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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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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心想到了《神龙宝典》,受‘传人印记’的影响,《神龙宝典》感应到景心所想,化作一缕彩云,从景心的身体内飞了出来。
伸手抚摸,彩云幻化成金黄色的卷轴,深绿色如古玉般的轴,绣着花纹的帛面,形状及其珍贵。
景心拿起了它,莫名其妙地打开,卷面上闪出一片亮光,露出了隐隐的字迹。
字迹好奇妙,虚无飘渺般若隐若现,一些千奇怪状的字符,尽数落入景心的瞳孔,景心能看得清楚,也看得懂,这是目录,分门别类:百草篇,风水篇,召唤灵兽篇,呼风唤雨篇,枯木逢春,定乾阴阳篇,驱魔术,斩妖经,百变神器等等;
大千世界的智慧、能量、无所不有。
看着‘百草篇’三个字,随着眼球的注视,上面慢慢显示出其中的小字和注解。
看了几眼,景心忽然想起了泪龙珠,随着景心的想念,泪龙珠从《神龙宝典》的卷面上浮现出来,景心把泪龙珠拿在了手中,仔细地把看。
泪龙珠通体发亮,不再混浊,想是在《神龙宝典》的滋养下恢复的,可是,现有的发亮和以前的光芒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景心想让泪龙珠说话,想问它,尤游去了哪里?想问它,是如何衰弱的?
可是,泪龙珠没有任何的反应。
景心叹息了一声,心道:“看来《神龙宝典》上的灵气不足以让泪龙珠将养,要想让泪龙珠早点好起来,得找个灵气十足的地方才行”。
景心胡思乱想着,《神龙宝典》上有块明显发亮的地方,景心移目观看,心中一动,大为惊奇,
“灵气?”
景心看到了‘灵气’二字,忍不住从开篇看起,奇怪的象形文字,像蝌蚪文一样在景心的脑海中过滤,变成了:百变神器,乃天地海水汇集挤压而成的一股质地刚坚的灵气,随着天地阴阳之气浸泡,变得有形亦无形。
“有形亦无形?……,有形亦无形,……?”
景心不免迷茫起来,‘有形亦无形’之后,便没有了文字,景心把《神龙宝典》反过来,双手抓着卷轴扯了扯,企图把字抖动出来,可是,真的没有了。
“什么情况吗?最关键的时候就没有字了!”
景心好生的抱怨,又愣愣地回味着,“天地海水汇集挤压而成的一股质地刚坚的灵气,难道这个地方跟海水有关?”
正自踌躇,洞外的箫声又隐隐约约地响了起来。
箫声的凄美,让景心眷恋,忍不住收起了《神龙宝典》,静静地聆听,过了好一会儿,更啧啧的感叹,又忍不住摸摸自己如嫩葱般的脖颈。
“好凄美,看他外表凶巴巴的样子,内心深处却是这样一个哀伤的人,如果不用情至深,怎么能吹出如此动情的音律?”
受箫声的感染,景心对吹箫人起了怜悯。
再次走出山洞,更是加倍小心地蹑手蹑脚。
“上哪儿去?”
晚风萧瑟,景心轻步无声,更小心在意,走出山洞,本惊喜没被青年人发现,突然听到这四个字,蓦然怒气上升,回身责骂:
“你很讨厌!”
“不许找他!”
说话的人,当然是青年人,青年人盘膝坐在山洞门口,直到景心走出洞门,他都没睁开双睛,依然气定神闲。
青年人的话非常的坚定,不苟言笑。
“我凭什么听你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景心极其抱怨,非常厌恶这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人就像她的影子,时时的跟着,她自问,根本不认识这个青年人,这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跟着她,还干涉她的事?
“因为你的命是我救得,我就有权力干涉你的事”。
“荒谬!”
景心有心发作,突然又忍耐下来,景心见过青年人的武功,自己恐怕打不过他,万一吃亏就不好了。
于是,急转而下,
“谁说我要找她?我想小解!”
“左边去,前面不能去”。
不管景心说什么,青年人依然闭着双目,做到了‘了然于心’,前面不能去,左右两边都行。
左右两边是空旷的平地,而且有杂草遮挡,是景心‘做事’的理想去处,前面是通向水潭的路,水潭旁有项华的父亲,青年人不让景心去那个地方,可能,有可能,青年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景心不该和那个人走得过密。
“我就不听你的!”
景心表现了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调皮中有些可爱,她听懂了青年人的话中话,可偏偏不想听从,当迈出步子的时候,顿时又停在了当地。
又一次忍不住摸摸自己那如嫩葱般的脖颈。
“不行,不行,那个吹箫人毕竟是个危险人物,我接近他,万一他再对我?”
脖颈还在隐隐作疼,景心背脊冒出了冷汗,那真真切切的疼痛和难受让她畏缩,“我要忍忍,我要忍忍,要不然,我的小命就没了”。
“怎么办呢?”。
还是因为箫声的干扰,景心急得在心里手足无措起来,顿了下,又给自己找理由:“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么严重,他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不会滥杀无辜的”。
“不会不见的就是不是,万一他会滥杀无辜呢?”
景心在心里又着急起来,真是左右为难的一个决定,左思右想,右思左想,“其实我的小命很珍贵的,我还要找姐姐,我还要为娘亲报仇,……”。
“还愣着做什么?快回山洞去”。
景心一直左右为难,一直停立在当地,青年人又发出了警告,
“你很惹人讨厌!”
景心蓦然正对斥责,景心都要抓狂了,为什么这个讨厌的声音总在她的耳边响起,斥责一句,又没有发作,而是跺脚回了山洞。
☆、第31章 我随风动,我随云变
一大清早醒来,受夜寒的侵袭,本该清冷异常的山洞依然暖融融的,景心在‘软榻’上伸了个懒腰,翻了一下身,看到不远处的火旁,放着食物。
烤好的鲜鱼,还有一些野果。
景心想了想,坐了起来,俯身拿起一个果子,果子是洗干净的,便咬了口,咀嚼着,带点酸涩,但还是蛮甘甜的。
忍不住,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道:“看他对我凶巴巴的样子,其实对我蛮好的”。不由朝山洞口看了下,门口射进了半边阳光。
景心拿着果子,走出了山洞,
这个山坳并不是很大,视力所及,周围一目了然,景心游目寻找,杂草密密,枯荣交织,乱石垒垒,原始的山地上不见青年人的影子。
景心奇怪了,心想他是不是在水潭?
景心有心去水潭,青年人越不让她去,要去的理由便变得更加强烈。
如今青年人不在旁边,去找那个白袍人,已经算是畅通无阻,康庄大道在前开,景心心里却又发怯起来,忍不住又再摸摸自己的脖颈。
“真要命的感觉!”
这是景心心中所想,
哗啦啦一阵乱响,一些石子、石块从远处的山壁上滑落了下来。
“他在做什么?”
景心忍不住看向远处的石壁,上面有个人,轻功卓越,身影窜动,时而用石缝做攀附,时而借杂草树枝之力让自己往上移动。
这个人,是青年人,
“啊?!”
景心注视着青年人,突然吓了一跳。揪心不已,青年人向山顶攀附正急,一时失手,从上面掉了下来,
山壁太陡,光滑如镜,离地面高达百丈,更没有依附。好个青年人,事先探好攀附的位置,也做出了掉下来的准备,又一次失败性的掉落,随着坠下来的一瞬间,抓住了下面的松枝沉落。接着,像荡秋千一样,‘噌’地一下。又抓住了一旁的灌木。
如此这般,便转危为安了。
“好厉害呀!”
景心面露笑容,这仅仅的一个坠落,再上去的动作,身快如灵猿,姿势迅速之极,景心打心里佩服不已。
“可是,他爬山做什么?”
景心真把自己的处境‘束之高阁’了,跌下山谷,高山入云霄。他们在半空之地,并没有任何上山和下去的路。
再跳下去,下面深不可测,福祸难卜,唯一的办法是攀附着岩壁飞上去,这样才是最安全的脱身办法。
可是,山势过高。青年人一直在尝试。
青年人又开始向上攀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项华的父亲出现在山前和山后的道路上,仰脸注视着山壁上如壁虎的青年人。
“昨天一定是他在吹箫!”
景心很快注意到了项华的父亲,项华的父亲反背着一只手,伟岸身姿立在当地,山峰吹动着他的华袍和头发,他的表现很平静。
悄悄地,景心横着身躯,‘敞’着步,开始慢慢地向项华的父亲靠近。
“昨天是你在吹箫吗?”
挪到跟前,景心又难以置信,这个中年男子外表冷漠,神色傲气,身姿威仪凌然,如此一个霸气外漏的人,怎么可能吹出一曲唯美凄凄,缠绵的曲子来?
如此相反的态度和性格,更加强了景心的猎奇心。
景心在玩儿火,她都不知道,鬼鬼的心思中,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山壁上的青年人,更是大胆的和项华的父亲肩并肩。
项华的父亲没有说话,依然漠然般看着石壁上的青年人。
“我在问你呢,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吹箫?”
“是又怎么样?”
“哇——!”
景心做出了十分惊奇的样子,虽然项华父亲的表情依然很沉默,但这句话不是她想象中的冰冷,正面的回答,让景心感到非常的意外。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离他远点儿!”
一句斥责,带着怒意,在空中回响,青年人从高高的山壁上飞了下来,如鸿鹄高展,毅然般落在景心和项华父亲的面前。
拧拧眉头,嘟嘟嘴,这是景心最反感的声音。
青年人上前一步,拉起景心玉腕便走。
“你放开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景心和青年人拉扯起来。
“就凭他伤害过你”。
“那是我的事!你松手!”
景心好不甘心,好不情愿,被青年人拉着,她扯着,向前走着,景心觉得青年人的力气好大,越用力,手腕越疼,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再次回到山洞,青年人猛然甩开景心的手臂,景心大斥道:“你这个无礼的家伙,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事?”
“就凭我救过你,……”。
青年人蓦然回身,严肃地说道:“若不是我,你早被那些行尸杀死了”。
对这件事,景心无可否认,
“我可以感激你,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事”。
“那个人不简单,你不该和他走得过近,这是……”。青年人话至于此,突然停顿了下来,不再言说。
“这是什么?”
“今后你会知道的,不需要我解释!”
“我需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这些莫须有的原因,只是糊弄一下小孩子罢了”。
“这不是莫须有!”
青年人说的非常坚定。
“为什么?”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那他是谁?你又是谁?”
景心问到青年人是谁,青年人严肃的表情顿时黯然,心被刺痛了一样难受,青年人没有回答景心的话,而是向山洞口走去。
“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们才有力气离开困境”。
“我不要听你的,我不要听你的,我就不要听你的!”
景心举手顿足,大发雷霆起来,总是到最关键的时候,青年人避而不言,让景心如在雾中。迷茫不解。
到了中午,青年人依然为景心准备食物,景心却是怨愤愤地看着他,不说话,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些食物。
到了晚上。山风依然刮起,景心躲在山洞中,青年人坐在洞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残月高悬,山影如雾,那股箫声如期而至般响了起来,
“邪恶的箫声”。
青年人喃喃自语,心神不宁起来。
其实,箫声不邪恶,青年人无非是担心景心,他觉得景心恋上了这股箫声,等于恋上了项华父亲这个人。这是景心的长亲所不允许的,因此。箫声就变得邪恶。
一切都如青年人想的那样,景心确实迷恋上了那股箫声,景心也是一个懂音律的,跟娘亲,爷爷在一起时,学得大部分的技艺。便是音律。
一个懂音律的人,听到如此精湛的箫声,当然会像磁石一样被吸引,让景心想深入的认识项华父亲这个人。
景心扒在洞门口的石壁上,轻轻地探头向外张望,果然发现青年人在石块上盘膝打坐,闭目调息,呼吸吐纳之术。
景心蹑手蹑脚,轻轻地,走出了山洞。
“回去!”
一句严肃的声音,在景心耳旁又再响起,景心抓狂了,蓦然斥道:“你能不能不要干涉我的事?”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那是你的事!”
景心说罢,不顾青年人的反对,扭身向山峰的另一面走去,只听‘嘭’地一声,景心前方脚下,激起石子儿飞扬,青年人将手一划,猛然推出,击出一道真气,打在景心身前的路上。
“呜——!”
一阵尘土飞扬,被飒飒的山风吹起,正好向景心扑面而来,赶紧闭上双眸,用衣袂遮住了芳容,景心想哭出来。
“我再说一遍,回山洞去!”
青年人又一次严肃的警告。
借着慘薄的月光,看到脚下的深坑,景心攥紧的拳头气馁了,最后,气得一跺脚,转身回了山洞。
都是技不如人带来的委屈。
青年人猜到了项华父亲的身份,他的目的是阻止景心,不要和他接近,因而引来今后不必要的尴尬,景心既然回山洞了,他便安心了,继续闭目打坐。
而景心,她已经决定要和项华父亲搭讪了,青年人如何阻止得了?
“有你把门,难道我就出不去了吗?”
景心回到山洞,愤愤不平起来,随之,脑筋转悠了几圈儿,又鬼鬼地笑了出去,坐到火旁的石块儿上,取出了《神龙宝典》。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了我?”
翻看着《神龙宝典》,试图在上面找到什么隐身的秘诀,找啊找的,“哇!真的有?真的有!”
景心喜从天降,惊喜不已,她看到了‘隐形换位’,那些密密麻麻,闪耀着亮光的象形文字,便是口诀了。
“我先试试看!”
景心暗暗记下口诀,站起身,看向远方,念动一遍“我随风动,我随云变”,只觉身体嗖地一下,窜到了远边的石壁前。
初学乍练,掌握的不是很好,没有平稳站立,身体虚晃几下,险些摔跤,这也足能让景心欣喜若狂。
景心笑了,收起了《神龙宝典》,《神龙宝典》化作一道五彩霞光,又钻到了她的身体内,景心慢慢地、蹑手蹑脚的走到山洞门口。
“我随风动,我随云变”,
景心蓄积一口真气,学着刚才的做法,加长了目的的距离,念动口诀,身体又一次嗖地一下,如一支射出去的羽箭,从山洞口掠了出去。
回头看时,火光映出山洞门口,她已经离青年人有二十步之遥。
☆、第32章 谈 心
“天哪,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景心顾盼四周,残月高挂,混沌天地中不是漆黑一片,还能辨得出方向,景心好生的抱怨,去水潭的路明明在左边,她出山洞的位置却在右边。
真有南辕北辙的感觉。
尽管如此,这些都是小问题,景心庆喜的是她出了山洞,躲过了青年人,便多走几步,绕过青年人,跟着悠悠扬扬的箫声,来到水涧的远处,景心躲到一棵大树后,探头张望,远远地看着项华父亲的背影。
一堆篝火,不避山风的吹袭,摇曳不定,项华父亲背向景心,坐在一块石块儿上。
“出来!”
景心刚来到树后,项华父亲便察觉到了,停止了箫声,冰冷的呵斥了一句。
“啊?!”
景心却被他的斥责声吓了一跳,她和项华父亲的距离很远,而且还有山风飒飒,这中年男子是怎么知道她来了?
既然被发现了,景心没赖着不从树后出来,开始坦然自若,开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景心从树后出来,大踏步地向项华父亲走去,项华父亲没有说话,景心又道:“你用箫声引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来了,你可以说了”。
“呵——!”
项华父亲忍不住发笑,景心的话真把他冤枉了,他哪儿有刻意引景心来见他?只因为,被困山中,难得的清闲,让他忆昔,像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自觉中吹箫解闷罢了。
“你笑什么?”
景心已经走上前。坐到项华父亲的身边,原来,和这个人并肩坐着,会如此的亲切,景心痴痴地想着,双手托腮,俏皮地看着项华的父亲。
项华的父亲没有说话,景心又道:“你的箫声好凄美。我都感动了,爷爷说,一个懂得音律的人,喜欢用音律表达他内心深处的情感,当音律被人融入灵魂的时候,就会变得生动。就会变得真实,这就是所谓的境界,……”。
随后。景心又难以理解地看着项华的父亲,显得有些嗔怪,说道:“看你一个凶巴巴的人,为什么内心深处如此苦涩?”
“你,听得懂?”
三言两语间,景心的一席话,就凭一段箫声,点透了项华父亲的心事,项华父亲不由看向了景心,对眼前这个女孩刮目相看起来。
“嗯!”
景心点了一下头。
“那你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吗?”
景心摇了摇头。
其实,这只是项华父亲不自觉发问。景心哪里知道曲牌,这首曲子是项华父亲自创的,是内心悲苦之极后酝酿的心境,从来都是一个人独奏,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它叫什么名字。
“《生别离》!”
项华父亲第二次不自觉地说出。
“这是它的名字吗?”景心发问了一句。
项华父亲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微到几乎看不出来。项华父亲继续说道:“曲中写的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景心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对项华父亲的话一知半解,项华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这种绝境中,对这个给她‘造成’很大困扰的女孩儿多说了一些话。
“爱情故事如何凄美,你告诉我吧?”
项华父亲不肯说话了,景心便纠缠起来,项华父亲不经意地说道:“写一个失去亲人后,得到爱情的男孩儿,……”。
“听不懂!”
景心虽然不懂爱情,但‘得到’这两个字还是理解的,只是不理解,既然男孩得到了,为什么这首曲子还如此凄怆。
“没有人会懂得!”
“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
一句话,更戳到了项华父亲的心里,项华的父亲,更加深了对往事的追忆,眼前好像浮现出了往事,不禁闭上了眼帘,两串泪珠儿从他的面颊顺流而下。
“他哭了?”
一堆熊熊的篝火,影影绰绰地把四周照得通红,景心看到了项华父亲的眼泪,惊讶到了极点,如此一个冷酷,冷漠,让人感到冷不可言的人,竟然会流泪?
狂风飒飒,吹着项华父亲的面颊,项华父亲感到脸上凉凉的,他也感到惊奇,十七年前,当他心爱的人自杀在他的怀中后,他的心,痛得已经没有知觉,忍不住看向景心,为什么这个女孩子有如此大的魔力,让他有了情不自禁。
项华的父亲没有动手擦他面颊上的泪痕,任他自干,
“难道你是那个男孩儿?”
景心注视着项华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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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华父亲觉得今晚的话多了,不该把内心深处的情感透露出来,这个‘情不自禁’应该到此为止,于是,便不再说话。
“告诉我吧?到底是一个什么故事?”
项华父亲调整了一下心态,恢复了那副孤傲冷漠的表情,项华的父亲不说,景心好生的无趣,嘟起了嘴。
顿了一下,景心太想知道这个故事了,脸上又偷偷地一笑,说道:“这样可以吗?我拿我的秘密和你交换,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比方,你说想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景心用她的秘密来交换,项华的父亲会心动吗?不,项华的父亲一点都不心动,从十七年前开始,他就发誓,不再受任何人的要挟,他想要得到的,他想要知道的,最终必须得到,必须知道。
妥协,交换,商量,在很久以前,项华的父亲已经不知道世上还有这几个字了,因此,对景心的话直接无视。
“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项华的父亲还是没有说话,景心生气起来,说出这样一番话,引来项华的父亲在心里好笑,感觉景心的话够可爱,
不理就不理,反倒落得耳根清静。
景心的存在,又一次被无视了,景心觉得好委屈,开始失落,变得伤心,变得一言不发,变得默默地坐在石块上,快要潸然泪下。
“被人抢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景心不高兴的样子,项华的父亲也跟着怅怅起来,有不忍心的感觉,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幽幽地说道:“这唯一的一丝心里安慰,也被人抢走了,那个男孩没有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啊!?”
景心惊讶在当地,是失落?是讨厌?说不清楚,只有同情那个男孩,即没有了亲人,还让人夺走爱人,真真的是雪上加霜。
“后来呢?”
景心忍不住发问,
项华的父亲脸上一片茫然,心事被捅开了口子,竟然犹如决口的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想说下去,“既然不能得到,那就都失去,男孩儿在那个百花盛开的季节,在茵翠湖畔,亲手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啊?”
最后的结果,让景心更惊讶,不是惊讶结果,而是一个地名,
“茵翠湖?我家也有一片茵翠湖!”
在不知不觉间,项华的父亲说了太多有关自己的事,甚至有关景心的事,虽然赵霞矢口否认,但项华的父亲知道,景心来自玉溪宫。
“名有相同,我说的茵翠湖不是你家的茵翠湖”。
项华的父亲否定了景心家中的‘茵翠湖’和他口中的‘茵翠湖’相同,而且理由也很能说服人,“你不是也曾说,我的玉箫是你的朋友的吗?”
景心无言可对,心里怅怅的,又转到了‘故事’上,说道:“我觉得那个男孩不该杀死他的心爱人,不管他的心爱人有什么错,但毕竟是他最心爱的人,他杀死了她,他一定很痛苦的”。
这里的空气,顿时安静下来,
风,萧瑟地吹,篝火,影影绰绰的晃动,过了好大一会儿,项华的父亲轻轻地说道:“你为什么如此认为?”
“因为那个男孩是你,你并不开心,而且很追悔”。
项华的父亲又次看向了景心,景心更看着他,他们四目相接,项华的父亲很快的转开了目光,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那个男孩是我!”
“真的是你?”
景心惊讶了,刚才的猜测,他只是觉得项华父亲的箫声凄怆,没想到,他还有一段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忍受不了她的背叛,我忍受不了那个人的横刀夺爱”。
项华的父亲,脸上显得有些冲动,一股恨意,一股痴怨,一股难以自拔,一股怒气,又多了太多的柔弱无力。
“虽然我冲动过,我怎么能下得了手?”
项华父亲的情绪一再的起伏,让他难以控制,景心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心中的痛,竟然让她感同身受。
“那个女孩子呢?你既然没有杀她,她现在在哪儿?”
“虽然我没有杀她,可是她死了”。
“啊?!”
景心吓了一跳,难怪项华的父亲会如此痛苦,更忍不住地问道:“那,那个横刀夺爱的人呢?他是谁?”
☆、第33章 回忆往事
是谢靖,这是项华父亲一生中最恨的一个人,是这个人夺走了他的爱人,夺走了他的家园。这个名字,项华的父亲不会对景心说,他不会对一个跟玉溪宫有关的人说。
在几次心绪起伏之后,项华的父亲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你今天问的太多了,我有权利不回答你的话”。
好冷的言语,景心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项华的父亲不再说话,也没有开口问景心的‘秘密’,景心鬼鬼地偷眼看了一下他,项华的父亲依然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随着景心心中的想动,一条五彩流云飘出,在黑暗的夜中,发着莹莹的色彩,落到景心的手中,化作了一幅卷轴。
“这是什么?”。
项华的父亲虽然没有正对景心,在视觉范围下,也看到了《神龙宝典》出现的那一幕,感到非常的惊奇,更忍不住发问。
景心笑吟吟地说道:“尤游曾告诉我,‘君子守信’,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女人也不会失信的,刚才我说拿我的秘密和你交换,现在你说完了,我便告诉你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是它的原因!”
景心说着,将《神龙宝典》向项华父亲一递,接着又道:“这是我在飘云山得来的,里面的东西真的好神奇”。
在景心把《神龙宝典》递向项华父亲的那一刻,景心的手掌,开始轻轻地,微微的颤动,困惑在景心的脑海中一掠而过。随即想到了泪龙珠,
“泪龙珠,你怎么了?”
泪龙珠在《神龙宝典》的滋养下恢复了知觉,虽然没有以前的光芒,也不能说话,但感觉还是有的,它嗅到了那种恐怖的气息,是项华父亲身上的味道。那个瞬间把它攥成齑粉,险些灰飞烟灭的人。
“泪龙珠?”
项华的父亲凝视着,看着景心的手中卷轴。
“对,泪龙珠,它是尤游的传家宝贝,不知道为什么。受了重创,变得浑浊暗淡,还好有《神龙宝典》。要不然,我真的就失去泪龙珠了”。
讲到尤游,项华的父亲知道了泪龙珠是何物,便不再多问此事,而是好奇景心手中的《神龙宝典》,这是他梦寐以求想鉴赏的宝物。
苦心孤诣,苦守八年,想到他的物品被一个少女攫取了,项华父亲的心里起了杀意,慢慢地在手中聚集了一股真气。
项华父亲对景心起了杀念。景心浑然不觉,还一味的津津乐道。说道:“为了救泪龙珠,我要找一个充满灵气的地方,《神龙宝典》上说,有一个聚天地海水为一方的地方”。
景心说着,展开了《神龙宝典》,上面又显现出了‘百变神器’那段解说。
“怎么回事?”
项华父亲在心里震惊。在景心慢慢展开《神龙宝典》之际,黑夜之中,卷子上泛出了莹莹光芒,再无其他。
“为什么是一张白卷?”
项华的父亲看到了‘无字天书’,忍不住驱掌一挥,解散了本要向景心发难的真气,开始在心里无限的揣度起来。
“难道她在骗我?”
项华的父亲疑惑着,顿了一下,想到《神龙宝典》出现的一瞬间,如此奇异,项华的父亲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会的,如此神异的一件上古秘笈,一定有它独特的地方,其中一定有原因,看来,这小丫头得到《神龙宝典》并非偶然”。
项华的父亲思考着,景心疑惑着,竟然不知道有如此一个危险的人物在她的身边,景心看向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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