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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影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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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哭泣,那一点都不难。在她的哭泣中有足够的真实的成分。但是她让那些情绪更突出出来,开始形成呜咽地哭泣,然后哭声越来越大。她的鼻子里面充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但是她不去吸。她的眼睛周围形成了眼泪的河流,但是她不去擦。她的枕头被眼泪浸湿,被鼻水覆盖,但是她根本不躲开那些湿透的地方。相反,当她翻身的时候,她的头发就从那些地方碾过,她一次次这样做,知道她的头发完全被黏液糊成凝团,脸上也有僵硬的感觉。她确信她现在的哭喊更加拼命了——让人们不会认为她只是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的主意是在最后完全地陷入沉默,当任何人进入房间,但是决定去反抗——她推算出忘掉其他人的来来往往会更有说服力的。
这个策略发挥作用了。此后又过了几天,有人进来,给她进行了另一次注射。这次她醒来的时候,她在一张医院的床上,窗外展现了北部的晴朗的天空。丁·米克就做在她的床边。
“嗨!丁,”她说。
“嗨!佩查。你把头上的穹顶全粘起来的主意不错。”
“为了这些人们会做能够做的事情,”她说。“还有谁?”
“你是最后一个从单人房出来的人。他们得到了艾洛斯的整个队伍,佩查。除了安德,当然还有比恩。”
“他没有被单独关押吗?”
“不,他们关于谁还在盒子里关着根本没有保密。我想你一定做过漂亮的表演。”
“谁是第二长的?”
“没人注意。我们头一个星期就都出来了。只有你呆了五个星期。”
这样在她开始记录日期以前已经过了两个半星期了。
“因为我是愚蠢的那个。”
“准确的说是顽固的。”
“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俄罗斯。”
“我是说俄罗斯的哪里。”
“远离任何边界,他们对我们担保。”
“我们有什么可利用的吗?”
“非常厚的墙壁。没有工具。持续监视。他们称量我们的排泄物,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要我们来做什么?”
“象是地面上的战斗学院。我们忍受了很长时间直到当教官们中的一个引用冯·克劳斯的愚蠢的广义的理论的时候‘苍蝇’莫洛最后放弃了,‘苍蝇’继续汇报,一句接一句,一段接一段,我们其他人尽可能加入[小说下载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进去——我的意思是,没有人有和‘苍蝇’一样好的记忆力,但是我们也都不错——最后他们终于了解了我们能够向他们教授这些愚蠢的课程。所以现在只是——战斗游戏。”
“又来了?你认为他们正在给我们带来游戏,晚一点就该是真的了,是吗?”
“不,这只是计划的素材。为俄罗斯和土库曼斯坦的战争制订策略。俄罗斯和一个在土库曼斯坦、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和土耳其之间的一个联盟。与美国和加拿大进行战争。和除了德国以外的旧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同盟的战争。与德国的战争。持续不停地。中国、印度。真是愚蠢的设想,还有,和巴西以及秘鲁,那毫无道理,好象他们就是要测试我们的服从或者其他的事情。”
“五个星期都是这样吗?”
“三星期愚蠢的课程,然后两个星期的军事游戏。当我们完成我们的计划,看看吧,他们会在计算机上运行并且向我们说明如何进行。但是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唯一不浪费时间的办法就是让我们中的一个也为对手做一样的计划。”
“我猜就是你告诉他们的。”
“我以前曾经告诉过他们但是他们很难被说服。典型的军阀作风。你该明白为什么战斗学院的观念先被发展起来了吧。如果战争发生在成人之间,现在地球上的所有的早餐餐桌上就都是虫人了。”
“但是他们在听?”
“我认为他们记录了所有的情况然后慢速播放来看我们是不是偷偷传递信息。”
佩查微笑了。
“那就是为什么你最后决定要合作吗?”他问。
她耸耸肩。“我不认为我决定了。”
“嘿,除非他们确信你有真正有意图要做一个好的,顺从的小孩子,他们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她摇摇头。“我不认为我那样做了。”
“啊,很好。无论你做了什么,你是安德的亲信里面最后崩溃的,孩子。”
一个短促的鸣叫响了起来。
“时间到了,”丁说。他站起来,侧着身子,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离开了房间。
六个星期过去了,佩查实际是在享受生活。由于答应了孩子的要求,他们的捕捉者最后拿出了一些象样的设备和软件来允许他们来进行讨论的,战略和战术的战争游戏。授权他们使用网络这样他们可以适当地研究地形和实际能力,这样他们的战争游戏就有了一定的现实性——虽然他们知道他们发出的每条信息都被检查过,有相当的信息由于一些暧昧的理由被拒绝。他们享受彼此的陪伴,一起练习,从所有的表现看上去他们都完全乐意而且顺从俄罗斯的指挥官。
但是佩查知道,他们都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在装假。隐瞒着,对一些错误装聋做哑,如果这些错误发生在战斗中,会造成聪明的敌人能够利用的缝隙。也许他们的捕捉者意识到了这一点;也许没有。至少那让他们感觉更好,虽然他们从不谈论这点。但是从那以后他们全在那样做,他们彼此合作不在游戏中暴露他们使用的那些弱点,他们只能假设每个人对此的感觉是相同的。
他们舒适地闲聊很多事情——他们对于捕捉他们的人的轻蔑,一些记忆,关于地面学院、战斗学院、指挥学院,当然,还有,安德。他在这些杂种能够触及的范围之外,因此他们确定去更多地谈论他,谈论IF正在用他来对抗俄罗斯人正在制订的那些愚蠢的计划。他们知道他们不过是在施放烟雾,因为IF什么也不会做的,他们也是那样说的。但是,实际上安德就在那里,那是终极王牌。
直到有一天昔日的一个教官告诉他们一艘殖民飞船已经出发,安德和他的姐姐华伦蒂就在上面。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有个姐姐,”“热汤”说。
没有人说任何的东西,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都知道安德有个姐姐。但是……无论“热汤”正在做什么,他们都会接着玩下去,看游戏到底是什么。
“无论他们告诉我们什么,我们只知道一件事情,”“热汤”说。“维京还和我们在一起。”
再次,他们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短暂的中断之后,虽然,沈开始拍他的胸口大声喊,“永远在我们的心里。”
“是的,”“热汤”说。“安德就在我们的心里。”
只是微微地强调了“安德”这个名字而已。
但是在以前他是叫他维京的。
而且在此以前,他已经提醒他们注意他们全部知道安德有姐妹这个事实。他们也知道安德有一个哥哥。回到艾洛斯上,当安德躺在床上,从了解了战斗是真实的这件事造成的崩溃中恢复过来的时候,马泽·雷汉已经告诉他们一些关于安德的事情了。而且比恩也告诉他们更多,关于在联盟战争进行的时候他们在一起,被阻止的事情。在比恩对他们详细说明安德的哥哥姐姐对他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们都在听着,在法律规定只许出生两个孩子的情况下安德被允许出生的原因是,他的哥哥和姐姐都非常有天分,但是哥哥太危险有攻击性而姐姐又太被动顺从了。比恩没有告诉他们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是这些信息就不可磨灭地留在了他们的记忆里,那和那些是在蚁族战争胜利后抵抗官僚试图接管IF战争胜利前的那些紧张的日子紧紧联系在一起。
所以当“热汤”说“维京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提到安德或者华伦蒂,因为他们确实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彼得,那是哥哥的名字。彼得·维京。“热汤”正在告诉他们他的头脑也许和安德一样优秀,而且他还在地球上。也许,如果他们可以用某种方法联络到在外面的他,他会让自己成为他兄弟战争伙伴的盟友的。也许他能够找到让他们得到自由的方法。
现在的游戏是要找到某种联系到他的方法。
发送电子邮件毫无意义——他们根本不需要让他们的绑架者看到一串不同的邮件地址由彼得·维京的名字和各种邮递网络连接起来,他们会想到这些的。很确定那天晚上阿莱告诉了他们一些夸大的传说,关于一个装在冲到海岸上的瓶子里的妖怪的。每个人都假装很有兴趣,但是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故事源头是哪里,当阿莱说,“渔夫想也许这个瓶子有一些遇难者的信息,但是当他拔开软木塞的时候,涌出了一大堆烟来……”然后他们就都明白了。他们必须做的是发送一个装在瓶子里的信息,一个会发送到任何地方的每个人的无差别的信息,但是那只能被一个人了解,就是安德的哥哥,彼得。
但是当她在思考的时候,佩查意识到那会被所有智力优秀到彼得·维京的地步的人了解,她最好做一个有选择性的计划。彼得·维京不是唯一在外面可以帮助他们的人。还有比恩。而且比恩可以确定在隐匿着,这样他和彼得·维京相比行动的自由要少得多,但是那不意味着他们不能够找到他。
她在这一星期的每段空闲时间思考,否决了一个又一个想法。
最后她想到另一个可能通过检查的办法。
她小心的在脑中构思出她的消息文本,确信那是惯用语而且措辞正确。然后,在记忆中,她推算每封信在标准二进制格式中的二进制编码而且牢记在心。然后她开始了真正艰难的工作。所有的工作她都用心算完成,这样就没有任何东西留在纸上或输入到计算机里,一个键盘的监视设备会报告他们的绑架者他们写的东西,无论她写了什么。
在此时期,她在日本的某处网络资源中发现了一个复杂的以龙为主题的黑白图案,并且作为一个小的文件保存了起来。然后最后她头脑中形成了全编码的信息,那只花了不多的几分钟绘画就做完了。她把那加为她发出的每封信后面的签名的一部分。她只在那上面花了一点点时间,以至于她根本不认为他们的绑架者会认为那是无害的小玩意以外的东西。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她可以说她增加这张图片不过是为了纪念战斗学院中安德的飞龙战队。
当然,那不只是只有一张龙的图片。现在那下面有一首小诗。
分享这条龙吧
如果你这么做了
最终将有幸运
降临到他们和你身上
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她可以告诉他们,那些不过是一个讽刺的玩笑。
从此她在发送每封信时付上它。包括发送到其他的孩子那里。从此以后她在他们的发回的信息中也能找到它,那说明他们了解她在做什么而且提供帮助。无论他们的绑架者是不是真的让他们离开这个建筑,她也没有办法知道——开始。虽然,最后她开始从外部的信息中找到它。简单地一瞥就告诉她她已经成功了——他的密码信息仍然藏在图片里。还没有被破解。
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那就是是否比恩能够看到它并且足够注意,而意识到这里面有一个需要解决的秘密。
第四章监护
寄往:Graff%pilgrimage@colmin。gov
来自:Chamrajnagar%Jawaharlal@if。gov
主题:困惑
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在政客的阴谋下要维持舰队的独立是多么的生死攸关。那就是我为什么拒绝“洛克的”提议的原因。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错了。没有什么比单一民族统治更能危害到舰队的独立了,特别是,看上去很有可能,有个国家已经显示出要接管IF把它用于国家意志的部署了。
我恐怕我对洛克确实是太苛刻了。我不敢直接写信给他,因为,如果洛克可靠的话,没有人知道德摩斯蒂尼会对一封从某官员发出的官方的道歉信做什么的。因此安排告诉他我的威胁被废止,我希望他一切都好。
我确实从我的错误中学到了什么。既然维京的朋友里还有一个在侵略者的控制外,请谨慎地下指令给被保护的年轻的戴尔菲科。因为你们在地面上而我不是,随意我给你一个代理IFM(国际舰队管理者)的晋升命令,而且如果你需要任何其他的资源,你可以直接通过六层频道下达命令(当然了)。我给你不用告诉我或者其他任何人你保护戴尔菲科和他家人的步骤的特别命令。IF系统或者任何政府都不会有相关的记录。
顺便提一下,确保没人建立霸权。我一直知道他们是孕育野心家的巢穴,但是最近的情况表明那些野心家正在干更坏的事情:理论家的狂想。
立即行动。看上去我们及处于新战争的边缘联盟战争也根本没有彻底结束。
在你开始觉得自己象个囚犯以前,你能在封闭的,被守卫包围的环境下呆多久?比恩在战斗学院从没有觉得有幽闭恐惧。甚至在艾洛斯上在虫族隧道低矮的天花板下蹒跚而行,就象要从千斤顶上掉下来的汽车一样的时候也没有那种感觉。不象这样,和他的家人在一起在有四间屋子的公寓里面兜圈子。当然那不是实际意义上的踱步。他只是觉得象在用步幅去量,或者静坐,自我控制,试图想某些方法来控制自己的生活。
在其他人的保护下真的是够糟的——他从没有那样过,虽然以前确实有过:当在鹿特丹的街道上时,颇克保护了他;然后当凯罗特修女把他从确信无疑的死亡中带出来,把他送到战斗学院。但是那两次,他都可以去做什么以保证一切都好。但是这次不同。他知道事情正在往错误的方向发展,而他什么也不能做。
士兵在公寓的周围保护着,他们都是优秀的、忠诚的人,比恩没有理由怀疑他们。他们不会出卖他。也许,而且官僚机构正把他的位置作为一个机密来维护着——无疑的那将仅仅是一个确实的疏忽而不会是有意的背叛,但是那会把他的地址给了他的敌人的。
在此期间,比恩只能等待,被他的保护者约束。他们是网,把他约束在这里等蜘蛛去捉。而且他什么也不能说以改变目前的情况。如果希腊正在进行战争,他们会让比恩和尼可拉工作,制订计划,规划战略。但是当安全问题来临的时候,他们只是孩子,需要保护和小心的照顾。比恩知道那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要解释清楚对他最好的保护是让他离开这里,完全让他自己走开,让自己生活在某个城市的大街上,那里他会姓名和身份不详,行踪不明,但是很安全。因为他们看到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谁会听小孩子说话呢?
小孩子必须被照顾。
那些成人在他们的力量内是不能保护那些小孩子的安全的。
他想把某些东西从窗口扔下去,然后自己跟着跳下去。
但是他还是坐着。他在读书。他用他许多名字中的一个登录网络,四处浏览,寻找每个国家军事安全系统流出的任何信息片段,希望找到某些能够告诉他佩查、“苍蝇”莫洛、弗拉德和达坡被捉去的地方。有的国家显示出了一点骄傲自大的神态,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现在有了取胜的把握。或者一个行动更加谨慎和系统的国家,因为最终有人采用了他们的策略。
但是那不会有用,因为他知道他不能用这种方法找出来。除非直到做什么都太迟了以后真正的信息才会出现到网上。有人知道的。他要找他朋友的方法就是一打有用的地址——他知道是怎样,知道是什么,因为那是通常的方式,历史学家会在上千页的资料中寻找然后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呢?为什么没有人把它们集中到一起呢?因为有这些信息的人都太笨了,他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但是能够明白的人被锁在一个堕落的旅游点中甚至连旅游者都不想进去的公寓里面。
最糟糕的是甚至父母都开始使他厌烦。过了没有父母的孩童时期,发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情是凯罗特修女寻找并找到了他的遗传意义上的父母。在战争结束后,当所有其他的孩子回到他们的家,他们家庭的时候,比恩没有最终被留下。他也回到他的家,他的家庭中去。当然,他的童年时代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但是尼可拉有,而且尼可拉让比恩分享它们就好象那也是他自己的一样。
他的父母是很好的人。他们从没有让他感觉到他是一个入侵者、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个客人。好象,他早就属于他们一样。他们喜欢他,他们爱他。和那些对你别无所求只希望你快乐的人在一起,而他们只因为你在旁边就感觉快乐,那种感觉非常奇妙的,让人愉快。
但是当你已经被幽禁得要发疯的时候,你多么喜欢谁、多么爱谁、多么感谢他们对你的仁慈都不是问题了。他们会让你发狂。他们对你做的每件关心的事情在你的头脑里都变成无法逃避的坏的歌曲。你只想尖叫着要他们闭嘴。大声地。但是你不能,因为你爱他们,你也知道你也许一样令他们发狂,就在毫无被释放的希望的时候,你只能让一切尽量平静……
现在终于有人敲门,而且当你打开的时候,你会意识到有其他的事情终于在发生着。
门口是格拉夫上校和凯罗特修女。现在格拉夫上校穿着合身的衣服,凯罗特修女戴着奢侈的赤褐色假发,那让她的看上去实在是很愚蠢但是也有种漂亮在里面。全家立刻就认出了他们,除了尼可拉,他从没有见过凯罗特修女。但是当比恩和家人上前向他们致敬的时候,格拉夫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们,凯罗特则把手指竖在嘴唇上。他们近来,把门在身后关闭,招手示意全家人到浴室里集结。
对于他们六个人来说,那里确实很狭窄。当格拉夫往顶灯上挂一个小机器的时候,父母就站在淋浴里。当它到了位置以后,红灯开始闪耀,格拉夫开始小声说话了。
“嗨,”他说。“我们是来把你们弄出这个地方的。”
“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些防备呢?”父亲问。
“因为安全系统的一部分正在监听公寓里的所有谈话。”
“为了保护我们,他们要监视我们?”母亲问。
“他们当然会做,”父亲说。
“由于我们在这里说的每句话都可能泄露到系统里去,”格拉夫说,“而且很确定多数泄露会控制在系统内部,我带来了这个小仪器,它可以听到我们发出的所有声音,然后输出相反的无效的声音给他们,于是我们的说话近乎于不能被听到。”
“非常接近?”比恩问。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不会讨论任何细节的原因了,”格拉夫说。“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些,我是殖民部长,我们在最近几个月要发射一艘飞船。那有足够的时间把你带离地球,带到ISL上,航行的终点是艾洛斯。”
但是就在他说的时候,他也在不停的摇头,凯罗特修女也嘻嘻笑着摇头,这样他们都知道这全部都是谎言,一个表面的故事。
“比恩和我以前去过太空,妈妈,”尼可拉说,开始玩这个游戏。“不是那么糟糕的。”
“那就是我们为什么打那些仗,”比恩开始加入。“蚁族想占据地球,那是因为它象他们已经在生活的世界。所以现在他们已经走了,我们得到了他们的世界,那会适合我们的。那里只有公平,你不这样认为吗?”
他们的父母当然都清楚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比恩现在已经很了解他的母亲了,所以他不奇怪于她要问一个毫无用处的危险的问题,只为了确定一下。
她开口了,“但是我们不是真的……”然后父亲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是唯一让我们安全的方法了,”父亲说。“如果我们以光速前进的时候,对于我们来说的一两年,传到地球上就是十年了。当我们到达其他行星的时候那些想让我们死的人自己都死了。”
“就象若瑟和玛利亚带耶稣进埃及一样,”母亲说。
“完全相同,”父亲说。
“除了他们回到了拿撒勒以外。”
“如果地球在愚蠢的战争中自我毁灭了的话,”父亲说,“那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我们会是新世界的一部分。伊莲娜,为此高兴吧!那说明我们能在一起。”然后他吻了她。
“该走了,戴尔菲科先生和夫人。请带上孩子们。”格拉夫向上把顶灯上的小装置猛力拉了下来。
在门厅里等待他们的士兵都穿着IF的制服。视线内看不到希腊制服。这些年轻人都被武装到了牙齿。当他们兴致勃勃地走到楼梯口——没有电梯,没有这种门会突然打开,让他们留在一个敌人可能会投入手榴弹或者上千发子弹的盒子——比恩注意地观察士兵是如何提前观察所有东西,检查每个角落,从每扇门下面露出的大厅的灯光,那些都不让他吃惊。比恩也看到了男性的身躯是如何在制服里强有力地运动的,那让他们的衣服看上去就象克林内克斯的面巾纸一样,仿佛他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把织物给撕裂开,因为除了他自己的克制外没有什么能够捉住他。看上去好象他的汗水就是种纯粹的雄性荷尔蒙。那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这是个战士。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战士,比恩想。他试着想象他在战斗学院的时候,截短的闪光服的皮带从来没有合过他的身。他看上去总是象某人用来开玩笑的穿着衣服的宠物猴子。象个从哥哥的衣柜里找衣服穿的学步的婴儿。比恩希望他长到以后会象前面的男人一样。但是尽他的努力,他无法想象他确实会成为大人。不,甚至不能想象实际的大小。实际上,他会不停长大。他可能会成为一个男人,他可能是一个人类,或者至少是人形的,但是他永远也不会成为男子汉。没有人会看着他说,现在,那是个男人。
然后再次,那个士兵从没有再次发出会改变历史进程的命令。穿着制服看上去很威武并不是唯一赢得你在世界中的地位的方法。
下了楼梯,是三架飞机,然后是在安全出口后面的一段时间的停顿,两个士兵走出去观察三十米外等待的IF的直升机发出的信号。信号来了。格拉夫和凯罗特修女带路,步伐仍然敏捷。他们毫不东张西望,只注意直升机。他们登机,坐下,系好安全带,直升机倾斜着从草地升空,贴水面低飞。
母亲就是要求知道实际的计划,但是再一次格拉夫用愉快的怒吼打断了所有的讨论,“让我们等到不用大喊大叫的时候再讨论好吗!”
母亲不喜欢,他们也没有人喜欢。但是凯罗特修女正在展现出她最好的修女的笑容。就象是处女时开始训练过的那种。除了信赖她以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在空中飞了五分钟后,他们站在了潜艇的甲板上。那很大,有美国的星条旗图案,那让比恩觉得,既然他们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绑架了其他的孩子,他们真么能够确信他们不正好是走到了敌人的手心里了呢?
但是当他们下到船舱里的时候,他们可以看到水手都穿着美军制服,但是唯一有枪支的人带他们来的是IF的士兵,还有半打人在潜水艇里等待他们。既然权威是在这个桶中的枪支里,而唯一能指挥枪支的人是格拉夫,比恩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点。
“如果你想告诉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说话,”母亲开始——但是让她惊慌的是格拉夫又举起了一只手,而且凯罗特修女在格拉夫招呼他们跟着他们的领路士兵穿过狭窄的潜水艇走廊的时候再次做出噤声的手势。
最后他们六个又挤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了——这次是主任参谋的船舱——他们再次等待格拉夫挂上并打开他的噪音制造器。当灯光开始闪烁,母亲头一个开口了。
“我正在试图了解我们能够说我们没有象其他的人一样被绑架,”她干巴巴地说。
“你掌握的情况,”格拉夫说。“他们都被一群恐怖分子的修女和肥胖的旧官僚带走了。”
“他在开玩笑,”父亲说,他试着去缓和母亲的会立刻爆发的愤怒。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我只是不认为那很好笑。通过我们经过的那些然后我们假设我们该一言不发、一个问题不问地跟他们去只是……信任他们。”
“对不起,”格拉夫说。“但是你们已经信赖了你们背后的希腊政府了。你已经信赖过某人,为什么不能信赖我们?”
“至少希腊军方对我们解释过,而且装做我们有权做一些决定。”母亲说。
比恩想说,他们可没有对我和尼可拉做解释。
“来,孩子,不要斗嘴,”凯罗特修女说。“计划非常简单。希腊军方继续保护公寓楼就好象你们还在里面一样,送饭,洗衣服。那没有愚弄任何人,或许,但是那会让希腊政府感觉到他们仍是计划的一部分。在此期间,四个旅客化装成你们,使用假名字送到艾洛斯去,他们将跟第一艘殖民飞船发射到艾洛斯,当飞船发射的时候将发布一个公告,作为一种保护措施,他们会宣布戴尔菲科一家选择永久移民到新的世界来开始新生活。”
“我们实际要去哪里呢?”父亲问。
“我不知道,”格拉夫的回答非常简单。
“我也不知道,”凯罗特修女说。
比恩的家人用难以置信的眼光地看着他们。
“我猜那个意思是我们不会呆在潜水艇上,”尼可拉说,“然后那个时候你会知道我们实际在那里了。”
“那会进退维谷的,”比恩说。“他们要把我们分开。我走一条路,你们走另一条。”
“决不可以,”父亲说。
“我们家已经过够了分别的生活了,”母亲说。
“那是唯一的办法,”比恩说。“我知道。我……我想那样做。”
“你要扔下我们吗?”母亲说。
“他们想杀的人是我,”比恩说。
“我们甚至不知道!”母亲说。
“但是我们可以确信,”比恩说。“如果我不在你身边,即使你们被发现,他们很可能不管你们的。”
“而且如果我们分开,”尼可拉说,“他们要改变他们的搜寻目标了。不是一对父母两个男孩。现在是一对父母一个男孩,还有一个奶奶和她的孙子。”尼可拉对着凯罗特修女笑。
“我宁愿希望能够成为一个阿姨,”她说。
“你说得好象你已经知道计划了!”母亲说。
“很明显啊,”尼可拉说。“从他们在浴室里告诉我们那个表面的故事的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格拉夫上校除了凯罗特修女没有带别人呢?”
“对我来说不那么显而易见,”母亲说。
“对我也一样,”父亲说。“但是那就是你的孩子都有天才的军事头脑时会发生的事情。”
“多久?”母亲要求着。“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能够让比恩回到我们身边。”
“我不知道,”格拉夫说。
“他不能知道,妈妈,”比恩说。“到我们知道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之前是不行了。当我们知道实际上到底威胁我们的是什么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做出判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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