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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田园,彪悍小娘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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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集萃楼之前,大丫针对装修的事情,给了一点意见,又递给了任渐离一个小册子:“这是五道菜谱,保证在整个兰国,都是独一无二的!加上我以前写的那些菜谱,在短时间之内,咱们的饭馆一定可以快速的在府城站稳脚跟!”

任渐离翻看了一下菜谱,眼里闪过赞叹的目光。

有了这几个菜谱,饭馆的生意想不红火,都不是容易的事情。这几个菜谱,一看就不同凡响,将来必定可以成为饭馆的招牌菜。

接下来的日子,专修、找伙计、聘大厨等等,大丫都没有主动插手,只是在任渐离跟苏掌柜找她商议的事情,她才会给点有建设性的意见。

如此,一个月又过去了。

饭馆正式开业,取名为“迎客来饭馆”,当月就站稳了脚跟,刨去成本,净赚了一千五百两的银子。大丫占二成,可分得的利润为就多达三百两,她非常的满意。

银子到手,她转眼就在镇里买了一个一进的小宅子,隔了两条街的地方,正是镇里最好的书院清风书院。

跟苏掌柜、任渐离合作开饭馆的事情,出了跟向东透露了一点之外,她谁也没有告诉。

家有余钱,又买了宅子,也到了开学的日子。在大丫的坚持下,向东跟向西被送入了清风书院。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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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五年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五年就过去了。

这一年,大丫十三岁,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五年的调养,五年的勤学苦练,她已然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女子。是的,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她跟着哥哥和弟弟读书练字,又一起勤习防身健体的武功。

武功师父,是一品轩刘掌柜的朋友汪如海,曾经是西北军营的一名教头。大丫年满八岁那年,通过刘掌柜请来的,年俸多达二百五十两整。可以说,为了学到防身的本事,大丫可谓是花了大本钱的。

汪如海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五年过去,大丫、向东、向西、二丫,以及五叔跟姥姥家的孩子,都学了一身的武功。不说别人,单单说大丫,徒手对付三、四个年轻力壮的汉子那也是不费多大力气的。

向东,是所有孩子们之中,武功最厉害的那个。不说“以一敌百”,最起码可以“以一敌十”。十个没有武功底子的壮汉,他只要三两招,就可以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就连饶守勤、刘香椿跟五舅,也都跟汪师傅学了几招很实用的防身招式,三人看上去似乎比五年前还要年轻健康。特别是五舅,隐约还有一股英雄男儿的气概,不怒而威。

养殖场在五舅的努力下,规模一年比一年大,如今已经多达三百只鸡,两百只鸭,一百只鹅,两三万只的鱼,五十头猪。年净利高达两千两银子,这样的收成对于山前村的人来说,那是一笔巨额的财富了!

忍冬山上的金银花,一年的收成,也超过了一百两银子。小作坊的收成,也有一百多两。跟墨香斋的合作,一直都很稳定,书箱的订单量,基本上维持在每个月十只藤箱二十只木箱的订单量。

书箱的订单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藤箱走的是精品路线,一年下来也能挣个一百来两银子。饶守勤跟自家五弟对半分,一人得五十两,也是不小的一比收入,可以养家糊口了!

饶是如此,本着不惹人眼红的原则,大丫家的日子也过得很低调。房子是五年前盖的石头房子,五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厢房。依然是篱笆墙,不过在篱笆墙的外面,还种了一圈荆棘。在树篱的里面,又种了一圈高大茂盛的树木,把石头房子给遮挡住了。

外村的人从房子外面路过,是看不出那是石头修建的房子,还以为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有一年村里进山贼了,那些山贼也是直奔那些青砖大瓦房,大丫家倒也无人问津。

大丫家一年到底挣了多少银子,还真没有几个人清楚,金银花能卖银子,至今也就是跟大丫家关系很好的几家人知道。养殖场是封闭管理,外人轻易不让进,到底有多少鱼,多少鸡鸭鹅和猪,知道的人也不多。除了自家人之外,也就里正、族长跟几个口风紧的长老知道。

大丫家每年都会捐五十两银子给村里,用来修路修祠堂扶贫请夫子什么的,金银花的销路问题,大丫也会帮里正几家解决。所以,里正几个自然领情,不会把大丫家的事情说出去,免得惹人眼红。

除此之外,大丫家每一年都会买上许多笔墨纸砚,帮助一下那些贫寒人家的孩子,让那些孩子不至于上不起学堂。有了那五十两的银子,本村的人上村办的私塾是免学费的,但是书本跟笔墨纸砚还是要自己出钱买的。

村里的五个孤寡老人,大丫一家也尽量的伸出援手,衣服鞋袜和必要的粮食菜蔬,都会定时定量的送去。老人生病了,需要银钱看大夫,也都会伸出援手。

五叔跟五舅大舅家,也在她的帮助下,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三家人都置办了五六亩良田,七八亩的旱地,在山前村来说,这样的人家算是中等以上的人家了。尤其是五舅,还娶了隔壁村一户本分人家的闺女,三年前五舅母嫁给五舅的时候也就十八岁,五舅已经二十七岁了!

如今,五舅已经有了一个两岁的儿子,夫妻俩和和美美的,过得很是不错。

这天傍晚,五舅跟大舅收拾好了养殖场,就坐在鱼塘边的风雨亭里聊天。五舅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提起大丫,就不禁感慨万分。

“俺能有今天,多亏了月丫头,如果不是她伸出援手的话,俺如今还在五道梁那个地方,过着饥一餐饱一顿的苦日子。”就更不要说,娶媳妇生孩子了。就算能娶上一个媳妇,也绝对不会有孩子他娘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可人。

大舅深有同感:“是啊,俺们兄弟俩有今日这样的好日子,大丫是大功臣!当年,如果不是她的话,俺们就只能窝在那个山疙瘩里,什么奔头也没有。不但俺们这一辈,就连下一辈的人,都没啥指望!如今的四弟,不就这样么?”

五舅皱眉:“四哥那是自找的,又懒又馋又自私,那样的人就算去了京城,就算有人帮忙,也注定不会有什么奔头!”

“是啊,这几年里,俺们前前后后,也给了他快有三十两的银子了!可是,听村里人说,一转眼他就把那银子给输掉了!俺们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这样的兄弟,实在是没法帮了!”

“就是啊,救急不救穷,大丫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五舅的话,让大舅心里那最后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兄弟俩感叹一番,就上了小木船,回对岸的家里去了。三年前,养殖场就盖了四间青砖大瓦房,两间正房是卧室,另外两间低矮一点的是厨房跟工具房。如今家里人多,就分成了两个班次,五舅、五舅母一个班次,大舅又跟大舅母一个班次。不过,天气晴好的时候,到了饭点,都是回对岸的家里吃。

大丫一家,已经基本上不管养殖场的事情了,几乎全权托付给五舅,由他当家作主。也就是每隔三五天,会去一次,看看情况。顺便,也跟姥姥一家聊聊天,交流一下意见。

大表姐春来,果然嫁给了茂山的儿子小海,只是成亲三年了,如今也只有一个刚满月的女儿小葱。小海的奶奶很不高兴,整天骂骂咧咧的,对春来相当的不满。

今天,正是给孩子做满月酒的日子。

大丫一家带着礼物,走到庭院的门口,正听见小海的奶奶那响亮的声音:“你以为你是谁啊?嫁给俺大孙子都三年了,连个蛋都没有生!哼!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是个赔钱的货,也值得花那么多的银子办什么满月酒?有这闲钱,还不如给老二的几个孩子去上学堂!”

春来和小海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回嘴,心里可真是憋屈极了!

大丫怒火万丈,飞奔而入,一脚就踢翻了一只装满了地瓜的篓筐:“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小葱就不是你嫡亲的曾孙女?你也是女的,小的时候也是丫头片子,这么说来你也是赔钱的货!”

说话间,刘香椿和饶守勤几个已经赶来了,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个篮子,装得满满的。有布匹,有鸡和猪肉,也有小孩的衣裳鞋袜,以及米面等等。每一样东西,一看就是上好的,晃花了众人的眼睛。

就有人议论:“哎呦,这不得要十两银子,才能置办下来?”

“是啊,可不是。大丫一家,也真舍得啊,这十里八乡都找不到这么大方的人家了!”

也有人眼红,忍不住说风凉话:“哎,不过是个丫头片子,送这么厚的礼干啥?”

春来眼眶都红了,心里难受得很。

“表姐,别难过,有些人就是嘴贱,就当是狗在乱叫好了!”大丫伸手拍了拍表姐的肩膀,从自己手中的篮子里掏出一对赤金的铃铛,还有一把精巧的银锁,一对银手镯。

“表姐,这是我给小葱的礼物,还请不要嫌弃,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在这里祝小葱身体健康,快快乐乐!”见表姐想要拒绝,大丫连忙把这几样东西塞到了表姐的手中,态度非常坚定。

“谢谢月儿,小葱有你这么个表姨,那是她天大的福气!”春来的心里暖烘烘的,之前的不快也冲淡了许多,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大丫目光凌厉的扫过小海的奶奶,大喊一声:“二丫,把礼物放去表姐的房间,不要被小人给贪去了!这些东西,都是俺们家送给小葱跟表姐的,哪怕是一根面条,我也不愿意给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吃!”

小海的奶奶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有心想要上前去抢一块布料,却又没有这么胆子和脸皮。唉,可惜了啊,这么多好东西,原本都该是自己的,如今却要便宜了那个深山里嫁来的人。

小海奶奶小的时候是在镇上长大的,一直很看不起春来,只因为春来是来自深山的。在春来的面前,她就自觉高人一等,对春来从没过好脸色。

大丫就又叹道:“唉,表姐真是可怜啊!原本我还以为表姐夫的娘是个好婆婆,这门亲事再好不过,没想到却冒出一个这么不靠谱的太婆婆来!这日子,可咋过啊?小葱不就办个满月酒,用得着这样不依不饶的?”

语气轻柔,却如一块大石头掉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第97章 人心

“你个没脸没皮的丫头,俺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给俺滚出去,不然的话,就休怪俺用扫把将你们一家子扫地出门了!”

小海奶奶扬起手中的扫把,嫌恶的看着大丫,恶狠狠的骂道。自打大丫家从老宅分出来,她就一直很看不起大丫,觉得她一个姑娘家整天抛头露面的,实在是没羞没臊。俨然忘记了,如果不是大丫的帮助,她哪能过上今日这样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春来吓得脸色发白,全身发抖。对于这个太婆婆,她向来是很害怕的,从来都不敢有半点的违逆。丈夫的娘,也就是自己的婆婆是个和善的性子,没有想到的是太婆婆很是不好相处。无论她怎么做,都不得那太婆婆欢心,总能挑出她这样那样的错来。

说是鸡蛋里挑骨头,也不为过!嫁过来三年,每一天太婆婆都要数落她几句,日子当真过得战战兢兢。婆婆虽然有心要帮她一把,无奈太婆婆的辈分摆在那里,其他几个伯母和婶婶什么的,也在一旁挑唆。想要过一天太平日子,也只能在梦里想一想。

三年以来,大丫数次想要帮表姐出头,都被春来给拦住了。只是,今天这种情况,恐怕是拉不住了!

春来担忧的看向大丫,表妹果然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的道:“老太婆,按理说你家的事情,是跟俺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春来是俺嫡亲的表姐,是俺大舅的宝贝女儿!这三年以来,勤劳肯干,与人为善,处处为人着想,无论是对长辈还是小辈,都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这样的孙媳妇,你每天都要折腾一下,数落一番。三年了,时间够长了,换个人恐怕早就被你给折腾疯了!一个人心情不好,日子过得煎熬,身子骨能好么?身子不好,能生下儿子来么?!还是说,你这是故意的?否则的话,怎么不见你对其他的孙媳妇这么恶毒?!”

一句句,一声声,音量那是越来越高,越来越犀利。目光,也跟钝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砍向对方。

小海的奶奶被责问得哑口无言,满脸羞愤,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好低头不语。

“就是,真当俺们家的人好欺负不成?没有这样 道理,俺家表姐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在娘家的时候爹娘都不舍得打骂一下。总不能嫁了人,就成了奴婢下人了吧?”向东也站了出来,支持妹妹,为表姐讨公道。

“月儿......”春来未语泪先流,拉着大丫的手,哽咽难言。

“表姐,别难过,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再过那等没有尊严和人格的苦日子!”大丫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含笑安慰,随即目光陡然变得凌厉,一一扫过春来婆家的三十几口人,寒声道:“你们家这样放纵这个老婆子无底线的欺负我表姐,这口恶气绝对不能忍受下去,今天必须分家!说破天,也得分家!”

此话一出,宛如石破天惊,掀起了巨大的风浪。

“不行!绝对不行!父母还在,岂有分家的道理?谁想要分家的话,那就是不孝,天大的不孝!”茂山的大嫂尖刻的嚷了起来,手指就差点戳到春来的鼻子了,那口水更是飞溅到了春来跟大丫的脸上。

“哎呀,脏死了!什么人嘛,一点也不讲究,简直就是一个野蛮人!”大丫连忙掏出手帕拭去,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鄙视。

哎呦喂,确实如此啊!

大家看向茂山大嫂的目光,都不禁带了嫌恶和轻视,这几年村里人的日子过得好多了。只要是勤快的人家,每年去山里采摘枸杞子跟蘑菇,然后托大丫家的福总能卖给不错的价钱,好多人家都新盖了宅子,手里也至少有个五六两的余钱。

生活富裕了,在大丫一家的带领下,又有里正和族长督促,在卫生方面大家都讲究多了。这十里八乡的人提起山前村,哪一个不羡慕不赞叹?想要嫁进山前村做媳妇的人,那是多了去了,就连镇上的姑娘也对山前村有了兴趣。

“对,分家!三十多口人老少四代,依然还住在一起,还是普通的农家,实在不太像话!”就有跟小海奶奶关系很不好的老妇人,毫不顾忌的大声声援,就差鼓掌了。

“就是,三代同堂,在孙子成亲之后也得分家了,更何况还是四代!还不分家的话,实在说不过去!”族长看了看大丫,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大丫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她的要求也很合情合理。

小海奶奶疯了一般,扑向大丫:“你这个扫把星,俺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竟然挑拨离间,想要让俺家家破人亡啊!你个黑*心肝的东西......”

大丫懒得理睬,快速向右移动了几步,避开了她的扑打。对于她那辱骂,也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人好与不好,可不是谁上下嘴皮一碰,就可以论断的。这村里人的眼睛,那可是雪亮的,谁好谁坏,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么些年以来,她那么努力那么用心的做善事,除了一颗慈悲心之外,也不是没有图谋的。今日这样的场景,村里人站在她这一边,可不就是回报么?

最后,小海的爷爷站了出来:“分吧,树大分杈,那是再应该不过的事情!老大(茂山的大伯)都四十多岁了,他的孙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几家人还窝在一个家里,可真不是个事儿!分吧,早分早好,也是俺看不透,总想着一家人热闹一点。是俺错了,这个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该分了!”

一个家大了,人多嘴杂,矛盾每天都升级。分家,势在必行,再不分的话,兄弟之间就要变成仇人了。

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心里明白着呢,只是一直舍不得,生怕一分家,儿女们就成陌路了。所以就一直拖啊,一直拖,造成了今天这个混乱的局面。

小海奶奶披头散发,指着茂山疯狂的喊道:“分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个小兔崽子一家人俺什么都不想给他,就让他一家子带着换洗的衣服滚出去吧!”

大丫立刻接过话茬:“你想得美,表姐嫁过来的时候,有好些嫁妆呢!别的不说,光水田就有一亩,旱地也一亩,我给她的添妆就值个二十两的银子!别的都可以不要,但是表姐的嫁妆,那是一根针也不能便宜那起子贪心的小人!”

“就是,俺娘也有嫁妆,大伯母房里的那只樟木箱子,就是俺娘的嫁妆!既然要分家了,这箱子就得还给俺娘!”小海也忍无可忍,呛声喊道,心里对自己***怨恨,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加深了不少。

“休想,既然嫁进了俺家,她们的人都是俺家的人,嫁妆什么的哪里还会是她们自己的?!”小海奶奶毫不让步,声音尖刻刺耳,听在大丫的耳中,说不出的烦躁。

对方是七十多岁的老婆子,她一个小姑娘,实在不好一而再的跟对方争吵。正烦得不行的时候,里正的老母亲开口了:“小海奶奶,你这是什么话?都一把年纪了,别让后辈子孙说你是个不晓事的糊涂蛋,媳妇的嫁妆都要贪下,这传出去俺们饶家的人都没有脸面!百年之后去地底下,也没有脸面去见老祖宗,这种没品没德的事情可不能干!”

小海奶奶一听,老脸一下就红了,羞臊得厉害。

里正的老母亲,今年已经快九十五岁了,在山前村是年纪最大的人了。辈分也最高,在她的眼里小海的奶奶就是个小辈,她说的话很有威慑力。

春来跟丈夫小海商议了一下,小海又跟爹娘商议了几句,小海就跟表明态度:“今天,是一定要分家的!既然奶奶这么不待见俺们一家,那么俺们也不是那眼皮子浅的,绝对不会跟奶奶争家产!不过,娘跟春来的嫁妆,那是一定要带走的!”

最终,茂山一家也几乎是被身无分文的扫地出门,只带走了小海娘跟春来的嫁妆,以及自家的衣服鞋袜。一家人八口人,除了春来跟她的女儿之外,其余的人暂时住到了祠堂里。

此时,正值秋收过后,天气晴朗干燥,正适合修建房子。大丫帮忙找了一个专业的建筑队,三十几个大汉,只用了十天的功夫,就起了一座石头房子。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一个半亩大的前院,一个一亩大的后院。新房子就在大丫家附近,跟五叔饶守拙家隔了一户人家。

这两年以来,村里人起新房子,都喜欢往大丫家这边发展。这附近大多数是荒地,价钱便宜不说,还可以把院子圈大一点。不过,跟大丫家紧邻的几户人家,都是跟她家关系不错的。

春来表姐家的房子起好了,办了乔迁宴,大丫就收到了任渐离的书信,让她去一趟府城,有要事相商。

………很抱歉,明天开始会保持六千的更新,努力加更,补回这几天落下的更新。

第98章 信物

府城,迎客来饭馆。

大丫乘坐的马车,直接到了饭馆的侧门,守门的陈大爷一眼就认出这正是三东家的专用马车,连忙打开那道两面开的大门,恭敬的笑道:“三东家来了,小的跟三东家请安了!”

大丫调下马车,淡淡一笑,随手从车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大爷,这是新出的点心,您老拿去尝一尝!这样的天气,保质期为三个月,可以放到您下次回家给孙儿吃!”

说是点心,其实就是饼干跟糖果。

陈大爷连忙双手接过,感激的道:“谢谢三东家,小的那孙儿这下又有口福了,三东家真是个好人!对了,大东家如今正在荣福堂等您呢,三东家只管去,这车里的东西小的会让人送去和瑞轩!”

大丫在迎客来,专门有一个院落,名字就叫和瑞轩。院落不大也就是三间正房两间厢房,院落不过几丈见方,不过布局很是雅致。任渐离住的荣福堂,就在和瑞轩的隔壁,格局要比和瑞轩大一半,后面还带有一个小花园。

这是因为任渐离常驻府城,院落自然要大一点,舒适一点。而大丫在府城的时间屈指可数,当初装修的时候,和瑞轩就在她的坚持下,整成了一个小巧而雅致的院落。这也是因为她几乎每年都要带家人去府城住上五六天,让家人见见世面,开阔一下眼界,感受一下大城市的氛围和人情冷暖。否则的话,和瑞轩的格局,她还会削减一半,浪费资源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荣福堂庭院的玉兰树下,精致的石桌旁,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正悠闲的喝着小酒,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但见他锦衣华服,宝蓝色的锦缎外袍,雪白的衬裤,在艳丽的晚霞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风度翩翩,气质非凡,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大丫站在庭院的门口,看得有点呆,心跳剧烈加速。

哎哟,俺滴娘哟,这人咋这么好看呢?半年不见,这家伙越发的沉稳有魅力,跟五年前稚气未脱的少年相比,给她的感觉那是一个天一个地,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甚至,给她一种很神秘的感觉,让她无法触摸。

感应到了大丫的目光,任渐离的目光离开书本,抬眸看了过来。发现是大丫,连忙离座,如狂风一般的飞掠过来。

“月牙儿,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随即,大丫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宽大的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和后背,可以感觉得到对方手掌下传递过来的那种珍惜和欣喜、激动。

没有亵渎,有的只是珍惜、欣喜和激动。

“是的,好久不见,你上次去京城,一切还好吧?”大丫不动声色的挣开他的怀抱,在石桌前坐下,从茶盘中翻起一个茶杯,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接连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了许多。

汗滴滴,这个任渐离,不过是半年不见,就变得这么大胆了。以前最多是拿手敲一下她的额头,连拉手的动作都不敢做,如今倒是面不改色的拥抱上了。

任渐离扬唇一笑,曲指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月牙儿,我今年都二十岁了,该成亲了!”

大丫的心咚咚咚的乱跳,假装没有听懂:“嗯,二十岁确实不小了,是该成亲了!怎么?你这一次回京城,家里给你定亲了?”

这话,表面上问得很平静。,心里却早已浪潮迭起。

“你猜得基本上没错,是差一点就定亲了,那是祖母和父亲的意思。”任渐离玩味的一笑,见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又连忙解释:“不过,我坚决的拒绝了,后来定亲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为啥不同意?”大丫看着窗外,声音有点颤抖。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正妻的位置我想要留给你!”任渐离离座起身,在她落泪之前,猛地将她紧拥入怀,“别伤心,我没有答应,我心里一心想要娶的那个人是你!”

“你骗人,你就是个骗子!”大丫依偎在他的胸膛,痛哭了一会儿,哽咽道:“你这一走就是半年,连一封书信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已经在京城娶妻生子了!”

说到最后,竟然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五年以来,她和任渐离之间一天天熟悉起来,从陌生人到知己好友,并逐渐萌生情愫。在不知不觉之中,逐渐的亲密了起来,把他放在了心坎里。如果就此舍去,她将心疼难忍,难以承受。

但是,接受他的话,心里却无法安宁,无法平静。两人之间门第过于悬殊,总觉得心慌慌的,踏实不下来。她早已清楚,他的父亲是侯爷,如果他的生母没有去世的话,他早就是侯府里堂堂的世子爷了!

任渐离的眼里闪过一片黯然,柔声安慰:“我跟你保证,我没有成亲,也没有定亲!至于孩子,那根本就没有影子,你不要想太多了!一切困难和阻碍,就交给我去处理,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是么?这算是誓言么?可以相信么?

大丫没有吭声,伏在他胸膛上闭目养神,他感觉到了她的不安,紧紧的抱住了她。好一会儿,他这才松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她。

“这块玉佩是我娘留下的遗物,是外祖母留给她的,据说是传家之宝。娘临终之前,让我长大以后,把这玉佩给自己心爱的女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荷包,取出一块紫色的玉佩。这玉佩一看就非同凡响,价值不菲,不愧为世家大族流传下来的传家宝。

“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承受不起!”大丫在最初的震惊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连忙推拒。

“给了你,自然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任渐离拿起玉佩,亲自为她挂在了脖子上,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拒绝的话。

大丫在心里低叹了一声:就他吧,不要再犹豫了,他挺好的。认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又是个品性很不错的人。认识他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他去过什么花*lou之类的地方。作为生意人来说,这很难得了,算是个比较洁身自好的人。

一阵*的热吻过后,大丫的心彻底的软和了,之前的那些犹豫不决,都渐渐的消散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相信他吧,他值得你去爱,也值得你付出所有!

凝视着她娇羞的脸庞,任渐离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郁,心情格外的舒朗。他欢快的笑着道:“明天我带你去逛街,给你好好置办一些珠宝首饰,你看看你身上连只耳钉都没有,太素净了!”

哎,这丫头也真奇怪,她每次来府城,都要买不少首饰送给家里的姐妹和长辈。不过,她自己却不穿金也不戴银,浑身上下除了头上点缀了几朵小珠花之外,什么首饰都没有。好几次,他实在看不过眼,要送她一些首饰,都被她坚决的给拒绝了。

大丫摇摇头:“不用了,珠宝首饰我其实也有不少,我喜欢简简单单的,除了宴会跟很正式的场合之外,我不喜欢佩戴。”说到这里,想起某些摆阔的太太小姐满头的珠翠,就跟那移动的首饰展览柜一般,就忍不住抿嘴笑了。

“你笑什么啊?”任渐离被她笑得有点发毛。

“呵呵,是这样的.......”她就跟他解释了一下,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满脸的揶揄。

“哎,你这丫头。”任渐离*溺的一笑。

大丫没来由的就叹了口气:“我明天就要离开府城,前往州城,要在那里寻一处安静的宅子。再过五六天,大哥他们就要去州城考试了,得给他们安排一个落脚地!”

任渐离恍然大悟:“哦,对了,秋闱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始了!除了你大哥之外,还有哪些人一起来考试?”

“大哥、向西、云雾、云山、谭海,村里还有三个人,也都要我帮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我想了一下,与其住客栈的话,不如就买一处二进的宅子好!大哥跟云雾跟或许都会止步于生员,但是向西和云山资质不错,对读书也很有兴趣,应该还可以考个举人。这一次如果取得了生员资格,我想让他们去州城的书院进学,买宅院那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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