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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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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越听越有兴趣,从怀中掏出一对金元宝来。“啪”的一声按在桌上,道:“这个够不够?”
那老鸨听刚才那龟公说这位公子出手便是金子,如今一瞧,果然不错,顿时将嘴都笑得合不拢了,道:“够了,够了,玉卿还在给客人弹琴。我去瞧瞧她完了没有。”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过得一阵,那老鸨就进来道:“公子,请随我来。”
任天弃便跟着她出去,到了“眠花楼”的后花园,这里的环境与那“聚艳坊”有些相似,但地方却大了许多。
到了后花园的一幢阁楼,便有丫环带着任天弃到了二楼地一间房中,却见四周悬着名人字画,紫鼎绕烟,玉瓶插兰。一个桌案之上罗列图书。
东首又设着一个琴台,放着一架古琴,与陆玉嫣的闺房有些相似。只是没有床铺,瞧来这果然是个卖艺不卖身地姑娘。
过了一阵,就听见丫环道:“玉卿姑娘到了。”
说话之间,香风阵阵,一名女子已经走了进来,约十六七岁的模样,头上挽着少女的双鬟,鬓边簪着几朵玉兰,珠环金饰,翠羽明铛。身穿月白色轻纱裙,系着一根淡绿色的带子,湘裙之下,微露出小巧玲珑的一双红绣鞋来,腰肢袅娜,犹如杨柳轻盈,花貌娉婷,好似芙蓉艳丽,果然是个十分美貌的姑娘。
任天弃见到这人,差点儿“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原来这妓女不是别人,就是合州城地那朱绛仙,没想到她居然跑到长安来了,还改名叫什么玉卿。
见到朱绛仙正首垂眸,还没瞧到自己,任天弃连忙从怀有掏出一张手帕来,蒙到自己的脸上,他虽然涂了朱砂,但这朱绛仙对自己甚是熟悉,细瞧之下必然认得出来,还是先与她说说话,弄清情况再露面吧。
朱绛仙此时也见到了任天弃,见他用手帕蒙着面,心中也是一愣,不过客人有怪癖,只要不是太过份,按妓院的规矩,是不准多问的,因此朱绛仙只稍顿了顿,便裣衽一福道:“这位大爷,玉卿给你请安了。”
任天弃憋着嗓门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玉卿,果然长得美得流水,好,好啊。”
朱绛仙听他出语粗俗,不由柳眉一皱,她向来是只接雅客的,但老鸨说此人出手豪绰,也只有勉强应对了。
当下微微露齿一笑道:“多谢大爷夸奖,但不知大爷尊姓大名?”
任天弃只想好好捉弄她一顿,便道:“我尊姓嫖,大名可不得了,是个官字,你就叫我嫖大爷好了。”
朱绛仙闻他称自己为“嫖官”,自然知道是戏耍之词,不过也装不知道,便道:“原来是嫖大爷,玉卿真是幸会啦。”
两人并排坐在西首的靠椅上,中间隔着一个茶几,任天弃见朱绛仙将手微搭在茶几上,真是皓腕如雪,也不客气,伸臂就将它抓在自己的手中,道:“玉卿姑娘,你这小手长得可真是又白又嫩啊。”
朱绛仙见他一坐下来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也骇了一跳,慌忙抽出手来道:“嫖大爷,奴家还是给你弹弹琴吧。”
任天弃眼珠一转,便道:“也好,我听听你弹得好不好?”
朱绛仙便去坐在琴台边,略略拨弄了几声琴弦,便弹奏起来,当真是韵声悠扬,如流水行云。
任天弃只听了几声,便大声道:“不好,不好,像我晚上撒尿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换一样,换一样。”
朱绛仙无奈,只好去从壁边取了一管玉箫来,按洞抿唇,就吹奏而起,谁知刚几声,就又听见那讨厌地客人道:“不好,还是不好。”
朱绛仙一气,便放下玉箫道:“嫖大爷,不知玉卿那里吹得不好,还盼指教。”
任天弃大声道:“不是吹得不好,是箫不好。”
朱绛仙一奇,竟不知此人还懂得箫质,便道:“莫非嫖大爷知道好箫么?”
任天弃一脸神气地道:“当然,大爷我身上就带着。”
朱绛仙忙道:“好啊,在那里,还请嫖大爷给奴家瞧瞧,让奴家试着吹一吹,看好是不好。”
任天弃向自己的下体一指道:“就在这里,可是最上等的肉箫,你就试着吹一吹,要是吹得不好,我可是要骂人地。”说着作状就要解裤子。
朱绛仙这才省悟过来,又羞又恼,忙道:“不用了,不用了,这……这箫,奴家……奴家是吹不好的。”
她说着这话,便不想留在这里了,刚要起身,却见任天弃从怀中掏出一叠纸票来,自言自语道:“我身上这三万两‘飞钱’,今晚不知又要飞多少出去,唉,这银子用不掉,让人真是难受,难受之极啊。”
第119章 旧人重逢
朱绛仙听到任天弃身上竟有三万两“飞钱”,心头顿时一跳,便又坐下来道:“嫖大爷,既然这两样你都不喜欢,还是让奴家来给你唱小曲吧。”
任天弃是最了解这朱绛仙的,知道这银票一拿出来,她就要乖乖听话,心中暗笑,道:“好,你给我唱个好听的又容易听懂的,要有劲儿的,知不知道?”
朱绛仙知道“有劲儿的”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会,但平常是极少唱的,瞧着他手中的晃动的银票,一咬银牙,便道:“好,嫖大爷,那我就唱给你听罢。”
当下清了清嗓音,便唱了起来道:“俏冤家,你情性儿着人可意。你眉来,我眼去,为你费尽了心机。我二人得不到手长吁气,见了你又腼腆,离了你似痴迷。羞答答无颜也,教我这事儿怎么办……”
任天弃拍着手哈哈大笑道:“好办,好办,我让你得手就行了。”又一挥手道:“别唱了。”
朱绛仙便住了声,睁着星眸向他望来。
任天弃道:“你这小曲儿倒把我的心唱着痒痒的,今晚你嫖大爷就住这儿了,你来服侍我。”
朱绛仙一脸慌张,摇着玉笋般的手道:“不行,不行,嫖大爷,妈妈难道没给你说过,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这……这过夜之事,你还是找别的姑娘罢。”
说着就高声地叫道:“妈妈,妈妈。”
不一会儿,刚才那老鸨就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道:“玉卿姑娘,有什么事么?”
任天弃岂有不明白朱绛仙的把戏的,知道这两人要演双簧,就笑吟吟的瞧着。
只听朱绛仙道:“妈妈,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把我的规矩给这位嫖……嫖大爷说起。”
那老鸨忙道:“姑娘,你可别错怪我。我是清清楚楚的给这位……”一时没记住他姓什么,朱绛仙便在一边提醒:“嫖大爷。”老鸨心想这姓倒真怪,接着道:“这位嫖大爷说过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任天弃道:“嫖大爷,你是听见了地罢。”
这才见到任天弃用手帕蒙住了面,猜想定然是见到了玉卿姑娘的美貌,自惭形秽,怕唐突佳人,自己先遮住了。
任天弃一点头道:“是啊,我是听见了的,但那有什么,我有这个,也不成么?”说着又将手中的银票一阵乱晃。
那老鸨眼睛里闪了闪,嘴上道:“哎呀,嫖大爷,你不知道,玉卿姑娘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这个规矩是订死了的。有多少王孙公子出价。她可都没答应……”
任天弃忽然道:“三千两。”
老鸨与朱绛仙对望一眼,眼中都掠过欢喜之色,老鸨犹自道:“嫖大爷,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咱们玉卿是发了誓要留着清白身子从良的,这个……这个可不能。”
任天弃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道:“五千两。”
老鸨与朱绛仙心中都狂跳起来,朱绛仙一脸惊恐地娇声道:“不行,不行,我不要这银子,我是发过誓不卖身子的。”
任天弃又道:“八千两,这是最高了,不要这笔买卖就算啦。”
八千两的梳笼之资,可说是创下了大唐国各妓院的历史记录,老鸨与朱绛仙都瞠目结舌起来,还是老鸨反应得快,连忙道:“嫖大爷,你别忙,我劝劝玉卿姑娘。”
当下就故意把朱绛仙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估计是“好啊,今天遇到个冤大头,咱们可大发了”之类,但只听着朱绛仙不停的摇头大声道:“不行,妈妈,真不行,多少银子都不行,我的身子还要留着从良的。”
那老鸨说了几遍,朱绛仙还是不应,就一变脸色道:“小贱人,我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进得老娘的门,难道还由得着你么,告诉你,今天这个客,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否则老娘就以家法侍候了。”
说着就大叫了两声,果然进来了两名膀大粗圆的打手,朱绛仙顿时骇得哭了起来,只得委委屈屈地将头点了,那老鸨这才又和颜悦色地宽慰了她几句。
任天弃见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便打了个呵欠道:“好啦,卧房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那老鸨却笑嘻嘻道:“嫖大爷,你可真是好大的福气,这么一个娇滴滴,鲜花儿一般的黄花闺女陪你过夜,八千两银子,可……可也不怎么多。”
任天弃见到她伸出手来,知道要那“飞钱”,便道:“慢着,你说这位玉卿姑娘是个黄花闺女,是不是?”
那老鸨一脸正色地道:“那当然,这还会有假么,咱们‘眠花楼’是长安城,也是全国最大的妓院,可不会做哄骗客人的事。”
任天弃道:“那好,你写一封文书来,证明玉卿姑娘还是处子,要是我见不到落红,你就要倒赔我的银子,否则这生意中做不成的,八千两银子弄个旧瓶,我可不是亏大啦。”
那老鸨对这事早有安排,胸有成竹,岂有到手的银子不搞的,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好,嫖大爷,你还真是多心,要是玉卿姑娘没有落红,不仅赔你银子,你还可以砸咱们‘眠花楼’的招牌。”说着就拿来纸笔,写下了一封文书递给任天弃,而任天弃便抽出八千两的“飞钱”给她。
又坐了一阵,便有丫环来领任天弃先到隔壁房间,房间里此时已经简单地布置了一下,四处帖着喜字,红烛也点了满屋,这是长安妓院的规矩,妓女开苞梳笼,与新婚无异,是要走一走场面的。
任天弃一屁股坐在屋内的一张宽大的绣榻上等着,没过多久,就见到两名丫环扶着穿上大红罗袍,顶着红盖头的朱绛仙进来了,将她搀到了床上与任天弃坐在一起,便行了礼,出去关上了门。
任天弃一把就掀开了朱绛仙的盖头,却见她仍然还在嘤嘤地哭泣着,美丽雪白的脸颊珠泪纵横。仿佛是受了天大地委屈,月惨花蔫,楚楚可怜,任天弃若不是早认识她,一定会给她骗住。
瞧着朱绛仙如花似玉之容,顿时勾起了任天弃对往事的回忆,那场令他终生难忘地羞辱,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气。大声道:“快把你嫖大爷的衣服脱了,然后自己也脱光,难道要大爷我动手么?”
朱绛仙听他出言粗鲁,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是暗暗叫苦,不过有了那八千两银子,对方就是条猪,自己也只能将之瞧成浊世佳公子了。
当下便收住了泪,很温顺的将任天弃的身裳脱掉,不敢去摘他的手帕,然后自己再羞羞涩涩。扭扭捏捏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个碧绿色的肚兜和水粉色的亵裤,正要住手。却听任天弃道:“不是说脱光么,还留着干什么?”
朱绛仙只好将肚兜与亵裤也脱了下来,全身精赤,闭着眼,仰面躺着,臀下却放了一方白验红用的白帕,做出了娇羞无限地神态来。
屋里的红烛照着通明,任天弃瞧着朱绛仙,只见她浑身肌肤如雪,酥胸如玉。羊毛疏淡,便与数年前差不多。
这个女人容貌虽然美,但在自己所识的女子当中比不上袁宝琴、李淑琼、谢阿蛮、陆玉嫣、杨玉环,更无法与蛛儿相比,但却是他少年时颠倒梦想的情人,那种情愫的记忆,无论如何是无法消失的,在她周身抚弄一番,便腾身而上。那话儿居然还有紧窄挤压之感,想来朱绛仙平时果然甚少接客。
朱绛仙当此之时,自然要做出痛苦之状来,在任天弃身下是婉转呻吟,无止无绝,一颗粉头在枕上是侧来侧去,当真如初经人事一般。
她的呻吟之声虽然做作夸张,但听到任天弃的耳中,却有异样的滋味,欲念如潮,不停地晃动着身子,朱绛仙虽然也有了感觉,但那里敢稍有表露。
过得一阵,任天弃便一泄如注,将头趴在朱绛仙地香肩上微微喘息着。
这时朱绛仙地右手悄悄从枕下拿出一样物事,缓缓地向着身下移去。
然而就在这时,任天弃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道:“玉卿,你在做什么?”
朱绛仙这一下被骇得魂飞魄散,慌乱道:“没……没做什么啊。”
任天弃猛地翻身坐起,从她右手之中取出一个小白玉瓶来,故意装作很奇怪地道:“玉卿姑娘,这是什么东西?”
朱绛仙怦然心跳,却强作笑颜道:“这是我拿来玩儿的。”
任天弃道:“嘿,这个时候还拿东西来玩儿,刚才你不是痛得差点儿要死了么?”
朱绛仙难以解释,嘴唇张着说不出话,样子儿狼狈无比。
任天弃又从她臀下取出那张验红帕来,却见上面污秽之物倒有不少,但没有见到一丝殷红,便提起来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道:“玉卿姑娘,怎么全是清汤,你的落红在那里?”
朱绛仙道:“我……我……”
任天弃一瞪眼道:“好你个玉卿姑娘,说自己是什么黄花闺女,原来都是骗人的,我可是给了八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就按刚才说好的,没有落红,就要倒陪我八千两银子,还要把这个‘眠花楼’的招牌砸了,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么,多半是新鲜的鸡冠血,对不对。”
朱绛仙与这“眠花楼”妓院地老鸨倒就串通好了,以卖艺不卖身的处子为幌子,想法抬好身价,骗得那些有钱的富豪上当,却不料今日竟遇上了一个内行,连鸡冠血都知道,那真是什么都完了,赔上八千两银子不说,要是这客人一怒真去砸了“眠花楼”的招牌,妓院的老鸨等人为了脱身,多半会将一切嫁祸给自己,而自己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那只有受罪的份儿了。
她本是聪明之人,想明白这一切,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赤着身子跳下床去,面对着任天弃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不住的磕头道:“大爷,你就饶了玉卿这一次吧,玉卿再也不敢了。”
任天弃坐在床边。哈哈一笑道:“再也不敢了,朱绛仙,你用这一手骗了多少冤大头啦,快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
朱绛仙从合州到京城,都是用的化名,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更是大惊失色,瞪大眼睛。捂着嘴,向他凝视而来。
任天弃此时揭下蒙在自己脸上的手帕,然后在脸上一阵乱抹,顿时露出本相来道:“小仙儿,你仔细瞧瞧,老子是谁?”
朱绛仙岂会认不出这张极有特色的脸,叫了声:“任天弃,是你。”猛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咬着银牙,举着粉拳。就要冲到任天弃面前狠狠捶他。
任天弃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道:“朱绛仙。你可不要撒野,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情景?”
此话一出,朱绛仙这才想起一事。立时泄了气,又跪了下来道:“民女朱绛仙,拜见国师大人。”
任天弃一向没有隐瞒自己的姓名来历,合州城的人应该都知道城里出了个得到张天师亲授的国师,而前些日子自己与太华公主的亲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这朱绛仙知道他的身份倒也不希奇。
他有些奇怪朱绛仙怎么来了长安,便道:“银子的事先不忙提,我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朱绛仙那里敢违逆他,点点头,恭恭敬敬地道:“好,国师你问便是,民女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
任天弃一伸懒腰,趴在了床上道:“我也累啦,小仙儿,先来给我松松筋骨,咱们慢慢谈。”
朱绛仙只得又爬上床去,轻轻地给他捶捏着背。
任天弃道:“小仙儿,你好好的‘聚艳坊’不呆,怎么跑到京城里来啦?”
朱绛仙望着任天弃的背影,过去的往事也历历涌上心头,这家伙想当年只是一个好色胆大的无赖,谁知转眼之间便成了堂堂大唐国的国师,还娶了皇上最宠爱的太华公主,简直是野鸡变凤凰,一步登了天,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听到任天弃发话,朱绛仙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任天弃心中一奇,道:“因为我,是怎么回事?”
朱绛仙道:“自从你当了国师的消息传到合州城后,合州城可说是完全震动了,白芳芳她们更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后来就连合州城新任地刘知县也专程去拜会了她们,她们的气焰就高了起来……”
白芳芳、郑宝儿是什么性子任天弃岂会不知,隐隐猜到了几分,便道:“是不是我大娘开始对付起马花娇来了,嘿,咱们‘春满园’被那贱人欺负得也够了,现在得了势,当然要以牙还牙,可惜我一时分不了身,否则和马花娇的仇可要好好地报一报。你说,大娘她们做什么了,是不是开了一家比‘聚艳坊’更大的‘春满园’?我可给了她们不少的银子,应该是足够了。”
朱绛仙点了点头道:“不错,白芳芳就是开了一家非常大的‘春满园’,还到处找来很有姿色的姑娘,她既有了银子,又有知县在后面做靠山,自然很快就做起来了,而‘聚艳坊’过去那些熟客也怕得罪你,全都不敢去,都转到‘春满园’了,我见没了什么生意,就拿银子给自己赎了身,到了长安城,一时糊涂,才和这个‘眠花楼’的人商量着想法多骗些银子,国师大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民女罢。”
任天弃道:“那怎么行,那我不是白吃亏了么?”
朱绛仙杏眼一瞪,在他身上用力一拍道:“好啊,你身为大唐国的国师,皇上的驸马爷,大婚才多久,就悄悄跑出来嫖妓,那又该当何罪,要是你让我赔银子,我就到官府告你去。”
任天弃又哈哈地笑了起来道:“小仙儿,你平常挺聪明的啊,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国师嫖妓,驸马嫖妓,这样地案子,有那个官员敢审理,为了巴结我,为了维护朝廷的脸面,你十成十的是要被动用大刑的,然后关入大牢,这辈子是不能出来了,你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朱绛仙通晓世事。明白他说的都是实话,也是一阵子心惊胆战,这个家伙,当年还是个小无赖时行事手段就厉害得紧,如今有权有势,自己那是他一根小指头的敌手,心中转动,忽然娇媚的一笑。将赤裸的身子贴在了任天弃的背上,腻声道:“天弃,你怎么就这样狠心,无论如何,别忘了,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舍得我受累么,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些喜欢我的,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一边说着,一边就用娇嫩的酥胸在他的背上磨来磨去。
任天弃见她开始撒娇,心中也是痒痒的。笑嘻嘻地道:“你这是在对我用美人计了。”
朱绛仙侧地里瞧着他的神情,已经知道他不会认真,又轻轻舔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是啊,我就是要用美人计,但不知你会不会中计。”
朱绛仙的媚人之功是经过马花娇专门训练了的,当真是不同凡响,任天弃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热,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妈拉个巴子,你倒会找老子的死穴。别的计我不会中,这美人计却是非中不可的。”
任天弃身份地位已经不同,朱绛仙自然想拉住这个大靠山,一下子就吻住任天弃的嘴,丁香吐露,主动的纠缠了好久,才轻轻道:“天弃,第一次我醉了,刚才又有些做作。没让你好好痛快,现在我会好好地服侍你,让你舒服地。”
说着就让任天弃仰面躺了下来,自己轻挽如云秀发,然后低下头去,如蜻蜓点水般的在任天弃身上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停在他的下体,樱唇微启,果然吹奏了一首紫箫曲,爽得任天弃鼻里是哼哼不止。
等到雨消云散,任天弃这些天的烦闷也减了不少,对于朱绛仙,他心里倒有些复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羞辱让他记忆犹心,但他也夺去了这女人的处子之身,大家算是打了个平,不过他永远忘不了当年那个坐在轿子上被抬到“聚艳坊”的小姑娘,在他的少年时代,那可是一个美梦啊,虽然他已经无法将那个小姑娘和如今这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朱绛仙知道任天弃已经对自己没有了恶意,自然想借着他捞些好处,便偎在他的怀中道:“天弃,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反正我也不计较什么名份。”
任天弃微微一笑道:“不好,要是你做我的女人,我可是要每天提心吊胆,弄不好那天就被你在背后捅一刀,或者戴一顶绿帽子。”
朱绛仙打了他一下,知道此人太了解自己,他的话倒也没放在心上,便道:“那你说还有什么法子让我再也不用做妓女,能和你一样,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我到长安,其实就一直想着这个,只是没有机会。”
任天弃道:“这我可没什么法……”忽然想到一件事,瞧了瞧朱绛仙的容貌与身子,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浮现在了脑中,便道:“小仙儿,你到这京城到底有多久了,认识你的人多不多?”
朱绛仙道:“还不到一个月,出不起银子的客人也是见不到我的。”
任天弃点点头道:“好吧,我就给你想想办法,到时候通知你。”
朱绛仙亲了他一下道:“好啊,可不许骗我。”跟着凝视了他一阵道:“天弃,说实话,过去我一见你就讨厌,可现在却顺眼多啦。”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有了权,也有了钱,自然不一样了。”
朱绛仙倒也不隐瞒自己的看法,点点头道:“其实男人有了这两样,无论长得怎么样,瞧起来都会不同的。”
任天弃又笑了笑,道:“小仙儿,我那八千两银子你能分多少?”
朱绛仙道:“我和‘眠花楼’地老鸨说好的,一人一半。”
任天弃道:“那可不成,咱们再演一场戏,将那银票要回来,全部给你,你自己到外面找个宅子,尽量不要外出,找人到国师府来通知我一声,到时我给你想个保你荣华富贵的办法。”
有八千两银子拿,朱绛仙自然是巴不得,连忙答应下来。
当下两人对望一眼,然后点点头,任天弃就抓住朱绛仙的头发,大声地骂了起来,而朱绛仙就不停地放声大哭。
过了一会儿。刚才收“飞钱”那老鸨就急匆匆的开始敲门,任天弃打开让他进来,老鸨瞧着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朱绛仙,心中就知道不好。
任天弃将她大骂了一番,那老鸨明白能拿出八千两银子嫖妓的人不是大富即是大贵,这客人气势汹汹,此事要是闹大,自己这家“眠花楼”的生意就算是砸了。便又是堆笑,又是躬身,没口子地赔礼道歉,连忙将那八千两“飞钱”送了回来,又不停地使眼色让朱绛仙好好的伺候这位客人,任天弃见差不多了,便挥手让那老鸨出去。
在朱绛仙的尽心服侍之下,不觉已是天色微明,任天弃便要回府,朱绛仙做出了万般缠绵不舍的娇态。任天弃只是嘻嘻地笑。忽然觉得,对这朱绛仙真的没有过去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一身轻松地回到新宅,刚进大门。就有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去禀告李淑琼,不一会儿,任天弃刚到自己单独歇息的寝房里,李淑琼就冷着脸匆匆走了进来,本来黑白分明的星眸泛着血丝,竟是一夜未睡。
李淑琼一进屋关了上门,就恶狠狠地道:“任小贼,快说,昨晚你溜到什么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任天弃最烦是就是她这一点儿,明明有约法三章。互不干涉的承诺,现在却是什么都要管,便大声道:“喂,李恶琼,什么风流快活,我出去普度众生,不行么?”
李淑琼“哈哈”的冷笑两声,道:“任小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到我,你这个小色鬼,半夜溜出去,还会干什么好事,好啊你,除了一个谢阿蛮,原来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快老实交代,是什么女人,你对得起陆姐姐么?”
任天弃也“哈哈”冷笑两声道:“玉嫣什么时候让你来管我啦,你这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李淑琼道:“我……我是瞧不惯你这个花花小贼,路见不平,不行么?”
任天弃知道和她说不清,便不再理她,走到床边,伸伸懒腰道:“我困了,想睡觉,你快出去。”
李淑琼闻言更是气恼,跺着脚道:“呸,这时父皇赐给我的宅子,我不出去,我偏偏就不出去。”
这时任天弃忽然叫了声:“好热,好热,瞧来要脱光了睡才舒服。”
说着就当真脱起衣裳来。
李淑琼瞪着眼道:“哼,任小贼,你以为脱衣服我就会怕你么,告诉你,我……我可不怕。”
任天弃并不搭话,只是一件一件的脱着,不一会儿就赤了上身,只剩下一个底裤,叫了声:“小琼琼,给你瞧瞧我的宝贝。”作势就要将那底裤也脱了。
李淑琼见他真要脱过精光,她虽然胆大,但终是处子之身,顿时惊叫一声,逃出了门去,在外面“无赖,色鬼”地一通乱骂。听得任天弃是连连摇头,真不知跟着她的那些宫女嘴巴严是不严,要是传了出去,当真是会被人当作笑柄。
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有宫女来禀中书省门下右拾遗张去逸前来拜访,任天弃知道朝廷的门下省与中书省各设左右两名拾遗,虽然只是从八品地小官,但左右拾遗掌供奉讽谏,国家之事有什么漏洞缺陷,就靠这些人来拾补,还可以可参与廷议,也可单独向皇帝上奏章,官不大,位子却至为重要,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检点,可不能得罪这些人。
当下便起了床,让人带着那张去逸到见客大厅候着。
过得一阵子,任天弃穿戴整齐,就到了大厅,那张去逸正坐在客座上饮茶,见到他进来,连忙起来相迎。
任天弃瞧着这张去逸四十来岁年纪,身穿深红色官袍,面目清瘦,应该不是很得志的样子,不过他向来对人待事都极是圆滑,并没有什么等级贵贱之分,大笑着过去一揖道:“张大人,让你久等啦,贫道实在太过失礼。”
那张去逸对这位国师早就是如雷贯耳,只是他甚是聪明,知道前些日子来国师府相拜的人极多,这国师未必记得住,便一直等到现在才来拜会任天弃。
两人各自落坐,寒暄一阵,张去逸就从袍子里拿出礼单来,说是恭贺国师大婚,任天弃略略一看,却见这礼单价值不菲,里面有不少是宫中才有之物,便有些好奇地道:“张大人,你家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么?”
张去逸道:“家母本是皇上的姨母,皇上的母亲昭成皇太后当年被武后所杀,就是家母进宫抚养的皇上,后来皇上登基,就封家母为邓国夫人。”
任天弃顿时对此人刮目相看,一拱手道:“原来算起来张大人还是皇上的表兄弟,真是失敬,失敬。”
张去逸叹了口气道:“话虽这么说,但下官职位低微,实在难配这皇亲之名啊。”
任天弃听他这话大有酸气,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便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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