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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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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华不经意地说着,项回心的双眸中闪烁出诡谲的光芒,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九月二十二日,东方景心,我给你准备一份儿大礼”。
(镜中缘,为‘境中缘’,境遇中的缘分,巧合中,‘虚似镜花水月’,真实里,‘冥冥中有因必有果’)。
ps:小说中的人物都归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且看故事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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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借用一天
“浩劫呀,浩劫!”
离海边最近的高山上,有一座‘观潮馆’,这里是天下第一家设立的,聚集了有名的天文术士,勘测风象和水象的汛期,保护着海边百姓的生业。
今天,九月二十一日的下午,扶乩道人勘测出,海中将要发生大地震,海啸爆发,洪水泛滥,将波及海边百余里,祸及几万民众。
这次海中地震,空前未有,扶乩道人才失口惊呼“浩劫!”
观潮馆的职责是观天象,勘地理,大劫将至,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能力,扶乩道人,立刻命道童把一封信火速报于‘天下第一家’。
这便是海边设立‘观潮观’的作用。
……
近来锦城的天气不是很好,不是大风便是大雨,偶尔还有雷电交加,景心在瑞鹤仙庄的生活很枯燥,每天只有曾爷爷沧海陪着,景心遵照曾祖母东方灵瑜的吩咐,侍奉沧海,原来这个‘侍奉’不是端茶递水,洗衣搓背,而是如此的‘享受’,是要被这位天下第一势力,第一威望的沧海禅师宠着的。
真是捧着手中拍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在享受这些宠爱的同时,景心也感受到了界限,第一条界限,是她和无名的关系,景心虽然不懂得男女之情,她却由衷的疼惜无名一样,觉得无名这个人很可怜,对无名的感觉却又不是同情,到底是什么?也在揣测中……。
景心可以不听话。不听沧海的话,可以一直叫无名‘无名哥哥’,无名却不敢有这样的僭越,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和景心保持着距离。
便是这种距离,景心才感到了局限。
再有是追风。同住在瑞鹤仙庄。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景心总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一股‘威胁’的气息盯着她,让她忐忑不安。
因为追风的事,景心在沧海的身上又看到了深不可测,这位曾爷爷很疼她,疼到千依百顺,疼到天上的星星都可以为她摘下。可是,关于到《神龙宝典》的事,关于到追风口中‘妖孽’的事,沧海一直只字不再提,想到叶轩的遭遇,景心就有后顾之忧,不知道沧海相信追风。还是相信这个‘归来省亲’的曾孙女。
既来之。不安之?
景心做不到,这样悬心的日子一直过着,景心还有一件最关心的事,那便是曾爷爷的承诺,‘两个月内,把整个中原翻个底朝天。一定把眉宇间有胭脂痣的女子找出来’。
闭上眼睛,静静的回忆。景心还是有感觉的,这些感觉让她困惑,为什么她的曾爷爷对东方景月的失踪可以挂心,为什么一谈到‘谢靖’这个名字,她的曾爷爷脸上便有异样,像是有很多隐衷一样。
又是一个阴霾天,景心在练功房打坐,不知道什么原因,沧海出去了,景心便躺在地上的锦毯上偷懒。
身边的侍人是叶轩和几个女婢,沧海不在,她们管不了景心,景心朦朦胧胧中,睡觉了,好像还做了个梦,
“九月二十二有大灾难,要多加留意”。
醒来后,景心出神良久,因为没什么根据,权当是一个梦了。
……
今日,九月二十二日,释去了阴霾天,天气特别的好,风和日丽,没有一丝的风,暖洋洋的晨光照在身上特别的舒服。
因为天气好,项华领了家丁,准备出门,上瑞鹤仙庄履行承诺,他的苦力生涯是三天,因为天气的原因,只做了一天,便耽搁了下来。
九月二十二是个特别的日子,项回心特别上心,对弟弟项华举动也特别的在意,不管项华主动找景心,还是被动找景心,在项回心的心里,他的弟弟必须在九月二十二日去找景心。
家丁伺候着,为项华披了斗篷,拿来马鞭,项华精神奕奕,神采飞扬般准备出发,路过花园的时候,项回心早在这里等待了。
“弟弟!”
项回心呼叫一声,项华停下了脚步,家丁们也停下了脚步,项回心,立于树影之后,娉婷多姿,乍一眼看去,如思春少女,对花长叹。
可是她是项回心,冷艳的面孔,深邃的双眸,总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有事吗姐姐?”
“你要去瑞鹤仙庄?”
项回心款款走了过来,项华心中一阵不喜,他与景心的事,是他的私事,他不喜欢,也不希望家人干涉。
“君子守信,既然答应了心姐姐,听她三天话,就一定要做到,所以,姐姐不要劝我,……”。
项回心却浅浅地笑了一下,在心里却是一种期待中的好笑,表情有些责怪地说道:“姐姐只是随口问一下,你怎么就把姐姐的话堵死了?”
“姐姐不是要阻止我去瑞鹤仙庄?”
“怎么会呢!”
“姐姐?”
看到项回心如花般的笑靥,这是项华十年后第一次见到她姐姐的笑容,觉得心里暖暖的,项华又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怕,我是怕姐姐不让我去瑞鹤仙庄”。
“你是我的弟弟,我能不对你好吗?但你的脾气谁又能劝得了?姐姐不阻止你,姐姐是给你出主意的,让那位心姑娘早点原谅你”。
“当真?”
项华听之大喜,
项回轻轻颌首,
……
项华怀揣着项回心给他的主意,心急火燎的骑马来到瑞鹤仙庄,项华进瑞鹤仙庄,如同回家一般来去自如,这也是在沧海的惯养下形成的,不用通报,直接奔向景心如今居住的‘蕙心小筑’。
几天枯燥的生活下来。景心突然觉得项华又不是那么讨厌,有他在身边原来能多很多的乐趣。
又是一天,又是听着曾爷爷的教导,景心竟然扎起了马步,习武起来。
经过打听,很快。项华来到了练功房。进入房内,便兴致冲冲地说道:“心姐姐,我又来了,这些天有没有想我?不是我爽约,是因为天气不好,……”。
项华一来,便开始道歉。为自己解释,看到项华来了,景心心里美美的,依然在原地扎着马步,却装出一副很反感的样子,鼻哼了一声,
“才没有。看到你这个‘烦人精’我就倒霉。不见你我倒安生了”。
“曾爷爷,华儿向您老人家请安!”
项华又向坐在长榻上的沧海见礼,顿了一下,又道:“今天华儿向您借心姐姐一天,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心姐姐,是要离开瑞鹤仙庄的。希望您老人家能允准”。
沧海如何看待项华的?在沧海的心里,初遇曾孙女让他喜从天降。如果再来个喜上加喜,那更是天随人愿。
项华是沧海看着长大的,虽然没有血亲缘分,但那份疼惜,不曾少过分毫,景心年纪不小了,他疼景心,也疼项华,两人的年纪又相仿,不管是人品还是家世,都是门当户对的,两个孩子多处,也在他的计划中。
沧海尚未来得及开口,景心先白了项华一眼,懒洋洋地说道:“我今天要扎足两个时辰的马步,才没功夫和你出去玩儿”。
“心姐姐,马步可以明天扎,来日方长又不急在这一天……”。项华说着,又看向沧海,一笑又道:“您说是吧曾爷爷?”
项华总是自恃有人撑腰。
景心和项华一起出去玩儿,沧海允许,不过有些担忧,沧海还是担心追风,顿了一下,沧海说道:“丫头,你就和华儿玩儿一天吧,记得要早些归来”。
“曾爷爷真是深明大义!”
项华欢喜的差点要五体拜谢了,景心却是一脸的不悦,哼视着项华,不过,她心里早已经乐翻天了,今天终于不用再做这枯燥的‘扎马步’了。
“无名,出瑞鹤仙庄后,景心的安危交给你了,不准有任何的闪失”。沧海随后又严肃地吩咐一声,
“是,禅师!”
榻边下手的无名点头遵命,项华却认为这是‘画蛇添足’,
“曾爷爷,华儿不同意!”
沧海一愣,
项华大为反对地说道:“我会保护好心姐姐的,不用他在跟前碍手碍脚,……”。
讲到武功,一百个项华都不是无名的对手,无名保护景心,沧海还是踏实的,沧海并不知道项华因‘吃醋’而反对。
顷刻间,
沧海一脸的沉着,端起了榻上矮几上的茶碗儿,这是景心送他的那盏白茶碗儿,这盏白瓷碗儿几经挫折,依然完好的保存着。
沧海啜了口茶,气定神闲,又呈现出那股威武不可侵犯的神色,“曾爷爷话出口后,几时收回成命过?”
项华顿时无语了,好生的败兴,看来无名跟随是势在必行了。
“那好吧,那我和心姐姐去了!”
沧海颌首,“去吧”
景心更是心花怒放起来,她一直在等着她的曾爷爷说这句话,
“那心儿先告退了,晚上再来侍奉曾爷爷”。
“记得早些回来”。
“是!”
景心盈盈一礼,转身离开了练功房,回到自己的更衣室,侍女伺候着脱下她身上的短衣,换上了锦衣罗裳,插好了簪环翠玉,带了叶轩和无名,还有几名瑞鹤仙庄的护卫,一起跟着项华去他所说的神秘的地方。
“对了孙少主,去那个地方是骑马还是坐车?”
一行人,尚未走出瑞鹤仙庄,走在半道上,叶轩突然发问,景心想都没想,说道:“当然是骑马了,坐车有什么意思?”
叶轩一笑,说道:“奴婢懂得了!”。
她们随行中的一名护卫立刻率先跑在前面,去备马去了。
真是笑逐颜开,真是满面春风,景心朝出瑞鹤仙庄的路径上走着。
瑞鹤仙庄是一个大庄园,九转八弯的,景心住的‘蕙心小筑’,原本是沧海幽居的地方,是庄中最奢华,最漂亮的地方,不但安静舒适,又是在瑞鹤仙庄的正中间,所以,要走出去,有老长的一段路。
☆、第02章 引入彀中
“靠后,靠后,有点眼色好不好?懂不懂身份?离心姐姐这么近成何体统?”
如今的项华,唯一得意的地方,就是以无名‘为’荣了,他想象中的无名,‘贵家弟子,高人一等,潜伏林下,卧虎藏龙,即便不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也是威震四方的有名之士的后裔,尽管身份比不上他显赫,但人家毕竟是有实才的,项华总觉得这始终是个隐患。
谁会想到?谁会想到,让项华乐不可支。
景心在前走,无名紧随其后,项华就看着不顺眼了,向后推了无名一把,他夹在景心和无名的中间。
景心溘然止住脚步,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项华依然嬉皮笑脸着,说道:“心姐姐,我这是替你教他规矩,……”。
“你、”
景心郑重其事的点‘你’,然后说道:“再对无名哥哥无理,小心对你不客气,……”。
项华好生的败兴,此时此刻的景心,竟然还和无名一气。
无名低下了头,说道:“曾少主叫属下无名就好,‘哥哥’这个称呼万不敢当”。
景心又变得一脸的抱怨,很反感无名这样恭敬的样子,说道:“现在曾爷爷又不在,我就是喜欢叫你无名哥哥,……”。
项华又‘得意’得不得了,无声的哈哈大笑起来,内心却有些干涩,一拍无名的肩头,说道:“无名兄。果然不同凡响,咱俩不做兄弟真是屈了 ”。
项华的话是嘲弄,是嘲笑,是鄙视,在心里早骂千百遍,‘无名你算什么东西。但敢和他争心姐姐的芳心?’如今的项华很自恃起来。无名不是武功高吗?那有什么用,白了他就是一个跟班儿,一个‘低等’下人。
项华又咬牙切齿,小声地对无名说道:“算你识趣,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个下人,主人之间说话。最好不要插嘴,……”。
“你在嘀咕什么?”
景心质问项华,
“没,没什么,……”。项华似是投降,突然又神秘兮兮地转了话题,说道:“对了。刚才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景心疑问。
项华更是新奇地说道:“对,奇怪的事,好像是第二次了,我见沧海禅师喝茶的杯子怎么是一个破烂?”
一句‘破烂’,景心脸上好无光,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沧海会如此重视那盏白瓷茶碗儿。叶轩说道:“那杯子是孙少主送的,孙少主送时会以为禅师会把它摔掉。谁知道禅师整天爱不释手,……”。
项华恍然起来,
“对了!”
景心也感到奇怪起来,说道:“我听很多人说曾爷爷喜欢摔茶碗儿,可是我和曾爷爷相处这几天,一次也没见他摔过,是不是捕风捉影?”
“不可能是捕风捉影”。
项华说道:“爱摔茶碗儿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帐房采购的精瓷茶碗儿一千套,备用一千套,也是有帐可依的”。
项华一一解释,顿了一下,又鬼鬼一笑,说道:“而且,我多次见沧海禅师摔茶碗儿,心烦的时候摔,无事的时候摔,莫名其妙的时候也摔,总之一句话,摔茶碗儿是他的习惯了,……”。
景心还是摇起了头,说道:“说曾爷爷晚上喜欢去膳房吃东西,我见过,我相信,不过摔茶碗儿这事儿,我真的一次也没见过”。
貌似乎,从景心住进瑞鹤仙庄后,沧海把摔茶碗儿的毛病戒了,到底为什么戒了?景心不得而知,不由看向了无名,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发现景心注视他,无名又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直视,
对景心的话,项华也感到好奇起来,也看向了无名,说道:“是啊大个头儿,不,无名兄,你知道为什么吗?”顿了下“我可听说,你还是灵隐士的弟子,灵隐士和沧海禅师关系那么密切,我想你一定知道一些原因”。
听到‘灵隐士的弟子’这几个字,无名的心更像被蹂躏一样,景心还不知道,他的无名哥哥已经被东方灵瑜逐出了师门,来到瑞鹤仙庄后,对求身世的执着,无名已经彻底放弃,只是希望能天天看到景心,保护他心爱的‘心儿’,仅此而已,
无名不敢再有过多的奢望和想法,甚至连正面多看景心两眼都不敢,他怕连看到景心的机会都别剥夺。
“属下,属下也不知其中原因”。
迟疑了好一会儿,无名才轻轻地说道:“只是在提到沧海禅师喜欢摔茶碗儿和夜间到厨房用膳时,灵…灵隐士总是会从心里笑出来”。
说到‘灵隐士’三个字的时候,无名吞吐了一下,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不知道为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让这两位德高望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如此苛待于他。
听到‘灵隐士’三个字,景心觉得怪怪的,张口欲言,叶轩显得有些担心起来,说道:“孙少主,在私下议论长辈是大不敬,弄不好会吃家法的”。
景心撅起了嘴,
“童言无忌!”
项华却不在意,说道:“何况,我们是在私下里说,他们又听不到”。顿了一下,“看来灵隐士是知道原因的,心姐姐,你敢不敢去问?”
“我才不敢去”。
景心接口便道:“总感觉曾祖母很凶的样子”。
“孙少主,长亲威严不可亵渎”。叶轩着急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顿了一下,叶轩又道:“想去问也没机会了,老主人已经不在‘天外天’,回了玉溪宫,和霞姑姑她们一起”。
景心听得好惊讶,
项华看了看天,艳阳明媚,很快要日挂中天,为此,脸上露出了着急之色,“好了,好了,我们不瞎聊了,心姐姐,我们快走吧?要不然就日落西山了,……”。
“我们要去哪儿?”景心问道,
项华神神秘秘地拽起了景心的手,说道:“跟我来便是了”。
“男女授受不亲!”
景心蓦然把手从项华的手中拽了出来,这是沧海让景心和无名保持距离时教的,景心用在了这里。
项华露出了一脸的抱怨,
景心像是威胁地问道:“说,要去哪儿?”
“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懂得我们年少无忌?”项华很抱怨,很抱怨,
景心说道:“曾爷爷说的,要不然我们回去问曾爷爷”。
“算了,算了,不用去了!”
见景心转身,要原路返回的意思,项华着急起来,反对起来,是他心虚了,再说,这一来二去的,时间耽误不起,项华一笑,说道“听你的,走走走,我们去看热闹去”。
“什么热闹?”景心如在雾中,
“跟我来就是了,保证很热闹,很好玩儿”。
景心似乎有些不信,怨道:“我可不大相信,别是什么坑我的陷阱我就谢天谢地了”。
“哎呀,心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呢?”
“反正遇到你我就开始倒霉了”。
“这次保证,是时来运转”。
景心犹豫着
项华又道:“这样吧,如果不热闹,不好玩儿,你罚我”。
“真有那么好玩儿吗?”
“放心吧,我可是在锦城长大的,,……”。
在项华的强烈邀请下,他们很快走出了瑞鹤仙庄,跑下台阶,兴致浓浓地飘然间跨上高头大马,景心突然又开口说道:“对了,那个地方去了之后,你要带我去你家,……”。
“去我家?”
项华也登上了骏马,看向景心,奇怪起来,
“对!”
“去我家做什么?”
想到这件事,景心脸上露出了笑容,嫣然地说道:“我要找项叔叔,我要听他吹箫!”
项华也笑了,原来景心仰慕他的父亲,想了想,这是好事,于是说道:“好,明天我也开始学吹箫!”
“就你?”
景心有些小瞧项华,项华说道:“我怎么了?”
景心说道:“学一辈子也不会到项叔叔的境界”。
“别小看人”。
“走吧,到底要去哪儿?”
景心真对项华所说的地方感到好奇,愣愣地等待项华说话,项华却在心里鬼鬼一笑,突然挥鞭打向景心的坐骑,欢呼着说道:“走了,繁花似锦的锦城祥街,我给你备了份儿好礼”。
“哎呀!”
坐骑突然奔跑,景心吓了一跳,急忙拽紧缰绳,生气地大声道:“好你个项华,胆敢吓唬我?……”。
“哈哈,哈哈!”
项华开怀大笑,扬鞭驱马,加上随从,数十骑飞驰,追上景心,去往祥街,却不知,祥街是项回心为景心设下的一个陷阱。
☆、第03章 跌入陷阱
锦城的祥街,是一条繁华的街道,平时过往的人很多,逢个集会人更多,今天不集也不会,可是街上挤了满满的人,塞住了整条街道,这是项回心特意安排、蓄谋已久的热闹景象,目的是引景心到这里来。
九月二十二日的辰时后,在项华的配合下,景心来到了祥街,这里好热闹,满街都是热闹的看点,有摔跤的,有对打的,有跳杆儿的,有套圈儿得奖励的,五花八门,无奇不有,也惹得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而至,来看热闹。
街上的人太多,景心等人不得不弃马步行,此地好热闹,此地好新奇,景心东瞧瞧,西看看,一脸的笑容,景心笑着,项华也笑着,陪着景心四处闲逛。
还是行人过多的缘故,景心的护卫要牵着马儿,挤不进人丛,因此,和景心她们拉远了好大的距离。
景心的身边只有陪玩儿的项华和无名、叶轩。
无名看不见祥街的繁华,只在意景心的安危,时刻戒备着四周的动向,即便是认为的磕碰都不容许发生。
身后一大堆仆从,景心、项华,又是一身的华衣美服,举止不拘,欢声笑语中,太着眼惹人注意,远处的项回心,早盯上了景心。
项回心今天的打扮很特别,一身鹅黄色的锦衫,带着一顶薄纱斗笠,这样的打扮,也是锦城的习俗,未出阁的女孩儿羞于见人。很多女子都这样出门。
“这次你跑不了了”。
紧紧地跟着,景心停,她也停,景心走,她也走,还是人多的缘故。将这样一位可怕的‘细作’掩护住了。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项回心的身后出现一个短衣打扮,身材修长,不像仆从的跟班儿,低着头,见了礼,压低声音,也遮不住他那爽朗飒然的气质。“快马在路上,过不了一盏茶时刻,便会路径此地”。
项回心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
跟班儿离开了这里,混入了人丛,不知了去向,项回心向前走了几步。跟上了项华。项华陪着景心,在看锦缸里的一群锦鲤,逗得正欢。
“心姐姐,要不要买几条带回去养起来”。
“我才不要,曾爷爷的园林中的花缸里有好多,我整天看着它们好可怜。每天总是在一个巴掌大的地方生活着”。
“要不我们买下来放生也可以”。
项华说着,有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忍不住回过身,满脸堆笑起来,说道:“姐姐,你也来了?”
景心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项华的姐姐。
项回心轻轻颌首,轻纱微垂,项华赶忙拉起景心,介绍着说道:“心姐姐,这是我姐姐,叫项回心”。
项回心带着纱笠,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认得身材、穿着、模糊的相貌,别的人真认不出来,项华接着又道:“她叫东方景心,我常说的心姑娘,也是沧海禅师的曾孙女”。
“你的姐姐?”
景心好奇着,注视着项回心,项回心带着斗笠,轻纱遮面,芳容浅显,真切的相貌看得并不清楚。
项回心冷眸睨视,打量着景心,看她那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弯弯的柳眉,红色的朱唇,略施粉黛,竟显得如此娇俏可人。
“原来你就是心姑娘?你可真会折腾我的弟弟”。
从项回心的姿态上,景心已经看出了她有轻慢的内心,此时更是一句盛气凌人的冷言,景心没有见到此人的真正面目,就已经生了三分厌恶。
项华怨道:“姐姐,我是让你们认识的,不是让你怄气的”。
项回心的语气中,有着火药味,项华如何听不出来?便抱怨起来,项回心更是冷淡淡地说道:“我才没那闲工夫”。顿了一下“跟我来,我有话说”。
“心姐姐,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项回心说着,便把项华拉走了,项华有些不安,忍不住对景心告诫一下。
看着项回心有强拉的行为,叶轩有些好气地说道:“孙少主,项华公子的姐姐好煞气,我们又没得罪她”。
景心也是一阵的不自在,说道:“所以说,她这种脾气,我是很难和她相与的,我们走,我们玩儿我们的”。
叶轩显得有些迟疑,说道:“可是,项华公子让我们等他?这样离开,会不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乡,难道还怕他迷路不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正在此时,大街上突然骚动起来,远处有人‘高人一等’,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中飞奔,为了躲避,那些行人商贩都慌乱了手脚,更撞翻了好多人。
轻骑突来,跨马的彪壮大汉在大街上横冲直闯,疾奔如飞,无视着周围所有的人,如此嚣张跋扈,竟没人敢上前制止,转眼间,那飞骑已来到景心等人的跟前。
“……,闪开,快闪开!……”。
骑马人高声断喝,厉声厉色,一副焦灼的神情,随着他的高喊,人群也随着马蹄的疾奔闪开了一条道路。
“孩子,快救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
‘横行无忌’的人,‘嚣张跋扈’的人到来,行人闪避,在‘开辟’出的道路上滞留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孩。
小孩不见父母,放声大哭起来,无助的泪水没有一个人上前抱起他,眼看,飞骑已到跟前,势不可挡,两旁的行人开始惊呼起来。
如此危机的时刻,无名一个飞身窜了出去。掠起孩童跳到一边,才使得众人松下了那颗绷紧的心。
无名抱着孩童,身边的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来。
景心的身边,有声音响起:“如此一个横行霸道的人,为什么没人出来教训他?真是我们穷苦百姓的灾祸呀。谁来为我们做主呀?”
一股凄凉的怨天尤人声。响彻在景心的耳畔,那声音凄苦、无助,推醒人的恻隐之心。
“是啊,太不公平,为什么没人来阻止他?”
景心木然在等地,看着这些行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快马从他们身边经过后,他们便如没事儿发生一样,继续玩乐,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
景心心中一时不忿,倏然起身,飞跃起来。人在空中。一脚将前方那个‘横冲直闯’的骑马人踹下马背。
景心的举动,一直被人监视着,景心出手的同时,人群中有一个带斗笠的樵夫蓦然甩出一枚暗器,钉在快马的头上,那匹马长嘶一声。立刻栽倒在地。
骑马人翻滚在地,凶猛的贯力让他打了好几个滚儿。景心好不畅怀,得意洋洋起来,景心一个箭步,想要山前再教训那骑马人,无名早已放下了孩童,拨开人丛,追上景心,着急地说道:“曾少主,这个人打不得!”
“放开我,今天我非要教训他不可!”
“不可以!”
在无名拉住景心的一瞬间,骑马人已经从地上站起来,再看它的快马,已经倒闭在地,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看着景心,似是诅咒般说道:“天下第一家的飞信使你都敢拦?事后再找你算账”。
骑马人怒斥一声,便不再理会景心,飞奔着挤入人丛,继续向前徒步奔跑着。
“你,你,你敢恐吓我?”景心气势汹汹,却被无名拉着,不能上前去追,只能愤愤不平地说道:“难道我怕你不成?有本事你站住”。
“曾少主,你不能再胡闹了”。
无名大声斥责,极其的愤怒,景心蓦然回身,甩开无名,甚至比无名更生气,说道:“无名哥哥,你怎么了?你也帮着他?刚才那个孩子差点死在他的马蹄之下”。
“是又怎么样?那也不能打”。
“无名哥哥你不可理喻”。
景心生气了,无名忍不住吐了口气,说道:“曾少主刚来锦城,不知道锦城的规矩,刚才那个人不是普通的人,没看到他背后插着‘火速旗’吗?”
景心一愣,所谓的‘火速旗’,是一支红色的旗子,很普通的样子,景心奇怪道:“火速旗?火速旗是什么?”
“那是天下第一家‘飞信使’的标志”。
听到‘天下第一家’五个字,想到当初刚入锦城时,遇到‘淳于玉涵’的事,景心更气愤起来。
“天下第一家又怎么了?做了不对的事就该阻止”。
“你根本不明白天下第一家的‘飞信使’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嚣张跋扈,意味着恃强凌弱”。
“……”。
无名好无语,
景心真把无名误会了,真把‘飞信使’的职责扭曲了,又喃喃自语地说道:“天下第一家的人个个傲慢,项华的娘亲是,姐姐是,父亲……”。
顿时间,景心想到了项天龙,貌似项天龙和这两个人是一家人,为此,景心又愤愤不平地说道:“待会儿,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项华”。
“恕属下多嘴,曾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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