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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智能机器人穿林黛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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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示意皇帝来看,宋公公来到皇帝身前,躬身拖着托盘给皇帝看。
皇帝直勾勾的看着一块磕掉了一块小角的芙蓉雕花的羊脂白玉,目眦尽裂,顺手拿起坐上的茶杯,一个接着一个的乒乒乓乓的摔了起来。
太上皇对着皇帝怒目而视,这皇帝竟敢在他的宫里,这样行事,真是翅膀硬了,刚要训斥,就听皇帝怒吼道,“好你个陈炳,让姐姐郁郁而终不算,竟然连亲身儿子都容不得,真是欺人太甚”。
太上皇大惊,“皇帝,你说什么,这买凶之人,竟是那陈炳,你是如何得知的”。
皇帝平息了下怒火,拿起那块玉佩,递给太上皇,“父皇,这块玉佩,是我第一次出宫时,买给姐姐的,回宫后,因急着见姐姐送给她,一时激动没注意磕掉了一个角,本不想送姐姐了,却被姐姐见到要了去”。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既是皇帝送给女儿的,那定然被她当做嫁妆一并带去了静北侯府,女儿去时,敖儿还小,嫁妆都被封存在了静北侯府中,皇帝虽另赐了宅子给敖儿住,女儿的嫁妆却还是在侯府中存着,毕竟静北侯府以后还是由敖儿来继承的,自是没必要把他母亲的嫁妆一并带到他暂住的地方。
竟然动用女儿的嫁妆,来买外孙的命,太上皇这会不觉得皇帝想要收拢陈炳手中的兵权是错的了,别说那静北侯只是他这一派系的人,就算他是坚定的支持他重新掌权的中坚力量也不行,一个连亲生骨肉都毫不留情的杀害的人,可没什么能值得让人相信的。
一想到这种人,竟是他这一派系的,太上皇就觉得脊骨发凉,心里甚至想着是不是和陈炳已经联系了人,在拱他重新掌权后,在架空他,甚至改朝换代,改了这皇族的姓氏。
越想越不安,也越想越怒火中烧的太上皇,对着宋公公道,“你亲自去,带足了人手,去把陈炳给朕宣进宫来,还有他那抬了正的妾,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宣进宫来,如遇抵抗,就地格杀”。
太上皇是真的不安了,唯恐陈炳进了宫,他那继室和孩子得了他什么指示,狗急跳墙来个逼宫。
毕竟陈敖当初说的把静北侯府的兵权上交给皇帝,也是要等到他继承了侯府后才能上交,所以现在静北侯府手中的兵权还是依然存在的。
虽然陈炳作为额附,不能上朝为官,在军中也没有担任实职,但京城外守备的那十万大军的兵符,却一直在他的手中,所以这也是陈炳身上虽然没有官职,只有一个静北侯的虚爵,皇帝依然忌惮他的原因。
太上皇一直认为那十万大军是牢牢的握在他手中的,对于皇帝想要收回兵权自然不乐意,可现在那十万大军,到底是不是他的他也不敢确信了,虽然在皇族为了一个帝位弑/父/杀/亲的一点也不少见,连他的太子,从小养在身边,一点点教养着长大的太子,最后也是他下令杀的,可太上皇觉得他是被太子的所作所为逼的不得不如此,不然这江山或许早就被蛊惑着太子行那谋逆之时的一□□邪小人给篡夺了。
他杀儿子是逼不得已是有理由的,可敖儿有什么威胁到那陈炳的,这种心狠毒辣的人,说他对他这个主子一片忠心,太上皇却是不信了。
觉得头顶上悬了把大刀,随时可能要落下,就算不是为了陈敖,单单为了他自己的人身安全,那陈炳也定是要除了的。
宋公公领了命,点齐了人手,带的都是绝对忠于皇族的大内侍卫,急速的往静北侯府赶去,毕竟世子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封锁,万一那静北侯得了信,先下手为强了可就糟糕了。
☆、第六十二章
陈敖回来的消息;随着大臣的离宫;静北侯府也收到了消息。
“老爷;他竟然活着回来了,回来后连家都不回;不该老爷请安;就直接进了宫;他不会知道了吧;怎么办,老爷,他不会找皇上告发去了吧;怎么办;怎么办;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陈炳听着吴敏兰哭求的声音;心里也是惧怕的,可作为一家之主;他怎能漏了怯,“哭什么,我是他老子,哼,就算他真的不孝到去告了老子,也要他有证据告,皇上才能为他做主,那些杀手可是有规定不能出卖雇主身份的,再说我们从头到尾,就没有告知那些杀手我们的身份,没有确实的证据,就算圣上想要偏帮他也是不成的。我们静北侯府可是太上皇一脉的人,就算皇上想要趁机收拾了我,太上皇也不会答应的。你也是,怕什么,拿出侯府夫人的架势来,这事都还没发生呢,你就自己先露怯了,这不是主动的给人有联想的空间吗,端起架势来,我就不信,他在没证据的情况下,真的敢告父买凶杀他”。
陈炳越说越有底气,花了大价钱找的江湖上的杀手,定能对得起他给的价钱。
“对,对,对,他没证据,他没证据。老爷,你说他万一真的去状告了咱们,咱们要不要反告他不孝,也好名正言顺的求圣上撤了他的世子身份,让咱们的智儿来继承这侯府。老爷,咱们的智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满腹的才学,比那陈敖不知好出多少去,却因着身份,被豪门子弟们看不起,那些个爵贵家的嫡子圈子不接受智儿,一想到智儿在外会被人耻笑出身,我这心里就难受的喘不过气来,表哥,你说过以后这侯府定会是咱们智儿的,你说过的话可要算数啊”。
吴敏兰哭的梨花带雨,捧着心口,娇柔的投进了陈炳的怀抱里,泪眼朦朦的望着陈敖哭诉。
要说这吴敏兰也不小了,早已是三十好几的徐娘半老了,可她那一副作态,几十年如一日的娇羞,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添了些勾人的韵味,几十年招数不带变的,虽然招数老套,偏偏那陈炳就吃她这一套,最是喜欢她这样无骨的依偎在他身上,什么事情就交给他处理,事事都让他做主,依赖他的样子。
也是,在公主老婆面前,他还要执君臣之礼,别说是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了,就连男人尊严都被妻子踩在脚底下了,在公主那丢掉的自尊,在吴敏兰这都找了回来,哪怕是公主没了这么多年后,对于吴敏兰的依赖,他还是依然的受用无比。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的我心肝都疼了,我知道你疼智儿,难道我就不疼吗,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这侯府不让他继承,还能让谁继承,你就放心吧,我百年后,这侯府绝对是智儿的,不会旁落到别人的手里”。
陈炳一点也不觉得他口中的那个别人也是他的儿子,也确实,在他心中,陈敖是公主的儿子,可不是他的。
“表哥,只要是您说的,敏儿就信,敏儿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话,只是被那陈敖回来的消息吓到了,你不要怪敏儿好不好,表哥…………”
最后一声表哥叫的那是缠绵悱恻,余音绕梁,叫的陈炳的骨头都酥了,“表哥怎么会怪敏儿呢,当初我被逼无奈违背了咱们定下的爱的誓言,不得已迎娶了公主,让你只能屈居为妾,这你都没有怨我恨我,这么多年对我的爱不变,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所以不用担心我怪你,这世上我谁都会怪,唯独不会怪你”。
“表哥,我不觉得委屈,我从来没有觉得委屈过。您是侯爷,您的身份决定了您不能过随心所欲的生活,明知道娶公主你是被逼的,是无奈的,也是不甘的,表哥本身就已经如此委屈了,梅儿心疼表哥还来不及,怎会怨表哥呢。表哥,你在梅儿的心中一直都是那个和我在梅花树下许下今生爱的诺言的表哥,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吴敏兰的一番话,说的陈炳感动不已,“敏儿,你在我心中,也从未变过,一直都是那个在梅花树下,羞红着脸,依偎在我怀里的娇俏诱人的敏儿”。
“表哥”。
“敏儿”。
两人正深情对望,就见外面传来丫鬟问好的声音,“奴婢给少爷小姐请安”。
“爹爹和母亲可在房中?”陈欣嫒娇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房中的两人听到女儿的声音,赶紧分开,陈炳抚平胸前衣服上的褶皱,吴敏兰抿了抿有些散落鬓角的发,分两边坐在了主位上。
“是嫒儿吗,进来吧”。
陈欣嫒听到母亲的声音,娇笑着进了屋来。看到父亲佯装镇定喝茶的样子,和母亲脸上还为退去的红晕,就明白刚刚屋内发生了什么,心中想着自己如果能像母亲这样年逾三十几岁的时候,还能把丈夫笼络的这么好,光天化日下还能像新婚一样,在厅内做羞羞的事,就算府上有姨娘有侍妾,也只是在母亲身体不适的时候,父亲才会去她们房中,就算她们生下了孩子,也不过是成全了母亲大度贤良的名声,在母亲的进言中,父亲根本就看不上那些个猥琐懦弱丢人现眼的庶子庶女,对他们兄妹根本产生不了一点点的威胁。
陈欣嫒想着,她还跟母亲有得学,母亲私下里可是告诉过她,她以后可是要进皇子府的,还是皇后娘娘所出的嫡子,如果她能把母亲的手段都学了个全,那么说不准未来她就能成为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想到这,陈欣嫒心中就一片火热,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的甜蜜。
“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不是刚请过安了,怎么这时候又来了,可是有事?”吴敏兰把陈欣嫒拦在怀里问到。
对于这个女儿,吴敏兰甚至比儿子还要更疼一些,毕竟如果女儿真的进了皇子府,以女儿从她这学来的手段,未来可是不可限量的。
“母亲,女儿想您和父亲了不行吗?”陈欣嫒娇俏的撅着嘴,窝在吴敏兰的怀里撒娇。
“你啊,我还能不明白,现在可是你的练琴时间,轻易你怎会出了琴房,说吧,来找母亲是为何事?”吴敏兰点了点女儿的鼻子问到。
“呵呵,女儿什么都瞒不过母亲。女儿刚听说敖哥哥回来了,是真的吗?”
“嫒儿问这作何?”陈炳在一边看着妻子和女儿的互动,享受着家庭的温馨,突然听到女儿问到陈敖,陈敖搬出府的时候,嫒儿还是个小奶娃,之后两人也没见过几次,女儿怎会突然问到他。
“父亲,女儿问这是为了雅表姐,那次雅表姐在府上见过傲哥哥后,之后每每见到我总会问询有关傲哥哥的事,就算通信也少不了有关傲哥哥的话题,所以女儿才想知道傲哥哥是不是真回来了,这次傲哥哥一走这么久没消息,雅表姐已经问了好多次了”。
女儿口中的雅表姐,陈炳自然知道是谁,全名吴秀雅,是吴敏兰的侄女,是个充作嫡女样的庶女。
吴秀雅正是他们夫妻之前给陈敖物色的妻子人选之一。
要说这夫妻俩也是真狠,那吴秀雅是个什么身份,虽然是吴敏兰嫡亲大哥的女儿,可也只是个充作嫡女样的庶女罢了。
而那吴敏兰的大哥又是个什么名牌上的人物,根本就只是个土财主而已,而那财还是由陈炳的生母和吴敏兰这两个吴家嫁出去的闺女慢慢拢回去的。
说到这就要说说这陈炳了,陈炳并不是上一代静北侯夫人宁乐郡主的亲生子,宁乐郡主只生过一个女儿,还不幸早夭了,自此再没有生育,陈炳的生母是宁乐郡主的陪嫁丫鬟,一家子都和宁乐郡主陪嫁到了静北侯府。
一家子的身契都在宁乐郡主的手上,保证了他们轻易的不会背叛郡主,这才让陈炳从众多庶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郡主记载族谱上的孩子,从而最后继承了侯府。
吴家在郡主活着的时候一直是侯府的奴才,直到郡主和老侯爷都去了,陈炳继承了爵位,才把吴家放出去,成了良籍。
所以说就算陈炳没有娶公主,最后他也会娶别人当正妻,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吴敏兰。
吴敏兰能在公主死后扶正,那也是皇帝默许的,毕竟以吴敏兰的身份,她所出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和陈敖争夺侯府继承权的资格,而如果陈炳娶一个高门显贵的女孩做继室,陈敖绝对不动摇的地位就说不准了。
这一点陈炳或许明白,而吴敏兰却是一点都不清楚,这就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高傲感,她既然能成为静北侯夫人,那么她的侄女自然也是可以的,所以在陈敖妻子的名单中有了吴秀雅,而陈炳不知出于什么理由竟也没有阻止吴敏兰。
“嗯,陈敖确实回来了”。
陈欣嫒听了母亲肯定的答复,开心的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去写信,告诉表姐这个消息”,说完提着裙子给父母行了个礼就要往外走。
“嫒儿,慢慢走,要有个大家闺秀的样,你已经不小了,还这么副调皮的孩子养可不行,也不用你写信了,我派人去接你表姐来府上暂住不是更好”。
“那母亲你快派人去,我回去让人把我隔壁的院子收拾一下,等着表姐来”。
要说陈欣嫒有多喜欢那个表姐,那倒不是。只是因为,她很清楚,陈敖作为公主的孩子,如果没什么意外,这侯府绝对会是由他来继承,绝对轮不到哥哥。
虽然陈敖和哥哥都是她的哥哥,但这两个哥哥由谁当侯爷,对她的影响却是相当巨大的,她当然想要自己的亲哥哥来当这个侯爷。
自家外祖是什么身份,她比母亲又更深刻的认识,如果表姐能成为陈敖的妻子,有一个出身低贱,只会拖后腿,且被他们所掌控的妻子,陈敖就别想活到成功接管爵位的一天。
虽然她不知道父亲和母亲会用怎样的方法来让陈敖同意迎娶表姐做妻子,反正有母亲在,父亲总会有办法让陈敖同意的。
不看母亲不想让陈敖继续呆在府里碍眼,那陈敖不就灰溜溜的出府单住了吗。
关于陈敖离府另住的事,当初陈欣嫒还小,根本不知道具体的缘由,这些都是她后来从母亲身边的嬷嬷那里听说的,对于母亲的本事她深信不疑,自然也坚信着陈敖是母亲赶出去的,从没想过为何被赶出的陈敖住的宅子为何会是皇上给的。
吴敏兰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吴秀雅就坐着马车来到了静北侯府。
看着大气磅礴的侯府,抚摸着给客居的她所住的房屋里精致的摆设,想想她那仿如雪洞般干净的闺房,吴秀雅心里的渴望更加的深。
眼神晦暗的盯着桌上那精致华美的官窑粉釉喜鹊登枝花瓶,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榜上那世子,虽然姑姑说让她当世子的正妻,她却是不信的,她是什么身份,世子是什么身份,如果她都能当世子妃,那智表哥早就成了这侯府的世子了,姑姑何须还要把她给世子,妄图继续把持侯府的未来。
对于自己的身份她很有自知之明,那世子妃她是从来都没有肖想过的,姑姑以为她傻,以为她眼皮子浅,以为她好控制,呵呵,她如果不傻,不眼皮子浅,不好控制,那今天她就不会是被充当嫡女样的庶女了,而是坟头上草已经有人高的白骨一堆了。
世子妃她当不成,可世子侍妾她还是可以努力一把的,谁能保证以后她不会成为侧妃,甚至最后成为太妃呢。
把小的可怜的包袱里的东西取出来,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贴身衣物,外穿的大衣裳,佩戴的首饰,打赏的银钱她是一点也没带。
面对侯府丫鬟那鄙视的眼神,吴秀雅淡然的很,大衣裳和首饰她多少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可是如果带来了,必定比没带更让人瞧不起,毕竟除了身上这套行头是姑姑送给她的唯一没被嫡女抢去,留给她出门不至于太丢人之外,她的其余行头可是比这侯府的三等粗使丫头还不入呢。
反正姑姑为了她的那个想法能成,总会把她打扮的好好的能见人才成,既如此,她等着穿好的绫罗绸缎,簪华美的步摇,带昂贵的玉佩就好了,何苦把那粗布衣裳,没二两的银簪子和几文钱一个的假玉佩带来干嘛。
吴秀雅收拾好了东西,坐在一边喝茶的陈欣嫒就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表姐收拾好了,那咱们就一起去母亲那问问傲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刚刚表姐给母亲请安的时候,怎么就不问问呢,难道是不好意思了,呵呵,说不准啊现在傲哥哥已经回来了呢,表姐也就不用问了,也不用不好意思了,呵呵呵”。
吴秀雅适度的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心里则在想着,该如何行事,让自己尽快成为世子的侍妾,如果姑姑一旦比她早出手,事情有很大的几率不会成功,要知道世子可是公主的孩子,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能娶了她当世子妃,那真是滑天下子大稽了。
到那时事情不成,不管姑姑和姑父会不会收到皇上的惩处,反正她的命肯定是第一时间没了的,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吴秀雅摸了摸身带佩戴的荷包,想着里面她拖了几层关系好不容易搞到的药,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等到了吴敏兰处,屋里依然只有吴敏兰,陈炳去了书房,陈敖也并没有回来,吴秀雅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她也是真的有些失望。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好了,让你们休息休息,等陈敖回来了,给他办接风宴的时候,你们再来就是了,尤其是雅儿你,一路坐马车来,定也累了吧,还不快回去,顺便把我刚让人送来的衣裳和头面首饰一并带回去,好好打扮打扮,等到晚上陈敖回来了,可要让他惊艳才好啊,这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好的样貌勾着,你就算有菩萨心,他也是不会在意的”。
好在屋里留的都是心腹,不然这吴敏兰说的这话,一旦传出去了,这吴秀雅也不用做人了,这话分明是让她晚上打扮好勾引陈敖啊。
虽然她是打算行些非常手段来成事,可那也只是打算在私底下,暗处,可没想过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裸的晾在众人眼前表演那没脸的行为啊。
吴秀雅心中暗恨,脸上却一副激动兴奋,又极力压制的娇羞样,“我都听姑姑的,这就回去打扮,晚上一定把那世子的魂勾到我身上来”。
说完,已经有小丫鬟捧着一套粉色抹胸缠枝芙蓉花绣纹的儒裙和紫色薄纱的外罩衫的一副,还有一个装着首饰等物的小匣子从内堂里出来。
看着那只有八大胡同的姑娘才会穿的衣服,虽然用料都是上等的锦缎和顶级的烟纱,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喜悦感,心里满满的上涌的都是羞耻。
压抑不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贪婪的样子,惊叹道,“这衣服的料子真的好啊,姑姑,这是给我的吗,我就知道姑姑最是疼我,那雅儿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姑姑,雅儿这就回去打扮去了”。
行了个蹲身礼,也不用丫鬟抱着,吴秀雅自己抱着衣服就往外走,一副兴奋的忘乎所以的样子。
陈欣嫒却没有和她一起回去,虽然知道这个表姐浅薄无知还控制,可无知到这种程度,眼皮子浅到这种地步,就连和她走到一起,她都有些不乐意了。
吴秀雅才不管她那“好”表妹有没有跟她一起走,她只想着,回去赶紧的把身上这套斜襟高腰儒裙改成斜襟的短褂,搭在抹胸儒裙外面,把该露的都遮起来,又能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露出来,增加点无意间的诱惑,既端庄有魅惑,其不是很好。
至于那烟纱的外罩,那么好的纱,又轻又薄又透亮,手感又那么好,她忍不住多观赏了会,不小心挂扯住坏掉,那也是有的。
就在吴秀雅不小心挂烂了烟纱,加紧时间的修改衣服的时候,陈欣嫒正窝在吴敏兰怀里向她讨教御夫之道。
陈炳则在书房里算计着怎样能逼得陈敖自己应下他们给他定的妻子。另一个同样一心还要谋夺爵位继承权的陈智,也正在自己的房中阴暗的谋划着,家里买凶杀陈敖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以为他只要高枕无忧的等待成为世子就行了,没想到那陈敖竟然活着回来了,真是让他无法接受,看来刺杀是不成了,那剩下的唯有毒之一道了。
就连侯府的那些个庶子庶女们,也正打着各自的小主意,侯爷和嫡母做了什么他们虽然不知道,但府中现在诡异的气愤,让能平安活下来并长大的他们很快就感觉到了,虽不知道要发生何事,可定然不会是小事,就是不知道这将要发生的事,能否让他们从中谋取到些什么。
“老爷,宫中来人了,是太上皇身边的宋公公,说是太上皇有口谕给您”。
听到宫中来了人,陈炳心中一紧,等听到是宋公公后,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甚至嘴角露出了笑意来,他就知道,就算皇上想要接这事,拿他开刀,太上皇也是不会同意的。
“公公现在在哪?”
“管家在府门接待公公的时候,就吩咐了小的来给主子传话,现在公公应该被管家引到主院的正厅去了”。
很快,侯府上得到消息的主子们,凡是身份上够得着的,都赶到了正厅,等候宋公公宣太上皇的口谕。
宋公公放下手中的茶盏,看了看改来的都来了后,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侯府的人就都纷纷了跪了下去。
“传太上皇口谕,宣静北侯、陈吴氏、陈智、陈欣嫒进宫觐见”。
“臣领旨谢恩”。
“宋公公,不知太上皇传下官何事,为何连下官的家眷也一并宣了?”陈炳领了旨后,站起来第一时间把身上的玉佩拽了下来,拢在手里悄悄的递给了宋公公。
宋公公全当没看见的不去接那上好的暖玉,直道,“所谓何事,杂家也不知,还请侯爷和本公公即可进宫,太上皇和皇上还等着呢”。
☆、第六十三章
陈炳第一次被宋公公这样冷淡对待;脸上一僵;心里暗骂一声阉狗。
转念一想;看来就算太上皇虽然保他,对他却还是有了不满;毕竟那陈敖再怎么说也是太上皇的外孙,大意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他私下里偷偷训练的死士也派去;就算那些杀手成不了事,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捡个漏;这陈敖就不会这么好命的活着回来了。
呵呵;在皇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讲;从来第一考虑的都是利益,不然今天就不是这阉狗来传他进宫,而是刑部衙门的人了。
“劳烦宋公公跑这么一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给跟来的侍卫兄弟们喝茶”,陈智笑着地上一个轻飘飘没什么分量的荷包。
没甚重量就代表里面绝对装了不少银子,毕竟轻飘飘几张的银票,换成银子,几个这么大的荷包也不见得能装的下。
宋公公捏了捏手中的荷包,转手递给了身后的侍卫,“既然是给你们喝茶的,那你们就收着吧”。
“侯爷,您还是携家眷即可和杂家一起进宫吧”。
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心中没底的陈炳虽然无奈,但也不得不依言带上家人一起进宫。
吴敏兰小心的打量这庄严肃穆让人大气都不敢喘,却又富丽堂皇处处彰显着皇家威仪让人心生向往的皇宫,微微扭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女儿,她已经没了进宫获得天下间最荣华的可能了,但她的女儿可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让表哥把女儿送进宫,把女儿推到那个后宫中至高的位置上去。
和吴敏兰动着同样念头的陈欣嫒,一步步的走在宫中,心中是压抑不住的激动,这就是皇宫,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地方,是她以后要来的地方,是实现她一生富贵荣华梦的地方。
陈炳身上虽然没有实职,却有着驸马的身份,头上还顶这个爵位,进宫自然也算是常事,这次进宫虽然心中忐忑,却依然认定太上皇最多只是对他有些恼,绝不会弃了他,走在宫道上,心情还算平稳,只是在暗自想着等下见到那陈敖,要如何行事。
要说陈家这四人中,心情最激荡的不是有着后宫荣华梦的陈欣嫒,反而是自小就被告知以后静北侯府是他囊中物的陈智。
陈智从小就认为他必定会是下一任的静北侯,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这个念头虽然从未改变,心中却充满了不确定,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和陈敖在身份上的差别,只要有陈敖在,静北侯府就很难成为他的。
否则,他和那陈敖一样都是侯府的嫡子,为何那陈敖进宫就像回家一样随意,而他长这么大,直到今日才是第一次进宫,陈智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不管怎样,他再也不能忍下去了,陈敖的命绝对不能再留了。
就在陈家人各自沉浸在胡思乱想中时,宋公公的声音响了起来,“侯爷,请在殿外稍等,容杂家进去禀报”。
不等陈炳应声,宋公公就推开殿门进去了。
“启禀太上皇,皇上,陈炳及其家眷以带到,正在殿外等候传见”。
“既然来了,就赶紧让他们滚进来,难道还要朕去外面亲迎吗”。
太上皇愤怒的声音隔着殿门陈炳就听到了,本来有些笃定的心,不安了起来。
在小太监的引领下,不安的陈炳和战战兢兢的三人进了大殿。
“臣(草民)参见太上皇、皇上,太上皇万福金安,皇上万福金安”。
“哼,有你们这种恶毒的臣下和草民,朕怎么会安,陈炳,你可知罪?”
陈炳没想到,不是皇上问他的罪,而是太上皇,趴伏在地上,诚惶诚恐的道,“臣一向克己奉公,对圣上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望圣上不要听从了奸邪小人之言,冤枉于臣啊”。
陈炳的话刚说完,皇上就抄起手边的茶杯砰的砸到了陈炳头上,直砸的陈炳脑中一混,“好个奸邪小人,难道在你心中,朕是奸邪小人不成,还是你的嫡子,朕亲封的静北侯世子是奸邪小人?”
陈炳对皇上的欲加之罪咬牙切奇,却因对方的身份,只能惶恐的道,“臣不敢,臣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看看这些东西,你可还认识,看看朕是否真冤枉了你,平白当了奸邪小人”。
皇帝一摆手,就有心腹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到了陈炳的身前,陈炳直起趴伏着的身子,冲着盘中看去,只见那托盘上放着些一沓银票,还有一些质地很好,却因各种缘由,而算不上好物的玉佩等物。
陈炳一头雾水,“这,恕臣愚笨,不知这是……”。
静北侯府早在多少年前,就是由吴敏兰管家,买凶花的那么一大笔的银子,自然也是由她从公中拿出来的。
当初陈炳也不过是打眼看了下,都是些没什么标记的,全国通用的通源钱庄的大额银票。
他却不知道,在银票送出去之前,吴敏兰转了个手,扣下了其中一部分,用她这些年慢慢弄到手的公主的嫁妆中质地不甚好的东西低了去。
那些东西陈炳不认识,可不代表亲自过了手了吴敏兰不认识,悄悄抬起头观望的吴敏兰,一见之下,大惊失色。
“哼,你不认识,朕看你的那位宠妾却是很清楚吗?”
对于这个使得自己姐姐心情抑郁,间接害死了姐姐的女人,皇帝是相当不待见的,可是哪有皇帝管人家内院之事的,所以这女人一直很安全的活着,可是对于她取代了姐姐的身份的事,皇帝却是从没认同过。
静北侯夫人从来都是他姐姐,绝对不是这个下/贱的女人。
陈炳看向吴敏兰,看到她眼中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惊惧和慌乱,心中一沉,难道敏儿背着他做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不成,不,不会的,敏儿是什么人,他还不了解吗,她就算想做什么,最多不过是有些拙劣的办法为难为难陈敖罢了,别的以她那单纯善良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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