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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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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月略一沉吟,道:“好!一切听凭姐姐处理就是。”

刘婉蓉目光转到紫天君的脸上,道:“我们交出示意图,换回四条命,你要硬留下蓝姑娘,那是逼我们拚命。”

一面说话,一面把示宝图举在手中,对着紫天君照了一下,双手握图角,准备撕去。

紫天君大为吃惊,道:“慢着。”

刘婉蓉道:“天君答应了。”

紫天君道:“本座可以答应,不过,我无法相信你们。”

刘婉蓉道:“正和咱们无法相信你紫天君一样,咱们要想出自保之法之才。”

紫天君道:“刘姑娘请说说看。”

刘婉蓉缓缓把示宝图放在地上,用一块大石压住,右手拔出长剑,道:“把你的十大毒人,撤回正东方向,我们留下图向西方退,大约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凭着武功,你们决无法拦得住我们。”

紫天君道:“那幅图是真的吗?”

刘婉蓉道:“是的,记得在开封府时,也是被你们抢了一图,又被你们掳走了督帅大人,全无一点信义,不过可一不可再,这一次,没有督帅在场,希望你别要花样。”

一面说话,一面又拉起了地上的示宝图,双手展开,道:“瞧清楚了没有?”

紫天君向前逼近了几步,道:“看来,好像不错。”

刘婉蓉道:“可以下令撤去这些毒人了吗?”

紫天君道:“你放下图。”

双方面都遵守着信约行事,紫天君撤直了四面的毒人。

刘婉蓉等也退后了后七丈远。

宇文敬低声说道:“咱们快些走了。”

刘婉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势,已然脱离了毒人的包围,微一颔首,道:“咱们可以走了,老前辈形势熟悉,请走在前面带路。”

宇文敬道:“到哪里去了?”

刘婉蓉答道:“太行山狂风峡,咱们要紧赶一程,这一阵,咱们要设法赶它几十里路,不能让紫天君的人跟上来。”

宇文敬微一颔首,大步向前奔去。

刘婉蓉、铁梦秋、蓝小月,展开了身法,紧追在宇文敬的身后。

这四人,都是武林中的顶尖的人物,身形展开,迅如流星。

紫天君纵身一跃,当先飞落场中,伸手取过了示宝图。

目光一掠手中示宝图,目光立刻转注在宇文敬等一行人的背影之上。冷笑一声,道:

“下令四面埋伏的追踪人手,一定保持联络,随时把他们的行踪报告给我。”

假扮麻通的葛玉郎,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那麻通心性恶毒,极工心计,不但最得紫天君的宠爱,而且掌管着紧天君整个通讯系统,幸好葛玉郎也是一位极工于心计的人物,未雨早绸缎,很早就想到了这一着,平时,对那麻通的习惯、举动,早已留心,所以,以那紫天君的精明,也无法瞧出破绽。”

自然,他也想不到有人会大胆的假冒麻通,终日守在身侧。

紫天君自觉这番设计布置,面面俱倒,刘婉蓉决无法逃过数十名极善追踪高手的追查。

所以,他对刘婉蓉等离去,并未放在心上。回顾了左右一眼,道:“把人手撤退三十里,目下,咱们还不能和少林僧侣冲突。”

随在身后的三大天王,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紫天君挥挥手,两个紧随身侧的弟子,一齐退开。

原本人影幢幢,充满着杀机的草原上,片刻工夫,走的只剩一紫天君一个人。

紫天君突然放开脚步,奔行到了片杂林之中。

这地方,似是很少有人来过,地上积了不少树叶。

一座小小的福德词中,端坐着飞刀王吴胜,正在运气调息。

紫天君脸上闪掠过一丝杀机,缓步行到吴胜的身后,道:“你的伤势如何?”

吴胜道:“断去一臂,不过,属下自信还可以和强敌再战。”

紫天君冷冷地说道:“你应该战死的,为什么竟然留下了性命。”

吴胜脸色一变,缓缓说道:“属下自觉还可为天君效力,所以,留下性命。”

紫天君笑一笑,道:“这么说来,你这条命是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了。”

吴胜道:“是的,属下一直是效忠天君。”

紫天君神色一整,道:“你已经成了残废,像你这等有名位声望的人,如何能够可以残废之躯,偷生江湖。”

吴胜已感觉到情势不妙,紫天君说的话,一向是言出必践,虽然,他说的很含蓄,但已经够明显了。

未等吴胜想出适当的措词回答,紫天君笑一笑,道:“吴胜,一个人免不了一个死字,活百岁活五十并无太大的不同,我想,你今天应该死了。”

吴胜抬头望望天色,黯然说道:“为什么?天君,是否说出一个理由出来。”

摇摇头,紫天君说道:“你败了,就应该死,是吗?紫天君手中的四大天王,被人斩断了一条臂,还有何颜偷生于人世呢?”

吴胜突然站起身子,道:“我应该听他们的话。”

紫天君道:“什么人的话?”

吴胜道:“刘姑娘的话,她需要我帮助他们的,我应该答应。”

紫天君道:“你现在后悔了。”

吴胜突然提高了声音,道:“不错,我后悔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尽,走狗烹,但目下鸟还未尽,你就要杀我们了。”

左手一探腰间,拔出了两柄飞刀,冷冷地说道:“来吧!既然我一定要死了,我不在乎如何一个死法。”

紫天君道:“好,我要你死的瞑目,你放飞刀吧!”

吴胜缓缓举起左手,五指挟着四把飞刀。

他号称飞刀王,飞刀之技,自有过人之处,以紫天君的功力,也不敢等闲视之。

但见吴胜指弹劲,两把飞刀破空而出,袭向紫天君的前胸。

紫天君冷笑一声,右手袍袖一拂,一股劲力涌出。

两桶飞刀,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踪影。

就这一刹时光,只见吴胜的前胸要害处,插着两枚飞刀,直没刀柄。

原来,他打出两把飞刀,只是分散那紫天君的意,以求自绝得逞。

紫天君望望吴胜,身躯还在微微的额动,冷笑一声,道:“你怕受活罪吗?”

左手挥弹,两道蓝芒闪动,就在吴胜的尸体上熊熊的燃烧起来。

紫天君却疾跃出庙,身形一闪而没。

不知是巧合呢?还是人有意的安排,就在紫天君离开不久,三条人影,扑到小庙前面。

毒火烧焦的尸体味道,仍然无法阻止三人扑入了庙中。

三个人六道目光,同时投注在那毒火燃烧的尸体之上。

来的是百剑王冷纶和鬼爪王鼓天,另外是紫天君最庞爱的三弟子麻通。

鬼爪王彭天隔空一扬右手,暗劲出涌,轻轻拨转那燃烧焦了的尸体,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是吴胜,飞刀王,替天君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吴胜。”

百剑王冷纶突然横身,拦住了庙门,道:“麻兄,吴胜死在什么人的手中。”

麻通冷冷地说道:“你没有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瞧瞧,他死在家师的冷酷毒火之下。”

彭天道:“麻兄,瞧到胸上的那把飞刀了吗?”

麻通点点头,道:“瞧到了,那是他自己的飞刀。”

冷纶道:“不知他何以把自己的飞刀,插在前胸之上。”

麻通木然的站着,默不作声。

彭天道:“我们来算算老吴的死法,天君逼他自绝,然后,又用毒火烧他。”

冷纶凄凉一笑,道:“彭兄,你知道唇亡齿寒这句话吗?”

彭天道:“看到了老吴的下场,确是叫人寒心的狠。”

麻通长长吁一口气,道:“这地方不宜久留,家师可能随时回来。”

冷纶听得一怔,道:“怎么,你们师徒早已设好了圈套,诱我和彭兄上当么?”

麻通笑一笑,道:“如果家师真的来了,两位可有信心能活着出去吗?”

鬼爪彭天打了一个冷颤,道:“麻兄,如是天君来的晚一步,麻兄可能会先我死一步了。”

百剑王冷纶肃然的站着,右手握在长剑的剑桶上,右手五指却按在腰间的短剑上。

他有十二支精心打造,锋利无比的短剑,像暗器一样,插在一道很宽的皮带上,围在腰里。

鬼爪王扬起了右手,口中缓缓地说道:“麻通,你算过没有,我和冷兄,合力出击,你能躲过几招。”

麻通又笑一笑,道:“百剑王,鬼爪王合力出击,那该不会给人过三招的机会。”

彭天冷冷地道:“你很精明,但你没有机会了,天君已来不及救他的爱徒了。”

麻通道:“不错,你们有杀死我的机会,可惜的是,你们不敢杀我。”

彭天冷笑道:“为什么。”

麻通道:“因为,你们不敢背叛天君,你们知道杀了我,你们将付出什么代价。”

彭天道:“你错了,麻通,你不该带我们来这里,不该让我们看到吴胜的死,如若我们知道自己也会和吴胜一样要死时,我们就要先收回一点本钱,也许天君真的取到了宝图,怕以……”

麻通冷漠地接道:“人总有觉悟的一天,吴胜的死,给你们很大的启示。”

彭天道:“你实在很聪明,似乎是想到的比我更多一些,但人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看人很清楚,自己的事,反而有些糊涂了,你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你要先我们死亡。”

一直望着麻通的冷纶,突然插口道:“老彭,他不是麻通。”

彭天一怔道:“为什么?”

冷纶道:“他不该笑的,麻通一向不笑,而且他笑起来,可以使人瞧出他戴着面具。”

麻通缓缓取下了人皮面具,道:“冷兄,果然是细心的很。”

彭天几乎不相信自己,失声道:“是你,葛玉郎。”

葛玉郎熟练地戴上面具,道:“人,总是要求生存,是吗?我比诸位早觉悟子一些时间,紫天君不喜欢太有才智的人,他发觉有人太聪明,就设法先杀了他,我早就明白了,所以准备了这副面具。”

冷纶道:“真的麻通呢?”

葛玉郎道:“死了,死在开封府,铁梦秋的剑,快得像闪电一亲,所以,麻通死的没留下一点痕迹,麻通是一位极端精明的人,只要他死的慢一些,他就能传出死亡的消息。”

彭天道:“你带我们在这里,究竟是什么用意?”

葛玉郎道:“要你们看看吴胜,只因为他为紫天君拚命,断了一条臂,所以,他就得死……”

彭天、冷纶对望了一眼,接道:“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以后,又该如何呢?”

葛玉郎道:“两位已经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如是两位想加害我,只要泄漏一句话,就行了。”

冷纶道:“我们如有杀你之心,也不用和你说这多活了。”

葛玉郎道:“眼下,两位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背叛天君。”

彭天沉吟了一阵,道:“躲起来。”

葛玉郎冷然一笑,道:“躲!躲到哪里去?紫天君不会放过你们,正像不会放过吴胜一样,那吴胜只是受了点伤,紫天君觉着他无能和人再动手了,所以,就杀了他。”

冷纶道:“如是我们和葛玉携手,又该如何呢?不是我冷某人长他人的威风,咱们三个人合起来,也不是紫天君的敌手。”

葛玉郎说道:“遇上了武功比我们高强的人时,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伪装,我们不是紫天君的敌手,所以,只好不露声息的下去,等待机会。”

彭天皱皱眉头,道:“紫天君心狠手辣,一旦知晓了我们有叛离之心,必会施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我们……”

葛玉郎接道:“可以不让他知道,就像我现在一样,常常守在他的身边,他竟未发觉。”

彭天问道:“你是和铁梦秋他们那伙人联手的吗?”

葛玉郎道:“就目下江湖而言,他们是唯一能够对付紫天君的。”

冷纶道:“可是,我们伤过督帅的人,两手血腥,只怕人家不肯见谅。”

葛玉郎道:“这个两位可以放心,我葛玉郎在江湖上造孽之多,实不在两位之下,但他们一样善待于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正邪之间,有着很大的不同。”

冷纶沉吟了一阵,说道:“好吧,就依葛兄之意。”

葛玉郎微微一笑,道:“两位可以走了,咱们不能停在这里。”

彭天、冷纶,齐齐对葛玉郎拱手作礼,转身而去。

葛玉郎的双目中,泛现出一片轻快的神色,转身疾奔而去。

且说紫天君处置过吴胜之后,便奔回一片农舍之中。

展开了手中的宝图,仔细地查看。

这张图很怪,第一眼看上去,似是非常像一张宝图,上面很多处,都有着文字注解。

但如仔细的看过了,情势就有些不同,竟然找不出任何藏宝之地。

紫天君迷惑了,派人去请来麻通。

葛玉郎挑拨了二天王,回到了住室中,凳子还未坐热,紫天君派的人,已然来到了相请。

他心中有些担心,不知是露出了破绽,或是触动了紫天君的一片迷惘之色。

葛玉郎缓步行了过来,低声说道:“师父。”

紫天君嗯了一声,道:“你过来瞧瞧这幅示宝图?”

葛玉郎道:“师父可瞧出了什么?”

紫天君摇摇头,接道:“没有,什么也没有瞧出来。”

葛玉郎仔细的看了那宝图一眼,又望望摊在旁边的牧羊图,微微一皱眉头,道:“这幅示宝图,可能是假的。”

紫天君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葛玉郎道:“因为这图上显示的地方太多了,而且每一处都很明显,那就是说,第一眼让人看到的,就会生出一种错觉,但如你仔细的瞧过了,觉出哪里都不太像。”

紫天君道:“嗯!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葛玉郎道:“师父教导有方,弟子只不过是肯用心去学里了。”

紫天君道:“照你的看法是……”

葛玉郎接道:“咱们上了那丫头的当。”

紫天君道:“我也曾这么想过,但这幅图,又确是从达摩院中取出。”

葛玉郎沉吟了一阵,道:“不论那丫头如何诡诈,但她无法避开咱们监视,只要他们有消息传来,咱们立刻追踪。”

紫天君双目盯在葛玉郎的脸上,瞧了良久,道:“好!你立即传令下去,要他们随时准备出发。”

葛玉郎应了一声,行礼退出。

但他心中已有所警觉,似乎是紫天君对他有了怀疑。

再说刘婉蓉和宇文敬等,一路急赶,直奔向太行山。

四个人,都有着上佳的轻功,一路行走,快速异常。

不一日,到了太行山下。

望着那延绵不绝,重峰林立的山势,刘婉蓉不禁颦了颦一双柳眉儿,说道:“老前辈,太行山你熟吗?”

宇文敬道:“太行山老夫倒是来过,但狂风峡却是从未听过。”

铁梦秋道:“顾名思义,那狂风峡中,定然是风势极大。”

刘婉蓉沉吟了一阵,道:“可是太行山太大了,千峰万峡,如何一个找法呢?”

这时,几人正停在一座火山路口,旁侧一座山神庙,庙后是一棵大树。

很少开口的蓝小月道:“咱们一路行来似有飞鸽追踪,小妹之意,咱们先进入山内,把追踪之人引入歧途,再打听那狂风峡的下落。”

忽见一人,由山神庙中缓步而出,道:“在下知道那狂风峡在何处?”

只见那人年过花甲,老态龙钟,而且有些微微的驼背。

铁梦秋望了来人一眼,道:“太行驼叟。”

来人点头一笑,说道:“不错,老朽正是来长志。”

铁梦秋回顾了刘婉蓉一眼,道:“这人去过督帅府,说那牧羊图,原本是他收藏。”

宋长志道:“一点不错,那牧羊图,原本由老朽收藏,却被偷了去,不知何以又辗转落到督帅府中。”

刘婉蓉淡淡一笑,道:“牧羊图的来历,似乎已不关重要,现在何人手中,才是关键。”

太行驼叟未长志啊了一声,道:“定然在诸位手中了。”

刘婉蓉淡淡一笑,道:“你错了,图在紫天君的手中,你如是自信能够夺得回来,那就只管出手去抢吧!”

宋长志轻轻咳了一声,道:“老朽无能从紫天君手中抢到牧羊图,而且,老朽也明白,那幅图,并未直接的说出来藏宝之地,不过,老朽久年居住在太行山中,对此地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那狂风峡地势险要,而且十分隐秘,气候变化,更是莫可预测,如是没有熟识的人,替诸位带路,只怕诸位很难到那狂风峡,纵然找到了,只怕也无法进去。”

刘婉蓉道:“阁下能够进去吗?”

宋长志道:“不错,老朽外居太行山中,尤其是对那狂风峡中形势,十分了解,不管诸位是否愿意,只怕都需要老朽的帮助。”

刘婉蓉道:“那一定有条件了。”

宋长志笑一笑,道:“自然,重赏之下,才有勇夫,老朽如不为些什么,怎会甘心冒险,带几位去狂风峡呢?”

刘婉蓉道:“好吧!那你就说说看什么条件?”

来长志道:“老朽也不是太过贪心的人,我只想取得那藏宝的十分之一。”

刘婉蓉冷漠一笑,道:“老前辈果然一点也不贪心……”

语音一顿,又道:“如是咱们不要你阁下带路呢?”

宋长志摇摇头道:“姑娘,那狂风峡是一处很奇怪的地方,顾名思义,姑娘就应该明白,那是一处充满凶险的地方,如是姑娘吝惜那十分之一的藏宝,盲目涉险,只怕是得不偿失。”

宇文敬接口说道:“好!你就带我们去狂风峡吧!”

宋长志一怔,道:“答应了我的条件吗?”宇文敬道:“自然是答应了。”

宋长志目光转动,扫掠了铁梦秋一眼,道:“诸位听到,如是诸位不同意,现在可以开口了。”

没有人理会他,也无人多看他一眼。

宇文敬淡然一笑,道:“宋兄,请带路吧!他们不满意你的讹诈,但他们又都是识大体的人,所以,心中虽然恼火,但却不得不屈服。”

宋长志笑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我带你们去狂风峡,到那里,你们自然就会觉得付出十分之一的宝藏,并不冤枉。”

转身向前行去。

铁梦秋紧随在来长志的身后。

似乎是,铁梦秋整个的人就充满着杀气,使得太行驼叟,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不时回过头来,望望铁梦秋。

翻越过数重山峰,宋长志在大岩旁停下之后,有点疲累的感觉。当下坐下来。

经过了一阵越山奔走之后,群雄都有着疲累的感觉,当下在巨岩四周,坐息了一阵,体能渐复。

刘婉蓉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道:“这是什么地方,距离那狂风峡还有多远?”

家长志道:“这地方没有名字,距离那狂风峡,还有五十里以上的行程。”

刘婉蓉暗暗吁一口气,道:“现在已经是申时光景,咱们能不能够在天色火晚之前,赶到狂风峡去。”

宋长志霍然站起身子,道:“赶到狂风峡,夜色已经低垂,咱们也无法进去。”

刘婉蓉屈指算了一算,道:“今夜里月色很好,咱们何不乘明月进入狂风峡中,一看究竟。”

宋长志摇摇头,道:“不行,那狂风峡,入夜之后,风势最为强烈,别说是人了,就是鸟兽,也无法在峡中存在。”

刘婉蓉道:“这么说来,那狂风峡,峡如其名,风势很大了。”

宋长志道:“不错,狂风峡是很奇怪的地方,老朽去过一次,一般说来,白天的风势很小,但太阳下山之后,就开始有风,夜愈深,风势愈大,直到太阳升起时,风势才逐渐的减弱。”

宇文敬大感兴趣,霍然站起,道:“宋兄,那狂风峡可是一年四季如此吗?”

宋长志道:“这个在下没有仔细地研究过。”

宇文敬道:“宋兄如是说的不错,那该是天象中一种奇观,咱们得快些赶去。”

宋长志站起身子,道:“诸位想象之中,那狂风峡,该是一处很美的地方。”

宇文敬道:“这个,咱们不清楚,还得来兄指教一下了。”

宋长志道:“那狂风峡中,寸草不生,除了嶙峋的怪石之外,不见一根青草,找不出一只飞鸟,而且狂风峡的周围,都隐伏着毒蛇猛兽。”

宇文敬道:“峡中无法存身,毒蛇猛兽,都被逐了出来,这也是自然现象之一。”

刘婉蓉道:“毒蛇很多吗?”

宋长志道:“像蚊子一样多,而且是各色各样的毒蛇。”

蓝小月低声道:“姐姐,不用怕毒蛇,小妹有对付毒蛇的法子。”

宋长志大步向前行去,群豪鱼贯相随而行。

太行山绵延数百里,奇峰叠嶂。

这时,几人已深入了山区。

沿途上,偶尔见到一两家猎户之外,很难见到人踪,房舍。

山道崎岖,行之艰难,几人虽然有一身武功,但也走的十分辛苦。

刘婉蓉的武功,在几人之中虽属高强,内力也极精深,但她从未走过这样长的山路,长途奔行之下,甚觉疲累,她生性好强,暗中咬牙苦撑。

夜色苍茫时分,行到了一处群峰围绕的峡谷外面。

宋长志侧耳听了一阵,道:“不闻狂风呼啸,咱们进入谷中瞧瞧如何?”

宋长志抬头望望天色,道:“现在时刻还未到,半个时辰之后,咱们就可以听到风声了。”

刘婉蓉道:“狂风峡中除了狂风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危险吗?”

宋长志道:“老朽去过一次,被那狂风吹得不能久停,自行退了出来,至于是否有其他的危险,老朽不知道,不敢妄言。”

刘婉蓉低声道:“师兄,咱们是否应该进入狂风峡中瞧瞧?”

铁梦秋道:“如是峡内只是狂风,别无危险,咱们应该进入谷中瞧瞧。”

宇文敬说道:“还有一件事,诸位必需早作安排。”

刘婉蓉道:“什么事?”

宇文敬道:“我们不能太过低估紫天君,如是老朽的推断不错,他们明日下午之前,就可能找到这狂风峡来,所以,咱们必需选一处形势对咱们有利的地方,使得紫天君无法以多取胜,无法用毒伤人。”

蓝小月道:“宇文先生说的甚是,紫天君的武功虽然很高强,但小妹相信合咱们几人之力,可以和他一拚,但十大毒人太难对付了。”

刘婉蓉道:“如若狂风峡,急风吹袭之中,无法用毒,咱们就在狂风峡中,和他们一决胜负。”

铁梦秋突然向前行了两步,道:“宇文先生,在下心中有几点不明之处,想向先生请教一下!”

宇文敬道:“铁大侠请教。”

铁梦秋道:“先生和我们同来狂风峡中,难道全无用心吗?”

刘婉蓉听得一怔,默不作声,暗中却在运气戒备。

宇文敬道:“想不到铁大侠,对老夫竟然动起疑来。”

铁梦秋道:“咱们已到了藏宝的地方,在下觉着,彼此之间,都应该有一个明白的交代了。”

宇文敬冷冷道:“铁大侠要老朽交代什么?”

铁梦秋缓缓说道“老前辈的性格,极少直接涉入江湖上恩怨纷争,但老前辈竟肯为我们破例出手,这件事,实叫人有些怀疑。”

宇文敬目光转动,缓缓由刘婉蓉,蓝小月的脸上扫过,道:“两位姑娘,对此事有何高见?”

蓝个月道:“不瞒你宇文先生说,对你,我早已动了疑,但因刘姑娘很信任你,小妹我又极为佩服刘姑娘的才慧,所以,我不敢妄自多言。”

宇文敬目光转到刘婉蓉的脸上,缓缓说道:“刘姑娘对老朽的看法如何?”

刘婉蓉道:“坦白点,我也很怀疑宇文老前辈……”

宇文敬仰天打个哈哈,道:“这么说来,诸位都有先见之明。”

刘婉蓉道:“宇文老前辈,不用太过得意,晚辈相信在未找到宝藏之前,宇文老前辈定然会好好的照顾我们。”

宇文敬笑一笑,道:“姑娘把老朽看的太善良了。”

刘婉蓉道:“我们唯一的危险,就是老前辈在我们身上下毒,而且,还是慢性的毒,使它慢慢的发作,如是晚辈的推想不错,老前辈的预想应该是找到宝藏,至少是应该确定了宝藏所在之地,然后,再替你搏杀了紫天君等一批高手,毒性再行发作。”

宇文敬笑一笑,道:“诸位是否确定已经中了毒呢?”

刘婉蓉道:“没有。”

宇文敬道:“刘姑娘很自信。”

刘婉蓉道:“你如若确是一位用毒的高手,但也不至于在我们的身上下毒,因为,你还有需要用我们之处。”

宇文敬道:“好了,现在,咱们应该有一个决定了,诸位准备对老夫如何?”

刘婉蓉道:“应该对付过紫天君之后,再揭穿我们之间的事,那是最好时机。”

宇文敬笑道:“可惜的是,铁大侠缺乏了那一份修养的功夫。”

刘婉蓉回顾了铁梦秋一眼,道:“师兄,我相信,咱们一路行来之后,他已有了不少改变,沿途之上,木肯下毒,那就是明显的用心之一。”

宇文敬哈哈一笑,道:“姑娘说的不错,这一路行来,在下确然有不少改变了……”

第三十六回元凶授首

双手深入怀中取出了几瓶药物,双手一挥,投入山洞之中,接道:“现在,诸位应该相信老夫的为人了。”

铁梦秋剑眉微耸,道:“老前辈这番表示,用心何在呢?”

宇文敬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如是当时身先死,一生真伪有谁知。

两位不可逼人太甚,留我一步后路走吧!”

刘婉蓉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弃药明心,或已有所改变,但我们仍然希望对老前辈有一份了解。”

宇文敬笑一笑,道:“会的,适当的时机之内,我会对刘姑娘和铁大侠说明内情……”

目光突然转到宋长志的身上,道:“狂风起了吗?”

宋长志道:“快啦。”

宇文敬笑一笑,道:“宋兄,请带路进入狂风峡中如何?”

宋长志略一沉吟,道:“诸位可是想早些寻得宝藏么?”

宇文敬道:“那有什么不好。”

宋长志道:“但此刻夜色幽暗。”

宇文敬道:“咱们有此困难,别人也是一样,阁下请带路吧!”

宋长志道:“狂风峡,是一段很危险的行程,请诸位紧随在下身后。”

宇文敬道:“如何一个危险法?”

宋长志道:“到时间,老时自会招呼诸位。”

举步向前行去。

群豪鱼贯相随,紧追身后。

转过两个山角,宋长志突然提高了声音,叫道:“诸位小心了,现在咱们要横过一个石桥,下面绝壑千丈,那是天然的险境,千百年来,桥上已生满了青苔,滑溜得很,诸位小心一些。”

果然,话说完不久,群豪都行在一座石桥上。

说它是座桥,其实是一根石梁,横过了一道深谷。

夜色幽深,无法瞧到谷底,但觉谷中有着阵阵寒气,直冒上来。

宋长志说的不错,那石梁上,生满了青苔。

铁梦秋暗中算计,这石桥大约有两丈多些,虽然人从桥上行过,但仍是无法肯定这石桥是人工所造,或是天然生成。

渡过石桥,又绕过两个弯,耳际间隐隐传来了风啸之声。

蓝小月低声说道:“姐姐,大概到了。”

宋长志冷冷地说道:“记着,现在开始,咱们进入了毒蛇集居之区,虽是刚刚入春季节,但这地方毒蛇委实太多,我们每走一步,就可能踏着一条蛇的尾巴。”

刘婉蓉听说,虽未惊叫出来,但却全身微微在发抖。

蓝小月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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