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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天色正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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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试试。我现在怀孕了!”
  我现在怀孕了!
  好像,一句话喊出了保命符。
  冯哥门一开,面无表情地走人了。
  到了门外他愣了一会,骂了句,“日,咋让我听见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铁蛋和泥蛋不是一个人,
铁蛋是第一章和初依去打人的。
泥蛋是蛋泥哦。

☆、第 14 章

  
  冯哥进病房以前,纯粹是想着,他们初依在受委屈,所以也要故意说点冤枉人的话,让那装病的娘们也难受难受。却完全没想到,会听到关于王鹏的其他事情。
  让他更没想到的事,这事情还让他胡乱给说中了。
  初静的确是被有意引到那儿去的。
  王鹏回来的很快,他离的也不远,直接弄了辆车,连夜开回来。
  王鹏对初静上心,所有人都知道,当年追初静的人多的数不完,他凭着心黑手狠,才把初静追到。所以当他半夜风尘仆仆出现在医院的时候,聚集在那里的冯哥铁蛋,都不觉得意外。
  初静和那从天而降的第三者都在这家医院。
  王鹏直接先去的那“第三者”的病房,冯哥一看,心里有数了。
  他们习惯都是先算账。
  铁蛋追着王鹏告状,“就在这边夜市的西市,一帮女的围着初静打,你知道初静身体不行,哪里会打人。她给初依打了电话,初依20分钟跑过去,人已经被打昏迷了,当时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现在还没醒。这叫汪晴的女人,硬说肚子疼,说初依打她,害的初依被关在拘留所,我们把东关北关的兄弟都找回来,也没把人要出……”
  他一个“来”字还没说完,王鹏已经到了病房门口,一脚踹开了病房门。
  病房里的汪晴一下被惊醒。
  她矜贵,还住的单间。
  还没反应,就被人二话不说,揪着头发给揪了起来!
  随即对上一张很男人,很英武的脸孔。
  “王鹏?”她喊出声,同时浑身产生了激烈的快感,好像根本没有觉得疼,那揪头发的动作,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王鹏盯着她,“你活腻歪了,算计到我头上。”
  “我怎么算计你了?”汪晴喊道,“我怎么你了?”
  王鹏手一紧,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你把静静怎么了?”
  汪晴被揪的头皮发麻,一听“静静”两个字,却心堵的连头皮疼都不觉得。
  “别闹,让我一个静静!”
  “静静是谁?”
  连这样一个笑话,都是她的噩梦。
  她挣扎着喊道,“我没怎么她,是我和朋友约了去吃饭。她忽然跳出来问我是谁,还动手先打的人!”
  王鹏一巴掌抡过来,“你编!”
  汪晴只觉的左耳“咚”的一下,而后就嗡嗡嗡没声了……仅右边耳朵能听到王鹏的声音,“……你糊弄谁?……我的车在公司,你偷着开出去,你自己有车不开开我的?你知道她今天过来这边,初依要和婆家谈结婚……你他妈活腻歪了。”
  汪晴拽着头发和他僵持,她就知道骗不住他,她能故意开车去勾初静,打初静一顿出气,就料到了这一步。但她不怕!她就爱王鹏的这股子劲,不像现在的男人,都娘里娘气。
  汪晴喊道,“我骚,我贱,我就是活腻歪了,我给她家贴钱,给你做牛做马,我也高兴!你打死我吧,你嫌我脱了她衣服,那你把我衣服也扒了呀,”她说着去扯自己的衣服,“……反正我也是你的人!”她穿着病号服,那衣服脱着很麻利。
  一扯胸就露出来了,没戴胸罩,最少36D,圆滚滚的半球,一下把铁蛋给“惊吓”出去了。
  王鹏一把掌扇过去,阻止了她继续撕自己病号服的动作!
  铁蛋和冯哥站在门口,互相看了一眼,往外走了。
  大家都走了,就剩他倆。外头很黑,初秋的夜特别凉,没有星。
  铁蛋被吓的不轻,心乱极了,“我开始还以为中间有什么误会。这女的,怎么这样?”
  冯哥拿出烟来抽,递给他一支,说,“怕了吧。告诉你一句,‘再厉害的良家妇女,也拼不过不要脸的骚货。’”
  铁蛋心有余悸地说,“咱们九街十六巷,还真没有这样的女人。我还以为,女孩都和咱初依一样,脸皮都薄。”
  冯哥嘲讽地笑了笑,“那是你见的人少,不要脸的女人多的是。不信你看,这件事初依家也没办法。”
  “你意思是初依不能报仇了?”
  “怎么报仇?”冯哥问他,“那女的坏了孕,王鹏最多也就扇她几巴掌,还能怎么样,而且看那女人的样子,根本是个不怕挨打的。”
  铁蛋想到病房里的初静,又想到初静结婚那天,红纸满天飞扬,九街十六巷都被堵了,为了看初静出嫁。
  王鹏那一天,羡慕死了多少人。
  这才几年。
  *******
  病房里
  刘雅琴坐在凳子上,王鹏跪在初静床边,初静醒了,又打针睡了过去。
  刘雅琴说,“这事情我管不了,答应家里的事情,你回头等爷爷回来和他说。或者去你师父坟头上说。你和初静的婚姻,是你们俩的问题,等她醒来,你们俩商量。”
  王鹏低着头,伸手在眼睛捏了一把,捏出里面的眼泪,说,“妈,我……我……”
  刘雅琴说,“我不是你妈,你和初静的婚姻是你们的问题,但咱们的情分尽了,你别叫我妈,我受不起。”
  王鹏低着头,想说话,却又觉得委屈呛着嗓子,令他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
  “都是我没本事,没有做生意的本事……公司一直赔钱,这个女的是两年前认识的……”他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干脆被扯掉,扔到了膝盖下面,可有些话也说不出:
  他做生意不行,这女的从认识他就一眼看上了他,死缠着。
  他这样的人,一般女的,被凶几次早跑了。但汪晴是一个真正的骚货,他越骂她,她越贴的紧。
  他公司账期紧了,她就给他打钱。
  他骂她,她反而享受,他打她,她都喜欢。
  他觉得最贱的是他自己,在这种发泄的过程中,他竟然还找到了另一种乐趣。不要廉耻,没有理智,他永远不敢,在和初静发生关系的时候,骂初静“骚货”,而这女的,变着花样讨好他,他敢想的,她能干,他不敢想的,她也能干!
  骚货,贱货……他怎么折腾她都行。
  王鹏心里憋着股子说不出的委屈,他是真的觉得委屈,他明明很爱很爱初静,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床上躺着的,是他曾经说过要拼命保护的人,可是为什么,他把她害成了这样……
  ******
  天蒙蒙亮的时候,泥蛋他们下了火车,王鹏去火车站接的人。
  另一边,汪晴顶着一脸伤,亲自去派出所消案。
  初依被放了。
  从派出所出来,她对初依说,“我和王鹏的事,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就把对冯哥的那些话对初依说了,又说,“你回去给你妈说,王鹏做生意不行,当初他被人欠账,押了你们家的老房子,他现在和你姐的两室一厅,是贷款买的,还有快20年要还,如果你姐同意和他离婚,我把你家的老房子赎回来,还有你姐住的那房子,我给她买了。”
  初依被关了一晚上,没睡觉。一早清早,饿着肚子就又收获了这么大一块石头。
  她的裙子皱皱巴巴,盘的头发,两鬓落下细细碎碎的头发,凌乱而稚气。
  她看着汪晴,“你挺有钱的?”
  汪晴笑了,说,“比你想象的有钱点。”
  初依不知道她,但她对初依家知根知底。
  初依说,“那你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和饥民一样,对别人的男人也饥不择食。我家不富,可我妈也教过,别人家的东西再好,也不要稀罕。”
  汪晴的手扶在肚子上,笑着说,“我听王鹏说,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做饭,你姐不上班,在家都不做饭。他不止要上班,回家做饭,还要做家务。你姐,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把。有些男人,娶错老婆也是糟蹋了。”
  初依觉得鼻子发酸,王鹏当年舔着脸追她姐,跪在她家求她爸,答应一辈子对她姐好,因为初静身体不好,所以信誓旦旦不让她做家务,现在倒好,全成了她姐的错。
  汪晴看着她,“如果嫌钱少也可以说,为了王鹏,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他那么男人的一个爷们,真是让你姐给毁了。”
  这种情况,初依以前常常遇上,她帮别人“伸张正义”的时候。可她现在才知道,帮别人,和事情摊在自己身上,完全不是一回事。
  放在别人的时候,这种情况,她通常都会轻描淡写先挖苦一下,口气那么大,先拿一亿出来看看,一亿都没,也好意思开这种口。
  但此时,她只觉得一腔愤怒,被人抢了东西,还要被践踏,只是因为她们家没有钱。
  风吹着,初依的裙子晃,轻飘飘的好像在梦里,初依忽然觉出一种荒谬来,她说,“我知道你要什么,你闹一场,让我姐丢丑,也不过想她和王鹏撕破脸。我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儿,我姐不要他,他也不会要你!别看你怀孕了,从今以后,我要你连他见都见不着。”
  汪晴的手放在肚子上,忽然,有点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派出所远处静静停着一辆车,乔宴坐在车里打电话,听了几句,对那边说,“人出来就行,没事了。”
  他挂上手机,看到远处那第三者离去,留下一个人。车窗打下,风灌进来,瑟瑟的冷,那边女孩的裙子更薄,橘色,风把那裙摆吹的一荡一荡,让他想到昨晚,她提着直刃刀,笔直地指着地上的女人,也是这样衣衫飘飘,把那橘色晃成了种独一无二的颜色。
  他掏出烟来,点了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她。
  已经了解了整件事,也搞清了昨晚事件的来龙去脉。不得不感慨,短短几天,他就亲见这女孩经历了人生无常,世事多变……
  六角小燕塔下,花瓣漫天飞扬,她无拘无束,活的占山为王般滋润。
  出了那地方,却被人欺负成那样。
  他右手搭上车窗,风一吹,烟灰颤巍巍地抖落。
  如命如草芥的很多人的幸福。
  轻薄,不堪一击。
  他靠在车座上,无声,沉静地望着那边,一动不动,视线不挪。
  隔了会,看到一辆桑塔纳过来,她上了车,开车的人,是他见过的,那天在小饭馆打人的其中一个。
  *******
  初依先去的医院。
  失而复得,心有余悸,她曾经都没有体会过。但此时,看着病床上的初静,她才知道这些感情是什么。
  她拉住她姐姐的手,从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爱自己的家人。她在拘留所一晚上都没哭,可是这会,忍也忍不住。
  她心里为她姐委屈,憋屈,可是又说不清憋屈多少角度。
  男的出轨,都是为了爱她姐?
  男人没钱,辛苦奋斗,也是为了你姐有好日子过。
  他和那女的,起因也是因为想维持生意,给你姐过舒坦日子。
  这都是这一晚,她收获的理由。
  初依见识过太多,纯粹被一方欺负的不平等婚姻。却从没经历过,比这种更憋屈的情况。
  因为她姐的苦,说不出。
  刘雅琴抬手,摸着她的头,看到病房外头打电话的铁蛋,低声问初依,“祁白呢?”
  初依擦掉眼泪,说,“刚刚铁蛋说,他家里也有点事,他爷爷好像不好了。他陪着他妈妈送他爷爷回家去了。”
  刘雅琴说,“原本这时候妈妈不该说这个,可是我希望你心里有点数。”
  初依抬头看她妈妈。
  刘雅琴拿纸给她擦掉眼泪,说道,“他昨晚上不能来帮忙,妈妈也不怪他,毕竟李屏那人,遇上这种事,肯定不愿意和咱们家再多来往。但是祁白打电话给铁蛋,也不想想铁蛋的性格。你看看,不到一晚上,咱们家的熟人全都知道了,这让你姐还怎么过日子。”
  初依愣了,她昨晚只顾担心她姐,以至于派出所那事情她都没管。
  “那……那我姐。”她转头看着初静,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祁白就是个没脑子的。”她狠狠地捶了下床,简直气的牙根都要痒了。
  “猪队友,这就是猪队友!”
  刘雅琴心疼地看着她,没有再忍心说什么。女朋友家出了事,都要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不出现,这代表什么,初依还没有想到。
  她说,“你回家去吧,你姐早前醒来就说了两个字,你回去带给王鹏吧。”
  初依点点头。
  那两个字不说也知道,一定是“离婚”。
  刘雅琴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和王鹏问清楚,咱们家的老房子,他押出去还欠多少钱?那房子是你爷爷唯一的念想,你奶奶的记忆都在那院子,你也知道,所以能保住,咱们就保住!至于那女的早上给你说的话,你也给你爷爷原原本本说一遍……你给你爷爷说,妈妈对不住他,没有做好答应你爸爸的事情,让你爷爷临老跟着我的子女受罪……那房子,有能力咱们就自己慢慢还账,要是没能力,就算以后租房住,也不要那贱女人的钱。”
  初依低头,忍下眼泪,点了点头。
  *******
  初依回到家。
  院子里冷冷清清,树叶落了许多在院子里。
  强子和蛋泥在厨房捣鼓。看到初依回来,给她指了指初海唐的屋子。
  初依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说,“爷爷——”里面喊了进,她才轻轻推门进去。
  屋里王鹏也在。
  曾经,他是家里最得力的男人,如今,跪在初海唐面前,像个低头认罪的罪犯。
  初依还没说话。
  初海唐就问,“你姐姐醒了吗?”
  初依点头,“醒了一下,医生又给打了针。”
  初海唐的视线挪到王鹏那里,说道,“好了,你事情也说完了。等初静恢复点精神,你们把婚离了吧。”
  王鹏抬手,在眼睛上重重抹了一把,说,“我不想离婚。我改,我……我都想明白了。我错了!”
  初依站在初海唐旁边,恨不能给他一脚。
  现在才知道错,早干什么去了?
  初海唐却没有动气,反而问初依,“初依,你妈妈怎么说?”
  初依一提气,把刚刚刘雅琴交代的话说了,“……我妈还说,是她不孝,让您临老,跟着我们受苦。”她看着王鹏说,“我们宁可饿死,也不稀罕你去陪别的女人,接客挣回来的钱。”
  王鹏低着头,没有反驳,继续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见那女的,那孩子我也不见。我发誓。”
  “你做梦!”初依撸袖子,她准备把他挂在院子的树上一晚上,回头再压到她爸坟上去教训。
  初海唐却看了她一眼,压下她蠢蠢欲动的动作,对着王鹏说道:“王鹏,这句话,你听好:”
  初依也忙站好了听。
  初海唐站起来,俯视着王鹏,用眼锋犀利地压着他,慢慢说,“如果不信轮回,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如一棵树,长成了可以遮天蔽日,长不成,夭折了也说不定。有今生,没来世!一家人,在这世上走一遭,就是同气连枝,抱成团,去一起对抗风风雨雨。如今,我们初家,没福和你同路,大家大路朝天,以后各走一边!”
  王鹏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
  我们都是信轮回的,
  下辈子,下辈子我为你做牛做马。
  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娶你。
  下辈子,下辈子我欠你的,加倍还给你。
  下辈子,我还给你做儿女。
  下辈子,我一定早点认识你,要你爱上我,把你宠一辈子。
  下辈子,我一定不再这么傻逼,犯这种错误。
  但是如果,没有轮回呢?
  没有来生,更没有来世。
  王鹏浑身冒出冷汗。
  那个曾经自己深爱,想一辈子一起的人。
  花开花落,彼此再无关系。
  那代表着什么?
  *******
  初依家的房子是押给了私人借贷公司,王鹏想明白了离婚代表的意义,坚决不同意离婚。初静情况特别不好,受了比较大的刺激。
  家里的事情,一夜之间,上有老人,又有病人,初依成了唯一的顶梁柱。
  初依自己就先找到那私人借贷公司,想去了解一下情况。
  她以前从来没有为这些东西操心过,也不懂。但她生王鹏的气,也不想问他。
  借贷公司不大,在一栋四层高的小楼里,门口看着像一般的信用社,双扇的玻璃门。这事情初依做的比较懂事,谁也没说,自己来的。
  这事情她不能和别人说,她认识的都是穷光蛋,叫别人来,不免有暗示别人伸援手的意思。平时掏个一百几十的还行,这种和房子有关的,毕生财富总和。
  怎么能好意思找别人分担。
  她拿着房产证复印件,很快就问清了情况,问完之后,心里凉飕飕的。
  王鹏用那房子借了三十万。
  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她们家的房子那么值钱。
  帮她查账的女孩说,“城里,又是独院,现在全国房价都高。你这院子的房可以推倒了盖,一定记得准时还利息,超过两期不还,我们就收房了。”
  初依要到了一份还款的明细,一个月还一万五。
  她下楼的时候,开始努力搜索,什么工作可以挣一万五一个月?
  这曾经是她的年收入。
  小公司,也没电梯。
  她顺着楼梯走,恍恍惚惚的,几个男人顺着楼梯往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心里还在算计,怎么多打王鹏几下出气。
  突然她脚步一停,回头,对上刚刚余光扫到的一个人。
  乔宴站在楼梯上,正看着她。旁边周策和赵亮都在。
  初依一下认出了他,走上两步,仰头看着乔宴,“你……那晚是你给我的浴巾。”
  她说的天真无邪,乔宴顿时觉得牙疼。
  周策和赵亮看着初依,一脸八卦燃起的佯装淡定,都在用表情追问:“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什么情形下,男人才会给女人递浴巾?”
  乔宴没理他们,看着初依说,“你来我们公司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我今年对人生新的领悟,如果真的只有今生,没来世!我们这唯一的一辈子,该怎么过才不辜负?
最爱的人,有没有携手?
做的工作,是不是还在屈就?
有没有委屈自己?
自从想明白这个,我对我老公的厨艺,迁就了很多呀~
大家多思考,有助家庭和谐。(づ ̄3 ̄)づ╭?~

☆、第 16 章

  
  初依被领到了三楼,她刚刚只上到二楼,这才知道,三楼还有家公司。
  这年头,挂个牌子就是公司了。
  她当然记得蛋泥说的P2P,也记得这人挂过她头发,不过在她心里,递浴巾是实实在在的帮助,值得她感激的。
  乔宴坐在桌后,翻着刚刚让人送来的资料。
  周策翘着二郎腿,一直笑看着初依,心里却在观察乔宴,乔宴有问题,虽然他语气装的公事公办,可是刚刚一句话就自报家门是怎么回事。
  来这里,不是借钱,就是还钱。
  还能有什么事?
  乔宴看完了,心里叹了口气。
  借他们的钱。
  他把东西平推到左边,给周策看。公司周策是大老板。
  自己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来,看到初依,一想,又没说话,把烟塞了回去。
  三十万,她怎么还?
  门上响起敲门声,秘书推门进来,站在门口说,“石先生到了。”
  周策把王鹏借款的东西合上,看乔宴,“他约的你?”
  乔宴说,“打了几天电话,非要说过来看看,估计还是上次那件事。”
  周策笑了,看一眼初依,用眼神询问,“那她呢?”这种情况来了客人,理应让无关的人离开。
  乔宴随着周策的视线看过去,初依正低头坐在沙发上,无聊地低头在数自己自己运动衣拉链上的拉锁洞。那里只有一个洞!
  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对周策说,“她……这三十万是分两次借的,你下去问问具体什么情况。还有那房子,现在到底值多少钱。”
  初依抬头,傻模傻样看着人家,现在才知道,原来刚刚下面的办事员还没有给她说真话。
  周策站了起来,对赵亮说,“那咱们俩去下面看看。”他拿起那沓文件,悠闲地敲着右边大腿,和赵亮往外走,又不停看初依,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上次觉得被这土霸王坑惨了。
  一出一进,一个穿着体面的年轻男人进来。
  和周策热情的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就关门进了屋。
  看到沙发上无聊地坐着个女孩,神色有点犹豫。
  乔宴站起来,把自己的杯子拿起来,走过去放在茶几上,对初依说,“你喝水就让她们再给你倒热的,无聊就玩一会游戏。”
  初依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和她说这个。
  再说她也没手机了。
  乔宴却好像心有灵犀,把他的手机递给了她,“里面有个榫卯的游戏,我才下的,你玩玩。”他给她顺手按开了。
  初依蒙蒙地接过,完全不知道这人抽的什么疯,她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她还是点清一点,这是她的债主。
  所以她接过手机,也没说话。
  那游戏其实不算游戏,设计的很精美,就是一些中国榫卯家具的常识。
  对她却算新,就渐渐看的入了神。
  没注意,刚刚进屋的人,这才放心专心和乔宴开始说话。
  初依心里装着事,按了一会,也就没了兴趣。
  她拿着电话失神,头低着,发现了自己的改变。
  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自己,怎么一下不见了。
  她担心她姐伤心,更担心她妈妈忧心,甚至担心爷爷去想自己死去的爸爸,也怕爷爷担心她们三个。
  一个结结实实的家,怎么一下就散了。
  就听那边,新进屋的青年才俊说,“就是上次给你说的那事情,今天那边让回话,我来问问,你跟不跟着一起玩。”
  乔宴说,“回报率真的有百分之百,我们这里资金是没问题,可是不能出问题。”
  初依被吸引了注意力,回报率百分之百,这回报率好高呀!
  就听对方说,“当然,咱们都是哥们,自己人,有内。幕的事情当然算上你们。但这才开始,利用互联网速度上面的优势,我上次已经具体和你说了。你可以先试试,不出三天,就能看到收益率,等你知道怎么玩了,咱们再说其他的。我上周投了50万,今天刚到账,100万出头。”
  初依听的都紧张起来,这么高额的回报,那真的——只有诈骗才有可能了!
  却见乔宴一弯腰,拉开了下面的抽屉,拉出一个包,扔着桌上说,“我这正好有15万,你先拿去弄,我看看。”
  “现金?”对方的语气有点方。
  乔宴站起来,走到窗前,窗子一推,拿出烟,扔给他一支,自己叼上支,手指一动,很花式地把烟点了,“我也觉得有点少,不过这款子在这扔着也没用,要想大额,你得给我点时间。”
  那人拿着烟不动了。
  乔宴又一想,恍然大悟,伸火过去,“抱歉,总忘该给别人点先。”
  那人连忙用手护着,被点了烟。
  乔宴说,“不过老规矩,给现金,回现金。我们公司不上明账。”
  “这当然,当然。”那人点头。
  乔宴“哐当——”一声脆响合上打火机,往桌上一扔,一副被宠坏的,有钱人家的宝贝蛋样子!站在窗口,没心没肺地开始抽烟。
  时光和家底都在被他糟蹋。
  初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傻子。
  投资50万!
  收回来100万!
  没有风险,高利润。
  这他也信?
  真是让泥蛋说中的,人傻钱多的外地老板!
  ******
  那人走了,周策再次回来。
  一边进来,一边回头一直看,问乔宴,“你答应他了?”他的语气很惊讶。
  乔宴没回答,按熄了手上的半支烟,看向初依,换了副面孔,很正常地问,“你不是在找工作吗?”
  初依握着他的手机,茫然地说,“没呀?”
  乔宴看着这个榆木疙瘩,有点无语,空了两秒,觉得应该换一种谈话方式,他说,“那这三十万,你准备怎么还?”
  初依:“……”
  周策逮了机会,板着脸,心里很乐呵地说,“你来我们公司上班还账吧。帮公司催账,要回来款子还可以提成。”
  哈哈哈,整个催款部都可以交给她!
  说完又说,“你的兄弟姐妹也可以叫上。”
  初依看着他,她家的事情,周策并不知道。又转去看乔宴。
  乔宴半点没受周策干扰,看着她说,“你自己斟酌,一个月要还一万五,想想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开支,或者其他要用钱的地方。”
  初依没说话,当然还有。
  姐姐的医药费。
  家里的生活费。
  还有她姐如果离婚,现在的房子怎么办?
  如果卖了,不知道够不够还给这里?
  乔宴对周策说,“刚问清楚了,那房子能卖多少?”
  周策不情愿地说,“六十。”
  乔宴又说,“你叫初依对吧,你回去慢慢想,如果愿意过来,我们底薪给你定一万,其他福利另算。”
  周策惊呆了,看着乔宴,像看散财童子。
  一万一个月,不知道他们也很穷困潦倒吗?
  外面赵亮叫他,他往外去,又一个劲给乔宴使眼色。
  却没想,初依站了起来说,“对不起,我不适合你们公司。”
  周策觉得她一定是不明白,一万块钱在求职市场上代表什么行情。
  一关门,走人了。
  乔宴却不意外初依会拒绝,说道,“你回去斟酌一下吧。”
  他这时说话的腔调很沉稳,一点不像刚刚被人骗钱的没脑子样。这一秒,初依又产生了自我怀疑,也许人家真的有什么高大上的投资门路,是自己不懂的。
  不应该随便评价人。
  可是她还是不想当一个黑社会收账的。
  于是她走前两步,把手里的手机还了回去,放在桌上说,“我回去肯定也不会改变主意,你不用等我的答复,别让我耽误你的事。”
  乔宴看着自己的手机,锁屏了,显然没用。又看她。
  初依说,“对了,你姓周是吗?能把电话给我一下吗?你那天帮过我,回头,等我有钱了,我请你吃饭谢谢你。我欠你一顿饭。”
  乔宴无语地看了她一会,说,“我叫乔宴。姓周的,是刚刚那个。”
  初依很随意地解释,“抱歉哦,刚刚上楼的时候,秘书叫你们三个,我套错人了。”
  套错人了?
  不能有准头吗?
  乔宴真的有点无奈,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手机,放在桌上,空了几秒,说,“你的手机不见了,自己都不知道打个电话找一下吗?”
  初依接过自己的手机,非常意外,“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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