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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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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风寒!
这场暴雨连下了三天两夜,那夜田朵随田雨和田春回家后,杨柳少见地没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骂她,虽没骂她,但听到她回来,依然将那边的门甩地咣当响来表示她的不满。
天上下雨地上流,本该流出去的雨水却因自家院子的地势较低而流不出去,为了将淤积在院里的雨水排出去,她们回到家刚拿出干衣服要换。
杨柳咣当一声将她们屋子的门从外面大力推开,冷脸指派田雨和田朵两人立即去清理那早被树叶子堵塞地排水沟。
田朵要求换了干衣服再去清理!
杨柳则双手一叉那水桶腰,“换什么换,换了一会儿也得湿,赶紧去清理,清理完了再换也不迟,还有这两把油纸伞让你们打也得糟蹋了,没得让你们给糟蹋了这么好的物件,我拿走了!”说完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恨得田朵攥紧了拳头,当时真想找条大粗蛇甩她脸上,看她还这么势力嚣张不!
田雨轻轻掰开了她紧攥的手指,并拍着她的手抚慰她道,“小朵,大姐去清理,你和春儿换身干衣裳,大姐一会就回来!”
“大姐,我没事,走,我和你一块去,早清理早完事!”
就这么两人顶着斗笠穿着湿透的衣服冒雨清理起了排水沟,待排水沟快清理完的时候,田壮回来了,硬是将她们赶回屋,吩咐田春给她们熬了两大碗姜水让她们喝下,大夏天地,愣是给她们捂上两层厚被子,回屋后,还给杨柳大吵了一架!
虽然喝了姜水,可因为在雨中淋得时间太长,两人都生病了。
田雨得了重感冒发烧烧得厉害,田朵虽没发烧但却有点咳嗽且流鼻涕不止,为防止传染,田朵让田春和田花去了杨柳那屋睡觉,然后打来了凉水拧湿毛巾搭在田雨的额头上降温。
那屋,田壮听说大女儿和小女儿都病了,起身就要去请村里的郎中,冲杨柳要十文钱,杨柳那肥婆娘却来了句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
还说那孽种的命硬死不了,至于老大从小就心疼那小孽种,定不会有事,扛扛就过去了,再说这么黑的天又下着大雨,就算有这十文钱,人家郎中也不会出诊。
田壮骂了杨柳一句,“造孽!”起身过来这屋要守着田朵姐俩,结果,刚过来还没一会儿,就被杨柳给拽回去,哭喊着说这风寒传染,两个丫头染上了,顶多少干两天活,他这个一家之主若染上了,让她们娘几个靠谁去!
田朵本来就为田雨发高烧正糟心呢,那肥婆娘大黑天地还嚎来嚎去地。
一气之下,田朵就将老爹和那肥婆娘都赶了回去,并甩了句狠话给那肥婆娘,“若是我大姐有个三长两短,我治不了你,自有人来治你,慕家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地!”
说完,咣当一声就甩上了房门,咔嚓一声拴上了门闩,再一次给田雨洗了下毛巾搭在头上,接着,默念空间密码进了穗园,启动无敌冥想功,摘了三个大红苹果,就出了穗园。
回屋后,先咬了一口苹果放到田雨的嘴里让她含着,然后,将滚烫的毛巾洗了下给她从新换上,再将苹果咬成小碎块,用捣蒜地锤子捣烂成汁,找来了汤匙小心地灌到她的嘴里。
一直忙乎到鸡鸣时分,田雨的烧才恢复到人的正常体温稍高,这时田朵也累到不行,可她还不能睡,于是,她就想用苹果补充能量,也不知是太盹了还是生病抵抗力弱,总之,她是咬着咬着苹果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来的时候,暴雨已经停了,金灿灿的阳光透着窗棂照过来格外的耀眼眩目,且老天刚下过雨,屋内屋外的空气都格外的清新,田朵复又闭上眼深呼吸了两口气,“大姐,你头还烧嘛?”
“傻妹妹,大姐睡了一觉就好了,倒是你,睡了一天一夜,差点吓坏大姐,要不是娘亲请来郎中说你劳累过度又淋了场大雨感染了风寒,且给开了驱寒的药,我还以为你真就一睡不醒,抛下大姐不管了呢,下次可不许再这么贪玩,不知节度,像咱这样的人家是生不起病地,听到没?”
田雨看她醒来,边絮叨她,边端来了一碗热乎乎的香菇瘦肉粥喂她喝了。
田朵笑眯了眼地喝完田雨喂给她的粥,“大姐,你有没看见我从山上摘回来的大红苹果?”
“你咬剩地那半块,我让田春和田花分着吃了,那个整地娘亲拿走了!”田雨疼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刚下过雨,外面的空气可清新呢,起来,大姐,给你输个漂亮的发饰,去外面晒会太阳去去寒!”
田朵唇角微弯地笑说“好”,然后麻利地跳下炕,搬了个小凳子,找了个阳光能晒到的地方,微眯着眼让田雨给她梳头,“大姐,那肥婆娘怎么舍得给我吃瘦肉粥!”
“娘亲,去兰姨家看雪儿啦,这瘦肉粥,是六少爷听说你病了,专门派人给你送过来地,他还说有事要找你,若是你身体不好,就算了,改天再说!”
田雨边侍弄她的头发边道,“小朵,昨儿晚上你怎么会从鬼屋出来,在哪儿你有没看见什么不寻常的事?听说那儿不干净,以后你别再去哪儿玩,这次你连睡一天一夜,我还提心吊胆地瞎寻思着你是不是在鬼屋哪儿招惹了不干不净的东西,现在你好好地醒了,我这吊吊的心才算落了地!”
“大姐,你想多了,我刚进那院儿避雨就听见你和三姐在到处找我,我就出来了!”
此时,一道弯弯地七彩彩虹桥横跨了东方的半边天,田朵兴奋地用手指着那架在天边的雨后彩虹桥,“大姐,你看彩虹,彩虹,是雨后彩虹,真漂亮!大姐,快,快,梳好了没,梳好了,我要上山看雨后彩虹,那样我还能离彩虹更近些!”
“好了,好了!”田雨含笑为她绑好最后一绳结。
田朵一听“好了”;一下子就从小凳子上跳出了老远,不等田雨说什么,就一阵风地跑出家门,身后依稀还能听到田雨的叮嘱声,“小朵,跑慢点,看着脚下的水坑!
“知道了!”田朵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一连转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在那个大榕树旁找到了正斜倚着树仰望着彩虹凝思的田伟琦,她嘿嘿两声,放轻脚步,小心转到他身后猛拍了他一下,“喂,发什么呆呢,这可不像你啊!”
“听说你连睡了一天一夜,我还以为你真的要长睡不起了呢?”田伟琦有气无力道。
“去你的,你才长睡不起呢,不待你这么咒人地,看你这无精打采的样,是不是答应帮我办的事没给我办好,不好意思给我说,才摆这副要死要活的哭丧脸给我瞧!”
田朵学他的样子也斜靠在榕树看着天上的彩虹桥道。
【23】先救谁?
“不是啦,你那点事算什么?”
田伟琦就将穆婆婆给他出的难题讲给了田朵听,末了,他歪着脑袋很为难地看着田朵,又道,“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想来想去都没答案,你说穆婆婆的仇人怎么能会是师傅呢?一个人救过我的命,一个尽心传我武艺教我本事,朵朵,你说他们怎么能成为仇人呢?”
“那我问你,穆婆婆在提到你师傅回来没,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难解心头之恨那种劲呢,还是殷殷期盼他回来,而在听你说他没回来后,就有些郁郁寡欢怅然若失落寞不已的情绪呢?”
田朵伸手摘了片榕树叶拿在手里摇晃着把玩,“若是第一种那叫爱之深恨之切,我猜着没准你师傅和穆婆婆年轻时候是一对神仙眷侣,后来你师傅移情别恋抛弃穆婆婆,然后穆婆婆就找插入你师傅和穆婆婆之间的第三者报夺爱之仇,结果谁料一山还比一山高。
穆婆婆没第三者武功高,技不如人无奈被第三者毁了容貌,虽然毁了容貌,可穆婆婆仍然很爱你师傅,多方探听下,知道你师傅落脚在了清风观。
所以才选择咱们这个离清风观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的小山村,爱根种情难控,虽然她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你师傅面前,但她可以躲在暗处时不时去看你师傅两眼!
可世事无常,谁料,她来了,而你师傅却云游四方了,好巧不巧,又听到你是他的徒弟,出于一种爱屋及乌或是那啥,想利用你来打击报复你师傅,因而才教你武功却不收你为徒。
客观点说,说白了就是个为爱生恨还牺牲了所有的可怜老女人,虽然我不喜欢这个老女人,但好歹人家教了你武功,做为朋友,你的确像肉夹馍中间的肉一样左右为难,姐们呢,对你只能表示同情!”
“朵朵,这种歪理你都是从那学的,还整了句什么地,爱根种情难控,你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情?”田伟琦像看火星人似地直直盯着田朵道。
田朵摇了摇头,嘿嘿笑了声,“戏文里不都是那么唱的吗?我想着穆婆婆当年定是个大美人,所以毁容了才接受不了这么巨大的落差,整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想呢,若本来就很丑地人,毁不毁容对她就没多大区别,就像一滴墨是黑的,一池墨还是黑的,你说是不是?我说你为这事烦恼浪费时间,还不如跟我一起干会活实在!”
“不去,没心情!”田伟琦枕着双手将上半拉身子靠在树干上。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等我摘回来东西,你可别再想拣现成的,昨晚上我看着穆婆婆可怜,才没给你计较擅自将我的东西送人!”田朵哼地一声,转身爬上枝叶繁茂的榕树。
“朵朵,人家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陪我会,你还是不是我朋友啦!”田伟琦起身将她从榕树叉上拽了下来。
“这就愁地你什么也想不干拉,真没出息!”田朵扁扁嘴,“那我问你,若是你老婆和你老娘都不会水性,可有一天她们又同时掉在了水里,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情况危急之下,只容许你能救活一个,你说,这两个人你会先救谁?”
“当然先救老娘,老婆可以有很多,老娘可只有一个!”田伟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田朵,“这么白痴的问题你都能问出来!”
田朵横了他一眼,“老婆是可以有很多,但你众多老婆中只有一个会成为你这一辈子的挚爱,就像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似地是你少了就无法呼吸的那种爱,你说你是先救你老娘还是救你老婆!”
“啊,没个老婆就得死啊,朵朵真有这样的人在啊?要是真有这样的人在,那我就得好好想想啦!”
田伟琦暗淡无光的眸子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朵朵,要是你将来的夫君和你老爹同时掉在水里,而他们同样都不会水性,你会先救谁!”
“我会救孩子的爹!”田朵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道。
“孩子的爹,那是谁?你夫君,是将来你孩子的爹,可算孩子的爹,你老爹,本身就是你的爹,你算你老爹的孩子,也是孩子的爹,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
田伟琦用手点了下她的脑袋,“朵朵,你这是耍滑头!”
“田伟琦,我给你说,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很白痴的问题,问这个问题的人,就是想想看看她在你心目中到底能占多少,你看,我若说孩子的爹,我未来夫君和老爹都在场,他们一听我说的是孩子的爹,就自动会脑补,啊,一个想着老婆先救的是他,开心,另一个呢,觉得女儿先救的是他,欣慰,觉得这个女儿没白养,他们只要知道他们在我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就成,不会真的非让我选一个出来。
说实话,若真遇到那种着急的情况,我肯定不会在脑子里还过一遍先救谁?直接谁离我近就救谁,没准姐们我速度快,两个都救了,若真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还犹豫先救谁,没准最后一个都救不了,全嗝屁!”
田朵瞅了他一眼,复加了一句,“嗝屁,就是死翘翘见阎王!”
说罢停顿片刻,又道,“同理,你老娘和你老婆问你这个问题,也一样,这个是我做为和你不同性别的人的切身体会,她们也不是说就真的让你先救她,你老妈,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她觉得你会娶了媳妇望了娘,你老婆问你这个她想看你爱她究竟有多深,若是你答了先救你老婆,虽然满足了她在你心中占百分百的虚荣心,但她肯定也不开心。
因为你连百善孝为先地孝都做不到,一个不孝的人传达出来的百分之百的爱能给她多大的可信度,今天你轻易抛弃了你母亲,明天或者后天你同样可以抛弃她。
女人就那么几年青春,与其等人老朱黄了被你抛弃,还不如乘年轻貌美先抛弃你!若是你答先救老娘,你老婆她心里虽然不会那么舒服,但可以理解,毕竟,女人都有成为母亲的那一天,你没选第一时间救她,她可以期待她的儿子来救她呀。
这就跟穆婆婆问你的问题有某些相似之处,不管你师傅多么对不起穆婆婆,也轮不到你杀他,要我说,若你再去看穆婆婆,穆婆婆不提此事,你也别傻啦不叽地主动提,若穆婆婆问你,你就说若罪魁祸首真是你师傅,那你就拿块金豆腐到你师傅跟前威胁他若是不想办法恢复穆婆婆的容貌,你就一豆腐拍死他!”
【24】多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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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边说边做示范拍向田伟琦的头顶,“至于豆腐拍死拍不死你师傅,那就看你师傅的命有多硬,若你师傅和我一样,让人闷两次都闷不死,要么是福大命大造化大,要么就是个祸害,俗语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不是你不想你师傅死,而是阎王爷不收你师傅,难不成你个凡夫俗子还能斗得过阎王!你说我说的对不?”
“朵朵,男人的头不能拍,一拍就不长个了!”
田伟琦一记拨拉开田朵的手,叹了口气,“可能吧,不过,你说落水的事,要是我真有一天要碰到那样的事,那我娶老婆时别的不问先问水性好不,水性好了可以考虑,水性不好免谈,省得到时候问这白痴问题让我犯难,到那时候,若我说了先救老娘,她还不满,那我就可以说,坑爷地,你水性那么好,爷都没怪你不救咱老娘,你还怪爷,再怪爷们,爷就大笔一挥休了你!”
田朵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六爷,你牛,照你这架势,我看谁看上你了谁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切,六爷长得这么威风八面,看上爷地将来还能少了!不瞒你说,自从爷们脱胎换骨后,这两天给六爷说亲的媒婆都快能排满南阳城了!”田伟琦站起身来很骚包地甩了甩脑袋道。
田朵噗嗤笑了,顺着他的口气将她所知道的夸人的好词,像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赛潘安,才比子建,智超诸葛,勇若关公,猛若吕布等等,猛夸了他一通。
也不知是那个词拍准了田伟琦的马屁,竟令他高兴得眉飞色舞,“看来朵朵你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人太懒而已,不过,这会儿,六爷高兴,走陪你玩会去!”
于是,田朵和田伟琦两人都爬上枝叶茂盛的榕树,在榕树杈子上四处观瞧了一会儿,看没人,田朵才抓住他的手,默念空间密码,一道白光闪过后,他们就到了仓库内。
田伟琦望着多了不少粮食和蔬菜的仓库,有点不敢置信道,“朵朵,这多出来这么多地蔬菜果子都是你一个人弄进来的?”
说着,还围着田朵转圈,“真没看出来,就你这么个小锉妞,还真能干,比我们家那些光吃不干活就知道争宠的闲饭千金小姐们可强多了!”
“滚一边得瑟去,别看你现在长这么高,你这叫超自然生长,听过揠苗助长不,揠苗助长的后果是啥,知道不?小心你和那小嫩苗一样!”田朵对他翻了个白眼道。
“屁,我这也是一天天慢慢长这么高的好不好?不信,你摸摸这骨头都结实着呢;才不是你说的揠苗助长!”
田伟琦说着就拉她的手,让她摸他胳膊上的骨头,以及连接胳膊肘的骨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用一句神话叫,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放这儿一点也不过份,不,更确切的是,地上一天,穗园最起码得十年,你说我说的对不?”
“对,对,六爷是天下第一聪明,我说聪爷,卖弄完了,咱们是不是要干活了!”田朵绕过他,推来推车,用眼神示意他往推车里搬塑料框子!
田伟琦道了一声命苦,说好好的大少爷不当,非跑来这儿给人当搬运工,两人说笑着一人推了一车地塑料筐子去了穗园,到穗园一看,红的苹果,西红柿,绿的黄瓜,黄橙橙的玉米,土色的是熟透了的板栗。
田朵看到这些成熟的农作物就像看到了金子般双眼直冒光,二话不说,先爬到一颗苹果树上打算摘两个苹果润润嗓子。
这不爬树还好说,一爬到树上就看到西边多出了一大块田来,放眼望去,田块的大小比先前种着农作物的那块田还稍微大那么一点,差不多就是五亩来地的样子,兴奋的她用手指着那多出来的田,冲他喊道,“田伟琦,你快往西看,哪儿又多出块田来,你看见了没?老天真是对咱两太好了!”
田伟琦咬了口大红苹果,撇撇嘴道,“切,少给我套近乎,是老天对你太好,我呢,只不过是沾你那么点小光,老天,若真那么眷顾我,干嘛不让我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每次,我想进来,还得看你高兴不,若你不高兴,我想进都进不来!不过,朵朵,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有没什么戒指,手链,项圈,脚链,扳指什么的?现在换我问你,你是不是有那些项链,脚链,戒指,手镯什么的稀罕物?”
“我身上要有那些个值钱的稀罕物件,我早就卖了或是当了,换些银子回来甩给我家那肥婆娘,让她去跟那慕家老头子退了婚约,还用像现在这么愁这愁那的,你掰着指头算算,再过不了几天,就到我大姐出嫁的日子,若我不尽快将仓库里的粮食出手换些银子回来,没准等我有了银子,我大姐也让那肥婆娘硬塞进花轿了!”
田朵一想到离田雨出嫁的日子不剩几天,再不想法将仓库里的货兑换成现银保不准真会误事,这刚多出来的一块田的兴奋劲就像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似地一下子蔫了。
“放心吧,准误不了你的事,这两天不是你身体不舒服又赶上下大雨了吗?过两天等路上的泥道干了,我就带你进南阳城!”田伟琦嚼着苹果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田朵想着也没别的好办法,只能蔫蔫地应了。
田伟琦看她心情不好,用草给她编了两个蚂蚱用手操纵着让它们打架逗她开心!
田朵向他道了声谢,说她没事,然后两人分好工,开始干活。
两人先是一起摘西红柿和黄瓜,等摘了有十来筐之后,由田伟琦负责往仓库搬运,田朵则主要负责摘,累了两人就歇会吃点东西,补充完能量,接着干,俗话说的,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不用田朵说,田伟琦干的也是有模有样,很快他们就将西红柿和黄瓜都运进了仓库。
乘休息时,田朵和田伟琦商量,让田伟琦负责锛倒玉米,田朵则负责摘树上的苹果和板栗,这样等他锛倒玉米,她差不多就将苹果和板栗就摘完了。
然后田伟琦负责运送苹果和板栗,田朵则负责剥玉米,剥完玉米后,田伟琦负责秸秆还田,田朵则负责将西红柿和黄瓜秧拔了,然后翻地从点新的西红柿种和黄瓜种。
【25】外号!
田伟琦对她的安排没什么意见,反正庄稼活他又不在行,他能帮田朵的也就是卖卖力气,不过他不明白这黄瓜秧和西红柿看着都还绿呢,怎么就要拔了从种?
田朵告诉他什么植物都有个生长期,而且她发现多种几次种苗,有助于产量提高,还掰着指头给他说了玉米第二次比第一次增产了多少,况且这西红柿和黄瓜也摘了三茬,虽说这次拔是有那么点浪费,不过为了证实她的猜测,还是有必要尝试一下,当然,这次的西红柿秧和黄瓜秧,她也要一样留下一畦做实验用,看看这两畦到底能结几茬才会枯萎!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田伟琦没再多说什么,接下来,两人就按照田朵说的一步步来,累了两人就歇会,歇够了接着干。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终于将能收的农作物全部搬进了仓库。
田伟琦从仓库回来,拐进种子库,将袖珍版秸秆还田粉碎机拎到玉米地,然后往玉米秸秆上一躺,双手交叉,后脑勺往手上一枕,二郎腿连翘带晃,“我说朵朵啊,等你将仓库里的农作物换成了银子,你一定得请我到南阳城最好的酒楼万宝斋大吃一顿,要不然我这么给你当驴当马得用真要亏大发了!”
“没问题!”田朵望着他那得瑟不已的样,心说再整跟狗尾巴草吊在嘴上,乡间小混混的形象就更逼真了,不过,这时的他才与她更接近,没有那么大的身份差距,于是,她与他并排躺在玉米秸秆上,两人之间隔了一条过道,“可前提是我能将他们都卖出去!”
她稍作停顿了一下,又道,“喂,你说,咱两现在算不算朋友?”
“当然算,怎么,我都掏心掏肺地给你这么当牛做马,你还不把六爷当朋友,榆木疙瘩,不带你这么涮人的啊!”田伟琦倏地一下就坐起来,头前斜向上的碎发根根竖立,大眼珠子瞪得都快能爆出来。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你先躺下听我说!”田朵摇手示意他安静躺下。
“哼,我倒要听听你又要耍什么花招?”田伟琦闷哼了声,复又躺在秸秆上。
田朵翻身侧望着他,勾唇一笑道,“既然咱们是朋友,我觉得叫你田伟琦吧,感觉很生硬,老叫你喂吧,对你感觉也不是很尊重,所以我给你想了名字,你听听看怎么样?你要觉得合适,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这个,当然,对着外人,我得给足你面子还是叫六爷,你看咋样?”
田伟琦听她这么一说,扁嘴道了声,“这还差不多!”复又翘起二郎腿继续一晃一晃地,“说来让六爷先听听!”
“葱头!怎么样,好听吧!”
“啥,葱头!”田伟琦身影一闪就到了田朵的身边,蹲在地上用手揪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榆木疙瘩,你是不是看六爷替你将活干的差不多,就要过河拆桥,像六爷这么潇洒威武之人,怎么能和那头小屁股大的葱头相提并论,你这是瞧不起六爷,不将六爷放在眼里,严重侮辱六爷的光辉形象,更严重的是伤害了六爷那刚刚成熟的脆弱自尊心,为了避免你再给六爷想出不堪的外号,没人的时候,你就喊六爷大伟;若是让六爷再听到葱头这个倒胃口的词,你那仓库里的货物,六爷不管了,听见没?”
“大卫,你倒挺会挑名字!”田朵反手亦拧上他的耳朵,“可我还是觉得葱头好听,怎么你不让我叫,我偏叫,葱头,葱头,洋葱头,大葱头,小葱头,大洋葱头,小洋葱头,……”
她狭长的丹凤眼上挑,眼神尽显得意,仿似她就这么说了,他能怎么滴吧?
“怎么滴,就怎么滴!”田伟琦嘿嘿冷笑一声,一步步贴近她那一张一合不停歇的细薄唇瓣,在两人的鼻尖微微碰触,他只要再前进那么一分,他的唇就要碰上她的唇时,不知怎地,心突地猛跳了几下,他强压下心中的异样,狡黠地盯着她的眼坏笑道,“朵朵,改不改口!”
温热的气息吹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这小子虽然年纪小,但坑妹地身体发育貌似差不多了,想到这里,田朵猛地一把就将他推倒在地,“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不就是逗你玩会,至于这么挟私报复嘛,这次,姐们让你一次,以后不叫你葱头,改叫你大卫!满意了吧,满意就跟姐们干活去!”
“你算女人嘛,要哪儿没哪儿,身材比切菜板还板,……”
“田伟琦,你再说试试!”
“本来就是嘛,六爷我又没说错,至于你就长成那样,还怕别人说,你的身材就是比切菜板还板,要不然咱们找人来评评,看我说错没!”
“田伟琦,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田朵双目赤红照着他的脖子像饿狼扑食般就扑了过去。
田伟琦一看不好,坑爷的,他只不过实话实说,这也能让收起狼爪的小辣椒愤怒,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在她面前说实话,女人果然是要骗地,她才会高兴,鉴定完毕,他脚下一用力,身子呲啦一声,直直向后平移了一大步。
这下本是照着他脖子掐的田朵没掐着他的脖子,反而张臂抱住了他的肩头,他以为抱住他肩头就能逃过一劫,田朵嘿嘿冷笑一声,暗道没门,下一秒,低头张嘴带着衣裳就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这两天下雨,田伟琦穿地衣裳厚些,因而,隔着厚厚的衣裳咬到的肉不多,也不是很疼,鉴于刚才小辣椒不愿听实话的惨痛教训,他觉得还是表现痛苦些争取宽大处理,平息小辣椒的怒火。
只听他“啊”地一声杀猪般惨叫,剑眉紧锁,原本炯炯有神的虎目此时水光闪闪,就像只嗷嗷待哺地小幼虎吃不到奶般楚楚可怜地望着田朵,“朵朵啊,你可真下得去嘴啊,大伟的肩头肉若真那么好吃,一会我就用刀割下来给你炖炖让你吃了,怎么能让我亲爱的朵朵咬这又脏又臭的衣裳,太不干净太不讲个人卫生!”
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田朵噗嗤一笑,伸手拧了把他肩头上的衣服,从他身上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土道,“少装,我根本都没咬着肉;也不说说你身上裹了多少层,还给我装可怜!”
田伟琦也嘿嘿一乐,“谁让咱说实话,某人不愿意听呢,不过,朵朵,经过刚才一战,我也给你想了个好名字!”
说着身子往旁边一滚,就滚到了软软的秸秆上,又道,“小辣椒,外表看着细细弱弱地,可真正吃到嘴里,却能辣地人将胆汁都吐出来,就跟你一样,外表木木呐呐,柔弱地看似一阵风就能刮跑,真发起狠来,连我这大老爷们都得让你三分!要不,没人的时候,我就喊你小辣椒好了,以后呢,若你想找我,就在我家门前那棵大梧桐树上画根辣椒,我看到了就来找你,算是咱们这一场打架的收获!”
【26】小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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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葱头,你不要,干嘛你要叫我小辣椒,我就得同意,我才不要!”田朵瘪嘴不满,“歇也歇了,打也打了,起来干活,这活还多着呢!”
说着斜瞟了他一眼,眼神一亮,又道,“你若是早点将这儿的活帮我干完,我就允许你在这儿练一天的武,等天黑了我再进来接你出去,话说,这活早点干完,练武的时间就会越充分哦!”
“早说这话,我就不给你在这儿打闹浪费时间!”田伟琦一听立马来了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干活,干活!”
“果然这人还是得有点甜头有点诱惑才会有干劲!”田朵意有所指地眯眼笑望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黄瓜地,靠着玉米地的地边留了一畦黄瓜秧,拔秧,拔竹架。
待她这边的黄瓜架刚拆完,田伟琦已将玉米秸秆粉碎还田,且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看她干完了没,一瞧她才干了这么点,直说她,以往看着挺利落的一个人,咋现在就跟七十岁老太太干活似地拖拖拉拉,问明白西红柿架要留那个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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