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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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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啊。您就跟我说说嘛,不然我回宫了还要跟其他姐妹打听,想也麻烦,她们肯定又要我帮忙带东西了。郡主你不知道,外面的东西好玩是好玩。但是。。。。。。”
乔珺云又发现了一点,竹苓越来越絮叨了。她可不想听竹苓继续长篇大论的说上一堆废话,连忙答道:“我告诉你行了吧,你别唠叨了,不过是碧波找借口看上了红穗而已。没什么大事你就回去吧。诶,干嘛用这种控诉的眼神看我?我让你回去休息是为了你着想,好了,没事儿就赶紧回宫去吧。”
乔珺云这幅在闺房内对着一漂浮空中的女鬼对话的场景,如果落在其他人的眼中,怕是要吓死人了。
而试图跟乔珺云装可怜的竹苓,在被戳破了可怜兮兮的控诉眼神之后。也就不装了,沉沉的叹了口气道:“那好吧,郡主保重,我先回宫了。唉,宫里真是不好玩儿,太安静了。什么时候鬼王大人能弄些热闹出来啊。。。。。。”
乔珺云这一次,再也不为竹苓的装可怜而动摇了。眼神坚定的对着门口方向指了指,眉眼一挑意思极为明显。
竹苓见没法再赖下去了,也就收起了苦兮兮的样子,冲着乔珺云做了个鬼脸。身形一晃忽就没了,已经是出了屋子直奔皇城遁去。
乔珺云捂嘴打了个哈欠,眼泪上涌却没能遮盖住眼中隐隐的欣慰之意。
她知道碧波不是愚钝的,想是已经想通了吧。现在她需要的就是静候碧波离开皇都的消息,顺便打听一下青果在宫里混得怎么样了。。。。。。
碧波虽是说做就做的性子,但也不可能突然转变,做出让府上美姬们找不出缘由的举动,那样才危险呢。
所以,碧波在云宁郡主府碰了壁之后,还是回了皇上赐给她的宅院。一进府又是一群美人蜂拥而至,一个挤着一个的想要往她的身边贴。她一如既往的大张怀抱不拒绝任何人,继续了一个逍遥的夜晚。。。。。。
又是十来日之后,趁着这段时日已经渐渐重出府邸加入社交圈的碧波,对于身边姬妾们的冷淡愈加明显。这自然是循序渐进的、一开始并不明显。
碧波对身边的美色不感兴趣了,第一时间不是那些有失宠征兆的姬妾们,而是送了美人给碧波的权贵们。
本来他们认为时机成熟了,想要将之前托由碧波送给乔珺云却没能送进去的极珍贵之物讨要回来,借由这些他们派去讨得碧波公主喜爱的姬妾们讨要最是合情合理。
谁都知道碧波公主对待枕边人的大方,什么奇珍异宝赏下去都是毫不手软的。所以,将这些珍宝设计重新弄回手里,看起来并不难。
但碧波早在察觉到南海要放弃她,而大温皇帝也有捧杀她的意思之后,就有意留下那些被奉上来的珍宝。不管以后是换了钱或者作其他用途都好,所以赏人她一般都直接赏金银钗饰之物。
而这些想要要回那些堪称价值连城的宝贝的权贵们,在发现以前送给碧波公主的姬妾已经无法再吸引了她之后,更是变着法的搜罗美人送到她的府里去,想要继续讨回她欢心拿回那些宝贝。
这些权贵之所以在知道乔珺云与碧波闹僵之后,着急拿回那些号称难得第二件的珍宝,是因为本以为东西送到云宁郡主那里之后。郡主孝顺,定能将手中的宝贝再次转送到宫里两位主子的手里。
若是得了太后与皇上的眼,那一定是要想办法查查这东西的出处,到时候出自他们谁之手就一目了然,也能给皇上太后留下极深的印象。
问他们为何不直接将珍宝送到皇上的手里呢?一是这些权贵说是权贵。真正在朝廷上说得上话的三品以上官员却不多,都是些有着祖上庇荫、就靠着祖上庇荫过日子的所谓皇亲国戚,或者是豪富到怎么花也花不光家产的家伙。
这些人,自然是无法轻易见到皇上的。他们打得都是一样的主意。送家里的女儿或者女眷入宫承宠,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宫妃乃至于。。。。。。
正是因为想要依靠家里女眷攀上高枝的人家太多了,一开始还有大臣愿意收了好处帮帮忙,但在几次温儒明收了东西,却半点不接茬,压根没想要接送了东西入宫人家的女眷入宫为妃之后,就有人认为这边的路子不好走。
也有人想要走太后那边的路子,可能在年节或者入宫请安的只有命妇。所谓女人,都有些小心思,若是我家出身高贵且多才多艺的女儿都没能被选为宫妃。又怎么可能帮一些不如自家的女人入宫呢?
就算有个别被厚重许诺打动了的,在试探了两次太后口风不过,反而得了敲打之后,就只能熄灭了心思,就怕被太后以为她们的家族不安分。
所以。在太后与皇上的路子都走不了,那些权臣的线也搭不上之后,这些人就瞄上了乔珺云。
云宁郡主年纪不大,但在太后面前可是一等一的红人。要是能哄得她,哪怕是许以千金也是划得来的。
但是她常年生病闭门谢客,除了几个交好的姑娘家并没有太多的来往,即便送了礼物上门。收不收还说不定,就算是收了那也是直接堆在库房里面,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力。
没法子,辗转来辗转去,竟是有人想到与云宁郡主同为‘一丘之貂’喜爱女子的碧波公主,就想要走她的路子。为了避免出差错。几乎都等于明示了,而碧波认真的应了,他们以为距离事成不远的时候,却乍然得到了这两位尊贵主闹僵了的消息。
若不是期间碧波公主几乎没有上郡主府的门,他们都要以为这两位是合着伙的密下了他们的宝贝。
正因如此。碧波看起来不可靠,只能抛弃了这条线,或许换到郡主的庶姐和庶姐夫那里走门路试试?——无数的人如此想。
但在去走程家的门路之前,将宝贝收回手里才是最重要的啊!
偏偏,在再次送出无数美人,却得了碧波一句‘全然一样的滋味,没什么乐趣’之后,恼火又无法了。
天知道送进碧波府中的姬妾都是调教的极好的人儿,光是买下这些歌姬舞姬之类的,就让着急要回宝贝的权贵们花了不少的白花花的银子。可碧波倒是好,来一句没什么意思,是在嫌弃他们挑的不够尽心,还是将她的眼界培养的太高而看不起了?
就在这些权贵们聚起来,要为了那些如流水般花出去的银子以及拿不回来的宝贝,而一起声讨碧波的时候,一位美人忽然脱颖而出,成功的跃为碧波公主的新宠,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
要说这美人何处独特?她并非出身高贵,舞姿也并没有多么新颖妖娆,不过是时而娇俏时而小娇蛮的性子对了碧波的口味而已。
事实是否真的如此且不论,就在权贵们四处打听那美人是谁送进去的时候,那名唤丹桂的美人就再一次的出了名。
已经是二月中旬,碧波如常入宫给太后请了安之后,没有丝毫征兆的就开口道:“太后娘娘,昨日丹桂与我说,她自儿时起就一直在皇都生活,从未能有机会走出皇都,去看看大温国的大好河山。正好,自从父王允我留下向大温国学习之后,一直没尽职尽职。所以,我想着趁此机会,正好能带着丹桂一边游玩,一边真正的体会一下大温国的风土人情以及特产,不知您能否能允。”
“咳。。。。。。”太后庆幸自己没有喝茶,不然这一口指不定要被呛死。
她惊疑不定的看着碧波,不明白她在皇都里逍遥自在的很。怎就要出去闲逛了?还以一个女人作伐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碧波也看出了太后的狐疑不解,气氛尴尬了好一会儿,她才硬着头皮讪讪笑道:“呵呵。太后娘娘,您觉得可好?”
太后也收回了心神,神情自然的问道:“哦?你如果想要体验生活的话,在皇都内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毕竟皇都可是我大温国的皇宫所在,是最最繁华的,虽然说你出去玩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既然南海王将你交给哀家照顾,那么哀家自然得看护好你的安全才行。若是临近的云连城走走还成,其他太远的地方就。。。。。。”
“太后娘娘,您就允了碧波吧。我知道分寸。再说还有您与皇上赏给我的无数侍卫,足以保护我的安全了。皇都虽繁华至极,但正是因为此地繁华,碧波才想代替我南海子民阅览大温国,想要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这般繁华。想要去长长见识。求求您了,这不仅仅是为了丹桂的小心愿,也是我南海的子民们的心愿啊。能够来到大温国生活是我的福气,我们南海都十分期盼能够得到大温的帮助,变得更加和睦繁荣呢!”碧波执意要离开,又怎么是太后几句话就能打消的呢。
见碧波咬定了不想留在皇都,还往自己的头上冠冕堂皇的扣了整个南海的高帽子。太后是真的不敢阻挠了,不然岂不就是不将南海看着在眼里?——虽然她真的没怎么看得起。
太后为难的揉了揉额头,见碧波执着的看着自己,叹了声道:“唉,哀家是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见你这般执着。哀家也不好拒绝。不过你毕竟是南海公主,若想要离开皇都去游玩的话,恐怕还得你去跟皇上说才行。”
见太后松口,就明白她这边是没有障碍了。碧波笑得开怀道:“多谢太后娘娘准允,那碧波这就去请示皇上。我十分感激太后娘娘的关照。不过您也不必伤心,顶多过上两三个月我就会回来的。外面的日子再如何新奇,也不如在皇都的舒适悠闲,您对我的话,我一直都记着,以后我也会多多孝敬您的。”
“好,好孩子。”太后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听到碧波这段知道好歹的话,心情好了不少。
碧波拱手深深一作揖道:“是,那我这就告辞了,还请您多多注意身体,昨日我收到一棵三百年以上的人参,刚才我交给红穗姑娘了。您用它熬了汤喝,身子会更加康健,保您越活越年轻。”
“好,你有心了,你的嘴可真够甜的。行了,你去吧。”太后摆了摆手,目送着碧波离开之后,这才侧过头看向了红穗,问道:“碧波为了个宠姬能做到这一步,可真是不容易。她说得好听,但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就想要出皇都去玩儿了。你今日见了,有何感受?”
红穗低垂着头道:“太后娘娘说的也很有道理,碧波公主的确是为博美人一笑宁愿一掷千金的人。而且碧波公主记着您的恩典,知道您才是对她好的人,是值得敬爱的长辈。”
太后脸上的表情和缓了不少,但还是问道:“那现在你可后悔了?当初碧波要将你讨走做姬妾,不过哀家却舍不得你,不知你今日见了这一幕,可觉得心里憋着气?”
红穗的头微微抬起来了一些,飞快的瞟了太后一眼,复又垂下,真切道:“奴婢不觉得憋气,别人的事情只要看看就好了,与自己无关的何必要置那个气呢。更何况,奴婢志在服侍太后娘娘一辈子,能够留在您的身边,奴婢就满足了。”
闻言,太后的眼中染上了一丝笑意,绷着的嘴角也翘了起来:“你能如此想就好,现在哀家除了慧心慧萍之外,最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红穗有些激动的抬起头来,深深的拜了下去道:“奴婢不敢当,但奴婢愿意用一生来侍奉太后娘娘。”
“快起来吧。”太后伸手虚扶了一下,慧心就上前帮忙将红穗扶了起来,笑眯眯的耳语道:“能得太后娘娘的全然信任,你这丫头可真是有福气的。”
红穗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但看向太后的目光中却满是崇敬。
慧心将红穗领到了太后的身边,将她的手交到了太后的手中。
太后拍了拍红穗的手,仔细的观摩了一下她的容貌后。感叹道:“怪不得碧波能看上你,长得可真是标致。你今年也有十*了吧?年纪这么大了,也该准备一下亲事了。。。。。。”
“奴婢惶恐,其实奴婢幼时曾经有一青梅竹马。双方的爹娘还曾口头订过娃娃亲,虽没有交换信物,但也是板上钉钉的。后来奴婢的家乡遭了难,各自奔走,奴婢得幸入了皇都入了宫来到您的身边,却不知道他家又有怎样的境遇。。。。。。再有奴婢已经来到您的身边侍奉,专心侍奉您都觉得还不够呢,哪里还可能有心思成亲呢,您就别逗弄奴婢了。。。。。。。”红穗的声音有些感伤,虽然啰嗦了些。但也解释了自己无意成亲。
太后听着点了点头,对于红穗真的没有嫁人的打算很满意。毕竟人嫁出去了,顾虑的就多了。至于那与红穗失散的竹马家,她跟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这么多年都没有找来。想必已经死了干净了。
太后宽慰般的摸了摸红穗的头,以长辈姿态道:“既然你无意,哀家也不会强求的。不嫁人也罢,哀家总不会亏待了你的。要是有什么难处,就随时与哀家说,或者跟慧萍慧心说也行,哀家知道你还有家人在宫外。。。。。。”
太后敏锐的发现。她一提起难处两个字的时候,红穗的眼神就闪动了一下,不由的深思片刻,又道:“哀家见你最近做事的时候,经常有出神的时候,是否遇到了什么困扰的事情?”
红穗一脸感动。似是想不到太后会如此关心她一个做宫女的。再听太后如此问,顿时惶恐的跪下了道:“都是奴婢的错!想是奴婢想家里的事情太出神了,竟然在当差的时候心神不定,委实是奴婢的错,还请您责罚!”
太后不过是诈她一诈。红穗当值时一向认真, 偶尔出神也不算的什么,没想到红穗家里还真的有事情!
慧心的眼珠一转,像她们这些做主子心腹的,如果家里或者亲近人出了事情,是最容易被要挟的。也不知道红穗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慌张。
太后与慧萍对视了一眼,见慧萍微微摇了下头,心中有了些底,愈加温和的道:“你怕什么,哀家不过是在关心你而已。瞧你还是花骨朵的年纪,也不知道你家里有兄弟姐妹没有,要是有为难之处就尽管说,哀家会出手助你的,毕竟你是哀家的心腹。”
闻言,红穗更加感动的落下泪来,也不抬手擦,一下一下的抽噎道:“太后娘娘仁慈,奴婢感激不尽。昨日的时候,奴婢听到一个老乡传话,说是奴婢的爹爹身子不好了,奴婢没有兄弟姐妹,而娘亲也在当年那场天灾中去了,爹爹一个人住,奴婢也不能在身前尽孝。。。。。。呜呜,今个儿又接到消息,说是爹爹已经下不来床了,怕是、怕是。。。。。。”
“嘶,怎么会如此突然呢,我记着你说过你爹身子一向康健来的。”慧萍试探着问道,身子健朗还能给人打大件家具的中年男人,哪是那么容易说病就病的呢。
红穗揉了揉眼睛,难受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每月都要托人给爹爹送些银钱的,据说爹爹请了大夫,可是就连大夫也说不准何时能好。。。。。。”
“你这孩子,出了这种事情怎么不与哀家说呢。”太后叹息了一声,怜爱道:“可怜见的,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不与哀家说,也可以跟慧萍她们说啊。或者报到哀家面前,看在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哀家也可以派一个御医生去给你爹看看啊。”
红穗缓缓的摇了摇头,哽咽道:“太后娘娘的恩典是极好的,可奴婢的爹爹哪里敢受用呢。其实那大夫也说了,想要治好的话,就一定要服用百年人参,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百年人参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得到的,奴婢托那老乡将手中的银钱都递了出去,想让她家里人帮忙,可是找到了百年人参。奴婢的那些月钱和您赏赐的首饰头面加在一起还差了一半,根本就买不起。。。。。。”
太后若有所思,慧萍慧心二人也是同样。
眼神交换了几次,觉着此事不简单。太后责备的语重心长道:“你瞧瞧,哀家真得说说你,百年人参而已。需要的话就与哀家说,从库房里取上一棵不就好了嘛。这都拖了好几天,要不是哀家觉着你最近精神头不对的话,恐怕永远都发现不了!”
红穗没有怎么哭出声音,但是眼睛已经肿了。她愧不敢当道:“奴婢知道您是菩萨心肠,可是百年人参不是普通的物件儿,奴婢哪里就敢开口呢。”
“唉,先别说这些了。你赶紧去库房里挑根百年老蔘。然后亲自出宫一趟探望你爹吧。至于旁的,等你回来以后再说。”太后对着慧心使了个眼色,“慧心,你带红穗去库房,再挑上些补品拿去。”
“不可不可。太贵重了。。。。。。”
红穗的话没说完,就被太后给打断了:“什么贵重不贵重的,那药材和补品就是给人吃的,你伺候了哀家这么多年,功劳苦劳都有,就当是哀家赏给你的。你拿回家去,也是孝敬你爹。哀家喜欢孝顺的孩子,看你这几日头上戴着的一直就只有这支银簪花,就知道你的钱都拿去给你爹看病了,哪里还有闲钱了。”
“这、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奴婢这条命永远是您的了。不不。奴婢的命本来就是您的。。。。。。”红穗口拙的有些着急,只能实打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脑门都磕破了层皮,却丝毫不觉的诚恳道:“奴婢永远效忠于您!”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去吧。”太后挥了挥手,让慧心拉着红穗急忙的走了出去,临跨过门槛的时候,激动的红穗还差点绊倒,幸好被慧心一把扶住了。
等人走了,太后立即就收敛了那副慈和悲悯的神态,表情冰冷。
太后从来不是善茬,赏给红穗一根百年老蔘算不得什么,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赏过慧萍她们。红穗的确是效忠她的,她敢肯定,所以给的真心也不心疼。
至于太后为何神情冰冷,却是这件事情弄糟了她的心情。
慧萍站在一旁低声道:“主子,红穗看来是当局者迷,她爹出了事情着急上火没有多想。这点小把戏,竟也敢在您的面前搬弄,真是不知好歹。您看。。。。。。”
“哼!此事暂且不急,有慧心跟去了,就不怕这小阴谋不现形!”太后冷笑连连,“不过就此看来,哀家最近还是太仁慈了一些。竟然让人打起了哀家的主意,看你与慧心收买不了,就想要从红穗下手了。做梦!”
“主子息怒。”慧萍的额头上微微渗出冷汗:“都是老奴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红飘的不对劲儿。若非您及时发现的话,恐怕今日之内,就要有人试图跟红飘搭线,弄到那劳什子的百年老蔘了。”
“嗤,以后你小心些就好,不要再以为咱们养性殿是个安乐窝了。自古后宫之中,就没有绝对的净地。”
“是!老奴谨遵主子教诲,再也不会疏忽这些情况了。”
太后本身虽有些生气,但也知道此事怪不得慧萍。红穗虽然办事得力,但却性子却有些内向,有了烦心事都很少说出来,也得亏了她不对劲儿诈了一下。
不然的话,虽然知道红穗忠心耿耿,但牵扯到了她的家人,难免她不会犹豫挣扎。
慧萍与太后是多年的主仆,想法同步,担心的问:“主子,您说今日有人试图收买红穗,这是被您给及时发现了。但如果,万一咱们发现的晚了,让那伙人联系上了红穗,要解救红穗的燃眉之急的话,您觉得红穗会不会上钩?虽然她很是忠心,但没有真的试一试她,还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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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百二十七章 刘砚上龙床
闻言,太后就睨了慧萍一眼,不以为意道:“当初哀家可不止一次曾试探过她,她的忠心哀家比谁都清楚。不过凡事都有出差错的时候,红穗的忠心耿耿是有了,至于那些外力因素就能避则避。你应该明白,再如何贴心信任的人,一旦被拿住了七寸,还是会产生动摇的。所以,若是红穗会犯错的话,那错不一定在她,而是在哀家没有看住了她,让别人钻了空子。”
慧萍万万没想到太后能说出这番话,这番话完全不像是极恨手下人背叛的太后能说出来的啊。
慧萍琢磨不透太后如此说是什么意思,只能含糊道:“红穗的确是个本分的,这次之后,肯定要更加记着您的恩典了。”
“哼嗯。”太后轻应了一声,就扯开了话题:“先不说红穗这事儿,你说说碧波,她突然说要离开,会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
“这事老奴可不敢揣测,皇上当初虽然说过,最好让碧波公主沉溺在美人乡内,但也说了不会强求的。更何况,碧波公主不管去了哪座城池,也都是在咱们大温国内没跑,反正是他们南海的事情,您何必为此太过伤神呢。”慧萍小心的觑着太后的神色,见太后不露怒色,又续道:“咱们大温好吃好喝的待着她,还给了她非同一般的地位,让那些权贵追捧,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管碧波公主养成什么样子,总有一天,还不是要回去南海的吗。”
太后深深的看了慧萍一眼,语气不明道:“你说的有些许道理,无论南海王怎么说,总有一日碧波要回去南海的,因为她是南海最受宠爱的公主。总不可能在咱们大温国待上一辈子,那样的话即便碧波享乐其中,也会有人议论纷纷。甚至挑起她被我大温扣押成了质子这种说法的。”
慧萍听得此言,连忙跪了下去,诚诚恳恳道:“哪里有这种说法,若非南海王亲自递了消息来的话。我大温国也不会准许碧波公主留此将近半年呢。”
“啧。”太后伸手扶了扶慧萍,让她起来后,才意有所指道:“怕就怕在,即便外人不说,她本人也是如此想的呢。天才知道皇上不过是秉承着维持大温与南海的友好往来,才留下她又纵容她的。。。。。。”
“太后娘娘说的是,是皇上仁慈。”慧萍顺着太后的话说道。
就在太后与慧萍议论着的时候,被她们所议论的主角碧波,已经来到了养心殿门口。
殿门口站着的宫女太监碧波都不认识,养心殿一片寂静。倒是让碧波不敢贸然行动。正欲催促带她进来的宫女进去禀报一声的时候,殿门无声的被从内拉开了一条缝隙,一抹穿着太监服的身影轻手轻脚的端着个空茶盏走了出来。
自有小太监殷勤的帮忙关了门,走出来泡茶的刘砚抬起头来,乍一看到碧波就是愣了一下。随即漾起一抹不谄媚的笑容。走上前来行了个礼,轻声道:“给碧波公主请安,您来可是有事要与皇上禀告?”
“刘公公快起来吧。”碧波没有错过刘砚在听到自己唤他为‘公公’时瞬间垂下的嘴角,却故作不知的客气道:“刘公公真是忙碌,你是要去给皇上泡茶吗?本公主有些事情想与皇上商议,不知道你能否帮忙进去通报一声?”
戏谑的瞟了一眼身侧站着目不斜视的宫女,调笑道:“给本公主带路的宫女实在是太害羞了。根本就不敢进入殿内呢。”
宫女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忍着被刘砚剜了一眼的恐惧,深深屈膝道:“是奴婢担心打扰到了皇上,众人皆知在皇上处理政务的时候,除了刘总管与钱公公之外,不喜其他人打搅。”
闻言。刘砚的神色略微和缓。扯起嘴角对着碧波假笑道:“那还请公主稍等片刻,杂家这就进去为你通报一声。”
说完,不等碧波回答就转了身,将手中的空茶盏塞到了其他太监的手里,神情似笑非笑的重新走进了殿内。
碧波耸了耸肩膀。走到殿宇房檐之下避风的地方站着。
这一等,将将的一刻钟过去了,养心殿正门也没有再次有人出入的迹象。。。。。。
刘砚明明是去泡茶,结果却很快空手而归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被温儒明与钱江收入眼中。
但温儒明没有多问,继续埋头批奏章,而钱江也不想主动去问,视线一垂,为温儒明研磨的双手丝毫没有停顿。
刘砚自觉被碧波冒犯了,也想着晾她一会儿才好。所以,就站到了温儒明身边安安静静的站着,直到一刻钟之后,见温儒明停手放下了毛笔,伸手在皇案上摸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摸到,才垂首道:“皇上恕罪。奴才出去为您沏茶的时候,见到了碧波公主。碧波公主她让奴才来请示您一下,说是有事情要与您商议。看碧波公主的神情挺着急的 ,奴才没能来得及给您泡好茶,就进来了。还请皇上恕罪。”
说是恕罪,连跪都没有跪下,刘砚是见皇上越来越信任他,而感到无所谓了吧。
温儒明不怒反笑,冷冷的瞥了刘砚一眼,声音中隐藏着一触即怒的情绪:“呵,那你为何到现在才开口?朕处理了半天的政务,到头来想要喝口热茶,还得听你解释?”
刘砚没想到温儒明今日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往日里他也没少这样做过,可皇上从来都不怒,顶多就是不咸不淡的说他两句而已。
察觉到今日的皇上不太好伺候,刘砚虽然心中膈应,但还是毫不腿软的跪了下去,脊背挺得笔直,用自责的语气道:“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应该先去给您泡茶的,还请皇上。。。。。。”
“行了行了,一天天总是废话连篇的!”温儒明极其不耐的打断了刘砚的话,烦躁的看向了钱江:“你去给朕亲自泡杯茶来。”
“是,奴才马上回来。”钱江半低着头的应了,就向外走去。
倒是刘砚跪在地上,温儒明不让他起就不起。等钱江走出去带上了门,温儒明才施舍般的又瞧了他一眼。冷哼道:“还傻跪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儿去将碧波公主请进来?难道还让朕亲自去吗?”
刘砚的心中暗骂不迭,面上却恭恭敬敬的应了。走到殿门前拉开门,整了下神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走了出去。在门口扫视了两眼,才看到站在一旁表情不悦的碧波。眼神微微一变,走了过去恭敬道:“碧波公主,皇上现在准许您进去了。”
这话说的有水准,好像之前温儒明不同意,现在才松了口一样。
碧波的不高兴是明摆着的,也不像往常一样的大方,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给赏就提步往养心殿殿门走去。
刘砚在后面暗自咬牙,倒不是为了碧波那点赏赐,而是恼恨她的自以为是——不过是南海那边被抛弃的公主罢了。有什么好装的。
刘砚腹诽着,但脚下的步伐丝毫不满,很快就三两步撵上了碧波,保持在她身后侧半步左右的距离。就算刘砚再如何自持不凡,在皇宫中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是不敢冒犯这些所谓主子的威严的。
再说碧波,心里堵着口气的进了养心殿,一看到温儒明就是抬手一拱手,不待站定就开口道:“求皇上准允,碧波想要带着姬妾暂离皇都游玩大温,体会大温国的繁盛!”
对于碧波直白过度的话语,温儒明哪里有不明白的。他的眉头微微抽动了一下。尽量温和着声音询问道:“哦?为何突然要去其他都城游玩呢?难道是觉得在皇都不够快活?若是你觉得哪里差强人意,就尽管提出来,或者需要什么,朕都可以赏赐与你。”
“不敢,皇都极尽繁华,百姓安居乐业。实乃是最好的地方。而且皇上赐给碧波的宅邸也十分舒适,更有美貌姬妾陪同,日子快活的不得了。”碧波是极力的恭维了一番,见温儒明不像是要发怒,才又道:“碧波之所以想去其他城都游玩。一是有丹桂想要去、我也想要去,但更多的,也是想要代替我南海的子民,看看大温的富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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