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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刀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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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店里本人数众多,声音吵闹。被他这一吼。许多人都看了他一眼。丰仲发现那些眼光是那么讨厌,犹如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独自浊酒,而这里的人却都是三五成群,

丰仲又道:“小二,快些”

伙计突然在楼下跑了过来,向上望着丰仲。道:“实在对你不起,小店今日客人多。酒已经卖完了,刚才给你的酒就已经是最后两瓶了。”

丰仲确实猜想不到:居然无酒。正准备回屋。

忽然楼下一人道:“兄台若不嫌弃,下来喝一杯。”

丰仲实在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人邀他喝酒。丰仲看去。原来在客店的一角坐着一个少年男子,少年男子桌上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两瓶酒。只是角落阴暗看不清那男子脸。

丰仲好奇心起,想来自己本是独自一人,有人请喝酒。当然要去,就道:“好啊,本是独酌,却有千里好友想邀。如何推迟。”

当即走下楼去,走向那角落。来到桌旁。坐了下来。细看发现那男子不过二十来岁。身着白衣。长发披肩,甚是英俊。

丰仲道:“小弟丰仲。还未请教”

那人道:“在下赵黎楠,见兄台一人独酌。我也一人,我就兴起叫上兄台一起喝酒,不知是否打扰了兄台独酌雅致”

丰仲道:“兄台说笑了,在下独酌,只是因为无人与在下对酒。何谈雅致”

说着又想到了师妹在此,那该多好啊!又是一声感叹

赵黎楠道:“原来如此,那在下也如兄台般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呵呵”一声轻笑好像像是在掩盖自己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黎楠又道:“既然这样。来,喝酒!”两人均端起酒杯,喝了起来。两人只顾喝酒,不再说话,好像此时喝酒就如说话一般。后来两人均是拿起酒瓶喝了起来,一人喝了一瓶。丰仲本已喝了两瓶。此时已然晕倒,趴在桌上。

就赵黎楠一人独酌,忽然听到丰仲轻轻喊了一句:“师妹,对不起,我输了”

听到这里,赵黎楠轻道:“有人为儿女情长,有人为天下事。为什么我还放不下。”这句话显然是对自己说的

赵黎楠叫上伙计,把丰仲送进房间。自己退了出来。径直走到柜台。结了帐,出了客店。骑上俊马,消失在黑夜中。

翌日,丰仲醒转,头晕脑胀,睁开眼,第一眼发现自己房内多了一人。坐在放中间的桌旁,背对自己,回想起昨日种种,以为那人是赵黎楠。细看发现却是一女子,丰仲道:“你是谁啊”

那女子好像很累,转过头来,道:“你醒了。”

丰仲奇道:“怎么是你?”原来那女子却是袁柳莺,丰仲又道:“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在我房里,什么时候进来的”,连续问了三个问题,袁柳莺脸一红,道:“你问谁都是这样问的吗?哼”

丰仲无奈,起身着装。也不能算是着装。因为昨天晚上。除了赵黎楠走时只为他脱了鞋子,其他什么也没有脱。丰仲起来,走了过去。道:“袁姑娘,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这次他学乖了。一个一个的问,袁柳莺道:“我来找你啊”

丰仲道:“找我干什么,”

袁柳莺道:“我想为昨日的事,想你说声谢谢,和对不起”

丰仲道:“不用了,没事的话。我今日准备退了房间,我得去找点盘缠。”

谁听不出这是在下逐客令,袁柳莺如何不知。忽然道:“你师妹很漂亮吗?”

丰仲一惊。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她?在哪儿见的?”,袁柳莺不知为何,心中一酸,道:“又来了,哼”。

丰仲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心急之下。发现自己举动过异。道:“对不起啊,袁姑娘。我……。。”

袁柳莺不知为何,就想气丰仲一气。急他一急,就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哼”

丰仲一听,以为袁柳莺定是见过师妹。想到袁氏山庄蛮不讲理,定是师妹被他们所制。

当即想也不想师妹又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会上山去。就是伸过手掌,一把抓住袁柳莺的脖子。

袁柳莺怎会想到。丰仲突使杀招,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到墙边,背靠着墙角。

颈脖被握。比昨日十老所携之时更为凶险。袁柳莺怎会知道,丰仲的想法。就急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丰仲哪管许多,想到今日一定要逼问出师妹下落。就道:“你是不是见过我师妹,她是不是被你们抓了起来,快说”

袁柳莺怎会想到,丰仲此时因太想念师妹而致。只是想摆脱那手掌,因为那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忙道:“我怎会认识你师妹,快放开我”丰仲一听手上的力顿消。

袁柳莺一得自由,连忙闪开,退到房子角落。咳嗽了两声。忽然“哐”的一声。一人破窗而入。袁、丰二人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就是一掌击向了丰仲。丰仲胸前中掌,倒飞而出。口吐鲜血,那人正准备在补上一掌。

袁柳莺大叫一声:“二叔,怎么是你啊”

那人听到袁柳莺叫声,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袁柳莺道:“莺儿,你没事吧。”袁柳莺低下头应道:“我没事,二叔,你怎么来了”,那人原来是袁柳莺的二叔,袁无尘之弟—袁裳。

丰仲回过神来,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已然中掌。

咳嗽两声。抬头来发现,一男子正在和袁柳莺交谈,听述原来是袁柳莺的二叔。

突然想到:难道他是来杀我的,我只不过到过山腰,就要杀人灭口。这袁氏山庄到底是什么门派。

这女子难道一开始就是诱饵,使自己大意,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忽然又转想到,反正见不到师妹。活着还不如死了,

忽然转而又想到,刚才那女子提到师妹,此时看来,师妹确实在他们手里。他这几转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只要精心一思考,其中可说是破绽重重

丰仲本对袁氏山庄没什么好感,认为其自以为是,现在想到师妹,就顺其自然胡乱联想。

想到此处,就奋力站了起来。但是袁裳那掌太过强悍,起来之时,又引起一阵咳嗽。此时袁裳和袁柳莺都向着这边看来,丰仲打量了一下袁裳,发现袁裳与袁无尘年龄相仿,只是脸上没有那么多岁月留下的痕迹,两人均是一脸严肃,看上去甚有威严。

袁裳忽道:“莺儿,等一会,我先把这个小子杀了再说,”袁柳莺忙道:“为什么,他救过我啊,”袁裳道:“他刚才那样对你,”袁柳莺急道:“刚才他只是一时心急”

原来袁柳莺脱得自由后,随即想通,丰仲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心里极不是滋味。此时听说二叔因为刚才之事,要杀丰仲。忙说了出来。

二叔既然知道刚才之事。想来二叔是跟着自己来的。想到此处;脸不经红了一下。也不知为何。

丰仲见二人对答,不知在搞什么鬼。知道今日已难幸免。不管怎样,总是要知道师妹的下落。然又想到自己命在旦夕。问了又有什用。当即也就没有出声,只听那叔侄二人对答。

袁柳莺道:“二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来了。”

袁裳道:“哼,你还好意思说,昨日你去问你马师兄那小子下落,昨晚又偷偷出门,山庄刚遭大劫。我能不跟来吗?”

袁柳莺低着头只是‘哦’了一句。

丰仲听道此处,心下有些糊涂。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袁裳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丰仲,厉声道:“小子,你刚才本来已经死了的。不是侄女念你对她有救命之恩,我又岂会饶你!好了,现在我饶你一命。快滚吧”,

丰仲一听,心里极为恼怒,脸色一变。忽然感觉犹如在昨日终南山山腰之时,自己救袁柳莺一命。后来却是说成袁柳莺救自己一命一样。

丰仲本是不受任何委屈之人,现在越想越气,提气准备上前拼斗。虽知自己并非对手。但大丈夫死则死矣,怎能连连受屈。

当即说道:“前辈虽是武艺惊人,依我看前辈心性犹有胜之。哈哈。小可无能,从不知‘滚’为何字”。眼下之意你虽是武功超群。不过莽夫一个,说着说着一股傲气心底而生。

袁裳实是想不到,丰仲现在还这样说,心想:“明明刚才一掌,他应该受重伤才是,怎么?”

心底也是一阵恼怒。当即又厉声道:“哈哈,小子有骨气。好,现在我就来教你‘滚‘字怎么写”,袁柳莺如何听不出其中厉害,急道:“二叔,你要干嘛,他是我救命恩人啊”。

袁裳道:“莺儿,站在旁边,不要过来。看二叔教训一个仗着救人一命,就胡作非为的狂小子,”

袁柳莺如何听不出,两人必定动手。刚才见丰仲已受一掌,而二叔的武功又明显高出其许多。两人一斗,丰仲无非以卵击石。正不知如何办才好,只得退到房中的角落去

袁裳已经先发制人了,横掌向丰仲飞去。丰仲本已受伤。如何能硬接,斜飞而出。忽然咳嗽两声。原来提气之时,牵动伤势。心里一惊,这人已打我一掌,现在看来武功远在我之上。看来我命休矣,心生怯意。又见袁裳直掌击来,丰仲只是一味闪躲,不敢还击。

袁柳莺在旁看到,丰仲一味闪躲。袁裳穷追不舍,知道二人实力相差太大。当下虽是丰仲前面跑的稍快些,但见丰仲速度越来越慢。

房内空间本不小,但对于比武过招却有些显小,一会功夫许多东西已被袁裳震碎,袁柳莺知是丰仲内力不济,内伤又起。

又是两声咳嗽传来,袁柳莺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担心。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自己不管怎样是不能与二叔动手的,即使动手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二人动手完全因为自己,如果现在叫丰仲向二叔道歉,或有一救,想到此处,急道:“丰公子,你快向二叔道歉吧,他不会与你为难的。”袁柳莺本没有怎么和丰仲说过话,此时更是不知称呼什么好,就只好叫了‘丰公子‘

丰仲本是越战越惧,忽听袁柳莺这样一说,怒从心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心里傲气又生。又听身后袁裳道:“小子,现在知道‘滚’字是怎么写的了吗”。

丰仲本已怒极,又听袁裳如此说,当即回身,道:“老乌龟,看爷爷独制断心散”,

袁裳本是在丰仲身后急追,突见丰仲一停。正不知丰仲有什举动,自己是不是该上前一击,忽又听丰仲如此说,以为有什么毒药,当即停住,闭住鼻息,飞身后退。

站立稳定,望眼过去,发现空中并无异样,丰仲却是站在对面,止不住的咳嗽。靠在房中桌旁。

袁裳如何不明白自己上当。怒道:“好小子,还有这么一手。”

袁柳莺见二人都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并且局势越来越僵。心下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叫道:“二叔快停手吧,他不是故意与你较真的”,忽听丰仲大笑:“哈哈,我岂是那种靠女子求情而活之人,老家伙,有本事你上来啊,咳咳”。

袁裳想到:小子阴险,须得防范。听丰仲如此说,心里却是以为丰仲又有何奸计。当下不动,丰仲又道:“老乌龟怕了,哈哈,咳咳”

袁裳心里有气,怒道:“小子说话都成问题了。现在老子就让你说不出话来”说完飞身上前,

丰仲急道:“看断心散”单手挥掌。袁裳又是一顿,定眼一看,空空如也。怒道:“小子只会这一招了吗?好,再吃我一掌”丰仲怎会硬接。丰仲见势,飞身向桌下钻去。袁裳见丰仲逃跑,急追而上。袁柳莺见到此种场景,几乎要叫出声了

就在袁裳快到桌边,忽然发现丰仲,从桌子的另一端飘出。横手一掌击向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瓷瓶。瓷瓶应掌而碎,瓶散飞出一阵烟雾。

袁裳收势不及,见势只能以掌逼开烟雾。正欲动手,忽见头顶一黑。知是丰仲来袭。袁裳无奈只有还击。不然天灵盖非碎不可,一掌击上,丰仲身在空中。大叫道:“哈哈,怎么样,老乌龟,”袁裳受苦连天。

因为还击丰仲。不及击散烟雾,知是毒药。本想闭气,但是又要运气还击,无奈吸了烟雾,心中突然明白丰仲想同归一尽。知己已然中毒,唯恐立马发作。如若此时发作,自己必死,自己死倒也没有什么,如若此人对莺儿不利,如何是好。

当即想最后一击毙了丰仲。突加强掌力,丰仲如何能够承受那掌力,倒飞而出。晕倒在房间的一个角落,袁裳也是随后晕倒,显是中毒。

袁柳莺本是躲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见二人都已晕倒,待那烟雾消散。连忙跑过来,先察二叔。只见袁裳呼吸如常,但不知为何晕迷不醒,当即也不多想,连忙转而到丰仲身旁。发现丰仲口边,还有鲜血在流。知道受伤颇重,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忽见房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袁无尘。袁柳莺看到爹爹,立忙上前叫道:“爹爹,快救救他们”,

袁无尘进来之时,本是百感焦急。忽见袁柳莺跑过来。心里舒了一大口气。又见丰仲和袁裳晕迷不醒,愁眉又起,但却是不如开始那般了。道:“莺儿,你二叔怎么了”

袁柳莺道:“像是中了丰公子的毒”袁无尘道:“又是毒”袁柳莺明白是昨日自己晕迷不醒的缘故。故而爹爹说了个‘又’。

袁柳莺道:“爹爹,快些救他们吧。先救醒丰公子。看是否有解药”。袁无尘过去看了一下袁裳,转身道:“看来只能如此了”

当即走到丰仲旁边,为丰仲疗起伤来。袁无尘内力精深。一会的功夫,丰仲就已转醒。睁眼一看,心神还未完全清醒。发现一女子关切的眼神,发现竟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妹。当即喊道:“师妹,你来了,”

丰仲本是用喊,但深受重伤,声音也细弱蚊呐。只是蹲在他面前的袁柳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酸。想是哭出来,但见爹爹在此,就此忍住,道:“丰公子,你醒了”丰仲一听,也清醒许多,袁无尘也是不再为他输入真气,从衣服中拿出两颗药丸。喂入丰仲口中

袁无尘道:“少侠何以舍弟发生冲突,愿少侠赐得解药,救舍弟性命”

丰仲见袁无尘如此说,气消大半。但袁裳打自己两掌,此仇如何能不报。细声说道:“前辈如此说,小可当即照办便是。我床上包袱中,红色小包中有几粒解毒丸,可解此毒。”

说完,袁柳莺走到床边,照丰仲所说找到了几粒药丸。发现药丸有两种。一种蓝色,一种红色。就道:“丰公子,这儿有两种。那种才是对的”

丰仲道:“蓝色每次一粒,红色每次三粒。一日三次,三日之后,方可完全解毒”

袁柳莺道:“哦”

袁无尘道:“莺儿拿过来,我看一下”

丰仲知袁无尘信不过自己,当即道:“前辈信不过我,”

袁无尘又道:“莺儿,拿给你二叔吃吧。”袁柳莺给袁裳喂完药后。转过来,发现丰仲脸色苍白,道:“丰公子,你没事吧?”

丰仲道:“没事,多谢挂怀”袁柳莺道:“对不起啊,我害得你受的如此重伤。”

袁柳莺又道:“丰公子,要不要到我家休息几日,待伤势好了过后,我们好、好好感谢你啊”

丰仲觉得:说是感谢,说不定是什么后招呢。就道:“不必了,我本是郎中。这伤我自会疗得,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见过我师妹,她现在在哪儿”

袁柳莺心中一酸,想到刚才就为此事,二人冲突,心里更是难过。道:“我怎么会认识你师妹,只是昨晚你酒醉之时。一直叫着你师妹。我因而得知的”。丰仲心里一阵失落。又想到刚才自己对袁姑娘那样,忙道:“袁姑娘,对你不起啊。我刚才对你无礼”

袁柳莺只是应道:“让它过去吧,不提了”

袁无尘此时道:“丰少侠需要休息,我们为他另外找间房子。让他休息吧,也好照顾一下你二叔,待他醒来”

袁柳莺道:“哦”

那店里伙计本就在外面,只是房中混乱。一直不敢进来,袁无尘陪给了客店的损失。又为袁裳、丰仲找了两间房子。自己和袁柳莺也找了两间住了下来

 《封刀记》之前传 第七章 铁令

第七章铁令

虽然没人言明,但谁都知道,袁无尘信不过丰仲。要待袁裳好后,方可放心。丰仲躺在床上,想这想那,时而想到师妹,时而又是师傅,最后却是想到了袁柳莺。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感受。

不一会就睡着了,此时门却开了。袁柳莺缓步进来,见丰仲睡着。只是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丰仲,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一会又起身为丰仲盖好棉被,盖好过后。转身出了房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此时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人,正是袁无尘。只听他轻声道:“公主,千万不要陷得太深啊,他不值得”

继而又消失不见,翌日丰仲醒来,已是中午,自己从昨日中午一直睡到了现在。想来自己受了内伤,所以如此,也不以为意。当即运功疗伤,发现自己受伤实在太重,近日是无法痊愈了。心里也并不在意,当即下床出了房门。发现袁柳莺就在房外,就道:“袁姑娘早,”

袁柳莺道:“你醒了,对了,身体怎么样了”

丰仲道:“多谢关心,不知你二叔醒了没有”。

袁柳莺道:“醒是醒了,不过好像身体有些不适。”丰仲随口道:“那是正常现象,几天以后就好了”,袁柳莺道:“哦”

两人便不说话了,良久。

丰仲忽道:“你二叔醒了,我今天就准备走了”。袁柳莺心里不知怎地,一阵惆怅,想到:你还是要走,是去找你师妹吗。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声道:“待你伤好再走吧,”丰仲道:“不用了,我这去就是找些草药来疗伤”袁柳莺又轻声道:“要不要去见二叔爹爹他们”。丰仲道:“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说完回身进屋,收拾东西。袁柳莺也随即跟了进去。帮他收拾了起来,忽道:“你师妹很漂亮吗?”丰仲一震。道:“昨天的事,对不起。我当时心急鲁莽,还望姑娘海涵”

袁柳莺道:“不提昨天的事了,想来你师妹在你心中地位应该无可替代了”后半句说得甚小,好像在对她自己说的。但是好像又是在埋怨什么。

丰仲却是听到了。心里一震,当下才知,袁柳莺所作所为。但自己一心只为师妹,岂能有她人的位子。当下决定更是要早些离去,便不多想,埋头收拾

收拾完毕,正准备出门,门却开了,进来一人,正是袁无尘。袁无尘走进屋内,道:“少侠要走,”

丰仲道:“是,前辈”袁无尘道:“不知少侠伤怎么样了”丰仲道:“多谢前辈挂怀,我本就是江湖郎中,有病自己也是会处理的”

袁无尘好像没有要留丰仲的意思,道:“既然少侠要走,不知是否需要什么”

丰仲道:“多谢前辈,不用了”

袁无尘却是顺手拿出一个东西,像是一块铁令。道:“少侠对小女有救命之恩,”说着便把那东西递了过去,又道:“如果你将来需要什么帮助,你只要拿着它到附近几个县的钱庄,如果在下力所能及,一定办到”

丰仲本是不欲接的,但望见袁柳莺的眼神,就接了过来道:“前辈厚爱,小可铭记于心”

当即提着包袱,出了客店,消失在街道上。不知去向。

袁无尘转过头来,见袁柳莺的眼神,似有伤心欲绝之感。就道:“莺儿,回去吧,此人行为偏激,虽对你有恩,也不必太过挂怀”袁柳莺只是低头道:“嗯”

又道:“二叔怎么样了?”袁无尘道:“我看过了,已经好了,只是昨夜肚子不舒服,今日已经好了,今日便可回去了”

袁无尘当然知道是丰仲搞的鬼。只是碍于袁柳莺,不便明说。只是觉得此人,心机甚重,不愿袁柳莺陷得太深。只是心里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丰仲出了客店,想几日来,自己所见所做。又想到袁氏山庄,便拿出袁无尘给他的那块铁令。自语道:“这是什么破玩意啊,我指定是不会用了。不如扔了”

忽又回想起袁柳莺走前的眼神,又便收了起来。又道:“我既准备周游山川,采尽天下名药。自然是不会用的,不过既然送给我,我便留着。”

随即便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见病者为其治疗,赚取盘缠,见山川便进山采药。这样走来甚是缓慢,

时而在城镇盘桓数日。治得无数疑难杂症,时而上山采取灵药,见风景优美。便又多盘桓数日。

不知不觉自己身上的伤也是痊愈,便已进入夏末时节,却是还没有出得陕西

不知怎地,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似有目的,那个谷,那几日,那个人,总是还想去那儿看看的,

这日,不知不觉,到得一城。城名不知,丰仲也是不会去问的。走在街上才发现,这正是那日与师妹初见田辛智的地方。

心里不觉有些伤感,人去街却在,不知今生是否能与师妹再见。也不知师妹报的大仇没有,越想越是心痛,不知不觉到了那日与田辛智争斗的客店门口。

便想:当日在此,匆匆而过,不及细游。今日便在这里买醉一场,望头一看,客店名为秦岭第一栈,

原来丰仲转走山区。是以还没有出得秦岭山境。丰仲心想:好气派的名字,却不知里面怎样。当即跨步进店。店中客人甚多,丰仲便找了个稍安静角落落座。

伙计忙上前招呼。丰仲道:“先拿两瓶酒上来,加几个小茶”

伙计答应去了,不一会上的两瓶好酒。又过一会上得小菜,丰仲喝酒吃菜。觉得酒香菜美。微微点头,想到:秦岭第一栈,果然不错,

刚喝道一半时,忽闻一人大喊:“让开”,连续叫喊。

街上的人也是有吵闹者、有骂者。丰仲见去。只见街道人群中间竟是让出了一条一人可过之路。丰仲奇怪,但又想终南山上之事。不欲再起争端,便不再去理会,自顾喝酒。

一会又过,又是一声大喊:“让开,”丰仲一惊,微觉声音熟悉。举眼望去,发现原来是江南十老。丰仲心想:不对,該叫九老了了。喊话子人正是江老二,其他几老跟在其后,只是不见已故的江老大。

丰仲本是不欲多管闲事。但见江南十老,有意跟去瞧上一瞧,便结帐出店,跟了上去。几老匆匆而过,显是有急事一样。而街上的人只能叫闹和漫骂,别无它法。

 《封刀记》之前传第八章柳刀

第八章柳刀

丰仲本与几老武功相差不大,一会便追上了几老。药王居武功虽是不高,轻身功夫却是出众。丰仲跟得甚是小心。几老只顾向前赶路。像是在追什么东西一样,没有注意身后有人跟踪。丰仲想来,应当便是先前在街上路过之人。

丰仲回想那人,年纪与己相若、相貌堂堂,看来不像什么恶人,最主要是刚才经过街道之时,见其背部间虽有一把钢刀。却又见其怀中护抱小孩,只是脸露沧桑

不知十老是何用意,回想终南山是十老之事。今日却不想又遇。不知今日却是怎样一回事。

好奇心起,跟得更紧了。忽听江老二道:“那小子已然受伤,跑不了多远。”江老七道:“二哥,那孩子怎么办?”江老二道:“按门主说的做吧”

江老七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连一个小孩子也是不放过,”

江老二道:“七妹修说,此事修在别人面前提起。我们做完这件事后。便不再为他办事了,专练武功,为大哥报仇”江老七道:“二哥说得对”虽有不愿,但还是只有照他们口中的门主办事。至此无人再说话。

追了又是一会,街道留在身后,进入乡间。

丰仲回想起那日,与师妹前来报仇。却是被田辛智反追而来。只是那时在街道的另外一边。越想越是心痛。便不再多想。紧随十老

十老武功确实不错,追了良久,不见疲惫。丰仲也只好紧追不放。十老明显是老江湖,对追踪好像特别有经验。丰仲曾经与李药贤出来采药,经历一些江湖事,也曾听过师父说起:“江南十老武功数二流,却擅长追踪”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九人追得是不落前后。

追了大约一两里路,十老一停。忽闻江老二道:“别藏了,”丰仲一停,以为已被发现。本想现身,忽见十老前方草丛中走出一人,道:“十老果然名不虚传,”丰仲一见正是街上所见之人。那人又道:“不知十位前辈追了我这么远,嗯…。从终南山追到这里,有何见教”

江老五道:“易岚,自己做错了事,怎地不想受罚。”丰仲忽听易岚名字,仿佛曾经听到过一样,但却始终想不起来。

易岚道:“我已经解释过了,不想多说,你们真想怎么样,我一路上都说了只求你们放过孩子”。

江老二实言道:“你去了,留孩子又有何用”,易岚愤然道:“听说,江南十老在江南不算仗义行侠,却也不是恶名昭彰。今日一见,却是连小孩都不放过的小人。”

说完将手中孩子一甩。显是要决一死战。九老定眼一看,孩子却是假的。只是一些布匹。丰仲也是一惊。江老二道:“小子果然厉害,我们跟那么紧。你还是把孩子移走了”

易岚道没有说话,九老心想:孩子是什么时候转移的。昨日明明见孩子在他手中,而后跟得那么紧,怎会有变化。九人之中,有的失落,有的却是一阵欣慰:居然孩子不见了。我们不杀孩子,就有理由了。

忽而江老七道:“好!孩子居然不见了。我们就不与他为难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们还可以保你全尸”这句话明显没有什么诱惑力。只听易岚道:“嗯,能不能保一个活尸呢,”

只听江老七道:“杀师灭祖,天地不容,”

易岚生气道:“我说过我没有杀我义父,多说无益”

江十道:“就算这样,那你二叔陈一舟呢”

易岚道:“那是他该死,”

江十又道:“那府中助你的慕容柳儿呢?”

易岚急道:“她怎么了?”

江十道:“你现在还不清楚吗?她为了你……。死了”易岚听此,显是心灰意冷,脸色阴沉。

江十道:“怎么不说话了?”易岚只是低着头,好像在说些什么。几人却是听不到

忽然易岚高声道:“不过也是杀师灭祖的逆徒。哈哈,龙虎门,哈哈,江南十老,不对,是九老才对”众人见去,易岚口中说话含糊不清,好像还在说什么,眼中杀气直现,心智好似已经不清了

十老一听,心里极不是滋味。原来十老本是师兄弟,当年朱元璋与陈友谅对峙时。师兄弟几人都为朱元璋效力。然其师却是为了钱财。暗中为陈友谅卖命。后被查得,师兄弟几人大义灭亲。杀了师傅。虽是为朝廷效力。但终究是大逆不道。后来十人终日活在面具之下了。今日提起如何不气。

又听易岚高声道:“哈哈,今日我就杀了你们,为柳儿报仇”

几人本就已经气极,听得如此说。当即几人携兵器上前。易岚也不着慌。抽出钢刀。

丰仲见九人合力,勇猛过人,易岚却也不惧。钢刀左挡右击,刀法甚是厉害。只听江十道:“好一个柳风万阳刀,看看我的刀,”说完手中钢刀已经与易岚的相交。发出‘铛’的一声,江十应声而退。心中却是一惊,想到:小子年纪轻轻,内功却在我之上。

但易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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