她确实好相处得很,不会对侍妾吃醋,不会找侍妾麻烦,真是好相处得紧……

可是耍起脾气来,也真是吃不消,为了查个陈年旧案,弄得王府、楚府鸡犬不宁的,太过爱憎分明,苦的是她自己,他也跟着担心。

他揉着眉心,脸上显出疲惫之色,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小时候她好哄,现在固执得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他躺进矮榻里,闭眼,问道:“云儿,点的什么香?”

水云冷清的扫了他一眼,道:“放了一点安眠的薰香。”

“晚上还是睡不好吗?”离若晨半阂眼眸凝着她清冷的脸。

“好多了!”水云淡淡地道,“王爷,你睡一会吧!”

她见他脸上现疲惫之色,想必照顾王妃几日也没睡好,他有洁癖,她从柜子里取了新被子盖在他身上。

离若晨复又闭上眼,眼前都是那抹粉色的身影,娇嗔的、嗔怒的、张牙舞爪的、嫣然一笑的……

他照顾惜然几日,晚上要关注她是否发烧,加上她睡着了头在他胸口乱蹭,手也探进他怀里,脚就更不安分,在他身上乱蹬,她是他年少就心心念念的人,面对睡梦中在他怀里毫不防备的她,他几乎夜夜睡不好……

神秘纸团

他是真的困了,加上又有安眠的薰香,他很快陷入沉睡。

水云见他睡梦中还微蹙眉头,轻叹一声,他一直淡漠而阳光,少有这样抑郁的样子。

******

这日,惜然正走到出府的一扇小门附近,白天小门是开着的,她在附近走了几次,晚上是关着的,白天黑夜都有侍卫把守着门。

傍晚时分,她又装着无事地溜达到这边,在侍卫看不到的地方站定,这时,不知从哪里扔了一个纸团在她面前。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那边有巡逻的侍卫,往这边走来,她俯身捡起纸团,放进衣袖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回了兰亭苑。

惜然把翠萍支开,在烛光下展开纸团,上面写着:欲知真相,鸣泉寺见!

她把纸团放在火盆里,一会变成一缕轻烟,她不知道是谁扔给她的纸团,但不管是刀山火海,她都要去鸣泉寺一探究竟。

只是离若晨只同意她在府里走动,却并未松口她可以出府。

她吩咐翠萍去备了酒菜,并叫侍卫去请离若晨。

离若晨听得惜儿请他过去兰亭苑,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深邃,微笑着起身,也想看看她又想做什么。他可不认为她会无缘无故地请他过去,避还避不及……

日子太过平淡,偶尔逗她玩玩也不错……他嘴角勾起邪魅笑意。

离若晨推开/房门,惜然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热乎乎的酒菜,他脸上浮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看来她准备得很充分,今晚是不是有戏?

他迈步,缓缓地走到桌边,坐在她身侧,盯着桌上的酒菜,等着她开口。

惜然执起酒壶,给他满上酒,递到他面前,笑盈盈地道:“四郎,前几天惜儿高烧,谢四郎用心照顾,这杯是惜儿敬你的。”

一声娇媚的四郎从她嘴里吐出,让人骨头都要酥了,离若晨眼睛微迷,漆黑的眸子隐在半阂眼睑后悄悄地打量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拒绝不了美人的敬酒,何况是她。

他不相信她只是为了感谢他才摆了这一桌,他不动声色,静观她后面要做什么。

离若晨执筷,夹起一块五柳鸡丝,吃在嘴里,有些失落,不是她做的,看来诚意不够……

惜然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四郎,不好吃吗?”

“自从吃了惜儿做的菜,王府这些厨子的手艺是越来越差了。”离若晨放下筷子,笑道,“我还以为今日惜儿要诚心谢我,亲自下厨,备了这一桌酒菜呢。”

“我想王府一直都是这个厨子,王爷必是喜欢的。”惜然有些为难,叹道,“既然王爷不喜欢,让翠萍撤了就去,我们只喝酒可好?”

“你身子,不能光喝酒,还是将就着这些菜吃吧?”离若晨没法,面对她,他总是投械。

乖巧柔顺

惜然水眸柔情似水,脸上含春,嘴角微勾嗔道:“王爷,还是在怪惜儿,没有备下让王爷满意的酒菜。”

离若晨伸手一扯,把她扯进怀里,笑道:“能让惜儿请本王一起喝酒,已是不易了,本王怎还敢要求太多?”他低垂深眸,眉间纠结,盯着她,这个让他时时失了神的女子。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边喝边说笑,离若晨偶尔把嘴里的香淳四溢的美酒喂进她嘴里,她也轻笑地吞了下去,唇舌与他纠缠,好一副乖巧柔顺的贤惠妻子模样。

让他放下心中所有的对她的警惕,只愿死在她的温柔乡里,不再醒来。

“惜儿,你在酒里放什么了?我头怎么这么晕?”离若晨抱着她倒在床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头重脚轻,晕得厉害,在彻底晕过去的时候,只知道她的唇舌生涩的在他嘴里游走,激起他难耐的情yù,只是他的全身已没有力气,什么也做不了。

他终是小瞧了她,她若不是有求于她,何时见过她如此热情如火,让他失了理智。

“王爷,借你腰排一用,明天我就回来!”惜然怕他醒来,在他唇上又深深地吻了下,他的薄唇真好看,味道也不错,惜然取了他腰排,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对他唇的认知,一阵脸红。

惜然走出房门,对外面的侍卫道:“不要进去打扰王爷!”

侍卫虽有疑惑,但碍于王妃和王爷多年的恩爱,也不敢进去探问,眼睁睁看着王妃走出兰亭苑。

很正常的惜然被大门口的侍卫拦住,她拿出离若晨的腰排,侍卫对视了一眼,放她出去。

*******

惜然不知道这么晚了,在鸣泉寺能不能碰到那个扔纸团的人。

她雇了马车,往鸣泉寺赶去。

夜晚的鸣泉寺不复白天的热闹,冷冷清清的,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地上,惜然下了马车,走到寺前,但寺门已关。

她在寺门中走来走去,几次欲敲门进去,但又放下。

她转身正欲离开。不其面前有一个黑影,她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面退去。

是一个蒙面人,一双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

惜然往后退,心砰砰直跳,退到门口,再无地方可退,对方却还站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动作。

“晨王妃,想不到你还是想办法来了鸣泉寺。”冰冷无温的声音,在这诡异的黑夜里,让惜然感觉如置冰潭。

“是你约我来的?”惜然防备地望着黑衣人,问道。

蒙面人点头,依旧是冷冰冰地声音:“你不是很想知道当年你爹案子的真相吗?”

“你是谁?你约我来就是要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吗?”惜然深吸一口气,摈弃心中的恐惧,问道。

“没有人知道当年的真相,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蒙面人冷笑,在黑夜里特别的突兀恐怖。

当年的真相

“你不知道真相,为何约我来,我没空和你在这里说些没用的话。”惜然冷声道,她满怀期望,以为有人知道真相,谁知又是一场空。

“在下佩服晨王妃的胆识,敢独自一人来鸣泉寺赴约,还敢查当年的案子。”蒙面人轻笑出声,敛去了些冰冷。

天上没有月亮,鸣泉寺门口也没有烛光,惜然根本就看不清蒙面人的样子,他站在树影里,连对方的身材她都看不清,更不用说蒙着脸的样貌了。

惜然想要离开,可是她离开一定要经过蒙面人面前,她还是有些害怕,不敢抬脚。

“你若是不知真相,那就请回吧,就当我白跑一趟。”她冷冷地道,心里却是直呼倒霉,费了大半天的劲,才把离若晨迷倒,当时心都砰砰直跳,她和离若晨相处越久,越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当时都怀疑他会识破自己,若真如此,此刻怕都被他占尽便宜了。

她怕他明早一醒来,若是知道自己跑出来过,不知是不是要怒火冲冠,这次不知会把自己关在哪里了?

“我虽不知具体的真相,但是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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