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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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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说着,项华拉下了脸,看向了福伯,福伯好无奈,也会意了项华的意思,立刻改口,说道:“老奴失口,是未来的少夫人,和那个大个头儿很快便会路经此地”。

一切尽在掌控中,项华的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后,又忧心起来,

“那个大个头儿一直跟着我的‘未婚妻’,这孤男寡女的,结伴同行,没什么也会让人绕三分,看来,我要马上现身了”。

项华在心里想罢,一伸手,说道:“匕首!”

福伯会意,从腰带中拔出了一柄精致外壳,镶有红色宝石的匕首,项华接在手中,就用这把匕首将身上华美的白袍划破,真是好锋利的一把匕首,轻轻一碰,便露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血汁”。

项华把匕首还给福伯,福伯又从怀中取去一支青瓷釉花的小瓷瓶,项华接在手中,将里面的血汁小心翼翼地淋在了割破的口子上,胸襟上,袍摆上。

这血汁一洒,白色的袍子特别的明显,——项华受伤了。

项华一挥手,让福伯注意隐蔽,自己则在深深的草丛中找了一个较‘隐蔽’的地方躺了下来,

“有没有人呀?救命啊!救命啊!”

项华开始懒洋洋的呻吟,时不时又发出高亢的声音“救命啊!”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远处传来了銮铃声,项华更加重了他那‘痛苦’的呻吟声,“救命啊,有没有人呀?救命啊!……”。

“吁”

一声清脆悦耳,如空谷山泉流淌般的女儿声响起,景心勒住了她手中的缰绳,她听到了细微的声音,感到非常奇怪,荒芜人烟的地方,为什么有人‘沉吟’?

銮铃哗哗,马儿停在了当地,清风入耳,风送人声,景心对身边的无名说道:“无名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无名是一个相貌英气的青年人,剑眉如刀,明眸如星,一脸的沉默,不怒自带一股威严,像是一只身经百战的猛虎,只有看到身边的女孩子时,才会柔情百转,无名一指前方的杂草丛,说道:“好像在那里!”

景心轻抖缰绳,驱马向那个方向靠近,果然,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景心翻身下下,向杂草丛走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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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无 赖

所谓‘美女救英雄’计划正在进行中,项华也算是胡闹中费尽心思了,景心果然上当,要看一眼这位‘受难’人是谁?

四周很荒芜,满目苍翠,杂草又很高,虽然景心和项华之间的距离离得很近,但也要拨开草丛找他的下落。

“无名哥哥,这里真有一个人!”

忽然,景心像是寻到了宝贝一样,看到倒在地上的项华,好‘可怜’的一个人,满身血污,

“好你个大个头儿,趁我不在,敢骗我的未婚妻叫你无名哥哥?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准让你好看!”听到‘无名哥哥’三个字,项华在心里咒骂,但又忍不住佯装着皱起眉头,很痛苦的样子呻吟着。

“有没有人呀?救命啊,救命!救命!”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躺在这里?……”。

计划正在进行中,景心一步步向项华走近,项华心中越来越高兴,景心马上要到项华跟前,无名蓦然一个飞身,跃下了坐骑,飘然落在景心和项华的中间。

“无名哥哥,你做什么?”

无名突然夹在中间,景心奇怪起来,无名没有说话,项华在心里咒骂无名千百遍,表面上也要装出很痛苦的样子。

“姑娘,救救我,我路经此地,不小心遇到了强盗,财物被劫,他们,他们还对我拳打脚踢,痛下打手,看我的伤,我好可怜啊!啊!啊!好痛啊!”

‘凄苦’之情,动人心扉?

不,无名嗤之以鼻,对项华说道:“项大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荒山野岭的。你演这么一出给谁看?”

“项大少爷?”

景心很吃惊,不由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落难人’,又回头看向无名,不明白无名为什么叫他‘项大少爷’?

景心是好奇的吃惊,项华是真吃惊,这个对他陌生的‘大个头儿’为什么知道他的姓氏?不管怎样,戏已经开演了,总不能这样无趣的收场。一愣后,项华又装出了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位仁兄,小弟不懂您的意思!”

“无名哥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无名看着项华,好笑了一下,项华又看向景心。哀怨兮兮地说道:“姑娘,救救我吧?我好可怜,被强盗拳打脚踢。被他们用利器威逼,你看我都受伤了,真是惨不忍睹”。

景心对无名说道:“无名哥哥,他伤得这么重,你怎么能说他是装的?我们若见死不救,他死在这里,岂不是我们的罪过?”

“是啊是啊,姑娘宅心仁厚,所言极是,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项华很能接景心的话茬。在开始的几个字时又总能精神奕奕的道出,然后眉头一皱。再次苦不堪言。

“你看周围的荒草,可有匍匐的迹象?”

无名轻轻地对景心,接着又道:“如果他曾被人拳打脚踢,这里一定来过很多人,你看这些荒草,除了我们走过的这条痕迹。还有别的迹象吗?”

的确,荒草很高,没有匍匐的迹象。

项华开始不服气起来,说道:“我说这位仁兄,你不能如此说,我就不能是‘死里逃生’逃到这里来的吗?”

“对呀!”

景心看向了无名,她很赞成‘落难人’的解释,无名不慌不忙地说道:“最重要是他的衣服,太过于洁净,并没有沾染任何的泥土和草青”。

“是啊!”

景心恍然大悟起来,又一次注意起项华,真是好洁白的一身白色华衣,虽然一身血迹,两种颜色显得太过于分明。

无名接着说道:“强盗无非是为财,他身上如此一件名贵的袍子可值百金,竟然都被那些爱财如命之人割破?真不知是爱财之人无眼,还是有人心中有鬼……”。

“你才心中有鬼!”项华气骂道,

“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人?”景心注视着项华,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无名又道:“项大少爷,起来吧!”。

“我想起来了!”

景心顿然恍然大悟,用纤指指向项华,说道:“他是那个,他是那个在蓉城偷袭我马儿的混小子”。

“不错,正是这位项大少爷!”

“什么混小子?我们不是和好了嘛,怎么还总惦记着我袭击你马儿的事?”

破绽,相貌,都被对方一一道出,项华好无趣,也没必要再故作姿态,又抱怨起景心的话,更是责怪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景心奇怪地问了一句,

项华则是喜笑着站起了身,拍了拍身后的泥土,说道:“这是缘分,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

“恐怕是有人故弄玄虚吧”。

无名看不惯项华,鼻哼了一声,说罢,又对景心温和地说道:“心儿,我们走吧,尽快赶路才是正事”。

“好!”

景心赞成无名的话,她对项华本来就没有好感,更认为项华是她的‘倒霉星’,依然记着在蓉城之事,马儿失惊之因。

“心妹子,你别走呀!”

见景心真牵了马匹,对他爱理不理,项华着急了。

‘美女救英雄’计划失败了,项华的心里依然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知道了景心的名字,也便迫不及待的叫上了‘心妹子’。

“谁是你的心妹子?我才不是你心妹子”。

景心一下子生气起来,在她的直觉中,也是感觉里,这个‘瘟神’少年,根本没有她的年岁长,便不愿意吃亏,本来要走,听到‘心妹子’三个字,忍不住回头斥责起来。

“嘻嘻,我生月比你大。你知道的!”

“哼!”

“还有,你要去哪儿?”

项华总是这样嬉皮笑脸的,景心总是怅怅不乐,无名说道:“这就不关你这位项大少爷的事了,你还是回家吧,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无名哥哥,我们走!”

景心先上马,无名也跨上了马匹。缰绳在手中绕了几圈,准备着出发,而项华真糊涂了,仰脸看向了无名。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

“知道你是谁有什么奇怪吗?”无名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我是谁?”

“天下第一庄庄主和天下第一家淳于大当家的独子,难道不是你吗?”

项华更差异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名却不再说话了。

无名知道项华的身份并不是他认识项华,而是在山坳项天龙说的,而无名又不说原因。是因为景心,景心对项天龙有好感,无名看出来了,所谓‘爱屋及乌’,怕景心知道项华是项天龙的儿子后,会对他另眼相看,因此,连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姓氏都不说。

项华挺起了胸脯,变得威风凛凛,不苟言笑。说道:“既然你知道本大少爷是谁,竟然还敢如此狂傲。说,你又是谁?”

无名好笑了一下,别脸对景心说道:“我们走吧!”

“你——!”

项华真的生气了,这个青年人不但对他轻慢,而且,好像还藐视他的父亲。忍不住伸出手来斥责。

“我们走吧!”

景心答应一声,两腿一夹,轻抖缰绳,从项华身边走了过去。

“心妹子,心妹子,你先别走呀!”项华又着急起来,

“坐稳了!”

无名用手中的皮鞭在景心坐骑上用力一抽,马儿臀部吃痛,撒花似得奔跑起来,无名也急忙打马跟上。

“想甩开本少爷?没那么容易”。

看着景心、无名跑远,项华将食指卷曲,放入口中,一声哨响,远处杂草丛中奔来一匹俊马,通体白色,头顶有一块鲜红色的印记,项华飞身跳上马背,抓住缰绳,不用驱赶,便开始奔跑如飞。

这一奔跑起来,立刻辨出精次良驹,项华的马儿像要凌空飞起一般,瞬间超在景心和无名的前方,并且横马挡路。

“吁!”

荒山野地,荒路很窄,两边是高低不平的土阜,无法行走,无名和景心迫不得已勒住了马缰。

“你做什么?快把路让开!”景心开始斥责。

“想甩开我?没那么容易,我的马儿可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项华显得得意洋洋,说着,更用手掌抚摸着爱驹的脖子,说不出的爱惜,无名的脸上已经显出了怒色。

项华对景心‘意图不轨’,在他第一次见到项华的时候,无名已经深有洞悉,无奈当时他和景心的关系并不太密切,不便从中多言。

此时他与景心结伴通程,岂容项华再来胡搅蛮缠,

“项大少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名生气了,项华不理无名,景心斥道:“你到底让不让开,你为什么要挡我们的去路?人不可以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无名在心里好笑了一下,项华还是一脸的笑容,说道:“难得我们又相遇了,让我保护你吧?我们一起闯荡江湖!”

“无耻!”

无名在心中小声的辱骂,景心说道:“我有无名哥哥保护,才不需要你保护,快点把路让开,我们要赶路了”。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你让不让?”

“我不让!”

“无赖!”

这两个字是从无名嘴里吐出来的,项华若不是项天龙的儿子,这样的纠缠景心,无名早已经饱以老拳,还容他坐在马上挡路?

☆、第05章 鬼 节

无名说道:“项大少爷,像你这样有身份的人,应该懂得什么叫识趣对吧,你还是回家吧,心儿不需要你保护”。

“放肆!本少爷没有允许,哪儿有你插口的资格!”

无名报以轻蔑的冷哼,并没有和项华又过分的争执,景心说道:“害人精,把路让开,我们要赶路!”

“心妹子!怎么又叫我‘害人精’?”

“还有,以后不准叫我心妹子,我不会相信你比我年岁长的”。

“心妹子!”

“哼,你不让路,我就没办法了吗?”

景心轻抖缰绳,让马儿费力的上了土坡,绕过项华,项华觉得好无趣,有心再去挡路,一想还是算了,人不能太无趣了,要从长计议的好。

到了晚上,无名和景心投宿在一家不是很高级的客栈,项华也跟着住了进来,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项华不怕把景心跟丢,因为他有强大的后援支持,所以,无名如果有想甩开他的打算,那是天方夜谭。

用过晚饭,明月已经高悬,郎朗晴空,疏星点点,没有一丝的风尘。

巧了,今天是七月十五中元节,这里有个习俗,白天祭祀故人后,到了晚上,会有一个‘放焰口’活动,施舍那些无家可归的恶鬼,这一天也叫“鬼节”。

‘鬼节’也是‘中元节’,景心只知道‘中元节’,并不知道‘鬼节’,玉溪宫过的是中元节,在那一天供奉‘神果’,祭祀祖先。像民间这些习俗,像民间这些俗称,景心真不知道。

用过了晚餐,景心登上了客栈的二层阁楼,倩影娉婷,扶栏眺望,发现闹市灯火通明,街巷喧嚣。有的地方更像‘吞吐火蛇’一般热闹。

“好热闹啊,一定很好玩!”

如此热闹的繁景,景心的心里只有怅怅,只有叹息,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绣榻上辗转反侧。

笃笃笃!

客房的窗棂外发出了响动。景心感到非常奇怪,赶忙从绣榻上坐了起来,别脸向左边的窗口看去。紧接着,窗户被人打开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景心怅怅着,懒洋洋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的问了一句。

来者是项华,项华对无名真是讨厌到了极点,他认准了景心是他将来的未婚妻,可那个无名不但和景心形影不离,晚上,晚上居然还和他的‘未婚妻’同眠一室。

是可忍,孰不能忍!

……

无名不可能把景心一直放在眼皮子底下。无名不在的时候,便是项华下手的时机。当然,项华不会坐等时机到来。

今日是中元节,又是月圆,在这一天,有吃‘糖糕’的习惯,糖者。甜也,‘糖糕’又是用油煎炸而成,为了去油腻,茶水是最好的搭档,在无名所喝的茶里,项华帮着在里面放了点巴豆粉。

巴豆喂‘辛’,放多了无名会觉察,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无名虽然武功高强,对草药的味道、药用却一点都不知悉,虽然喝出了点异味,权当茶水粗糙罢了。

就这样,天如人愿,无名觉得肚子稍有不适,便出去了,项华正好冒出头来,“我带你出去玩儿,快出来……”。

项华含笑着,向景心招招手,

景心是多么的想出去玩儿,却犹豫下来,咬了咬口唇,很为难的下了决心,说道:“还是不要了,无名哥哥会不高兴的,他不让我出去玩儿”。

“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快点,要不然等他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景心犹豫着,说道:“还是不要了,要不然无名哥哥会不高兴的”。

项华皱起了眉头,在心里咒骂无名千百遍,项华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可以这样讨厌一个人。

忍不住绕过窗户,项华推门走进了客房,怨道:“你就知道他不高兴,就不知道我不高兴吗?再说了,他又不是你的长亲,听他的话作甚?”

“可是他可以带我到断浪崖!”

“我也可以带你到断浪崖!”

“真的?”

景心大喜,项华更喜,原来景心要去断浪崖,项华喜逐颜开地说道:“当然,当然,走了走了,我们现在甩开那个大个头儿最好,省的他在我们身边碍手碍脚”。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景心突然捋开了项华的手,说道:“无名哥哥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你还是走吧,别来烦我!”

“啊?!”

看着景心怯生生,心事多多的样子,项华觉得自己太操之过急了,又变得怏然,说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今天晚上只出去玩儿,不甩开他”。

景心摇摇头,表情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走吧走吧,大不了我们早点回来”。

项华劝着,景心还是没有答应,项华开始责怪道:“你就这么听他的话?你是他的奴隶?婢人?他不让你出去你就不出去了?”

景心嘟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项华又道:“外面很热闹的,有‘舞火龙’的,有杂耍的,还有一个很大的灯会和活动,难道你不心动?”

景心如何不心动?

“大不了,那个大个头儿责怪你的时候我替你担着”。

“你说的是真的?可不能不算话!”

景心为之一振,看向项华,喜逐颜开起来,项华一呆,景心赶忙下榻穿好鞋子,生怕项华反悔一样,拉起他的手便朝门口走去,景心真的迫不及待了。

“貌似我和无名不太熟!”

“这个我不管!”

项华真不知道景心是什么性格了,感觉像个小孩子,愁着找不到一个为她‘顶缸’的人,触摸到景心那温软如玉的纤手,项华笑了,美美的笑。

出来店门,外面好不热闹,白色的灯笼、红色的内焰,挂满了大街小巷,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货摊,加上各种杂耍,这明明是一个夜市,只不过,‘夜市’有些白,有些哀,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白色的灯笼代表哀伤,‘冥皇纸钱’多在集市摆卖,蜡烛香台的世界里,街巷中呜咽着焚香的气氛,景心感到差异,为什么和往常所见到的集市不一样?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好几个地方,转了好多个方向,前面,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一方宽五米长五米的火池,周围摆放满了祭品仙果,有很多人‘捧香膜拜’,低声哀泣,更有人在火池中投放‘冥皇纸钱’,纸扎的‘豪华大宅’,金童玉女,车辆马匹。

“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都如此哀伤?”

景心终于解不开心中的困惑,向身后的项华问了一句。

“唔呀呀!”项华蓦然转过身,将‘头颅’伸向了景心。

“啊!”

景心吓得向后一跌,双臂‘倒游’起来,项华一个转身,将景心抱在怀中,也算是一次英雄救美。

“放开我,别碰我!”

景心勃然大怒,抬脚便向项华踹去,更斥道:“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项华急忙一个转身,躲开了景心的发泄。

“你敢躲?”

景心更是生气,项华嬉皮笑脸着,东躲西藏着,景心不依不饶着,项华说道:“开玩笑也不行?毕竟这些都是今晚要玩儿的东西”。说着,又把手中的东西伸向景心。

项华手中拿有一张面谱,一只恶鬼,七孔流血,这便是景心生气的原因,是在黑夜中,被这个东西吓着了。

“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扔掉,要不然不理你了”。

“没想到你这么胆小?”

“你还狡辩?”

“你不知道是鬼节吗?一心想出来玩儿,不是为了找‘鬼’吗?却又被‘鬼’吓成这样?”

“鬼节?”

景心真好奇起来,她真不知道什么是鬼节,只是觉得外面热闹,便以为是以前见过的一样,有热闹,有杂耍,有新鲜玩儿样的。

“什么是鬼节?”景心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项华愣了一下,奇怪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中元节吗?”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中元节,祭祀祖先的日子”。

“那就不知道鬼节了?”

“中元节是中元节,和鬼节有什么关系?”

“鬼节就是中元节”。

“瞎说,祭祀祖先如此神圣的日子怎么能叫鬼节呢?”

“不叫‘鬼节’它也是鬼节,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鬼节又叫‘盂兰盆会’,在这一天,鬼门关打开,很多失去亲人的人会选择在子夜阴气交汇的时刻出来祭拜,来会见他们的亲人”。

景心听着毛骨悚然,忍不住回顾四周,全部都是呜呜戚戚,焚香膜拜的人,更忍不住小声问道:“他们会亲人?那他们见到了吗?”

看到景心这怯生生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凶的一个女孩子会这么胆小,项华在心里偷笑起来,解释着说道:“这只是个活动,习惯性的喜欢在这一天来尝试而已,而且是文献记载,到底是真是假,就无可考究,只有见过才知道,嘻嘻!……”。

景心的眼珠子咕噜噜转动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项华笑了,他看到景心的后面有一个买莲花河灯的摊位,中元节一年只有一次,街市上所有的物品都是‘限时版’,这家卖荷花灯的摊子却不是,这里有可能是摊主的家。

☆、第06章 翻 脸

摊位的后面大门洞开,一眼看去里面灯火辉煌,满屋子都是各式各样的花灯,有方形的,有圆形的,有多角形,有做工精致的,有粗糙简单的,这些都是平日里贩卖的。

今天是中元节,这家店铺当然不会弃了生意不做,也做了些‘限量版’,为先人祈福、许愿的‘莲花河灯’,便摆在门外。

摊子上面是一架凉棚,木板顶,有四根木桩支撑,河灯的颜色没有挑剔,都是一模一样的,白色的花瓣,绿色的底盘,黄色的蕊心中插着一节蜡烛。

项华伸手拿起两盏最大的河灯,笑着扭身对景心说道:“我们买几盏河灯吧?一会儿到‘溪水河’放了去,为先人祈福”。

“先把你手上的东西扔掉,要不然,不和你一起去”。

对项华手中的‘恶鬼脸谱’,景心一直耿耿于怀,项华无奈,只好扭过身把‘鬼谱’送给卖河灯的老者。

‘寒气’,一股寒气,在项华扭身的同时,向他的左侧而来,

‘寒气’如风电掣,穿透喧闹的街市,那股厉风让项华背脊发冷,寒气逼人,项华吓得把身体向后一仰,只见一枚‘亮晶晶’的暗器从他的眼前如同‘飞星横逝’般掠过。

“铛”地一声,暗器钉在支撑凉棚的桩子上,力道之猛‘摧金碎玉’,穿过木桩,嵌入房墙之内。

“轰”地一声,受暗器的袭击,那根木桩断裂了,整个棚子塌了下来,项华骇然心惊。不由别脸看向了发出暗器的方向,心道:“是谁?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一枚暗器突然来袭,不只‘灯铺’门前的棚子塌了,更惹来了店主、四周行人的骇然心惊。

“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塌了?”

“伤到人没有?”

“可要当心了”。

“没事,没事,没伤到人”。

……

棚子倒塌,引来街上很多人的围观,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还有些人帮衬着把顶棚的木板抬起,安置到远边的墙上。

“谢谢各位乡亲了”。

灯铺的老板道谢着,‘众路人’帮衬着,收拾起残局,以为这次的变故只是个单纯的意外,很快。街市上又恢复了喧闹,恢复了人来人往。

街市上一切恢复了正常,有两个人。却像凝结了一样,注视着对方,双眸中都充满了恨意。

“再次警告你,离心儿远点,要不然,下次犹如此桩!”

来者是无名,无名并不知道项华在他的茶水中掺了其它东西,肚子不适,便到外面解决一下,巴豆粉不多。无名也不是很厉害的腹泻,当他再回到客房的时候。发现景心不见了,第一感觉便觉得奇怪起来。

景心不在房中,无名想到了茶,才觉出了怪异,经过打听,才知道项华把景心‘骗走’了。无名身无长物,自卑身世,景心是他一生中第一个在乎他的人,给了他温暖,给了他‘温度’,让他感觉景心是他的所有。

一个想‘夺他所有’的人,无名对那个人的恨已经达到了极致。

在荒野初遇项华,因为项天龙的缘故,无名对项华的举动一忍再忍,毕竟项华没有对景心做出任何的亲近,如今,可是明目张胆的‘诱骗’。

跑出客栈,无名凭的是感觉,凭的是猜测,他找人多密集的地方,景心的穿着又是如此特殊,‘腰系蝴蝶结’,项华的服饰又超出异常的名贵,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便是这两个特征,让无名很容易的找到了景心,找到了项华。

“本少爷可不是吓大的!”

无名发出警告后,项华也是愤懑不平,刚才那一镖,杀气逼人,若不是他躲闪及时,恐怕小命已经没有了,又是一种恨意,深深地种在心里。

看到无名,景心的性格竟是如此的‘小家碧玉’,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幽幽地说道:“无名哥哥,我知道错了,出来玩儿不该不和你说一下的,……”。

无名看向景心,景心蓦然指向项华,说道:“是他,是他非要带我出来的,我说我不出来,他硬拉着我出来,无名哥哥不要生我的气!”

“又是你?”

真的经不起‘挑唆’,无名看向项华,心中的恨意直冲发梢,攥紧了拳头,‘咯咯’直响,项华也严阵以待,街市喧嚣,来往行人热闹,他们两个却像是成了塑像一样僵直在当地,怒目而视。

景心看看项华,又看看无名,嘻嘻一笑,说道:“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无名哥哥,我们只是出来玩儿一会儿,我记得我们的约定的,……”。

“那我有没有说不要和他来往,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无名责怪起来,景心沉默不语,说不出话来。

“哎,你说谁呢?谁花言巧语?”

项华勃然大怒起来,无名不慌不忙地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本少爷现在就可以收拾了你?”

“有种的上来!”

项华早拉开了架势,说话间便要冲上前去。

“吵够了没有?”

景心突然大叱了一声,很讨厌他们这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样子,

“是他在挑衅!”

项华和无名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五个字,一样的态度,一样的嗓音,一样的怒目而视,因为太相同,景心又好笑起来,说道:“你们两个不做兄弟真是冤枉了”。

“他不配!”

无名、项华又一次异口同声,项华是蔑视的说,无名说出这句话后,有些自卑,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说项华不配与他为兄弟?

“看你们两个,说话都是一模一样的,就不能和睦相处?”

“不可能!”

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无名和项华已经是第三次异口同声,对这样的巧合,无名心里一阵不解,

不解归不解,对项华一心想要靠近景心的行为更充斥着愤怒。

“你们要打架吗?”

景心又再的问了一句,无名为了防止不再异口同声,便不再说话,项华说道:“今天我不会放过他的,……”。

“那好,我现在说一下我心里的想法”。

景心有些生气了,看向了无名,说道:“无名哥哥,其实我很讨厌你,你是对我好,可是,每天不能像防贼一样盯着我,这样我心里很不自然,……”。

“噗——!”

项华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得意的笑,景心柳眉一挑,又看向了项华,斥道:“你更讨厌,萍水相逢,却像上辈子欠了你一样,遇到你总有倒霉的事发生,在蓉城害我的伙伴尤游失了踪,泪龙珠又变得暗淡,在深林又莫名其妙的掉下悬崖,……”。

景心说这话真把项华冤枉着了,尤游的失踪和她掉下悬崖跟项华有什么关系?可景心偏偏把这些不幸的事冤枉在项华的头上,项华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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