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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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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见到关总镖头,那就不用见了。”

方振远道:“好!方某人尽量的想办法就是,兄台先请到厅中小坐。”

执轮大汉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关总镖头,还有镖局中了。”

方振远道:“四更之前,你朋友还不能见到他,那就只好由你吞别了。”

执轮大汉没吟了一阵,道:“好吧!在下留此一会就是。”

蒙面人落座之后,说道:“此刻,时间宝贵,寸阴如金,方副总镖头,请尽快去找贵局的总镖头吧!”

方振远站起身子,道:“好!在下就去。”

只听一声轻微咳嗽之声,传入耳际,关中岳缓步行了进来,道:“不用了。”

那蒙面人霍然站起,说道:“阁下就是关总镖头。”

关中岳道:“区区关中岳。”

蒙面人撤下面上的黑纱,道:“在下成在骥,见过关总镖头。”

关中岳拱拱手,道:“成兄不用多礼。”

成天骥一笑落座.道:“在下奉师命来此,奉告关老前辈一件紧要大事。”

关中岳略一沉思,笑道:“令师是……”

成天骥道:“家师飞轮王。”

关中岳道:“失敬,原来是飞轮王的高足,无怪双轮造诣非凡。”

成天驻道:“关老前辈过奖了……”

语声一顿,接道:“家师昨夜到了开封府,听到了一些不利于关总镖头的消息,特遣在下来此奉告。”

成天骥道:“家师要晚辈奉告关总镖头,今夜四更和五更之时,有人要暗袭贵局!”

关中岳道:“为何要把时间定在四更五更之间?”

成天骥道:“这就是他们恶毒的地方,把时间订后了许多,使人防不胜防。”

关中岳道:“令师的盛情可感,请阁下归见令师之后,代在下致候一声,就说我关某人五日内,定当登门拜访。”

成天骥微微一笑,道:“家师在明日天黑前,定要离开开封。”

关中岳呆了一呆,道:“这么快吗?”

成天骥道:“是的,就是晚辈,也要追随家师同行。”

突然把手中的黑纱,重又罩在脸上,道:“时辰差不多了。”

关中岳嗯了一声,回顾了林大立一眼,道:“传谕下去,叫他们加强戒备,尽量以弩艄,暗器为主,如非必要,不许现身和人动手。”

林大立一欠身,出厅而去。

这时,成天骥已包好了蒙面黑纱,但却又坐下原位。

关中岳道:“成世兄……”

成天骥道:“晚辈奉命到此之时,家师要晚辈留此助关总镖头一臂之力。”

关中岳道:“这个,如何敢当。”

方振远接道:“适才,那成兄已代咱们退了强敌。”

关中岳沉了片刻,道:“成世兄可知四更后来犯敝局之人,是何底细吗?”

成天骥摇摇头道:“这个,家师未曾指示晚辈,晚辈也不便妄作推断。”

关中岳端起小桌上的香茗,喝了一口,笑道:“关某人想起了一件事,要劳请你成世兄,转告令师了。”

成天骥道:“什么事?”

关中岳道:“在下这几日,研读那牧羊图,大部分都已了然,只是其间几处小节,还无法明白,不知今师对那牧羊图知晓好多!”

成天骥道:“这个,晚辈倒是不大清楚,不过,晚辈听家师述说过那牧羊图,倒似对那牧羊图有些了解。”

关中每道:“那很好,好就劳请成世兄即回归见令师,劳他一行,共商图中之秘。”

成天骥站起了身子,道:“关总镖头,这话当真吗?”

关中岳道:“令师大概知道,我关某人这一生中,不打诳语。”

成天骥道:“晚辈即刻把此言转告家师,但是否即刻来此,晚辈无法断言。”

关中岳道:“个师来此与否,都要劳驾成世兄给我一个回音。”

成天骥道:“好!在下晋见家师之后,不论如何,都会给关总镖头一个回信。”

身子一闪,出厅而去。

杨四成紧随起身,准备追出厅外,却被关中岳伸手拦阻。

凝神倾听一阵,道:“四成!不能追他。”

杨四成道:“此人言中有诈,已流现神情之中,何以不让属下追上去摸摸他的底子。”

关中岳笑道:“成天骥武功不弱,而且亦是位十分谨慎的人物,如是你追他而去,很可能会被他发觉。”

杨四成道:“总镖头真要等那飞轮王来吗?”

关中岳道:“你们设法调整一下这镖局的部署,可能在天亮之前,真会有一场恶斗。”

杨四成道:“总镖头可是很相信那位成天骥的话吗?”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飞轮王派遣他的弟子出手相助我们,自然心存所为而来,彼此都存有用心,那只好互用心机了。”

杨四成轻啊了一声,道:“属下去调整一下布置。”

言果举步出厅。

方振远道:“就小弟所知,飞轮王似是一位极难惹的人物,大哥召请他来不是自找烦恼吗?”

关中岳笑道:“他来此和我共研牧羊图的隐秘,如是我不失信于他,他自然不会犯我了。”

方振远道:“大哥真的把那幅牧羊图,公诸于飞轮王吗?”

关中岳正容说道:“兄弟,咱们虎威镖局,在江湖享誉甚久,也接过不少大生意,经过多少的风浪,北五省绿林中成名的角色,小兄大都和他们斗过,只是大部分时间,我是单枪匹马,和他们约定地方,分决胜负……”

方振远接道:“我知道,虎威镖局这块金字招牌,大哥确实用了不少心机。”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但今天咱们的处境,和过去有些不同,衡度形势,已非咱们的力量所能应付,所以不得不惜重一外来的力量,不得不用一些心机了。”

方振远若有所悟地道:“大哥,要和飞轮正合力拒敌。”

关中岳笑道:“目下,还不能预料到情势变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语声一顿,又道:“你去招呼四成一声,要他们多多小心,飞轮王如有消息即刻带他们进来。”

方振远应了一声,向外行去。

又过了片刻工夫,杨四成匆匆而入,道:“飞轮王师徒求见。”

关中岳道:“快请他们进来。”

口中说话,人却起身向外迎吉。

只听一个清亮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不敢有劳关兄。”

一个身躯高大,双手手腕上戴着金色护圈的大汉,快步行入了厅中。

关中岳转目望去,不禁暗道:“好一条魁伟的汉子。”

只见他重眉虎目,虬髯环颗,根根如针,身上穿一件发光的黑色紧身短衫,两袖只到肘间,黑色长裤,也闪闪生光,这套衣服不知是何物做成”

方振远等久闻这飞轮王的大名,但飞轮王本人,却极少在江湖上出现,武林中人大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禁多望了飞轮三两眼。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一抱拳,道:“在下关中岳。”

那黑衣人也抱拳还了一礼,道:“在下飞轮王宣钊。”

关中岳道:“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得会。”

宣钊笑道:“关总镖头言重了,久闻神刀金铃,威镇一方,宣某人极为敬慕,今承宠召,甚觉荣幸,只因宵小诡谋即将发动,请恕在下身着劲装而来。”

关中岳正瞧不懂他那一身奇怪的衣着,是何物做成,但却又不便唐突的追问,听他自得提起,立时追着问道:“宣兄这身衣服,有些奇怪,想必是大有来历之物了。”

一面说话,一面肃客落座。

宣钊落了座位,笑道:“其实,也自不得什么名贵之物,这是一位久居云贵的朋友,送的铁甲蛇皮所制。”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铁甲蛇皮,久闻此物坚硬无比,可避刀枪,是否确有其事?”

飞轮王宣钊,品一口茶,笑道:“确有其事,但那要一定的年代才成,而且此物取后,无法立时制成衣着,要在芝麻油中,泡上三年,然后再经几度蒸晒的手续,才能制成衣服。”

关中岳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宣兄一席话,使兄弟长了不少见闻。”

口中说话,两道目光,却是若有意,若无意的,在飞轮王的身上打量。

那飞轮正的飞轮绝技,在江湖上传播极广!关中岳很想瞧瞧飞轮的形状。

但那飞轮王宣钊,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斗蓬,掩去了半边的身子,无法瞧出他飞轮藏于何处?”

关中岳无法瞧到飞轮,但却瞧出了他腰中围着一条黑色的带子,以关中岳的江湖见闻,瞧出那是一种缅铁软刀类的兵刃。

只听飞轮王哈哈一笑,道:“兄弟路过开封府,却在无意中瞧到了开封府云集了很多江湖高手,一时心中好奇,暗里一打听,这些人,大都是冲着你关兄而来……”

关中岳接道:“他们不是冲着我,而是为了一幅牧羊图。”

话引一上正题,飞轮王也不禁神色一整,道:“牧羊图。”

关中岳道:“是的,一幅暗示藏宝的图画,宣兄,想必早也听过了。”

宣钊点点头,道:“兄弟听过,据说那批藏宝,十分丰厚,价值无法估计,关兄已研究了甚多时日,想必对那藏宝有了甚多的心得。”

关中岳道:“说来惭愧的很,兄弟虽然研究了甚久的藏宝图,但却还是一知半解,等一会,还要向宣兄领教。”

直钊哈哈一笑,道:“关兄,咱们初次见面,关兄竟要把宝图来和兄弟共作研究,实是叫兄弟有些受宠若惊,不敢相信了。”

关中岳道:“宣兄和兄弟素昧平生,只不过是彼此闻名而已,何以,宣兄竟然遣人深夜传讯,不惜和别人结下梁子?”

宣钊道:“关兄问的好,这也许就叫英雄相借了。”

这当儿,突闻两长一短的哨声,传入厅中。

飞轮王霍然站起身子,道:“他们也该来了,这哨声,大约是传警之用吧!”

关中岳道:“正是传警之用,那哨声传告,已发觉敌人接近了虎威镖局。”

直到道:“关兄准备如何对付来人?”

关中岳道:“兄弟自下还不知晓来的是些何许人物,想先见过之后,再作计尽”

飞轮王道:“先礼后兵,才不失关兄的身份,走!兄弟陪关兄同去瞧瞧来的是何方神圣。”

关中岳道:“宣兄只是客,怎好麻烦?”

直钊哈哈一笑,道:“在下如若守在镖局中不出去,那也不用来此了。”

关中岳答非所向地道:“听说明日宣兄就要离开此地。”

宜钊道:“不错,明天日落之前,我们师徒就要离开此地。”

关中岳道:“宣兄和你那弟子,不能多留几天吗?”

宣别摇摇头,道:“不成……”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打断了宣钊未完之言。

转目望去,只见杨四成急步行入厅中。

关中岳道:“怎么样,四成,查是和他们照了面。”

杨四成应谨:“不错,和他们照了面,镖局子前后院,都被围起,他们来的人似乎不少。”

关中岳回目一顾,接造:“四成,去找他们执事人谈谈,他们要准备如何一个动手法,叫他们划出道子,咱们接下来就是。”

杨四成一欠身,道:“我这就去。”转身出了大厅。

宣钊轻轻咳了一声,关兄,久闻你金铃镖的绝技,今夜中,兄弟大约要一开眼界了,咱们何不迎出去,先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关中岳笑一笑,道:“让他们准备好了,再动手也不迟。”

宜钊哈哈一笑,道:“好风度啊!好风度。”

笑声甫落,杨四成已快步行了进来,欠身说道:“回总镖头的话,属下已传活过去,问他们作何打算?”

关中岳道:“他们怎么回话?”

杨四成道:“他们说,一盏热菜工夫之内,就攻入镖局,总镖头如若是不想伤人命,那就不妨和他们会会面,谈谈条件。”

关中岳道:“你见了他们正点子?”

杨四成道:“属下问过,但他们避而不答,只说他们的正点子已到,总嫖镖如想知晓,请出去一晤。”

关中岳道:“好,咱们出去会会他们。”

一个劲装大汉,及时而至,送上来关中岳的兵刃和暗器。

关中岳佩好兵刃,暗器,笑道:“宣兄请在客厅坐坐,兄弟去瞧瞧来的何许人物。”

宣钊道:“宣某人到此地的用心,希望能够助关总钊头一臂之力,如是关兄见外,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关中岳道:“宣兄盛情可感,不过,咱们是萍水相逢,让宣兄架这次架子,兄弟甚感不安。”

宣钊哈哈一笑,道:“咱们一见如故,关兄肯交我宣某这个朋友,宣某已经是有着十分荣幸之感的了。”

关中岳道:“好!这么说来,我也不和你宣兄客气了。”

两人并肩出厅,成天骥紧追在身后,杨四成却抢先一步,道:“在下给诸位带路。”

一行穿过厅堂,直入后院。

关中岳抬头望望天色,道:“四成,叫他们燃起火把。”

杨四成应了一声,盼下去,但见夜暗中火光闪动,片刻间,亮起了两支火把。

关中岳一抱拳,高声说道:“在下关中岳,听属下传报,朋友深夜造访,关某不敢失礼,特来迎近,朋友既然是挑明了,何不现身相见,关某人在此地恭候教益。”

未容得对方接话,宣钊已抢先说道:“在下飞轮王宣钊,和关总镖头相交极深,不管朋友们是何来路?但宣某人已决心揽下这场是非,朋友既敢动虎威镖局,想来,定非无名之辈,关总镖头已出面接下了,好朋友也用不着再藏头露尾了。”

只听暗影中传过一声冷笑,道:“姓宣的,你用不着猫哭耗子,装出一副假慈悲的心肠,咱们是黑夜亮灯,打铃听声,你宣某的用心何在,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你姓宣的,别把算盘打得太如意,关中岳不是省油灯,你想趟过这次浑水后捞点什么?那可是白日做梦了……”

宣钊哈哈一笑,打断了来人之言,接道:“够了,朋友,用不着再逞利口出语挑拨,某走了大半辈子江湖,不吃这个,过了这一阵夜暗,天即大亮,你朋友的时间不多,虎威镖局,前后左右,埋伏几十个高手,大家气度,点灯迎客,朋友再不出面,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

只见人影闪动,电射而至,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突然出现在两人跟前。

飞轮王、关中岳目睹来人快速的身法,已知是个劲敌,但两人也只是暗作戒备,肃立本动。

来人一身劲装,赤着双手,未带兵刃,但脸上却戴了一个形状恐怖面具。

宣钊蹭前一步,冷冷说道:“朋友,用不着装腔作势了,取下面具来吧!”

那青衣人冷哼一声,道:“姓宣的,你如有能耐,尽管自己动手,取下我脸上的面具。”

宜钊道:“那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你朋友戴着面具见人,想来是必有苦衷了。”

关中岳一拱手道:“宣兄,让兄弟和朋友先谈几句话?”

青衣人冷冷说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关中岳道:“听朋友的口音,咱们似乎过去没有见过?”

青衣人道:“这似乎无关重要。”

关中每道:“好!那么朋友可以说出来你来此的用心了。”

青衣人道:“我想你关总镖头心中明白。”

关中岳道:“不错,我明白,但我仍希望你亲口说出来。”

第十三回神秘莫测

青衣人冷然一笑,道:“那很简单,关总镖头如肯交出牧羊图,我等立刻撤走。”

关中岳道:“阁下果然是为那牧羊图而来。”

青衣人道:“事情既已说明,而且又早已在你关总镖的预料之中,应该如何?想阁下决定了?”

关中岳笑一笑,道:“关某想先说明一件事,那牧羊图在我关某这里,而且就在我的身上,诸位,如何能取到,那就要一点本领了。”

青衣人冷冷说道:“关总镖头,你要小心了。”

突然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关中岳的前胸。

关中岳吃了一惊,暗道:“来的好快。”

形势迫人,关中岳已然来不及拔出背上的金刀拒敌,疾快地向后门退了五步。

青衣人双掌连环,如影随形,不待关中岳身子站稳,攻势又到。

关中岳连连后退,青衣人掌势却招招逼进,一口气攻出了八掌。这八招一气呵成,虽是分进施袭,但却混如天成,八掌连环,有如一掌。

关中岳避天了八掌,那青衣人似是甚感意外,略一停顿,道:“阁下之名,果不虚传。”

其实,关中岳虽然把八掌避开,但已累得满身是汗,只要那青衣人再能速攻两招,关中岳就要伤在对方的掌势之下。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朋友这人掌连环攻势,倒也不雷霆万钧之势。”

青衣人道:“夸奖,夸奖。”

身子一侧,又攻了上来。

关中岳这次有了准备,哪还容他得手,右手一抬,金刀出鞘,一挥手间,划出一圈刀光。

凌厉的刀势,带起了一片冷森的劲风。

青衣人突然收回了向前冲奔之势,停了下来。

显然,他亦被关中岳这凌厉一刀的气势震骇,不敢再向前硬闯。

飞轮王宣钊,目睹关中岳的出刀气势,心头亦不禁为之一愕,忖道:“这关中岳的金刀之威,果非小可,出手的刀风气势,分明已得刀法大家真传。”

青衣人不敢再行托大,一探手由怀中抖出一打黑色的长鞭。

关中岳望了那长鞭一眼,心头一震,道:“追魂神鞭”……”

青衣人接道:“不错。”一伸手,拉下了脸上的蒙面黑纱,火光下,露出来一张青渗惨的马脸。

飞轮王宣钊哈哈一笑,道:“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咱们二十年不见了吧!”

迫神鞭道:“兄弟也想不到,宣兄竟会淌这次混水,咱们相近三十年了,宣兄此刻退出,还来得及。”

宣钊摇摇头,道:“话虽不错,但兄弟与关总镖头,已有承诺,大丈夫一言如山,岂能出尔反尔,童兄如若肯念咱们相交三十年的份上,那就请贷给兄弟一个薄面,带人离开此地。”

追魂神鞭冷笑一声,道:“关中岳不过是一个保镖的,不论何人,只要肯出钱,他都得替人卖命,宣兄在江湖上声名卓著,似乎是用不着把得来不易的声誉,孤注一掷。”

宣钊笑道:“兄弟为人行事,一向是言出必践,我不知道来的是你童兄,但我已先得答应了关总镖头,童兄不肯赏脸,那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追魂神鞭冷冷地说道:“关中岳给你好多的银子””

宣钊微微一征,问道:“童兄此言何意?”

追魂神鞭道:“关中岳出好多钱,兄弟愿加上一倍,如是宣兄是为钱,谁出的银子多,你就该帮谁了。”

宣钊摇摇头,道:“不是在下小看你童兄,关总镖头的价码,你出不起。”

追魂神鞭道:“也许兄弟出不起,但有人出得,宣兄尽管开价过来。”

宣别道:“牧羊图上一半宝藏,它能值好多银子,兄弟无法计算,照传言中估计,说它十万两黄金,不算太多吧!”

追魂神鞭呆了一呆,道:“这么说来,你宣兄是架定了这次梁子。”

宣钊道:“如是童兄这么想,那也是没有法干的事了。”

追魂神鞭突然一振手腕,手中的黑色长鞭,带起了一股划空的啸风之声,幻起了一片乌云似鞭影。

飞轮王一松腰间扣把,手中已多了一把五尺六寸的缅铁软刀。

软刀一抖,闪起了一片刀花,内家其力由把柄直透刀梢,一把软刀,在飞轮王的手中,有如铁棍一般,笔直而立。

追魂神鞭轻轻咳了一声,道:“宣兄你可知今夜里主持这次强取牧羊图的,是谁吗?”

宣钊哈哈一笑,道:“追魂神鞭童世元,武林中有谁不知,何人不晓?”

童世元道:“你错了,兄弟有多大道行,我心中明白!我虽不惧关中岳,恐怕也无法抢得他手中的牧羊图。”

宣钊说道:“这么道来,是别有其人了,但不知那人是谁,能使你童世元服服贴贴的听命行事?”

童世无道:“这话倒是不错,能使兄弟唯命是从者,你飞轮王大约也得听他的吩咐?”

宣钊冷冷一哼,说道:“兄弟相信还有几根硬骨头……”

只听一声冷森的冷笑,传了过来,道:“好大的胆子,我倒要数数看,你身上,哪几根是硬骨头。”

这声音,似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但话说完,人已到了五尺以内。

火光之下,只见来了个身着黄衫,满头白发的老妪,手中执着一根龙头拐杖,竟是名震江湖的龙婆婆。

龙婆婆左右两侧,随侍着两个三十三四的中年妇人,青衣长辫,手中各执着一支长剑。

这是有名的左右二婢,两人十二三岁时,就随龙婆婆闯荡江湖,双剑之下,不知毁去了多少成名武林的高手,两人一直追随龙婆婆,未曾嫁人,徐娘岁月,仍保着处子之身,梳着两条大辫子。

这龙婆婆在江湖上,似乎手段冷酷,震骇一时,行人做事,常以自己好恶为主,说起来,虽一个介于邪正之间的人物。

十五年前,龙婆婆威名正着时,却突然隐息江湖,十五年来,武林中未再传出她的消息,想不到,今夜竟会陡然在开封出现。

关中岳和飞轮王宣钊,千思万想,未想到来的竟是龙婆婆,两人都不禁为之一呆。

龙婆婆轻轻一顿手中的龙头拐杖,目注飞轮王宣钊,道:“你过来。”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有一种低人的威势,宣钊不由自主地向前行了两步,一欠身,道:

“龙婆婆有何吩咐?”

龙婆婆冷笑一声,道:“你叫飞轮王宣钊。”

宣钊道:“正是在下。”

龙婆婆道:“替我办事的人,都不是硬骨头,是么?”

宣钊道:“在下不知童兄是为婆婆办事!”

龙婆婆微微一笑,道:“这些年来,老身修心养性,火气消了很多,你到说说看,你如知晓了他为老身办事,那将如何?”

宣钊在龙婆婆盘法追问之下,心中极为难过,但想到这龙婆婆在江湖的毒辣手段,只好说道:“在下如晓他为婆婆办,不敢出言讥笑。”

龙婆婆突然间一整神色,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准备如何?”

宣钊心中暗暗付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般咄咄逼人,未堍是太过他了。

心中念转,不觉间激起了斗志,暗中提气戒备,道:“婆婆准备如何发落在下呢?”

龙婆婆道:“老身一向不逼人走入绝路,给你人选择的机会。”

宣制造:“在下洗耳恭听!”

龙婆婆道:“你放下手中缅刀,带着你的属下离开。”

宣钊征了一怔道:“还有一条呢?”

龙婆婆冷冷道:“帮老身办事!对付虎威镖局中人!”

宣别道:“还有第三条路吗?”

龙婆婆道:“有!接我十把龙头拐,或是接我左右二婢联手十招快攻。”

宣钊心中暗自盘算,道:“接她十招龙头拐,大非易事,接左右二婢联手十招快攻也许可以对付。

主意暗定,缓缓说道:“如若在下接过了左右二婢联手十招,婆婆又准备如何呢?”

龙婆婆脸色冷肃,道:“老身率人离开此地,冲着你飞轮王三年之内不找虎威镖局的麻烦。”

宣钊道:“好!在下就赌它一下。”

龙婆婆回顾了左吉两个中年妇人一眼,道:“你们出去,这人不知天高地厚,该给他一些苦头吃了,你们只管施展,枪杀勿论。”

宣钊暗暗吁一口气,缅刀斜斜摆出门户。

两个中年妇人,缓缓行了出来,褪下剑鞘,分左右向宣钊逼了过来。

二女举步很慢,也始终未开过口,但脸色严肃,剑身上似是散发着阵阵杀气。

关中岳突然抢前两步,道:“慢着。”

二女逼进之势一缓,停下脚步。

关中岳金刀出鞘,道:“宣兄,这是虎威镖局的事,不能让你宣兄打头一阵,宣兄请退后一步,兄弟先接这一战。”

二女神情肃然,望了关中岳一眼,但却一直没开口。

关中岳金刀平胸,道:“在下关中岳,虎威镖局的总镖头,先领教两位姑娘的高招。”

龙婆婆冷笑一声道:“关中岳,你可是自信强过那飞轮工吗?”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左右双剑,二十年前已名动江湖,十余年的潜修苦练,想必早已经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在下如何是敌手。”

龙婆婆冷冷说道:“你还有自知之明!”

关中岳金刀根胸,道:“龙婆婆息隐了十几年,今夜中陡然在开封出现,如若是不能把想得的取到手中,只怕是不肯善罢干休。”

龙婆婆道:“老身十几年末在江湖上走动,火气已消退了很多,只要你肯献上牧羊圈,老身不愿多作屠戮。”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道:“婆婆之命,在下应该遵从,不过……婆婆既知牧羊图在我手中,当知此图非我所有?”

龙婆婆怒哼一声,怒道:“不管这幅图是何人所有,现在你身上,最好能拿出来,免得大家翻脸动手!”

关中岳道:“如在下幸能逃避过左右二婢,还得试试老婆子手中的龙头拐杖,不然,就得交出牧羊图,但你如因交出牧羊图,受到什么迫害,老身答应你遣人支援。”

那飞轮三宣钊,本来是势气万状,但自龙婆婆现身之后,突然间变的噤若寒蝉。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婆婆既不肯为关某留步余地,那是逼在下拼命一途。”

龙婆婆一顿龙头拐,道:“反了,反了,一个小小的总镖头,也敢对老身如此顶撞,你们还不出手,在等什么?”

左右二婢应声出剑,两道白光,闪电般刺了过来,关中岳金急疾出,一式“封侯挂帅”,左右二婢一剑未中,第二剑立时攻出,双剑吞吐,幻起了朵朵剑花,顿时把关中岳困入了一片剑光之中。

关中岳半生之中,不知斗过多少强敌高手,但却从未遇到过像二婢这等迅快如风的剑法,关中岳金刀舞出一片护身的刀幕,但在二女双剑着着逼进之中,刀法渐呈应接不暇之势。

左婢长剑突出一招奇学,剑尖颤动起点点很芒,抵隙而入。

关中岳想待回刀封架时,金刀却被右婢的剑势封住。

匆忙之间,急急一吸真气,向后退开了两步。

他应变虽快,但仍是慢了一步,长剑划过左臂,衣裂皮绽,鲜血涌出。

关中岳吃了一惊,金刀一摆,人随刀转翻身避开了五尺。

但右婢的长剑,如影随形,追踪而至,划向关中岳的后背。

关中岳刚刚足落实地,剑势已到,匆匆之间,向前一伙身子,右手的金刀“腕底翻云”,向上撩去。

闪身出刀,同时动作。”

可是右婢长剑,有如雷光石火一般的迅快,擦着背上掠过。

剑尖冷芒,划破了关中岳的衣衫,也划破了关中岳的肌肤,鲜血淋漓而下。

关中岳闯荡江湖二十年,也遇上过几场势均力敌的搏杀,但从未有过像今日这等局面,左右二婢双剑出手,数把之间,使他两度负伤。

关中岳一招“起风腾蛟”,泛起一片刀光,封住了左右二婢的剑势。

这一招势道十分凶猛,左右二婢,追进之势,顿为刀光所阻。

关中岳一刀阻止了二婢的攻势,大声喝道:“小心了。”

突然一挥金刀,迎面劈了过来。

这一刀势乍看上去,不成章法,但却浑然天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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