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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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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上那人骂骂咧咧,眼看说出更不好听的,身旁有人打着哈哈唤道:“嘿、快些走吧,误了时间回去吃不了兜着走。”
几辆摩托这才蹭蹭蹭发动着开走,消失在林间小道里,而骑马那黝黑小伙儿干脆背靠在树干上,打起了盹。
此间官小熊捏着手枪的手掌里沁出了汗水,食指虚虚的勾在了扳机上,指尖隐约颤动。
许钦珀低头间瞧见这一幕,肩头故意撞了撞她持着手枪的手,官小熊手臂一抖,差点把枪扔出去。
她收回枪口,恼恨的瞪向他,只觉这人在这时候开玩笑,也太过分了些。
许钦珀面色带着一点轻描淡写的笑容,他扬扬那柄刀,无声示意道:“看我的。”
刀尖从后方缓缓逼近那黝黑的小伙儿,晃动着寒光。
许是脚下枝木被踩出声响,那小伙儿蓦地一睁眼,身子就跳了起来,扭过身子、端着枪支对向了那片林草。
“谁!出来!”
他蓦地大喊,脸上肌肉紧绷,眼珠子紧紧盯着一点一丝的风吹草动。
这么一来,官小熊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去。
许钦珀纹丝不动,只目光逼近那人的咽喉处。
那黝黑小伙静等了片刻,许是觉得自个儿太过草木皆兵了,枪口也垂了下来,伸出一手去摸脑门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嘿,妈了个求,老子自个儿吓唬自个儿。”
话虽是这样说的,可他转动的眼珠子却是分分豪豪扫瞭向林草,再次端正了枪口,他抬步上前,跨进了草丛。
四下探探,他就向遮掩许钦珀身影的林草走近。
官小熊简直觉得那双扫瞭着的眼睛快要透过林草盯在她身上,她不由自主的想蜷缩起身子,无奈身子僵硬紧绷,那么一动,关节就嘎吱的作响,吓得她动也不敢动,就维持着那么个半蹲半站的姿势,而后背冷汗涔涔,心口又悸动恐慌。
她勾着手枪扳机的手指打着颤,又怕不小心扣下去、枪口会走火,又担忧待会许钦珀若是出手不利,错失了机会后,她能否第一时间就给那人补上一枪。
她还没纠结完,就没法思考了,因那被端着的步枪枪口一个斜刺、已经猛然扫开林草,直指向了许钦珀。
那黝黑小伙儿许是也没想到这么走了几步,竟然跟许钦珀面对了面,顿时僵了那么一秒。
许钦珀就是这个时候出手的,他身子猛地跃起,一臂挡开枪口,身子扑向那人,他速度极快,就像蛰伏已久的健豹猛然向猎物发起攻击,那人眼前闪过一片黑影,整个身子就被撞倒在地,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咽喉处就是一道岑冷。
可同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黝黑小伙在被扑倒、枪支被撞开之时、下意识扣下了扳机。
被挡开的枪口蓦地枪声大作,噼里啪啦传了好远,随后那枪支也被甩了好远。
官小熊急得不得了,因为下一刻她就听见先前的引擎声又在嗡隆隆的靠近。
许钦珀却不急着杀掉那人,他头一歪,大呵道:“去,骑上马,向着我先前说的那个方向跑。”
官小熊手无足措,她只知道许钦珀失手了,竟然叫那人开了枪,招了人过来。
她蓦地觉得她对许钦珀寄予了太多,而在无形中,不由自主托付了信任,可她完全忘记了许钦珀是受着伤的,他左臂完全抬不起来,哪有力气去扼制那人的枪口。
官小熊快要急哭了,潜意识里她忘却了独自逃脱,因为不知何时,她已把两人的生存挂钩在一起,可此时……
“还不快走!”
许钦珀见她懵若呆鸡,也是气急,刀尖一划,就把黝黑小伙儿的气管和声带割了个断,鲜血呲呲喷出来,把许钦珀脸糊了个血红狰狞,他甩开那人半蹲了起来,对着官小熊又是凶咧咧的呵斥。
而林草中躺着的那人,蓦地胸腔起起伏伏,痉挛般的大睁着眼,双手下意识握在喉颈处,去阻挡那鲜血的喷出。
官小熊也不知为何,在这档口,眼睛就盯着那人喉颈处,拉不开了视线。
许钦珀搡了她一把,低低喝道:“死不了,你走你的。”
官小熊这才见许钦珀像是脱力般的、大口喘着气,而他臂膀上的伤口又绷裂开来,沁出丝丝血色。
她知两个人离开的几率很小,而在这一刻,她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就是去检查站寻人求救。
她爬滚起来,顺势把那步枪扔在许钦珀身上,头也不回去蹬上马镫,跨坐了上去。
此时晨光已然完全划开了薄雾,在轻风中静静摇弋。
许钦珀望着官小熊远去的背影,平静的眸子倏然透出一股狠戾瞥向地上躺着的人,继而他后背撑着树干站了起来,拉下枪栓,枪口垂对向林外。
摩托声越来越近,在小道外发出几声尖锐的刹车声,上面的人立马都跳了下来、手持着步枪、脚步矫健的靠近林子。
一枝飘荡的紫花后晃过一个人影,下一秒许钦珀开枪,那人影倏然倒下。
对于许钦珀来说,这是他的警示,对于林子外的人来说,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下一秒他们的枪口集体瞄准林子,疯狂射击。
密集的火力削飞了枝枝杈杈,在苍壮的树干上射下斑驳痕迹。
身子掩在树干后的许钦珀嘴里咒骂了几声,又探出枪口向外射击几下,尔后趁机滚在了另一树干后。
而林外人的枪口还一致对着他先前藏身的树干疯狂射击,在听到有人呻…吟后,有人率先伸手示意停火,一干人缓缓向那发出呻…吟的地方围拢靠近。
“喂——放下枪吧,你被我们包围了——”
有人道。
而那处树干下依旧是难耐的呻…吟,一干人面面相觑,眼眸中都闪现了一丝喜气,有胆儿肥的人持枪率先超前走去,挡开枝枝杈杈,身影蓦地就是一顿,大惊道:“二皮——”
他话未完,那身影倏然又倒下去,重重压在了二皮子被流弹射击得千仓百孔的身体上。
而先前那一干人惶然里猫下了身子,枪口又停停顿顿的向四处扫去,后脊梁也是渗过一阵寒意。
人人确定无疑,林子里藏着的人就是他们一直寻踪的、许钦珀。
自此,双方拉开了对峙的局面,而林间蓦地静谧安宁,却裹着一层紧张又危险的气氛。
稍顿、许钦珀的枪声再次响起,只一发。
继而那一干人所有的枪在一瞬间里开了火;子弹摩擦枪口;火花四溅;形成一道火圈般的笼罩向开枪之处。
可人人都感觉自己是打了空枪,因那处除却先前那一枪,再无丝毫声响。
有人再次伸手,枪声止,人人面面相视,这次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中弹之人。
领头的人刚松了一口气,要下令一干人再次迈进包抄,倏然眼前一闪,就见先前背靠着树干的一人蓦地瘫软下来,再细看去,才见他一手捂着侧腰,手指间染了一片刺眼鲜红。
为了不让靠近中弹之人的同伴成为枪靶子,没人上前去查看那人,人人的视线也都落向了东南方向——只有那个方位射击,才能叫这人腰部中弹。
领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决绝的伸手示意靠近。
这次再没有想象中的冷枪,他们挡开树枝树杈的时候,已然发现许钦珀瘫软在树干后,似乎抽去了所有的气力,他连枪杆都撑不起来,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哼,许钦珀。”
领头的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自得又满意。
许钦珀的目光从眯着的眼里斜射出来,虚虚的落在眼前几杆枪口上,他嘴一歪,提了一口气道:“怎么,波郎森没到?”
领头的人抬眼瞄了外间一眼,露出森森笑意:“他马上就到,亲手射杀许长官你!”
第57章
官小熊远远的听见枪声嗖得一下响起;继而是密集的一片枪声;好像远空突然炸出的闷雷;嗡隆隆的,从她耳际一直钻进去,刺上心口,她一阵惊悸,差点从颠簸的马背上摔下来。
官小熊不敢想、不能想此时的许钦珀是何种境遇。
可纷乱的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越是想越是头晕目眩,越是冷汗涔涔,心慌错错。
不知怎地;一去不知多久;再见天人两隔,这样的想法钻进脑海里;占据了脑子里所有的空间。
官小熊脑袋一晕,彻底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她身子软绵绵的,恰是落在一片草丛里,打了几个滚后,滚进了一侧庄稼地的沟渠里,就陷入了浑浑噩噩中。
也不知多久,她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那广阔无际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几抹素净的白云飘动着,像是一叶一叶的白帆。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一声一声小虫子的鸣叫,风过枝叶摩擦的轻微响动。
官小熊从未觉得这么心旷神怡,又安宁平静过。
仿佛熙和的午后打了个盹,仿佛羽毛划过后背,仿佛落叶终于归根般的平静、舒适。
可一点点的泪水从她眼角渗出,滑落下来,坠在了耳廓里,她只觉耳朵里湿漉漉的,嗡嗡作响,那喉咙间哽咽的轻微声响也通过耳朵扩散变得大了起来,她不由想起在清水河的时候,她在河里洗澡,许钦珀从她身后摸了上来……他们一道落了水,她耳朵里进了水,他抱着她上下颠晃,要把那水一股脑儿震荡开来……
泪水愈来愈多,直到她耳朵里都沉甸甸的。
地面传过一阵车轮碾地的剧烈声响,官小熊一歪头,就见一辆军用大卡从山道上碾了过去,大卡后面林林立立着许多全副武装的卫兵,车厢副驾驶位的小伙儿脑袋歪了一下,闪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阿七——”
官小熊蓦地大喊。
可那声音并没有发出来,她只听见耳朵里嗡嗡响着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杂音。
“阿七……”
官小熊想招手,那手臂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她的精神力在挣扎,可身子并未动了分毫。
轰隆隆的大卡很快疾驰而去,连一个影子都消失了,官小熊只觉自己像是被抛弃在荒林中,欲哭无泪又惶惶害怕。
不知又过了多久,路上几个背着竹篓子的老人在无意间发现了官小熊。
她们先是指指点点着,相互低声咕哝着什么,官小熊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沟渠上的影子,她向她们看过去,水汽氤氲的双眼里充满了求救的渴望,她嘴巴张张,依旧发不出声音来,喉咙里只有那浑浊的声响。
老人们嘀咕了许久,才慢吞吞的坐滑下沟渠,小心把官小熊弄上了平地。
她们给她嘴巴里灌水,几只苍老的手又拍着她后背,还有人发现了她耳朵里灌了水,就拿袖筒去揩。
官小熊发了声,声音就跟破了的风箱一样,粗噶又嘶哑。
她还是诚恳的道了谢。
她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响起,脸上一红,忙用双手去捂,老人们已经递过了饭团。
官小熊接过了那饭团,米粒在嘴里嚼着,心尖上翻涌着感激的酸胀。
后来她告诉老人们、她是丢了财物,又在林子里迷了路才会如此。
老人们告诉她,她们住在十里外的寨子里,现在是要去美塞的集市上卖一些瓜果和蔬菜。
“美塞?你们要经过关卡?”
官小熊脑子里终于劈开了一道亮光,那曾经一直执着的、要逃离许钦珀的身边、回到故乡的念头。就在此时远远近近的又撞进了脑子里。
阿七已经去救许钦珀了,那她再不必去念着许钦珀了,那她该走回正轨,再次为自己的往后考虑。
官小熊经历了一场梦,梦里有一个强悍的男人要把她圈禁至死,梦里有那个男人和她诸多绮丽故事,梦里他们在老林深处相互依存、生死相伴过,然后风过、警铃响,官小熊又醒了。
这片朴实又罪恶的红土地,它或许是许钦珀要一直扎根下去的地方,可对于官小熊,这里是寻踪探奇、经过路过,却不是值得永远扎根的地方。
她跟他,站在世界的两极,终归不是同一道人。
官小熊的目光久久落在身后影影错错的山影上,再回过头,她紧随上了老人们的步伐。
美塞是缅泰边境的一个小镇,老人们告诉她,她们不走关卡,因为关卡上的卫兵会跟经过的路人要钱,虽然只有十几块,可她们给不起。
她们来来回回去过很多次的美塞,都是走的一处没人看管的小道,虽然路要绕远一点,可对于老人们来说,常年行走在庄稼地里、丛林里、高坡上的脚板,从来都是不怕多走远一点的。
老人们走得并不快,可也不停歇,很快她们翻下了一处缓坡,到了一片平坦的坝子下,再朝前走去,官小熊就见一道不到十米宽的小河阻挡了道路。
河水虽然湍急,可并不深,从上方隐约可见河底平滑的石头。
老人们相互搀扶着过河,官小熊也紧拉住一位老人的胳膊,惴惴不安的过河。
在老人们的眼里,或许这只是方便她们摆脱关卡交费的一道捷径,在官小熊眼里,她多少知道这行为,算得上是偷渡了,若是被边防检察人员瞧了见,说不准是直接开枪击毙,所以她后背一直绷得死紧,生怕耳朵炸开一道冷斥和冷枪。
她原本就体虚,这么一惶急,身上就又发了一身冷汗,腿一软,差点一脚踩进了水里。
那老人枯枝般的手指那么有力,一把扯住了她,黝黑又满是皱纹的面孔一笑,缩成了无数道细细碎碎的沟壑,她和善的说道:“莫怕,这块儿不常有人来的噻,莫怕、莫怕。”
官小熊知她说的是检察人员,便点着头,忙跟上她脚步,这才顺利过了河。
火辣辣的太阳遮也遮不住,挡也挡不了,直杵杵的挂在天空上,照射着大地上的一切,老人们开始气喘吁吁了,可也并不停下脚步,还相互笑语几句,拉着家常,她们见官小熊脚步虚软,就提议歇息一阵,被她拒接了,她们又把水递了过去,叫她时时补充着水分。
官小熊不大好意思做一个白食客,喝过了水,就要替老人们背竹篓子,也被老人们笑着拒绝了。
很快到了镇子里,远远的就见白瓦红砖、行人过道、人声嘈嘈。
老人们跟官小熊道了别,她们要去集市里摆摊去了。
官小熊随后钻进了过往的人群里,虽然她一身短衣短裤看着坑脏污垢,倒也是没人多瞧过来,只是一群顽劣的小孩子见她如此狼狈,都追逐着围拢上来,笑哈哈的表示嘲讽。
官小熊甩脱了一群小孩子们,寻思着要去政府办公楼。
老人们告诉她,她这样的情况可以去找政府人员,会安排得当的。
官小熊边走着边不时去问问路人那地址方位,不时便出了集市热嘈嘈的人群,拐向了一条黄土大路,没走几步,她只觉哪里不对劲,身后像是被人一直盯着一样,始终摆脱不了被人窥觑般的感觉。
她头皮一麻,想也不想,脚下更是飞快。
在看到有路人经过的时候,她惶急里挥手大喊:“喂——大哥,帮——”
话未完,她后颈像是被刀背劈下一样生痛,那痛来不及抵达神经各处,她脑袋一沉,就陷在昏沉里。
昏昏沉沉里,她感觉健壮的臂膀横挡在她胸口,尔后身子被扛上结实的肩头,就是一阵颠簸,她在这颠簸里,完全失去了意识。
官小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屋顶。
屋顶是枝枝杈杈和着泥土糊成的,到处挂满了灰尘,官小熊这么一睁眼,就感觉到屋顶纷纷落落着许多微小细屑,一股脑儿迷了她眼睛,眼皮下就像是锐器刮了眼球般的生疼,她使劲挤出两滴眼泪,眼睛才好受些了。
刚一扭头,就惊然发现她躺着的床铺一侧的竹椅上斜斜坐着个男人。
官小熊像是受惊了的小兽般惊恐又警戒的盯向他。
男人肩膀厚实黝黑,裸…露着的两条长臂上肌肉纠结遍生,而被无袖背心裹着的胸肌上,也是鼓囊囊的,仿佛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出无尽、野性、最原始的力量,他面孔也是黝黑粗犷,眉目间很是英气,此时嘴角嚼着笑意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官小熊。
官小熊心里一颤,在这样冲击的即视感下,在这个健壮高大的男人面前,她仿佛是幼…齿一枚,弱小的可怕。
不待她多想,那男人突然倾靠过来,裹着浓重的男性气息蓦地叫她呼吸一窒,她双臂已经被他猛地反剪在身后,脊梁一直,胸口就翘了起来,送在了男人结实又热气灼灼的胸肌上。
官小熊浑身战栗着,脸色白了几分,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口,脑子里亦是懵得不知如何是好——许钦珀虽然强悍,可他的强悍更多的体现在势力和手腕上,而这个男人,充满了最原始最与生俱来的力量,仿佛伸手就能把弱小的她像是蚂蚁一样捏死。
他靠近,她都快要喘不过气去,她柔软的胸部被故意、反复的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她快要昏死过去。
男人带着老茧的大手在她脸上粗鲁的摸了一把,继而那手摸过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路向下摸到了肚腹之间,尔后大手钻进她衣摆里,一把掀起了她短衣。
“啊——”
她惊惧失措,眼睛大睁着,眼见他邪佞的双眼笑意更重,他干燥粗糙的大手捏起她一只乳…房,就要强硬的拉在他眼前去细细查看,她忍不住叫唤出声,身子却被拧在他手里,动弹不得。
她虽浑身腌臜,可那遮挡在短衣里的肌肤还是嫩白的,尤其是两只乳…房,在他手心里泛了绯红,而遇到空气就慢慢硬了起来的乳…尖摇摇欲坠,实在美好。
男人喉咙里咽了一声,立马俯下了头,张嘴含住了她一点。
“放、放放开我——”
她话未完,被他抓了汗巾子塞进了嘴里。
他俯下头饶有兴致的啃咬吸允着她乳…尖,仿佛只对这具身体感兴趣,对她发出的叫唤相当恼人。
他重重的又捏了几把她乳…房,她白嫩的软肉从他黝黑的指间被挤弄出来,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肿痕,他仍旧不松手,还在把玩着。
木板的门突然被人敲得啪啪作响,有人透过那缝隙去瞧屋里面,瞧清楚了就骂了起来:“喂喂喂——你、我们领头是叫你审人,你咋地要上了噻,妈的,莫误了大事。”
男人这才松开官小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挑挑长眉才道:“你,从哪里来的,要去哪里?”
第58章
官小熊双臂抱胸;惊魂未定的看向他。
“恩?从哪里来,去哪里?”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嘴里叼了一根干枝;他一脚踩在床铺上,胳膊肘支着大腿;目光上下打量模样狼狈的官小熊;再次问道。
官小熊定顿了一下;垂下了眼睫,颤抖的声音细若蚊鸣说了什么。
“大声点。”
男人蓦地打断了她的嗡嗡声。
官小熊肩头一颤,慌忙提高声音道:“我、我去清莱。”
“哦?”
男人狐疑的瞥着她,收回踩在床铺上的脚;他轻笑道:“是游客?被打劫了?”
“恩恩……”
官小熊慌忙点头。
那男人也不知信了没有,只一味打量着她,最后身子猛地站了起来,高大健壮的身影就压在官小熊头顶上,她受惊般的蜷缩了身子,却阻挠不了他探前身子,在她耳边似喃似吟的粗话:“奶…子不小,被男人玩过了?”
官小熊心尖上一颤,差点又晕死过去,就见他手又伸来,像是要伸进她双腿间,去检验一番。
她双腿肌肉一紧,浑身打着摆子跪坐起来,惊惶连连:“你、别这样,你们、你们是要钱吧,我有我有,你说个数,我马上联系家里……”
那男人不为所动,蓦地又笑了,伸手掐了一把她脸,转过了身去。
官小熊屈辱难堪,身上那把枪却早在坠马的时候不知失落到了哪里,而许钦珀的名头,她实在不敢在没有摸清这人背景前提及丝毫。
趁着男人转身之际,她飞快向木屋窗口的缝隙里打量去,才惊然发现所处的地方似乎是老林里,不待官小熊多想,那男人就转过身来,手里托着个黑色皮箱放在了床沿上。
官小熊的视线被牵引在神秘的黑色皮箱上,而男人的手指敲打着皮箱,挑了挑眉头,他道:“你想去清莱,现下凭着一己之力恐怕是去不了的,不若我们做个交易。”
官小熊愣了一下,只觉这交易一定充满着灰色内…幕,她忙道:“杀人我不干。”
男人哈哈一笑,满是粗犷笑声,他指指那皮箱道:“我送你去清莱,你把这箱子带到那里,就这么简单,而且我还能给你一大笔钱……”
他狡黠的眨眨眼,神神秘秘道:“一大笔钱,你可以去世界上任意想去的地方,买任意想要的珠宝,从此做个体面又富贵的上流女人,哈,这样的好事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一定要把握哦,好啦,你好好想想,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一——”
官小熊抿着唇盯着他,只觉这人是个疯子,同时也知道他有这样疯狂的资本,从窗口的缝隙间,她能看到不时晃动的持枪迷彩服男人们的身影,她心口砰砰剧烈跳动,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听他道:“二——”
“三。”
官小熊垂下了头,默然道。
男人讶异了一刻,双手一拍,合什在胸口,道:“啧啧,真是只乖巧的小猫,但愿你别耍什么花招,不然——”
他凑近在她耳畔,低低道:“不然我就扒了你衣裳,叫大家伙都进来瞧瞧,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一定把你干翻天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官小熊打着颤侧过头去,那男人才闪开了身子,蓦地站了起来,撑开双臂舒了个懒腰,又就势躺在了床上,打起了盹,长臂顺便一捞,捞起一把竹子做成的扇子盖在了面孔上。
官小熊忙避开他,余光里瞥见他纹丝不动了,她才小心向那黑色皮箱看去。
表面看似跟普通皮箱没甚区别,只是加了一把密码锁,官小熊一思忖,猜测里面是海洛因之类的毒品。
这里是缅泰边境,又是在人迹罕至的老林里,那么,这男人大概就是做毒品生意的。
或许他是真以为她是个落难的游客,才把目标锁向了她,掳了她来去送那毒品。
而送她出去的方式,不外乎是偷渡。
官小熊虽然在今日跟着几个老人偷渡过那道小河,可俨然跟这携带毒品的偷渡不可同日而语。
她若真的听了这男人的话,去携带这毒品去偷渡,那不仅是逾越道德底线,也是挑衅了法律法规,若她不幸被查出,这辈子就毁了,即使侥幸没被查出,这男人恐怕也不是轻易能放她的,或许会一直控制着她的行动,把她拉进那浑水里,再次去携带毒品去别的国度。
官小熊第一次深深后悔着离开许钦珀的身边,后悔着没有听从许钦珀的话,去边防检查站。
许钦珀是答应过她,只要平安了,就会送她离开这里的,可她没有听信他,坚持用自己的方式离开了他。
而许钦珀呢,她骑马逃开的时候,听到的那片枪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阿七的赶到究竟有没有救下他……她只觉再无法得知了,因她的命运在这片罪恶的土地上,又要即将发生改变。
深深的无力和挫败,深深的绝望和无助,再次打击到了官小熊的内心,而对未知的将来,她更是深切的惊恐和惧怕,却在此时只有把脑袋埋进了双腿间,双臂紧紧抱着自己,才能强迫自己没有倒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再向那男人看去的时候,发现那遮掩着面孔的扇子姿势有些古怪,她突然醒悟过来,那男人并未睡去,他是透过那扇子下面的竹杆缝隙盯着她的!
她后脊梁一凌,面上也泛了红。
那男人见官小熊识破了他,也不尴尬,干脆扔开那扇子,双臂交叉着枕在脑后,道:“你这小妞,真的是游客?别人可没你这么镇定。”
官小熊低低道:“我、我心里怕的很……”
那男人哈哈大笑,那笑声爽朗得差点震塌床铺,官小熊身子就是猛地一缩,靠在了墙面上。
“这么坦白的小妞,我喜欢。”
那男人眸光闪动,蓦地又深沉了几分,他一脚有意无意探在了官小熊双腿间,就在那处摩擦了两下。
官小熊猛地从床铺上跳了下来,后背靠在了木板门上,惊惶失措道:“你别再碰我了,我已经答应你的交易了。”
那男人许是觉得她已然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也就不肯就此放过她了,他随即也跳下了床,健壮的身躯缓缓靠近她,暗影就直直压向她头顶;裹着一种闷闷的压迫感。
他沉沉的目光盯着她的脸颊片刻;伸手掐了上去,恶劣般的说道:“老子要上你,还要你同意?”
说着他强健的手臂扎了上去,一手托起了她臀部,一手抓着她肩头,在官小熊身子猛地腾空发出尖叫的同时,他把她柔软的胸部压向了他坚硬的胸膛。
下一刻官小熊手里闪了一下,男人随后闷哼了一声,胸口就被戳上了一片尖锐的竹片。
男人面色乍变,浑身的肌肉群因为气恼而蓦地鼓胀起来,他猛地抬高她臀部,硬生生把她扔到了地上。
“啊——”
官小熊发出痛苦又尖锐的喊叫,后脊梁的尾椎撞在地面上,好似断了一般痛的难以忍受,她连动都没法再动,浑身都是冷汗涔涔。
男人拔出那截沾了血迹的竹片抛出去,阴目沉沉的向她走来。
官小熊整个人好似钉在了地面上,除却脚趾因为难忍的疼痛蜷缩着,浑身每一处都没法动弹一下,她惊惧的看向男人。
就在此时,外间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枪火声,门板缝隙间闪过人影憧憧。
男人收回脚步,猛地靠向门板,在外扫瞭了几眼,继而他大步跨向床边拎起那黑色皮箱,身子一闪,从木屋的后窗纵身跃了出去。
变故发生的太快了,先前威胁官小熊的强健男人蓦地消失了踪影,而外间是枪火连片,时时有人倒地的呻…吟声,仿若又成了一片残酷的人间烈狱。
官小熊一手反剪着压在生疼的尾椎上,她艰难的向门板前挪动,可身子一顿,她爬了下来,还是滚进了床底下。
在她的屏息里,外边的枪火渐渐停了下来,杂乱的脚步声倏然靠近,一脚踹开了门,继而有两把枪口抵了进来。
空气里凝结着紧张的气氛,官小熊痛苦的注视着持枪的人的脚步轻盈又矫健的探进来,继而一声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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