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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妃,休夫没商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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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皱了眉头,虽然吴杰操对她来说,只是一朵奇葩,但这人是汪傲凌交代过,要她护他平安的,既然答应了,她就不能让他有半分闪失,再说吴杰操这人其实本性真不坏,而且对她也算忠心的,就冲这两点,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心里很紧张,但凤仪却表现得很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我家的一条看家狗,你要杀便杀,以为我会为一条看家狗跟你谈条件?还是认为我会出五千两银子去赎回一条看家狗?”

吴杰操的肿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得厉害,瞪着哀怨的眼睛望着她。

凤仪知道他很受伤,但现在别无他法。老鸨果然郁闷了,“你这人真是无情,就算是管家,也是你的手下。”

“别废话了,要杀便杀,反正今天贾美人,我是要定了,这青花楼,也别想安稳!”

老鸨恨恨的咬牙,“你当真不怕死?你知道我这青花楼的后台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凤仪怎么会不知道呢?正因为知道,所以她今晚才非要闹上一闹,给他们点小教训,也算是下战书吧。

“你是说御临染那个王八蛋吗?”凤仪轻摇折扇,淡定自若。

老鸨惊讶道,“你知道?”

凤仪慢慢靠近,“我当然知道,因为知道,所以更要拆了你的青花楼,看他能奈我何?”

老鸨惊慌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呀,你到底杀不杀他?”凤仪已经走到她面前,扇子往前一抛,打落了老鸨手中的短刀,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我们进去再细谈吧。”

她掐着老鸨,将她推进青花楼,里面的姑娘吓得尖叫,凤仪大吼道,“都给我安静一点,这屋里的客人,麻烦都滚蛋,不然的话,打死概不付责!”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往外乱窜,一些妓女也跟着往外跑,凤仪鄙视的冷眼看着,对御俊迁道,“只放客人走,青花楼的姑娘全留下!”

御俊迁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但她既然下了命令,他也就照做了。

半响后,屋里安静下来,客人几乎都跑光光了,姑娘们排成几排,低头站在凤仪面前,大概清了一下人数,竟有五十多个。

“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鸨还算淡定,被凤仪点了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凤仪在姑娘们面前走来走去,大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做妓女?如果能重新开始,你们愿意从良吗?”

姑娘们眼神茫然,有人小声说,“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想做这个呢?”

“是啊,家里太穷,被父母卖到这里,哪有选择?”

凤仪继续道,“好,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现在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如果你们今天踏出这里,以后再没人逼你们做这个!”

姑娘们犹豫的相互看看,有些坚定的站了出来,有些却不敢动。

“我们除了做这个,什么都不会,出去之后怎么办?”

凤仪鼓励道,“我会给你们一笔银子,你们可以开个绣纺,接点活儿做,然后各自成家,慢慢的,总能走出自己的路,不要以为,只有卖身才能活下去!”

姑娘很是心动,“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这位公子,你不会是逗我们玩的吧?以前有不少姑娘逃跑,被抓回来后都被打得半死……”

凤仪指着门前那倒下的大片打手,笑道,“他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力气抓你们吗?何况今晚是青花楼最后的一晚,今天过后,以后再无青花楼,你们可以放心的走自己的路。”

姑娘们很是兴奋,唧唧喳喳的小声商量,但对凤仪还有些将信将疑,凤仪从老鸨身上搜出大量白银,又顺下她头上身上的所有配饰,全都送给姑娘们,“这些,再加上你们平日积攒的,应该够开一个绣纺了,记住,只要你们齐心协力,没有办不到的事儿!”

姑娘们对她感恩戴德,收下了白银和首饰,又各自回房收拾,个个欢天喜地,老鸨气得鼻子都歪了,“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

凤仪鄙视道,“同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老鸨被这句话震撼,半响无言。

御俊迁和糖糖四处乱翻,凤仪问,“你们找什么?”

御俊迁说,“这屋里还有一个暗室,我听这里的姑娘们私下说过。”

老鸨的脸色暮然一沉,眼神闪躲,紧张万分,凤仪知道这其中肯定有戏,看来今晚没有白来,还有意外收获!

“暗室在哪里?你们用暗室干什么?”凤仪逼问老鸨。

老鸨支吾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说?嘴巴还挺硬,御临染每月给你多少银子?你这般忠心?连命都不要了吗?”

老鸨冷冷道,“在你眼中,可能认为biao子无情,但我告诉你,我这人最讲人情,我受过他的恩,不会背叛他,所以,你不用白费口舌了。”

凤仪对她的故事不感兴趣,但看她的样子是非常坚定的,“你以为不说,我就找不到?”

老鸨冷哼道,“无所谓了,反正我尽力了,他应该不会怪我,你定会为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她说完,突然阴冷一笑,用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嘴角流出鲜血,死在了椅子上。

“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凤仪点评道。

那些女子提着行礼又出来了,换回了普通的衣服,过来给凤仪行礼道别,有一个突然说,“哎呀,差点将小柔给忘记了!”

“是啊,她不能动,总不能就这样丢这里吧?”

一群女人又商量了一阵,有几个又上楼了,不一会儿,几人扶着一位行动不便的柔弱女子出来,凤仪一看,顿觉熟悉,问一边的女子,“这位是?”

“她叫方柔儿,曾经是东昭国景王爷的妃子,风光一时,不过听说后来被正妃挑了手筋和脚筋,然后被送到这里,这几年受尽了侮辱,因为手脚不能动,又被迫接客,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似乎神经也不太正常,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姐妹平日照顾着,估计早死了。”

凤仪这才认出这位憔悴枯瘦得如同木柴一样的女子,果然是曾经漂亮美艳的柔妃,此时的她,再无从前的风光,美貌,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深深凹陷的双颊苍白得如同白纸,瘦弱的身体更是单薄得可怕,简直就是一副活骨头架子,头发凌乱而脏乱,身上散发着恶臭。

看到她这么多年受的苦痛,凤仪心中并不好受,可是,这不正是她当年所要的效果吗?

她深呼一口气,平定了自己的心绪,现在再谈对错已无意义,如果她当年不那么狠毒,也不会有今日的恶果。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几位女人扶着柔妃走过来,对她说,“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接客了,他还给了我们很多很子……”

柔妃目关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浑浊的眼球慢慢转向凤仪,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突然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不要……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呜呜……”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疯得厉害了。

凤仪冷冷盯着她,“够了,以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饶你一命。”

柔妃扑通趴在地上,狠狠的磕头,直把额头都磕破了,几个女人用力的拉都拉不起来,柔妃听到凤仪的这句话,发了疯的磕头,直到额头血流不止,直到再也抬不起头来……

“她……死了。”一个女人摸着她的鼻子说。

一群女人都不解,为什么她会死得这么离奇?只有凤仪明白,其实柔妃早就后悔了,是真心的后悔,也是真的怕了,所以再次见到她,才会求她原谅,在得到宽恕之后,绷紧的心玄一下子断了,原本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这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大起大落。

她是一个可悲的女人,但并不算太坏,这几年肯定是活在痛苦中,才会去反省自己曾经犯下的错,比起那些到死都不认错的人,她已是不错了。

凤仪拿出一笔钱给她们,交代道,“厚葬她。”

之后为了找暗室又花了不少时间,还好有一个女子虽然蒙着眼睛,但因为进去的次数多,而有些印象,凭着她的感觉,竟然真的找到了暗室。

机关就在老鸨房间的一张字画后面,轻轻移动字画,房间就会破开一个门,推开门,里面又是另一间房,而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各种昂贵的金银首饰和几大箱金条,还有各种名家字画,奇珍异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哇,好多黄金……”带路进来的女子贪心大起,跑上前去抢,瞬间被利箭穿心,口吐鲜血,倒在了大堆黄金边上。

御俊迁摸着下巴说,“为什么把黄金藏在这里?不如直接存进钱庄更安全啊?”

糖糖对金钱没有概念,也不知道金钱有什么用,打着哈欠问,“姑姑,还要多久啊?我有点困了。”

凤仪揉着他的小脑袋说,“很快了。”说完,甩出腰带拉回了死去的女子,将她的身体再次抛了出去,又一批利箭射出来,尸体扎得像个刺猬。

糖糖用手捂上了眼睛。

凤仪这样又试了几次,直到再没利箭射出来,才安心的交代道,“去把吴杰操和车夫喊来,我们把这些都带回去。”

在吴杰操搬运皇金的时睺,凤仪又发现了一个小地图,上面是东昭国到高丽的海上行运图,她眼睛一眯,愤然道,“这个高丽娜,原来是将这里的财富累积了往高丽运送,想必这五年送了不少黄金白银!”

御俊迁赞同道,“怪不得都用暗室藏起来,定期找人搬出去,我东昭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诈去了!实在可恶!”

“这笔帐要好好算一下了!”凤仪咬牙,将纸图捏碎。

这一夜的收获不小,凤仪不仅救出了吴杰操,还搬回了一大马车的金银珠宝,并且救出了几十位失足少女,着实功德圆满了。

回去之后,小歇了几个时辰,天就大亮了。

凤仪揉着微酸的眼睛,提起内力,打通经络,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起来。

御俊迁因为太兴奋,一晚上几乎没睡,天一亮就跑出来散步,顺便做做运动。

吴杰操红着脸跟在她屁股后面:“贾小姐,还记得我么?”

御俊迁斜他一眼,“当然记得,你怎么又胖回来了?要不要我们再帮你瘦下去?”

吴杰操摇头如波浪鼓,“不用不用,谢贾小姐关心。”

御俊迁眼睛一翻,不再理他,径直去找凤仪,刚走到她房门口,就碰到她出来,依然身着白袍,男装的她分外抢眼,风流倜傥,潇洒飘逸。

“二……二哥……”御俊迁也不知道哪根劲搭错了,喊凤仪为二哥,凤仪无奈,“以后就喊我小仪吧!”

“小姨?”御俊迁瞪着眼睛,“还长辈份了?”

凤仪拿折扇翘他的脑袋,“是仪表堂堂的仪,我的名字。”

“咦,二嫂的闺名里没有仪这个字啊?”

凤仪无法解释,忽悠道,“小名不行吗?”

“啊!我懂了。”御俊迁很是激动,在古代,能喊女子小名,那是关系非常熟悉,非常亲近的人,而男女之间喊小名,不是兄妹,就一定是情侣。

第七十六章 御临染,你卑鄙!

“我想我该换回男装了!”他笑得很甜,“小仪,你等我一下。叀頙殩晓”

他瞬间闪回房间,凤仪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不过他肯换回男装当然更好,今天要去会见四大家族,劝说他们反对御临染,现在有御俊迁,她就不用让糖糖去当皇帝了!

在这件事情上,御俊迁责无旁贷!

“主子,早饭备好了。”吴杰操上前,低头报备。

凤仪嗯了一声,发现他一直低着头,想到昨晚上说的那些话,真心想安慰几句,“有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都是形势所逼!轹”

吴杰操未作回应,只是低头沉默。

凤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步往饭厅走去,吴杰操一路紧跟,似乎有话要说,犹豫再三,才小声问,“主子,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无是处?”

看来他还是没听进去刚才的话,凤仪想了想,说,“不是,你也有优点,只是……不明显。醪”

吴杰操那个滴汗,“比如说?”

凤仪想了很久,幽幽道,“不如……你换个名字吧。”

“……”

“小仪。”御俊迁一身男装,劲爽干练,英气逼人,脱去稚气的他,潇洒俊俏,别有魅力。

只见他身穿净色青袍,头束同色发带,笑容纯净,如一阵清风,飘逸脱俗。

吴杰操目瞪口呆,然后夸张的指着他,“你你你……你是男人?”

御俊迁也学着凤仪的样子,轻摇折扇,“怎么了?你有意见?”

再听他的声音,吴杰操顿时如五雷轰顶,“怎么连声音都变了?你真的是男人?这怎么可能?我心中的女神啊……竟然是男人?”

凤仪知道他很受打击,同情不语。

“不,这绝对不可以,你明明是青花楼的头牌花魁啊,怎么可能是男人?”吴杰操情急之下,扑过去按住了他的胸,然后仰天狂啸,“天啊,真的是男人……”

御俊迁受不了他,一脚踹开,“别用你的臭爪子碰我!”

吴杰操口吐鲜血,不甘心的狂捶心脏,“我的五百两银子啊……”

御俊迁鄙视道,“他有病吧?”

凤仪只能继续同情。

用了早饭,凤仪叫上御俊迁,一起前往悦星客栈。

路上,凤仪将大概的情况与他说了,没有预料中的高兴,御俊迁却是一张苦脸,“小仪,你想让我当皇帝啊?”

“你不想?”凤仪还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想当皇帝,毕竟这位置那么吸引人,多少男人为了它,头破血流,命丧黄泉。

“不太想,你知道啊,我从小的愿望就是自由自在,做我自己,好不容易不再呆在皇宫了,现在又要回去?”

凤仪很无语,自己怎么竟碰上一些极品?

“现在你没权利说不,如果你不上,难道让你大哥上?”

“这……”

凤仪叹息道,“如果没找到你,我会让糖糖出面,毕竟他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但他现在太小,我不忍心,俊迁,你也玩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担起责任了,你是皇子,不是普通人!”

御俊迁沉重的点头,“我明白,我去!”

凤仪在他肩膀用力的拍了拍,算是鼓励,“你也别灰心,先当几年试试,如果糖糖长大,他也想当皇帝,你再让位吧。”

“好吧。”御俊迁朝她一笑,那笑中藏着多少无奈。

悦星客栈三楼,四大家族的人已经到齐了,商量的事情并不太顺利,朱家和汪家都反对,但白家和苏家都赞同,形成了对立,互不相让。

形势陷入僵局,直到凤仪的出现。

她是直接踹门进来的,带着御俊迁,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朱熙彻,汪子越和白玉韩都认识她,但苏枫城却不认识她,诧异询问道,“这位是?”

朱熙彻赶紧介绍,“这位是贾公子,是我邀请他来的,反正现在也商量不出个结果,不妨听听他的意思,你们觉得如何?”

白玉韩沉默不语,但对凤仪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汪子越不屑道,“就凭他?有资格吗?”

苏枫城想了想,说,“既然是朱兄特意邀请来的朋友,想必有真本事,我们洗耳恭听便是了。”

凤仪拱手道,“好说好说,大家都请坐!”

四人相对而坐,凤仪并不急着询问结果,而是反问道,“如果传国玉玺重新出现,你们还会拥护御临染登基吗?”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毕竟传国玉玺已经失踪五年,连当今太子都拿不出来,谁还能拿出来?谁还敢拿出来?

“这个……”苏枫城站起来,凤仪这才好好打量他,此男并不算特别出众,但给人干净的感觉,眼神纯净,一直能看透心魂的那种干净,凤仪对他的好感备增。

“苏公子,有话便直说。”

“贾公子,难道你有传国玉玺的下落?”苏枫城问。

凤仪用折扇敲打着手心,来回踱步,“算是吧,我只想知道你们反对或支持的理由,如果仅仅是因为传国玉玺,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汪子越不屑道,“你算老几?这事好不好办,跟你有关系吗?”

凤仪眼风一扫,冷冷回道,“汪公子,你又算老几?身为四大家族的嫡系子孙,却连家族宝戒都没有,你又有何资格坐在这里?不要以为四大家族很了不起,在我眼中,你并不高人一等,也不比任何人高贵,少拿你的幼稚挑战我的耐心!”

“你!”汪子越愤怒不已,俏脸已然涨红,“不知好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只见他猛提内力,掌风带着杀气向她袭来,凤仪冷笑,将内力化于羽扇之上,轻轻一挡,就化解了。

汪子越没想到她内力如此惊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顿时很受打击,但碍于面子,只能继续攻击,凤仪不想伤他,只简单的防卫,轻松躲开他所有的攻击,倾刻间,两人已过数百招,虽然凤仪一直在躲,但明显处于上风,因为汪子越出现了很多致命的破绽,如果不是凤仪手下留情,他早就死几次了。

汪子越越打越急,出手越猛,破绽也越多,凤仪见他不知收手,只好提掌迎上他的掌风,这样虽然可能内力受损伤及内脏,但用内力镇住他,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在东昭国,能用内力镇住四大家族嫡系子孙的人并不多见,凤仪轻松做到了,汪子越还能说什么?再打下去,丢脸的也只是他。

他收手,退到一边,“贾公子果然好身手,汪某心服口服。”

“好说。”凤仪不再理他,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还有谁不服的,都可以站出来,但我先把话说明,要我尊重你们,首先,你们要尊重我!”

苏枫城拱手笑道,“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人,在下佩服,只是贾公子,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对你一无所知……”

后面的话不说,大家也都懂。

凤仪回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四人皆是一愣,苏枫城鼓掌道,“好,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冲这句话,我愿闻其详!”

朱熙彻和白玉韩也都投来赞赏的目光,连汪子越也不得不低下头。

凤仪见四人皆已臣服,这才拿出传国玉玺,“此物是先帝所传,真正的传国玉玺!”

除了白玉韩淡定的坐在原地,其他三人都凑过去细看。

“是真的!”苏枫城肯定的说。

朱熙彻夸张的盯着玉玺,对凤仪更是仰慕加膜拜,“怎么会在你手上?”

汪子越皱眉不语,但对凤仪,也真是服了,再不发表任何意见。

“好眼光。”凤仪赞道,“苏公子果然好眼光!”

苏枫城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年少不懂事,进宫偷过玉玺,玩了几天又还了回去……”

朱熙彻哈哈一笑,“那年玉玺被偷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先帝都急疯了,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苏枫城红着脸说,“年少不懂事,跟别人打赌去偷的……后来才知道这事严重,被我爹狠狠教训了一顿,偷偷还回去了,还好没事。”

汪子越小声问,“你是皇子吗?”

“不是,但他是!”凤仪指向一直站在角落当隐形人的御俊迁。

“三皇子!”朱熙彻这才认出来,走上前细细打量,“长高了不少,成熟了,当年还是小毛孩子呢……”

御俊迁拱手一一喊道,“朱大哥,白大哥,汪大哥,苏大哥!”

“确实长大了。”白玉韩走近,凤仪瞪他,“你为什么支持御临染?太没立场了吧?”

白玉韩笑道,“既然是内应,当然要做做样子,好了,你都走到这一步了,我想听听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这几年,他一直在观察凤仪,在山顶上,他就看出她是难得的习武奇才,所以才能在短短三年时间,轻松练成逆天决前五决,且将内力提升到这种程度,虽然她是女子,但丝毫不输给男人,甚至比男人更强。

但他没想到她下山才这么几天,竟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周密,细致,着实令人意外加钦佩!

这样的人,有什么事能难住她呢?

而这些年,他在御临染身边,看了太多让人愤怒的事情,身为东昭国太子,不为百姓谋福利不说,还加重赋税,横征暴敛,特别是对如今的太子妃,更是言听计从,这样的人,早不是他当初认定的朋友,所以推翻他,是一定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他感觉难于登天的事情,被一个女子做到了!

“白兄,原来你是内应?”朱熙彻挥了一把冷汗。

白玉韩无奈笑道,“算是吧,我们还是接着讨论一下三日后,太子登基的事吧!”

“哈哈哈哈……”外面一阵狂笑声,熟悉而张狂,虽然时隔五年,但凤仪几乎一瞬间就听出来了,这是高丽娜的声音。

“里面所有的人,今天都跑不了!”大门被踹开,高丽娜带着大批侍卫进来,瞬间将他们包围。

朱熙彻咬牙怒道,“有内奸!”

凤仪眯着眼打量着她,比五年前成熟了不少,也美艳了不少,还是那张脸,却更加让人恶心了。

高丽娜也同时打量她,“景王妃,别来无恙啊?这几年真是让我好找,今天终于肯露面了吗?”

凤仪冷笑,“公主难道忘记了,我曾经说过,再见之日便是你的忌日,你果然是在找死啊!”

“哼,今天本妃倒要看看,是谁在找死?”高丽娜得意的拍拍手,身后又涌出一批死士,个个高大威武,而那些死士的后面,还站着面无表情,一脸漠然的御临染!

凤仪没想到五年后再见御临染是这样的场景,看来,今天就是她们新仇旧恨一起算的日子!

“你们两个都来了,很好!”凤仪拍手道,“今天就一并解决了!”

“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难道你眼睛瞎了吗?”御临染跨进屋,鄙视道,“等一下不要哭着求饶才好。”

凤仪哈哈大笑,“五年前被你逼到走投无路,我也没哭着求饶,今天更不可能,再说,就你这几个人,我还真不放在眼中!”

高丽娜对其他几人喊道;“四大家族誓死守卫皇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这边?”

四人犹豫不决,凤仪知道,如果此时失了四大家族的庇护,她想再翻盘,几乎不太可能,原本今天过来就是一场赌局。

“传国玉玺在此,皇子在此,谁才是真正的皇族?”凤仪将玉玺举起,正色道。

高丽娜和御临染均是一震,恨不得上前抢了传国玉玺,指着凤仪说,“她的那个是假的,真的在我们手上,先帝亲手传给太子殿下的!”

真够无耻的,凤仪鄙视道,“你喊个球啊,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们眼睛又不瞎,有本事将你的传国玉玺拿出来比对一下,看看谁撒谎!”

高丽娜冷哼道,“这种东西,谁会随身携带?我们不屑跟你废话!”

“是不敢比吧?心虚了吧?有本事就回去拿来,没有就是没有,你们弑父杀兄,夺权篡位,天理不容!”

高丽娜被她说得直冒火,也不再这事再作计较,怒吼道,“汪子越,你耳朵聋了吗?快给本太子妃滚回来!”

汪子越红着脸,低着头走了回去。

所有人都不解的瞪着汪子越,刚刚他明明还义正言词的反对太子登基,可一转眼,他就成了叛徒,看来他的反对,只是试探众人,他应该早就与太子狼狈为奸了。

内奸肯定就是他了。

汪子越虽然站到了高丽娜的身边,但一直低着脸,看得出来,他似乎并不情愿,但迫于压力,只能违抗自己的意愿。

凤仪看了看剩下的三人,问,“你们呢?是坚定立场,还是做叛徒?”

朱熙彻大声说,“我当然站在小仪这边,誓死守护!”

白玉韩淡定的说,“我只站在正义这一边!”

苏枫城紧接道,“我也一样。”

凤仪拍手道,“好,果然是四大家族的嫡传子孙,个个都是好样的!”

汪子越握紧拳头,沉默不语。

高丽娜愤怒道,“白玉韩,这些年你在太子身边得了不少好处,我们对你照顾有佳,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

白玉韩笑道,“谢了,没有你们的照顾,在下也活得很好!”

“不识好歹!”高丽娜转向苏枫城,“苏公子,你远离京都,对这边的情形想必是不太了解,站错队伍可以理解,现在回来也不迟!”

苏枫城好一阵抓耳挠腮,“这个……虽然我远离京都,但这些年也听了不少传闻,我相信贾公子!”

高丽娜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们四大家族的人是要造反吗?”

凤仪得意的摇着手中的传国玉玺,“高丽棒子,看清楚了,到底是谁要造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高丽娜说不过她,气得直跺脚,指着凤仪骂道,“你以为你有资格?你不过是被二王爷玩腻了丢掉的贱货,还有脸说我!”

“贱人,你找死!”凤仪真的生气了,眼中顿生杀气,周身空气冷了几度,手中的扇子像长了眼睛似的飞向高丽娜,以迅雷之势扇在她的俏脸上,啪啪几声,打得脆响。

高丽娜吓呆了,捂着疼痛的左脸,狠狠瞪向御临染,“你吃屎的吗?为什么不替我挡下?”

御临染支吾道,“太快了,我……”

“废物!”

都说太子对太子妃言听计从,今日得见,还是大吃了一惊,这哪是言听计从,简直就是妻管严嘛!

凤仪鄙视道,“御临染,你可真给男人长脸!”

其他三人都笑抽了,御临染涨红了脸。

“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高丽娜手一挥,“来人,将她们全都拿下,敢忤逆者,杀无赦!”

一群黑衣人拿着长剑围了上来,凤仪等人全是高手,对这样的小罗罗,自是不会放在眼中,打斗并不激烈,三两下就放倒了围上来的人。

“真是一群废物!”高丽娜又一挥,“再上。”

这一次上来的都是高手,凤仪明显感觉到吃力,但几个人都能应付,且打得风生水起,屋里的桌椅板凳倒了大半,一片狼藉。

凤仪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只是不断的有人往屋里涌,这样打下去只会耗费力气,而且怕她们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中下毒,于是喊道,“先撤出去!”

几人不约而同往窗外跳,却被窗外的大网罩住,一时间乱了手脚,凤仪果断抽出刀,划开了大网,但窗外又飞来暗器,差点要了她的命,还好御俊迁反应快,帮她挡了一下。

几人被迫退回到屋内,紧紧的围成团,不让人有机可趁!

高丽娜得意之极,“早就猜到你们想逃,窗外都布满了我们的人,你们是插翅难飞了,还是乖乖投降,本妃饶你们几条狗命!”

凤仪一边应付一边回答,“高丽棒子,你做梦吗?看看今天谁笑到最后!”

“不好!”御俊迁大吼道,“快闭气,他们放了软筋散!”

凤仪赶紧闭气,但还是太晚了,身体已经感觉到力气在流失,其他几人也是一样。

“卑鄙!”凤仪骂道。

高丽娜呵呵笑道,“有一句话叫兵不厌诈,难道你不知道吗?”

凤仪手上加了力道,动作也更加迅猛,将身边的一批高手解决了,但身体明显越来越无力,要是再上一批这样的高手,他们铁定完蛋。

御临染笑道,“从我们包围这里开始,就没想跟你们硬拼,只是你们比我们想像中更笨一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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