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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庶女攻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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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南溪,多谢姑娘相救之恩,敢问姑娘大名?”南溪双手一拱,义正言辞地问道。
青崖听罢,顿时拉拉南溪的衣角,小声道:“公子,姑娘叫萧茉。”
南溪点点头,顿时转头看向萧茉,又再次拱手道:“萧茉姑娘,你一个女子上路危险,敢问姑娘要去何方?不如跟南溪一起上路去风国,好做个伴?”
青崖尴尬一笑,走进南溪身旁,“公子,我们自身难保,带着一个女子上路不好吧。”
南溪双眼一瞪,怒道:“青崖,本公子平常是如何教导你的,有恩必报,滴水之恩定以涌泉相报,现在姑娘救的是我们的命,你怎可……”
萧茉勾起嘴角,看着面前一唱一说的两人,心里顿时有些了然,顿时干咳两声:“南溪公子,萧茉正好也想去风国,路途遥远,萧茉又不识路,劳烦公子了。”
南溪听罢很高兴,敲了青崖一记栗子,立马像萧茉走来,喜上眉梢,“萧茉姑娘,那咱们走吧,南溪身上带着些许银两,看姑娘一身褴褛,咱们快到集市去换一身衣服吧。”南溪脱□外的白袍,给萧茉披上,一脸爽朗的笑。
萧茉紧紧地看着他的双眼,恍惚了一瞬间,接受了南溪的好意,于是,几人就一起上路了。
那时,萧茉刚转身,小貂就从她的怀里钻出个小头,小爪子挠挠,似乎想说些什么,萧茉摇摇头,示意它不要出来,小貂眨巴了几下眼睛,又再次钻了回去。
一路上,南溪一直侃侃而谈,天文地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萧茉听罢笑着点点头,并无多言,倒是青崖一直在拍手是好,把南溪捧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似的,南溪却也受落,直到来到集市前,一直叽喳个没停。
来到凌国关外的集市,昨晚战争留下的残骸还没有完全被清除,百姓还是战战兢兢,只有少数敢出来摆摊,酒楼食肆也关闭了一大半。
萧茉一行人进了一间叫“似云来”的客栈,客栈生意还算不错,许多关外来得商人都在这里落脚,所以鱼龙混杂。
他们在一角的小桌子前坐下,小儿就脸挂笑地跑上来了,“哎哟喂,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萧茉抽了下鼻子没有说话,反正给钱的主又不是她,等南溪自己解决就好。
“小二哥,贵客栈还有没有客房?”南溪扬起笑容,客气对朝小二道。
“这位公子,小的一看就知道您非富即贵,我们客栈只剩下一间上房还有一间下房了,公子可以住进上房,剩下的,尽管给您的侍从住。”小二谄媚地笑着,瞟了两眼青崖和萧茉,由于萧茉披着白袍,一脸蜡黄,看上去倒像个假小子。
“谢谢小二哥,如此吧,上房和下房我们要了,上房就留给这位姑娘吧,我和青崖住下房就行。”南溪灿烂地笑着。萧茉听言差点吐血,这是个好的误会啊,他竟然一语道破,真是耿直过了头,成了傻。
小二知道自己说错话而一脸尴尬,面露难色看了看萧茉,立马转了话锋,让南溪点菜。
这时,酒楼一角。
“老吴,你听说了没?昨晚凌国城门开战了,夜国杀来了,不过被咱们杀了个清光,嘿嘿,那帮蛮子傻了,千里迢迢来这里送死。”
“哎,是冥国和夜国勾结,一起来讨伐咱们才真,呸!咱有觅王啊,谁能伤咱们一根汗毛啊,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去去去,觅王充个什么用,你们不知道,我老弟是宫里的侍卫,听说觅王被杀了,冥国四王子也失踪了,冥国的人都要来找事呢!”
“觅王死了?是真是假啊……”
“啊?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来,快说说……”
萧茉坐在桌子前,隔壁的谈话声全部进了她的耳里,一旁的南溪还在兴高采烈地谈天说地,萧茉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觅王两个字,就像匕首一般,猛地刺穿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一瞬间,头痛欲裂,难以呼吸。
……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最近天气好热,大家小心中暑~~
某非已经中招了~~~
第五十四章 搜寻玉玺
“似云来”客栈里的一角,南溪突然瞟了一眼萧茉,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当下询问个中缘由:“萧茉姑娘,是不是路途遥远,身体不适了?”
萧茉暗吐一口气,笑了笑,释然道:“不是,萧茉想起了故人罢了。话说,南溪公子,你是风国人?”
“呵呵,故人难再,多想也是图添烦恼。南溪正是风国人,南溪的爹爹是都城里玉器店的店主,南溪家里还有……”南溪一股脑地说下去,@文·人·书·屋@似乎怕萧茉知道得不够清楚似的。
“公子!这里耳目甚多,小心点……”青崖听罢脸色一变,疑惑地看了一眼萧茉,拉着南溪的袖子低声道。
“咳咳,青崖,看来本公子真是白教导你了,爹爹说,四海之内皆兄弟,特别是咱们行商的,青崖你……”南溪轻咳一声,又大义凛然地看着青崖指责起来。
萧茉听不下去了,顿觉青崖似乎不太喜欢她,立马转移了话题:“公子就别骂青崖了,在江湖上行走,多个心眼也不是不好。”
“嗯,还是姑娘有道理,但是,恕南溪直问,姑娘到风国去到底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我是去风国找人的,但是,现在那人在哪里我还不知道,不过,他一定会回去的。”
“哦?姑娘大海捞针,难免苦苦难觅,南溪在风国还算有点人脉,到时候能让南溪帮忙的,姑娘定要直说。”南溪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有点得意。
萧茉笑笑,点了点头。
光离大陆边疆,夜晚的天特别阴森,黄沙滚滚的荒地上,一座偌大的宫殿矗立着,远远看上去就已经弥漫着一片死寂。
大殿之中,大理石的大厅宏伟壮观,墙壁上雕刻着惟妙惟肖的图腾,奇异的怪兽张牙舞爪,十分诡异。一个大大的炉鼎摆放在大厅之间,下面热热地烧着柴火,气泡咕噜咕噜地往上冒,伴着少女垂死的呻…吟声。
往青铜炉鼎里一瞧,赫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全身的皮肤被热水浸泡的血红。
此时,一个青袍男子从内室走出,干咳两声,坐上大厅的高位上,两手扶着四角椅扶手,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凶狠的眼,像盯着猎物一般瞧着炉鼎里的少女。
一个黑衣男子从厅外走进,低头恭敬道:“圣主,我们的人追踪到凌国,找不到她,但是属下已经全力追捕了,定不会让圣主失望。”
青袍男子听罢,大手往一旁的桌子一扫,一套茶具顿时扫落在地,上好的陶瓷碎了个稀巴烂,“白岩,这话你已经说了多少遍?你们这群废物从外面找来的女人根本无用,本座食不滋味,只有那双狗男女的女儿,才应该是本座的盘中餐,知道吗?”
“是,圣主万福,属下先行告退。”白岩瞧了一眼炉鼎里的少女,皱了下眉。
“嗯,滚吧。”白岩听罢,急忙退下,在出了大厅之后松了一口气。
“白岩,圣主如何说?上次任务失败的一批族人,已经自刎身亡了,听说还被扔在荒地上喂食肉鹰。”一个约莫十五岁的男孩看着白岩,小心翼翼道,眼里透出恐慌。
“白熙,圣主已经大怒了,血族的人多番挑衅,还破坏我们的好事,要是短时间内再找不到她,我们已经很难在族人里找食物给圣主修炼了。”
“白岩,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找那些女孩了,她们太可怜了。”
“嗯,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那些女孩不死,死的就是我们,隐族自从和血族势不两立之后,战争就没有停过,要不是圣主在,你以为我们还能活着?”
“可是,圣主残暴,族人熬不住了,不过,还是怪上官南和那圣女苟合,害两族为敌,不然……”
“白熙,以后别乱听连玛婆婆乱说话了,这是禁忌,快,去炼丹房取药碗,里面的女孩也差不多可以炼药了。”
“嗯,我这就去……”
凌国皇宫内,战争的暴风雨卷席过后,宫人心有余悸,上至妃嫔下至丫鬟,个个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御书房中,常公公站在一旁,臻帝坐在龙椅之上,批阅急报和奏折,这外敌一入侵,许多大臣就在奏折里互相指责,怀疑对方为夜国奸细,给夜国有机可乘,杀至城外,众大臣劝谏臻帝彻查此事,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难定民心。
臻帝摸了一把胡须,瞧了一眼玉玺,想起几天前失踪的玉玺,突然双眼一睁,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连成了一条线。
夜国太子智勇无双,利用了声东击西之计,本来,炎令藏于梅菱殿已经十多年,从无外人发现,甚至连媛妃也无觉察书架的机关。
御书房守卫深严,夜倾派人偷走玉玺此等重要之物,就是要乱了他的心,生怕炎令被夺,所以禁卫军的布局一调动,夜倾便有所察觉。
在国宴之前,以派兵守护凌国,作为领过和冥国绳水争夺的筹码为借口,屯兵驻守,但是制造假象,偷偷突击前来凌国。
国宴之晚,制造火灾,禁卫军忙着救急,梅菱殿守卫减少,便被他乘虚而入,把炎令偷走,一切来得如此天衣无缝。
这么说来,凌国之中,必有内奸,而且,此人的势力还不小。
冥国并无趁机痛打落水狗,证明消息没有外露,所以,冥国的太子和四王子嫌疑小了,不过,四王子踪影全无,倒也难说。
月黑风高,皇宫里的禁卫军急忙地走动,整合成几只队伍,趁着攘外之势也要安内了。禁卫军直接受臻帝指派,分散至各宫殿搜寻玉玺的下落。
搜查的消息一传出,凌国皇宫就更加地乱了,人心惶惶。
东宫之内,禁卫军队伍走进,翻查物品,凌轩站在殿中,冷冷地看着,沉声道:“辰将军,你好大的胆子,昨日本太子才带领禁卫军出战,今日,你竟敢来搜本太子的东宫?”
辰将军站在殿中,昂头挺胸,耿直道:“太子殿下,臣乃是受之皇命,迫不得已,要是稍有得罪,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包涵了。”此时,两个禁卫军从太子的卧室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玉玺,脸色沉重。
辰将军双目顿时一惊,霎时转了话锋:“不过,太子殿下,看来包涵也是不必要了,太子殿下还是看看该如何给皇上解释吧。”
凌轩转身,看见禁卫军手上的玉玺,眉毛一挑,顿时道:“龙玺?这不可能!”
“证据确凿,还请太子跟我们走一趟吧,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微臣也难以交代。”辰将军怕太子不合作,已经超前走了两步,作出强押之势。
凌轩怒瞪一眼,一甩双袖,大步流星地步出东宫,朝御书房走去。
此时,东宫大殿旁的红柱后,小太监偷偷瞟了一眼,立马转身跑离了,心里暗叫不好:“惨了惨了,太子被抓,东宫的人都要陪葬了……”
于是,太子东宫被搜出玉玺一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了出去,当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了,太子要是被安上卖国通敌的大罪,觅王又生死不明,当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就是她的儿子。
甄贵妃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当下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起轿出了后宫,朝御书房走去,她的宝贝的儿子,不要出事才好,臻帝猜疑心极重,最见不得就是背叛卖国之事,万一被扣上什么罪,那是诛九族的份儿,她真是不用活了。
禁卫军步进御书房,拿着在东宫搜出来的玉玺,呈上臻帝,严肃道:“皇上,龙玺在太子东宫的寝室搜出,乃辰将军亲自监督,禁卫军绝无疏漏。”
龙椅上的矮小男人,眉毛一竖,一脸不可置信,不过在禁卫军面前,不敢徇私,只是沉声问道:“这可是确实?朕可容不下栽赃嫁祸之事!”
“父皇!”御书房外,凌轩大步迈进来,身后跟着辰将军,“这玉玺的确是从儿臣的寝宫搜出,可是,儿臣并无做此等卑劣之事,父皇明察。”
“哦?”不久前,太子为多虎符出战冥国,后打败仗而被朝中大臣弹劾,如果太子怕夜长梦多,和夜国相互勾结,两人共分凌国,也不是无可能。“若玉玺不是皇儿所盗,那皇儿觉得是何人所为?”
凌轩顿时抬头,直直地看着臻帝,发现他的双眸里,竟有怀疑之意。
……
凌国边城,晚风拂过,客栈上房的窗户被轻轻推开,月光洒进。
换上一身白衣的萧茉关好厢房的门,坐在床边,小貂从一旁跳出,蹲在她的大腿上,两只小爪指指房外,又挠了挠头,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说什么。
萧茉皱了一下眉,小声道:“你是说,南溪很奇怪?”
小貂立即猛点头,一双大眼睛在月光下特别明亮。萧茉顿时笑笑,“嗯,我一早就发现了,不过,我们尚且跟下去也无妨。”
……
作者有话要说:噗!!!**抽了哇。我昨晚打开还有的~~重发,亲们息怒~~~
虎摸个~~
第五十五章 大义灭亲
夜黑风高,凌国皇宫御书房中,烛光摇曳,只有隐隐的两个身影。
臻帝坐在龙椅上,盯着站在大殿中央的男子,双眼一眯,开口道:“轩儿,夜国大有吞并天下之势,你竟然引狼入室?何况,朕还健在,于朕的眼皮底下耍花样,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披着白袍的男子眼中闪过狠光,沉声道:“儿臣为了凌国江山鞠躬尽瘁,身上重伤尚未痊愈也迎敌出战,岂会做出如此愚钝之事?父皇生子养子育子,却未能懂子,儿臣无话可说。”
“哦?那轩儿可知,宁美人意外一事是有人一手策划,炎令被夺之余,禁卫军死伤殆尽,朕如失左右臂,觅王生死未仆,皇儿的威胁不再,沈隽和司徒蕊失踪,冥国十万兵马进军绳水边界蠢蠢欲动,势要凌国给交代,朝中百官进谏弹劾,民怨冲天,要是当下,皇儿拿着宝剑架在朕的脖子上,说要夺位重整江山,这是何等简单之事?如今,朕在皇儿的寝室找到玉玺,皇儿说,朕应该作何感想?朕该如何懂你?”
一字一句的质问从臻帝的牙缝之中挤出,凌轩的双眼逐渐瞪大,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摆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如此一个有利至极而又极易惹来杀身之祸的局面。
可是……
“皇上,甄贵妃求见。”常公公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臻帝眉梢一挑,应了一声,书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甄贵妃就匆忙地跑进来,双腿“咚”地跪在地上。
“皇上,轩儿是无辜的,皇上明察啊,玉玺肯定是觅王那个贱种偷的,临死前还要栽赃嫁祸,把玉玺放在轩儿的寝室,轩儿为了朝政死而后已,决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啊!”甄贵妃的声音颤抖着,但是异常地坚决。
“爱妃来得正好,朕也想听听,关于皇后暗中勾结外人制造火灾一事的真相。爱妃记得说好来说清楚来了,不然,这砍头的大罪,谁也担负不起。”臻帝意味深长,双目把甄贵妃盯着打了一个冷颤。
凌轩看了一眼臻帝,又看了一眼甄贵妃,顿时皱了皱眉,莫非……
甄贵妃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皇上,臣妾……”
“说,把你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轩儿私藏玉玺一罪未定,要是定了,朕怕爱妃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皇上,臣妾说,就是宴席的前一晚,臣妾从轩儿寝宫回到后宫,经过花园之时,臣妾听见假山之后传出皇后的声音,臣妾大惊,让嬷嬷和宫女一起上前去一探究竟,谁,谁知,就听见皇后跟黑衣男子道……”
“道什么?”
“皇后道宁美人出身低贱,花尽心思勾引魅惑皇上,还妄想在寿宴之上一展风采,迷君惑臣,定要使计害宁美人出丑。”甄贵妃语罢,低下了头。
“那爱妃可知道,皇后是使了什么计才让宁美人身陷火灾的?”
“皇上,依臣妾所知,大概是用了火水,先年,臣妾的爹从江南一带出巡回来,道是南方有此等燃物,臣妾倒是那时才一展听闻。”甄贵妃看了一眼臻帝,见他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火水,好新鲜的东西,那可是朕从爱妃宫中搜出的这瓶?”臻帝脸色顿时变得狰狞,眉毛一竖,话音还没落下,随手从御桌上抓起一个瓶子,甩在了甄贵妃的面前。
瓶子碎了满地,碎片飞溅出去弹道甄贵妃的膝盖上,浓烈的火水味充斥着御书房,甄贵妃和凌轩齐齐瞪大了双眼。
甄贵妃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求饶:“皇上冤枉啊,臣妾从未见过此物,冤枉啊!”
臻帝怒发冲冠,拍桌而起,龙袍的大袖一挥,油灯飞洒在地上,“嚯”的一声,御书房的地上燃起人高的大火。“甄妃,这是禁卫军在搜寻玉玺之时搜出的,你的意思是,朕栽赃嫁祸于你?”
“不!皇上,臣妾并无此意,只是,臣妾是冤枉的啊。”甄贵妃快被逼得狗急跳墙了,本来想着为儿子脱罪,谁知,更东窗事发。
凌轩心里了然,私藏玉玺,国宴制造事端,害炎令被夺,此等乃杀头的大罪,就算身为太子,但是父皇疑心重,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有造反夺位之图,那如今……
凌轩深深地皱了下眉,也一并跪在地上,甄贵妃见此立马上前拉住儿子的衣袖,哭喊道:“皇儿 啊,快给父皇求情,快。”
凌轩暗吐一口气,双手一拱,朝臻帝道:“父皇,如今看来,所有的祸事都是母妃一人所为,儿臣全然不知,儿臣愿意大义灭亲,给母妃毒酒赐死。”
“皇,皇儿,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母妃啊……你竟然?”甄贵妃全身剧烈地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枉她生儿养儿啊,凌轩受重伤,被众大臣弹劾,臻帝维护不来只好削权,她不愿让凌轩兵权受损,便私下与夜倾合谋,让夜倾扶助凌轩一把,但条件是,她在国宴上制造事端。甄贵妃思来想去,想起那日皇后在皇太后面前讽刺嘲笑宁美人一事,又知道皇后视宁美人为眼中钉,才会从宁美人身上着手。
火灾发生后,便顺水推舟把罪行全部推到皇后身上,谁知,臻帝竟然一箭双雕,借搜玉玺为由偷偷从她的宫中取出那瓶火水,证据确凿,谁又知,她的儿子竟然大义灭亲,要把她逼死为求自保。
甄贵妃怒气攻心,瞪眼欲裂,跪着爬向前,意图抓住臻帝的衣摆求饶,臻帝怒喝一声,禁卫军从门外跑进,拉起甄贵妃。
面前的女人,在拉扯中发髻凌乱,面容呆滞地尖声喊叫:“皇上饶命啊,皇上,几十年夫妻情谊,皇上岂能说杀就杀,皇上饶命啊……”
凌轩跪在一旁,看着母妃嘶力竭地喊叫,被禁卫军声拖下,咬牙欲碎,本来狠戾的面孔,此时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黑红一片,十分吓人,双手拳头死死地握着,青筋毕露。
“去,把甄贵妃拉下,赐毒酒!”臻帝语罢一甩衣袖,无力颓坐到龙椅上,几十年夫妻情谊,美人如何敌江山?
……
翌日早上,凌国上下都颁了追寻令,要把冥国四王子沈隽和觅王妃司徒蕊安全带回,以便平息冥国的谴责。
似云来客栈中,一众官兵一拥而入,拿着萧茉的画像询问店主和小二。官兵怒气冲冲,拽着小二的领口,“快说,有无见过此女子,要是隐瞒不说,就定你个杀头之罪。”
官兵来袭,许多客人都争相走避,店主见况,朝画像多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昨日住下的三人,为免得罪官府,连忙跟官兵到:“官兵大爷,老夫见过此女子,现在就住在本店的上房啊。”
官兵甩下小二,“哼,还不快带路,误了事爷我就找你的麻烦!”
“是是是,来官兵大爷,这边走。”一群官兵在店主的带领下,闹哄哄地朝萧茉的房间走去。
“哎,大爷小心点,轻点,别撞坏了这门,哎哟,楼梯啊,心疼死老夫了。”
此时,下房冲出了一个白色衣服的男子,面如冠玉,却一个劲地跑了上来:“官兵大哥,我今早看尽那个女子从后门走了。”南溪拉着其中一个官兵的手,不让他向前走。
“放手,傻呆子,误了爷的事,爷砍你的头。”
“是是是,公子,快放手啊!”店主着急瞪眼,连忙朝南溪喝道。
下一秒,青崖就从下房追了出来,大喊道:“官兵大爷饶命啊,我家公子不懂事。”青崖跑上来死死拽开南溪,低声喝道:“公子啊,你疯了,为了那女人会丢命的。”
这话刚好让官兵听见了,“哼,臭小子,要是此女子不见了,你就给爷等着!”
几个官兵大步流星走到萧茉的门前,大脚一踢,门就开了。
此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女子。官兵大怒,一把抓过店主,“死老头,看清楚点,此女子去了哪里?”
店主本来想交出萧茉,好让这帮主子快点走,谁知,现在人不见了,责任就到他头上了,店主一转眼珠子,立马哈着腰道:“哎,老夫想起来了,此女子真是今早从后门走了,对,那公子说得对!”
官兵把店主踢到地上,一众人朝着后门的方向追了出去,被搜捕过后的客栈,就像得了蝗虫害。
官兵走后,南溪跑进房间一瞧,发现真的没人。青崖叹了一口气,把南溪拉回下房里,语重深长道:“唉,公子,那女子来历不明,你何必三番四次惹祸上身呢,在树林里把刺客杀死的是青崖,不是她。我们背着老爷出游已经是大罪了,要是把不明身份的女子带回去,老爷疼着公子不会说什么,但定会杀了青崖的。”
“青崖,你……本公子和姑娘一见如故,难得成为朋友,我定会把她安全带到风国,还帮她入皇宫,直到她找到要找的人为止的。”南溪拍了一下桌子,大义凛然道。
青崖皱了一下眉,却顿时松开了,嘴边坏坏地笑,凑近南溪:“公子,你老实跟青崖说,你喜欢上萧茉姑娘了?”
南溪心里不安,甩开青崖的手,生气道:“什么喜欢不喜欢,乱七八糟的,本公子只是想帮她而已,不想她被人欺负,你少给本公子恶心。”
“呵呵,公子……”青崖话音没落,一把清脆声音就从角落响起了,冷不丁的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第五十六章 炎令为假
青崖在一旁奸笑,南溪正面红耳赤地解释时,萧茉突然从床后走了出来,“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两人顿时吓了一大跳,青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躲在这里的?”
“就在你公子拉着官兵的时候,放心吧,我什么也没听见,到了风国边城,咱们就分道扬镳,我不会粘着你公子的。”萧茉淡淡地道,语罢捞起南溪的大衣,撕了衣摆套在身上,把头发束起,把眉毛画粗,装扮成男子。
南溪听罢脸一会红一会青的,瞪了青崖两眼。青崖吐舌,耸耸肩,立马转话锋:“对了姑娘,官兵为什么要抓你?”
萧茉收拾了一些干粮,头也没有抬道:“我是觅王的贴身丫鬟,觅王府出事了,我便偷偷溜出来。”
南溪听罢一手敲在青崖的头上,喝道:“快收拾东西上路,哪这么多废话,还有,咱们不走路了,用剩下的银子租两辆马车。”
“哎,别,租一辆好了,现在城门估计设官兵了,留些银子用来给过路费。”萧茉阻止道,探头出去视察情况。
风沙翻滚,烈日炎炎,凌国边城外。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至城门,被官兵拦下,两个矮小的兵看了一眼光鲜的轿子,贼眉贼眼地走了上去,“皇上有令,马车不得放行。”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撩开,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伸出头来,着急道:“官兵大哥,您行行好吧,您瞧,我家公子患病,再不出城找神医,就要咽气了。”
“本大爷管你的,反正不能出城。”官兵就要抽出佩刀,少年谄媚地笑笑,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塞到小兵的手里。
“官兵大哥您行行好,这都给您消消气,完了可以去乐呵乐呵。”少年语罢,撩开帘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病恹恹的男子,脸上满是红色的疙瘩,十分恶心。“您瞧瞧,我家公子患上了疫症,要是再不出城,在这里传染给谁就糟了。”
小兵看了一眼,一脸厌恶,把银子收好立马走到一旁,不耐烦道:“去去去,快走,走慢了爷不放过你,死不要命的。”
几人出城之后,青崖驾着马车一路飞奔,萧茉坐在轿子里,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青崖的背影,眼底深了深。
南溪从软榻上坐起,手一擦,脸上的红点就没了一大半,他憨憨地笑着:“姑娘,你真是好聪明,比二秀聪明多了。”
“叫我萧茉吧,姑娘前姑娘后我听着不舒服。”萧茉拿出水壶喝了一口。
“好好好,哈哈,姑……萧茉果然比二秀有趣多了,我告诉你哦,二秀是爹爹打小给我讨的童养媳,样子是挺好看的,但是人笨又无趣,前一阵子,二秀十三岁生辰那天,爹爹竟然逼着我跟二秀洞房,我气不过所以跑了出来,唉……”
萧茉勾了勾嘴角,也没做声,淡淡的看着南溪一会笑一会愁的。
南溪见萧茉沉默,顿时道:“萧茉,我给你吹个笛子吧,爹爹说我吹得可好听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兴高采烈的。
“嗯,你随意。”萧茉靠在床边,看了一眼关外。
悠然的笛声从马车里传出,一声声天籁之音宛如弹珠落地,一下下抑扬顿挫就像故事篇章,音符连绵泻出,凑成一首跳跃轻快的曲子,在黄沙滚滚的关外响起别有一番滋味。
萧茉倚在窗边,不知不觉竟然坠入了这般旋律,微微地阖上了眼睛。
此时,驾着马车的青崖听见乐声,顿时勾起了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狠意,跟外表毫不相符。
过了一会,关外道路崎岖,马车一个颠簸,萧茉突然撑开双眼,那时,南溪已经没有吹笛子了,悠然地躺在软榻上看书。
“萧茉,你醒了?”南溪放下书籍,笑着道。
“嗯,昨晚没休息好,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你的笛声真好听。”萧茉一边答话一边转头,看出窗外,表面上很淡然,眉头却不禁一皱,心跳剧烈地加快,天,她竟然失去意识了,听着南溪的笛声失去意识……
……
日上午间,夜国皇宫与殿中,众大臣缄默着,等着一个人。
夜倾刚一步踏进大殿,群臣俯首行礼。
夜倾一拱手,恭敬地朝濂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坐在高位龙椅上的高大男子点了点头,夜倾便站到了一边,众大臣开始呈上奏折进谏。
“皇上,太子殿下在凌国贸然战失五万夜军,我国兵力有所减弱,风国蠢蠢欲动,大有一副乘胜追击的势头,请皇上定夺。”
“是的皇上,微臣赞同左相之见,凌国和冥国乃是小国,太子殿下雄才伟略,耗损五万士兵却拿不下凌国,这真是有失夜国威名……”
“哎,林尚书所言差矣,太子殿下使计让冥凌两国开战,以帮助凌国讨伐冥国之名声东击西,要不是风国插手,太子殿下定不会空手而回,再说,凌国嚣张是仗着觅王,现在觅王死在太子殿下的手上,攻陷凌国,吞并冥国,乃是指日可待。”
“右相所言甚是,太子殿下此一石二鸟之计,冥国已经向凌国进兵,定要凌国交出太子和四王子,倘若两国互相残杀,到时得渔翁之利的便是我方。
“好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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