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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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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见到前面山崖边长着一棵古柏,虬枝若舞。树冠如盖,便悄无声息的飞了上去,站在一根树枝上向下瞧着。

这时只见从玄金宗弟子里走出一个人来,头戴九莲束发铜冠,身穿白色道服,腰系芙蓉根丝绦,足踏墨青桃丝靴,虽然瞧来有五十来岁,颌下胡须飘洒于胸,但唇红齿白。须发如漆。甚是俊俏儒雅。

任天弃一瞧这人的打扮,顿时便想到一人来,暗忖:“青云子。这定然就玄天门的掌门人青云子,此人终于启关露面了。”

青云子走到了坪坝之中,环视了一下众弟子,朗声道:“本派自陆祖师开创以来,每隔十五年都要在这紫云峰举行同门聚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为本门选拔人才,然后择才而教,日后有望接替各宗宗主之位,最终将有一人成为本门掌门。各宗须派传功弟子与普通弟子各一人参与比试,普通弟子以剑落地为输,而传功弟子则以剑气强弱而定,众弟子可放手施展自己之学,但切记不可伤及同门。”

他说了这话,将手一挥,众弟子便盘膝而坐,而玄木、玄土、玄火、玄水各宗全都走出一人来,与青云子并排在前面盘膝而坐。

坐在他两旁的人中。玉虚子、安阳子与宣成子任天弃是见过的,而坐在最左边的一人却是陌生,却见她四十来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女道袍,肤色白皙,面目娟秀,颇有徐娘半老的风韵,只是不时在用眼角斜瞥着那青云子,眼神中带着几分忧愁,又有几分痴意。

任天弃一瞧她,便知道这就是玄水宗的宗主静真子了,看来她对青云子还是余情未了啊。

他这时又向玄水宗的女弟子望去,却见容貌皆在中上之姿,不过一时却没有瞧见袁宝琴,她内丹已成,已可练御风之术,又深得静真子的赏识,应该是能够来的,不过邓雅婵就没法飞到这紫云峰了。

这时只听青云子道:“何斌,由你先向各位师兄弟领教高招。”

他话音一落,便有一名穿着白裳,三十来岁的男子负着一口古剑走了出来,向四周一揖道:“玄金宗弟子何斌向各位师兄弟讨教了。”

这时从玄土宗弟子中走出一名穿着赤裳,他年纪相仿的男子,向那何斌一揖手道:“玄火宗弟子朱延春前来领教何师兄的高招。”

两名弟子相互一揖,各自走了五十步左右,微一凝视,几乎同时捏出个剑诀,叫了声:“神剑出鞘。”两柄剑同时飞出,在空中相击在一起,但如两名武林高手厮斗起来,八五八书房上上下下的发着“铮铮”脆响,天空中不时有火花交迸。

任天弃一瞧到两人出手便知道他们地剑法还在未练得高深,那“神剑出鞘”之语本是乾坤神剑的引咒,但剑法练到佳境,只需捏着剑诀,以心御剑,那剑就可以脱鞘而出,就用不着傻乎乎的念那四字引咒了,而自己已经达到此境,剑法自然在这两人之上。

两柄剑又斗得一阵,便见到何斌的剑渐渐的压制住了朱延春的剑,每击一下,那朱延春的剑便要荡出丈余,过得一阵,就听到那何斌大叫一声,他的剑也猛的发力,顿时将朱延春的剑向下击飞,插到了地上。玄金宗地弟子顿时欢叫起来。

任天弃瞧到这里,也不仅大是摇头,五行剑何等精妙,火行剑是能够克制金行剑的,可惜不能炼化成气,所有的精妙之处都施展不出来,这样的比试,便如两个莽汉斗力一样,谁的修行高,谁的内丹练得久,那么就能得胜。

这时玄土宗里又站出一人来,瞧样子比那朱延春的年纪要大,与何斌见过礼,又斗起剑来,这一次的结果,却还是何斌胜了。

接下来就是玄木宗派出的一名叫周进地男子,与何斌斗得良久,也被他的剑远远的磕飞到了地上。

这时候,玄金宗的弟子更是欢叫如雷,就连青云子也是捋须而笑。

然而静真子瞧见了青云子的笑容,却是将脸一冷,大声道:“袁宝琴何在?”

任天弃一听,顿时将眼睛睁大,果然见到袁宝琴穿着黑裳从玄水宫弟子中走了出来,向静真子一揖道:“弟子袁宝琴在此,师父你有什么吩咐?”

静真子肃然道:“你去会一会你何师兄,记住。只许胜不许败,要是输了,回去我罚你面壁三个月。”

这时青云子一叹道:“师妹,这同门比斗,胜负不必计较太多,你这又是为何难为自己的弟子,你若是真的想赢,我叫何斌认输便是。”

这时却听静真子冷笑道:“谁要你认输,你不是自诩教徒有方么,这何斌入门也有六十年。我这徒儿却只有不到三年。若是她能够胜了何斌,我瞧你这个掌门人有什么话说。”

她故意将“掌门人”三字说得很重,颇有讽嘲之意。

青云子心中对静真子是有愧疚的。但他是一门之主,这么多的弟子在场,面子上也挂不住,便道:“何斌,你就好好的与袁师妹切磋一下。”

何斌乃青云子贴身弟子之一,当下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向袁宝琴一揖手道:“袁师妹,那为兄就冒犯了。”

袁宝琴自练了玄木剑后第一次与人交手,心中也大是忐忑,不过师父下令只能胜不能败。也只有接招了,便还了一礼道:“请何师兄多多指教。”

两人说着话,又分出一段距离,同时引剑出鞘,飞在了空中,袁宝琴用的剑甚是轻巧,比何斌的短了一尺有余,撞击起来不免吃亏,但她曾服过“千年肉芝”。内丹之强盛绝不输于这何斌,控剑的速度及灵敏却在何斌之上,当下也不与他硬拼,指挥着短剑只是盘旋避让,寻着机会便向下飞出,击在何斌的剑身,几次都将那剑差点儿击到地面。

静真子见到自己果然没错人,爱徒甚是聪明慧巧,知道避虚就实,也是微笑不止。

那何斌瞧样子甚是好胜,捏着剑诀,尽力指挥着自己的剑,额头上已经现出了冷汗,但他的剑已经完全无法与袁宝琴的剑交击。

就在这时,何斌一咬牙,也不见他如何作势,那飞剑忽然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袁宝琴的剑顿时在空中停滞无法飞行了,不管她如何御剑,都不能动得分毫。

这时玉虚子、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都脸色一变,站了起来道:“金行真气。”

青云子点点头道:“不错,这便是金行真气,也是我这些年悟出来的一点儿心得,弟子们纵然不能炼剑化气,也能将所修的真气附于剑上,至少增加一倍的威力。何斌这次随我闭关,我已经将他教会。过几天,我便把这心得与各位师弟研讨研讨,咱们所学的虽然不同,但道理应该是大同小异,这样一来,玄天门的实力就会大增,说不定能够安然渡过即将来到的一场大劫。”

玉虚子对这名师兄向来是妒嫉无比,现在见到他能够将金行真气附于剑上,宣成子连声称赞,静真子是一脸敬慕,心中更不是滋味,不由道:“掌门师兄,你几次说本门将有一场大劫,可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发生,莫非是算错了。”

青云子一脸沉肃的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算错,本门肯定将有大劫,只是这场大劫何时发动,又是何原因,我实在无法算出。”

这时静真子道:“师兄,还不叫你的弟子将宝琴的剑放了,想炫耀你玄金宗的本领么?”

青云子点点头,喝道:“何斌,快快收剑。”

何斌应了一声,就要撤回飞剑。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掠来一道黑光,只听“铛”的一声,竟将何斌那还在发着光芒的飞剑一下子就撞得光芒尽失,在空中翻了几个滚,远远掉在了西边山崖边。

而那黑光一转头,便向山崖东边的一棵柏树上飞回。

青云子等人眼光何等敏锐,早已瞧清黑光是一柄似剑若棍的物事,似乎就是本门祖师留在仙剑殿里的那柄废剑,脸色都是一变。

原来,任天弃在那柏树之上明明见到袁宝琴占了上风,也好生替她高兴,却不想那何斌竟能让飞剑发出金行之气,真是又惊又喜,实在想不到那青云子居然有能耐悟出以金行真气附于剑上之法,这正是自己觉得遗憾的地方,倒要想法子向他讨教讨教,也不想再隐身,一时见到袁宝琴落败,又想试试弃天剑的威力,便出了手,不料那带着真气的剑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被弃天剑一撞就飞远了。

这时只听见青云子高声道:“来者何人,速速现身。”

任天弃便哈哈大笑着一跃而下,道:“好啊,玄天门聚会,我也来凑个热闹。”

青云子见他穿着玄木宗的衣裳,也是一愣,道:“你是何人?”

这时玉虚子在旁边道:“他就是我给掌门师兄禀告过的一夜成丹的贾翰飞,失踪了大半年了,今天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呵斥道:“贾翰飞,这些天你到那里去了,还不快来拜见掌门师叔。”

他说了这话,嘴角却掠过一丝冷笑,虽然不知道这贾翰飞的飞剑之术为何进展这么快,但他终是玄木宗的弟子,将何斌的剑击落,自己也是脸上有光,总算是压了青云子一头。

谁知却见到任天弃理也不理他,顿时火冒三丈,大喝道:“你这逆徒,居然无礼师尊,好大的胆子。”

任天弃身上揣着陆压留下的那块玉晶令牌,那是有恃无恐,笑嘻嘻地走到他的面前,道:“你知道我是谁?”

玉虚子愣了愣,道:“你难道不是我玄木宗的逆徒贾翰飞。”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什么贾翰飞,我尊姓任,大名天弃。”

第145章 神剑初现(2)

任天弃这话说出,玉虚子等只是一愣,但不远处的袁宝琴却是浑身一震。她刚才听到任天弃的声音就觉得似曾相识,但那里敢把那个脸上长满红斑,一脸无赖像的少年与这个丰神逼人,俊美绝伦的男子重合在一起,然而听到他这么一自报姓命,然后说话又是那样的口吻,心中已确定了十之八九,这样的意外,顿时让她芳心之中又是激动,又是震撼,另外还有些惊喜交集,只过了一阵,她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所见到过的那花如玉,邓雅婵说她忽然失踪,容貌似乎与此时的任天弃有些仿佛,但又不敢确认,想起当日曾在花如玉面前脱得只剩肚兜亵裤,脸上顿时好一阵滚烫,只希望是自己多疑。

玉虚子听他如此一说,眼神一闪,冷冷一笑道:“任天弃,原来你就是曾经来本门投过师的那个奇丑男子,想不到你会换了一付面容,想来是高人所为了,而你一夜成丹,应该也非侥幸,的确是带师求艺,是不是?”

任天弃笑道:“错,不是换了一付面容,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

玉虚子这时忽然大声道:“狂妄之徒,自以为偷学了些我玄木宗的飞剑之术,就跑到这里来班门弄斧来了,好,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这玄天门是什么地方。”

他说罢这话,又道:“许仲闻何在?”

这时只见玄木宗里走出来一人,正是曾经带任天弃去仙剑殿的玄木宗大师兄许仲闻。

许仲闻走到玉虚子面前道:“师父有何吩咐?”

玉虚子向任天弃一指道:“此人隐名瞒姓,带师学艺,已经犯了我玄天门的大忌,你去将他的四肢废了,然后将元丹击碎。”

许仲闻本来就对任天弃瞧不惯,闻言便道:“谨遵师父之命。”

说着话,已经走到场中,他已经到了炼剑成气的地步。一张嘴,就要吐出剑丸来。

任天弃也不知道弃天剑能不能应付这样的剑气,正要印证自己所学,当下也捏了剑诀,也要招引弃天剑出鞘。

然而就在这时,却听袁宝琴尖叫了一声:“且慢动手。”

只见她飞快地奔了过来,一下子跪在青云子的面前道:“掌门师叔,这个人我认识。曾经还冒险救过弟子的命,他绝不是坏人,请掌门师叔下令放过他罢,他是个好人,真的是个好人啊。”

原来,袁宝琴听到玉虚子叫许仲闻废了任天弃四肢及击碎他的元丹,知道这许仲闻是玄木宗的传功大师兄,已经达到了炼剑成气的地步,只在玉虚子之下,而瞧任天弃背后的剑。也不过练成了飞剑之术。那万万不会是许仲闻的对手,真交起手来,他就是不死。日后也只能一息残存,心中一急,也顾不得许多了,跑去哀求青云子,盼他能开恩放过任天弃。

青云子心地倒是纯善,见到任天弃的俊美容貌,心中也有几分喜欢,但这男子的确是大犯玄天门之忌,众弟子睽睽之目,自己岂能胡乱作主。便一叹道:“任天弃先投于玄木宗的门下,又学过玄木宗修行的妙法,玉虚子师弟就算是废了他,也是宗内清理门墙,我岂可干涉。”

静真子见状,也大声道:“宝琴,还不快起来,这小子就算是过去救过你,但他现在对本门不敬。那也该受到教训。”

袁宝琴那里会让任天弃处于险境,只还在一个劲儿地哀求着。

任天弃见她为自己如此,心中也大是感激,朗声道:“袁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他心中想的却是万一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就将陆压留给自己的那块玉晶令牌拿出来,料想这些人只会乖乖的磕头,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

这时许仲闻已经等着不耐烦了,说了一声:“小子,你当心了。”将头一仰,就吐着一枚淡青色的丸子来,那丸子发着亮光,顷刻之间,便化成一柄青剑,就和那日玉虚子与任世杰相斗一般,只是他的这青气要黯淡一些。

任天弃不敢小觑,捏着剑诀,默念引咒,那弃天剑已有感应,忽地发出一声清鸣,飞了出去,迎头便击在那青色的剑气上,若是按平常的飞剑与剑气相斗,剑气必然会震开飞剑,然后向敌人刺去,但这一次,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许仲闻冷笑着,刚施展剑诀想要震开任天弃的那柄不起眼的废剑,却见到空中黑光一闪,竟将他的青色剑气冲了个粉碎,在空中四散,然后就消失了,而那黑光发出厉叫之声,朝着他的头顶飞至。

那剑的速度真是如电光一般,许仲闻这时已经躲避不及,眼瞧着就要被对方的废剑穿破头部,不由只得闭眸等死。

然而那剑要刺到他的额头,就在三寸远的距离硬生生地停住了。却是任天弃想到陆压对自己有授艺之恩,不必伤他的后世弟子,便饶过了他。这弃天剑已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收发自若,心中也大是高兴。

这场比斗,却把玄天门五子瞧得骇然大惊,要知道以他们所见所识,飞剑是绝然胜不过剑气的,却不想这姓任的弱冠少年竟用飞剑击败了许仲闻的剑气,而且胜负不过在眨眼之间,实在是太意外了。

玉虚子虽然惊诧,但也没把这才练成几个月内丹的小子放在眼里,走了上前道:“臭小子,看来这几个月你有些遇合啊,怪不得如此狂妄,好好,我倒要瞧瞧你还有些什么本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嘴,也吐出了一枚剑丸,化成了一柄青剑,只是青光流转间,比那许仲闻要强盛得多。

任天弃见过玉虚子出剑,父亲也是伤在他手上的,心中颇有些紧张,引动着弃天剑飞了出去,正好撞在那青色的剑气上,情景也和刚才相似,玉虚子地剑气仍然不能透出弃天剑向他攻来,不过他的飞剑也不能撞散玉虚子的剑气,一柄有形的黑剑便与一柄无形的青剑在空中缠斗在了一起,一时间难解难分,只见到那青光不住的绕着黑剑盘旋,而黑剑则嗡嗡作响,不时将那青光的光芒压得黯淡。

瞧着这名弱冠少年竟能与精修了一百多年的玉虚子抗衡,青云子等人越发骇异,而一众玄天门的弟子也都是目瞪口呆,人人屏息静气的来瞧这一场大战,而袁宝琴这时也是樱唇微张,当年那个又丑又没什么本事的无赖少年,忽然变成这么一个身负绝学的俊美男子,实在让她芳心如潮汹涌。

玉虚子久斗任天弃不胜,众目睽睽之下,脸面上也挂不住,忽然叫了声:“乾坤无极,九剑夺命,疾!”

就随着他的语音,那青色的剑气,顿时一分为九,留着一柄继续与任天弃的弃天剑缠斗,其它八柄剑就向着任天弃飞来。

袁宝琴见状,顿时惊叫起来。

他这一手,任天弃是见过的,一听他的剑咒,自己的剑诀也是一变,弃天剑顿时回撤,在他的身前一横,然后急速的舞成了一道黑光便如一个黑色的盾牌将他的身子遮挡住了,玉虚子的九道剑光射在上面,就要被远远的弹开,但他知道自己若是放弃,那等于说就是认输了,咬着牙,仍然指挥着九剑连绵不断地向任天弃攻击着,而任天弃却是以不变而应万变,将那弃天剑越舞越快,一柄柄的青光剑打在上面,然后四射而飞。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如此斗法,大是消耗内元,额头上皆是沁出了汗珠。

青云子见到此景,正要出声叫停,心中莫名其妙的猛地一跳,这对他这样的修真之士来说,可是不吉之兆,连忙静下心来,沉眸推算究竟,但那莫名的心跳却是越来越快,正在大难立即发生的预示,顿时一下睁开眼来,猛然喝道:“不好,这里有危险,大家速速离开这里。”

然而就随着他这声音,空中忽然响起了无数的铃铛之声,连绵不绝的传入耳中,环视而去,却见好些弟子捂住了耳朵,又有些功力差的弟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阅历极广,一见到这般的状况,脸色大变道:“是魔刹教的追魂铃,众弟子快快打坐,清心静气,闭住身体各窍,勿使魂魄出去。”

他说了这话,玄天门的弟子都连忙盘膝闭起身上诸窍来。

任天弃是最熟悉这铃声的,只是过去只听到一个铃铛声,这次听来却至少有数百个之多,那就是说魔刹教来的人很是不少了,他们忽然来袭玄天门,也不知有何用意,不过他今非昔比,内丹强盛,又是半仙之体,魂魄与常人有异,那追魂铃对他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这时玉虚子见到不对,顿时收了木行剑,四下张望着。

正在这时,山崖上红影迭现,竟上来了三四百名绿衣人,分四面将玄天门的二百名弟子团团围住。

第146章 魔刹现世

任天弃见状,顿时想起了自己在山谷里杀死的那魔刹教红衣弟子所说,这魔刹教最低级的是红衣弟子,然后是绿衣弟子,跟着是大魔师,四大魔堂堂主,最厉害的是教主轩辕老祖,也不知他来了没有。

青云子乍逢大敌,脸上却毫无惧色,忽然扬声道:“轩辕老祖,我玄天门与你魔刹教虽有正邪之分,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忽然偷袭,是何道理?”

就在这时,场中忽然一闪,顿时现出五个人形来,当先一人穿着紫色衣袍,外罩朱色大氅,穿着一双七宝云鞋,身高足有丈余,赤眉绿眼,面如枯树,颌下长满了杂草般的红须,似人似怪,瞧不出到底有多大的年纪。

而在这怪人的身后,却站着四名穿着红、黄、蓝、白各色衣裳,容貌各异的男子。

任天弃见了,已经猜到,那领头的怪人就是轩辕老祖,而他身后的四人就应该是四大魔堂的堂主。

那轩辕老祖哈哈怪笑,声如洪钟,山谷震响,道:“青云子,咱们上次见面,算起来也有五十多年了罢,今日前来,只是想叙叙旧而矣。”

青云子微笑道:“是么,老祖将教中精英全部带来了,又用追魂铃伤我门下弟子,也只是想叙叙旧么?”

轩辕老祖道:“我知道老弟你对本教向来怀有敌意,只怕一言不合就斗将起来,因此不得不先做些准备。”

青云子是知道这轩辕老祖厉害的,对他大是忌惮,对方此番大举来袭,本门马上就有一场灭顶之灾,道:“老祖到底有何吩咐,只管说就是,小弟只要能够办到,定然不敢推辞。”

轩辕老祖又大笑了一阵。方道:“老弟果然是个爽快人,那我也不含糊了,本座受人之邀,要推翻唐朝,另立新君,尊我魔刹教为国教,我已经答应下来了。”

任天弃听到“推翻唐朝,另立新君”一语。心中顿时一阵狂跳,想不到自己上山才不到一年,世上就发生了变化,居然有人想造起大唐的反来,而就在这时,他脑子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忠厚中藏着冷酷,憨笑中埋着狡诈,安禄山,一定就是安禄山。他身为三镇节度使,手握重兵,在长安所为,非有极大的野心绝做不出来。虽然这轩辕老祖对他没有任何的提示,但任天弃的直觉告诉自己要乱大唐江山者必是此人,那是个可怕的人物,想不到他居然把魔刹教也请出来了,大唐江山瞧来真是岌岌可危。

这时只听青云子道:“本门向来有祖师爷的门规,门下弟子皆不得干预世上之事,老祖既受人之邀,要推翻朝廷,又来本门何故?”

轩辕老祖道:“大唐国已是外强中干,以本教之能。再加上邀我那人地兵力财力,要拿下大唐可以说易如反掌,但本教此次出世,却不仅仅要做国教。”

青云子对这魔刹教甚是了解,眼色顿时一闪道:“你在想在人间一统佛儒道三教,全部奉魔刹圣主为尊,是不是?”

轩辕老祖哈哈大笑道:“还是青云子老弟明白本座,不错,本座的确是这个心思。世上虽有些地仙,但是一些闲云野鹤,成不了什么气候,本座算来算去,只有你们玄天门才有能力与我魔刹教略作抗衡,所以就带着本教之人到了这里,是想邀请你们加入咱们魔刹教,共奉魔刹圣主,不知意下如何?”

他这话一出,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都大骂起他狂妄来,而只有玉虚子一人默然无语。

青云子傲然道:“想我玄天门的祖师爷陆压,不奉佛道,自成一家,创下本门,也是想弟子们遗然独世,潜心修真,况且魔刹教乃是邪门歪道,我等岂能屈身从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轩辕老祖抖着枯脸狂笑起来,道:“哈哈,邪门歪道,什么是邪门歪道,待我等在世上一统三教,圣主在天界法临四方九天,只有魔刹教才是正道,其余的都是邪门歪道。”

青云子道:“不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尊驾既然有心而来,就打算着若是我不答应,就要灭掉玄天门了。”

轩辕老祖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青云子知道今日一场血战在所难免,但按实力来说,己方被他乍然用夺人魂魄的追魂铃偷袭,除了各宗的传功弟子与自己五人,其余的弟子已无法拼斗,可以说毫无胜算,不过事关大节,也顾不得许多了,当下大喝一声,张嘴吐出一枚白色剑丸,立时化成一柄发着强烈白光的飞剑,向着那轩辕老祖疾刺而去。

那轩辕老祖见到他的金行剑气,却是冷冷一笑,将手一挥,空中便多了一个恐怖的绿色骷髅头,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像个大铁锤一般,与青云子的金行剑气战在了一起,各自不让对方的法器继续前行冲击。

就在这时,玄天门其余四子也纷纷的吐出剑丸来,而四名魔堂堂主却各施法器相迎。

与玉虚子相斗的是幻魔堂的堂主阿阁达,身子干瘦如柴,擅长幻影分影之术,用的法器是一柄铁莲花。

与安阳子相斗的是武魔堂地堂主古力,人头熊身,面目狰狞,力大无穷,用的法器却是一柄鬼头大刀。

与宣成子相斗的则是修魔堂的堂主格得桑,是个须发皆白地老者,擅使妖术,手里拿着一个木筒,放出千百根红芒小针来。

与静真子相斗的却是一名鼎魔堂的堂主花郎君,面目俊秀,却是阴阳之体,最擅采补之术,用的法器却是一面神羽扇,飞在空中,却可重逾千钧。

而玄天门的传功弟子有三十余人,与魔刹教的大魔师人数相等,各自寻了对手厮杀起来,紫云峰上顿时剑气冲天,宝光异动,呵斥叫喊之声不绝于耳。

任天弃见到魔刹教那些绿衣弟子已经将正在盘膝封窍的玄天门弟子围了起来,一直在摇着铃,念着咒,但不下手杀戮。心中已经明白,这魔刹教似乎还想对玄天门的人劝降。

他这时自然不会轻举乱动,见到袁宝琴还未及回到玄水宗女弟子之中,正盘膝坐在不远的地上,便慢慢靠近了,也装着中了追魂铃的样子,盘起了膝来,很快就有两名魔刹教的绿衣弟子过来守住了他俩。

青云子与轩辕老祖相斗。任他剑光如虹,那轩辕老祖的绿色骷髅头却就像粘住他的剑气似的,无论他如何指挥,也不能前行分毫,青云子见状,剑诀一指,那剑便忽然分成了十二柄,向着轩辕老祖刺去,就和刚才玉虚子一般,只是剑光比他更盛。去势比他更疾。

然而就在这时。轩辕老祖的那个绿骷髅嘴里忽然吐出了无数的黑珠,“噼噼啪啪”的发出声音,竟然将那十二道剑气都撞散了。紧接着那绿骷髅的眼里又射出了两道碧磷烈焰,象两枝火箭般的向着青云子射去,青云子虽然飞身躲开,但衣袍也被烧出了好几个大洞,样子甚是狼狈。

青云子跳到一边,已经见到场中地战况,四名师弟与四名魔堂堂主一时斗得难解难分,但绝对无法占得上风,而门下地传功弟子与魔刹教的大魔师却是各有死伤,地上已经躺了二十余具尸体。

他虽然知道自己万万不是这修炼了数百年的怪物的对手。但此时也没有法子,只能以身护派,重新将那剑气聚起,又要再攻。

这时却听得轩辕老祖一阵狂笑,大声道:“住手,全都住手。”

随着他这声音,那四大魔堂的堂主及那些大魔师顿时各自住了手,回到了他的身后,而玄天门的诸弟子也聚在了青云子的周围。

只听轩辕老祖道:“青云子。本座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由你们五人一齐向我进攻,我若是伤了分毫,立刻带着人离开玄天门,从此不再踏入昆仑山半步,但若是你们伤不了我,就要归于我魔刹教之下,另成分堂,就叫玄魔堂罢,一切照旧,你仍然这里的堂主,只是要听我差使,还有,玄天门散落在外面的那些弟子也要统统召回来,本座自有用处。”

青云子知道本派虽然聚在昆仑山上的弟子只有五百来人,但在世间地弟子却也甚多,就是他这一辈,至少也有一百有余,若是聚在一起,虽不说能与魔刹教一较长短,但的确能够让轩辕老祖大是不放心,不过他说要一人独斗玄天门五子,口气实在太狂,那四大魔堂堂主不插手,的确是个除掉此魔地大好良机,便道:“好,我师兄弟就来领教老祖的高法。”

当下沉声道:“五行合气。”

玉虚子、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四人早就有所准备,听到他这么一说,身形一动,已是并排而立,在同一时间吐出剑丸,分作白、青、黄、赤、黑五道剑气,而这五道剑气在空中霎时合成一道强大无比的紫色剑气,正是阴中有阳,阳中套阴,阴助阳盛,阳助阴强,光芒四射,照得紫云峰的玄天门人与魔刹教徒眼眸都睁不开了。

这五行合气,正是乾坤神剑的精髓所在,玄天门诸子虽然得授,但从来没有共同对敌,这还是初次使用,比单独施出的剑气何止厉害了十倍,实不相信这轩辕老祖能够接得住。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轩辕老祖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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