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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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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吉影

【,】

楔子

离若晨早已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和侍卫阻挡的声音,即使他知道她一定会来,他的心还是崩得紧紧的。

侍卫挡不住她,也不敢挡,因为她拿着匕首,对着自己脖子,没有一个侍卫敢冒险让她受到伤害。

所以她顺利的进了殿门,见到了他。

再次见到他,她的心跳得有些快,不复以往的平静,奔跑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在离他一段距离的地方,静静地盯着他的背影,他还是那样挺拔,标准的美男身材……

她的呼吸都有些快了……

他转身微眯双眼看着依然美丽的她,她手中还拿着明晃晃的匕首,眼神绝然地看着他。

他冷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她没有令他失望,她真的为了救那人而来:“难不成,你要拿着这匕首威胁我,放了他不成?”

惜然听他口气,早没有当初的宠溺,冰冷无温,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不复以往的笑脸,心里一窒:“惜儿正在考虑这样是否可行。”

她赌他舍不得她的命。

“一个王府的旧妃的命对我来说,能有什么价值?”他依旧冷笑,看着她的匕首放在脖子上,薄唇紧抿,没人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思。

惜然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因为他的冷酷,更因为她对他来说再不重要,她再不是他宠溺的人,她的命对他来说和任何普通人无异,或者他更是恨不得她死。

离若晨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含意,他太了解她,可是有些事决定了就不会更改,即使她会恨他。

他压下心中的退意,冷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过,我对你的身子倒是一直念念不忘,若是你愿意,可以考虑和我共度一夜换他的命。”

她闭眼,绝然的笑浮上脸,心里却在哭泣,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于他再不是捧在手心里的人,就只剩身体的吸引力了,她敛了心情,想着还要救人,她沉痛地问道:“一夜后,就放了他?”

离若晨看着她,确信地点头:“说话算话,包括你也可以选择离开!”

惜然错愕地睁大美眸,不敢相信地确认道:“你也愿意放我走?”

“没错!”他背转身,不再看她,他再不要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呆在身边,这么多年受够了,苦够了……

他复又转过来,见惜然艰难的点头,眼里是他看不懂的神色,一如以往,每到这样的关头,她都是赴死一样,她在那人身下是不是另一副样子,他心中剧痛,不愿意再往下想。

她丢了匕首,向床走去,很短的距离,她却走得很慢很慢,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听得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缓缓地伸手去脱衣服,她有些麻木地扯着衣服,很快脱得只剩肚兜,她抬起幽怨的水眸,盯着他冷硬的背,声音有丝颤抖:“你若喜欢,就拿去吧!”

她知道她伤他太多,他现在对她再也没有爱,仅仅是身体的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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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心上人

惜然回到大齐的一年后,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楚惜然侧身躺在宽大的床上,闭上眼睛,正在想,自己的绸缎庄增加新品的事情,有哪些还没有考虑进去的……

而离若晨躺在她身后,指尖轻轻滑过她细滑柔软的肌肤,心里不由得喟叹,怎生了如此好的一副身子。

只是每日可望而不可即……

结婚两个月有余,他夜夜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却也甘之如饴。

他缓缓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身,她也从开始的抗拒到习惯了两人这样的相拥而眠。

楚惜然心内轻轻叹息。犹记得当时自己和心上人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日子如流水,每日都过得飞快……

离若晨把她抱得紧紧的,又狠狠地吻住了她。弄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她常想,会不会有天出了意外,就窒息而死。

她出神时,他却已翻了个身,推开她一段距离,大口大口地喘息。

楚惜然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免于难。

“王爷,你看绸缎庄增加新品,要不弄些新颖的促销手段?”她的丝绸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在这种时候都还是记挂着她的生意,离若晨心中腹诽。

他迷糊地答楚惜然:“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王府的经济也不指望着你的绸缎庄。”

“王爷,你改一改这脾性好不好?你也上一点心,生在皇家,没有强硬的经济支持,你不想招人,人家也会来招惹你的,你独善不了其身的。”惜然睁开一双漂亮的如水眸子,看着离开一段距离的离若晨,她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既为晨王妃,自然与他荣辱与共。

别以为今朝既成王妃,就一辈子也是高高在上。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情景,屡见不爽,何况皇家更是艰险,有时性命都不见得留得住。

当年,娘亲的告急书信,传至游历在紫玉国的她,说:“惜儿,你是楚家惟一的孩子,你有责任力挽狂澜于既倒。你有义务救你的爹爹。”

回大齐前的那个晚上,也是大婚前的晚上,她和心上人躲在庆王府之内,难舍难离。火盆内烘烘烈火,比不上心头要分离的焦灼,楚惜然但愿就在那刻死去,不愿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

秋天的紫玉国,清晨,她和他紧紧地握着手,走了很远,终于吻别于十里长亭,她依依不舍地挽着简单的行李,踏进马车。

自最近的到大齐的路,走了五天五夜,她以为已经过尽一生一世。

到了边境,她下了马车,转身望着留下她和他欢声笑语的那边天地,风迷了她的眼,他竟又站在了她跟前。

她呆住了。什么叫恍如隔世?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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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

“我们说好了不再相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她扬起极淡的微笑,不愿再脆弱。

“对不起,我食言了。”他淡淡地道,看不出情绪,短短的话,却道尽了他的难舍。

她再也克制不住,扑入他怀抱,他们拥抱着,在边境,在她的马车旁,直至她必须离他而去的那一分钟!

差不多一年了!

“王爷,你听到我说什么吗?”

她拍拍王爷的肩。

他显然睡着了。

楚惜然望着离若晨俊美的睡颜、宽宽的肩,呆了一呆,他应该是个有担待的男人嘛?!为什么却有凡事过得去就算了的性格?这在皇家不一定是好事。

娘亲在父亲发配边疆之际,订下了她和离若晨的婚事时说:“晨王爷其实不错,生在皇家,却一点没有王爷的架势,如此谦和敦厚的个性,的确可托终身。我们既是常与宫中有走动,你们也算相熟,放眼这京城,还就觉得你和晨王爷最相配。娘把你交给他也最放心!”

楚惜然没说什么。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

楚家本是京城大户,可谓富甲天下,就是皇家也要看楚家几分薄面,耐何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赢家。

一朝投资失败,被人设计陷害,一张圣旨道楚父私贩官盐,其罪当诛!

楚父怎受得了如此打击,一口血吐出来,留下一副病弱的身体,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惜然被母亲在大婚前招回,想竟一切办法救父亲,昔日的亲朋好友,能躲的都躲了,躲不掉的也直说帮不了忙,这毕竟是死罪。

在她母女孤苦无依,四处求救无门的时候……

反倒是玉贵妃,摆了凤驾,这时候还敢来楚府,说是自己爱子离若晨看上了楚家独女楚惜然,相思成病。

玉贵妃倒是不惧别人说她为了爱子,对楚惜然有趁火打劫之嫌。

以前楚惜然断是依着老父疼爱,皇家有人求婚,也都一一相拒。这时贵妃亲自来提亲,加上楚家已是今非昔比,自是不敢相拒,高兴还来不及。

楚惜然说嫁可以,但肯请玉贵妃答应她嫁入晨王府后,还可以打理父亲留下来的一些产业。

玉贵妃爱儿子,自也是喜欢这个儿媳,都一一答应。

别说离若晨和她楚惜然从小相熟,见过几面,面对落败的楚府,爹爹和娘亲的后半身,她也没有选择,更何况嫁离若晨也不亏了她。

娘亲不愿意背井离乡,要守着父亲留下的府邸,否则她倒愿意带着娘亲去紫玉国投靠他,他定会给她和娘亲一个好的港弯。只是太多的牵址,已是身不由己。

更何况最重要的是有了晨王妃的头衔,才能救得了父亲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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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有了皇亲国戚的关系,加上玉贵妃在皇上面前的活动,她父亲才得于死罪改判为流放。

离若晨答应她,会派人一路护送,好生照顾。她自是心生感激!

她才欣然答应婚事,各取所需。

楚惜然对离若晨是有好感的,只是好感不代表爱情,更多的是对大哥似的一种情怀。

何况两人只是小时见过几面,她自长大就不愿呆在家中,而是四处游历,才得于碰到心爱的人……

只是自此和心上人却是天隔一方,再无可能在一起了,这就是造化弄人,转了一圈还是回了大齐。

****

为了尽快解救待押牢中受苦的父亲,婚礼很快就在玉贵妃的操持下提到日程上。

楚惜然对婚礼并没有什么期待,若不是突然的变故,她已是心上人的娇妻,过着她认为最是一切安好的日子。

所以,她对发生在大齐自己身上的一切都看得极淡,这一点,有时她倒觉得和离若晨很相配。

她想婚礼越低调越好,但皇家的婚礼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照样成了全城的热议。

婚礼后全城都在盛传,性子淡漠的晨王爷娶了昔日富甲天下的楚凌的女儿,都道还是玉贵妃最是聪明……

民间传说这位楚小姐生得绝色风华,最重要的不比一般的养在深闺的女子,而是自小云游四方,自是别有一番不同。

当日百官送的贺礼及邻邦送的礼品,铺满了十里长街,好不奢华。

有一些平时并无什么来往的小国,也送到一份不薄的礼品,她真的是很好奇玉贵妃的面子为何如此大,还是别的原因……

婚礼当天,皇家派了两队的侍卫来迎接她,车轮缓缓地在十里长街上滚动。

外面热闹,百姓议论纷纷,她身处马车里却是安静,里面奢华得让她这个自少衔玉出生的富家女也叹为观止,可见玉贵妃对爱子的看重。

她两手交握于膝前,头巾下的脸没有喜悦,也早没了不甘,只是接受的平静。

这一生,爱过了,足矣……

何况她所嫁晨王爷,长得并不比谁差,可以说很好看,玉树临风,俊美如斯,他骑马走在马车的前面,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子的眼球,而他只是时不时的回头望一眼轿子里的人。

只是他性子太过于平淡,对什么都淡漠如水,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皇家的婚礼繁琐,礼节繁复,她头顶沉重的首饰,随着离若晨的手牵引一一而过,倒也觉得安心。

她欣赏他的细心和体贴。这一点她觉得安心,就是最坏的两人相处不下去,也会留一分余地,不会作绝吧。

到婚礼的结尾,她都有些浑浑噩噩地了,事后也觉得自己在大婚当日想着以后可能的劳燕纷飞,很是不妥。

新婚之夜(一)

夜凉如水。

她被喜娘送进一处苑子,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想马上取下头上繁重的头饰,及还盖在脸上的头巾。

只是碍于喜娘在一侧,怕传了出去,总归是不好,离若晨一家对楚家也算是恩同再造了,她就是再不喜欢,也只能默默地承受。

她端坐在婚床前,等着离若晨的到来。

苑子太静,静得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偶尔传来前苑的吵杂声。

离若晨还没来,那么多的达官贵人,有得他应酬了。

她心中竟是希望他一直应酬下去,这婚宴一直都不要散去,就在此刻静止就好。

她端坐半天,觉得心中烦闷,许是头顶了一天的重物,又盖着脸,晕呼呼的喘不上气来的缘故吧。

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盛大的宴会,都有结束的时候,何况这些来参加婚礼的,哪一个不是看着玉贵妃的面子,热闹过,都不敢过于放肆,还是得早些放新郎回房。

他许是喝了许多的酒,步伐有点的虚浮,听得外面的丫环道了一声:“王爷,小心!”

她交握的手一下子握紧了些,该来的还是要面对的。

门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他却没有立马走过,而是靠在门边,静静地打量着那个坐在床头等她的女子。

楚惜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有丝不自在,感觉是他的猎物。

见惯了这样场合的喜娘得体地含笑道:“王爷,请揭盖头吧。”

他靠在门上的身子,才直了起来,走到桌前,拿起杆子,轻轻的挑落了新娘子的盖头。

一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就呈现在了两人面前,喜娘也是一愣,都道楚家女儿不同,却想不到生得这样的倾城容貌。

只见她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身红装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离若晨终于放下手中的杆子,喜娘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失态。

“奴婢告退!”喜娘还没从那种惊艳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脚步怆愰的往门外走去,伸手掩上了门。

她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也不由得看站在桌前的他,俊美异常,表情淡淡。

两人就这样各自打量了一番,还是离若晨先开了口,嘴角却是已带了笑:“惜儿,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来喝交杯酒。”

她看他走向自己,有些的紧张,双手下的裙子有些弄皱了。

他却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伸手过来,声音朗朗,很是好听:“惜儿,来!”

她被他的微笑感染,他的声音好似带着魔咒,她不由得伸手出去,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掌心温暖,也平复了一点她心里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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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二)

他牵了她的小手,两人在桌旁坐下来。

离若晨执起玉壶,把酒倒入两杯子里,笑起来:“惜儿,今天你我喝了这杯交杯酒,就是夫妻了,以后患难与共。”

楚惜然也执起了酒杯,回他一个微笑:“妾身自是仅尊王爷之命。”

两手交叉,各执一杯,离若晨这样近的看她,雪肤美眸,不由得有些恍神。

她却是美眸微垂,饮尽杯中酒,即然答应了嫁他,到此刻就由不得她退缩了。

酒香醇糯滑,入口清香,她不由得用舌尖舔了唇上的酒滴。

离若晨却被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勾得心里痒痒的。

他恨不能自己化作酒香,入得她口中,他情难自禁地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却浅笑,不作痕迹地躲开,而是执起玉壶:“王爷,惜儿敬你一杯!”

离若晨手落空,讪笑,接过酒杯。

“这一杯,谢王爷救了我爹爹!”楚惜然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是谢王爷看得起惜然!”她又给他倒了一杯。

他眸中只是笑意不断,却好像含着深意,并没说什么,只是把她倒在杯中的酒都一一喝掉。

这酒虽是香醇,却也后劲十足,他酒量虽是好,但在前厅已是被灌下了好多。这会只觉得头重脚轻。

“惜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已经是醉了,今日不能再喝了,来日方长,以后我陪你再喝。”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手扶在桌子上,脚站立得有些不稳。

“王爷!小心!”楚惜然扶住他。

她只到他肩膀下方,他是喝醉了,力量都压到她身上,她只能吃力地扶着他往床上走过去。

距离很短,她却走了很长时间,加上她自己也喝了不少,等把他贯进床上,她也已经虚脱了倒进床里。

累极的她却并没看到他嘴角的一丝浅笑……

她躺了一会,才复又起来,帮他脱了鞋,去了外衣,移他到床上。

他真的够重的,还醉成这样,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安置好她。

她叹气,想不到新婚夜竟然是这样的,不过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睡着了,总是无害的。

她脱了外衣,爬进床的里面,在离他一段距离的地方躺下,侧身看着他,他还真的是长得很好看,高挺的鼻子,薄唇微勾,好像在梦里都是甜的。

只是,她这边才松口气,那边他却翻了个身,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一惊,本能的后退,只是后面是墙,无处可退。

她看他均匀的呼吸,才放下心来,缓缓地把他手移开,他却复又攀上她的腰。

她叹口气,随他,闭上眼眸,也真的是太累,白天折腾了一天,晚上还扶着他这样的重量走了那么段距离,是真的累,很快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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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一)

待确定她睡着,他却是睁开了眼,眼角都是笑,手抚上她的脸,皮肤光滑细腻,让他流连忘返……

*****

她睡得并不踏实,在梦中没有梦到魂牵梦绕的人,也没有梦到离若晨,却是奇怪的梦到了独孤辰。

她是在进ru大齐的边界,邂逅了独孤辰这位妖孽男子。

她开始以为只是简单的邂逅。却不想两人却是走的相同的路,不远不近的,他骑着马,在她马车的后面跟着。

她停下马车,休息,他也停下马在路边休息。

她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湖边,湖边杨柳轻拂,天气也清爽宜人。

她不由得下了马车,走到湖边,倚靠在一棵桃树下,望着海天一色的湖的那头,雾气迷漫在湖中,飘渺轻幽,像她的心情一样,面对未知的未来……

她只想走慢一点,再走慢一点,希望永远也到不了大齐,但是爹爹等着她去救。

她心里一瞬的窒息,脱下鞋,挽起裤脚,把脚伸进冰凉的湖水里,才好似舒服了点。

脚下的鱼儿却是不怕她,游到她身边,与她的脚嬉戏。她都全然忘了此时是男儿装,竟显小女子姿态。

美丽的湖边,一个美丽的身穿男装的掩不住的小女子娇态,赤足与鱼儿嬉戏,男子好似看得痴了,不由得下了马,走到离她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定定地看着她。

她眼角瞥见他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闹怒:“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姑娘怎么就确认在下是一直跟着你?”男子嘴角勾起邪魅地笑:“这条路难不成是姑娘家开造的?”

“你……”她被他噎住,是啊,这路不是自家的,谁都可以走,但是明显的他是跟着自己。否则为什么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的马车?

更可气的是,她明明是换了男装,怎么他就知道自己是姑娘。

男子好似能看透她的想法,嘴角泛起戏虐的笑:“这里美不胜收,加上姑娘天姿国色,在下自当要停下马来欣赏一番。”

她本就离别心上人,爹爹又关在大齐,等着她去救,心情很不好,又被他奚落一番。

气头上,伸手抓了岸边的石块照男子的身子扔了过去。

男子轻巧的躲过石子,而于她却是用劲了全力扔过去,一个重心不稳,跌入湖中。

惊起鱼儿争想逃窜,水呛入她口中,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双手本能地划动,可是脚底被水草拌住,使不上力,眼看就要沉了下去。

她心想,爹爹没救,就要死在这湖中不成?不由得掉下泪来。

男子看得分明,跃过去,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

她呛了好多水,男子轻拍她后背,她吐出几口水才觉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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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二)

“害人终害己吧!”男子不忘再次地取笑她,眼光盯着她。

她感觉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才发觉自己早已是全身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玲珑的身姿一览无遗。

她瞪他一眼,用双手赶紧护住自己前面,侧转身,躲避他火辣的眼神。

男子这时倒没再说她什么,而是上前抱住她。

“你想做什么?放我下来!”她惊恐地叫道,她看得出这男子不好惹,妖孽不似人间。

“放你下来?你确信吗?马车可是在那边……”男子低头浅笑,笑里意味很明显。

她看马车停在距湖边两百米处,路上还是有行人的,只好作罢,但心里早把他骂了几百遍。

男子被她表情逗乐,看她实在是狼狈,也就暂时没有再说她。

他把她扔进马车:“我去拿一套我的衣服,你在马车里换上,等到了镇上再买合适的衣服。”

她被摔得生疼,心里又是把他骂了不知多少遍,但碍于现在自己有求于他,不敢出声。

他看她呲牙咧嘴地摸着腰,在他看来一点也不狼狈,倒是显得说不出的有趣,嘴角的笑意更深。

接收到她冷冷的瞪他,他才收敛了笑意,只是仔细看,都知道他只是憋着。

他转身吹了口哨,马飞奔过来到他面前。

他取出马上的包袱,扔了一件衣服进去。

她赶紧放下马车上的帘子,他看她防备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又回深了。

她复又撩起帘子:“你到那边去。”她指着一百米远的一棵树道。

他双手抱在胸前,眼光在她身上流转:“我若是去那边,有人钻进你马车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她被他气得够呛,真是很倒霉,本来已经是够倒霉了,怎么还悲催的碰到这样一个妖孽。

湖水本来就凉,她浑身都湿透了,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好了,我就站在马车外面,绝不会偷看,这你放心了吧。”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

她也是冻得够呛,放下帘子,手忙脚乱地换上他的衣服。

换好,她撩帘下来,他盯着也看,这衣服穿她身上明显的大了好多:“到镇上再买合适的。”

他不再看她,跨上马,面部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他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马车后面,她这次不知是受湖水的凉气所扰,还是觉得他对自己比无害,倒是趴在马车里睡着了。

等她被他摇醒,已是到了镇上,对上他幽深如黑潭,仿若能吸人魂魄的双眸:“我出去给你买一套合适的衣服,你在马车上等我。”

她点头,倒没了开始的防备,看着走远,她有一会的怔忡,摆弄着他的衣袖,一般好闻的轻香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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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

她也觉得奇怪,两人就几日的同路,却因为她的落湖而相识了,她竟然就这样信了他……

只是她还是错信了他,他并没有折回,她坐在马车里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太阳都要落山了,她才吩咐叫车夫找到一家店铺,自己买了一套衣服换上。

她回到京城,直奔楚府,但是上面贴上了封条,门前萧索,满地的落叶。

她无助地徘徊在门前,不知娘亲去了何处。

路上有人经过,看她一直在楚府门前停留,好心的过来道:“楚员外被抓进天牢了。姑娘不要等了。”

“请问,你知道楚夫人帮到哪里了吗?”她迫切地问道。

“楚夫人搬到城郊的一座小苑里,姑娘要找到得赶紧,天马上要黑了。”好心人告诉她地址。

她谢过,雇了马车直奔城外。见到娘亲时,两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苦了一场,她看娘亲老了许多,心里说不出的痛。

“娘,你把爹爹的案子仔细地和我说一遍。”楚惜然握住她的手。

楚夫人把事情的原尾又都告诉了她一遍。

顾惜然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所以连夜写了状纸,决定明天一早去府衙。

第二天,她起了个早,天色阴沉,她让楚夫人在家等她消息。

到府衙时,正是开门时,她上前就对着衙门口的鼓敲起来。

鼓声震天,引得很多人围观。都道是哪家的绝世女子?

府尹自然也听到鼓声,于是命令升堂“堂下何人,有何状要告?”府尹威严的声音响在她头上。

两排站立的侍卫看着堂下跪着的绝世女子,都有点怔住了。

外面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都议论纷纷。

“小女子是楚凌,楚员外之员,现在特来递状纸,为父鸣冤。”楚惜然递上状纸。

府尹听堂下女子这样说,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确实听闻楚凌有一个绝世女儿,只是自小在各处游玩。想必这是从外地刚赶回来了。

他低头瞄了一眼状纸,无非是一些楚凌的产业根本不涉足盐之类的事情。

衙门口挤在一起看热闹的百姓也炸开了锅,有人说:“楚员外是个大善人呢,每年的腊八节都给穷人免费分粥,遇到收成不好时也接济穷人,这样的好人怎么会私贩官盐呢。”

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激动起来。

府尹用力的拍了惊堂木:“肃静!”

人群才稍安静了点。

“楚姑娘,楚凌的案件已是大理寺在审理。本府无法再接你的状纸。”府尹把她递过去的状纸复又扔到了她脚下。

“退堂。”府尹知道这件事牵扯太广,否则连楚凌这样根深地貌的人也会被扳倒,他一个府尹根本是在这件事上作为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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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一)

楚惜然在堂下想,看来只能去大理寺了,或是直接去告御状。她神色复杂地起来。

府尹下得台,往内堂走去,只是走了几步顿住,有感于楚凌以前的善行,不由得叫住了她,同情地说:“楚姑娘,你去大理寺或是告御状可能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谢谢大人!”她不知爹的案子会这么复杂,竟然告御状都不能解决问题?

她沉思着低头往外面走,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去,都摇头为楚员外可惜,道好人没好报。

她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期撞到一个人身上,她摸了摸额头,忙连出声道:“对不起!”

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天气本就凉了,加上心底的凉意,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擅。

有人在边上说,那不是五爷吗?

她脑子里转,可惜逗留京城的时间太短,脑子里竟然对他这个人的信息不甚了解。

被叫五爷的人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五子,静妃所生的离若宏。

传闻他纨绔不务正业,很不得皇上喜爱。

离若宏伸手想抬起她的脸,她马上避开。

他的手落空,眼里有丝狠捩:“小美人,今天冲撞了本王,还不好好地陪个不是?”

若是换作以前,她定是甩也不甩这种人,扭头就会走的,但今时不同往日,爹爹还在牢里等着自己去救,她只能隐忍:“小女子,给五爷赔不是了,还烦请五爷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女子。”

离若宏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心里不由得打起了算盘。这时身边有侍卫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离若宏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番,扯出一抹在她看来很不怀好意的笑:“你是楚家小姐?楚惜然?”

楚惜然一怔:“正是小女子!”

离若宏倒是有些乐了:“你是否正四处求人救你爹爹?”

“这是小女子的事,就不劳烦五爷了。”她对他并无好印象,自也不想和他讲得过多。

“你可知这件案子是我父皇亲下的旨,你就是告到父皇面前也没用的。”离若宏凑近她,眼里的意味很明显,“除非你随了本王,这样倒有一线生机救你爹爹。”

“五爷说笑了,小女子怎可以随便地跟了五爷呢。”她不想再和他浪费唇舌,她还要争取时间想办法。

远远的有百姓在指指点点,都知道离若宏不好惹,想这楚家小姐今天是遇到麻烦了。

离若宏怎会轻易地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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