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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博得)-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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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琼恩很郁闷,“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哪里装了,我确实受伤了啊,昨天被那个家伙砸了一锤——那锤子可是超级大的呢,幸亏我身体强壮,如何换了你这样弱不禁风的,现在早就可以开追悼会了。”

“知道知道,但问题是我今天早上不是已经用牧师魔像为你治疗了么。”

“治疗法术都应该是刚受伤时就用才比较有效,我昨天上午就受伤了,都拖到今天早上了还有什么用。”

“这不能怪我吧,昨天早餐时为了给你演示魔像,把牧师的一天三次召唤机会用完了呀。”

“那都是你用的,我可一次都没成功,所以和我无关,你的责任。而且我这可不是皮肉外伤啊,这是筋骨受创,而且应该还有内伤,这难道是几个治疗术就能简单搞定的吗?那世界上的牧师都不会死了。”

“可是我看你说话这么有精神,哪有半点内伤的样子。”

“就是因为受伤了心情不好,所以需要通过多说话来发泄嘛——而且你真是偏心呢,如果是艾弥薇受伤,保证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捧在手里生怕出问题,现在换成我,你就这么冷淡了。”

废话,你能和艾弥薇相比么。

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如果说出来肯定挨一发火球,琼恩还没这种自虐爱好。而且据梅菲斯说,凛确实受伤不轻,吉斯洋基人的银剑不仅仅是能自由变幻各种武器,同样也是附魔的,这一锤砸下来,凛虽然有龙鳞护体,相当于穿了一件铠甲,内腑也还是受了伤,如今虽然经过治疗恢复,看起来精神尚可,但要上擂台和人去打架,那是肯定不成的,依旧需要休息。

所以凛继续名正言顺地霸占着梅菲斯,而琼恩继续郁闷。

为了缓解郁闷,他决定眼不见心不烦,让这两个少女卿卿我我去,自己远远躲开。到了楼下,琼恩叫来侍者,要了两杯葡萄酒。他很少喝酒,兴趣不大,如今纯粹是消遣。

深渊里的葡萄酒味道比起物质界更加醇厚,琼恩慢慢将一杯喝完,思考着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情。只有自己和欧凯能使用的萨瓦棋魔像、狄魔高根的神术支持、伊玛斯卡的奇械师、血脉限定的特殊异能……所有这些都隐隐联结起来,让他仿佛把握到了点什么,但又觉得太过虚妄,不能确定,毕竟就连目前所知的这些资料都大部份是道听途说得来的,有几分可信度都还不好说呢。欧凯讲的故事就一定真实?欣布所知道的资料就肯定确切?他们对自己又会说几分实话?

无论怎样,还是得拿到那枚印章再说。一枚象征着某个皇室奇械师身分的宝物,总应该是能琢磨揣测出一些有用线索的。

琼恩沉思着,把这些暂时抛之脑后,转而考虑眼前的问题,就是怎么对付那个小龙女。这是个比较难办的事情,她是梅菲斯的朋友,很多手段就不能用了。而且现在的问题,既不是梅菲斯反对(事实上梅菲斯默许了),也不是凛不让他推倒(事实上凛配合得很),关键在于凛是中间插进来,把琼恩——梅菲斯的关系变成了琼恩——凛——梅菲斯,而这并非琼恩所想要的。

正在郁闷,旁边突然有人叫他,琼恩抬起头来,看见一位灰袍老者已经在桌子对面坐了下来。“能请我喝一杯么,小家伙,”他轻声咳嗽着,慢慢说,“烈焰酒就好。”

第四十六节正事

烈焰酒是深渊中的一种特产,用生长在血之河沿岸的火明草酿制而成,喝下去后胸膛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最是能够振奋情绪,乃是恶魔们的最爱。琼恩不擅饮酒,是压根就没想过去尝试的。不过既然面前这位老者开口了,他便挥手召来夸赛魔侍者。

“两杯烈焰酒,给这位先生。”

夸赛魔听明白了前面半句话,但对后面半句感到愕然,不知道琼恩所指的“这位先生”在哪里。琼恩见它模样,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送两杯烈焰酒来就是。”他改口说。

侍者迷惑地退下,过了片刻端上两杯烈焰酒,火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微荡漾着,真像是一团团细小的火焰在跳跃燃烧。“多谢。”灰袍老者说,抖抖索索地伸手拿起一杯,慢慢送到唇边。

“只有我能看见您吗。”琼恩问。

“我只打算让你看见。”老者回答。

琼恩看了看四周,这时候正是老头骨里客人最少的时候,楼下大厅里空空荡荡,基本没什么人,只有几只夸赛魔侍者在远处等待招呼,非常安静。“那我和您说话呢,”琼恩又问,“他们只看到是我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有这个杯子,他们会看到它自己飘浮起来,然后里面的酒一点点变少?”

“不,他们根本就没看见你在交谈,也没听见你在说话,这只杯子在他们眼中也一直摆在桌子上没动过,简单来说,所有涉及到我的地方,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从未发生,根本不存在的。”

“真神奇。”

“这就是魔法。”

两位巫师都不再说话,老人一边咳嗽,一边慢慢品尝着烈焰酒,他原本灰暗的脸色渐渐变得有几分红润起来,混浊的眼睛里也开始有了些光采。“酒不错,”他最后说,将空杯子放在桌上,“这是恶魔们唯一勉强值得称道的地方,你应该试试。”

“太烈了,我不喜欢。”

“但能治咳嗽,”老人说,“你看我现在,咳嗽就好得多了。”

琼恩心想我又不咳嗽,再说你其实也不咳嗽,你纯粹是心理作用。“还有一杯。”他提醒。

老人点点头,却没有立刻端起另外一杯,“又见面了,小家伙,”他慢慢开口,“看到我不会害怕吗?”

“当然害怕。”

“虽然这里禁止私下斗殴,但我要杀你的话,还是轻而易举的,”老人说,刚才那杯烈焰酒似乎真的有了效果,他说话顺畅流利得多了,“就你的年龄和魔法造诣来看,足以算得上是天才,但天才我见得多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你的法术在我眼里不过是街头骗子的戏法,能倚仗的无非也就是你老师给你的法术逆转戒指。如果我全力以赴的话,你大概能支撑十秒钟,”他偏着头,似乎又重新估算了一下,“最多十五秒钟,这是在考虑到有恶魔士兵来捣乱的情况下。”

琼恩点点头,他知道对方所说是事实。

“但你看起来似乎很镇定。”

“不,我只是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而已。”

“没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说表现得很害怕,”琼恩解释,“如果您告诉我说,只要我吓得瑟瑟发抖,您就直接无视我的存在,那么我保证立刻抖得就像见到了狐狸的小鸡——如果模仿得不像请指正,我学得很快的。但我想您坐在这里,总不会就是为了看我害怕的样子吧,所以我就懒得表现了。”

“有点道理,”老人说,“那你准备怎么做呢?能够在任何时候都保持镇定自若,是良好的品质,但终究是不能解决实际问题的。”

“不准备怎么做,仅仅等待而已,”琼恩回答,“等待您说明来意。”

老人沉默了一会,“你真无趣。”他评价。

“很多人都这么说。”

再一次沉默,然后是琼恩先开口打破了寂静。

“有什么指教呢,萨马斯特先生,”他说,“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先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在赛场上交手呢。”

萨马斯特摇摇头,“换个称呼,”他说,“我不喜欢听到你叫我的名字。”

“唔?”

“你称呼我为萨马斯特先生,那按道理我就得叫你兰尼斯特先生,可是我不想这么称呼,你太差了,这会让我觉得自降身分。”

琼恩微笑,“您尽可以随意称呼,我不介意,或者叫我琼恩就行。”

“不行,我介意,这不合我的规矩……这样吧,我叫你小家伙,你叫我老家伙就行。”

“这个,我看我称呼您为前辈如何。”

“随便吧,”萨马斯特有些意兴萧索地挥挥手,“那就这样好了。话说,你好像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有心事?”

“算是吧。”

“在担心明天的决赛?”

“唔,这个其实倒不怎么担心,”琼恩坦白承认,“反正我是打着不行就弃权的主意,看在我老师的份上,想必前辈您也不会怎么为难我吧。”

萨马斯特低沉地笑起来,“你真坦白。”

“我一向都很坦白的,在应该坦白并且必须坦白的时候。”

“好习惯,”萨马斯特说,“然而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退出,为什么不肯听我的建议呢?”

“因为我在此之前已经答应了我的朋友,我不能反悔。”

“信守承诺是个好品质……不过你的朋友似乎全都是女孩子啊。”

“唔,您这么一说我才刚发觉……我身边七个人居然全都是女性呢。”

“喜欢这种状态?”

“当然,一群漂亮女孩子在眼前走来走去,总比男人看着舒服。”

“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女孩子可以推倒上床,男人你没兴趣对吧。”

“呃,前辈,您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直接……虽然我承认这也没错就是了。”

“我说话很直接吗?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上次见到你的时候,那个超短裙小女巫还只是朋友吧,现在都已经直接躺在你床上。你干都干了,难道还怕别人评价吗?”

提起凛,于是琼恩又开始郁闷。

“嗯,怎么看你的神情好像不太满意似的,难道两个还不够?我看她们体力应该不错啊,你一个人只怕都应付不下来。而且你隔壁不还住着个魅魔吗,虽然不算特别漂亮,身材倒是一流,可是你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前辈,”琼恩叹气,“一时我也说不清楚……”

“那就简单点说吧。”

“……简单点说么,就是您说的那位超短裙小女巫——她叫凛——不太乖巧听话。”

“不太听话?”

“是啊,更麻烦的是她还有点百合倾向——百合是个专业术语,意思就是说……”

“百合的意思我懂,”萨马斯特挥挥手,“继续。”

“所以她是加进来了,却把我原来的情人给占住了,而且她们是挚友,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关系其实比我密切得多。您看,这就是我郁闷的根源了。”

“明白了,”萨马斯特点点头,“本来你有一个,现在新加进来一个,表面上看起来你是有两个,其实还是只有一个,不过是换了人而已。”

“没错。”

“可是这听起来也不坏啊,尝尝新鲜的有什么不好。”

“这个么,前辈,我是比较贪心……不,我是比较负责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喜新厌旧嘛。”

“这样啊,”萨马斯特思索着,突然又是一阵猛烈咳嗽,整个上半身趴在桌上,几乎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似的,“酒,”他嘶哑着声音说,“拿给我。”

琼恩赶快把桌上另外一杯烈焰酒递到他手中,萨马斯特勉强撑起身,灌了几口。他喝得太快,结果被呛到了,咳嗽更加剧烈,琼恩犹豫了一下,然后起身绕过桌边,替他轻轻捶背。

过了好半天,萨马斯特才终于又缓过劲来,“多谢,”他低声说,“人老了,身体就越来越差。”

“那是。”琼恩赶快附和。

他回到座位,招手叫来侍者,又要了两杯烈焰酒放在旁边备用。萨马斯特慢慢把他手中的一杯喝完,脸色渐渐恢复过来,“如果你是为这个烦恼么,我觉得完全没必要啊,”他说,“很容易解决的嘛。”

“很容易?”琼恩精神一振,“请指点。”

“简单啊,她不太听话是吧,你直接把她绑起来扔一边,自己照样和你那个圣武士情人做,等爽够了再来玩她,先奸后杀……哦,错了,不能杀,那就先奸再奸,不就一切搞定了,有什么问题。如果你对如何捆绑女性不太了解的话,我可以向你推荐本书,以你的聪明一定学得很快。”

“前辈,您……”

“很惊讶?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曾经风流过的嘛,”萨马斯特叹气着,“可惜那时候太年轻,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啊……”

“这个,前辈,您能不能再提供点其他的创意。”

“没问题啊,如果你嫌捆绑太难学,那直接一个定身术就是了,你是巫师嘛,这还需要我教你?当然,定身术持续时间太短了,以你的造诣顶多定住她几分钟,只怕还来不及爽够……有了,我以前曾经发明过一个法术,叫做麻痹之触,一碰就能让人麻痹很久,至少半小时没问题,你要不要学?”

“这名字……是亡灵术吧。”

“当然,我就是亡灵师嘛。”

“那算了,”琼恩赶快推托,“我在亡灵术上完全没有半点天赋的,肯定辜负您的期望。”

“你不喜欢亡灵术?那你怎么拜奥沃当老师,那死胖子也是专门玩亡灵术的啊。”

“前辈,您弄错了,不是我要拜他当老师,是他求我当学生啊。”

“是吗?”萨马斯特上上下下把琼恩打量了一遍,“看你也不像是说谎,下次见到我去问问他。好吧,先不说这个,那你最擅长什么……变化术?”

“嗯。”

“那也很容易啊,变化术中不是有石化术吗,你先把她变成石像放一边,等要干她时就再解除石化变回来,多简单。”

“前辈,您应该看得出来,石化术和解除石化,这已经是我目前能掌握的最强法术了,您要我浪费两个最强的法术,就为了这事……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点。”

“这有什么匪夷所思的,是你的性福生活重要还是两个法术重要?”

“当然是性福重要,但没了法术我连性命就会有危险了……而且问题不在于这里啊前辈,您不觉得您的这些方法,捆绑、定身、麻痹、石化……都太过分了吗?”

“过分?这有什么过分的,她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上她天经地义。如果这都算过分,难道她来抢你的情人就不过分了?”

“话不是这么说吧……”

“话就是这么说的,”萨马斯特很肯定地点头,“而且这压根就不过分。因为你太年轻,心灵比较脆弱,所以我已经是尽量挑选比较温和的方法了。如果换了我的话,我就直接给她洗脑,把她变成意识傀儡,或者训练成美女犬,到时候自然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主意如何?”

“这个……您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不重不重,”萨马斯特连连摇头,“我还没说完呢。既然她不够乖巧听话,让我不高兴,那说明她的家庭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所以我会去把她父母兄弟姐妹一起都抓来,男的杀了,女的调教成性奴,到时候母女姐妹一起上手——这个主意如何,要不要尝试?”

“不用了,她父母早去世了,也根本没姐妹,唯一一个情同姐妹的……已经被我推倒了。”

“那样啊,真可惜,”萨马斯特说,“我看她挺漂亮,如果母亲还在的话一定也是个大美人,可惜你没这个福气……不过没关系啊,她没母亲,却有老师啊。”

琼恩一口呛住了。

“老师?前辈您是说欣布陛下……”

“是啊,欣布不是她老师吗,我看她们两人其实性格挺像的,你就当是母女也无不可啊。嗯,说起来,另外那个葵露倒也不错,而且是个卓尔,如果你不挑剔的话也可以尝尝,听说别有滋味。我对黑皮肤的女人比较过敏,就没试过了。”

琼恩叹气,“好吧,别拿我开玩笑了,前辈,还是说正事吧。”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在说正事呢?你看我的眼神,难道不是很诚恳很严肃很认真吗?”

“可是您说的根本就是胡扯……根本就不可能啊,”琼恩摊手,“首先,我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我怎么能像您那样心理变态呢,什么意识傀儡美女犬什么母女姐妹……好吧,我承认我倒是挺喜欢姐妹花的,但其他就算了;其次,我是个智商正常的人,你要我去打欣布陛下的主意,那我不如直接自杀算了……”

“也就是说你其实是害怕?”

“前辈,我不是您啊,我当然害怕,这是理所当然的吧。生活如此美好,我还没活得不耐烦呢……”

“别那么多废话,”萨马斯特一口截断,“一句话: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可以帮你把那两个选民搞定,你有没有兴趣?”

“这个搞定的意思是……”

“就是你现在心里正在想的意思了,我能帮你把她们制住,让她们丧失反抗能力。至于你是想保险起见,先奸后杀,尝过就算;或者是想长期享用,调教成性奴美女犬;或者是玩玩感情游戏,因奸生爱,日久生情,全都随你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琼恩怔了三秒钟,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您确实是在和我谈正事,”他轻声说,“我现在明白了。”

第四十七节选择

大厅里又重新沉默下来,琼恩慢慢啜饮着葡萄酒,萨马斯特也在喝他的烈焰酒,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

过了半晌,琼恩再次开口。

“如果您真有这个本事的话,那也不用明天打什么决赛了。您只要在欣布面前现身,然后出了断域镇,她们肯定会追上来。断域镇内不能私斗,镇外却是没问题的,您只要把她们两个杀掉,一切麻烦就全都立刻消失。但您没有这么做——也就是说,您并没有把握同时对付两个选民,”琼恩看着萨马斯特,慢慢说,“是这样的吧。”

“没错,”萨马斯特承认,“如果仅仅是论及魔法造诣,两个欣布我也未必放在眼里,但她们的银火,确实让人很头疼。”

“所以您来找我?”

“正道不成,自然便行诡道,我们原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萨马斯特坦然说,“明天的决赛,我承认我没有十成的胜算,但那枚印章我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既然如此,我们就做个交易如何?”

“为什么选中我呢?”琼恩问,“或者说,为什么您会认为我是个可以谈论这种话题的对象呢?毕竟我们现在的立场还是敌对啊。”

“因为我知道你的底细,阴魂城的巫师、奥沃的学生,我们是一路人,比较有共同语言,”萨马斯特很干脆地回答,“或者换种说法,如果不来找你,那我应该去找谁呢?你那位圣武士情人?欣布的学生?葵露的精灵弓箭手部下?还是你的魅魔?”

“唔,这么说,我确实是唯一人选了,”琼恩点点头,“可是我又能够帮上什么忙呢?”

“你觉得呢?”

“我可以放弃比赛,但这点对于您应该也没有太大意义,毕竟您真正的敌人是欣布和葵露两位女士,有没有我其实关系不大,”琼恩分析,“让我劝说她们放弃比赛?那自然是绝无可能。或者,您是希望如果我们获胜,拿到那枚印章的话,我把它拿出来交给您?”

“你能拿到印章?”萨马斯特反问,“她们会把它给你?”

琼恩没有透露他和两位选民的事先协议,“或许我可以偷出来。”他说。

萨马斯特摇头,“首先,你办不到,而且我也不需要这种完全建立在虚构可能之上的承诺;其次,你也是巫师,你应该清楚,到了我和欣布这种程度的对决,胜败往往就是生死。如果明天我输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当场被银火烧成灰烬——我还会指望赛后再去从你手里拿到印章?”

“那么您的意思是?”

“我需要确保我在明天的比赛中获胜。”

琼恩笑了起来,“您的话里有一个破绽,前辈,你拿来向我许诺的条件,是让我得到两位选民;但正如您刚才所说,你们这种程度的大巫师对决,胜败就是生死,那么难道您是打算把两具尸体给我作为报酬吗?”

萨马斯特也阴阴笑了起来。

“尸体又有什么关系,”他说,“你忘了我是个亡灵师。”

琼恩猛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如果你想长期享用,但又怕不够安全的话,我可以帮你把她们做成尸妓,”萨马斯特一本正经地建议说,“这方面我是专业人士,保证永不腐烂,经久耐用,身体有微温,肌肤滑嫩有弹性,搞的时候还会润滑……”

琼恩终于忍不住一口葡萄酒喷了出来。

“前辈,饶了我吧,”他举手投降,“我百分之百信赖您的专业技术,可是我真的没这种特殊爱好啊,我们还是谈论点比较正常的话题好不好。”

“你不感兴趣?太可惜了,我上次遇见你老师,就这个话题交流心得体会,大家相谈甚欢,很有收获的。本来以为你是他看重的学生,肯定也喜好此道,没想到这么眼界狭窄,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前辈,我早就说了,我对亡灵术不感兴趣,半点不感兴趣。”

萨马斯特哈哈大笑起来,但笑到一半却被一阵更加猛烈的咳嗽打断,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佝偻起来,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滚在地上。他赶紧抓起手边的烈焰酒灌入口中,过了半晌总算慢慢缓过气来。

“您为什么不考虑治疗呢,”琼恩试探地问,“虽然这种身体顽疾很难用神术根除,但以您的造诣,配制一些药水应该还是不难的吧。”

萨马斯特摇头,“你不懂,治不好的。”

琼恩便不再说话。

“放心,既然你不喜欢尸体,那么我自然会交给你活人。我还不屑于对你撒谎,因为你不够资格,”萨马斯特慢慢喘息着说,“确实,如果让我和欣布在擂台上堂堂正正对决,那么胜败基本也就意味着生死,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琼恩目光闪动,然后明白过来,“您是说,让我在比赛之前用某种方法削弱她们的力量?”

“然后我就能够控制局面,”萨马斯特说,“甚至……明天的比赛都未必需要再进行。”

“下毒?”

“她们是选民,百毒不侵,而且我不认为你有机会做手脚,她们有足够敏锐的眼光和足够丰富的经验,否则早就已经进坟墓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琼恩摊开手,“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呢?”

“当然可以,我需要你帮我设一个陷阱。”

“陷阱?”

“陷阱。”萨马斯特很肯定地说,但却没有再具体解释。

沉默再一次地降临,然后再一次被打破,依旧是琼恩先开口。

“让我猜猜,前辈,您的陷阱,想必是用凛来做诱饵吧。”

萨马斯特似乎略略有些惊讶,“何以见得呢?”

“既然是陷阱,那么想必会有诱饵,”琼恩慢慢思索着,“而陷阱的针对目标,显然是两位选民,更准确地说,是欣布女士,她才是您真正忌惮的,葵露女士是个没有神术的牧师,您想必不是特别放在心上。”

“可以这么说。”

“如果要引诱欣布上钩,最适合作为诱饵的,自然就是凛了,”琼恩继续分析,“欣布女士非常看重她这个学生,这点通过昨天的比赛就能看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想以那位叫凛的小女巫做人质,来逼迫欣布就范呢?”

琼恩笑起来,“那绝无可能。”

欣布确实很在乎凛,这点毫无疑问,但如果说萨马斯特抓住了凛,拿她的性命来要挟欣布放弃比赛之类,那就纯粹是妄想。欣布不会吃这一套,她十有八九会连萨马斯特带凛一起轰杀,毫不迟疑,眉头都未必皱一下。这不是说欣布冷血或者绝情,势所必然罢了,别说凛只是学生,哪怕就是妹妹葵露沦为人质,欣布也照下杀手不误。

“所以凛只可能作为一个诱饵,不可能作为人质。”

“有点道理,”萨马斯特说,“继续。”

“您忌惮银火,同时面对两位选民胜算不高,但倘若只是面对一位风暴女王,那把握就大得多了。以凛为诱饵,把欣布骗出来,最好是葵露和她分开,然后您大概会选在暗中伏击。断域镇里不能私斗,所以您应该是要把欣布引出镇外……不,不对!”

“什么不对?”

“我刚才猜错了,”琼恩说,“如果把欣布引出镇外,那么她必定高度戒备,就算是您暗中伏击也未必有什么效果。所以恰恰相反,不应该把她引出镇外,而是就要在镇内攻击。正因为是在镇内,所以她的警惕心相对要低很多,更加容易得手,人总是会本能地依赖秩序的。”

“但那些来干涉的恶魔士兵呢?”

“所以您需要来找我帮忙,”琼恩渐渐把头绪大概理清楚了,“我们都不能在镇内私斗,否则会招致恶魔的干涉,但我的魅魔助手却可以,她有格拉兹特的邪徽,可以命令恶魔士兵退走,不得干涉,甚至有可能帮助您来攻击欣布……莎珞克和我签有灵魂契约,您没办法收买她,如果用法术控制我便会察觉——可是您为什么不直接从她身上夺取邪徽呢。”

“那东西我拿了没用,”萨马斯特承认,“格拉兹特是特别授权给她的,只有她拿着那枚邪徽才有效果,落到其他人手中都是废物一个。否则像她这样弱小的魅魔,早就被杀人越货先奸后杀了。”

“……前辈,您能不能别总是提那个词。”

“不喜欢?那算了。”

“那么,我大致想明白了。您如果想要杀死凛,那是轻而易举,但如果想要抓走她,拿当诱饵,在断域镇里就比较麻烦,会有恶魔来干涉,而我则可以很容易地办到这点。同时我也可以通知欣布,让她和葵露暂时分开,让她落入您的埋伏。我还可以命令我的魅魔助手喝退断域镇的恶魔士兵,甚至让它们成为助力。最后我还可以在关键时刻突然倒戈一击,让您的胜算更增几分——这就是我的作用,我的价值所在,是您之所以要来找我的缘故,是这样的吧。”

萨马斯特轻轻转动着酒杯,一团团细小的火焰仿佛在海水中跳跃,“你确实有点小聪明,”他最后评价说,“难怪奥沃愿意收你做学生。”

“过奖,只是有些地方我还是不太明白,”琼恩沉思着,“我确实可以帮助您,也确实只有我能帮助您——但问题在于,为什么我就要帮助您呢。您能坐在我面前,和我谈论,将您的打算和盘托出……好吧,至少我猜测了而您没有否认,那么想必是有足够的把握。这把握是从何而来呢?”

“难道两个选民还不足以打动你?”萨马斯特反问,“别告诉我你对她们没兴趣。就我认识的男性,十个中间有九个都想把她们压在身下,剩下的一个是只喜欢男人——我想你应该没有这种特别嗜好吧。”

“没有没有。”琼恩赶快摇头。

“那就是了,她们年轻漂亮、身份尊贵、力量强大,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男性梦想的目标,只是梦想归梦想,没有几个人有去把它实现的胆量和本事罢了。但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只要我们合作,她们就是你的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会拒绝?”

“会,”琼恩说,“因为我怕死。”

※※※

萨马斯特的计划很可行,如果琼恩愿意倾力配合的话,成功率确实是极高的。凛和欣布虽然不是笨蛋,却都属于性格比较冲动的类型,相对容易上当;梅菲斯肯定会反对,但她现在是虚弱状态,什么都做不了,至于莎珞克,琼恩只要直接命令即可,何况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善良人士。

问题只在于,如何善后呢?

就算像萨马斯特说的,把欣布和葵露先奸后杀,玩过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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