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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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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无力无助,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软硬兼施的伎俩,她不是没使过,可真叫她开口去求他,那话就堵在喉咙眼上,怎么都吐不出来。
仿佛那就是个底线,底线之上她倾尽忍耐,底线之下,她忍无可忍。
况且,许钦珀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的人——她只觉他苍白的近乎阴冷的面孔,配上喜怒无常、多疑专制的性子,就算她真的想去讨好他,除了自取屈辱,得不了半点好处。
虽然明白最后的结果终是逃不开被他那样,可他次次把那些技巧手段使在她身上,让一次造爱在冗长之后才结束,而过程色情不堪,让她难耐煎熬、甚至身不由己的面红耳赤。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竟然浮现了他们身躯纠缠的画面,急促的喘息、深入又有力的进入……猛地一股脑鼓噪在她耳朵里,她心口突然紧缩、像是面对了猝不及防的惊吓,惊悸的心脏都在痛,而身体莫名的感觉到饱满、荒糜。
而此时许钦珀的脑袋伏在她胸上,隔着一层细软布料,舌尖舔弄上两团柔软周围,最后游移在乳峰突起的地方,毫不迟疑的张嘴含了进去。
“啊恩……”
娇嗲的嘤咛突然自身下传来,在死寂的夜里分外清晰。
许钦珀忍不住抬眼看去,幽深的眸瞳隐露笑意。
官小熊脑子霍地清醒,黑暗中的面孔娇红滴血。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失神了,还在失神中用那样的声音回应了他。
她看到了他静距离的笑,刺眼的就像是她被剥光了扔在大街上、还恰好被熟人遇见一样极度的羞耻。
许钦珀关节分明的手指按压在她胸侧,连带着裹着两团柔软的薄料蓦地被绷紧,勾出一段连绵起伏、火辣性感的曲线,曲线的两个最高点,紧贴着被他含允后打湿的薄料,在进入雨季气候的沁凉空气里,糜秽又战栗的挺立着。
官小熊心里像是咯了什么没法消化的东西,晦涩闷涨得喘不上气来,被绑着压在脑后的双手在挣扎中冲了出来,就照着伏在胸前的人影抡了下去。
然后官小熊就傻眼了,她双臂是抡了下去,可许钦珀同时抬了下头,就恰好钻进了她被捆着双腕的双臂间。
如今这个姿势,活像是她请欲难耐下,主动抱住了他脑袋。
许钦珀的双手顺势捏住她胳膊外侧,让“自己入瓮”的猎物无路可退,然后他气息很快寻探过来。
他的面孔在她门面一寸之地停下,张开嘴,突然含住了她下唇。
“滚开。”
她厌恶的皱眉扭过头。
许钦珀静静看着她,在静谧的夜里,他的安静有股让人窒息的压迫力量。
然后官小熊就感受到脸上一凉,他的指尖点了上来,突然沿着她脖颈、锁骨、胸口顶峰、下腹……划了下去,指尖轻盈快速,像羽毛划过,所经之处,像是突然着火般泛起密密扎扎的、说不出的心悸和骚动。
划动的指尖最后停留在她下身,果断坚决的探了进去。
官小熊喉咙里传出一声猫被踩了尾巴后,古怪惊吓的声音。
他的手指在敏感的私密处翻动、像是带着小孩子孜孜不倦的好奇心,有意无意的戳来戳去,虽不会多痛,却叫人羞耻到极点。官小熊的身子瑟瑟发抖,不顾他的钳制,想要用力并拢双腿。
“湿了。”
许钦珀平静的下了定论。
官小熊蓦地一动不动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她眸瞳急速紧缩、闪动着晦涩幽然的碎光,紧咬着下唇,才没有奔溃的哭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许钦珀就那么不要脸,那么下流无耻的理直气壮。
戏弄着别人,还非要时不时的拿言语刺激一下对方,如果这就是他寻找存在感的方式,那么,他赢了。
蓦地她的脑袋不管不顾的撞向他,一声闷响后,许钦珀扶着被撞到钝痛的前额,从她双臂间钻了出来。
他支起身子,忿恨看着她:“你发什么疯?”
“你不要脸。”
她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蓦然出口。
许钦珀顿顿后,伸手摸上她脑袋,哑声问:“撞疼了?”
官小熊躲闪开他手,嘴巴里兀自喃怨般不停歇叨着:“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许钦珀边问着,边剥下她内裤,期间又被她挣扎中的双腿横踢了门面。
“你不要脸!”
官小熊像是中了怨咒、来回反复的一句话,在她或怨喃、或愤慨、或嘶哑吼叫间,都表达着不同的情绪。
许钦珀蓦地来了火气,双手强硬的把她双腿压了下去,他半点没觉得自己不要脸,难道他想叫她快活,就是不要脸的象征?!
黑暗里,女性的私密处弥散着特殊的气味,引诱着他喉干舌燥,肿大的地方愈加生痛。
他直勾勾盯着她那处,蓦地俯下了身。
“啊——许钦珀——”
官小熊倏然大叫,身子簌簌发抖,被捆着的双手在身前胡乱的抓来抓去,想抓开他脑袋,阻挠他那么做。
甜腻淡腥的气味在许钦珀俯下头的时候,充盈在了他鼻间,他压制的呼吸、细又缓的扑打在她敏感处,静距离能看到它的颤动。
他再次靠近,伸出舌头,突然舔了一下。
“啊……你真不要脸……”
她的声音凄厉过后,就只剩七零八落的荒芜噎音,同时暗藏着对自身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的恐慌。
他的舌头来回刷来刷去,间或舌尖突然刺进去,感受到柔软的内壁战栗着挤压着蠕动着,随着每次的深入,鼻尖亦在其间顶弄蹭过,对官小熊崩溃的叫喊熟视无睹。
许钦珀坚信:极致的性嗳能调动起人最高的兴奋度、能吸收最好的静子,所以他分外卖力着做前又戈。
她越来越湿,甚至他能听见内壁挤压之时,发出糜秽的水声。
半晌后,他抬起了头。
官小熊被捆的双臂遮挡在面孔上,肩膀颤抖着。他推开她双臂,才发现她一直死咬着自己的胳膊。
显露出来的小脸上都是泪痕,她别扭的侧过头,浓密的睫毛沾着眼泪在颤着。
许钦珀靠近她,捏住她下巴,想要亲吻上她唇。
官小熊明白他的意图后,水汽氤氲的双眼晦涩又刺痛般的睁开,她看见了他鼻尖和嘴唇上泛着的湿润光泽,气息里夹杂着女性淡淡的腥味,心里更是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能对峙般盯着他,做无声又坚拒的抗议。
他仍旧靠近她。
“别……”她被逼到奔溃的声音里夹着噎音,始终说不出求他的话。
许钦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把吻落在了她脸颊上,隐约听见她轻轻又颤抖的舒了一口气。
他轻易的进入她身体,缓慢又坚决的抽动。
官小熊像是受不了,又抱了头。
他把手探进她面孔与胳膊相贴的地方,摸到的尽是凉凉的泪水。
她蓦地咬住他的手,丝毫都不肯松开,许钦珀就着别扭的姿势仍旧上下抽动、顶弄。
他的目的是不仅自己到达,也要叫她在高氵朝中悉数吸收自己的精华。所以这场性嗳的过程更加冗长。
他的顶端间或受到她体内的挤压,只觉那种酣畅淋漓的兴奋都冲挤在下身、蠢蠢欲动,他极其想要一股脑的狠抽,想狠狠的射出。
每每此时,他的动作更加迟缓下来,好不容易平复那种感觉,再次提枪而战。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肩背上一片湿腻,额头的汗水不时滑落,落在她的双腿上。
他侧腰上过电般的快感一直压制着持续到最后,感受到她咬着他手的牙齿蓦地松懈,内壁痉挛似的挤压战栗,他抽回了手,紧抱着她双腿,像是要爆发一样,急速又深入的抽动,不到百下,在她难耐的一声闷哼里,他尽数射出。
第17章 造孕
他侧腰上过电般的快感一直压制着持续到最后,感受到她咬着他手的牙齿蓦地松懈,内壁痉挛似的挤压战栗,他抽回了手,紧抱着她双腿,像是要爆发一样,急速又深入的抽动,不到百下,在她难耐的一声闷哼里,他尽数射出。
片刻后,他直起身子,抬高她臀部,把拉过来的枕头压在下面。
官小熊在浑噩中下意识拧了拧身体,突然察觉他的意图,嘶哑着嗓音道:“你要作甚,还不先放开我!”
许钦珀没搭理她,随手取了块毛巾擦拭了下身,又替她抹了一把,他双腿压上她挣扎乱动的双腿,就着那个姿势躺下。
“你先放开我!”
官小熊有气无力的举着被捆绑的双手。
“等你睡着,我自然会放开。”
许钦珀抱住她肩膀,脑袋偏进她脖颈里,寻了安稳的姿势阖了眼。
黑暗中官小熊反复挣扎许久都挣脱不开,她喘着气,停下了挣扎,目光空荡荡的望着模糊的房顶,嘴巴虚弱糯动:“许钦珀,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怀孕了?”
许钦珀脑袋动了动,低低的应了一声:“恩。”
“你从哪学的?”
她莫名问道。
许钦珀顿了顿,才闷闷应道:“书、电视上都这么讲,把屁股垫高能增加受孕几率。”
官小熊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笑,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悲哀,许是她笑累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嗳,我们再做一次吧。”
许钦珀身子一怔,没有睁眼,没有开口。
官小熊顶了顶他肩膀,神经质的轻笑:“你装睡?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疯话?”
许钦珀依旧不吭声。
官小熊直勾勾的望着虚空,眼前都是黑暗,望来望去,好像一切都望不到头,她心下凄苦难受,缓缓问道:“许钦珀,我要是生了你的孩子,是不是长子?”
许钦珀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很快应道:“是。”
官小熊又笑出了声,依旧是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低笑:“那往后可以继承你所有的家业?谁都不能跟她/他抢?”
许钦珀想了一会,低声道:“恩……只会有你的孩子,没人来抢。”
官小熊笑得喘不过了气,胸口在黑暗中一起一伏,她笑岔了气,又猛地咳咳了几声,才平复下来。
“你会有多少女人?”
她笑过后,侧过了头,水汽氤氲的双眸在黑暗中一眨一眨,似乎认真的问道。
许钦珀没有不耐烦,虽然他直觉里觉得她今晚反常,依旧认真道:“……不知道。”
“那你爱不爱我?”
她抬起下巴,似娇憨似懵懂问道,不待他做声,她猛地嘲弄道:“哦哦,你爱我,同时也会爱很多人!”
许钦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官小熊脑袋歪在一侧,似乎是很累了,嘴巴里最后嘟囔了一句:“呵……男人的占有欲……”
许久后,许钦珀伸手摸上她脸,她鼻翼下轻柔又平稳的呼吸扑打在他手心,眼角有一抹沁凉湿腻的眼泪。
他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腕,轻轻放在她身体两侧,才再次阖了眼。
清晨,许钦珀起身后,阿七来报刑警官已经来过一次,许钦珀沉思片刻,叫阿七专程给刑警官派了些人手,又吩咐道:“他去哪里勘察,你叫下面人都老实听他办事,凡是政府军管辖的地方,咱们的人莫进去,叫他自己想法子吧。这点,他应该是能理解的。”
阿七点头应是,随后去交代人了。
许钦珀看官小熊还在熟睡,本来还想再睡个回笼觉,那边又有卫兵来报府里三小姐昨夜就一直往这边打电话,今早又打了过来。
许钦珀扶了扶额头,转身去接电话。
官小熊听见外边没了动静,才起了身。
她简单洗漱后,站定在了柚木桌前。
柚木桌子的边角虽然并不太尖锐,不过……她手掌下意识在小腹上摸了摸,最后横着心撞了上去。
她反复撞了好几次,额头上渗满了密密匝匝的汗珠,小脸蜡白,睫毛乱颤,牙关紧咬着的唇上泛了白。
很疼、很疼,柔软的下腹里,尖锐的痛,痛得她冷汗涔涔、僵硬的后脊梁都在颤抖。
她的生理期,已经一个半月没来了。
或许许钦珀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可她是一日一日担惊受怕的算计着的。
也或许她根本没怀上,可她不允许这或许的可能。
‘她/他’是什么时候悄然到来的?可能已经有了二十多天,是柔软的、小小的、静静的,待在母胎里吗?
许钦珀昨晚又做了一次,竟然没有伤到她/他,或许他再来一次,她/他会破碎而流……
官小熊脸上沾满了泪水,机械般的动作下,她仿佛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而另一种痛,从心尖上传来,痛得无法言喻,不明道理。
她隐约意识到,那是作为母亲的痛……
许钦珀接过电话后,顺着走廊往回走,经过主卧窗口,随意一瞥,窗帘子缝隙间隐约闪过官小熊的身影,他眼角猛地直跳,下意识快走几步,推开了门。
“唔……”
官小熊蜷缩在地下,双臂死死抱着肚子,看上去痛苦至极。
许钦珀边大步跨前,边对外喊着卫兵叫医生,他上前蹲下扶住她后背,急切又凌厉的问道:“怎么回事?肚子痛?”
官小熊蜡白的一张小脸抬起看了他一眼,哆嗦着低语:“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好疼……”
许钦珀脑子里莫名的嗡嗡作响,太阳穴也直跳,他打横抱起她,小心放置在床上,视线迟疑的游移在她抱紧的小腹上,自言自语般喃喃着:“撞到了那里……”
他猛然一惊,手掌摸向她下身,她拧着身子躲闪开,哆嗦着斥道:“别……碰我,疼……”
许钦珀心里像是被火燎了一下,似乎也感受到她尖锐的痛,他有些无措的扶着她肩膀,薄唇紧抿,若有所思。
片刻后,杨医生随着尼雅进了房内,不等杨医生开口,尼雅率先冲到床边,脑袋探了过去,焦急的问:“官小姐怎么啦?哪里痛。”
许钦珀面色阴沉,伸手扳开她脑袋,对杨医生道:“她可能撞了桌角,肚子痛得厉害。”
杨医生本以为没甚大事,一准要虚惊一场,近身看去,才见官小熊身子抖得厉害,脸上都是虚弱的薄汗。
她当下捏住她手腕,把上脉。
官小熊手指蜷缩着,指尖都在发颤,许钦珀捏着她肩膀,低声安慰道:“你放心,杨医生的父母都是当时缅共队伍里顶好的医生,她本人也在中国学过几年医学,不管你哪里痛,她都会有法子的。”
官小熊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杨医生把完一只手腕,又捏向她另一只手,片刻后,她问道:“最近有想呕吐的感觉吗?胃口怎样?”
许钦珀猛地抬起眼看向杨医生,杨医生一贯的无甚表情,许钦珀的心脏却仿佛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揪住,猛地停止了跳动。
他屏着呼吸又看向官小熊,见她微微抬起了头,碎发遮挡了面色表情,只听见她虚弱低微的声音:“……不知道,我记不清了,胃口,还好吧。”
杨医生叫她趟平,伸手按压上她小腹,不时问着“这里痛吗”“还是这里”之类的问题。
官小熊随着她按压位置的转移,或皱眉或直接喊痛。
最后杨医生又看了她舌苔之类的,才问道:“最近生理期延迟了吧?”
官小熊顿了顿,才低声恩了一声。
杨医生这才下了定论:“是脾胃虚寒,也有心情缘故,郁怒优思,肝气失调,都能引起这样的病症。最近记着莫要生冷不忌,多食些红枣汤粥,油腻的也莫要多食用了,到时候消化不好,还是积滞在胃里,加重了胃负担,都对康复不利。”
官小熊听此话,才完全抬起头来,面上有一丝懵懂的怔忪,尔后她差点惊呼起来:“不是,不是那个吗……”
杨医生看了她一眼,面色无波的问道:“哪个?”
官小熊垂下了头,随口道:“没什么……我现下这里还痛,不知道要多久才不痛?”
“我给你配些中药吧,你身体有些虚弱,吃西药除不了根子……”
杨医生说着,翻开病历本子拿笔唰唰写了起来,还不时告知许钦珀哪样药材是补血补气,哪样是固肾。
官小熊听着也觉得有道理,心里便敞亮了许多,待杨医生要走的时候,她小腹已经不甚疼痛了。
尼雅陪着她躺在床上唠嗑,许钦珀要亲自去送杨医生,顺便找人煎药。
许钦珀怕引起官小熊猜忌,没敢走多远,便在走廊里声色正常问道:“杨医生,药估计要煎多久?”
官小熊在屋里听见他们对话,心里更放心了很多,不由抚摸着小腹,一阵叹息。
“等煎好了药、叫她早些喝下。”
走廊里杨医生低低道:“差点动了胎气,保胎药最好连喝三个月,前一个月我配药,后面两个月我找些西药就行了,最近别叫她动怒。”
许钦珀还是有些发怔,尔后面上浮现一丝笑意:“我昨晚还……没想到已经有了。”
杨医生瞅了他一眼,许钦珀蓦地脸色发烫,他拧了拧肩膀,又说不出了话。
“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杨医生撇了撇嘴角,皱眉想了想,又嘱咐道:“晚上检查下她内裤,看是不是见了血……”
“见血?”
许钦珀急急发问着,猛地倾前身子,下巴磕在了杨医生前额,他扶住下巴,不太好意思的转过了头。
杨医生赶紧后退了一步,清了清嗓音:“你小心看护好她就行了,其他……我也做不了保证。”
许钦珀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双手垂了下来,插在了裤兜里,缓声道:“好,杨医生慢走。”
杨医生咕囔了一句:“再过半个月,她月事还没来,一定要起疑心,到时候你好自为之吧。”
许钦珀面色沉了下来,喊了一句:“杨医生慢走不送。”
杨医生:“……”
第18章
许钦珀最近公务繁忙,连晚上都隔三差五的不在宅子里夜宿,官小熊乐得清闲,每日只静心养气的待在院子里侍奉花草、看书做笔记,喝掉一日两顿的汤药。
这日,许钦珀又是一夜未归,官小熊一直睡到正午,醒来后神清气爽,突发奇想要拉着尼雅去赌场玩几把百家乐。
因为官小熊平日里几乎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尼雅讶异至极:“官小姐,你要出门?”
“对!”
官小熊伸伸胳膊,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杨医生的药真是管用,我连喝了几日,觉得身上特别有劲,而且舒畅多了。”
一部分的原因也归功于许钦珀近日的不归家,官小熊眼不见心不烦后,心里通畅不少。
“不过……”
她话音陡然一转,面色有些迟疑,尼雅问了几次,她才凑在她耳边低声悄语了几句。
尼雅皱眉想想,道:“有些时候我耍了凉水,它就好久不来,你莫急,在等等嘛。”
官小熊想着闲绪一寸、病入三分,而药入口,也没当下就好的道理,尤其是女人的这个生理问题、便也释然了。
官小熊要出门,许钦珀又不在家,旁人做不了主,就急着打电话去联系阿七,结果电话从这个部打到那个部,都答话说许钦珀不在,电话又打到警察大队,那处又说许长官刚离开,反复几次,官小熊有些不耐,拉了尼雅就往大门外走。
卫兵们跟在身后劝说着:“官小姐,你还是等长官发话了在出门吧,我们做不了主的……”
官小熊心里气恼,很想斥责他们几句,话转至嘴边,还是说道:“你们跟着就好了,我又不去别处,难不成就在附近,你们都怕我跑掉?”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担心官小姐的安全问题。”
卫兵道。
官小熊不想纠缠不休,权当没听见,拉着尼雅在街上转了一圈后,进了一处赌场。
许是尼雅来过几次,也不拘束,拉着官小熊坐在一处百家乐赌台前。
身后的卫兵叫过侍应生,要了包万宝路,两份饭菜,又要了汽水后,紧跟在官小熊和尼雅身后站着。
这会儿赌台前聚集着好几个姑娘,另一边是两个少年,一律油光程亮的短发,斜背一杆步枪,都是十元二十元五十元的下注。
官小熊不会耍,就看着别人下注观望着,尼雅凑过来说:“官小姐,你下注吧,咱们跟那几个小姑娘,她们赢钱啦。”
卫兵在身后忙递过几张人民币,一律是五十元的。
这会儿侍应生端来了饭菜,卫兵示意官小熊和尼雅先吃过饭再玩。
官小熊见是炒饭,绿油油的葱花和金黄的鸡蛋夹杂在白色莹润的米饭里,相当诱人可口,便也不推却,吃了起来,葡萄黑的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赌台,见那两少年身边押着的钱被开宝小姐拿着一根金属棍子拢了去,一群小姑娘又赢了钱,喜滋滋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笑着,而两个少年先前还淡然霸气的表情,现下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又顾着对手是姑娘,只隐忍着,脸色更加黑了起来。
侍应生又送来拼着各色水果的拼盘,尼雅用小签子扎了一块雪梨递给官小熊,官小熊刚往嘴里送,就听见地动山摇般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继而耳朵里像是受到地震余波般的,嗡嗡作响。
官小熊猝不及防下受了惊吓,心脏即刻跳在了嗓子眼上,手也抖了一下,那块雪梨掉了下去,小签子立马扎上了她嘴唇。
不等她多想,肩膀就被人摇晃着,卫兵在她身后大声喊着:“官小姐,官小姐——”
官小熊才惊叫出声,又见尼雅像是发疯般的冲出了出去,而赌场里也瞬间炸开了窝,人声鼎沸,乱糟糟的都往门口挤去。
“官小姐,我们走,听说长官在隔壁!”
卫兵拉起官小熊,就往外边冲。
官小熊心口猛地被刺了一下,反拽住卫兵胳膊问:“你说啥?”
人声鼎沸的人群里,她的声音很快被湮没下去,反倒是旁人大惊失色、交相接耳的乱喊纷涌而至的传进叫她耳朵里。
“是隔壁爆炸了,先前还见秦老板跟两个客人走进去,还有许长官,许长官也进去了!”
“秦老板这是得罪人了吧?”
“许长官会不会已经出事了,那边先是爆炸,现下都着火了……”
官小熊脑子里一时间浑浑噩噩的发懵,随着卫兵挤出赌场门口,又挤进都聚集在了爆炸现场外围的人群里。
眼见先前还热闹又安稳的店面,现下狼藉一片,倒塌的废墟上空滚蹿着浓浓黑烟,夹杂着刺鼻的味道。
她眼前人影乱飞,耳朵里像是产生了紊乱的电波一样,嗡一声很清晰,嗡一声又很模糊,视线在废墟一处上停留片刻,突然意识到那黑乎乎的断木下面压得是一根黑血模糊的断肢,官小熊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只觉得手脚发软,快要跌坐下去,而胃里也猛地翻倒起来,差点当场就吐出来。
“阿七,阿七——”
她突然听见了尼雅的喊声,顺眼看去,见尼雅揪着阿七的胳膊问着什么,此时的阿七黝黑的面孔像是抹了一层炭灰,黑漆漆的面孔上只剩下嘴巴一张一合时候,露出白色的牙齿,他浑身也都是脏黑。
阿七好像看到了官小熊,两人视线一撞,阿七立马跳着身子对她身边的卫兵大喊着:“先送官小姐回去。”
卫兵们拉着官小熊往出退,官小熊像是没有意识般的被他们拉着、毫不反抗,最后一眼,她见阿七带着几个人冲进了废墟。
回到了宅院,官小熊不肯进屋,就呆坐在走廊台阶上,卫兵怕她受了刺激,专程守在身边。
围墙之内的院内安宁静谧,而墙壁之外、先前惨不忍睹的场景仿佛隔离这里很远,官小熊猛然意识到她或许是被许钦珀困/保护得太久,忘记了这片朴实的红土地、滋生过多少罪恶和纷争。
一时之间,她惴惴不安至极。
半晌后,她抬头,问道:“许钦珀当时在隔壁?”
卫兵面色有丝不安,眼睛一直瞄着第二道门外,听见官小熊的问话,忙道:“官小姐还记得前几日来咱们这里的那两个警官吧,长官许是带着他们去隔壁问秦老板些话,然后……铺子就被炸掉了……”
官小熊嘴巴张张,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卫兵大睁着眼,突兀的辩驳:“长官会没事,往年长官遇到比这厉害的事件,都能逢凶化吉。”
官小熊干笑了一声,垂下头,再没吭声。
正午的阳光穿透院里的大树枝叶缝隙,在地面上打下稀疏斑影,一点一点的光点渐渐移动,很快就到了午后,卫兵念着官小熊身体不好,就去倒水给她喝,哪知他刚倒好水回到走廊,就不见了官小熊踪影。
他四下看看,才见第二道门口,娇小瘦削的人影趴在门柱上,脑袋瞭望着外间。
“官小姐,喝口水吧。”
卫兵上前道。
官小熊半晌才应了声:“你歇着去吧,不用管我,我累了,自然就回去休息了。”
卫兵瞧不见她是个什么神情,这会儿院子里的除了门口守的卫兵,其他人差不多都在长官出事后派出去了,官小熊身边没个其他人,他自然不敢离开。
虽然卫兵心里也是火急火燎,而且眼见一起的卫兵们都出了门,自然巴不得跟着去,可又得顾念着家里这位,于是也不说话,退在她身后三尺之外,静静守候。
官小熊此时的心绪乱糟糟的,她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先前第二道门外还有好些人,才一会儿就都离开了,无端给静谧的院里上空笼罩了一层凝固的紧张气氛。
她又不知道事态究竟严重到了哪个地步,整个人就像是被遗弃在荒岛上一般,心慌、悸动,又酸涨的难受。
卫兵守候了许久,见官小熊一直站着,没有离开的打算,就去搬了凳子,想叫她坐下。
官小熊已经转过了身子,整个人有些淡漠凋零,又好像有些失魂落魄,慢慢走回了前院,进了屋里。
直到晚上,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跟平日的安静分外不同。
往日会有卫兵不时经过前院,说话的时候也是压低声线,低低的相互嘀咕着交谈。
往日还会有尼雅银铃般的笑声,尼雅在走廊上洗衣服的擦擦声音,还有阿七轻声蹑脚跑过来,招呼尼雅出去耍的声音。
而今日,除却风过无痕、鸟儿飞蹿过,均死寂一片。
官小熊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走到书桌前,顿了一下,又走到了门口,来回几次,她恹恹坐在了桌前椅子上,就去翻了本书,翻了几次、手指都擦着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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