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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田园,彪悍小娘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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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今的振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几月大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徐侧妃以及他的家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灭掉他,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且,水清浅来了京城之后的第一天,烟雨山庄的人就给他送了一封密信,告知他太子妃或许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
关于太子府的事情,是水清浅托烟雨山庄的人去调查的,太子跟太子妃是振兴的亲生父母,水清浅必须多一点了解。如果对方有难,他得伸出援手;如果对方是值得交心的,他也不妨在合适的时机里,以侄儿的身份去拜访并结交一下。
水清浅无意隐瞒,所以他的家庭情况,田大人很容易就打听到了。
“等等!”安和帝听得满脸疑惑,惊讶的问道:“什么?他大婚一年多,长子就八岁多了?这是什么话?那个孩子,是他的么?”
田大人很肯定的道:“指定是他的,金吾卫的指挥使钟大人见过那孩子,跟水清浅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还会是谁的孩子?”
“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八岁多?”安和帝喃喃自语的道。
田大人猛然又想起了什么,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启禀陛下,水清浅跟太子殿下,有九成五的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孪生兄弟呢!”
“啊?什么?果真如此,你没有说谎?!”安和帝大惊,同时心里还莫名的涌起一股喜悦的激流,脑海里有一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想要抓住,却再也无处寻踪。下意识的,就对李公公道:“宣钟子渐来觐见!”
钟子渐就在皇宫当即,听说圣上宣召,很快就赶来了。此时,田大人已经离开了,偌大的养心殿,只有他跟皇帝二人。
“钟爱卿,朕听说你见过水清浅的孩子?而且,水清浅跟太子有九成相似,他还有一个八岁多的儿子?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认识水清浅跟他的儿子的?”安和帝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里面似乎不是那么的简单。
哎呀,竟然是要追问这个?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振兴的身份被怀疑了?然而,对方是皇帝,再怎么不想说,他也没有办法。
“启禀陛下,是这样的......”钟子渐只好把自己跟大丫一家相识的经过情形,大致的讲了一遍。
“那个孩子,真的跟水清浅那么相似?”皇家血脉,可万万不能混淆啊,安和帝把这事情看得很严重。然而,听说水清浅跟太子很相似,那个八岁多的孩子又跟水清浅有七八分相似,他还是很高兴的。
要知道,太子跟安和帝也有八分相似。当年,太子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登上太子的宝座,跟他长得像安和帝,也有莫大的关系。
“是,那孩子如今都八岁都了,说是水清浅的儿子,他确实难以相信。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古怪?清浅那孩子,被女人给骗了?”安和帝忍不住皱眉,眸子里隐隐的有了怒意和杀气。
钟子渐见势不妙,连忙道:“启禀陛下,那孩子其实看起来跟陛下也有六七分相似呢!而且,那孩子的名字跟太子殿下的嫡长子一样,也叫水振兴呢!”
“什么?放肆!竟然敢跟朕的皇长孙起一样的名字?反*了*天了!”安和帝勃然大怒,眼里涌动着浓郁的杀*意。
钟子渐苦笑了一下,想了想,又大着胆子,吐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孩子,确实是皇家的血脉,不过却是饶夫人在孩子几个月大的时候在西南的深山老林里救下的。”
第228章 得知
听说水清浅成了会元,徐白莲气得七窍生烟。
“什么?那个小杂*种*,竟然也有资格中会元?谁给他的胆子去参加会试?莫非,母亲没有派人去阻止他进考场么?!还有,那主考官的眼睛莫非都瞎了么?!”
徐白莲摔碎了一地的瓷片,那些瓷器都是价值不菲的,看得丫鬟和婆子们心疼不已。唉,王妃每次生气,王府都最少要损失好几百两的银子!
“去查,立刻去查一查,看看到底谁是主考官?查清楚了,立刻来报,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徐白莲几乎要发疯了,与此同时,还派了心腹婆子,前往镇国公府责问自己的母亲办事不力。
“什么?她竟然敢让人来责问我?逆女啊!这些年,我都白疼她了!因为陪她去上香,我都成这个样子了,她到底还想要怎么样?!”镇国公夫人也怒了,如果女儿就在跟前的话,她是一定要狠狠的打她一个耳光的!
哼!这个女儿,那么的骄横跟自以为是,在贵女圈里几乎把人都得罪了个遍。如今,又连齐王的*爱都没有了,这样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如果不是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谁稀罕搭理她?
镇国公夫人深深觉得,自己这一次应该是被女儿给连累了,或许是那水清浅的人动的手,又或许是女儿别的仇人动的手。不过,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还是出云家族的人动手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出云家族,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家族,只是好像因为某个原因,这些年彻底隐退江湖了。关于这一点,她也是不久前才偶然得知的,如果早就知道的话,当年她是怎么也不敢纵容女儿对出云霓裳以及她的一双女儿动手的。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一个神秘得不得不得了的家族,到底有什么能耐,谁也无法预测。这样的家族,能不招惹,就尽量不要去招惹。不然的话,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何事,招来灭族之灾都不知道!
镇国公夫人毫不客气的打发走女儿的心腹婆子,对自己的贴身婆子吩咐道:“日后,齐王妃的事情不要插手了,将人力物力全部投入到太子侧妃那边!那是未来的皇帝的生母,也极有可能会是皇后跟太后娘娘,而且太子侧妃比齐王妃懂事多了,也聪慧多了!”
“是,夫人,奴婢遵命!”贴身婆子恭敬应下,心里也是深以为然。
相比太子侧妃,齐王妃只会给镇国公府添各种麻烦,从来就没有给娘家带来半点助益。而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齐王妃行事太无章法。如果徐家继续毫无原则的支持齐王妃的话,有朝一日,极有可能给徐家带来天大的麻烦和灾难!
贴身婆子的娘家人跟婆家人,全都是徐府的家生子,她无比的希望徐家可以安然无恙。对于只会给徐家招惹麻烦和是非的齐王妃,她真心的不喜欢。如今见镇国公夫人都厌弃了齐王妃,她不由得心思速转,想着日后得多多找些合适的机会,在镇国公夫人面前给齐王妃上上眼药!
徐白莲悲催的日子,由此开始了!
享受惯了被娘家人跟丈夫捧在手心里疼爱呵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感觉,一朝全都失去,可想而知,心里会如何的失落?如何的难以承受?
彻底疯了,那还是好的 ,最要命的是半疯不疯的,那才是人生最大的苦难。这种日子,或许就叫做生不如死吧?
贴身婆子正在心里盘算着,却又听镇国公夫人恼怒的道:“目前,当务之急的,就是帮太子侧妃把太子妃弄死,这么一个再也不能生孩子的太子妃,脸皮还真是厚啊,竟然还有脸霸着太子妃的位置!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只给太子妃下了绝育的药。当时,就该给她下一剂毒药,将她一了百了!”
贴身婆子热烈附和:“是啊,夫人就是太善良了!当时,就不该留下太子妃一命!还有啊,夫人当年对水振兴那个皇长孙也太心软了,就不该让芳香郡主的人送去西南的深山老林喂狼。奴婢可是听说,有不少狼对几个月大的孩子很有恻隐之心,万一那狼把皇长孙喂大,成了狼孩回来报仇,那该如何是好啊!”
贴身婆子一时激动,不知不觉的,就说出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闭嘴!不知道隔墙有耳啊?这都多久的事情了,还拿出来说?那个皇长孙如果有命活着,如今都八岁多了,早就回来报仇了!如今没有回来,可不就是被野狼给撕成碎片了么?!”
镇国公夫人大惊,连忙呵斥。然而,一种莫名的惶恐却席卷而来,让她也不禁顺着贴身婆子的话题,多了几句嘴。
隐藏在屋外那棵大树的茂盛枝叶中的黑衣人,将这主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没有多久,这一番情景对话,就被写成了密信,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太子的手中。
镇国公夫人倒霉催的,这个黑衣人,赫然正是太子殿下昨天才布在镇国公府的探子。
看完密信,太子的脸顿时黑如锅底,眼里涌动着骇人的光芒。
岂有此理,徐侧妃这个贱*人,竟然敢勾结外人残害皇长孙跟太子妃!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太子带着密信,火速赶往养心殿,求见自己的 父皇。
“父皇一定要为振兴报仇啊,镇国公府的人,是越来越嚣张了!清浅母妃的死,还有清浅的失踪,那个徐白莲和镇国公夫人嫌疑就很大!没有想到的是,这二人竟然还敢把手伸到振兴跟太子妃的身上,如今振兴凶多吉少,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还不算,徐家的人还想要太子妃的命,想要用残忍的手段夺取太子妃的位置。徐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太子跪倒在了皇帝的面前,满脸的悲伤和愤怒。
安和帝看完书信,心不禁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从信上所说,再结合钟子渐的说法,想一想清浅的长子水振兴。毋庸置疑,清浅的长子,应该就是太子的嫡长子,也就是那个让他伤心了许久的皇长孙!
很好,皇长孙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好!
“你的嫡长子,被你侄儿清浅的妻子给救了......”安和帝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太子。
“什么?振兴还活着?儿臣的长子还活着?呜呜呜......”太子喜极而泣,竟然抱着自己父皇的腿,嚎啕大哭了起来。
安和帝看着如此悲痛的儿子,心里也戚戚然,就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腿哭。好一会儿,李公公这才叹了口气,上前将太子扶坐在了椅子上:“殿下,太子还活着,这可是大喜事,殿下应该笑才是!”
“是啊,是啊!听说清浅的妻子把振兴养得极好,文武全才,又懂事又可爱!”安和帝也连忙道。
“父皇,振兴如今在哪里?儿臣这就去把他接回宫里,儿臣一刻也不想等了!”太子含泪哀求,振兴失踪八年,妻子就伤心了八年。
至今为止,妻子膝下空虚,振兴这孩子或许就是妻子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妻子是太子妃,因为她膝下无子,他这个太子的位置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稳当。多少朝臣、多少兄弟,时常有意无意的假借他膝下无嫡子,想要把他赶下太子的宝座。
不然的话,他岂会容忍心术不正的徐侧妃诞下麟儿?当年,他其实也是怀疑过徐家的人,然而苦于没有证据,徐家又得罪不起。没有办法,这么多年以来,只好跟徐侧妃以及她的娘家虚以尾蛇。
“振兴在清水江的一个小山村里。”安和帝见儿子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父皇,儿臣这就去找他!”太子说着,匆匆的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
“你给朕站住!如今,镇国公府的势力庞大,几乎有一半的文官和武官,都是他的人!你现在让振兴回来,却又不能将仇人打倒,这不是给振兴招祸么?现在的时机不对,振兴还不能回来!”安和帝连忙喝道。
太子的脚步顿住了,回头去看自己的父皇,满脸痛苦的问道:“父皇,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个徐侧妃儿臣是再也不愿意碰她一下了!”
跟一心要害死自己的儿子的女人亲热,他还是个人么?果真那样的话,就连畜生也不如了!
安和帝耐心的劝说道:“好孩子,你再忍耐一下,不想动那个贱*人的话,就让她出个意外,在chuang上躺几个月!这样的话,不就可以避免跟她亲热么?还有,跟她说在她生病的时候,把她的儿子给刘侧妃暂时抚养!表面上对她的态度好一点,让她以为有天大的指望,就会放松警惕!”
太子默不作声。很显然,是还没有想通。
安和帝无奈的叹道:“还有一个月就是殿试了,清浅一心想要走科举之路,就看在他的妻子救了振兴,并把振兴抚养长大的份上,你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打扰他,扰乱他的心神!一切,就等他过了殿试,再跟他谈谈振兴的问题!”
第229章 赏赐
太子听了安和帝的话,强行按压下立刻去找振兴的冲动,只是悄悄的跟太子妃透了一点口风。
太子妃喜极而泣,当即就开了东宫的库房,亲自收拾出了大量适合考生用的补品,还有各种珍宝。太子带上一大车的东西,以皇叔的身份,亲自送往安园。
圣上也派了李公公带着大量赏赐,跟太子前后脚,来到了安园,不料水清浅竟然出去会友,向西没有办法,只好出面待客。
“饶向西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向西头一回见这么大的人物,不由得有点惊慌,连忙跪地磕头。
“你就是绕夫人的弟弟饶大人?快快请起!”太子连忙亲自将他扶了起来,这可是振兴救命恩人的弟弟,又是振兴如今的小舅舅,可得对他热情一点。
“回殿下的话,正是。”向西当真是受*若惊啊,太子殿下竟然亲自将他扶起来,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连忙将太子一行请到厅堂里去,人还没有坐下,李公公就带着一大堆的赏赐来了:“圣上口谕,赏齐王长子水清浅黄金千两、蜀锦十匹、可随时入宫觐见的金牌一块、文房四宝两套、紫花玉佩一块!”
东西并不算多,然而每一样都是实打实的好,就说那紫花玉佩吧,那可是水氏皇族皇子皇孙特有的玉佩,是身份的象征。一般来说,只有王府里的王爷、郡王、世子以及皇宫里的皇子们才能拥有的。
哇塞!姐夫这一下,总算熬出头了!
向西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番。
水清浅不在家,太子和李公公只是略微坐了一小会儿,就告辞而去。
水清浅回到安园,听了向西的讲述,连忙拿着那块金牌,进宫谢恩去了。有了御赐的金牌,水清浅这一次非常顺利的入宫了。话说,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足过皇宫了。
如今,再次踏进这座巍峨壮丽的皇宫,他的心情非常的复杂。既激动,又伤感。这个地方,是他嫡亲的爷爷住的地方,然而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他竟然无缘涉足。
内侍恭敬的将他引到养心殿。
安和帝坐在华丽而舒适的龙椅上,审视着这个几乎没有印象的长孙,不禁百感交集。这个孙子,其实才是他真正的皇长孙!太子的儿子振兴,确切的说,应该是皇太孙。
真是万万都没有想到,这个传闻中抱着药罐子长大的、身体虚弱不堪的孙子,竟然长得这么健壮结实,这么玉树临风,这么英俊潇洒,这么有王者气概!
岂有此理,徐白莲那个贱*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欺君罔上!还有水东流那个逆子,竟然那样的糊涂、那样的不可救药,居然对这么好的孩子那样的无情无义!他还配做一个父亲么?!
不行,这么好的孙子,不能让他老是吃亏!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的补偿一下他!
“孙儿清浅给皇爷爷磕头了,皇爷爷万福金安!”水清浅不知道皇爷爷心里所想,他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恭敬的磕头请安。
“好孩子,起来吧!”过了好一会儿,安和帝这才回过神拉,连忙和气的笑道。
“谢谢皇爷爷!孙儿好久没有来给皇爷爷请安了,看到皇爷爷还是这么硬朗,这么精神,孙儿这就放心了!”水清浅看着宝座的那个老人,满脸的儒慕和恭敬。
这个老人家,虽然对自己的嫡亲祖母不够好,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作为帝王来说,确实很不错。对儿孙们手段温和,从来就没有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而残害自己的儿孙;对黎民百姓,他也算是仁慈的,灾年减租,也不搞什么苛捐杂税。
说起来,确实是个仁君了!
祖孙俩长谈了整整一个时辰,至于说的是什么,也就只有二人清楚了。走出皇宫的时候,水清浅的表情很复杂,既凝重,又开怀。
皇爷爷告诉他,振兴的真实身份,他跟太子都已经知道了。皇爷爷又跟他说,目前形势严峻,振兴的真实身份还不能bao*露。不过,总会有云开雾散的那一天,眼下只好让振兴那孩子先受点委屈。
皇爷爷又说,只要他在殿试之中表现出色,就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水清浅微微一笑,到底还是欢喜占了上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闭门苦读,几乎谢绝了一切的应酬。就连妹妹水琉璃,他也不常见她。水琉璃却毫不在意,不管大哥有没有时间见她,每次连廷翰沐休的时候,她都照样会拉上丈夫,一切去安园呆上半天,帮哥哥打理一下日常生活。
连廷翰的父亲连正刚,对向西和水清浅的喜爱,与日俱增。每一天,他都会亲自上门去,上赶着给二人开小灶,为二人恶补各种殿试必须知道的知识。
水清浅跟向西闭门苦读,又有名师指导,安全方面太子跟李公公也留下话,说是交给他们负责,请安园的人不必担心。水清浅是名正言顺的皇孙,钟子渐遵从皇命,派了一个金吾卫的正五品的武将带着五个身手极好的人过来安园,负责水清浅跟向西在京城的安全。
太子那边,也没有袖手旁观,派了东宫两个顶尖的高手过来。对外,只说侄儿清浅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就被人追*杀,如今又高中会元,指不定那些心术不正的小人还会对他下手。作为皇叔,他不能不管侄儿的死活,派两个人去安园贴身护卫,那是再应该不过的。
说来惭愧啊,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振兴的话,他连水清浅是谁都没有印象。太子深深反思,觉得自己过去太没有人情味了,当年清浅这个侄儿失踪,闹得沸沸扬扬,然而他却连过问一下都没有。现在想来,实在有点过分,好歹得派太子妃去关心问候一下侄女儿水琉璃吧?
唉,提到水琉璃,太子就更多了一层愧疚。这个侄女儿,他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她出嫁,他也是没有送礼。也就是得知水清浅的妻子救了振兴,并用心将振兴抚养长大之后,他在调查水清浅的过往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侄女儿。
世人都说,皇家无真情,如今看来,所言不虚啊!
太子非常的羞愧,开始深深的反省自己的过去。日后,他要做个有人情味的人。既然是皇族的人,可不能还没有小老百姓知书达理,看看人家饶大丫多么的高风亮节。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自顾不暇,却连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都能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救下,并视若亲生儿子,用心的抚养长大。
跟大丫一比,高贵的太子殿下当真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渺小如那大海里的一粒沙子。
不但是安园,就连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静园,还有大丫的娘家宁园,安和帝跟太子也都分别派了好几顶尖的高手过来。名义上,是说护佑皇孙跟侄儿家人的安全,实际上主要是护佑皇太孙水振兴的安全!
在安和帝跟太子的眼里和心里,振兴俨然已经是储君的身份了,不严密保护起来,那怎么行啊?这个孩子,如今可就是个宝贝,如果不是怕引起有心人的怀疑,二人都想要派上上百个御林军驻扎在山前村了!
这一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大丫正在书房里练习毛笔字。忽然窗户晃悠了一下,一个人破窗而入,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这是进贼了?还是进杀*手了?!
她自己倒是没有关系,横竖她的武功也不错,防身的能力还是有一点。只是,水田田跟水川江只是个小不点,压根就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大丫厉声喊道,她这是要跟护院通风报信,好歹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可以把两个孩子先藏起来。还有,也是给振兴报信,他的卧室里就有密道,可以进入密道转移到山里去。
“不用怕,小的是欧阳轻尘,是圣上派来的禁卫军,是特意来保护夫人一家的!”来者连忙解释道。
“你说你是圣上派来的,有何凭证?!‘大丫一听,心情放松了一点,却并没有放松警惕。
“夫人,这是禁卫军的腰牌,这是水公子的亲笔书信。”欧阳轻尘连忙将一块精美独特的牌子还有一封书信放在了书桌上,态度十分的恭敬有礼,又一身的正气,很显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大丫仔细看过那腰牌还有书信,心里也没有完全放心,因为那腰牌她不认识,而且书信会不会是水清浅在被迫无奈之下写的?也不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会做出危害妻子儿女的事情来的。如果这书信是假的,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高手模仿的!
“娘,您没事吧?”就在这个时候,振兴带着初七和初九闯了进来,满脸戒备的看着站在书桌前面的欧阳轻尘。
“初七,你看一看这个腰牌,是否是禁卫军专属的?”大丫连忙对初七道,说完又对振兴安抚的笑道:“好孩子,娘没事,娘很好!”
初七拿起腰牌,认真辨别了一下:“夫人,这确实是禁卫军的腰牌!”
“很好,这我就放心了!”大丫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吩咐初七:“你辛苦一下,带着他和他的手下去前院的客房安置!”
“是,夫人!”初七恭敬应下。
“夫人,明天圣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将会带着大量的赏赐过来。那些赏赐,是圣上给夫人以及少爷和小姐的!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时间过来,还请夫人不要外出,就在家里等候!”临走前,欧阳轻尘提点了几句。
“好,谢谢!”大丫微笑点头,表示感谢。
话说,她原本打算去一趟县城的,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去吧!圣上身边的贴身太监,那可是得罪不得的,必须恭敬一点。
第二天傍晚时分,静园果然来了一大队人马,装满了各种金银珠宝和锦缎丝绸的大木箱,在前院的那块大草坪上,摆了一地。
向东也从军营赶了回来,一起来的还有县令乔安邦,二人回来了,那些代替圣上前来赏赐的人,自然由他们去招待。大丫对这些其实不是很感兴趣,她比较关心的,是圣上为何要这样大张旗鼓的来赏赐?水清浅不是在京城么?有什么要赏赐的,给他就好了!
想不明白,她干脆丢开不去想。
如今,她可忙呢!光明书院的蒙童班已经开学,每天下午,她都会亲自授课,一天两刻钟。她也不教其他的,只负责拼音和断句的教学。在这个朝代,还没有句号、逗号、分号、问号和引号,一句话长得不得了,断句是一个大。关于拼音,自然是更加不存在了!
除了给孩子们授课,大丫还打算根据记忆,尝试着编写《饶氏字典》。在前世的时候,字典和词典都不知道被她翻烂了几本,所以如今依然记忆犹新,对于当前字典的编撰工作,可是帮了大忙了!
只是,如今这个朝代用的字体,都是繁体字,跟前世的简体字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字典的编撰,工作量还是相当大,也有很大的难处。不过,大丫并没有望而怯步。
她知道,随着水清浅高中会元,甚至是状元,日后他的身份地位必然贵不可言。如今,连静园这个乡下地方,圣上都派人来赏赐东西,可想而知,水清浅应该入了圣上的眼了!
作为一个村姑,她不做出一点惊世的成绩来,在圣上以及世人的眼中,她如何有资格站在水清浅的身边,跟他并肩而行?堂堂的齐王长子的妻子,岂能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姑?
皇权,是最不能挑战的!虽然,她相信水清浅不会辜负她,然而两世为人的她,比谁都清楚什么叫做“身不由己”。这世上的好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和抗争,就可以得偿所愿的。
如果圣上拿她跟水田田、水川江是生命相威胁,要给水清浅赐一个高门贵女为正妻,他能做到不屈服么?如果圣上拿她的娘家人的生命来威胁,那一双儿女的性命来威胁,要她让出正妻的位置,甚至要她自请下堂,她能做到不屈服么?
自然,是不得不屈服的!在这世上,皇权大于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句话对于她来说不适用,为了挚爱亲人的生命,她是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爱情的!
“唉,要是能进空间就好了!”
深夜时分,躺在宽大而舒适的chuang上,想着空间的书桌上的字典跟词典,大丫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为啥人家的空间是万能的,而她的空间却有那么多的限制,不但没有千年的人参,而且还会闹脾气,动不动就来个“闭关”!
或许,是她的抱怨起作用了吧!
下一个瞬间,一本崭新的《新华字典》,以及一本专门写字典的发展史的书籍,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哇塞!太棒了!大丫忍不住在心里欢呼一声,尝试着要进去空间里,然而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耳边,却传来了一个不客气的童音:“我说,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贪心啊?给你这两本书,已经是看在你编撰字典可以造福人类的份上破例了,要知道如今还不到空间重新开启时间,你就知足吧!”
这是甚么情况?这是谁在说话?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里的精灵么?
大丫大吃一惊,继而忍不住无声的笑了:“多谢了!我不贪心,知足了!”
“哼!算你识趣!再提醒你一次,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俺们空间,也不是万能的,也是需要休息的!”依然是刚才的那个童音,语速极快,并渐渐远去。
大丫接连“喂”了几声,也没有回答,就放弃了这种异常诡异的对话。翻身起chuang;将字典和那本书籍放在了带锁的抽屉里,这才温柔的看了看一旁小chuang上睡得正香的水田田跟水川江,吹灭那盏明亮的油灯,只留下一盏如豆的小灯,安然入睡。
天亮了,大丫还在吃早饭,静园来了皇宫里的人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山前村的每一个角落。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传遍了整个葫芦县。
至此,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杀*手和探子,不由得就踌躇了:皇上看重的人,能杀么?一旦事情败露,他们这些人死了也就算了,就怕要连累整个家族!
诛*九族,此等惨烈的事情,谁能不怕?就算是那些没有情感的死士,也难免要担心自己有朝一日,无法面对九泉之下的族人!
“撤走吧,这单生意,不要了!收的一半银钱,都退回去!”领头的杀手想了又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原本,他就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这段时间以来,饶大丫是什么样的人,他也非常的清楚。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如果他杀了她一家的话,死后也不知道要不要入十八层地狱?
“好,这单生意,不要了!”赞同的人,过了半数。也有好些人不同意,这收了的银子,岂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领头人不在意的道:“也行!那银钱我不要了,都给你们吧!圣上都插手了,就怕有银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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