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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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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何必如此想她。
凤眸一睁,抓住眼前的女人,翻身压下,狠狠吻上那张邀情的红唇,将所有的浴火怒火一并发泄。
第1卷 第86章 一鸣惊人
接连数日,轻轻都和双娥、乐阳一起排舞,练剑。
不过,即使不去外朝,外朝的人却非常勤快地往这内宫跑。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深禁的后宫,居然还让这些大帅哥随便往里钻的。
“双娥的剑法活泼俏丽,很有灵性;小师妹的剑法,气势最足;而……”雁悠君看向轻轻时,故意顿了顿,才道,“小轻轻的剑法嘛,柔媚不足,霸气稍具,更适狠辣。”
轻轻郁闷地垂下剑,却是很诚恳地问,“真的吗?我还是狠辣型的?”
后者也非常诚实地点头,“对。那招师兄教你的最柔美的一招,回峰流雪,师兄舞起来嘛,不用说,当然是回峰千刃壁无崖,流雪飞霜一段香。可被你一舞,啧啧,那个意境就全……”
乐阳一把推开雁悠君,笑道,“轻轻,没关系,咱们再舞几次,就像了。这招我也会,我教你!”
说着就舞了几遍,轻轻再试,总归还见好转了。
没一会儿,便见一翩翩白色身影走了来,众人又停下剑,轻轻没由来地有些紧张,探看过去。人近时,率先跳脚的还是双娥。
“又是那朵讨厌的烂桃花来了。”
看清楚是宣于君,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却似落了空,失望浮上心头。一直以来缠自己的那种烦躁的心情,更加明晰,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有在想他。每一次雁悠君来时,她总不自觉寻找那抹熟悉的白纱绯衽身影,可惜每一次都被放空。
她那天又没说错,他是欺负她啊!欺负她没武功,不顺着他就点她穴。好吧,她承认他是为她身体着想,为她的安危着想,才点她穴的。可是,他也用不着生气成这样,都过五天了,居然也不来看她。要是她死掉了……呸呸呸,她瞎想什么。
唉,是周芷兰逃婚,是周芷兰毒害了他母亲,又伤了他小妹,还外带欺骗了他纯洁的感情,恶……果然是个大恶女!可是他也在她身上下了蛊毒了,还想借姬凤倾的手杀周芷兰。一样险恶啊!说来说去,还是他们欠她的多。对,她绝不认错。
“哼,鸭子学舞!”
“烂桃花,有本事你跳一段美的给本宫看看。”
“没空,我不想对驴弹琴。”
“你这头自大的烂桃花!”
“公主殿下,你用错量词了。”
“你……你……”
这两人是天生的仇人啊!可是瞧两个兴奋的样子,似乎很喜欢这般的相处。周人都不劝架了,摇头继续干自己的。
宣于君却突然又转了攻击方向,看了轻轻一眼,扇子刷地一下拉开,“我说大恶女,你这是准备上台杀人呢,还是表演如何被人杀?”
轻轻瞬间红了脸,瞪过去,“我高兴,要你管。”
双娥立即附前,“哼,我们乐意,到时候震爆你头顶上的桃花眼。”
“哈,原来你们练的不是舞剑,是爆破!”桃花扇摇得份外畅快,“如此便能得到皇帝的三杯赏酒,那可真是冤枉了当年的第一受赏者的风采。唉……糟蹋啊糟蹋!”
“宣于君,我们还在练习,现在这样尚不能论断成败。”乐阳也帮腔过来。
可惜两个少君非常不君子地互看一眼,笑得非常邪恶,宣于君还是老大不客气地回敬过去,“再七天就是大宴之日,今日听工部的人说,那通神天威楼已经竣工。我实在看不出,只这几天时间,你们这样式的破剑法能得皇帝几杯酒。”
“是呀!”雁悠君急忙附和,“我看过石三公子找来的异族艺人,那表演确实一绝,在尚朝实属罕见,相信一定能夺得头彩。”
被两个少君这么一说,三个女孩子顿觉乌云罩顶。率先发难的还是双娥,跳脚追上宣于君就是一顿好打。乐阳无奈摇头,想问轻轻,轻轻却走向雁悠君。
“那个……他最近好吗?”其实是想问在干什么。
雁悠君一笑,“好不好,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才不……”
“这几日,那里的药味儿是浓了一些。”
“啊?他……他的旧疾发作了?”
“或许吧!”他可没说是哟!所以是真是假,那也不关他的事儿。
轻轻沉吟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去了。乐阳叫也叫不住,反被雁悠君拉住说了几句话,不得不留在了原地,看着他追上去当了护花使者。唉,终究……还是只有如此!
。。。。。。。。。。
一进院子,果然闻到一股挺大的药味儿。刚拐进走廊,就见着采之和碧姬行来,两人手中不是拿着草药,就是抱着药盅。
碧姬一见轻轻,笑咪咪地走上前就道,“小姐,您来啦!正好,我熬好了药,新配了几味给你调身子的。今日来人送了家乡的小点心,你一定会喜欢。”说着,就把药盅丢给了雁悠君,拉着轻轻一路,边说边走,亲热得不得了。
两男人背后对看一眼,叹说,女人啊!只会把男人当奴隶使。
不过,屋里还有一个超级大奴隶,被人使得甘之如饴。
喝完药,轻轻急问,“碧姬,那个……他生病了?”
碧姬先是一愣,瞬即笑开了,“哎呀,瞧我笨的。小姐一定是想少君,才来的。呵呵,怎么会想碧姬的拿手点心呢!来来来,我带你去见少君。”
说着,又风风火火将人拖走。
“小姐啊,你不知道你离开后,少君的胃口差了很多。晚上还喝了酒,那对他身子一点都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劝他,让他再不要喝酒了。必须按时吃药,不然他的老毛病……”
碧姬真像小母鸡似地,叽叽咕咕了一路,终于在踏进姜霖奕的房间后,消停下来。
雁悠君笑睨过来,“迷途的小羊,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我才没……”刚出口,眼光就被半倚在窗前锦榻上的人吸住了。
今天,他没有穿那套雪纱绯衽的袍子,却着一件藕色软袍,一双八福盘龙扣,松松地系在胸口,内衽为深秋色,发丝散开,随性而不失雅质,袍角依然绣着火红的凤凰图腾,让他整个人看来又是另外一番韵质,偏偏更加夺人眼眸。
他朝她淡淡一笑,伸出左手,“轻轻,过来。”
不由走进,端看他的脸色,似乎并未有何不妥之处,红润丰满的唇儿,刚沾过玉碟中的香茗,水泽莹亮,越看越是诱人无比,仿佛都能闻到那股淡香的味儿,她想停下来时,手已经被他率先握住,他勾唇邪邪一笑,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他瞧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大灰狼等着小白羊入翁啊!
她好像搞错意思了!看向雁悠君,后者却完全一副什么没看到的样儿,极认真地品着手中的香茶。
“你说他旧疾复发,他这样子哪里像啊?”控叙!
“我只说他这药味儿浓了些,没说他旧疾复发啊!”
“可是我明明有问你是不是,你说的……”也许!也就是不肯定。可恶,这该死的家伙诓她。
“我说也许,因为我只闻到药味,并不能肯定就是他生病。而且他也有可能是为你熬配药方,你没想到吗?”
轻轻真想PIA掉那张得意又臭屁的脸。
“小磐,够了。”姜霖奕终于出声调停,但语气不甚诚恳。他一边喂轻轻喝自己碟子里的茶,一边抚着她那头光滑柔亮的发,就像抚摸爱犬般惬意满足。
轻轻喝着茶,没注意那么多,转眸一想刚才他们说到的事,转眸一笑,看着姜霖奕君,甜甜地叫了一声,“奕哥哥。”
这一叫,周围的所有人,当然除被叫者外,都是浑身一颤抖,眼神恐怖地看着轻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什么事?”狭眸微微一眯,他继续玩着她圆嫩的小手。
“今天,他,和宣于君帮我打探消息说,我的节目肯定比不过石三公子,可是我绝对不可以输。你必须帮我!”她顺势爬到他耳边,悄声说,“按我们的约定,我要赢石家的纯种小母马。”说完,她笑得灿烂无比,瞄向雁悠君。雁悠君瞬间觉得背脊生寒,耳朵发烧。
“奕哥哥是目前唯一被皇帝赏三杯的人,所以一定有办法让我也被赏三杯,赢过那个笨石头。对不对?”
“当然可以。不过,你不是已经编了剧目,就这样放弃不是可惜了。”这丫头的恶魔本性开始苏醒了。其实他之前一激并非没有效果。
“我不是要放弃我的剧目,我是想奕哥哥来当我的男主角。”有第一少君倾情演出,光是放出名声,也绝对抢占第一吸睛剧目之榜首。接下来……
雁悠君哧笑一声,“什么烂猪脚呀?你这不是侮辱我师兄!我师兄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不是当猪脚……”
“白痴。男主角就是跟我们女主角搭戏的重要男性演员,你别想了,你没门儿。”
“别别,我可不希罕当什么烂猪脚,你们忙你们的,我这把花儿送到地儿,也该功成身退了。”
“你休想!”
轻轻大吼一声,吓得雁悠君刚起的身子着实抖了两下,就听,“你和宣于君当然演不了男主角,因为我为你们安排了很棒的男配角!专门用来衬托男主角奕哥哥的风采。”
“什么?”雁悠君懵了,没想到自己也被算计在内。而远在公主殿的宣于君正逃离双娥的追杀时,没由地觉得耳朵直发烧。
轻轻狡猾一笑,道,“当然了。你们是奕哥哥的好朋友,当然要倾情相助一把,这才说得过去。对不对,奕哥哥?”她回头睇了他一眼,他非常合作地点点头,一只手却偷掐了她小腰一把,她回手去推那只大手,就被稳稳给握住,抽不回来了。
雁悠君不敢置信,看着姜霖奕叫道,“师兄,你不是认真的吧?我也要帮她?”
“你今晨才跟我要了最新的黄豆良种,那帐就计这上头好了。我知道你随身没带着多少金子。对你来说,很划算了。”
这方瞪大眼了,“你明明要价太离普,几颗小黄豆居然要十万金,那可是三十万人口城池的一年赋税收入耶!你还……”
姜霖奕轻轻叩着小几,道,“这黄豆产量是一般的三倍,可以养活三十万人口的三倍,你说哪个划得来?!”
“呃,这个,这个……”太狡猾了!
“若你水土合宜,还可增产到五倍,你说是我亏,还是你亏!”
“我……我……算了,演就演!”
轻轻乐得一拍手,“好啊!那就辛苦少君了,另外麻烦你告诉宣于君一声,他的角色也非常棒,我刚刚专门为他想好的。”
“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你们是一伙的。”姜霖奕出声。雁悠君彻底无语投降!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剧目又发生了重大变化,三位少君便成了女孩子们的王子骑士。同时从皇宫中飞出了一张极具煽动性的宣传单,主要内容就是话剧PK杂耍团,公主们与石三公子的三杯赏酒打赌表演。本来单子的目标是发给即将参加宴会的达官显贵,以谋求夫人小姐们的支持率,哪里知道里面加入了少君元素,一下子就飞到了街头巷尾,被市井小民和茶坊洒肆一翻炒作,市值一下爆涨,全皇都上下都陷入了这个大赌圈子。
宣于君对于被拉下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于是私下摊上了宫外赌局的最大庄家,而双娥知道后就摊上了宫内赌局的最大庄家,两大庄各赌一方获胜,叫嚣的气焰谁都不下谁。总之,这一次皇帝大宴,大概是几十年来第一次,举全城上下百姓同期待,整一个盛况空前。
想当然尔,这消息肯定也传到了赧帝的耳朵里,听说皇帝也偷偷在女儿那里下了注,消息暂时保密。
所以,最近皇宫中最常听到的问候语如此:“喂,你买了没?”不知不觉中,这赔率节节攀升,赌金更是成为例年来之冠。
公主殿中,双娥一收到最新消息,忍不住问,“轻轻啊,你那个什么宣传单的效果太爆了。”
乐阳也说,“是呀!我只是叫人不小心掉个几张,哪知道就变成现在这样儿了。目前我们的支持率还是高石三公子好几成。”
“可是,宣于君这家伙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他就是一明白的间谍,身在曹营心在汉,在他们这里担纲表演没脸的杀手,又跑到石敬云那里出谋划策,跟他们对着干。
“我也担心他使诈啊!怎么办?他们也制宣传单了。没种,就知道跟轻轻你学。”双娥一把撕掉刚才拿来的单子,撕成片片。
“不用担心,我还有秘密武器。”轻轻眯眼一笑,狡黠得意的模样让两丫头也不由好奇。“秘密武器,当然不能说。就是自己人,也必须保密,才能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当即,两人没再追问。
轻轻脑子里却想着,其实她也没想到什么秘密武器,不过有姜霖奕在她自不用担心其他两个男人使诈她。当然,尽信人也是不可。于是,她立即决定,为保证表演效果达到百分之两百,勘查舞台现场。前日刚下过一场大雨,今日出游正是好时候。
两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开出了皇宫,朝后山的通神天威楼开去。
“为什么你们两个不去坐江陵君的车子,非要跟我们挤啊?”双娥冲着雁悠君和宣于君叫。她之所以跟着石敬云坐一起,是受了轻轻的指示,暗中调查一下敌情。
“说我们,你为什么不去坐那辆车?”雁悠君直接把问题丢回来了。
双娥眉眼一横,“我高兴,本宫喜欢坐哪就坐哪。”
“哦,我的答案,同上!”
“你……”
乐阳却开口问了,“那个……表哥,你怎么也非跟我们一车呢?”坐在离轻轻最远距离的耶律镇恶瞪了轻轻一眼。
“皇后陛下让我一定要亲自护送各位公主和少君,以测安全。”说着,那双虎眸迸出极鄙视的眼光,仿佛轻轻一小丫头就一大恶魔,会把整车的少男少女给吃掉似的。
乐阳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其他男女纷正怯笑,轻轻立即恼红了脸。
妈呀,出来这么久,什么豪华马车没坐过,这辆车再华丽舒服也没有江陵君的车子爽嘛!可是至今为止,今天车里挤的人最多,真是挤死她了。男人有两少君一公子,加这个大块头猪武夫,已经占掉车子一半,她们女孩子三个,婢女都只能坐外面去了。要不是为了套敌情,她才不要坐这辆车子,被男人洗刷。明明白白一个大仇人,外带半个被仇人带坏的小孩子。
“耶律将军未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一介小女子,何德何能让您这般惶恐啊?真是不——甚——荣——幸!”咬牙切齿,狠狠瞪回去。
“君子易躲,小人难防。”耶律镇恶冷哼一声,是朝着石敬云说的,“敬云,你绝不可将马儿输给了她这等小人。”
石敬云在双娥的眼神威胁下,不也太直率,只道,“这……耶律大哥不必介怀,云自当认真对敌,绝不会让敌人奸计得惩。”
“奸计?”轻轻呵呵一笑,笑得男人们肉皮一颤,“要不是心志不端,意志不坚,怎么会中那等计谋呢!说白了,男人就是好色哦!对不对,双娥?”
“对啊对啊!”这方猛点头,“一群好色的公马,见着漂亮母马就弃暗投明了,真是一点意志都没有。”
“你们……你们胡说什么……”耶律镇恶杀时铁青了脸,要不是被雁悠给按下,恐怕他一起身车顶就该没了。她们一搭一唱,又把当年周芷兰的一计“美马计”给拱了出来,纯就是拿来扰乱敌心的攻心之术。偏偏耶律镇恶对当年之事心结未解,每每总受刺激,失去正常判断力。
“欧耶——”两小妞大叫一声,双手对拍两下,同比一个V手式,笑得得意非常,看得周遭的男人直捶胸顿足。
轻轻又道,“这次咱们赢得小母马,当然不可能被心志不坚的小公马勾走了。”
“那是当然,绝对不可能。因为小公马自己就会跟着小母马来了呀!哈哈哈!”一语双关,双娥笑得前匍后仰,乐阳直瞪她也没用了。她们这方指桑骂槐,越来越猖狂了。
桃扇忽地一啪,宣于君却笑道,“不知道是哪匹小母马,可闻养了一山的小公马,等着被下种啊!那可是传得遍尚朝都知道的淫、荡、香、艳!”
“你又没看到,别信口胡说!”轻轻蹙眉对回去。
“哦,轻轻姑娘如此肯定,可是亲眼看到什么,不如给大家说说,如何?”他越说越过份,开始直指真人了。雁悠君暗下拉他的手,他还偏不给甩。一双桃花眼咄咄逼人。
石敬云突然开口,“话说石嵴山一事,当日我大哥正在附近办事,路过时确实见着满山精光光赤条条的汉子,挺壮……啊……”被双娥狠掐了一把,俊脸立即红了一片。
“你又没看到亲眼看到,胡说什么。再说了,有谁又看到轻轻在那里了!哼!”
宣于君倒也不恼,继续拍着扇子,笑道,“确实没看到,真是可惜了。不过,前年我谈生意到雍都城,倒是亲见了姑娘的热情火辣,当着众宾客跳的那曲舞,当真直属尚朝第一人。而且,当夜姑娘与雍西候爷拥吻凤阙台,诸多宾客也是亲眼目睹。若说这寻常闺阁家秀,断是很难有这等胆量,做出这等……”
“够了!”轻轻忍不住喝止。
但是宣于君轻叹一声,又道,“却不知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能拐着一颗男人心,临到大婚,却把人给抛弃了,啧啧啧,心志当真不同,意志也确实很……令人佩服!”说着,不经意地瞥来一眼,那眼毒辣,又阴狠,带着浓烈的鄙视。
轻轻浑身一颤,其他人的眼光或一样鄙视有之,或惊奇,或疑惑,或担忧,脑子里突然又闪过姜霖奕的话,突然站起身,大叫,“停车!”
嗒嗒嗒,华丽的两辆马车,前面一辆打了手式,慢慢停下,而后面一辆也随之停下。便见一个翠裳小女人踏着愤慨的步子上了后面那辆车,还嚣张地吩咐不准前面车上的任何男人上这辆车。不过,前面车上的某一女人也追了上来,没进车,倒是跟那架马车的玄衣黑纱帽男子坐在了驾驶座上。
小小风波稍停,旅程继续进行中。
只听到前车里传来哀嚎。
“你疯了,你把她气到他那里去告状,我以后买大豆小米的价格又要翻倍的。”
“你报怨什么,都是一条船上的,我的价码比你的还高两成好不好。”
“可是你是尚朝首富,我没你有钱啊!可恶!你个烂嘴巴!为什么你还没把你们宣于家的家产败光啊!”
“我要败光了,尚朝就倒闭了,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宣于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要告诉我父皇哦!”
终于轮到他们臭头了。
第1卷 第87章 一鸣惊人
轻轻一进车,碧姬便收拾东西退下,她有意地瞥了一眼,碧姬不动声色掩着,但车内的气味仍留下了蛛丝蚂迹。
那日以为他病了去找他,状似没有任何异恙,他意外新着了其他色的袍子,实是刚换下了那套被药味熏浓的袍子。不过,为何他总是在红袍外加一件雪色纱袍呢?呃,这个属于别人的个人品味,她还是不好意思问。
“轻轻,怎么满脸不高兴,耶律镇恶对你不敬,还是宣于君又说了什么话?”
他今日又换回白纱绯衽的袍子,递香茗给她消气,一语中的。
“周芷兰真那么可恶吗?”
“轻轻觉得自己可恶吗?”
她放下玉碟,嘴一瘪,“你不要把问题又丢给我,好不好?”
他裂嘴一笑,“好。”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啊!”
“好。什么问题?”
“姜霖奕,你是故意的!”她扑上前就要揪他那张笑得太坏的俊脸。“你也嘲笑我!”
“轻轻,”他拉住她的手,顺势后仰,躺下了。而她也非常顺势地躺在他的身上,暧昧地又叠成一团,“我没有嘲笑你。”
“你还笑。刚才他们说周芷兰是浩荡淫荡的女人,你当初还要娶这样的女人,那他们就是在侮辱你的眼光和品味了。这是一种人生攻击啊!”
“原来,轻轻是为这生气么?”他收回在笑,表情却变得极为认真。
“什么意思?”
“轻轻不是为周芷兰被鄙视而生气,只是因为……宣于君说周芷兰抛弃了我,而生气?”他抚上她一下愕然,迅速转红的小脸,目光如水沉柔。
“哪……哪有!我是因为他们都合起来嘲笑我,攻击我,还说我是上了一山的男人。真当我是神了,都没点生理常识的。我现在中的是蛊毒,又不是肾亏,一群……唔……”怎么又偷袭啊?!
“乖,闭上眼。”
魅惑的声音轻哄着,她闭上眼,任那茗香淡暖的舌头,温柔又刺激地碰触着自己的敏感点。这感觉就像咬了好大一口甜点,吮到尽头时,突然钻出个怪味儿的麻,一下酥到了舌尖儿,扩散向头顶,耳尖,呼出一口烫心的热气时,整个身体都融化了。
记忆里,他的吻一直都如此,充满呵护,疼爱,怜惜。
不,除了初见面那次,他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呢?把她咬出了血。
至今,她还是不敢去细想,和他的半年时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就像她不想去细想,周芷兰跟姬凤倾之间的感情一样。每次一想,就觉得心很疼很疼。
“周芷兰是很可恶。”他深深看着她,狭眸中薄光流动,似乎浸在回忆的光河中,“居然敢拒绝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的爱,当真可恶致极啊!”
第一句话真是狠狠捏了她心一把,疼死。可接下来这句话,那味道就完全转成了浓烈的醋酸味儿。
“什……什么意思啊你!既然你鄙视我,那你就不该向我求亲啊!”还是有点受伤。“还有啊,你凭什么说你好?不要脸!”伸手继续揪脸,还是没成功。
“我不要脸,你可恶,正好凑一对。”
“你无赖!”他这个样子哪里像名闻天下的第一少君啊!“喂,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啊,真正的姜霖奕跑哪里去了?”
“我若是白狐狸变的,轻轻敢要我吗?”
“哈!那我还是狐狸精变的呢!”
现在,又变成她骑在他身上了,虽然暧昧,但是怎么着还是很有威胁力。
他忽尔温存一笑,道,“那这一次,是谁诱惑谁?”
“当然是……”这笑容,好熟悉。
“是谁?”他的指,轻轻划过她的眉梢,狭眸微眯,轻启的红唇如蕊芳艳,即使被她扑下,那慵逸清逸的模样,仍是美得惑人心扉。
“你……”
长臂缓缓揽过她肩头,天旋地转一眨眼,她就被摆平在他身下,艳唇帖上她迷失的眉角,轻喃着,“这一次,我是专门来迷惑晏语轻轻。”
香淡的吻,如蝴蝶扑翼,纷自落下,她的心跳快得几乎没了影儿,他的唇一遍遍擦过她的唇,阻了她的话儿,却又不攻入,直磨得人浑身发烫,欲罢不能又不敢上前。
“这一次,轻轻要答应我,绝不可以再丢下我一个人跑掉?懂么?”
“我哪有,明明就是你……”在峰回谷让姬凤倾带我走的啊!
他拉起她的手,帖上自己的心口,“如果你又跑掉,这颗心,就会突然……这样!”
砰砰……砰砰……砰…………………………
手底的跳动突然没了,过了许久都没有,小手摸来摸去,都没有。
她大叫,“你在干什么?怎么没有了?姜霖奕,姜霖奕……救命啊——救命啊——碧姬碧姬,采之,焙之——”
心不跳了,人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天哪!怎么突然就变这样儿了?
轻轻慌了乱了,叫了,姜霖奕刚想捂她嘴巴,车门就被打开了,引来了一堆急切非常的人。
“少君,您怎么了?”
“小姐,小姐怎么了?”
“轻轻,你们没事儿吧?怎么突然就叫……”
碧姬,采之、焙之,双娥扒开人群一看,全傻眼儿了。只见轻轻扒着姜霖奕的胸口,又揉又敲,似乎不够还去拉人家的襟口,连小脸都帖上去了。而那个被强行侵犯的男人居然一脸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笑得叫一温柔无边儿啊!没有一丝尴尬!
可是门口的人全部尴尬死掉了!
碧姬还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急忙推开众人要关门。
这方轻轻才回神儿,呆着一张脸,说着,“啊……它又在动了……”
门儿缓缓掩上的瞬间,大家看到姜霖奕狭眸微眯,笑得意谓不明,接道,“你别离开,它就会一直动下去。”
“你……你刚才到底……”这边的声音在发抖。
“那是意外,不用担心。”
“什么?什么叫意外啊,这个怎么可以意外的,要死了!你是疯子啊——”
门缝儿的一点遗光中,众人又看到猛女虎叫着,扑上了那只状态极“柔弱”的小白狐。
卡嗒一声,门关上。
众人相视而叹,尽皆一头大汗!
里面的声响仍没有停息,不过刚才吓得他们的心脏也差点停摆了!
双娥愤了,一甩手又回到了驾驶坐,“真是的,他们两个……就是打情骂俏也不用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真是……真是丢死人了。”
最惊奇的还是那个江陵君,她都没想到,居然也能成……那个样子!说来,还是轻轻强悍,要是姐姐绝对搞不到这副模样。唉!一物克物嘛!那她的神秘刺客情人到底在哪里啊?!
她这一阵气愤,偏偏一直跟旁边的车夫搭讪都未成功,对方连个屁都不放一个。气得她转头一把将那碍眼的纱帽给攥了下来,而轩辕七杀也一心担心车内的人,刚才没能及时去察看,还在分神留意车内的动静,没有及时防范身边的公主,就被得了手。
两人惊奇地一对眼儿,那个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啊!
“你(你)……”
异口同声,惊奇同在眼中流窜。
是他!——女人心声。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男人心声。
。。。。。。。。。。
终于到达通神天威楼下,却又出了一场意料之外的好戏。
“江陵君,江陵君——”
“宣于君,宣于君——”
“雁悠,雁悠,我们爱你——”
还没下车,就听到一堆女人狂呼乱叫,激动得快把整个大楼掀翻了般。刚踏出车门,无数张小纸片纷纷飞来,轻轻等拣起一看,霍然都是他们的宣传单,不知道被谁加印出去,现在是满天飞飞了。
再看天威楼下,早就被一群红粉裙衩堆满了,那场景啊——当真是一级天皇巨星出门的轰动水准。
“谁把出游消息放出去的?”轻轻环视众人一眼。否认的人一半,沉默的人一半。
“无防,来便来了。不如善加利用一番!”姜霖奕瞥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除了雁悠君缓步踱过来,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直视他这一方。他淡然一笑,走在最前,顺手拉了轻轻一把,轻轻不得不跟在了他身边。
其他人也陆续跟上,不过却失了先机。
“哇,江陵君,是江陵君本人耶!”
“好美,好美啊!真的比传闻中还要美绝人寰啊!”
“是呀是呀,后面那几个帅哥也很美,可是还是比不起他耶!”
基本上众人先将江陵君欣赏品论了个够,才论到后面上来的人。那话儿可讲得直接了,这些小姑娘丝毫不避违,上从头发,下到鞋子,都论遍了。短短十米的路,左右都有护卫拦着,还屡屡因为江陵君一个淡淡的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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