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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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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突地想起穆海莹还拿着她的那把袖珍版小天凤琴,于是,她起身跑向穆海莹,“师傅,我的小天凤琴!”

“小的师傅留作纪念,那把大的天凤琴归你了!”穆海莹留恋地望了眼那把大天凤琴朝田朵温婉一笑,“好好珍惜她!”随后和蓝青蝶走出大厅。

田朵望着躺在地上的这把大天凤琴发了会呆,没想到穆海莹真舍地将这把琴送给她。其实,她早就想试试大天凤琴弹奏出来的曲子会是什么样,可这把大天凤琴就像皇上的龙椅似地,没有穆海莹的允许谁也不准私自动这把琴,纵使她是少主也不可以,她还记得有一次手痒难耐,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潜入这议事大厅。手刚碰到大天凤琴,下面一脚踩空就掉了下去,若不是她大叫了声蓝姨,横空出了条锁链让她抓住,真掉下去她肯定被下面明晃晃的锥子给扎得满身是洞。

自此这把大天凤琴也成了她近在咫尺却不得的心病之一。每当她想弹琴的时候,她就像那画饼充饥的小傻子似地,手中轻拨着小天凤琴,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墙上挂的大天凤琴,脑海里给自我催眠似地想象着她手里拨的就是大天凤琴。

后来蓝姨告诉她要想拥有弹大天凤琴的机会,那就要有能和大天凤琴相匹配的实力。她既是风影宫的少主,以后就逃不开江湖中的腥风血雨,而她有个致命的弱点。晕血,一个看不得一点血腥杀戮的人却成为风影宫的少主,这看似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既然宫主认定她为接班人。那么就会有能让二者兼容的办法,这个方法就叫借物传音,简单说就是要将她自身强大的灵力借助一个载体达到震慑敌人的目的,当然如果有些人非要不知死活上来送死,那她只要借用音符直接将其击毙,于她不过是弹了首自己喜爱的曲子而已。

说白了,这把大天凤琴才是她真正的利器。但她什么时候能得到属于她的利器,就看她有多努力,早一日得到风影宫上下的认可,那么她就能早一日得偿所愿。

现在这把大琴是她的了,那么就意味着师傅刚才的考核过关了,田朵嘿嘿傻笑着抚摸这大天凤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以后这个曾害她差点被锥子扎成*的家伙要和她长期做伴,手指轻轻再次拨动琴弦,一首《今儿个真高兴》的曲子瞬间将她快乐的心情传达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田朵抱起手中大天凤琴就要去找笑喜,让笑喜为她做个大的琴套将她的宝贝装起来!

出得大厅就看见肖焰站在一棵满枝桃花开的桃树下,一簇簇红艳艳的桃花衬得那肖焰更加唇红齿白面若桃花,面相虽说有点娘,可人家往那桃花树下一站,自有一股让人不可忽略的阳刚之气,处处彰显着他是个货真价实的漂亮纯爷们,也就是此时,田朵才看清她这位凭空蹦出来的二师兄原来也是个大大的美男子。

于是,她抱了抱怀里的大天凤琴向那肖焰勾唇一笑道,“肖师兄好,刚才我正说要去明丰苑拜访你,没想到你来了,不知明丰苑可令肖师兄满意?若不满意,我让人再给肖师兄换房间?‘

肖焰向田朵礼貌一笑,“都挺好的,多谢小师弟关心!”

田朵笑说应该地,并问肖焰随师傅回来,可有看见师公灵虚子?

肖焰淡然说灵虚子回了清风观。

田朵哦了声,又说师傅让她称她二师兄,那他们大师兄又是谁?并说自打她入师门,师傅从来没跟她说过大师兄,二师兄的事,就连蓝姨也没告诉过她?并抱怨说蓝姨像圈养鸟儿似地圈养着她,不过,现在好了,很快她就能出去。

肖焰说师傅没告诉她,那就是还没到时候,到时候就都对她说了。

田朵再次哦了声,正好看见银翘和笑喜向他们二人走来,于是,她笑说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不如一会儿他们去桃园赏花喝茶吧!

肖焰礼貌说好。

于是,田朵将银翘唤来,让她先陪肖焰去桃园赏花,她则回梅雨小筑换身衣裳再去找他们。

银翘恭声应是,随后领着肖焰去了桃园。田朵则让笑喜随她回了梅雨小筑,回到她屋子里,先将大天凤琴放在榻上,然后铺开纸墨笔砚画了个琴包,并让笑喜照她画的样子为她缝制两个不同花色的琴包。

吩咐完笑喜,她换了身干净衣裳,然后去了桃园找肖焰和银翘。

等她到桃园的时候,只有肖焰一个人坐在竹茶几旁静静地喝茶,阵阵轻风吹过,扬起他那犹如上好绸缎般顺滑乌亮的长发,粉红的花瓣如花雨般纷纷从枝头上飘落在他的周围,甚至有一朵俏皮的花瓣倒扣在他的头顶,让人觉得整个画面既唯美又不缺乏生机。

很不幸,她来了这个唯美的画面也该回归俗世,虽然她也不想破坏,但没办法,谁让她占着个少主的位子,不管这个肖师兄以前有否在这里住过,她这个暂时在位的少主也得尽好该尽的责任,于是,田朵笑呵呵地走到肖焰的对面并盘腿坐在铺在青草上的毡毯上,“我让银翘陪着肖师兄,那大婶级别的妖孽又溜哪儿玩去了?”

肖焰姿势优雅地为她沏了杯茶,“这儿没什么事,我就让她们退下了!”

田朵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执杯轻酌了口,笑道,“肖师兄有什么心事可否对小弟说说,这样憋闷在心里,就是再美的景色再好的茶也会因沏茶人的心境烦乱而喝不出应有的味道来。”

肖焰举杯喝了口茶,幽幽道,“我要成亲了,新娘却不是我的意中人!”

田朵举杯喝光了手中的茶,声音淡然道,“那肖师兄这次来,是想在成亲之前看看自己的意中人,看过之后,再回去和安排好的新娘继续成亲,不过小弟好奇的是肖师兄你来是偷偷看你的意中人,还是打算当面告诉你意中人要成亲的事实或者你想娥皇女英兼得,在享受你成亲对象带给你事业上的助力的同时,又想得到你意中人的谅解,以望能有合适的机会再将她纳入你的后院?”

肖焰轻戳了口茶苦笑一声道,“小师弟,年岁不大却如此聪慧,我仅说了一句话,你就猜对了一大半,不错,我这次来的确是想看她一眼,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若好,我就放心了,若不好,那我只能委托小师弟以后能对她多加照料,若以后小师弟有用得着师兄的地方尽管开口,虽然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开花结果,也不敢保证我对她的感情始终如一,但在我心里至少有那么块地方永远只属于她!”他说着抬眸望她一眼戏谑道,“当然,若小师弟你心疼师兄,愿成全师兄娥皇女英兼得的风流雅事,师兄将更会感激不尽!”

田朵也不恼,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噗嗤一笑道,“这事倒也不难办,但师兄你总得告诉我你意中人是哪一位,要不然我就是有心帮你也找不着这规劝的对象不是?”

“我刚从银翘口中得知,此人现不在风影宫,说是出任务去了,不晓得几时能归?”肖焰轻叹一口气,“可能老天也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见面,或许真的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不过,虽然没见她本人,但能看到小师弟你有这么好的脾气,相信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放心,但凡是我的属下她们都不会缺吃少穿短银子花!”田朵含笑为他倒上一杯茶,“就为肖师兄这句相忘于江湖,今儿我请肖师兄喝一坛我酿的情殇来纪念肖师兄这段有缘无分的感情!”

☆、【159】不是你的错!

“情殇,呵呵,一段还没开始就注定结束的爱情,的确附和我现在的心境,只是没想到小师弟也会如此困扰,既然都是情场失意之人,那今儿我们师兄弟不醉不归!”肖焰轻啜了口茶苦笑一声道。

田朵清灵的眸子一暗,旋即唤来银翘将她埋在桃园下面的那坛她标有情殇字样的酒挖出来,一点点地剥开泥封,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就从坛子里飘散出来,随着坛口开的越大,酒香味越发香醇浓厚。

田朵凑近坛口贪婪地猛嗅了一阵,随后提坛给肖焰倒了一杯,她自己倒了一杯,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你一杯我一盏地对喝起来,两人推杯换盏没几杯,田朵就一头扎在竹茶几上晕了过去,肖焰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小师弟,醒醒,你这才喝了几杯就倒了?”

银翘听到肖焰的声音叹了口气,暗骂田朵一句,不能喝就别撑大肚罗汉,随后走到田朵跟前,向肖焰欠身一礼,“让肖公子见笑,我家少主是出了名的一两醉,就这一两醉还是多年练出来的,搁以前至多一杯就倒,这酒肖公子慢喝,我先送我家少主回房歇息!”她说着就将田朵横空抱起,随后施展轻功将她送回了梅雨小筑。

等田朵再醒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刻,田朵揉捏了几下太阳穴,让笑喜给她倒了杯醒酒茶喝了,喝完茶,随便塞了几块点心,让笑喜去将银翘给她找过来。

不一会,银翘就扭着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来了。笑着打趣她道,“哟,曾经的一杯倒,现如今的一两醉少主醒了,不知少主找奴婢来有何事?先说好,今儿让我陪你出去夜游我可不干,您老人家也免开尊口。”

田朵嘿嘿笑着拍了拍银翘的肩膀。“银翘姐姐,师傅已答应放我一个月的假期,若是银翘姐姐今儿晚上肯陪我走一趟,以后不管我去哪儿都带着银翘姐姐和笑喜。”她说着附耳对银翘又道,“虽然姐姐给我的那本书已被我毁成纸沙。但书里面的内容我可是一字不落的都记了下来,姐姐若想看,嘿嘿,姐姐懂地!”

“真的?”银翘眼冒绿光神情兴奋道。

“当然!”田朵挑眉狡黠一笑,“不过姐姐你除了要陪我夜游,还要告诉我。我这位突然蹦出来的肖师兄是何方高人,还有他口中的意中人会是谁,喂。说真的,会不会和银翘姐姐沾些边!‘

银翘兴奋的神情一暗,一抹哀伤浮现在她的脸上,“少主。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你的头又该疼了!”

田朵一怔,随后摇晃着银翘的胳膊,“姐姐,我不怕疼,你告诉我好不好?”

银翘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向她怜爱地一笑道。“我给肖公子说她出任务去了,其实,我是骗他的,那个人早就去了,既然肖公子都要成亲了,想来她也能含笑九泉。”

田朵脑海里突然闪了下一个身穿红纱的女子,随后脑仁就是针扎般地疼,她手不自觉地掐住脑袋,咬牙道, “银翘姐姐,那人是不是爱穿一身红色纱衣?”话音未落,她“啊”地一声大叫,然后蜷缩在地上抱着脑袋直打滚,吓得银翘赶忙将她抱在怀里,以免她不知轻重弄伤自己,“少主,别想了,那不是你的错!”

可现在田朵的武功高于银翘不止一点,银翘根本控制不住她乱动,没办法,最后,银翘一掌将她劈晕了过去。

尽管银翘将她弄晕了,可那红纱的妙龄女子临死前的话一遍一遍地响在她的耳边,“属下甘愿领罚,来生再来伺候您老人家,少主……不要让我……枉死!”

是啊,你是没有枉死,因为你的死成了我一辈子挥之不去,洗之不尽的噩梦,纵使将你那满脸的血色忘却了五年,可五年后你的情人还是找上门来,将这段我不愿记起的噩梦从新唤醒,真不知我那辈子冒犯了您,让您如此折磨我的心神,虽然我仍不知道您叫什么,但我知道您的坟墓,因为每年的清明,十一,银翘姐姐都会带我去一个没有名姓的小坟头前,为你上炷香,烧些纸钱,洒上三盅桃花酿,我曾好奇地问她,这里面埋的是谁?为何既无碑文又无名姓,她说是她的好姐妹,既然我私下经常叫她银翘姐姐,也理应该为您上炷香。

虽然我觉得银翘说的很牵强,但我一向以为死者为大,所以我很乖的每年都和银翘上山去看您,而今我仍不明白,当日你想用的你的死来说明或是证明什么?是要证明师傅她说一不二,心狠手辣,还是你就想用血淋淋的鲜血告诉我,看不听话的后果就会和你一样的下场,如果你想用你的死震慑我,让我从内心感到恐惧,那么后来的事情证明你对了,我妥协了,当日,我妥协地拜了师,今日我又一再妥协地答应师傅接手风影宫。

也许你在九泉之下会鄙视我为贪生怕死之辈,没错,我就是贪生怕死,我就是贪恋这人世间的美好,纵使这里的世界充满勾心斗角,处处是陷阱深渊,步步是算计与利用,可我依然渴望活在阳光下,而不是长睡黑暗的地下被蛆虫腐蚀,我信奉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你选择的是一了白了,看似你是为说我一句木讷,而甘愿领罚,看似你孝顺师傅,忠心于我这个仅有一两面之缘的空降少主,实则你是生无所恋,可你很聪明的选择了死的时机,将你的死利用到了最大化,我不晓得你和师傅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你用你的死纠缠了我这么些年,我觉得够了,我之所以当时接受不了你那张血淋淋的脸,是因为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从没看见一个人竟能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来了断自己的生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纵使你没有父母,也应该是师傅从小抚养你长大,可你嘴里喊着孝顺她老人家,手却自私地在她心口上硬生生剜了一刀,你看似忠心我,可你留给我的是无尽的梦魇,别人只是手狠,快意恩仇,而你是虐人虐心,或许你想折磨的不仅仅是我和师傅,还有我这位面若桃花般的二师兄。

人家都说人死债灭,可你即使死了,能量也是无穷大,若是让肖师兄知道你死的真实情况,也许以后我和师傅都会是他的仇人,他的心中本就有一块独属于你,现在因得知你的死,恐怕以后整个心神都是你的影子,因为这个世上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穆海莹冷声质问银翘道,“璋儿,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银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是少主问属下肖公子的意中人是谁,属下并没告诉少主她是谁,只说她已去了多年,且属下对肖公子说她去出任务并没归来,可少主一听她去了多年,立马就问属下她是不是爱穿一身红纱,后来,少主大叫一声,然后头就疼地满地打滚,属下无能无法制止主少主,只好出此下策将她打晕了过去,属下猜测少主应该是想起了什么,属下句句如实,笑喜可为属下作证,还请夫人明察!”

“夫人,银翘姐姐一向都很疼少主,还望夫人开恩!”站在一旁的笑喜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穆海莹求情道。

“夫人,当年的事始终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俗语说心病还要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次等默儿醒了,你将当年的事给她说一说吧!”蓝青蝶望了眼跪在地上噤若寒蝉的银翘道。

穆海莹摆手让她们都退了下去,她则将田朵扶了起来,然后双掌贴在她的背后,就像当年蓝姨一样,将一股暖暖的气流通过双掌输送到田朵的七经八脉,只不过相较于蓝姨那涓涓细流,师傅输送给她的不知该叫内力还是叫真气的气流更加醇厚,也更接近她本身所修炼的灵力,因为师傅输送给她的这股气流几乎不用她转化就与流淌在经脉里的气漩相融合。

有了师傅这股浑厚的外力,本不困的田朵在这股暖洋洋的气流中也渐渐生出了倦意,后来,不知怎么地她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穆海莹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睡着的穆海莹面容恬淡,唯独那紧蹙的眉峰泄露出她纵使睡觉也有化不开的愁绪。

不知为何,田朵就想伸手抚平这个曾经丑陋如今却貌美的师傅,她不是没恨过这位貌美的师傅强加在她小小心灵上的疮痛,可在想明白一些事情后,也许用眼睛看到的并不都是事实,或者说她们师徒俩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表面冷血无情六亲不认,可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想尽自己最大力守护好自己在意的东西,纵使为着权衡利弊会牺牲掉一些人或物,可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有得就注定会有所舍弃,就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一样,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能两全其美,当遇到非择其一的情况,谁都愿意选择最有利大局的来选择,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人应有的职业道德与操守!

☆、【160】小心,师傅我抽你!

在这一刻,田朵谅解了穆海莹当年对她的强盗行为,也许那位红纱女子的死当时并不是没对师傅产生影响,而师傅当时选择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从而将对那红纱女子的气愤通过那只肥腻的鸡腿全塞进了她的口里,逼迫着她不得不因恐惧而选择妥协。

那时的师傅或许早看透了她,或许是师傅曾有过和她一样的经历,当时的师傅应该和她一样选择了向强势力妥协,因为师傅说过她们两个很像,既然像,那她的选择若和师傅当年的选择相似,只会让师傅更认定她的存在。

贪生怕死本是强者对弱者的鄙视与讥嘲,可当今天的强人也是从被人鄙视与讥嘲之中一步步隐忍着活下来,那么贪生怕死就不是缺点,而是被这个强人认同的最大优点,因为那强人想看着这个胆小懦弱的人一步步变强,他们那样看着弱者一步步向上爬就会像看到了强人当年的自己一路走来的酸甜苦辣。

所以,很多高人选的衣钵传人大多是与高人有某方面的相似之处。

田朵凝望着师傅恬淡的睡颜,抬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峰,轻叹一口气,低喃道,“为何你连睡觉这眉宇间都是化不开的愁绪?我呢,将来会和你一样吗?”

“不会的,相信师傅不会害你的!”穆海莹梦呓般的轻声嘟囔了一句,吓得田朵的手猛地往回一缩,干吞了口唾沫,“师傅,你醒了?”

随后穆海莹缓缓睁开眼睑。长翘的眼睫毛像一对慵懒的蝴蝶般轻轻扑扇了两下,“璋儿,你醒了,头可还疼?”

田朵凝望着她的眼轻轻摇头道,“不疼了,师傅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穆海莹抬手轻摸了下她的头,开玩笑道。“有啊,怕璋儿想起当年我逼你拜我为师的事,若是璋儿你想起来,非但不认我这个师傅,还将视我为仇敌。我该怎么办?”

田朵手托下巴认真望向穆海莹,“师傅,你贿赂我吧,你知道你这个小徒儿属有钱便是娘的懦弱主儿,你只要贿赂得我够多,我满心满眼都是金光闪闪的宝贝。哪儿还有空去想当初你如何狠心……啧啧,其实,我很想知道师傅你当初拿那么肥的一只大鸡腿会是怎样的感受?有没有一点觉得你其实是在猥|亵毒害未成年少女的幼小心灵?”

她说着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可怜兮兮地又道,“师傅,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喜欢吃鸡腿的,可就让你那么一毒害我,让我一看见那肥腻的家伙就反胃,如若不是老天看我太可怜,忽地电光一闪,一尾流星划过我的脑子带走了我所有的痛苦,也许我至今都还吃不上一口炸得焦黄可口的鸡腿。师傅,你得好好补偿我的损失!”

说罢,她边摇晃着穆海莹的胳膊撒娇边眨着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翘首期盼穆海莹的回答。

穆海莹望着田朵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微愣了下神,不知为何突地有了种吾家女儿初长成的感慨,这些年她虽不曾亲眼看着这个倔强懂迂回抽着不走撵着倒退必须狠抽的犟丫头一点点的长大,但这犟丫头的吃穿住行,每一点的变化与成长,只要是有关这犟丫头的,事无巨细,青蝶都有传信于她。

那几年,这犟丫头虽然每每记得给她送些瓜果菜蔬,但她晓得这犟丫头在心里对她还是有怨有恨有抵触,所以这犟丫头说想让家人生活的更好,好,她给这犟丫头时间,就看那叫杨柳的妇人从小对这丫头的所作所为,纵使这丫头对那杨柳恨过怨过,可在这丫头晓得事情的缘由时,这丫头还是选择了原谅那叫杨柳的妇人,那时,她就知道这丫头或许也会恨她怨她抵触她,但只要她真心待这丫头,总有一天这丫头能分清事情的好坏。

因为这丫头和她一样都习惯将自己的外表包裹成铜墙铁壁,看似森冷无情无懈可击,但只要你用一点点的真心就会让她们从内里土崩瓦解,感动的眼泪哗啦啦地流,所以,她了解这丫头越多她就越喜欢这犟丫头,每每看着这丫头为那三瓜两枣上蹿下跳的四处蹦跶她就觉得莫名的开心。

还有这丫头自以为隐藏的很神秘的瓜果园,她虽然不晓得那些新鲜的瓜果是这丫头从何处弄来的,但有些东西在这个世界肯定是没有的,就算这个世界有的东西,从她手里出来和本土的相比较吃了也不是一个味。

若用无风的道家词来说,从这丫头出手的瓜果蔬菜个个都是灵气充盈,长期食用不仅能强身健体,若能配以道教仙法,很可能得道成仙,纵使不能得道成仙也能滋养肌肤延缓衰老增长寿命,这点毋庸置疑,她就是最好的实例,曾经的她容貌尽毁,半边烫烧半边皱纹横生,那时候的她心理不仅阴暗且充满自卑,可自从琦儿将这丫头带进她的世界,她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悄然的变化。

当然,先是她那老死的苍老容颜在吃了他们两个小人送来的瓜果蔬菜后就像枯树逢春般先将老化的皮肤一点点脱落,然后像新生的婴儿般再慢慢长出娇嫩如水的肌肤,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不管这丫头如何抗拒,她都要将这丫头拉入她的羽翼之下。

因为这丫头有异术超能,却没有自保的能力,而琦儿由于出身低微也看护不住她,至于这丫头曾自认为能瞒骗众人的谎言,骗骗村里老百姓行,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信这丫头,只要有心人一查,将这丫头一查一个准,何况这丫头骨子里的冷漠倨傲又和她有几分相似,所以不管出于那种考虑,她都要守护住这丫头,那怕她出手狠辣,让那丫头恨她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里,也许正像青蝶所说,有些事能说开的还是说开地好,于是,穆海莹慈爱地摸了下她的头,向她开怀地一笑道,“那就告诉你,当年在你面前自尽的红衣女子是谁,她和你二师兄又有怎样纠葛的情愫,这个补偿,璋儿,你觉得可满意?”

田朵点头笑道,“满意,因为我知道那个姐姐是生无所恋,只是那个姐姐临死都将自己利用到了最大化,说实话,我觉得那位姐姐的心肠比师傅都毒上三分,小时候之所以会怨你,是璋儿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总觉得自己眼见地都是事实,可有些事并不是那样的!师傅,对不起!以前我很不厚道地经常叫你穆老太,虽然我晓得你很年轻也很貌美,可我第一眼看见的你是那样的,那时对您也不够尊敬,所以经常当面叫你师傅,背后就是穆老太,穆老太的叫您!”

她说着下床趿拉上拖鞋,郑重的跪在地上向穆海莹磕了个头,“这个是为以前对师傅的不敬而磕!”接着又磕了个头,“这个是为多年对师傅的误解和怨怼而磕!”完了又磕了一个,“这个是为师傅多年的守护和栽培而磕!‘

穆海莹欣慰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如水的秋*光潋潋道,“我的璋儿大了!”

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双眼放绿光地盯着穆海莹道,“您老终于可以放心和灵虚子师公双宿双栖,不过,师傅,你给小徒儿落个实话,有没和师公行那双修之道,我听说男女双修可以延年益寿呢,这在道家可是很流行的一种修身养性之法。”

穆海莹的老脸一红,又想起当日看见无风和她在紫竹林时那副色迷迷的表情,轻嗔她一句道,“好的不学,竟和银翘学些不着调的下三流,以后你再这样色迷迷的看人,小心,师傅我抽你!”

田朵嘿嘿一笑,挠了下头,“就是有点好奇吗,不过,师傅我给你说,若是师公要求和你双修你一定不要拒绝,人人都晓得道家注重养生,师公那么位惊为仙人的妖孽,你和她双修,对师傅只会有好处!”

穆海莹抬手弹了她个脑门,黑眼珠滴溜一转,“你还想不想知道你二师兄和那位红纱女子的事,不想知道算了,师傅还懒得和你讲,师傅累了,要先回房休息。”

“别啊,师傅,纵使那位姐姐折磨了我那么多年,可我还是想知道那位姐姐叫什么?还有我那空降的二师兄到底是何来头!”田朵一把拽住穆海莹的胳膊,省怕她一溜风的跑了。

穆海莹白了她一眼,笑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既然说要将给你听,总是会告诉你,你这二师兄和琦儿一样,武功都是我教的,不过,我始终没收琦儿为徒,而你二师兄却是我早年收的挂名弟子,除却你二师兄,你还有个大师兄,至于你大师兄是谁,等你出去游历江湖,碰上和你一样的武功路数,除却你二师兄和琦儿,那人就是你大师兄,是谁,等你自个找去,你们师兄妹若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也就罢了,总之,你虽有大师兄,二师兄,但这风影宫的少主历来都是女子当家,到师傅这儿也不例外,而师父之所以让你女扮男装隐身在穆府做穆少爷,是不希望有人了解你的真实境况!你可明白?”

田朵点头嗯了声笑说明白。

☆、【161】禁忌之恋

穆海莹神色晦暗地轻叹一声,幽幽开口道,“那位红纱少女名叫玉玲珑, 是我得力下属玉如意的女儿,可惜如意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亡,因而这孩子从小就是我和你蓝姨一点点看着她长大,鉴于有如意这层关系,我和你蓝姨对她难免要比别的孩子宠溺和娇纵,玲珑这孩子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管多么平常的事经她嘴里说出来都会让人忍俊不禁,因而不管我去哪儿都会带着她。

虽然你没去过,但我想你应该知道中山国是女儿国,既然是女儿国,自是女人当家做主,而我也是中山国人,这就是风影宫的宫主和少主必须是女子的原因,虽然我来到了天朝,但我的祖辈都在我出生的国度安息,因而每五年我都会回一趟中山国,而玲珑和你二师兄就是在我带她去中山国的时候认识的。

天朝是子凭母贵,而女儿国是子凭父贵,你二师兄的父亲生前就是个不受宠的小侍郎,可他再不受宠,只要人在,你二师兄的日子虽不好过,但也没人敢明目张胆欺负他,可问题是他在你二师兄六七岁的时候就病死了,他一死,你二师兄就成了众多家族兄弟姐妹嘲笑打骂讥讽的玩物。

我和玲珑遇到焰儿的时候,那些孩子正让焰儿赤条条的站在暴风雨中与一群仓鼠争抢那发泡的馒头,后来玲珑将那些孩子打跑,并脱下了她自己的衣裳给焰儿穿上,接着给焰儿买来新衣裳。带焰儿洗澡吃饭,随后,又求我教焰儿武功,我本不想收焰儿这个徒弟。

可在我看到他脚上带的如意脚链时,我答应了玲珑,后来,我问焰儿他脚上的如意脚链从何而来。焰儿说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从那时候我怀疑焰儿和玲珑没准是同父异母的姐弟,鉴于他们有可能是姐弟,我放任他们在一起练武玩闹,后经青蝶查证。他们的确是同父异母的姐弟,那我更加不会约束他们。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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