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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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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要去追打阿七,哪知脚底一滑,不待阿七抓住她手臂,她就一屁股摔进了水盆里,登时溅了一地水花。

    官小熊乐得跳过来跳过去的拍手,尼雅苦着一张脸又是急又是气,阿七忙把她拽了出来,生怕被她打骂了,又跳开躲在了廊柱后,捂着眼睛道:“尼雅快换衣服去吧,我啥都没瞧见呦。”

    尼雅原本是不怕被人瞧的,可面对的是心上人,就不由多了份羞赧和羞恼,她拍拍□水渍,双臂绞着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的朝自己房里跑。

    官小熊乐呵乐呵的跟了上——她是见哪里有好玩的,就要跟上的。

    尼雅在官小熊面前换衣裳是不避嫌的,就被好奇的官小熊把那□瞧了个清。

    官小熊见她下面是一撮黑丛,而许钦珀虽然多长了一根能变大变小的肉辊,也没见少了那黑丛,而独独她自己□是光溜溜的,还长了两枝花。

    官小熊只觉自个儿是不同旁人的怪异,一时间竟是既沮丧又自卑,也不顾耍了,扭过身子跑了出去。

    尼雅还当她是小孩心性,又跑去了哪里耍,待换好衣裳回到穿廊,就见阿七脑袋钻在主卧窗口,一直唤着官小熊。

    尼雅也探头看过去,就见床中央薄毯被撑的鼓囊囊,官小熊就钻在那里面,连脑袋都不肯露,更别提应声了。

    “她咋啦?”

    尼雅问道。

    阿七一挑眉毛:“还要问你了撒,人是从你那处跑出来的,我还没吱个声,她就跑回去钻上了床,看着像是快哭啦。”

    尼雅一头雾水,两人搞不清官小熊这是为的哪出,站在窗口好说歹说哄了半天,就见那薄毯里的人好似一动不动、大概熟睡了的样子,便边噤了声,边轻手蹑脚的走开了。

    待许钦珀回来,刚跨进洞门口,就高声唤着:“官小熊,出来,有巧克力吃。”

    喊了半天没见人应声,阿七跑了过去把下午的事情一一道明,许钦珀边听着边从拎着的袋子里取了一盒巧克力递给阿七,道:“这个给尼雅——也不知道是谁对外边说我近段时间爱吃这个,就都送了过来——明明就不是我爱吃嘛。”

    阿七笑嘻嘻的接了,道:“是官小姐爱吃,他们也是投其所好。”

    许钦珀撇过阿七向前走去,刚开了门就见薄毯里鼓囊囊的一团,他蹑手蹑脚走近,翻开那薄毯的一角就见官小熊小脸通红,一呼一吸着在熟睡中。

    许钦珀微微失望,就先去洗漱干净,出来后就见官小熊已经翻身起来了,薄毯子推拢在身下,她坐着个枕头吃着巧克力,而那巧克力的包装啥的被她一股脑儿扔的到处都是。

    官小熊见许钦珀出来,猛地鼻头一皱,就要哭出来,眼睛里也挤出两滴眼泪,眼巴巴盯着他道:“许钦珀,我是怪物。”

    她边说着话还不忘把巧克力豆塞进嘴巴里,因此那话又是惨兮兮、又是含含糊糊。

    许钦珀见她睡了一觉,头发都被热气浸湿不少,便拿了毛巾过去给她擦拭着脸和脖子,边道:“你是怪物?这话怎么说?”

    官小熊飞快的咽下巧克力,双手掀起裙摆,又把内裤翻下,露出那两枝花儿来,道:“你瞧这里,尼雅那里长的是毛毛,你的也是,就我的不一样!”

    许钦珀探过头去,仔细看了看,很认真的说道:“我看你那里很美,不然我找了镜子来,你自己看看。”

    说着就拿了一面镜子过来,叫官小熊自己去看。

    官小熊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嘴巴一咧,委委屈屈道:“不好,我不要跟别人不一样,跟别人不一样的都是怪物!”

    许钦珀从未哄过小孩子,当下被她不依不饶的苦恼烦了心,他站起身子抹了把脸,又探过头去,问道:“你的花儿有旁人瞧见了吗?”

    官小熊摇头:“没有。”

    许钦珀坐了下来环住她身子,语音淳淳道:“你不是说过吗,要做我的千金太太,那千金太太自然是跟旁人不同的,你的花儿是咱两的秘密,谁都不能瞧去的秘密,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守着?”

    官小熊突然间有了一个秘密,就好比吃了比巧克力还香甜的东西,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跳起来就要欢呼着:“我有一个秘……”

    许钦珀忙把她拽了过来,手指比在嘴唇上,神神秘秘的嘘了一下,官小熊也有样学样的嘘了一下,再去看那肚脐眼之下、光溜溜肌肤上的两朵花儿,就是越看越美,觉得旁人那撮黑毛是最最无趣的了。
    许钦珀见她好哄,就又爬上了床,扒了她衣裳又做了个全套。

    ☆、第43章

  许钦珀做过之后就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模模糊糊里感觉身下痒痒的,像是有人挠过;他也没有在意;直到片刻后一抹硬物的冰凉触感从□处突兀的一划而过;他一个激灵完全醒来,当下坐了起来,□就被利器猛地扎了一下,登时又痛又气,这才看见昏暗里;他双腿间蹲着个人影;见他醒来、她像是受了惊般一屁股坐了下去,手里直杵杵亮着一把剪刀;在月光下泛出一道明晃晃的光。
  “官小熊;”
  许钦珀怒呵道,捂着□的手摩挲了一下,指间夹出了一撮黑毛,他登时差点跳起来,一把拽住被抓了现形后呆若木鹅的官小熊,当头掌掴了过去。
  官小熊被他不知轻重的掴翻了身子,半个赤溜溜的身子露出了薄毯,抱起脑袋哭了起来,那把剪刀还在手里抓着,也忘了放下。
  许钦珀一把夺了剪刀,赤脚下了地,开了灯,在灯光下仔细瞧了瞧□,就见那毛发像是被狗刨了一般,乱糟糟的毫无章法,他拍一拍,那处就落下不少毛发,而小腹上有一点破皮,定是先前他突然醒来吓到了她,才被捅了那么一下。
  许钦珀气的气血冲涌,面色黑沉,他怎么都想不到官小熊这么肆无忌惮又顽劣不堪——竟然在大半夜摸着黑剪他那里——一想到她现如今脑子不正常,要是失了手,指不准就剪掉他那命根子,他后脊梁就冒起一阵寒意——可也证实了她如今是真傻,不然只怕是一剪刀扎进了他胸膛里,他还后知后觉的不知所云。
  这么想着,许钦珀就敛了那怒气,只当她无知,他权且忍让着些。
  官小熊还在床上嘤嘤哭泣,哭声委委屈屈的尤见可怜。
  许钦珀关了灯,上了床,去抱了她放在胸膛上,边揉着她脑瓜边莫可奈何道:“莫哭了,我打了你是我错了,可你不该大半夜拿着剪刀剪我那里,要是一个不慎,捅得我流了血是要疼的。”
  官小熊泪眼涟涟的抬起头来,呼哧着鼻子委委屈屈问道:“你流血啦,疼不疼?”
  许钦珀本来没想提那点破皮处,可为了防止再出这么一遭事,便抓着她手指往下边塞,说着:“你摸摸,你刚才捅了我这里,嘶——是这里,好痛。”
  官小熊听他喊痛,那软软嫩嫩的手指就不敢乱戳了,可也不离开,只拿手掌小心护着他破皮处,乖巧道:“我不是故意的,没想捅你……”
  说着又差点哭了出来。
  许钦珀忙揽上她肩头,把她脑袋按在自己勃颈处,低低抚慰着:“好啦好啦,莫哭啦,以后再不能动剪刀、不然我真生了气就不敢再要你啦。”
  官小熊的脑袋使劲朝他脖颈里蹭了蹭,一手臂紧紧抱住他脖子,哭哭咧咧的说着:“再不敢啦,我知错啦,再不敢啦……”
  许钦珀心里软软的,就着那个姿势去哄她睡觉,边问清了她拿剪刀的缘由——原道是她□处是光溜溜的长了两枝花儿,又听他说了一番那好话,在半夜醒来后,就突发奇想要剪去他那撮黑毛、也跟她一样的美了——那剪刀的放置处,倒是好寻得很,他当时给她剪了头发就顺手放在了浴室里,白天也没人在意去拾掇了去,就被她寻了来,正好叫她用了个方便。
  这夜里的事情许钦珀就那么糊涂翻了过去,不承想次日天刚蒙蒙亮,他在睡梦间就觉得身上被兜了一盆热水,整个人就被浸在那湿漉里,浑身难受的紧,他翻了个身子,半眯开睡眼,见官小熊的睡脸就在他臂弯里,他又闭了眼,猛地又醒来,手伸在床铺上摸了摸,果然是湿漉漉的一大摊。
  许钦珀抽出官小熊脑袋下的手臂,坐起来掀开薄毯再看去——他和官小熊贴着的地方,俨然是一摊水渍。
  许钦珀脑子里懵了那么一刻,凑过去闻了闻,竟然是尿骚味,当下憋红了脸——他怎么都想不出这尿是哪里来的,就摸了摸自己□,那处是干燥的,又摸了摸官小熊□,那处是湿漉漉的,还沾着一点尿渍。
  许钦珀看着湿漉漉的手掌,心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他闭了闭眼,头也不回,就冲着官小熊屁股上打了两下。
  官小熊挨了打,也只是嘟囔了几句,又翻身睡了去。
  许钦珀怔忪了半天,趿着拖鞋去洗了手,再回来后,见官小熊还是懵懂无知的熟睡中,他要掀开她薄毯的手硬是从半空中收了回去,气呼呼的穿衣穿裤出门去了。
  官小熊醒来后发现了那摊尿迹,也是大吃了一惊,她探头探脑的见许钦珀不在,就赶紧把那床单都掀了下来又扯成一团抱在怀里,贼头贼脑的钻在门缝上看外间情况。
  外间没人,也没见尼雅洗衣裳,官小熊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四下看了看,又趴在那床底下瞧了瞧,终是想出了法子,把那揉成一团的床单就此塞进了床底下,最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很是得意自己的办法。
  吃早饭的时候,官小熊难得的吃的漫不经心,尼雅大奇,便讶异的看着她。
  官小熊正是愁着没人同她一道分享那秘密——那件事自然是不能同许钦珀说的,那他一准会恼羞成怒。
  尼雅见她食不知味的样子,就推过去一碗汤,道:“官小姐,喝点汤吧,光吃干食吃不下去的。”——官小熊吃得多了,她是担忧,不想官小熊吃少了,她更是忧心忡忡了。
  官小熊不看那汤碗,神神秘秘的凑过了脑袋,低低道:“尼雅,我有个秘密,同你说了,你可莫要同别人说啊。”
  尼雅讶异的看着她,也学她的模样缩着肩头把脑袋凑过去,低低应道:“好,你跟我说说是啥秘密。”
  官小熊就趴在她耳朵边上咕哝了一句,还像成人一般颇是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尼雅瞪圆了眼,声音不由大了几分:“啥,你说的是真的,许钦珀他尿——”
  “嘘——”
  官小熊忙捂住她嘴巴,怨恼的看她。
  尼雅忙点头,她才松开手,撅着嘴巴道:“我们不要提这个事了,不然许钦珀会羞羞的。”
  尼雅连忙又点了点头,硬是绷着脸,没笑出来,也跟官小熊一样,摆出了同情许钦珀的神情,很是体己的说道:“对,不能提,我说——官小姐啊,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去把那床单洗掉,再把那床铺换掉,他回来了见都是干干净净的,也就忘了那码子事了。”
  官小熊应道:“对对对,尼雅最聪明。”
  尼雅当下就去了那主卧,从那床底下寻出那床单,又见床铺上果然是有湿漉漉的一大摊水迹,就又换了那床铺——尼雅心里明白这恐怕是官小姐睡梦中做的事——她既是傻了好多,那出现了孩子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可尼雅对许钦珀有了怨气,心底就巴不得许钦珀也出一次丑,好挫挫他。
  于是尼雅就把那床铺搭凉在了当院,每每有人经过乍一见那床铺中央的一大摊水迹表示惊奇时,尼雅便要招招手把人唤过来,低低嘀咕几句——尼雅同阿七待久了,很是会一套说话技巧了,她并不明说,只是又哀又叹,很拐弯抹角的提了点滴,卫兵们就从她那点滴话语间凑成了一个信息——长官昨夜睡前喝了很多水,不想半夜把不住门,就那么尿床了,是官小姐最先醒来发现的,可担心长官羞羞,硬是把那尿床的事情说成是自己做的事,然后长官仍旧是羞羞的,所以一大早就不大好意思面对官小姐,便溜出门啦!
  卫兵们虽是对这样传奇又曲折的故事不信,可抵不住好奇心和八卦心,人人当时说的好好的、是只听听就算了,绝对不会去造谣的,可不一会儿就见院子里各处三五成群的卫兵们凑在一起,贼头贼脑的窃窃私语,至于后来、那传闻越传越离谱,就便成长官最近肾亏了,把不住尿了……
  尼雅很是满意这样的状况,第一遭感受到了八卦的成就感。
  自然这件事阿七不知道,他是同许钦珀一道出的门,不然阿七是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诋毁长官的,他绝对是又衷心又正直的!
  许钦珀是晚上回来的——尼雅见效果达到后,就趁早的收了那招人瞩目的床铺,不得不说,尼雅跟着阿七学会了很多战略谋策。
    许钦珀是半点不知自己才走了那么一天,就成为了那床单风云的主角,他忙了一天,也着实忘记了早上那码子事,回来后先是同官小熊一道吃了晚饭,又去了办公室琢磨公事——分军区那边传了消息过来,可钦那边大量收购了新的军事武器,不日便要进行一次军事演习,果敢地区是要派人去观摩的,指定人选还在待定中。
    许钦珀对公事虽不是特别热衷,可他在军事上像是有种天生的敏感,上次发生的爆炸事件他琢磨出一套想法,可遭到了白主席为代表的人士的否认,彭主席对此也是态度不明,许钦珀虽觉失望,可这并不妨碍他多次鼓动分军区向着革新变旧的方向努力——他还是那个想法,使饱衣暖之时才是事端常生之日,不时时保持警惕,果敢地区维持了十几年的和平又恐怕再出现当年被人内割外据之态。


第44章

   许钦珀是几天之后才知道那档子事的;既然事情已过,他便也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可没想到类似于尿床的顽劣事件在当晚就又接踵而至。

    许钦珀因忙了一白日;晚上刚躺上了床;就迷瞪了起来;待清醒后就寻不见官小熊在屋子里耍的身影。

    而门蓦地被拍的噼里啪啦响,有卫兵一直唤着他。

    许钦珀当下开了门,卫兵着急忙慌道,“官小姐去后厨了,逮着什么吃什么、旁人都夺不下;”

    许钦珀三步并两步赶去了后厨;才到门口就听见尼雅的劝慰声,他刚跨进门坎;迎面就飞来一物;许钦珀躲闪不及,鼻梁被正中打着,登时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尼雅回头间,正是见他面色黑沉,鼻子里流着一抹血,而官小熊还在乱扔东西来阻挠靠近她的人,手里不知抱着什么,还一直在啃着。

    尼雅忙扭头叫官小熊:“官小姐快乖乖,许钦珀来啦。”

    官小熊当下发了懵,下一刻就朝那橱柜旁躲,塞满东西的嘴巴里还在大声嚷嚷着:“我错啦,我错啦,下次再不敢啦……”

    挡在门中央的许钦珀视线落在脚下的醋瓶子,片刻后他抬手摸了鼻子上血迹,迈步进去。

    尼雅见他脸色难看的紧,生怕他打了官小熊,便挡在一边道:“你先去洗把脸吧,那血又流出来啦。”

    许钦珀既不吭声也不瞧她,两人僵持片刻后,尼雅让开了道。

    许钦珀走前去,一把拉扯住朝橱柜里胡乱钻的官小熊,官小熊最怕他发怒的时候,眼见他力道大之又大,就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手里死死抱着一块被熏干的野猪肉,双腿胡乱蹬着,嘴里却还是说着求饶的话:“我知道错啦,再不敢啦……”

    许钦珀见她嘴巴上都是被那野猪肉蹭得一片黑,又见那野猪肉上有啃咬过的痕迹,当下松开她,猛地一手拽住她后领,一手拽向那野猪肉硬是拽了出来,手一挥,那野猪肉就被抛得远远。

    官小熊许是急了,只觉那野猪肉是此时唯一的依靠,眼看那依靠没了,缩手缩脚的又朝橱柜里钻着,双臂抱着胸,哭哭咧咧着嘟囔。

    尼雅要来劝阻,被许钦珀一把给挡了回去,他呵斥道:“尼雅,你回去睡觉!”

    尼雅刚要辩驳几句,官小熊已经受不了许钦珀的蛮劲被拉扯了出来,还在声嘶力竭的叫着尼雅的名字。

    许钦珀没有当下发脾气,先是把官小熊拎回了主卧。

    官小熊还抱着脑袋缩在床跟哭泣。

    许钦珀来回踱了几步,半跪半蹲在她身边,疾言厉色道:“我怎么着你了,打了你还是骂了你,你要哭个不停?”

    官小熊哭着不抬头。

    许钦珀得不到回应,那怒气更甚,继而又呵斥着:“你说说看,给你吃的少了,虐待了你,你非要跑去那后厨寻吃食,你哪次馋了嘴,我没有叫人给你带了吃的?偏偏去后厨刨东西、生猪肉你也吃得下?”

    官小熊这次倒是开口了,且一开口就梗直脖子硬着口气大声嚷嚷道:“我饿,我饿,我要吃东西,我要吃!”

    许钦珀倒是被吓了一下,继而就怒吼道:“你属猪的,不吃能死?”

    “我饿,我饿,我要吃要吃要吃——”

    官小熊像是撒起了泼,蓦地脚蹬手舞犯了快要饿死了般的癔症。

    那边许钦珀也快要被气疯了,扬起的一巴掌就要掴上她脸,半空里又定在那里,最终气恼的收了回去。

    许钦珀有气无力的吩咐卫兵上饭菜。

    饭菜一上,官小熊果真就扑了过去,吃得不亦乐乎。

    半躺在床上的许钦珀默默看着她的吃相,心里不知怎地,泛上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寂寥。

    也不知吃了多久,官小熊离开了饭桌子,爬上了床,她依偎在许钦珀身侧乐呵呵的躺下。

    许钦珀半阖着眼,一动不动,苍白的面孔看似面无表情,却又好像沉浸在缅怀过往的怔忪中,而他鼻孔之下还沾着些干了的血迹,看着毫无形象可言。

    官小熊躺了一会儿就开始不安分了,她悄悄伸手揪揪他头发,又去挠他鼻孔,然后好像才看见他鼻孔里还沾着血迹,她忙在手心啐了口水就去擦那血迹,擦了半天见干净了就乐呵呵的咧开了嘴巴。

    可许钦珀仍旧不理不睬,官小熊就咯吱咯吱笑着爬上他胸膛,两只手去挠他腋下——官小熊是没法明白许钦珀心里想什么的,也没有思考过那样高深的问题,她只是单纯的想叫许钦珀起来跟她耍、或者说话——她刚吃饱了,正是精力无限的时候。

    可许钦珀的反应好似不能叫她满意了,她就无休无止的骚扰他。

    官小熊的手掀开了他衬衣,好奇的打量他的身体,手指戳在了肚脐眼里玩弄了几下,又摸摸他胸膛,最后一直摸在了他乳首上,又戳了两下,猛地她脑袋探了过去,小嘴儿张开含了上去,像是小孩子允奶一样吸允了几下。

    许钦珀抬手挡在了胸膛前,把脸侧了过去。

    官小熊见他有了反应,就笑嘻嘻扒开他裤子,两只手挠上了他软爬着的性…器。

    软着的时候抓在手心里是鼓囊囊的,官小熊把它当做面团一样揉来揉去,甚至捏着那顶端贴着鼻尖蹭了蹭,见许钦珀完全闭了眼、对她像是很漠不关心的样子,官小熊当下伸出舌头在那顶端舔了舔。

    许钦珀的眼睫颤颤,伸手想去阻挠她的动作,不想□蓦地被含在湿暖的口腔里,他鼻息窒了那么一秒,就感受到柔软的舌头青涩的撩拨上来。

    他半睁开眼,就撞进她带笑的葡萄黑眸子里,她得意般的重重一吸,腮帮子也瘪了回去,许钦珀那处就抬了头,可他心里的反应好像远远不及身体本能的迎合,心底空荡茫然,又有些无措。

    官小熊还在吞吞吐吐着,唾液不时渗出了嘴角,牵扯出银丝。

    许钦珀越看越恼火,恼火越来越强烈,最后不知怎地就成了一股股酸胀的莫名情绪。

    他只觉他爱着的那个别扭的官小熊,此时已经变成了淫…娃、傻子,种种行为在新鲜劲过后、简直不堪入目。

    他侧起身子一把推开了她,面无表情道:“睡吧,不早了。”

    官小熊瞪着清澄的双眼看他,最后抹了抹嘴巴,依偎在了他臂弯里,又拱了拱脑袋,笑嘻嘻道:“许钦珀,明天带我出去耍吧。”

    许钦珀道:“睡觉的时候不许说话了。”

    官小熊闭了嘴巴,眼睛仍旧滴溜溜的转着,最后许钦珀屈回手臂,拿手掌遮了她双眼,她才渐渐入睡。

    次日许钦珀照看官小熊吃了早饭,还带她去街上转了几圈,买了新衣裳又买了各种吃食才回来,官小熊很是开心,午饭过后,许钦珀又要带她出门,官小熊就立马跑去坐上了汽车。

    而许钦珀,迟迟未上车。

    那边阿七和尼雅知晓了许钦珀的决定,两人是各持己见,低低咕哝着争吵不休。

    许钦珀也在迟疑,他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爬绕着墙角的蔓藤下,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汽车上。

    官小熊见他久久不上车,就从车窗探出了脑袋,大声嚷嚷着:“许钦珀,快来啊——”

    许钦珀恍似未闻,只身子在光影下晃了晃,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迈开了步子。

    官小熊见他走近,笑弯了眼睛。

    “许钦珀——”

    尼雅在他身后着急忙慌唤道。

    阿七忙对着她打了个嘘的手势,她就大喊起来:“你不能这么送她去医院,她在那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要是被人欺负了,会哭的……就在家里不好嘛,我们找医生来家里不好嘛,你不能——”

    “尼雅,闭嘴。”

    阿七一把捂了尼雅嘴巴,死劲瞪了她几眼,而尼雅双眼已经闪了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

    许钦珀是丝毫没停留脚步的,而官小熊只是好奇般的探头探脑去看尼雅,她见许钦珀开了车门,脑袋才钻回了汽车里。

    许钦珀利索的上了车,不时汽车就发动起来,刚开出了大门口,却又猛地停了下来。

    阿七和尼雅都探头看去,搞不清是咋地回事,就见许钦珀下了车,边折回来走着,边向阿七招手。

    阿七忙跑了过去,许钦珀头也没抬道:“你送她去,记着,莫管她怎么哭喊,都要好好哄着,就说、就说会去看她的,叫她乖乖听医生的话、好好跟别人一起耍……”

    阿七愣了愣,许钦珀勃然大怒起来,呵道:“还不快去。”

    “是。”

    阿七忙应道,就朝汽车跑去。

    不想汽车还未发动,官小熊的脑袋又探出了车窗,她舞着手臂唤着许钦珀:“你不出去啦,我们不是一道出去耍嘛,许钦珀、许钦珀、莫走啊,我们一道出去耍……”

    许钦珀的身影消失在了第二道门洞后,官小熊愣了愣,而此时汽车发动起来,又行驶了起来,她不知怎地就蓦地拼命往出钻身子,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许钦珀你不要我了嘛、许钦珀莫要走、许钦珀、许钦珀……”

    阿七拼命的往回拉扯她,边说着许多诱哄的话,不想官小熊像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她哭的声嘶力竭、仿佛是被人突然间抛弃了一般。

    阿七没法弄明白已经变成傻子般的官小姐是什么样的心思,他只是拼命的拉扯住她,拼命的笑着、绞尽脑汁的哄着她。

    直到门外没了声音,许钦珀伫立在第二道门洞一侧墙下的身影才动了动,他抽出插在裤兜里的双手,只觉手心湿腻,他攥攥手掌,才迈步走开。

    而尼雅一直没离去,她见他要离开,突然对着他身影大喊道:“你不好,你不是为了想治好她才送去医院的,你是嫌弃她了!”

    许钦珀停下脚步,怔怔的看向她,尼雅已经扭头跑开了。

    许钦珀原本空落落的心里突然像是塞满了铅条,一下子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他想,他不止是嫌弃她了,还厌恶了那样的她,还不如叫她好了来恨他。

    阿七很晚才回来,后背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浸了个透,脸也是黑红透着股热气,看着就像是跑了几十里地。

    阿七不待吃晚饭就先向许钦珀汇报了送官小姐去了医院后的情况,又把一沓子病历表递了过去。

    许钦珀听了半晌没吱声,只是翻着那几页病历表,目光落在上面久久回不了神。

    阿七轻轻唤了他几声,许钦珀才抬了头,茫然道:“强迫性暴食症?”

    阿七愣了愣,皱眉思忖片刻道:“他们的意思好像是官小姐虽然成小孩子了,可潜意识很恐慌、很害怕,就下意识吃东西填充身体,然后还说有啥子轻度抑郁症……我也说不清,不然……”

    “胡说八道!”

    许钦珀蓦地摔了病历表,勃然大怒道。

    可他才一发怒,就又敛了神色,背过身去,低低道:“送去医院会好的很快吧。”

    阿七脱口而出:“这个说不准,说是看病症轻重、患者配合程度啥的……”

    “闭嘴!难道我掏了钱把人送去,就是叫他们说劳什子冠冕堂皇的话!”

    许钦珀猛地又扭过了身子,发了一通脾气。

    阿七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长官的暴躁,他微微耷拉了脑袋,嘟嘟囔囔道:“那长官啥时候去看官小姐,我走的时候老远还能听见她一直在哭,说长官你不要她啦……”

    许钦珀瞪着眼睛道:“我去看她?我天天去看她,她这辈子都甭好起来了。”

    阿七怔怔望着他,许钦珀烦躁不堪,踢过去道:“滚滚滚,都别来烦我。”

    阿七无言的退了出去,在穿廊上昏暗的灯光里,他突然感慨万分——这里来过一个聪慧的官小姐,后来没了,这里又来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官小姐,今天又走了,他当日还同尼雅开玩笑,官小姐和长官是不闹腾不罢休的,可从未料到此时是一个傻、一个痴、到末了谁也看不透对方的心。

第45章 番外之许钦珀的未婚妻

   坤沙在九六年迫于佤军和泰军的总攻;最终向缅甸中央政府投降。

    鲍有祥领导的佤联军继而占入坝区多,土地肥沃的南部;经过谈判缅甸联邦政府不得不同意佤联军留在南部,于是鲍有祥开始了移民计划,建立了南部佤邦,表面在搞和平建设、实则打通了毒品外销的“黄金通道”;成了“金三角”真正的老大。

    而坤沙残部被迫逃窜到缅泰边境一带活动。

    阿七的父亲莫亨当年是许钦珀的得力好手,但莫亨好赌。

    许钦珀虽然也做博彩业,可那是缅北地区为了吸引各国赌客和盈利的一种普遍方式,对手下人、都制定了一系列限定条规来制约。

    许钦珀几次向爱赌大赌的莫亨发出警戒;可莫亨赌性难改,明着不赌;就隔一段时间寻了机会在别的地方大过赌瘾。

    在一次输大发后,他就近去了赌场旁边的餐厅进食——按着他当时的情况,付账的钱肯定是没有的,不过莫亨做惯了兵,又输红了眼,就根本没想过付账那码子事。

    吃饱喝足后,服务员就收账来了,莫亨眼皮不抬就往外走,服务员也急了,当下叫了当地的公安人员。

    莫亨不在自己地盘上,虽然要耍蛮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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