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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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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乔珺云低头犹豫了一瞬,复又坚定了信念,抬头直视着清澄,笃定道:“姐姐虽然有能力做决定,但却不代表她能禁得住拒绝我的求助!你也知道姐姐有多么注重我,一旦我说想要拉拢程铭文,那她绝对会说与程铭文,试图帮我!但之前咱们也说过,你认为程铭文是那么好拉拢的人吗?这一切,不过是枉费姐姐能得到的幸福与心意罢了。”
清澄被乔珺云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得快要头顶冒烟。她张嘴就要反驳,可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一紧,愣了半晌仔细想起那段记忆后,忽然露出了小人得志般的笑容。
“你、你这是怎么了?”乔珺云只觉得面露阴笑的清澄十分诡异,猜想到某种可能性后,严肃警告道:“你不许去姐姐府上,也不许给她托梦或者做其他提示!你听到了没有?公主?”
“啧啧,你还知道我是比你地位高的公主吗?”清澄斜睨着警惕的乔珺云,忽而觉得没什么意思,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故意吊对方胃口,撇了撇嘴角,说道:“从你的郡主府到程府的路上,说不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可没有那么蠢,硬扛着你的不同意去浪费力量!”
乔珺云听清澄并不像是在说假,遂略微放心了不少,随之小声道:“本郡主就再信你一回。”
“哼!”清澄不屑的冷哼,将头转到另一面,闷声道:“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宫里飘荡吗。我早知道你回来,就一直比较注意太后和皇上的动向。去年三月份的时候,辛柳娘闹出的程家娃娃亲一事,你让慧芳入宫。结果慧芳胆子小先说与了慧萍,而正巧撞见她们私下会面的本公主,就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好嘛,乔珺云看清澄又犯了毛病吊她胃口,正想捧场追问,却见清澄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说了下去,“慧萍说当初程铭文的爹之所以会死在战场上,实则与陈金宝早就与辛柳娘勾搭上,但碍于辛柳娘嫁的将领并不算是小官,且又受你爹的重用,所以不敢贸然出手有关。而当时太后为了当今皇上不稳固的太子之位十分担心,太后母家又故意回避此事。无奈之下,太后只得想办法筹备资金为太子铺路。你也知道陈金宝是什么身份吧?”
乔珺云双眼微眯,显然是从清晨的几句话中大概了解到了太后做的好事,阴沉道:“这倒确实像是太后能干出来的损事。”
清澄听了轻笑一声,续道:“陈金宝本就是个暴富商贾却并没有后盾,若不是当初他为太后出资,而太后又为了得到他的帮助而害死了程铭文的爹,借此与陈金宝完全捆绑在了一条船上的话。陈金宝那些家产早就要被伺机而动的野狼们分得丝毫不剩,哪还能享受现在的安稳日子呢!”
乔珺云的双手紧握成拳,正犹豫该如何将此事透露给程铭文的时候,又听清澄轻飘飘的说道:“之后陈金宝的正妻王绣屏入宫自请和离,因着足够狠辣,说是只要太后赐她和离的懿旨送到陈金宝的府上,就有提前安排的心腹,将掺杂了蓝血藤粉末的鸡汤给辛柳娘喂下去,让她再也说不出来荒谬高攀的话。”
清澄打量了一眼乔珺云还算平静的表情,猛地提高嗓音道:“这个王绣屏家族虽不如陈金宝是皇都豪富,但陈金宝当年之所以会发家,就跟娶了王家大小姐有关系。太后说她不喜欢妄图窥视主子所有的狗奴才,所以就换了一个。。。。。。。”
乔珺云紧皱的眉头一松,嘴角再次抿起了笑意,可话语却透着一股阴狠,“若是我不借用公主大人提供的小秘密,那可真是不知好歹了。不过,在回门与姐夫见面之前,我现在可得去见一见清尘师太。想来师太现在也决定要与我坦诚相对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 收拢清尘师太,反间黄家
清尘师太早就知晓乔珺云会来,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当对方直接了当的问她究竟受何人掌控时,不禁还是泄露出了一丝诧异神色,“郡主一直都未有过猜想?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乔珺云皱紧眉头,看着清尘师太脸上有了些人气,不似之前那般平淡无波,不由得将之前那隐隐的一丝猜想从心底翻了出来,窒息般的紧张问道:“黄家?”
清尘住持嘴角露出浅淡笑意,不说是也不否定,只是道:“大小姐嫁的如此风光,还要多亏郡主。贫尼看大小姐夫婿未来定是前途无量,也是贫尼将程家往事真相告知郡主的时候了。。。。。。郡主只要将事情告知大小姐,那大小姐自会在程家为您筹划的。”
虽然清尘住持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但一瞬间紧缩的瞳孔已经被乔珺云收入眼帘。
“我知道!”乔珺云不受控制的看出声,见清尘师太震惊的模样,勉强安抚下激动的情绪,放低声调自嘲道:“这是你们从头到尾就开始筹划的吗?看来无论师太遁入佛门多久,也都无法忘记真正的主子啊!呵,果然是我太自大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问出幕后主使,免得现在一切都按照你们的规划进行!”
清尘师太并未理会乔珺云的讥讽话语,只是严肃的追问着:“郡主知道程家当年破败的真相?这事情除了当年的几个当事人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知晓的。”
“嗤。”乔珺云就像个叛逆的孩子,斜眼睨着清尘师太,一字一顿的反问道:“那黄家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如果黄家知道这么多前因后果,那又为何要眼睁睁看着我爹娘哥哥被害死?别与我说一时不查、或者什么来不及!他们明明知道一切。怎么会如此狠心的看着我们乔家家破人亡!”
清尘师太沉下脸,看着乔珺云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回想起当初那时多亏了郡主,才能救出当时毫不知情的她与女儿,心中顿时一阵抽痛,受到屋外清澄潜进她心扉的暗示影响,不由自主道:“当初事情发生的确突然,且我许久未接到上面给的命令,若不是郡主救了贫尼与大小姐。那今日大小姐也不会有机会穿着嫁衣来告别贫尼!可是。。。。。。贫尼虽然当初身不由己,但自从贫尼遁入佛门,那边就又来了消息。贫尼虽不舍大小姐被充作棋子,但。。。。。。但不如此做的话,您和大小姐更是生存不下来啊。”
“你不觉得好笑吗?”乔珺云一声叹息,传到清澄耳中,二人顿时感叹今世的一时不查。又被人当做了棋子。乔珺云前世久未听到过黄家传给自己的消息,在失宠时更是除了皇后与梅妃之外无人关注。可想而知,前世的她早早就被黄家抛弃。
乔珺云不知道黄家究竟有什么打算亦或是阴谋,但今世她能在本以为掌控府内一切的情况下,反而屡受算计,且算计她的人竟是亲皇祖母的母家,着实可笑至极。她不会天真的以为黄家是为了给自己的亲祖母亦或是娘亲报仇,才一直因此于幕后的。
黄家是皇都极为正统的书香世家,黄家子侄众多、弟子满天下。除了入朝为官的大部分之外,其余也几乎是享誉温国的才子。若不是行事低调,尤其在当初她的亲祖母黄茗馨诞下现已寻不到踪迹的俞王,血崩不止而死后,收敛所有动作,那黄家现在的声势,绝不会低于所谓的书香世家白家的。
可问题是。尽量避免与乔珺云娘亲与亲皇舅接触的黄家,竟然早在十六七年前就在娘亲与爹爹身边埋了钉子!而且,黄家故意让这个钉子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带着所出女儿在乔府明哲保身即可。但等到她乔家只剩下唯二血脉的时候,却又开始了动作!
一个拥有如此庞大人脉的家族,表面上看着老实,但暗地里却妄图利用乔家唯二血脉布局,不用多说也能知道打的什么龌龊主意。只是,黄家算漏了一点。。。。。。
乔珺云在大概阐述过清尘师太的受人所迫之后,就收敛了故意做出的可怜模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清尘住持满是疑惑的双眼,冰冷道:“你有把柄在黄家手上?”
清尘住持身形一滞,半低着头艰难道:“贫尼无父无母才会被黄家培养,但贫尼有一幼弟,他是我刘家唯一的血脉。所以。。。。。。”
乔珺云眼神中满是嘲讽之意,在发现清尘师太眼中的挣扎时。嘲讽之意险些从眼中溢出,“本郡主真的为姐姐觉得不值。怀胎十月艰难生下、且花费十五年照顾的女儿,竟然还不如一个所谓的弟弟重要吗?师太可知道,姐姐上花轿前,还再三委托我好生照料你呢?师太确定不会后悔?为了你现在不知效忠于谁,是否还真正活着的弟弟,而打算利用了你亲生女儿的一片孝心吗?”
清尘师太缓缓阖上双眼,紧绷的嘴角表现出了她此时心中的挣扎。
乔珺云毫不给清尘师太犹豫的时间,出口的话语咄咄逼人,“师太,可是你觉得我们乔家对不起你,才使得你宁愿毁了乔家唯二的血脉,做黄家手下的棋子呢?哦,抱歉,我忘记师太早已出家,虽然应该心存善念普渡众人,但是清心寡欲摒去凡念才对!对师太来说无论是姐姐还是弟弟都是不重要的,只是我还想不通,一个除了会胁迫你的黄家,又有什么值得你为其效忠的呢!姐姐现在恐怕在拜堂吧?姐姐肯定在担忧我与师太,但心中对于共同牵着红绸的夫婿定也是心怀期待的。可惜,这一切的幻想,很快就要因为我与师太的算计而破灭!”
乔珺云上前两步俯下身子,对着紧闭双眼的清尘师太阴声道:“看来,我们还是同一种人呢。我们都是没有良心,连唯一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不认的卑鄙小人呢。”
“够了。”清尘师太终究受不住心中的煎熬,十多年没见过的弟弟与亲眼看着成长的女儿想必,孰轻孰重立即有了分辨。可惜她这几年被当初黄家当初灌输的想法迷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如果真的一切照黄家传来的消息那样做,眼前的孩子和已经嫁出乔家的亲生女儿会有什么下场。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黄家那隐隐宣昭于心的狼子野心。。。。。。
乔珺云在被清尘师太出言制止之后,就立即住了嘴,安静的觑着正在思考的清尘师太。
不过几息之间,清尘师太就抬起头,话语中带着试探,“郡主想要做什么?程铭文他。。。。。。”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是个卑鄙小人。”乔珺云退回了刚刚站着的位置,复又挺直腰板,眼中的光芒复杂难辨,“请师太敷衍住黄家那边的人,若是有了什么最新指示亦或是能用的秘闻,还请师太尽快告知我。至于姐夫的事情。。。。。。我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
“那梦妍她。。。。。。”清尘师太话说半句,就被乔珺云打断了,“姐姐十三日双回门,到时自然会与姐夫一起来看望您的。希望到时候清尘师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事情由我来说即可。”
清尘师太不再言语,只是微微点了头,表示同意。
见此,乔珺云也算是略略放心,又打量了两眼对方的衣衫,“天气转凉,师太身上的衣服却是有些薄了,等下午的时候,我会让人来为师太量尺寸的。若是师太觉得一个人呆在这清尘园烦闷,就每日去我的院子与我讲佛吧。左不过也无人陪伴,咱们俩倒也能凑个伴儿。”
说完,见清尘师太神色一恍惚,乔珺云不由得暗自叹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清冷的佛堂。
一走出屋门,清澄就难掩赞赏的情绪凑上前去道:“做的不错,你可是总算懂得只有狠下心,才能找出一个最好结果的道理喽!我看清尘师太态度确实改变,你也不用过多担心。我猜测她会很快与黄家的人联系,今个儿我就先在这守着,查清楚她与外面联系的方式之后,再回去告诉你。”
乔珺云觉得有些疲惫,轻声应了之后,就往园门口走去,招呼着一直等待在那里的人,“彩香彩果,咱们回去罢。我觉得有些头痛,绿儿不在,等会儿彩香你给我揉揉吧。”
“郡主觉得不舒服,可是因为受了凉?奴婢让小厨房给您熬些姜糖水吧?”彩香担忧道。
彩果与彩香一起上前扶住神色乏惫的乔珺云,提议道:“郡主有可能是刚刚在府门口,看大小姐的花轿久了受了风,等一下奴婢就去将楚御医请来,咱们先将郡主扶回去歇着吧。”
三言两语的关心,让乔珺云泛着凉意的心头暖和起来,她握着彩香彩果的手,浅笑道:“姜糖水不错,顺便再弄些点心罢。至于楚御医。。。。。。姑姑不在府里,还是不要让他来了。”
闻言,彩香彩果就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力与担忧,但郡主的话她们还是不敢违抗的,只得轻声应下,搀扶着今日穿的格外繁复的乔珺云慢悠悠的往无忧园走。
一路上零星只看到几个打扫的丫鬟,对于偌大的郡主府来说,实在是有些寂寥。
春儿不知何时从哪里钻了出来,跟在乔珺云身边晃晃悠悠的,脸上还带着喜色,显然是刚才乔梦妍成亲时的热闹让她觉得开心不已。
乔珺云远远看见无忧园的匾额,心中突然怅然不已,轻声道:“彩香彩果,你们也都长大了啊。”
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 彩香彩果的成熟
远远看见匾额上只算齐整的无忧园三个字,乔珺云忽而想起这字,还是幼时爹爹为了她,特意练了两天之后,才亲自为她书写的。工匠照着爹爹的笔书雕刻出了这个匾额,一直挂到了她六岁的时候。
有次爹爹觉得他书法大有进步,本想着重新为她书写,但却被她拒绝了。当时是怎么说的,乔珺云已经记不清了,只能依稀记得爹爹当时欣慰的笑容。
怅然感浮现在心头处,乔珺云侧过头看着彩果与彩香这几年已经渐渐张开,显露出的清丽容貌,忽而感叹道:“你们两个也长大了。”
是啊,都长大了。。。。。。
乔珺云让春儿帮忙在门口守着,若是有人来立即告诉她。之后,她让彩香彩果将门关上,看着二人迷茫的眼神,终是下定了决心。她在心中对自己道:“还有何担忧的呢?彩香彩果这几年的成长与忠心,早已经证明了她们的可信。现在,正是将收拢她们当自己帮手的好时机。”
彩香习惯性的揉了揉衣角,小声道:“郡主,奴婢去给您熬姜糖水可以吗?”
“不急,你们两个过来坐下。”乔珺云抬手将二人招呼到自己身边,摁着二人坐在了床边,看着二人局促不安的模样,苦涩一笑道:“你们两个别害怕,我有话和你们说。”
彩果到底是机灵一些,见乔珺云面露苦涩,就以为是她在担心大小姐,乖巧的安慰道:“郡主不必担心大小姐,姑爷是个人人称赞的好人,定是不会亏待大小姐的。”
彩香也附和的连连点头,杏核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其中隐含的担忧眼神跟乔珺云八岁刚醒来时见到的一模一样。
乔珺云抬起双手揉了揉两人的头顶。收起心中的那一抹柔软,正起神色严肃道:“你们两个可猜出咱们府里共同的仇人是谁了吗?”
出乎乔珺云意料,但又似乎早有预感的那样。彩香彩果不约而同的对视,眼底流露出的犹豫十分明显。彩果对着彩香使了个眼色。彩香嘴唇嘟嘟着,似是怕猜错,蚊声道:“奴婢不喜欢慧芳姑姑,她管的太宽了。”
这话中含义,在熟知真相的乔珺云耳中,得到的信息自然不言而喻。她晒然一笑,“我也不喜欢慧芳。只是没想到你们两个也不喜欢,平时看你们俩姑姑前、姑姑后的,还以为你们对慧芳有多么尊敬呢。”
彩果调皮的吐出舌尖,“之前我们只是不喜欢慧芳姑姑。因为她总是对我们指手画脚的,以前府里最威风的可就数郡主和我们俩,就连长胜叔叔都怕我们捉弄他呢。”
彩果嘴中说的长胜叔叔,实则就是乔珺云爹爹乔武的贴身随侍,在乔府里实则比当初要害乔珺云她们的乔管家权利还要高。说来小时候。乔珺云带着彩香彩果四处恶作剧,可是府中的小霸王,即便是长胜叔叔见到,都要躲着她们。
当然,在现在的乔珺云看来。那不过是长胜叔叔对她们孩子气的纵容罢了。
彩香也粗声道:“我有一次给慧芳姑姑送鸡汤,走到门口就听到慧芳姑姑在屋内与梓儿说话,我正想敲门,结果听到慧芳说郡主您喜欢会武功的梓儿,让梓儿抓紧笼络您,要经常让您回顾当年老爷的旧僚、以及外面是否还有其他铺子家产之类的。当时我一听到,就明白慧芳想让梓儿得到您的信任,好掏空郡主府的金银财宝。当时奴婢被气坏了,想起郡主那时候极其信任慧芳,担心您不相信奴婢的话,就端着鸡汤直接回了我的屋子。。。。。。”
彩香气鼓鼓的说完,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乔珺云 ,愈加小声道:“回了屋子,我本气不过的想把鸡汤倒掉的,可是一想起慧芳在府里的声势,就没敢倒。。。。。。”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相信你呢?”乔珺云认真的看着低头揉衣角的彩香,“说说吧,你该不会又把鸡汤端给慧芳了吧?”
彩香听乔珺云并不像是生气,立即就来了精神,抬起头两眼放光,“我觉得鸡汤给慧芳喝简直便宜了她。奴婢有次气虚,您让楚原御医为奴婢开药,里面就有一味郁李仁,可以通便。。。。。。嘿嘿,奴婢端着碗回了厨房,用郁李仁煮好水收起来,舀了其中一些放在鸡汤里又熬了半刻钟后,鸡汤的香味就把郁李仁味道去的差不多,看不出来有何不同。。。。。。嘿嘿,然后奴婢就把加了料的鸡汤端给慧芳啦!那之后连续三天,我都是这么做的。”
彩香说完没听到郡主吱声,快速抬头觑了一下,见郡主一脸惊讶,抿嘴偷笑道:“自从那之后,慧芳再也不敢享用郡主和大小姐份例的母鸡啦!”彩香得意非凡的如是说道。
彩果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事儿,惊讶的张大了嘴,“你胆子可真大,要不是慧芳自认为掌控住郡主府,无人敢动手,那早就查出来是你干得了!”
乔珺云也是没想到一向认为最老实的彩香,竟然能干出这种小坏招,不过她也知道这次是彩果侥幸没被发现,连忙出声教导,“以后可不许在做这种事情了,风险太大。”
彩果猛的点头道:“对,除了郡主吩咐,你可不许再擅自行事啦!”
乔珺云言语一滞,看彩香一副知错了、记住了的模样,艰难道:“当时慧芳有些泻腹,可是请了楚原帮忙把脉来的,你这点儿小花招是怎么瞒过去的?”
彩香茫然的挠了挠头,睁着无辜的双眼道:“我不知道啊,当时我还吓得够呛,就怕楚御医查出来是我给鸡汤动了手脚呢。”
闻言,乔珺云脑筋一转,大约猜到了什么,遂略过此事不提。她猜出彩香彩果此刻只是敌视慧芳,但却未猜出乔家被。。。。。。的幕后真凶。但她既然已打算说清楚此事,自然也不再拖延,郑重道:“我今日才发现你们长大,有能力作为我的左膀右臂。现在,我要说的是事关咱们郡主府,以及乔家的大事。如果听了之后,你们两个就同我一样背负上了责任,你们确定能承担起责任,并不对任何人说吗?”
彩香彩果想起将军公主还有大少爷逝去后,惊险的那一夜,不约而同猜想到乔珺云要说出真正的幕后主使,遂重重点头,以表示自己的诚心诚意。
乔珺云见她二人如此认真的模样,心中也暗松了口气,“我要说的是仇人就在我们上面,而仇人的走狗正在我们府里,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们懂吗?”
“嘶。。。。。”“嘶。。。。。。”彩香彩果霎时间倒抽一口凉气,瞬间联想到了当初莫名其妙险些被灭族之前,沈家被查出谋害朝中重臣以及公主而被诛九族一事。
彩果震惊不已,下意识的问道:“那沈家。。。。。。是上面的走狗,被利用完就被销毁了吗?”
乔珺云摇头否定,再次回想起临死前太后亲口承认时,自己的心中有多么愤恨,语气中隐藏着杀气,“是上面的两人共同主使的。他们见我乔家与沈家实力过大,就狠心下手设下计谋一下子除掉乔沈两家,最后还不忘将我两家设成死敌,蒙蔽我与姐姐。”
彩香彩果安静下来,虽然奇怪郡主是如何知晓此等机密要事的,但也心知她们不能问。
乔珺云察觉到彩香彩果的静寂,平缓了一下语气,“现在慧芳不在府上,我才有时机将此事透知给你们。下午慧芳就会回来,说不定还会带着慧萍一起来看看郡主府。我之所以会告诉你们两个,是觉得你们两个应该能掩藏好自己的情绪,且我又不想在准备筹划的时候,身边有两个不清楚缘由的人。当然。。。。。。”
乔珺云依次扫视彩香和彩果,说道:“若是你们觉得还需要花费些时间来消化,那我可以找个缘由先关你们两天禁闭,等你们能控制好表情情绪再放你们出来。你们自己做决定吧。”
彩果听出乔珺云话语中的疲惫,张嘴就要说自己没问题。可话音还没吐出分毫,就被彩香压制住了手背,只听她沉稳道:“郡主,奴婢与彩果虽然要比您想象中成熟得多,但此次事关重大,还是请郡主先将奴婢二人关禁闭,等奴婢能完全控制住,不会露出端倪的时候,再放我们出来吧。还请郡主能够谅解。”
这最后一句请求谅解,显然是因为让乔珺云独自一人面对慧芳,而心中有愧。
乔珺云确实被惊到,对于彩香现在就已经有三四分日后沉稳的模样,不免觉得既惊讶又喜悦。
至于彩果刚刚一时的激动也被她收入眼中,乔珺云不清楚是不是她记错了。小时候的彩果确实机灵,但却不会像刚刚那样性急。而性格老实的彩香,之前竟会为了出气而给慧芳下药,与记忆中沉稳的模样也有少许出入。
乔珺云可没忘记小时候在府里恶作剧的时候,彩香都是那个不敢动手只是善后的。
不过,彩香彩果身上表露出的丝毫差别,极有可能是因为今生与前世二人经历改变,而对性格产生的丁点影响,也是合理的。
乔珺云见彩果被彩香劝住,知道二人作出决定,遂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盛着茶水的金边描兰天灰底的瓷茶壶,直接丢到了自己的脚边,溅起的茶水晕染在桃红衣衫上十分显眼。。。。。。。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 婉拒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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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年龙马精神,身体安康,全家和乐!
申时末,慧芳喜气洋洋的下了轿子,在看到梓儿和绿儿手里捧着的几个礼盒后,嘴角的笑意愈加深刻。她没有让人搀扶,刚要上前去接慧萍,就见慧萍已经下轿,正抬眼打量着云宁郡主府门外悬挂着的大红绸缎。
云宁郡主府门口左雄右雌摆着两尊石狮子,形态威严,映衬着紧闭的大门,除却那满目的红色之外,反倒还莫名使人觉得气氛有些紧张。
绿儿捧着东西上前叫门,半晌后小红才将大门敞开,略显紧张的将慧芳以及慧萍迎进了府邸。
乍一进府,慧芳就隐隐听到一阵阵嬉笑声,似乎是从关着门的正堂内传出来的。按照之前的计划,此时此刻府内自己人用的宴席应该还未散,倒也说得过去。可如此吵闹。。。。。。
小红察觉到慧芳与慧萍的视线俱都落在自己脸上,吓了一跳,抬手就用袖子胡乱摸了摸嘴角,确定没有油水这才开口道:“姑姑快进去吧,郡主正在正堂里与奴婢们一起用饭呢。”
闻言,慧萍倏地皱起眉头,身子前倾用鼻子嗅了嗅,不悦道:“你是看门的,怎么可以用酒?”
“这、奴婢。。。。。。”小红向往的看了眼正堂的方向,舔了下嘴唇,眼神有些茫然,“郡主说大小姐出嫁是大喜事,所以才让奴婢们喝些酒一起庆祝一下的。奴婢只喝了一、一小杯果酒尝尝味道,并没有多喝,不耽误看门的。”
为了证明。小红还哈了口气,打了个嗝傻笑道:“今天有好多鸡鸭鱼肉呢,奴婢还尝到了燕窝的味道。可惜我只喝到了一口,剩下的就都被别人抢走了。对了。姑姑们也饿了吧?”
小红显然有些语无伦次,对于首次喝酒才十三岁的她来说,一杯果酒就能让她飘飘然了。
梓儿心下担忧乔珺云会喝多,遂看向慧芳想询问是否进正堂。可是,视线一接触到慧芳尴尬的神色,以及慧萍皱的全是褶的脸后,就不敢再说话。生怕自己也被牵连。
慧萍声音不复之前的温和,“呵,慧芳。太后娘娘让你照顾郡主,可不是这种方法的。大喜的日子主子和奴才们一起热闹一下倒也无碍。可你临走时难道没有吩咐下去,尽量不要喝酒吗?这府里可都是女眷,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若是出了差错。。。。。。”
慧芳心中一抖,强撑着笑脸道:“姐姐。我离开的时候,特意吩咐过彩香彩果照看郡主的。”
“彩香彩果被关起来了啊!姑姑你还不知道吗?”小红迷迷糊糊的,看到慧芳眼带怀疑,立即解释道:“彩果摔坏了郡主的瓷茶壶,郡主可喜欢那个茶壶啦。而且郡主说今天是大小姐的好日子。彩果摔了茶壶不是好兆头,就罚她紧闭为大小姐诵佛。彩香跟彩果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就开口求情。结果这一求情,把她自己也给求禁闭了!”
慧芳脸色瞬间撸了下来,在察觉到慧萍不满的情绪后,立即大跨步的往紧闭大门的正堂走去。
慧萍随后,绿儿和梓儿也连忙脚前脚后的跟了上去。。。。。。。
佩儿被乔珺云强摁在身边坐下,她眼见着郡主再次将酒杯里的酒喝光,当即出声劝导道:“郡主即便是开心,但也不可再喝了。若是姑姑回来见到郡主喝醉,那奴婢们可都得挨骂。郡主就当体谅奴婢们,不要再喝了好不好?”
乔珺云两颊晕红,摇头晃脑指着其他桌子上吃喝的正乐的丫鬟们,不甘愿道:“她们喝的比本郡主还多,凭什么本郡主就不能喝?这一桌就咱们俩,你不跟我喝我就自己喝!”
佩儿看着摆满珍馐的桌子边上,只有她与郡主二人,不由得头痛道:“郡主,您多吃一些菜吧,别喝酒了。来,您看看最喜欢的干爆虾仁,这是奴婢给您炒的,味道可好了,您尝尝。”
看着佩儿执起筷子夹起的虾仁被送到嘴边,乔珺云即便再心不甘情不愿,仍旧是张嘴咬了下去,嚼了两口赞道:“好吃,配上小酒肯定更美味。”
佩儿听得哭笑不得,暗想郡主定是从那些杂记上学来的,又不是风流公子,怎还爱喝小酒呢。
就在这时,正堂的门忽然被推开。佩儿闻声回头,也是这才想起来刚才听到敲门声,小红跑出去开门。想来这个时辰回来的也只能是绿儿,当即的,不禁心中一喜,直呼得救。
果不其然,门被从外向内推开,面色难看的慧芳就已看清了正堂内热闹的情况。当觑见坐在主桌正首上面色熏红的乔珺云时,便是心中一紧,正欲开口请安,却不成想慧萍竟是略过她,走了进去。
“给郡主请安,大小姐的婚事业已操办完毕。老奴依太后娘娘吩咐,特来郡主府探望您。”慧萍恭敬的行礼请安,丝毫不见之前未进来时的不悦。
乔珺云见到慧萍顿时收敛嬉笑神色,就似晚辈见到长辈一般,连声叫起。等慧萍与慧芳俱一同起身之后,又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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