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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妹纸的春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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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研究过很多大学生恋爱的地点和方式,如果黑大人有兴趣,她很乐意带他见识并享受一下。
“不了,从明天开始,我估计会更忙,这段时间,我们暂时不要频繁见面。”他不是不自知的男人,既然心底已经响起了警钟,那么最好冷处理一下。正好他最近要去北欧参加【九色王朝】一年一度的高峰洽谈会,在不同的天空下,他会淡忘很多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啥……啥米……”她说错什么了么?为什么突然推开她?心口翻涌起无限的苦涩,白茆茆却无力驳斥。
“你乖乖上课,不要搞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什么殷墨,能不见就不要再见了。后面的话,黑苍擎没有说出口,他对自己心底的想法很不满,顿了顿,才又说了一句:“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
“又要出差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要出门前才电话通知她一下,都从来没有给过她送别他或者留恋他的时间和机会,男人都是这般粗心不注重细节的动物么?白茆茆不懂,心底却渐渐空落如许。
“是的。”他听得出她的低落,却告诉自己当断不断,必被其乱。
“那么,一路平安……”突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能说让他早点回来么?不,还是算了吧。
“谢谢,你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黑大人。”
晚安。这一场华丽却无法变成现实的梦。
想到黑苍擎之前所说“今晚让你过把瘾”,白茆茆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过把瘾就死”……
可是,这一场美梦,她真的很想做得久一点,更久一点点……
不知何时,有泪沾湿了衣襟,白茆茆却忘记了脱衣,便沉沉睡去……
。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誓把红杏撩出墙
究竟,谁才是谁的碧海晴天呢?
栾晃晃说过,活泼多话的她会给冷硬沉稳的黑苍擎带去一片晴空,可是,黑大人不在,她却发现,原来她的生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充满,以至于突然没了他的存在,她心口,竟然空茫无依起来——
红果果偷拍的那张黑苍擎的照片,她偷偷洗了一张放在钱包里,此刻,却只能拿着照片,睹物思人。
“多完美的极品,说没就没了。唉。”良久,她沉沉叹出一句,却令在不远处观望的几个黑衣保镖险些一头栽倒。
喂,女人,他们老大只是出差了好吧?不要说得好像人家死翘翘了似的。
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白茆茆正恍惚着,却感到一片阴影挡住了树叶间落下的斑驳阳光。她抬头,意外地看到一张温润淳和的笑脸。
“丰……丰易炀。”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尾已经很久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的帅哥,白茆茆有点意外。
“怎么不叫丰大人了呢?”笑着坐在白茆茆的身侧,丰易炀看了眼不远处蠢蠢欲动的保镖,却不以为意,只要慕瀚不在,其他人都没什么可怕的。
“你在我心中已经没有大人的气场了嘛。”实诚人说实诚话,白茆茆根本不在乎这么说会得罪人。
“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动物。”低声嗤了一声,丰易炀也不在乎,靠在椅背上,他跷起二郎腿,悠闲地哼起了小曲儿。
“找我有什么事?”他们不熟的吧,大哥!
“没事儿,就是犯抽。”
“啥米?”
“从四天前,慕瀚不再无时无刻地盯着我的右手,我也终于不用惶惶不可终日了,所以就出来透透风。白茆茆,黑苍擎是不是出国了?一般只有他出国时慕瀚才会跟上的。”托他们的福,他的身手最近是越来越好了,被一个擅长忍术的专业保镖盯上,而且至今还能毫发无伤,他很自豪也很骄傲。
“什么?慕瀚还在追杀你?为毛啊?”都过去那么久了,她几乎都忘记了地说。
“黑苍擎真的想要我的这只手,或者故意忘记了收回成命。在苇箔市,黑苍擎其实不需要保镖贴身保护,慕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用来牵制我,让我没有时间来调戏你。”相识多年,他对他的作风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无言片刻,白茆茆这才注意到他脸上还未消退完的淤青,她努力堆起笑脸,真心恭维道:“您身手真好,至今还四肢健全。”
嘴角抽搐,丰易炀要笑不笑地应承:“托福托福。”
“那么,既然你的身手足够自保,还来找我做什么?”无聊的人真多啊,难道就不怕因此再被盯上哪只胳膊或者腿脚么?
“碰碰运气呗。”
“碰什么运气?”
“黑苍擎不在,空闺寂寞的你或许也会想爬爬墙?”丰易炀倾身靠近白茆茆,邪笑着勾起她的下巴。
“保镖大哥,轰走!”蛋定地拨开丰易炀的爪子,白茆茆直接吼了一嗓子。
并且,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瞬间弹跳起来,瞬间遁远——
“你跑什么呀?”白茆茆笑得很愉悦,原来生活的乐趣可以不止一种。
“老子刚摆脱慕瀚才几天啊?最近想休息休息,不想与这种四肢发达的动物再动手动脚的!哼,白茆茆,等着吧!我不会放弃的!”丰易炀边说边跑远,丝毫没有了平时温文尔雅的风范。
白茆茆满脸黑线地看到过往的人群又用异样的目光扫射她,她蛋定地站起来,然后,蛋定地逃回宿舍——
————————瓦素四肢健全的线线君————————
她最近真的很点背唉。
黑大人离去后便杳无音信,算是彻底冷处理了她。而煲过一次电话粥就导致目前这种状况的结果,也使得白茆茆没有胆量给黑苍擎打电话。现如今,却又莫名其妙地被丰易炀缠上,让她无奈至极。
侧身倚靠在阳台前,白茆茆一边捧着烤红薯啃,一边忧郁地望了一眼捧着大束红玫瑰傻站在她们宿舍楼下的丰易炀。他的身后,还扯着一张红艳艳的条幅,上面用金灿灿的字体嚣张地书写着七个大字:誓把红杏撩出墙。
他丫的!真想一壶开水直接给他灌下去!
“白兔子,有人追求的感觉如何?”漂亮的大眼睛里隐含笑谑,冉笙笙顺着白茆茆的视线,看了眼楼下的美男,“还蛮帅的嘛,你不考虑一下爬墙玩玩?”
“感谢姐吧!茆茆,你现在不但有了众多追求者,还成为罗琊大学的热门话题人物,这全都仰仗着姐的穿针引线啊。”栾晃晃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喷笑了,“我说,白茆茆同志,您这算是桃花乱么?”
听到栾晃晃的话,白茆茆捧着红薯的手蓦地收紧,她用宛若踩到狗屎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栾晃晃,半晌,方沉沉叹息:“谁能体察,伦家只是一尾无辜的纯洁的可怜的小兔子,却被残酷的现实荼毒至斯,这让伦家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哎哟,你丫还纯洁的兔子呢,那红果果现在看的是什么?”栾晃晃侧身,怜悯地看了一眼边啃苹果、边盯着白茆茆的电脑看的红果果,忍不住摇头叹息,又一个好好的娃儿被腐了。
“动画片啊。”眨了眨纯真无邪的眼睛,白茆茆傻笑。
“更正,是无马赛克的日版GV和AV动画片,典型的儿童不宜。”冉笙笙忍不住插话。
“哎哟,伦家多纯洁啊,伦家只看动漫版的,从来不看真人版的。”学着栾晃晃说话的语气,白茆茆笑得很窈窕。
“想不想看真人版的?姐电脑里有几十个G的呢,都是经过姐火眼金睛过滤后留下的精品,保证都是极品。”闻言,栾晃晃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怂恿。
“你去腐蚀红果果吧,晃晃,小孩子好奇心重。我啊,真人无爱,拒看拒看。”人家她还是一个对男人的身体抱有幻想的小女生,看真人版会伤害她纯真无邪YY万能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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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就装吧,这有毛好坚持的?”转身瞅了眼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红果果,栾晃晃纠结了,“茆茆,我不如你啊,我不忍心荼毒果果这孩子。”
“竟然还有你栾晃晃不忍下手的角色,果果也算圆满了。”对于栾晃晃难得的仁慈,白茆茆故作忧桑地表达了她的嗤之以鼻。
“少揶揄姐,你丫还装上瘾了?切。”栾晃晃看着白茆茆手里一点都不忧郁的烤地瓜,忍不住有点抽。
“装装更健康……”
“不跟你扯了,越扯越远。茆茆,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如此排斥真人版?”
“呃,要实话?”
“废话!”
“我想出现在我眼球中的第一个真人版的男性生殖器官,是我未来老公的。为此,我连我表哥家周岁小儿子的那啥都拒看。”白茆茆回答得铿锵有力。
“……”众人默。
过了好大一会儿,栾晃晃眼神抽搐地瞪了一眼坦然得光芒四射的白茆茆,忍不住轻叹:“果然,每一个小处都有着数不尽的各种纠结。”
“那你的纠结在哪里?”白茆茆顺着问。
“丫想套姐的话,茆茆,你段数还不够。”栾晃晃立马反应过来,“说点正事儿,茆茆,丰易炀说下个周末计算机学院的表演协会要举办一场与临校交流的文艺演出,届时两校人士都会来看,你不是他们的编辑部部长么?与我一起去督工吧?”
“栾老鸨,你不会把我卖了吧?”对于栾晃晃突然提出来的要求,白茆茆很苦恼,想看热闹也不带这么明显的好吧?丰易炀人就在楼下堵着,她也是有那么一点点智商的好不好?
“谁让你最近在罗琊大学风骚至极,不趁机扇扇风点点火委实不符合姐的作风,更何况黑苍擎现在又不在,正是你出墙的大好时机。茆茆啊,既然知道我打算卖你,就乖乖地保持胸大无脑的状态,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栾晃晃也不掩饰,很是嚣张地笑。
白茆茆隐下暗淡的眼神,欢脱地笑了,“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来。”
既然他要冷处理她,那她为毛要听他的话?!什么叫“不要搞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她从不胡乱搞事的,一般都是别人来招惹她。
她是兔子!弱受兔子!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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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白茆茆同意与他一起筹备文艺演出,丰易炀嚣张地把“誓把红杏撩出墙”的条幅挂在文演中心的舞台正上方,引罗琊大学无数八卦党人士竞折腰,每天都会有无数人来这里蹲点,密切关注他们的奸情进展。
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在罗琊大学校园论坛下起了注,赌丰易炀能成功把白茆茆撩出墙的竟然占了92%,男女参半;赌丰易炀会失败的则占了8%,他们的观点是丰易炀怎么能与黑苍擎大人相提并论?只要不是瞎子或者白痴,没有女人会傻到给黑苍擎戴绿帽子的,所以这8%显然是黑大党的死忠派。
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万字文作者轻许忧伤再次出山,引经据典,细致分析了92%人士的心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丰易炀能不能成功,而是在于人们都渴望他能成功。
对于男人而言,能挖黑苍擎的墙角,给那个完美得如同神祗一样的男人戴绿帽,就能把他从高高在上的神位上拉下来,让平凡的他们在心理上得到一种近乎于变态的平衡;对于女人而言,白茆茆若是出墙了,黑苍擎怎么可能还会要她呢?她下去了她们才有机会上去啊,这是多么一举两得的事情。
于是乎,在罗琊大学文艺演出中心,出现了这么一副奇怪的画面:白茆茆的六个黑衣保镖被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有意地推挤在离白茆茆很远的地方,他们甚至中空了丰易炀与白茆茆周遭的空间,只为了方便他们打情骂俏甚至做点逾矩动作什么的——
一脸黑线地看着热闹非凡的文演大厅,白茆茆很无言,她到底是来督工的还是来演戏给大家看的啊?
“茆茆,这就是人气啊,演出还在彩排阶段就已经有那么多人围观了,真是托了你的福。”丰易炀伸出手臂,笑眯眯地揽住白茆茆的肩膀,看到那些人的眼睛瞬间油绿油绿地亮了,他笑得愈发迷人。
“既然知道我还有利用价值,就拿开你的爪子,要不然我直接走人。”白茆茆无奈地看着负责看管她、防止她逃跑的栾晃晃,忧桑地问:“丰易炀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胆敢如此挑战黑大人的底线?栾老鸨。”
好处其实没有多少,不过她知道白兔子被黑苍擎冷落了。虽然白兔子在她们面前照吃照喝照睡,但她的黑眼圈却越来越重,这种傻丫头,若是没有人护着,她就一定会吃亏的。所以她秉持着做老鸨做到底的原则,态度鲜明地表示:黑大人啊,抓老婆要抓牢,否则后果自负地说。嗯哼。
不过这些话,她才懒得解释给白茆茆听呢,只是笑得万分妖娆地回了句:“挑战他的底线怎么了?谁让他不看紧你,哼。”
其实殷墨才是最好的人选,不过那丫太清高孤傲了,没有丰易炀会做人啊。
“……”她与黑苍擎的关系,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靠谱好不好?她不过是他应对家人的挡箭牌而已,使用期限只有三年……
无力驳斥栾晃晃,白茆茆黯淡了眼神,索性不再理会这些身外事,坐在一旁的观众席上安静地看起了手机小说,其他的,就随便他们去折腾。
横竖,都与她无干。
。
第27章 第二十六章 脑袋进水残成渣
听到彼端负责保护白茆茆的保镖火烧火燎的汇报,黑苍擎的眼皮跳了又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机。很好,这个女人果然不懂得什么叫安分守己,都警告过她不要搞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她却反其道而行起来,真的很好,很好……
“少爷,需要加派人手,增强保护少夫人的力度么?”保镖迟疑地问,他们六个人应对那么一大票蓄意捣乱的学生,又不能随便动手殴打他们,委实力不从心。
“不必,丰易炀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掀不起大风浪。”揉了揉眉心,黑苍擎又简单吩咐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转脸,对上与会的另外八双眼睛,他额角微抽——
“是白茆茆的事?”红玺灼刚接触过某白,所以最有发言权。
“你那个未来未婚妻么?黑狮,我倒是没有料到,冷漠如你竟然会最早沦陷进感情的漩涡中。”蓝影焱作为九人之间的联系桥梁,对于各人的生活状况都有一定了解,所以发生这种事情,让他怎能不揶揄揶揄?
“只是为了应对家族的规矩。”漠然放下手机,黑苍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男人么,勇于面对自己的内心并不可怕,那才是力量的源泉。”乌王乌胤刚跟随一个得道高僧潜心修行了一段时间,所以张嘴就先哲了一句理。
冷冽的黑眸扫过一脸得道高僧模样儿的乌胤,黑苍擎直接嗤道:“你还是先找到那个勇于一夜情了你却又逃得无影无踪的女人,再来跟我讨论男人的力量源泉问题吧,乌王。”
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乱了乌王的心,他怎么会无聊到找什么得道高僧修行?他们这些人,个个都很忙,都没这吃饱了撑的闲工夫。
英俊立体的脸部轮廓微微扭曲,乌胤的灰眸危险地轻眯,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会找到她,然后活活捏死她的。”
“可怜的女人。”坐在乌胤一旁的银龙白优雅地轻抚自己银色的长发,百无聊赖地轻叹。
“那个白茆茆,是怎样一个女人?”看到大家都跑离了正题,紫圣泽索性也放下手中的文件,贵气逼人的俊脸抬起,瞳眸流转间,似乎闪过无上的光华。
黑苍擎抿唇,拒绝问答这种问题。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集体转向唯一见过白茆茆的红玺灼。
“脑残。”红玺灼很干脆地给大家一个答案,末了,忍不住又补充了两个字:“白痴。”
“……”众人默。
那么,该说黑苍擎的眼光还真是与众不同么?
淡漠如天边浮云一般的白哉微微一怔,这两个形容词用在他们家那个小公主潘北北身上也很贴切,是女人变异出了新品种,还是他们这些男人落伍了,所以才会有见猎心喜的猎奇心理作崇?
“女人这种东西,说不好哪天就换了,别纠缠在无聊的事情上了,我们继续谈刚才的合作案吧。”赤玖长指轻弹桌面,有点不耐烦地插嘴。
于是,会议继续进行,冷性冷清的某黑,却明显有那么一点儿心不在焉了,大家看在眼里,却只是会心一笑,没再继续刺激黑苍擎。
男人都是嘴硬的,尤其是高傲的男人,总不愿轻易屈服,但时间会沉淀一切,也会过滤出一切,让男的女的,都无所遁形。
所以啊,男人和女人都不用着急,皇帝和太监也不用着急,好戏很快就要开锣了。
————————李莲英二代急吼吼地路过————————
与栾晃晃一起蹲在地面一角,白茆茆囧囧有神地密切关注着丰易炀第一百零一次避开她们去接电话——
于是乎,当他满脸虚伪笑容地回到她们面前时,她决定不再保持沉默了,“女朋友?”
总听到电话一通对面就有女声问“易炀你在哪里”,然后丰易炀就做贼似地躲开她们去接电话,这么诡异查岗的状况,明显就素某人正企图劈腿——
“不是。”面色难堪地扭曲了一下,丰易炀却无意多说。
“你骗鬼啊?丰易炀,不是女朋友会这样频繁地查岗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每天十个左右的电话量啊,新婚男女也没这么黏糊的。
“我说不是就不是!”莫名暴戾地瞪了白茆茆一眼,丰易炀阴鸷的黑眸扫过沉默的栾晃晃,“栾晃晃,你不许乱说话。”
“关我什么事。”挽了白茆茆的手臂,栾晃晃眼神游移,一向明亮的眼睛却也莫名的阴沉。
状况,貌似比她预想中的还要诡异啊?
看着一向总攻姿态的栾晃晃此刻却心神不宁,白茆茆默了。
好吧,她是弱受兔子,大人物们的事情,保持懵懂或许会更安全?可素,好奇心不只能害死猫,也能害死兔子的哇!
转身还想追问,却只看到丰易炀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哑口了,喂,乃不是一向很绅士么?要走也打声招呼啊。无奈地又看向栾晃晃,“晃晃,我记得你说过,你与丰易炀是旧识?”
“是又怎样?”他们是高中同学,认识也有些年份了吧,真是孽缘一桩。
“不会是老相好吧?”白茆茆忍不住猥琐了。
瞪了白茆茆一眼,栾晃晃很想扯她的耳朵啊,“我会把自己的老相好牵线给你么?白兔子,你脑袋进水残成渣了么?”
“……”即便她残,也没残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吧?不要说得那么毒那么不留情面啊,姐姐大人!
“你就不要问了,茆茆。丰易炀的事情,我的确知道一些,但不想说。”栾晃晃抹了一把脸,情绪明显低了不少。
“那你到底是耍哪样?他明明就有女朋友,你还把我困在这里,很不厚道啊。万一那女人找上门来,我不就死定了么?”白茆茆越说越惊恐,问题的关键在于,她不想冤死啊,她与丰易炀之间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都素好事人士蓄意为之。
“你不是也有黑苍擎么?”栾晃晃冷笑。
“……”梗塞了一下,白茆茆泪了,她要怎么说她与黑大人之间的状况呢,这多让人蛋疼。
“黑苍擎为什么至今没有杀上门来?”栾晃晃质问,这个问题她忍很久了,白兔子别想敷衍她。
“……他出差了。”
“出差也能回来的吧?他又不是回火星了。我不相信他安插在你身边的那些保镖不向他汇报目前的状况。”
“……黑大人与火星有什么关联么?若真要细论,我或许更应该回火星。”白茆茆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茆茆。”
“那素那素,在姐姐大人您的淳淳教诲之下,我对自己的认知越发清晰,世界观人生观都得到了极大程度地无下限地降低……”
“闭嘴!姐没工夫听你油嘴滑舌,姐就问一句,黑苍擎是不是把你甩了?”
“……应该,没有吧。”下意识地看向被人群围在外围的保镖们,白茆茆弱弱地回答。他还没有收回自己的保镖,所以,应该还没有放弃她吧。话说,她到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为毛要这样莫名其妙地突然地冷处理她?呜呜……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你丫连是不是被人甩了都没自觉?你还能更残一些么?白茆茆。”扯住白茆茆的领子,栾晃晃暴躁了。
“这种事情需要自觉么?明说不就得了,他既然没有明说,那就说明其实我还没被甩掉吧?”白茆茆依然在傻笑,泪花儿却几乎要溢出眼角。
“……”看着白茆茆努力抑制的泪水,栾晃晃叹息了,她松开手,白茆茆便无力地蹲地上去了,“黑苍擎出差半个多月了吧?”
“今天是第二十一天。”低着头,白茆茆在地上画着圈圈。
“记得这么清楚,你是一天天数过来的么?”栾晃晃怒极反笑。
“是啊,一天天地数,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白茆茆嘟嘟囔囔地说,蹲累了,索性拿过桌旁的一叠报纸放在地上,她一屁股坐上去,看得周围的围观人群直皱眉头。
这位真的是女人么?哪有这么不修边幅不顾形象的妹纸啊?男人们唾弃。
为毛神祗一般的黑大人偏偏看上了这么一位比渣滓还渣的女人?这要让她们这些时尚精致、美丽动人的妹纸们情何以堪啊?女人们悲愤。
她讨厌这种近乎于冷战的状态啊!黑大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白茆茆在心底嚎叫。
啊啊啊……
栾晃晃干涩地站着,似乎能听到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不平的“啊啊啊……”声,她晃了晃脑袋,干脆与白茆茆一起坐地上去了,“当初缠着殷墨时,你也这么患得患失么?”
“怎么会呢?哈哈,说是缠了他三年,其实我很少能见到他。他讨厌被女人骚扰,所以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保镖跟着护航,一般也就是放学后,从教室到他上车这么一小会的空儿,是我可以尽情缠着他的时间,其他时间我根本无法靠近他。而且,那时每天都忙着逃避墨迷们的围堵和截杀,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缠他。”
“就这样你也自甘堕落地当了他三年名义上的女朋友?”栾晃晃狠狠地用唾弃的目光锤炼白茆茆。
“呵呵,当时他突然那样当众宣布,我只觉得天上掉馅饼了,没想其他的……”
“那你们接过吻么?约过会么?”栾老鸨愈发犀利,一双眼睛囧囧有神地闪烁着八卦之光。
“都没……”尴尬万分地看着围观人群也纷纷竖起了耳朵,白茆茆华丽丽地囧了,“晃晃,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当众讨论这种事情,让人很难以启齿。”
“你也知道难以启齿啊?白茆茆,你丫就是一白痴。”栾晃晃恨铁不成钢,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好郁闷地自己捶胸顿足。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在栾晃晃几乎捉狂的怒视下,白茆茆的声音越来越小。
“殷墨已经是过去式,丰易炀的情况又绝对不值得女人托付终身,黑苍擎也浮云了……唉,一个一个地都让人心烦,男人果然都素不靠谱的东西,白兔子,你往校外发展吧。”栾晃晃被刺激得有点儿癫狂。
“为什么一定要有男人不可呢?没有男人时,我反而过得更好,不是么?”白茆茆歪头,无法理清内心的混乱。
“那么,你还能回到最初么?回到生活中没有黑苍擎出现过的状态。”会为了一个男人数着日子过的女人,还有救么?栾晃晃蹙眉,看白茆茆一脸的懵懂,这只白痴,该不会其实是一个情感白痴吧?
没有黑大人的生活?心底轻微地开始泛起颤抖,然后这颤抖便越来越无法抑制,白茆茆茫然无措地睁大了一双瞳仁,那时是怎样的一种生活?为什么不过是与黑苍擎相处了数月而已,她却几乎已经忘记了一个人时的生活?
“白茆茆,不要告诉我,无论是缠殷墨还是挂黑苍擎,你都是冲着美色去的,没有往深处里想。”栾晃晃难得有想揍人的冲动。
“深处?虾米深处?我还年轻,想不到结婚生子那么深的程度。”
所以说,尼玛的思维定势真可怕,爱情与结婚生子之间并不存在必然、必须甚至必要的关系好吧?这个女人的惯性思维本身就有问题,这是病啊,妹纸,得治!
凌厉的眸子扫视了一周,与围观人群们默契十足地对视了三秒,栾晃晃一手勾过白茆茆的脖子,诡异地笑着问道:“茆茆啊,那么你现在思念黑苍擎的心情,只是动物本能?”
“我才没有想他……”
“再说一句不遵从本心的话,姐灭了你。”她的耐心有限,难得好心做一次好事,她丫最好识相一点。
“……好吧,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想他,有那么一点点纠结。”内牛满面地低头承认,白茆茆白皙的脸蛋却不自禁地红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不小心爱上了黑苍擎?”黑苍擎,你丫一定要好好谢谢我啊,让脑残开窍可不是普通人能干得出的事儿。
“……”呆呆地看着栾晃晃诡笑的眼神,白茆茆傻眼了。
这怎毛可能?她承认自己有一点欣赏和喜欢黑苍擎,更对他的美色垂涎三尺,但是,爱情什毛的,距离他们太遥远了。毕竟,有挡箭牌的约定横亘在那里,她又有前史经验和教训可以吸取,才不会傻到动真感情呢……
视线下意识地转向黑苍擎留下保护她的保镖,白茆茆澄净的眸却渐渐变得雾霭重重……
理智真的可以抑制情感么?那么,为什么,她看不到他,心口就这般空落,空落得疼痛难抑……
。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一地鸡毛啊鸡毛
自从对自己的心思稍微有所察觉后,白茆茆就下意识地躲着栾晃晃,似乎看不到她,她就可以不用去想。而栾晃晃也不逼迫她,任由她晃东晃西,却不再去表演协会督工。
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不被丰易炀堵上。
无奈地停下脚步,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双大脚,白茆茆甚至都懒得抬起头来,“都说了我不想去表演协会玩了,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丰易炀。”
“没事哈,茆茆,别防我跟防贼似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相反,虽然明知她讨厌他的纠缠,他仍坚持频繁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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