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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灵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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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持桃木杵的红玉一点一点的向自己靠近,宫绮云唯有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梦,你快出来帮忙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死在这个女人手上了!”万般无奈之下,宫绮云只能在心中向梦邪求助。
眼前的情况绝对不是她怂,或是学艺不精,功夫不济,而是自己和对方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物种啊,是不能放在一个等级上相提并论的。
这个时候宫绮云不禁在心中懊悔,当初怎么就不学点降妖伏魔的功夫呢!
“去死吧!”红玉扬起手中的桃木杵就向宫绮云击去。
宫绮云看着迅速落下的桃木杵,不甘的睁大了眼。老天真不公平啊,想我宫绮云堂堂一代女侠,最后居然是这么活生生的站着死在了一把那么不起眼的桃木杵下。
就在宫绮云以为自己的头会被这桃木杵一杵子锤的鲜血飞溅的时候,一道白光猛然从腰间的玉佩内激射而出,直直贯穿红玉拿着桃木杵的手腕。
“原来这就是你的依仗!”伴随着红玉吃痛的惨叫声,是梦邪凌厉而嘲讽的声音,“只可惜,这东西不是你的!”
“是谁!”红玉疯狂的扫视着四周,但却只能听到这个让她本能感到害怕的声音,而始终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呼——”宫绮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剩下的就不是她的事了。看了眼受伤的手臂和倒在一旁的楚流云,宫绮云麻利的拖着楚流云又躲远了一点。
接下来就先缓缓神,休息休息,看看戏。
红玉变得越来越疯狂,开始用桃木杵胡乱的进攻。宫绮云看着红玉仅是用桃木杵在空中划过,远处一棵粗壮的大树居然就这么被拦腰斩断了!
当即宫绮云感觉腰间一疼,更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顿时后背冒出一股冷汗。原来这不起眼的桃木杵居然这么厉害,谢天谢地刚才红玉没用这一招对付自己,不然自己现在估计就跟那大树没什么两样了,死无全尸啊!
“你手中的桃木杵是从哪里得来的!”梦邪的声音之中带了一丝凌厉,这样的声音让人畏惧,更是宫绮云不曾听过的。
梦邪之所以那么在意红玉手中的桃木杵,是因为她所感到的熟悉气息就是属于这一根桃木杵的。她敢肯定,这东西原本的主人一定和自己有极深的关系,不然不可能隔了近万年,自己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哪怕是他用过的东西。
“有本事你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你出来,出来啊!”红玉将桃木杵横在自己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梦邪在红玉不远处渐渐的显出了一个虚影,或者说梦邪如今只能显出一个虚影。若非红玉是妖,恐怕连这抹虚影都看不到。
“哈!搞了这么半天原来不过是一抹残影,连个实体都没有的东西!”红玉看清了梦邪的情况后,忍不住讽刺道。
又将目光稍稍转了一下,看了看梦邪所骑的重明鸟,开口道:“之前在迎亲路上搞鬼的就是你这家伙吧!你们屡屡搅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红玉顿时将刚才所有的畏惧都收了起来,她不相信凭自己百年功力加上这桃木神杵,还对付不了这两道虚影!
(下周有一个推荐,所以从明天开始一天两更。第一更一般会在下午四点到五点左右,第二更会在晚上八点之后十一点之前。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第六章 桃木发簪
红玉双手握在桃木杵中间,飞快的旋转着,一个巨大的光圈漩涡渐渐形成后,红玉的双手缓缓脱离桃木杵,一手用法力控制着,另一只手甩出刚才的柳藤鞭,从旁边的树木上卷下大把的树叶。
一个用劲,将树叶尽数甩入那光圈漩涡之中。穿透光圈而出的树叶霎时都变成了一片片锋利的叶形刀片,直直向着梦邪的方向而去。
“雕虫小技!”重明鸟看着飞速而来的树叶,冷冷一哼,扇动双翅。当即狂风平地突起,席卷着地上的枯叶,迎向那泛着寒意的叶形刀片。
红玉看一击未中也没有太大的失望,当即将手腕一转,把桃木杵重新收回,握在手中。
没有太多的犹豫,红玉将桃木杵向梦邪的方向掷出。桃木杵之所以被称为神杵就在于它本身就具有进攻的能力。
红玉在桃木杵脱手的刹那便立刻盘腿而坐,口中念着心法秘诀,已法力控制着桃木杵。
重明鸟虽靠着强大的力量与桃木杵纠缠了几个回合,但最后还是不慎被桃木杵伤了左翅,整个身子失衡,险些跌落。
好在最后梦邪出手帮了一把,才安然的落在了地上。
梦邪身上重来没有过武器,这几千年来也不曾遇上这样的情况。情急之下,梦邪拔下了发髻间那唯一的一支木簮。说来也巧,自己一直戴在发髻间的木簮竟也是桃木所制。
梦邪已经记不起这只木簮的来历了,但这几千年来,她的发髻间仅这一支木簮而已。
木簮与桃木杵相撞,本以为木簮会被桃木杵所打断,但谁也不曾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木簮与桃木杵竟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在半空中相互缠绕着旋转了起来。而因为这一变故,桃木杵挣开了红玉的控制。
红玉被自己的力量反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睁开眼,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个人明明说过,桃木杵内的神魂早已被封印,根本不可能会有意识,更加不可能脱离自己的控制!
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红玉的目光扫到那一根木簮时,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梦邪,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作对?”
“回答我,这个桃木杵你从哪里得到的!”原本梦邪还不敢太肯定之前心中所想,但如今看到自己的木簮竟然能够和那桃木杵相互感应的时候,她就必须要找到最后的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为何会丢失,而自己又为何会成为如今这幅模样,她在六界寻觅自己的灵魂千年,为的不就是聚齐灵魂,找回被自己所遗失的东西吗!
“想知道吗?”红玉心中突然生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念头,将嘴角的鲜血抹去,灿烂的一笑,道,“那就拿宫绮云的命来换啊!”
话落,红玉手腕一转,一下将刚刚掉落在地的桃木杵吸回了手中。一个转身,迅速的离开了。
宫绮云看着红玉离开,立刻起身,看着四周急吼吼的喊道:“梦,你有没有怎么样啊?”
刚才她能听到,能看到的只有红玉的话和动作,看着红玉吐血受伤,她心中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这起码说明梦没有输。
但当听到红玉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宫绮云的心整个一突。梦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么?她真的会用自己的命去跟红玉交换吗?
不是宫绮云不相信梦,只是她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价值。
“没事,她受伤了,最近几天应该是不会来找你麻烦了。你先找个地方避避吧,现在两仪城附近的地方,一定都是找你们的人。”梦邪淡淡的说道,“这些事你自己负责解决吧。”
“哦,好。”宫绮云第一次乖乖的听话,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宫绮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自家在两仪城附近的别院避避。再怎么说都是自家的地盘,总要比外面安全一些。
宫绮云费了老大的气力,总算是在天黑之前将晕倒的楚流云拖回了别院。宫绮云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堂堂一个男子,怎么就这么弱不禁风呢?
可宫绮云不知道的是,她将楚流云送到房内的床上,自己出去后,楚流云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就睁开了。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楚流云起身观察了一下房间,又透过窗户缝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看到宫绮云远远走来的身影后,一个健步又窜回了床上,继续装晕。其实也不怪他这么做,就目前为止,他实在是看不透这个女子究竟要做什么?所以暂时只能装晕,以不变应万变了。
感觉到宫绮云在为自己手背上的擦伤清洗上药,楚流云的心中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虽然在家的时候,他的身边也有侍女伺候,但现在的感觉总是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宫绮云为楚流云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后,就开始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好在那一鞭子抽的还不算太狠,虽然破了皮,但也没有皮开肉绽。
一边忍着痛清洗伤口,宫绮云一边就开始抱怨开了。也不管玉佩中的梦在不在听,兀自开口道:“梦,你为什么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将那些记忆给我呢?或者比现在早个几年,将记忆给我也行啊。怎么偏偏就挑了这么个档口,非在人家成亲的前几天才说,害的我们现在不单闹出了这么多事,还受了伤。。。。。。”
“如果在你一出生时就把那些记忆给你,那么你就会被前世的你所影响,你也就不会是现在的宫绮云了,而是第二个方柔。那样,前世和今生又会有什么不同呢?”梦邪出乎意料的回答了宫绮云的问题。
而梦邪之所以一直到楚流云成亲前几日才将方柔的记忆还给宫绮云,是因为她之前一直未能找到那个熟悉味道的来源。
若不是楚流云突然要成亲,让梦邪不得不让宫绮云记起前世方柔的事情,她可能还会拖延下去吗,一直等到找到自己要找的。
只是令梦邪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居然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找到了。
☆、第七章 太岁妖芝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楚流云就这么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床顶。不是他醒的早,而是人家一夜没睡啊!
怎么说也是被绑架了,正常人怎么可能睡的着。况且再转头看了看另一边的睡榻上躺着的宫绮云,楚流云只想挠墙。
一个女子怎么就能那么放心的和一个陌生的男子睡在同一个房间呢?宫绮云这么明晃晃的睡在了这个房里,让他想找机会跑都找不到啊!
发现宫绮云的身体动了动,楚流云立刻又将脑袋转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宫绮云抬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瞅了眼床上的人道:“别装了,昨晚就发现你醒了,只是一直没说穿而已。”
一听这话,楚流云顿时皱着眉头坐了起来,一脸严肃道:“那你昨晚还睡在这里,就不怕我心怀不轨?”
“你心怀不轨我倒还真是不怕,就怕你跑了,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宫绮云起身伸了个懒腰,招呼了一声楚流云道,“没有问题了就一起出去洗洗,吃点东西吧。估计这么平静的日子也没两天了。”
“那好,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究竟是想要怎样,直说了吧!”楚流云起身,与宫绮云面对面站在桌子两侧。
宫绮云噗嗤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呀!就是你不能和别人成亲啊!”
“我和谁成亲那都是我的事情,再说,我爹至今还久病未愈,还等着我去救。。。。。。”
“救人就该有救人的方法,你们两仪城不是以医术立足于江湖吗?如今怎么能做出用成亲冲喜来救人的荒唐之举呢?”宫绮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对着楚流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一开始听到两仪城的城主久病未愈她就已经觉得可笑了,后来听到楚流云成亲冲喜之事简直觉得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不,为冲喜而成亲仅仅是外界的传言!”楚流云眉头紧皱,神色严肃道,“两仪城的医术冠绝江湖,绝不是徒有虚名的。家父久病未愈只因一直未能寻到对症的药草,而现在红玉姑娘的手中就有这一味药草。”
宫绮云一愣,心中竟然冒出一丝惊喜,急忙道:“所以你会和她成亲,是因为她手中的那味药吗?”
“诚实点来说,确实是的。”楚流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
“那我要是也能得到那味药,帮你救你爹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娶她,而可以娶我了?”宫绮云顿时看到了一片光明的希望,豪爽的上前,一拍楚流云的肩膀道,“说吧,那味药是什么,本姑娘帮你去找!”
楚流云倒没觉得宫绮云有多唐突,而是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性格豪爽不说,居然还有一股倔劲,更是丝毫不避男女之嫌。
哎,其实人家倔的也就一件事,那就是拐到你呀!为了拐到你,哪里还能顾什么男女之别。
“这东西又岂是那么好找的,我找了两年都未曾找到,就是红玉姑娘也是在前不久才寻获的。。。。。。”
“你先说吧,你找不到不代表我也找不到啊。我从小运气就很好的!况且那女人能找到的东西,凭什么我会找不到!”宫绮云哪里是肯轻易放弃的人。
“太岁妖芝。”楚流云沉默了一会儿,严肃的吐出了几个字。
“太岁妖芝?那是什么东西?”宫绮云满脑子都是疑问,“这太岁我还听说过,可是这太岁妖芝又是什么?它们有什么区别吗?”
宫绮云不懂,但是在玉佩中的梦邪却是一愣,认真的听起了楚流云和宫绮云的对话。
“一开始我也不曾见过,只是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了一张简单的绘图。后来,红玉姑娘寻到后,我才看到过一次。”楚流云简单的讲述了一下。
听到事情掺和进了红玉,梦邪终是忍不住,借了宫绮云的口,问道:“你爹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还有你又是如何肯定这太岁妖芝可以治好你爹的病?”
不怪梦邪会这么问,只因为这太岁妖芝本就不是属于人界之物。更加不是什么仙草灵芝,在人会得的病中,没有哪一种是非需要太岁妖芝来治的。
而像楚流云这样的人,若是没有红玉,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太岁妖芝这种东西。
宫绮云能明显的感觉到嘴巴不受自己的控制,但却是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乖乖的听他们的对话了。不对,她也确实是有些好奇的,所以这一次就不怪梦擅自用她的嘴了。
梦邪感觉到楚流云在犹豫,为了能尽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再一次开口道:“你爹得的不是寻常的病,对吗?若是我没有猜错,他原本应该只是受伤,后来才会一病不起,药石无效。而且,在遇到红玉之前,你们恐怕连病因都没有找到。。。。。。”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楚流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满眼都是怀疑和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宫绮云。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眼前的人和刚才有些不一样。尤其是说话的神态和语气。。。。。。
“看来我猜的没有错。”梦邪借着宫绮云的口,继续道,“你能知道太岁妖芝就是红玉告诉你的。而且,她应该已经帮你爹治过一次病了。。。。。。我说的对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楚流云眼中的复杂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人!”话落,梦邪直接从宫绮云的身体里出来,一下子进入了楚流云的体内,但却没有控制楚流云。
楚流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脑中就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坐在一只怪鸟上的白衣女孩的样子,更惊讶的是当他看到女孩在说话时,一个声音同时在自己的脑中响起:“看清楚了吗?我不是什么人,而是灵。”
“啊!”楚流云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子跌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满眼皆是惊惧道,“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妖魔。。。。。。”
☆、第八章 坦言前世
宫绮云看着楚流云这个样子,回想到自己第一次在梦里见到梦之后,都恍恍惚惚,怀疑世界了好几天呢。更不用说楚流云这样,在清醒的时候遇上这种事,会是怎样的惊吓了。
“没有吗?”梦邪嘲讽的一笑,道,“只可惜你越不相信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红玉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你爹本就被妖所伤,你如今居然还想让一只妖来救你爹,你还真是天真!”
“那你呢?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楚流云受刺激不小,狂怒的质问道。
“我从未让你相信我说的话。”梦邪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只是在告诉你一个实情。”
“太岁妖芝之所以被称为妖芝,是因为它本就属于妖的一种,只不过它属于妖界最低等的妖类,没有办法化为人形。而妖芝存在于妖界最大的作用就是器皿,一个天生能聚集天地灵气的活器皿,于妖而言它就是食物。”
“而你爹为妖力所伤,若非将入体妖力全数逼出体外,绝无痊愈或者活命的机会。而能这么做的除了修行千年的妖精已自身内丹为引之外,唯有太岁妖芝能以自身所带的天地灵气将你爹体内的妖力尽数净化,而后随便一个稍会法术的人都可将净化的妖力慢慢导出体外。。。。。。”
“红玉修行不过百年,自然只能借助于太岁妖芝。”梦邪极为干脆的就将情况说了个明明白白。
“梦,那你。。。。。。”宫绮云刚想问她可不可以,不想当即被梦邪看穿。
“我可以,但我不可能用内丹救人。”梦邪很干脆的拒绝了。用内丹施法是极为伤神的事情,她现在没有实体,更加不可能这么做。
宫绮云也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最近这段时间梦虽然帮了她很多,但她绝不会认为梦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楚流云面上依旧有些呆滞,但他的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根本难以平静下来了。
“梦,那太岁妖芝要去哪里找?”宫绮云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既然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那就只能抓住另外一条了。
“妖界的东西自然只有妖界才有,而你们,根本去不了。”梦邪虽说的无情,甚至就要掐灭宫绮云心中最后的希望之火了,但停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但现在想要拿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什么办法,快说呀!你是成心想要急死我啊!”宫绮云心中那个急的呀,就跟猫抓一样。
听到有可能拿到太岁妖芝,原本愣神的楚流云当即便惊醒了过来,认真的听着。
“太岁妖芝离土没有办法存活,若是死了,便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所以红玉一定是连根带土从妖界移植了一株太岁妖芝过来,若是能找到那一株。。。。。。”
后面的话不需要梦邪说,他们也能明白。找到红玉手上的那一株,就不必通过红玉来救人了。
“可中州大陆这么大,我们上哪儿去找一株药草啊?”宫绮云刚兴奋没多久,就开始愁眉不展了。
“太岁妖芝最是吸引妖物,到时候你们只要去打听一下,哪个地方最近这段时间有怪事发生,应该不难找到。”梦邪最后提醒道,“还有,会在人界游荡的妖物大多不是善类,动手的时候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嗯?梦,你难道不帮我们吗?”宫绮云诧异的问道。
“若我能帮,那直接帮你们去妖界取一株太岁妖芝岂不是更省事,又何需这么麻烦。”梦邪话落,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自己去做的,旁人帮不了。”
屋内的气氛沉闷了很久之后,宫绮云终究还是努力的扯起了一张笑脸,朝着楚流云走去。
“好了,我知道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一时就能够接受的,但现在拿到那太岁妖芝才是最紧要的,不是吗?”
楚流云看了眼宫绮云,眼中满是探寻的开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和那个白衣女孩又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们明明不认识,之前连见都不曾见过一面,可你为何要帮我,还口口声声喊着要嫁给我?”
看着对自己满是防备和怀疑的楚流云,宫绮云说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但这个时候她确实也没有办法去怪楚流云。
一向嬉笑,顽皮,没正行的宫绮云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极为认真的看着楚流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有些话我只讲一遍,也只想讲一遍。可能你会觉得像是天方夜谭,但它确确实实就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叫宫绮云,是江湖剑派之首乾元山庄的大小姐。我之所以认识梦,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白衣女孩,是因为她带给了我前世的记忆,一段与你有关,确切的说是与你的前世有关的记忆。”
接下来的时间,宫绮云原原本本,毫无遗漏的将自己脑海中有的关于方柔和向阳的记忆告诉了楚流云。
“这些记忆在你成亲前七天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中,后来便印在了我的脑中。为了求证,我按照梦告诉我的,派人调查了你的情况。当我看到你的画像,得知在这一世真的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并且即将成亲的时候,我快马加鞭,日夜赶往了两仪城,而后面的事情,我想也不必我再说下去了。。。。。。”
“你难道就真的相信吗?不曾有过怀疑?”楚流云突然看着宫绮云道。
宫绮云沉默了片刻后,道:“当某一天,你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段从来没有过的记忆,当你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那些事情就是自己所经历过的,你会怀疑吗?”
“我和你不一样,你从我口中得知,自然觉得像天方夜谭,但我却是像亲身经历了一遍般,容不得我怀疑。”宫绮云话落,便开门离开了屋子。
该解释的,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现在能做的就是给楚流云一个缓冲接受的时间。
☆、第九章 亲爹驾到
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楚流云都没有走出那个房间,宫绮云也没有进去。
在第二日清晨的时候,楚流云去找了宫绮云,但却只字未提前一日的事情,只说了他现在必须回到两仪城。
宫绮云见楚流云没有提,便也只得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一些颠覆了自己信念的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接受的。
但楚流云想要离开,宫绮云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你要回去可以,但我必须跟你在一起,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吗?”
宫绮云又恢复了之前鬼灵精怪,活泼直爽的样子。
一听楚流云要走,便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袖子不放,还努力的想要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同情。
“不行,你在两仪城闹事是不争的事实,若是跟我回去,必然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楚流云思量权衡之后,还是一把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回来,残忍的拒绝道。
“怎么会尴尬呢?我又没将你怎么样,还好好的将你送回去了,怎么还能怪我呢?”宫绮云装傻充愣,就是不依,“再说了,我可是乾元山庄的大小姐,你们两仪城的人难道还真敢把我怎么样?”
“就是因为不能把你如何,所以才更加尴尬!”楚流云心累至极,怎么就和她说不通呢。
两仪城虽然在江湖上也占得一席之地,可始终不能和乾元山庄相抗衡。乾元山庄身为天下剑派之首,与乾元山庄为敌,无疑和整个天下剑客为敌,这绝不是明智之举。
况且,两仪城一向不推崇武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参与江湖纷争。如今,怎能因为自己而将两仪城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宫绮云见楚流云始终不松口,心中也有些着急。正想着如何说服楚流云,脑中却跳出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主意甚好后,便笑着对楚流云开口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回去吧。不过,你也不能让我白忙一场对吧,好歹送我一样你喜欢的东西,当做咱们认识的凭证,好吗?”
楚流云见宫绮云总算是答应了,不疑有他,当即从腰间取下了一块黑色的墨玉,递给宫绮云道:“我身上就只有这个了。”
宫绮云笑着接过,开心的摸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你送了我东西,那我也该送你一个,这样才算是朋友嘛!”
话落,宫绮云在身上看了一圈,最后从脖子里取出了一个小香囊一样的东西,上面绣有“绮云”二字。
“我的玉佩想来你也不会要。”宫绮云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玉佩,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所以送你这个吧。”
说完,将手中的香囊塞到了楚流云的手中,一脸爱惜道:“你可不能小看了它,这可是我娘亲手给我做的,从小时候我便一直戴在身上的。所以,你也一定得保管好了。”
楚流云看着手中的香囊,指尖似乎还能从上面感觉到宫绮云的体温。愣了片刻后,就想将香囊还回去:“我没有关系的,既然这个香囊这么重要,你自己留着便好。”
“不行。”宫绮云一下子拒绝道,“送你了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看楚流云还想说什么,宫绮云抢先一步开口道:“你吃了早饭就走吧,免得我反悔啊!”
楚流云看着宫绮云的背影,看了一眼香囊,最后还是将它放入了怀中。
吃了早饭,楚流云便离开了。
而楚流云一离开,宫绮云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不久之后,一只白色的信鸽从别院内飞出。
拍了拍手,宫绮云又招来了别院里的几个护院,吩咐道:“你们现在立刻到两仪城内,监视城主府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要注意他们少主的动作,知道了吗?”
“是,小的明白。”护院接了令之后便纷纷退下了。
就这么悠哉悠哉的过了一天,嗑着瓜子,哼着小调。宫绮云心里盘算着时间和接下来的计划。。。。。。
一晃三天过去了,宫绮云在别院里面也快要耗完最后的耐心了。楚流云在离开的第二日早上就回到了城主府,按照她现在收到的消息,楚流云一回去就已经在着手准备寻找太岁妖芝的事情了。
而自己之前送出的信,不出意外的话也才刚刚送达。楚流云动作太快,在时间的计算上似乎已经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啊!
想来想去,宫绮云最后还是决定立刻起身去两仪城。即便不能出现在城主府,那等在城外总是可以的。不管怎么样,都一定要截住楚流云的人,不能让他一个人去。
可刚跑出自己的院子,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当即撞得宫绮云头晕眼花,直接捂着撞疼的手臂和肩膀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啊,吃的这么壮,想撞死本姑娘吗!”
“你老爹我!”一个浑厚而粗重的嗓音响起,只听得宫绮云僵立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宫绮云顿时换了一副嘴脸,收起怒气,挂上讨好的笑,一把上前挽住了宫泰的胳膊,道:“爹,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按理这个时候,你才收到我的信才对啊?”
“哼!”原本还因看到女儿一脸高兴的宫泰,顿时板起了脸,一脸生气道,“你还好意思问!你在外面闯祸都让人找到家里来了!”
“嗯?”宫绮云脑袋一转,顿时想明白了。委屈的小眼神说来就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眨着一双泪眼盈盈的眼睛看着自家的老爹了。
“爹啊,你是真不知道,女儿都快委屈死了!”
“你委屈!你都上门抢亲,劫了人家少主了,你还怎么委屈了?”宫泰险些没晕过去。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妻子又死的早。所以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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