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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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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爱情的基础是美好的,可那美好好像是建立在空中楼阁上似的,在惊然揭开它虚拟的面纱,一切就变了味,那爱情自然而然也就破灭了,可为什么许钦珀好像还沉浸在空中楼阁中,丝毫没有回到现实的认知,或许他是心里明白,偏偏故意为之,好叫她也承认他所描绘的那个爱情世界——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后怕,以许钦珀强悍的武力帝国的力量,只要他是存了那样一个心思,那他是有足够的能耐撑起一份自己想要的、希望中的恋爱和婚姻——而她对此,是毫无半点抵抗能力的。
官小熊似乎是隐约明白了许钦珀那种又复杂又单纯的爱,心里顿时戚戚然,为自己的命运,也为许钦珀几乎偏执的念头。
“许钦珀,你谈过恋爱吗?”
官小熊实在无话可说,便问道,刚一出口,她就直觉这问话着实无任何意义——她不是听到过他同记者的对话……女人,有什么稀奇的……合适的话,会结婚生子,并不能说明什么……
她当初就是因为这话而深深的刺痛内心,可此时她真的分辨不出许钦珀真正的心思。
许钦珀听了那话,狡黠的笑了笑:“谈过,不是同你谈的吗?”
官小熊欲哭无泪,她侧着身子留给他一个后背,她同他讲话太累了,疲惫的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许钦珀倒是很有精神气,他去洗漱沐浴后换了衣服又折回到床沿边,透过薄被轻轻拍了她屁股,笑语道:“早些起来吧,吃了饭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既然是做妈妈,那就有个准妈妈的样子。”
官小熊没法装着睡下去,恹恹起身后,刚洗漱换衣要下楼吃饭,就猛地被许钦珀抱了个满怀,他低低淳淳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小熊……我就要做爸爸了……”
官小熊心里突的一跳,泛起一股酸胀的不明意味的滋味,许钦珀几乎是下一秒就恢复常态微推开她,拉了她手往外边走:“走吧。”
第27章
官小熊自上午从医院回来;就坐在沙发上一直魂不守舍。
大嫂何佳琪是在许府午饭过后才来的;刚进门许子琼就听见她手里拎着一大木盒子里面哗啦啦的响。
许子琼讶异问道;“大嫂,你拿的是甚,”
“麻将牌呗。”
何佳琪把盒子放好;许子琼迫不及待的打开,果然是清一色绿底白板的麻将牌,她手指在上面扫过后,又一股脑的全掀摊开在桌子上,好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
何佳琪还没见过官小熊,就多瞄了两眼,努努嘴巴;低声询问道,“这位就是?”
许子琼点头:“哦,就是二嫂嫂。”
何佳琪见许子琼饶有兴致的翻看麻将牌,先前还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会儿才想起来,猛地一拍额头:“哎呀,瞧我这记性,这边压根没有麻将桌呀,不然叫了老二都去我那边玩。”
许子琼也懊恼的哎呦了一声,推开麻将牌:“算了算了,本来叫了大嫂来就是为了凑个热闹,不想你带了这个,可我其实也不大会玩……二哥叫不叫都无所谓,他啊,回来就把家里那些碟子一股脑儿收罗了去,正躲在房里看得上劲呢。”
何佳琪讶异的皱眉,眼眸一扫楼上,低声道:“他还是爱看那个?怎地比女孩子家的还乏闷呢。”
许子琼忍俊不禁:“二哥除了看那些个电视剧,也没个其他乐趣,咱们不去扰他。”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见官小熊还是熟视无睹般的讷讷坐在那里,像个孤苦寂寞的雕塑一样,跟这里的环境竟是格格不入。
许子琼过去拉了官小熊手,倒像是把她惊了一跳,葡萄黑的一双眼蓦地就忽闪了两下。
“子琼……来客人啦?”
官小熊回了神,余光里见有别人,忙拘谨的问道。
“是大嫂来了,本来想叫你一起打会儿麻将牌去去闷气,可惜家里没桌子。”
许子琼懊恼的皱皱眉。
官小熊嘴角弯出笑容:“我倒是知道有个玩法,也不用麻将桌子。”
何佳琪也来了兴趣,忙把她唤到桌前叫示意了一番。
其实也不过是跟连连看性质一样的玩法,把牌子都整整齐齐的拢成四方,规则也同连连看相差无几。
许子琼和何佳琪本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给官小熊增添点热闹,并不在于玩什么,当下三个人就坐在了一块,边耍着牌,边唠了家常。
官小熊曾经在阿七那里听过这位大嫂的传言——不外是老大现在同二奶打得火热,这位大嫂性子又刚烈,当下带了孩子回了仰光,干脆独居在外,难得的是她对商业颇有兴趣,把自己名下的一些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听说日子过的还不赖。
官小熊此时小心打量着她,见她长相是国内江南美女的那种温婉柔美,脸型是鹅蛋型的,眉毛又细又长,眼睛时时带着笑,可仔细看去,那笑又深不到眼里,还隐隐有些乏味和无奈的意味。
官小熊想,这位大嫂大概并不如传言中所说过的很好。
她心里又翻涌过一阵莫名的惶恐,以前她还动过那样的心思——要是许钦珀哪天烦了自己,又不肯放走她,那她也学那位大嫂干脆搬出去独居,随心所欲的过自己的日子,可今天上午去过医院那一趟,真正的确定怀孕、被告知预产期,她摸着小腹,心里竟是心悸不已,肚里的那个,就算现在尚未成型,可也融了她的血、她的肉,生生长在她身上,生生牵扯着她一颗心,叫她本来长满了草的脑子里,更是无所适从。
官小熊是心事重重,何佳琪是了无生趣,独独许子琼心无旁骛、玩的最开怀、讲话也最活泼有趣。
这会儿,她正谈起了二哥以往的趣事,突然话锋一转似叹似吟:“嗳,我就这么一个二哥……”
何佳琪忍不住笑她孩子气的顽皮话,随口接话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大哥吗?”
许子琼小声咕哝了句:“那可不一样。”
何佳琪也不在意,只是重重的打了个呵欠,眼睛也是泪眼娑娑的,她抬手抹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我去下卫生间。”
官小熊吓了一跳,以为许子琼的话触及了她的痛处,忙看向许子琼。
许子琼撇撇嘴巴,淡淡的解释道:“大嫂这是犯了烟瘾,不好对着你抽烟。”
“哦哦。”官小熊胡乱应承道。
许子琼突然凑过去,趴在她耳边悄悄道:“嫂嫂,我同你说些话,你别想多了……”
然后她也不等官小熊应承,就自顾说下去:“大哥是太混账了,大嫂性子又烈,才会闹成这地步,可我二哥很好的,你当初同他好的时候,他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婚事不要家里操心,他那边已经有人了,爸爸妈妈也知道他要是心里有人了,那就是一条道走到底的,他性子有些固执、其实天真简单的很,不是真心要去伤人的……”
官小熊当下明白了这兄妹两感情的确是很好,估摸着许钦珀强行留下她的事情,许子琼也是有所耳闻。
官小熊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就微微侧过了耳朵。
许子琼委委屈屈的看了她一会儿,也不见她应话,又站起来从书柜上抽了一本相册,就挡在了官小熊桌前,亲亲热热的招呼道:“嫂嫂,我给你看二哥小时候的照片。”
她当下翻开相册,一一指点着,官小熊也没甚事去做,索性认真去听,认真去看,就见兄妹三个的相片最多,幼时都是粉雕玉琢的可爱,待看到后面的时候,就见许钦珀肩头上总有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鸟儿,官小熊好奇问道:“这只鸟儿不错,真好看。”
许子琼来了兴趣,忙道:“这只鸟儿是爷爷从香港回来送给二哥的,二哥最欢喜它,我记得当时大哥也想同鸟儿玩,二哥还同他干过一次架,后来旁人都知道他珍贵那鸟儿,就都不敢去碰了,二哥每日吃饭也要在桌子上放了吃食叫鸟儿吃,睡觉的时候更是叫鸟儿在自个儿屋里,爷爷当时还笑话他——是要把那鸟儿娶了做媳妇儿……”
讲到此,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官小熊询问道:“那后来呢?厌了、烦了,还是?”
许子琼耷拉下了眉头,仿佛她同二哥亲热,就一直爱屋及乌般喜好着他所喜好的一切,也哀痛着他所哀痛的一切,她委委屈屈道:“许是那鸟儿总在屋子里憋闷,就总想飞出去,结果撞在了玻璃窗上,把脖子给撞断了,二哥见它可怜,就……”
“就把它给捏死了?”
官小熊急急的问道,许子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心里一沉,大概明白了结局。
“后来二哥沉闷了好久,爷爷要去给他再买一只鸟儿,二哥只说,他就只有那么一只鸟儿,没了,就再也没了……我后来才明白二哥是甚意思,所以我也想说,我就只有这么一个二哥。”
许子琼讲到后来就嘻嘻一笑,颇是顽皮。
官小熊却喃喃自语般嘀咕着:“鸟儿爱在天上飞,那是本性,大概最后死了也不知道那主人是极其喜爱它才圈养了它……”
许子琼也是惋惜,便道:“可不是呢,不然为甚我说二哥又固执又天真。”
官小熊点头赞同,许钦珀果然是固执又天真的可怕。
何佳琪约莫过了半刻钟才回到桌前,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比先前精神了许多,官小熊也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何佳琪边坐下边笑问道:“说什么呢,还是说你那二哥?”
她突然对官小熊挤挤眼睛,告密般打趣道:“三妹最黏糊她二哥,老二就算不回来,她也要成天嘴上挂着‘不晓得二哥吃过饭没有’‘二哥咋地还不回来’这样的话,哎呦,上次妈妈还说她现下一听三妹提二哥,就觉得牙酸的很。”
何佳琪有了精神气,说话也快言快语起来,惹得许子琼咯吱咯吱笑个不停,小脸都红通通的,又是嗔怪的瞪着她大嫂。
三人又耍闹了一气,何佳琪不明意味的瞅了官小熊一眼,语调也平缓起来:“官小姐,老二性子不同于老大,你们那个大哥呀,我说句不好听的,他最是自私的……三妹你也别恼我,我说得是实话。老二倒是简单很多,他既然对官小姐你上心,只要你一句话,他就不会去外边胡作非为……”
许子琼对这话颇为赞同,也忙应承着:“对对对,是这个理儿。”
官小熊见她迟疑了一下又道:“往年我也听人说了,老二那里有个金花,听说两人打得火热……”
官小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她觉得有些坐如针毡,在这个房子里,在众人眼里,旁人都给她安了个二嫂嫂的身份,独独她还是茫然无措、不知所从,像是被人强制留在孤零零的戏台子上去唱一出戏,描眉画眼又拎了一把折扇子,戏还未唱起,那灯光从四面八方打了过来,暗黑黑一片的周遭里传来哗然叫好声,偏偏她连一个字也唱不出口。
何佳琪还在那边劝诫着:“官小姐你现下怀了孩子,是最有资格叫老二跟那些个狐媚子撇清关系的,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要是落到我这地步,我……”
许子琼嘟嘟囔囔着:“二嫂嫂要是不说那话,我就替你说,再是怎样,也不叫二哥委屈了你。”
官小熊懵懵懂懂的、嘴角要扯开笑,可脸皮是僵硬的,笑了一下,倒是比哭都难看了,她听她们说起金花,脑子里就寻摸起金花的模样来,蛇皮短统靴、腰挎小枪、深韵风情的那个女人……说起来金花跟了许钦珀要年久很多,而她是后来才同许钦珀认识的……想至此,官小熊就觉得面色发燥,觉得自己才是何佳琪嘴里说的可耻的狐媚子。
天色擦黑的时候何佳琪也不留下吃晚饭,就要道别,临走的时候突然问官小熊:“官小姐可有信仰的教派?”
官小熊定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忙道:“姥姥那边是信天主教的,到了我们这辈,就没甚信仰了。”
何佳琪这才邀她第二日去大金塔看看,顺便要去百货商场逛,还要提前去订餐厅。
何佳琪走后,许子琼告诉官小熊她那位嫂嫂现在信佛,隔一段时间就要同教友去聚会,她以前跟着去过一次,倒也热闹。
第28章
晚饭过后;许子琼果然就提起了那事;她先是推开餐盘,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音;许钦珀和官小熊见她有话要说,就都没离开餐桌。
只见许子琼目光一转;瞥向许钦珀;义正言辞的说道,“二哥,我有话要同你说。”
许钦珀抹干净嘴巴,又一一抹着手指头,淡淡说道,“恩,说吧。”
许子琼这才说道;“二哥,你要是真心待二嫂嫂,就不许同别的女人好了。”
官小熊刚嘬了一口热茶,一口水呛在喉咙眼;岔了气;眼泪都出来了,忙捂着嘴巴低咳着,脸也憋得通红。
许钦珀似笑非笑,看看许子琼又看看官小熊,轻声道:“这是她的意思?”
许子琼瞅瞅官小熊,见她只顾着咳嗽,就是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道:“嫂嫂倒是没说过这个话……是我这么想的。”
“那用你来多嘴!你操了闲心,指不定别人并不领情。”
许钦珀当下甩下餐巾、推开椅子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许子琼是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了沟渠,反讨了没趣后气恼的瞥了一眼官小熊,又讪讪的离开了餐桌。
桌前只剩下一个咳咳不止的官小熊,她越咳越有劲,脸红脖子粗又泪眼娑娑,双手掐着脖子简直快要了命,还是佣人看不下去了,上前又是替她拍后背,又是着急忙慌的递过了水,哪知官小熊咳的咳的就呕了一声,捂着嘴巴就跑去了卫生间。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抬眼就见许钦珀双手插兜倚靠在楼上栏杆皱眉盯着她,见她看过去,他嘴巴无声动了动,好像在说:好点没?
官小熊抹了抹嘴角,硬着头皮上了阶梯。
“喝水也能呛坏人?”
一上楼,许钦珀就懊恼的瞪她。
官小熊摸了摸脖子,低低嘟哝道:“喉咙眼小……”
许钦珀忍俊不禁,揽了她肩头往卧房走:“就你说法多。”
许钦珀爱看影碟,看了一白天也没够,洗漱后又半卧在床上看了起来,官小熊抬抬眼皮见是近几年挺火的香港片,就坐下来一道看。
她刚看的有劲,屏幕上就上演了男女吻戏,且上下其手的,马上就要上了床,这会儿撇开眼神似乎有些欲盖弥彰,她就硬着头皮不动声色看下去,果然那男女上了床,而且愈演愈烈,也没有要转换镜头的意思,官小熊便觉得如芒在背,快要支撑不下去。
许钦珀在她身后躺着,瞥见她耳后一片酡红,就轻笑道:“要不要试试?”
“啊?”
官小熊讶异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明白他意思,简直要面红耳赤,不由缩了缩手臂。
许钦珀坐了起来,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她,声音低低淳淳的像是朦胧的月光和晨露,又像是夜阑人静时情人间的耳语,荡漾着丝丝缱绻,随着暖暖的鼻息扑打在了官小熊耳边:“先前三妹说的话,你是怎么个想法?”
官小熊倒是没想到他最后说的是这个,手指揉了揉头发,掩着脸上先前的燥红;勉强做出从容的样子,末了却是无话以对,就敷衍道:“……没什么想法吧。”
“恩?”
许钦珀故意惊了一下,话音也提高了几分:“没想法?不为自己、难不成也不为孩子去想?”
官小熊只觉得许钦珀这又是要戏弄她,心里便是一堆乱麻,可也没觉得恼怒到了当下要去发脾气或是辩驳过去——也不知为甚,自从来了仰光,她对许钦珀的态度就缓和了许多,尤其是在真正确定了怀孕后,她脑海里恍然闪过的,竟然是微笑着的许钦珀。
官小熊低着头不说话,许钦珀就捏了捏她脸颊,她只好抬起了头,嘴巴翕动着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那你是什么想法……”
她声音小,许钦珀就凑过去仔细听了,刚听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这会儿看似乖巧听话的跟猫儿一样,却偏偏极会打这推来搡去的太极。
许钦珀也不含糊,当下就说道:“身边若是有了服帖又暖心的太太来料理生活,谁又闲着没事去觑了旁的女人。”
官小熊想了想,就打了商量的口气:“可我想呆在这里,不想去清水河。”
许钦珀并拢了双腿,拖着官小熊腋下把她拉在了他腿上,才舒舒适适搂着她腰部仰面靠进了枕头里,不赞同般的蹙起眉头,迟疑道:“那我怎么办,你顾了自己在这里舒适、又想不管我了?”
官小熊恼怒的咬了咬下唇,又轻轻的松开,从表面看,像是在很认真的思忖,许钦珀等了片刻,只以为她会多为自己争取几句话,不想她末了轻轻喟叹般道:“那以后再说吧……”
随后她身子猛地落了空——是他把住她腰侧,抽出了双腿,下一秒就把她夹住,又拉了她一手压在了他双腿间。
官小熊心惊肉跳,掌下的硬物就像是烫手的活物一样快要钻进她手心里,她想拿开,他死死压着,叫她半点都抽移不得,反而在挣扎摩擦中,那硬物越来越有鼓胀的趋势。
官小熊没敢回头、只低哑怨恼的嘟哝了句:“别闹……”
许钦珀果然捏着她的手移开了那硬物,却在下一秒又覆了上去,官小熊心尖上都颤了一下——掌下滚烫的、赤裸裸又肉感十足的触感,像是带着勃发的侵略气息,瞬间透过她手心刺进四肢百骸,她后腰一阵过电般的酸麻,差点软趴下去。
尔后身子被翻了过来面对了他,许钦珀爬上了她胸前,俯下头、嘴唇透过衣料在她乳…尖部位轻嘬了一下,即使没有触感的一吻,却在视觉冲击上叫官小熊浑身战栗了一瞬,她浓密的长睫急促的扑闪着,手就不由往紧里攥,许钦珀却倏然倒吸了一口气,目光意味不明的往□瞧了去。
官小熊颤巍巍的松开了手——她忘了手里还捏着他命根子,一想起那画面,脸就血红如滴,连呼吸的气流都是热乎乎又急促促的在鼻间哄来哄去。
许钦珀修长的手沿着她玲珑曲线上下游移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力度温柔却不过分柔和,坚决却不过分强制。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小灯,散发出温润的橘色光芒,电视屏幕忽闪着明暗,不时发出几声对白,偶尔也有几声汽车刹车擦过路面的咯吱声;在这个夜里,都莫名的裹了一层迷离的、暖暖的、又分外平和安然的气息。
也或是她孕期的身体敏感至极,只觉得自己是身处在朦朦胧胧又轻柔狂乱的梦乡,头脑微微的昏眩,不是颠乱的头晕目眩,而是平和舒适的像是在午后的阳光下迷迷糊糊的打盹,也像是身上拂过一阵清风。
她原本推拒着他;此时浑身好似被抽干了力气,推搡着他肩膀的双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末了都像是心力交瘁般垂落在了身侧。
他的手仍旧在她的身体上游移,孜孜不倦、无休无止,有时突然触到她的敏感地带,五指屈回刚柔并用的揉捏起来,或是又轻又重的拿指尖搔来搔去。
她浑身上下从内自外好像被勾出一片情爱躁动,杂糅着一点期待,又纠结着内心的狂乱,而思维,像是被远远的抛在一侧,静静的徘徊游移……
她身体渐渐不再僵硬,只觉得像是融进了一片海里,越来越湿,快要被热潮湮没,随着他恰到好处的勾抹、蓦地紧缩和舒展,战栗和抽搦。
她身上衣衫整齐完好如初、没有任何赤裸肌肤被他直接碰触到,可她莫名的就是柔软、鼓胀、荒糜起来,迫切的渴求着填充……
许钦珀的手指轻易的滑进去,翻动着她潮热又颤动的私密处,搅动出一声声淫靡的水渍声,他屏着呼吸,悠长又缓重的喘着呼吸,小心掀开她上衣,把脸埋进她下腹,湿热的舌尖舔动着小小的肚脐眼,一手在她腰侧难耐的上下抚弄。
她越来越湿,湿腻的甜腥从体内汩汩流淌,他手指从那里勾挖,弄了一手滑腻,又顺着私密处的形状来回捻磨,最终捏住她硬硬的一点小核,几乎同一时间,她狠命的抖了一下。
那里太滑腻,他的两指刚攀上去,小核就滑出两个指腹,他顽劣般的反复去捏那里、滑脱后再次紧捏,而周遭一片温热也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反复战栗着收缩滚动,快要把他的手指吞没。
她忍耐不住,潮红的面色扭曲纠结着,微张的口中发出一声声细如蚊呐的呻吟,原本笔直的两条腿难耐的蹬来蹬去,腰胯轻缓摇曳。
在许钦珀的手指再次刺激那点的时候,官小熊突的从喉间深处低吟出声音,她蓦地捂住了嘴巴,睁大眼睛看着虚空里,像是刚从那个轻柔狂乱的梦乡中醒来,强捺下先前浑噩中的不断袭来的快意,身体复又僵硬起来。
她颤巍巍的开口:“许钦珀……别……这样了……”
许钦珀脑袋在她双腿间像是在水里扎了个猛子一样猛狠的哄了哄,又抬了起来,哑声道:“你不喜欢?”
她泫然若泣的声音带着一尾颤音,又低低闷闷的响起:“……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
他按压住她想要夹紧的双腿,手下没停,嘴上敷衍道。
“男的没事……女的情绪激动会血液流动加快……刺激宫缩……会……”
她的声音好像是闷在棉花里一样有气无力。
许钦珀轻轻的笑了笑,再次勾弄她颤动的私密处,玩味道:“我不会进去。”
官小熊双臂懊恼的扎紧了枕头,脑袋深深的埋在那里,许钦珀突然一怔,手指停了下来,讶异道:“你……快到了?”
官小熊闷声闷气的低嚷:“叫你别弄了……真的会刺激到……”
许钦珀讷讷的支起身子,从她下面抽回的沾满滑腻的手、下意识握住自己昂扬,快速撸动起来。
官小熊听见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脑袋更往枕头里埋了埋,只觉得那声音比他碰触了自己还要更受刺激。
片刻后她□飞溅上一片滚烫粘稠,粘稠在她大腿根部缓缓滑了下去,官小熊身体里像是炸开了烟花,狠狠的收缩了一下。
许钦珀扒下内裤顺便抹掉她□处的污秽,捏成一团后下了床:“睡不着就看碟子,待会我弄点夜宵给你。”
随后他进了浴室,洗漱干净后真的端了一碗溢满香味的清粥回到床前递了过来。
官小熊移了移身子,让开一处位置,又拢了拢薄被,才去接了粥,粥碗上方弥散着热气,把她一张低眉敛眼的小脸烘托的朦朦胧胧,她突然轻声道:“你躺下吧,我自个儿吃。”
许钦珀静静躺在她身边,眼睛一丝不苟又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视屏幕,一颗心却因为她低低柔柔的一句话柔软甜蜜到了极点。
第29章
街头上鳞次栉比的商业店铺和楼房昭示着这座城市的现代繁华;因为赶上了下班的高峰期;汽车在车流中堵塞不前,副驾驶位上的何佳琪一直在跟人打着电话商量买卖,口音从慎西汉语讲到粤语;不时夹杂着英文;语气也丰富多变,颇是表现出商人的精明能干。
后排的许子琼就做了向导,趴在官小熊耳边唧唧咕咕的介绍这座城市。
从上午到现在,她们一行人从仰光北边一直转到了南边,期间去了黄家湖,在湖对岸到处可见金光闪闪的佛塔;又膜拜了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物——大金塔;这会儿刚从餐厅出来要去逛百货商场。
女人要逛百货商场,男人跟着也是无趣,许钦珀很识眼色的独自回家,留下一个卫兵充当司机。
官小熊趴在车窗上望着外边,湛蓝的天空下不远处的大公园里平静的湖面上波光粼粼,随处可见的热带的植物郁郁葱葱,给这座城市渲染着一份漂亮和舒适,和拥挤的车道相比,街旁小道上行人穿着泰国进口的时尚衣裳或穿着筒裙、趿着拖鞋懒散的散步与之形成截然相比的状态。
仰光尼姑和和尚多,可见郁郁绿色中一抹抹的臧红色,仿佛时时召唤着某种信仰,让人不由内心平静,悠然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状态。
视线从远及近,又回到了车道上,高端的美国汽车比比皆是,让官小熊纳闷的是陈旧的公交汽车依然是日本淘汰货。
许子琼嘟囔了两句,官小熊又点了点头,堵塞终于有所缓和,汽车重新发动起来,很快跟随着前方的汽车奔驰起来。
到了百货商场门口的时候,何佳琪突然打量官小熊一番,建议她去做个头发。
官小熊也是跃跃欲试,倒不是为悦己者容,只是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她在清水河的那几个月虽然足够洁净,可半点摸不上时尚的边。
做完头发,时间已经不早了,三个人匆匆逛了会儿商场,就打道回府。
回了府里,许钦珀乍一见官小熊愣了愣,官小熊低着头抬手扫扫晃在嘴角旁的短发,经过他身边,把拎着的商品袋子一股脑儿放在沙发上,不等许子琼揪住她、笑嚷嚷的叫许钦珀看她的新发型,她就急冲冲的奔到了洗漱间,只说是外边热的很,要去洗把脸。
晚餐的时候,许钦珀闷着头吃饭,对许子琼不时打趣官小熊新发型的顽皮话也视若盲闻,官小熊怪不好意思的,因为许子琼很快就提到了女为悦己者容的话,她不好狡辩,就低着头目不旁视专心致志的嚼着青菜,只觉得如芒在背,便食如嚼蜡坐如针毡,总想拧拧肩头,最后还是强忍着纹丝不动。
突然小腿被人碰了碰,官小熊下意识抬起头来,猛地撞上许钦珀含笑的黑眸,也就是一瞬间,他就转过了视线,面色如常,只是桌底的脚尖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碰着官小熊的小腿。
官小熊觉得面红耳赤的很,微微并拢着收回了双腿,许钦珀却耍无赖似的,脚尖伸了过来,一直紧紧随着她退缩的小动作。
他没有穿棉袜,微凉的脚趾游移上她赤裸的小腿肌肤,总要顽劣的去搔刮一下,反复几次下来,许子琼也觉得餐桌上的气氛不大对劲,脑袋突然趴了过来问道:“嫂嫂,你脸色不对劲啊……”
官小熊忙支起胳膊肘,拿手有意无意遮掩着脸颊,嘟嘟囔囔着:“热的……”
“哦哦,我打问过大夫,孕妇的体温都会比普通人高半度的,所以就容易感觉燥热了,我去给你拿点果汁吧。”
许钦珀挑了一筷子菜,说道:“喝清火茶吧,清热降火。”
原本不咸不淡的四个字在他幽然看过来的一瞥里,和她裙摆被他脚尖突然轻轻一掀,那话就像是被放在他唇口里轻捻慢拨过一样,染了一层别样的味道,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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