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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优的妻子才不可能是腐女子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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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吧散了吧,我也差不多要把水岛送回去了。”我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嗯,还好,今天喝得不多。把早就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水岛扛起来,我转身对一之濑说:“两位女孩子麻烦你好好送上出租车,录音室见。”
在前台取了我和水岛的外套和包,叫了代驾。等坐上车,水岛早已经鼾声如雷了……这家伙究竟是有多累啊。
*
“不好意思,麻烦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把这家伙送上楼就下来。麻烦了,会给你另外加小费的。”
“好的,需要帮忙么?”年轻的男代驾问道。
“没关系,我应该可以的。”我架起水岛的胳膊搀扶着他往楼上走……啊啊啊……烦躁,好歹给我租个带电梯的公寓啊!!
钥匙,钥匙……
在水岛的包里翻找了半天才在内袋的角落里摸到水岛的钥匙,打开门。
水岛的公寓是普通的一居室,虽然不大,倒是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看起来也宽敞了许多。把水岛扔在床/上,盖上被子。才惊觉自己的手脚都在打颤,浑身虚脱无力,几乎无法站立。我只好在床尾坐下踹口气,稍事休息。水岛的床前,台本和原著漫画或是轻小说堆积如山。几乎每一本原著上都贴着不同颜色的标签纸。
随手取了两本翻看,水岛在每个角色的边上都做了详细的标注,还分析了人物的心路历程,写着配音时提醒自己要注意的地方。
这家伙……虽然整天看上去迷迷糊糊、与世无争的样子。对工作还真是一丝不苟呢,难怪每天累得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叮铃——”
嗯,水岛的手机响了?
我走到客厅,打开水岛的包,找到了水岛的手机。是水岛的经纪人,渡边打来的呢。
“喂,晚上好,渡边先生。”
“嗳??请问是石平先生么?”
“嗯,是我。”
“(啊……这家伙,又喝醉了啊。渡边在电话那头小声地发着牢骚。)真是不好意思,石平先生,又给您添麻烦了。明天有个工作时间和场地发生变更了,可以麻烦您转告我们社的水岛一声么?然后请帮他定个早上6点半的闹钟吧。我稍后会再发邮件给他的。”
“嗯,好的,稍等,我找下纸笔。”
嗳??水岛的笔放在哪里……茶几上……嗯,没有。我只好走进水岛的房间,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在书桌上翻找起来。
“啪嗒”似乎碰掉了什么,嗳……麻烦死了,一会再说。
“我找到了,您请说。”
在纸上记录好水岛明天下午的工作时间和地点,给水岛调了早上6点半的闹钟,把手机充上电,我蹲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唔哇……客厅和房间床附近虽然收拾的挺干净的,书桌的周围就稍微……不、不是稍微……是像刚地震过一样,凌乱不堪,惨不忍睹。
嗳……喝完的功能饮料瓶,手账本……手账本就给我好好放在包里啊,不然还有什么意义。不过这样的碎花布面手账本,满满的少女心……和梨衣的那本简直一幕一样,两个人是一起去买的么?
还有这个……边缘滚着一道巧克力色的缎带的、焦糖色钩针蕾丝小斗篷……嗳,看起来挺可爱的。但是,这不是女生的衣服么!!难道这家伙最近交到女朋友了??哟,看不出来还挺能干的嘛,都带回家了嗳。
把刚才从桌子上掉下来的书捡了起来,一张对折起来的纸从中翩然而下。嗯?我弯腰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婚姻届”……
“婚姻届!?”
这难道不是结婚申请书么!!!!
这家伙,动作还真快啊!!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水岛君……那个人都有点好奇心的嘛。我都送你回来了,就让我稍微看一眼对方是谁吧。我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万个借口,将表格小心翼翼地展开了。
只见,妻子的名字那一栏写的是——“北白川梨央”。
唉!?这谁啊……好像宫家后裔的名字一样。看来不是圈里的人呢。
我顿时失去了兴趣,将结婚申请书重新对折好,正准备塞回刚才那本书里。
这!?
这是!!
这个——!!!!
嗳???
为什么、为什么丈夫那一栏的名字会是——“石平晃”!!??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里,和前文大概有暗示过水岛是东京人,和妹妹关系很好(买杂志什么的)。
这里只是水岛的单身公寓而已,水岛偶尔还是回会东京本家的。
十五宫,日本原来的贵族,后来撤销宫名,变为庶民了。
北白川宫一支命途很坎坷……
不过其他几宫的命途也很波折就是了……
PS:
欢迎吐槽和意见!!
第39章 Chapter 39
Chapter 39
迈向里番的进阶课程…中场休息 【石平晃脑洞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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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龙舌兰而已……凭我的酒量肯定不至于醉得头晕眼花。
这结婚申请书上,所有丈夫填写部分,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字,甚至这个印鉴也是自己的没错。
但是——
这位“北白川梨央”……究竟是谁啊。
幸好这张结婚申请书的期限已经过了,就算交上去也不会受理。不对不对……交上去可就是重婚罪了啊!!
这位“北白川”明显也不是水岛的字,水岛的字就像小学生写得一样,圆圆胖胖的……这位神秘的北白川的字却是清瘦修长的,越是工整反而就越显得可怖……
还是,我真的醉得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么?
“先生,已经到目的地附近了,请问车子要停在哪里呢?”
“啊,麻烦从前面那里的地下车库入口开下去。”我一边回答,一边将这张结婚申请书折叠好,放入上衣内侧的口袋里。
和当代驾的那个年轻人结算了费用,我从车库步行去便利店,买了瓶醒酒剂。
拎着包散着步回家,路过目黑川时,入春后略带凉意的微风将一瓣樱花的花瓣吹落在我肩膀上。我抬头望去,两岸的染井吉野樱,嫩芽绽着清辉。已有几朵迫不及待绽开的花/苞,如同小小的灯盏,在夜月中发出柔煦的明色。
啊,马上就要全部绽放了吧。
我怜惜地将那沾在我衣服上的心急花瓣收进了口袋里。
走过这个上坡路,就要到公寓了。眼前那个熟稔娇小的身影正站立在远处的一盏街灯下。
梨衣正穿着水色睡裙披着白色的毛衣开衫,在晚风中冷得瑟瑟发抖,却带着甜美的微笑向着某处挥手。
她在做什么?
我顺着梨衣的视线望去,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Lagonda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哈!?叫我一定要参加二次会,难道就是为了见这个叫‘Leo’的年轻男性么!?
“梨衣。”我阴沉着脸,低哑着嗓子喊住了正要转身回公寓的梨衣。
“石平先生,欢迎回家。”梨衣笑逐颜开地向我快步走了过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怎么能这样毫无愧疚,一如既往地用甜美的微笑迎接我回家呢。
待梨衣走到我面前,接过我手上的包时,我才看清她冻得泛着绛紫色的脸颊。我只好“啧”了一声,脱下外套递给她。
“不用不用……会感冒的,石平先生。”梨衣推搡着要把外套还给我,或许是因为嫉妒,我强硬地把外套披在了梨衣身上。
“既然知道会感冒,你还穿这么少跑下来做什么。”
“明天不是收可燃垃圾的日子么,怕忘记先拿下来放在那边置物场里了。”
光是扔个垃圾怎么可能冻得脸颊泛着青紫的颜色……
可是这镇定自若的样子,也完全看不出平时连和我对视都会脸红的梨衣是在说谎。心里疑虑重重、烦躁不安,又没有可以发泄的对象,我从梨衣手里夺回自己的包,牵起她冰冷的手就往公寓里走。
“回家了。”
电梯的门在两人的沉默中缓缓闭合,我双臂环住了梨衣的肩膀,将头枕在她肩膀上。
“石平先生……这是电梯……监控……会被、会被保安先生看见的啦!”
“有什么关系,头好疼……”
“喝多了么,石平先生?”
梨衣的长发挠得鼻尖发痒,果然……梨衣的青丝上沾染着那个年轻男子身上的古龙水的香气。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将梨衣锢得更紧了。梨衣发出痛苦的呢喃声,试图挣脱着。
“石平先生……好重啊……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了……”
****
“梨衣,每次都露出这种表情,实在太狡猾了。”我将自己撑起,梨衣抓着我衬衫的指节用力地泛起了苍白的颜色,“这么讨厌的话……算了算了。”我烦躁不安地挠了挠头发,想要站起来。
梨衣将泪眼婆娑的脸埋在我胸前,“没、没关系……石平先生……快、快点……”
“不行的吧,你就连声音都颤抖得这么厉害。”我摸了摸梨衣的头,“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再碰你了。”
淋浴头里哗哗而下的水柱,渐落在浴室的白色地砖上,污秽的痕迹随着水流慢慢汇入下水口。刚才自己确实有些鲁莽了,这样的自己真难堪……
* * *
“石平先生,石平先生。”早晨梨衣也仍旧照常来叫我起床,“6点半了。”
“嗯。”我应了一声,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梨衣已经阖上门出去了。
走到厨房接温水喝时,早餐已经摆在桌子上了,仍旧是不擅长料理的梨衣准备的烤吐司配卡芒贝尔乳酪和糖渍葡萄,煎芦荟、白煮蛋和樱桃番茄配着一杯热牛奶。唯一不同的是,平日在厨房忙碌着的梨衣的身影今天却没有出现。
嗳……算了。我喝完温水,走到餐桌边坐下,我身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只纸盒。我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拿起纸盒上的便签条来看。
“地址:兵库县神户市中央区……收件人:白鸦。”
什么东西?
“喂,梨衣。”我习惯性抬头看向厨房。
啊,对了……今天不在啊。
“梨衣!”我提高了音量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梨衣的声音隔着书房的门,闷闷地传了过来。
“这个是什么?放在椅子上的盒子。”
“一个不想要的手办,在网上拍卖了。一会要给白鸦小姐(先生?)寄过去。”
啊,梨衣还会用拍卖啊……梨衣基本都是用电脑写作,很少能看见梨衣的字,总觉得有些眼熟呢……啊,哪里见过呢……
对了,上次签售会。
吃完早饭,我回房间取台本和通勤包,准备出门上班。昨天换下的几件衣服还放在椅背上,收拾一下,一会给梨衣拿到洗衣房去吧。
嗯……先确认下口袋里还有没有遗落的东西。
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取出那张诡异的结婚申请书。
真是麻烦啊,究竟是谁写的,这种无聊的恶作剧……我又展开表格纸,仔细看了一眼。
啊——!!
这个字!!
不是梨衣的字吗!!
*
从中目黑站上了地铁,在2号车厢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说为什么没有立刻意识到这是我和梨衣的结婚申请书,当然是因为……我见过梨衣的父母啊。准备“结婚”前,和梨衣的父母一起在一家中档的法式餐厅见了面,向两位通报了要结婚的事情。
虽然曾经一度认为“木下梨衣”只是笔名而已,见过木下道忠和木下幸子夫妇之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看来,这究竟……
当初因为双方都知道是协议而已,要办婚礼也实在是自欺欺人……所以只准备提交申请,办理入籍手续而已。因为我当时工作特别繁重,只好全权交给梨衣。
所以……其实梨衣并没有递交申请!?
不不不……这实在是太乱了。
从头再理一遍……
人气轻小说家“木下梨衣”的本名是——“北白川梨央”。那……木下道忠夫妇是怎么回事呢?花钱雇佣的临时演员??
我和梨衣的结婚申请并没有被提交……那、我们现在连事实婚姻都算不上……只是同居?啊……不不,还是说合租来得更贴切一点。
嗳……要说合租可就更奇怪了……
目黑区的房价怎么可能比千叶市还要低廉呢……
“现在的年轻人啊……”正想得出神,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我面前站着的这位身穿织着老虎头的套头毛衣,操着一口关西腔的阿姨。
嗳!?干嘛盯着我看?
难道我把自言自语说出声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口罩……应该没有吧。
对方叹了一口气,又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啊~现在的年轻人啊~”
啊——!!
“啊,您请坐。”我拎着通勤包站了起来,阿姨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坐在了我刚才坐的位置上。我往靠近门口的扶手走去。
嗳,刚才想到哪里来着……
啊,房租!四室三卫两厅还带两个宽敞阳台的高级公寓……虽然说楼层是低了一点,但是怎么看都不像只要8万日元月租的样子吧!!
还有那个开阿斯顿马丁的神秘男子……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但是的确可以解释梨衣隐瞒没有上交申请、低廉的房租、拒绝我的爱/抚等等一系列行为……
梨衣是那个贵公子的情/妇啊!!
金屋藏娇用的公寓其实是贵公子买下来的,要我一起分担房租只是怕我起疑……偶尔拿出来给我穿的高级成衣是贵公子留在这里的衣服……三井银/行的黑卡其实是贵公子的副卡……
难怪新年参拜还是穿未婚少女的中振和服啊!!
啊……还有那个时候和国分寺说的话。
所以才不知道真实的中产阶级御宅夫妇是怎么样生活的,所以才想和身为声优的我结婚,但是因为无法背叛贵公子,所以才没有真正提交申请,也不愿意和我亲/近……
因为觉得有愧所以对我格外温柔,还买高级的空气净化器给花粉症严重的我。
啊……只能是这样了。
就是这样啊!!
这样梨衣一切异常举动都可以解释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文案wb门牌有全文通道(≧▽≦)
第40章 Chapter 40
Chapter 40
迈向里番的进阶课程…中场休息 【渐行渐远前的最后一点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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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早上,我照常下楼晨跑。到家的时候,梨衣正好站在玄关的壁橱前整理裙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你,去工作?”
知道了梨衣的真名……要继续称呼“梨衣”总觉得有点别扭。如果叫“梨央”又会暴露了自己,犹犹豫豫间,我决定还是叫“你”最为稳妥!嗯,为机智的自己点个good button(YouTube上的赞)。
梨衣没有看我,只低头背着手费力地想把小洋服背后的腰带系上,一边瓮声瓮气地回答我:“嗯,去六本木一趟,有个碰头会。”
“你过来。”我脱下鞋子,走上地板,拉着梨衣的腰带把她带到身边,“这个要系成什么样?”
“蝴蝶结……”
“这样?”我随意打了个结,让梨衣视察。
“嗯……稍微有点奇怪呢。”
梨衣说得很客气,但是我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不,梨衣,你不必这么委婉。对不起,身为男人活了37年的我……可能,真的不会系蝴蝶结。
“抱歉抱歉,重新再来一次。这样?”我将拆开的腰带重新比划着,凝视着镜子里的梨衣问她。看见我在看她,梨衣立刻又涨红着脸低下头,“那、那个……先这样捏出一个小耳朵。嗯……对。把另一条对折之后,在小耳朵外绕半圈……嗯嗯。然后再捏出一个小耳朵,穿过刚才那个小圆圈……唔,对,拉平就好。”
“会不会太紧?”
“嗯,差不多,再把长的那一条从结后面翻过来,把结遮住,嗯。”
在梨衣的指导下,顺利打出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我取下衣架上的口罩和外套,拿起橱柜上骨瓷小碟里的车钥匙。
“石平先生,你也要出门么?”
“不……那个,我开车送你去六本木。”我挠了挠头,“你看,那个什么……你穿得这么夸张,坐出租车也不方便吧。”我指了指梨衣的裙撑。
梨衣红着脸将自己蓬蓬的裙撑按了下去,一脸失魂落魄的神情,“很……很难看么?”
“不不不不。”看到梨衣误会了我的意思而伤心,我连忙摆了摆手。虽然装饰很累赘……但是,真的非常可爱……这样的单纯善良的梨衣,居然被人诱/骗做了情/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梨衣……试着喜欢我不行么?
虽然一个偶像宅声优的收入可能没有那位叫“Leo”的贵公子多,可是我也会尽力……宠、宠……着你的。
“走吧。”我已经穿上了鞋子,转身催促着还站在镜子前的梨衣。
“明明是石平先生难得的休息日……”梨衣还在找着藉口推脱,我不耐烦地挠了挠头。
“你还走不走?碰头会,不要紧么?”
梨衣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大惊失色道,“啊,糟糕,不赶紧出发的话——!!”说罢,把镜子推进壁橱,关上壁橱的门,迅速套上一双高跟鞋就打开门跑了出去。
“喂喂,你倒是等等我啊啊!”
*
等梨衣开碰头会的时候,我顺道去了一趟国立新美术馆。等看完新展,差不多梨衣也结束了工作。
“在六本木吃饭么?”
“啊,石平先生喜欢的Bistro Feu。”
“嗳,你知道!?”我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梨衣,梨衣正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的街景,敷衍地“嗯”了一声。
心里多少有些喜出望外,梨衣多少还还是有些在意我的事吧。一面将车停到了餐厅附近的收费停车场里。和上次工作日和星野来的时候的心情完全不同,不过是休息日啊……不知道没有预约还有没有位置呢……
“您好,请问一共几位?”侍者为我们拉开了门。
“啊,就我们两位。”果然休息日的午餐时间,店里已经座无虚席,侍者将我们引到了二楼阳台上的露天茶座。因为早上我是临时起意出门的,因此和周围精致装扮的客人们有些格格不入。好在Bistro Feu 本身就是新式法餐,主打更多的是原料有机。
梨衣局促不安地坐在座位上,并没有打开菜单,我柔声问她:“怎么了?”
“稍微有点……”
啊……难道……还是在意我的穿着么……
没办法啊,平时和你约会的一直都是那位从容不迫、气度娴雅的贵公子嘛。
“你想吃什么?”我只好转移一下梨衣的注意力。梨衣低眉顺眼地说:“嗯……和石平先生一样就好。”
嗳?平时的小吃货今天竟然对吃的都失去了兴趣么?
我随意点了几样常吃的,因为要开车,追加了两杯无酒精的鸡尾酒之后就坐在座位上,看着街景。说起来,这几天梨衣似乎总有意无意在躲着我呢,早上总是准备好早餐就进书房,晚上我到家又晚,基本也没怎么见过梨衣。
……难道,因为那天在玄关强吻她生气了?
“那个。”
“嗯?”梨衣仍旧闪避过我的视线。
“就是《荒川》庆功宴那天。”
“嗯……”梨衣的语气有些失落,糟糕……果然是生气了。
继续这个话题,梨衣的气压可能会降得更低,我立刻想了另个话题搪塞过去。梨衣兴致寡寡,我一个人瞎兴奋着也没有意思……两个人各怀心思,潦草吃了中饭,就开车回家。
“石平先生……”正在等红灯的时候,后座的梨衣叫了我一声。
“怎么了?”
“那边……那家甜品店。”
我顺着梨衣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是一家老字号的甜品店,门口排起的长龙,拐过街角,几乎看不见尽头。
“新出的……豆腐布丁……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说话间,绿灯亮了,我连忙向前行去,一看门口排着队伍,我就有些烦躁,因此随口答道:“啊……那种东西都差不多吧,回目黑去你常去的那家店买好了。”
“嗯,说的也是。”
当时的我并没有多在意,现在想起来,哎……当时要是陪梨衣去买她想吃的豆腐布丁就好了。只不过,现在后悔也已经无益了。一时没有体察梨衣的心情,也无从补救。要是当时早点察觉出梨衣的失落该有多好呢。
梨衣离开前的一周,正是三月番进行收尾工作,四月番开始宣传,异常忙碌的时节。我早出晚归,已经几乎三天没有和梨衣说上一句话了。这天早晨,因为要去录制PV (宣传预告片)我比往常都要早醒,不等梨衣来叫,我就已经穿戴完毕了。
“石……平先生……早上好……”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梨衣正好穿在一件外出时穿的小洋服把早餐摆在桌子上。这是这几天来,梨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我在餐桌边坐下,梨衣置若罔闻般,进了房间拎着自己的手提包,就在玄关套上高跟鞋准备出门。
“去出版社开个会……先走了……”梨衣留下梦呓般的一句就关上了门。
嗯……梨衣今天看着似乎有些疲惫。熬夜了么?
算着时间,也不是梨衣的截稿日……嗯,可能又要出新书了。没有时间细想,我立刻解决了早餐,出门工作。
今天收录进行地很顺利,我下班到家的时候,梨衣还没有回来。打开手机,梨衣发来的邮件只说她今天会在外面吃了饭再回来。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随意给自己做了一份意面,胡乱吃了,就躺在沙发上确认之后要配音的台本。将近晚上11点时,玄关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响。
“你今天可真晚啊。”我走到玄关,梨衣正好在换鞋。
“嗯……晚上好……石平……先……”梨衣身形摇摇欲坠,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几乎就要摔倒。我连忙伸手抱住了她。
“喂,你没事吧??”
梨衣满面通红地推开了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动着。
“没事……”
我上前去拉住梨衣的胳膊,“喂,梨衣,你有点烫啊。”
“嗯……没关系的……就是熬夜体温会高……”梨衣轻轻甩了甩胳膊,看来还是排斥我和她的肢体接触,梨衣之前也说过这话,我也没大在意,就让梨衣回房间好好休息。
又工作了一个小时,看着时间差不多,我也就去睡觉了。
*
嗯……口好渴啊……
我迷迷糊糊醒来,摸索着床头柜上的电灯遥控器……
看了眼枕边的手表,嗯……三点而已……去厨房喝口水再继续睡吧。我这样想着,迷噔噔地走进厨房接水喝。
喝了水,人倒有些清醒了,我听见从梨衣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压抑着的低吟声。
“嗯……呜……咳咳……啊……”
梨衣在干什么……这大半夜的……
我敲了敲梨衣的房门,“你怎么了,在干什么?”
“嗯……唔……咳咳……”梨衣没有回答,只是低吟声似乎更轻了些。
“方便我进来么?”我转动了下门把手……不行,门从里面被锁死了。
“喂,你怎么了,能开门么?不舒服么?”
“没……没事……”梨衣气若游丝般的声音隔着木门,嗡嗡地传来,“头……磕到……柜子了……”
嗳……真是个小笨蛋……
瞥了瞥嘴,我回到自己的卧室继续去睡觉了。
*
“咚——”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将我吵醒,我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坐了起来。
“啊——”伸了个懒腰,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看一眼时间,正是6点10分。我进卫生间洗漱完,换了衣服走向厨房准备烧水喝。
远远地看见厨房炉灶上,平底锅还煎着什么,却不见梨衣的身影。我有些无奈地回头冲着书房说道:“你怎么开着火就跑了。”
梨衣没有回答。
转过隔断柜子,我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梨衣,正倒在厨房的瓷砖上!!!
“喂,梨衣!梨衣!醒醒!!”我关了火,跪在地上将梨衣抱进怀里,梨衣苍白的两颊泛着病态的潮红色,隔着睡裙都能感受到梨衣皮肤传来灼人的温度,“梨衣!!”
梨衣紧抿着双唇,痛苦得蛾眉倒蹙,已然昏了过去。
“梨衣……”我贴在梨衣耳边呼唤着她,只觉得眼疼鼻酸。多希望她能回应我一声啊,只要叫我一声“石平先生”都好。自己竟然是这样软弱的人……一味恣意依赖梨衣,把她据为己有……如果……如果你能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就算叫我即刻把你拱手让给那位贵公子我也愿意啊!
“梨衣——!”
*
“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医生翻了翻梨衣的化验单,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思忖再三,我有些尴尬地答道:“她是我的妻子……”
我恍惚听见医生咋了一下舌……她一定想在,究竟是有多么糊涂的丈夫,才能放任妻子病到这个地步才送来医院。
“嗯,基本可以排除病毒性肺炎的可能了,应该只是普通的流感。这次流感的传染性很强……请您回家之后做好通风。患者之所以会昏倒,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过劳。她稍微有点脱水的症状……现在给她输的葡萄糖,过一会就会醒了。以后注意点,不要让她太操劳了……再留院观察下,如果下午烧退了,就可以办出院了。”
营养不良??过劳??
我竟然一点都没有知觉……谢过医生,我转身回到梨衣卧着的病床边。
梨衣似乎已经醒了,正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梨衣,你醒了?”我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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