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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天色正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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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宴给她续上水,称赞的语气说,“你这次举一反三的倒是很快。”
“那有什么。”初依很不谦虚地说,“我情场上帮人伸冤,也时候不短,大家的故事都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成为局中人罢了。该说的话说,该办的事还得办!”
乔宴点头,“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战术了,不粘着,是更没希望。——可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初依喝着茶水说,“不知道,这得看你,别让他知道我可以睡公司,估计可以躲挺久。”
乔宴愣了愣,抬手,敲她脑袋,“……敢算计我!”
******
第二天,初依趁着午休时间,回去拿了几件衣服。
下班的时候,她有了理直气壮不用回家的理由,因为晴姐打电话,要初依去拿工资。
初依要蹭乔宴的会客室住,就偷偷和乔宴说了,请乔宴和她去。
乔宴有点奇怪初依的举动,在路上的时候,套了会话,他意识到,初依心里没了自信。上次在那边栽过跟头。
到的时候,发现楼下车停的多,乔宴在下面找车位,让初依先上。
初依要和晴姐偷偷算之前的几笔酒钱,也就没打绊子。
乔宴转了两圈,找到车位。
上去的时候发现,生意的确不错,走到吧台边,是那天他和初依赌酒的位置,正准备向吧台的人问初依。
“乔宴——”忽然一个女孩的声音唤他,声音非常娇媚。
他循声看去,一个年轻女孩已经走了过来,穿着艳红的裙子,包裹出很有料的身材,她脸上带着笑,美女不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会被衬成diao丝。但美女一脸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通常都是男神。
立刻,吧台边的两位单身男士用眼锋开始扫乔宴。
“你怎么在这儿?”女孩已经走到乔宴身边。
乔宴还没说话,一阵柔软香气,撩上了他,女孩靠了过来,熟稔亲近,乔宴趁势坐在了后面的高脚椅上,躲开那投怀送抱,含笑说,“你是?”
“忘了?!”女郎的语气不可思议,“昨晚上才一起玩过,你用大王,赢了我的老k,”她的声音娇娇的。
乔宴意识过来,昨晚上见过,但开牌时候他早走了。他说,“你好。”
女郎含笑嗔怒地看着他,“大家自己人,你何必这么见外,你和他们是真正的关系,才会露那一手,我昨天是陪朋友去的,你说,咱们是不是自己人?”
乔宴左右看看,说,“你自己来的吗?”
女孩咬了咬下唇,好像从来没有被这样怠慢过,她伸手,搭上乔宴的肩膀,靠近,在他耳边小声说,“给我打电话!你那一手,我一晚上都没忘。大家认识一下,你不会后悔的。”
乔宴低头,看到手里多了一张纸条,他勾了勾嘴角,说,“好。”
女孩的手收回去,到他脸侧的时候,出其不意摸了一把,“今晚就打!”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视线扫到旁边的看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乔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纸条,过了一会,他抬头,看到那两个年轻男人正在看他,一副,“兄弟,艳福不浅”的表情。
乔宴站起来,一步走到他们中间,手里的纸条展开,上面不无意外,是个电话号码。
他合上纸条,有点忐忑地在吧台上用纸条磕了磕,“这是干什么?约炮呀?”
左右的男人,看男神的表情变成看土老帽。
乔宴左右看看他们,十分不解地说,“怎么?”
左边人说,“装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你。”他端起啤酒瓶,灌了一口。
乔宴敲着那纸条,左右为难地说,“不是这意思,而是,我老婆在呢。”
那人放下瓶子,看着他,眼神很同情,还想他有艳福没处享了。
乔宴说,“大家都是男人,兄弟你有兴趣,让给你!”他把纸条往左边一推。
那俩人眼直了。
右边的立刻说,“那怎么行?”
乔宴又看他,“你想要?”
“不是!”那人自然反驳。
乔宴耸耸肩,“那你俩自己决定吧,反正一个电话,也是个机会。不打就没机会。”
那俩人一想,那女孩身材火辣,行为也大胆,长得还漂亮,这里冷艳,到了没人的地方,未必没机会,同时伸手来。
乔宴一掌按着那纸条,很稳地说,“要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兄弟们互相帮忙,对吧?”
那俩人:“……”
******
库房里。
初依和晴姐私下算完账出来。
晴姐说,“你太客气了,当姐请客就行了。”
初依说,“当然不行。”
有人叫晴姐,她招呼初依自己坐。
初依在吧台坐下,奇怪乔宴还没来,她左右看看,这地方令她坐立不安,上次太丢脸,一瓶酒放在了她面前,她警惕地一转身,一个男人正对她笑,“又见了,终于见你一个人,请你喝瓶酒。”
初依撇了撇嘴。
又一瓶酒也放在她面前,她警惕地看向另一边,一见又是一个男人。
那男人笑着说,“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上次就想和你说话,谁知道你周围跟着那么多人,现在也见不着了,好歹见过一场,留个念想,请你喝一瓶。”
初依看到吧台上,是她卖的啤酒牌子,想到可能是以前的客人,就说,“放着吧。”
那俩人没多缠,就走了。
初依莫名其妙,又有点不明原因的高兴。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乔宴在她身边坐下,一脸没事人地问,“事情办好了吗?”
“好了。”初依说,“你看,有人请我喝酒。”
她指着自己面前的啤酒。
乔宴皱了皱眉头,站起来,拉着她走,“以后别随便来酒吧,一会没看到,就有人请你喝酒,怎么这么抢手?都不知道有没有下药。”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走到吧台门口那俩小伙身后。
初依很抱歉。
被乔宴拉走了,她一边急急下楼梯,一边解释说,“他们说,以前总见我身边有人。我现在知道了,上次我卖不出去,也不全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有蛋泥他们总来,把人都吓走了,你说对吧?”
乔宴把她塞进车里说,“那还用说。真是不省心,追的人多,想找你买酒的人也多。”
初依伸头出来说,“……不是。”
“不是什么。”他把初依的头按进去,系着西装纽扣,风流倜傥地另一边上了车。
车开走了。
楼上台词多的小伙说,“这找别的男人去请自己老婆喝酒的,我还没见过。”
“什么他老婆……”另一个说,“看他吹,一看就正追呢。踩咱们,讨好女人,卑鄙!”
台词多的,拍了拍上衣口袋位置,“算了,各取所需。”
☆、第37章
车在大桥上停下,远处正在沿着河岸修新区,两边酒吧林立,初依下了车,桥上风很大,她把衣服拉链拉上去。
乔宴锁了车,走过来,看到她拉拉链的动作,他上前一步,捏着初依下巴下面的拉链晃了晃,“这件衣服,拉链上面要上蜡是不是?”
初依愣了一下,笑着推开他的手,“当然不是。那件是戴帽子的。”
乔宴看到她脸上的笑,觉得她心情特别好,那笑甜的轻快透亮,忍下想再拉她手走路的感觉,转头往堤坝下走,又说,“我当然知道。”
初依两步追上去,跟着他往堤坝下楼梯。
乔宴侧头看她,说,“被男人示好,总是令人开心的事情对不对?哪怕是不认识的。”
“说那两个请我喝酒的吗?”初依浑身带劲,走路像跳,她说,“我不知道呀,但觉得挺开心。因为以前来找我说话的陌生异性,开场白一定是,‘你就是初依呀,听说你挺能打的,过两招。’”
乔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的少女时期原来过的这么艰难。”
初依头歪了歪,乔宴的手已经拿走,她顿了下,说,“你今天约的人我认识吗?你和周策朋友怎么那么多?每次见的人都不重样。”
乔宴停下来,站在水边,夜色落在水上,水波在他脚边轻轻荡漾,他说,“你说咱们是干什么的?”
“开借贷公司的呀。”
“那你说,谁没有手紧的时候,所以咱们这样的人,谁不想认识。”
初依一想也对,她说,“确实,现在没钱不行,以前我们那片经常打架,现在几年打的少了,我妈说,其实都嫌进医院太贵,以前不高兴了打一架,进去缝针才几块钱,现在去一趟,打架没打死,交钱的时候能愁死。”
水轻轻拍打河岸,漾出清波。
乔宴的心里,和那河岸的水波一样,平不下来了。
他笑着往前去,顺手又拉了下初依的手,“往里面走点,别靠着水边。”
又极快的松开了。
初依说,“明明你离水更近,你怎么不向里走。”她抬手,揪了乔宴的衣服,把他拉的离水岸边远了些。
感到小手揪着自己的袖子,乔宴转头,一排酒吧的灯,亮在初依身后,她一跑一跳的,低头笑的自娱自乐。那光拉出很长的一段,为她在闪。
酒吧门被推开,周策站在门口。
乔宴看到,抬了抬手,他迎了上来,脸色不大好,对乔宴说,“说两句话。”
初依脸上的笑容没了,以为周策是要说公司洗手台的事情。今天周策白天什么也没说,明天工人该来修了。
她忙说,“周总,是说那洗手台的事情吗?多少钱,我会给公司赔的。”
“哎,不是不是!”周策拉乔宴往旁边去。
站在水边,周策说,“你怎么回事,把人家女孩的电话随便给别人,这样羞辱人?”
乔宴神色淡下来,“闲话传的这么快?”
“什么闲话?”周策说,“那是朝阳他妹的朋友。“
张朝阳是赵亮的朋友,也和他们都认识,那天打牌不让乔宴走,硬要抽大小的那个。乔宴一听是这关系,就没说话。
周策说,“你也是,她怎么你了,你下这么狠的手,不怕她被骗出去,出点什么事。”
乔宴当然不能说,那女孩摸他的脸,就继续没回答。
周策说,“她说那俩男的给她发短信,然后让她下楼去车里,她还算长了个心眼,看到车不对。躲过一劫。”
“说完了?”乔宴侧头朝初依的方向下巴点了点,“看不见?人在门口吹冷风呢。”
周策哀嚎道,“哎呦喂,她那身板,吹一下风,你还怕她吹的掉叶子了。”
他走过去,搭上初依的肩膀说,“初依,来,给哥说说,那洗手台到底怎么回事?”他揽着初依往里走。
乔宴拉开门,看着周策搂着初依进去。
周策的眼神藏着得意,因为心无旁骛,所以他敢干有人不敢干的事情。
酒吧里音乐飘荡,人很多。
周策他们来到角落的卡座,这里大,已经坐了三男两女。
张朝阳在,他和乔宴没什么,笑着打了招呼,“一会再玩两把。”
大家落座,六人位,地方不够,乔宴从身后抽了两把椅子过来,给初依说,“咱们坐这儿。”
初依坐下,他把椅子往前送了送。
等初依坐好,他在旁边坐下,问她,“你想喝什么?”眼睛挑着看初依,微笑着说,“想喝什么都可以,不用只喝啤酒。”
初依清了下嗓子,靠近他快速小声说,“我平时就是啤酒和白酒其中选一个。”
“……知道了。”乔宴坐直的时候,已经一脸笑。
周策好奇他俩说了什么,两句话,乔宴就一脸笑。他觉得初依一定有特异功能,乔宴以前可是笑的非常少,但他和初依在一块,就像变了个人。
他靠近乔宴,“初依喝什么?她怎么又把你逗笑了?”
乔宴斜睨他,这话说的有技巧,先问初依喝什么,再问说的什么?其实明显是想打听后半句。但他心情好,就不想和周策计较。
他喜欢和初依说话,永远猜不到她后半句说的什么。
还没说话,一个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娇娇媚媚的语调,“这可真是有缘分,一晚上见两次!”
乔宴脸上的笑容没了。
他看着周策,算账的眼神。
周策连忙站起来说,“咦,你们怎么来了,刚刚没说来。”
一句话,他赶紧摘干净自己。
两个女孩站在了桌边,张朝阳站了起来,一个是他妹。
另一个,是刚刚酒吧被乔宴“转卖”的,他妹的朋友。
他对他妹妹说,“你们怎么也过来了?刚刚电话里没说来。”
“试试新车跑的快不快。”她妹把包扔桌上,对旁边桌的喊,“小童,给我搬把椅子。”
旁边桌坐的一个十七八的男孩站起来,说是男孩,可穿的也是西装,名牌货。
什么也没说,抽了两把椅子过来。
初依和乔宴原本坐在旁边,空间按照两个人划分,现在要加椅子,他们就得让地方,两把椅子放在了乔宴的身边,初依连忙站起来,想着乔宴要挪。
乔宴却坐着没动。他一动,那俩女的就坐他旁边,为什么来,他心里明镜,当然不会动。
周策忙说,“女士,女士坐卡座。”他让地方。
那俩女孩不动。
来找事的,她们也有目的。
初依在旁边莫名其妙,一个酒吧,还搞的这么红火,有客人都没地方坐?这是她不知道,这附近有进山盘道,可以飙车,所以这一片的酒吧越来越红火。
有“高素质”客源。
“高素质”,在这地方,净指有钱并且舍得掏钱的。
张朝阳和身边的女伴顺着周策的方向出来,推他妹,“你坐我的地方。”
她妹用手肘肘了他一下,往里走。
张朝阳捏着他妹的手臂,使劲不轻不重捏了几下,这是一个自家人打暗号的手势,意思让自己妹妹别惹事。
他妹瞪了他一眼,又觉她哥难得这样求他,就拉起她朋友,笑着进去坐了。
张朝阳的女伴坐最外,三个女孩坐一排。
外面加位置的地方更紧张,三男一女,初依有劲但是占地小,她把自己的椅子挪到边,挤着这边一个女孩坐,让“高富帅”们尽量不要挤成火车站春运的感觉。
张朝阳的妹妹看了她几眼,对乔宴说,“这是我朋友素简,看不出你这人还挺记仇的,不过想认识一下,至于吗?”
乔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对周策说,“我出去抽根烟。”
而后他站起来,对初依说,“我去抽烟。”
结果初依没跟上,那女孩说话没指名道姓,她都不知道是给乔宴说的,也没想到乔宴是叫她一起。她说:“那你去。”
乔宴在拉她走,和快速抽完烟之间,犹豫了几秒。
他不是不想拉初依,而是怕拉不起来,她万一练着什么功,坐的“沉鱼落雁”,那可要不好了。
走了又怕她受气。
于是他把烟盒放桌上,复坐下说,“不抽了,才想起来,感冒着呢。”
大家:“……”
周策知道乔宴的“演技”,笑着站起来,我去要喝的。
他叫,“初依。跟哥去。”
初依很听话就去了。
周策走了几步,搭上初依的肩膀,小声说,“那俩女孩和乔宴有过节,我怕她们看你和乔宴坐一起为难你,所以叫你和我一起走。”
初依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乔宴拿着烟正出去。
“怪不得。”初依收回目光,问周策,“可为什么?乔宴连面子功夫都省了。他出去了。”
周策隔着棕红色玻璃大格子窗,看到乔宴在外面,火星在他手里一明一暗,就说,“我给你说,你可装着不知道。”
初依很老实地说,“那要不方便你就别说了。”
“那怎么行。”周策一把把她揽过来,在她耳边说,“其中一个看上乔宴了,乔宴不理她,所以结仇了。”
他对着初依耳朵说话,初依难受了,推开他,揉着耳朵不悦,“就是那个叫素简的吗?”
“咦,你记性不错,人家说一遍你就能记住?”
初依说,“她长得挺漂亮的,声音更好听。我昨晚就知道。”
“说谁漂亮?”肩膀上搭只手,乔宴进来了。
周策站在吧台边,东西都没叫呢。
“你这抽烟速度也太快了,抽了两口吧?”
乔宴说,“谁规定的一定要抽完一根?”他抬手,拨拉两下初依的脑袋顶,“刚刚说谁漂亮呢?还是别人又夸你漂亮了?”
初依:“……”
周策说,“我和她说,桌上刚刚来的女孩和你有过节,给她提个醒。”
乔宴淡淡看来他一眼,对初依说,“这里有种带甜酱的小吃不错,给你尝尝。”
初依说,“那我去洗个手。”
乔宴搭在她背后,轻轻送了一把,让她去。
周策转身,“天地之大,单身狗要没生存空间了呀。”
乔宴走到他身边,手敲了敲吧台,示意吧台的人过来,顺便说,“我带初依坐这边还是走,你选一样。”
“至于吗?”周策说,“人家跟过来,刚刚都先和你说话了,咱能不这么小气吗?张朝阳那是赵亮的伙计呀。赵亮在路上,一会也过来的。”
乔宴不说话了,他这次倒不是为自己。刚刚初依的话他听到了,昨晚上,她被冷落,还记得人家女孩漂亮,说话好听。这些都会打击一个人的自信。
看他不为所动,周策非常不理解,“你还怕吃亏,谁能把你怎么样?还是你怕初依吃亏?谁能把她怎么样,她一个手指头,可以掀了那桌子吧。”
乔宴想了想,初依何止一个手指可以掀桌,她可以一个桌面,把那几个女的全压下面。
想到这里,他心情出奇愉快了。
说,“那随意吧。”
*******
另一边
祁白上了车,铁蛋,泥蛋,也都左右上车,关上车门。
祁白说,“真看见是初依?”
“当然。”铁蛋说,“自己人怎么会看错。”
泥蛋打着哈欠说,“明天还要上班,我在车上睡觉,到了叫我!”
强子上车,手里提着根粗棍子,让祁白看,“这个怎么样?”
祁白说,“这样太明显,一会见机行事,看到什么拿什么打,知道吗?”
“好。”强子把棍子放后座地上,“可这样行不行?初依姐说一不二,你看她现在说不回家就不回家。”
铁蛋说,“还用你说,衣服都收拾了。”
“放心!”祁白说,“这样她自然得回家。”
祁白的车,一脚油,向外冲去。
☆、第38章
酒吧里飘着个音乐,女声背景哼唱,很有异域风情。
初依端着杯子,里面是白色的,飘着绿色柠檬块,她用吸管点了点,那柠檬块和冰块就浮起来,她觉得特别好看。
其他几人却不怎么说话。乔宴和两个女孩不对盘,大家都知道,却不知究竟为了什么。
周策在品酒,乔宴低头在按手机,初依坐他旁边,侧头可以瞄到他在记事本上按。
“哎呀……”张朝阳说,“乔宴,我忘了介绍,这是我妹,张倩。昨天去弄头发来晚了,你们没见上。”
乔宴被点了名,没办法,才抬头说,“你好。”
张倩扯着嘴角假笑了一下,说,“现在肯和我说话了吗?大家年轻人,你要觉得我朋友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大可以说,何必阴人。”
素简的手抬起来,搭上她手腕晃了晃,说,“也没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张倩说,“要不是看那俩人开的车不对,是个烂桑塔纳,你上了车,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呢。”
初依捧着杯子,听到这里,有点不太明白,侧头小声问乔宴,“桑塔纳怎么了?我也常坐桑塔纳,你开的也是桑塔纳吧?”
乔宴轻笑了一声,对她说,“她们大概觉得我应该开更好的车。”他说完看着张倩说,“这还真是巧了,我也开的桑塔纳,周策也是。”
周策讪笑,“我们是公司用车,没那么讲究。”当然他们也有装腔作势用的高档车,此时就没必要说。
张倩尴尬又气恼,怒道,“那你也不能随便把女孩的电话号码给别人,这社会这么乱,她万一出事,你能安心吗?”
周策低着头叹气,这句话真是自己挖坑。
果然,就听乔宴不咸不淡地说,“既然知道社会那么乱,就不要随便把电话号码给别人。”
张朝阳一看,一句话又说岔了,连忙说,“我妹心直口快,大家一场误会,说开就没事了。来来,玩点什么吧。”他看初依一直坐在乔宴旁边,周策也挺护着,就问初依,“你喜欢玩什么?”
初依一听又是玩,顿时摇头。
她可不准备再和别人玩掰手腕。
她摇头摇的又快又急,显得憨憨的。
张倩嗤笑出声,又觉她有点意思,和乔宴也不像是有什么关系,明明坐在乔宴旁边,还挤着旁边的女孩坐,好像生怕自己找事连累她。
就说,“你,怕什么怕,又不吃你。一起玩吧。”
初依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说话,这女孩浑身名牌,头发烫了大大的卷,但是一看就精心整理过,妆化的更是“巧夺天工”,艳的完全令人猜不出本来什么样子。这种女孩,她印象里还没有见过。看着人家,眼睛有点看不够,又知道不能一直看,就转开视线,一会又看一眼。
看人家忽然和自己说话,她还有点激动,就说,“我不会玩这些,你们玩吧。我帮乔宴和周总喝酒就行。”
乔宴侧头看她。
周策木然地说,“嗯,这就是我们带她出来的原因。她酒量好!我们公司特聘的。”
张倩笑起来,用手挡着嘴,酒吧暗暗的光线下,有了美女上滤镜的效果。
初依小手握着,在桌下暗自激动,看到同龄女孩,羡慕,又忍不住向往。这女孩太会打扮,但她不行,她没有这种天赋,打扮通常会成东施效颦,张倩的眉,画的都刚刚好,弯的让人看不够。她越看越黯然。
她以前太井底之蛙,才工作两天,见过的人,就和以前完全不同。
突然,乔宴的手伸了过来,捏了捏她紧握的拳头,侧头低声在她耳畔说,“你比她漂亮。”
“砰——”窗外忽然有烟花冲上天,爆出一朵夺目的花。
“怎么有人放烟花?”
有人推门出去看。
乔宴也站了起来,他已经放开了初依的手,对她说,“咱们也出去看看。”
初依的脸热着,心更热着。
张倩的精致会打扮,正令她感觉高山仰止的时候,有人轻声和她说,“你比她漂亮”,纵然是假的,也足令她终身不忘。
她没反应,就被乔宴拉着出去。
周策趁机拿起烟盒说,“咱们也去看看。”
推开玻璃门,河畔旁都是人,这里是沿着堤坝盖的房,酒吧前面十米,走下错落的大台阶,就是不太宽的河道。
烟花还在往天上冲。
初依看着,那白色的烟花,冲上天。
天是黑的,瞬间变白,烟花慢慢成火星般散落。
她说,“这烟花,我好像见过?”
虽然都是烟花,可也各不相同。
乔宴笑着说,“过年的时候见过?”
初依摇头,“不是,好像那一年,祁白家刚刚有了钱。他就买了几箱这样的,要我看。”
身后的玻璃门开,乔宴搭着初依的肩膀,往旁边让了让。
张倩和素简正出来,后面有张朝阳。
周策站的有几步远,正在点烟。
张倩看到乔宴搭着初依肩膀上的手,说,“原来是这样,心疼呢,怕我们找她的事吗?”
乔宴懒得理她。
直接无视了。
周策夹着烟,转头来说,“这个真的不是。”在他心里初依能怕谁。
“初依——!”河对岸,忽然一个嘹亮的男声喊过来。
周策手一抖,烟掉了。
火星砸在地上。
“初依——!”又一声。
初依懵了,是铁蛋的声,她条件反射往乔宴身后藏了藏,太丢人了。
乔宴脸色沉了下来,对身后说,“给他们打电话。”
张倩侧头瞪初依,看怪物的表情,“叫你呢吧?你躲有什么用?”
初依说,“太丢人了。”
张倩冷笑,而后说,“谁呀?”又意有所指看着乔宴,“不会是正牌男朋友来示爱的吧?”
初依已经掏出手机,拨了号,随即,她低声对那边喊,“……你们干什么?”
铁蛋的声音传过来,他说,“初依,初依,祁白说他真的知道错了。他刚刚给你放的花炮你看见没?”
初依说,“看见了,看见了。别弄了,丢人死了。”
“祁白跑去找你了。”铁蛋喊。
初依挂上电话,两步走到前面楼梯旁,就看到左侧大桥上,一个人影正跑过来,后面几个在跟着跑。
她转头对着乔宴,一脸紧张。
乔宴说,“你要去拦一下吗?”
不拦就冲下来了,这边人更多。
初依拔腿就向那边跑。
要速度有速度,要活力带活力。
张倩看了几眼,对乔宴说,“这女孩,运动员吧?”
乔宴没回答,也跟着过去了。
周策也跟过去。
张倩看着乔宴,气极了,对张朝阳说,“这人怎么这样?我和他说几次话了,他都不搭话,一点礼貌也没有。”
张朝阳无法说,有时候,人家不搭话,就已经回话了。不想和你说话。怎么女人就是听不懂?
不过又明白,但凡有姿色的女人,都不会有这个意识。
心疼地揽上他妹,“你呀。”
******
初依没冲上桥,祁白就已经冲下来。
他俩一上一下。
初依低,祁白高。
初依问,“你干嘛?”
“给你放烟花呀。”祁白两步台阶走下来,和初依换了位置。
他个子高,低两阶,方便初依看他。
“我这两天仔细想了,咱们就当以前的事情没有发生,咱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我以前没有追过你,我现在开始重新追你怎么样?”
初依一把推向他,“找打呀你!”
祁白倒退一阶,差点被推倒。
他也不恼,抓着栏杆说,“初依——我知道我错了,真的知道了!”
初依看他如临大敌地紧紧抓着栏杆,生怕自己又推他。又好气,又好笑。
又有无奈。
她说,“祁白——我躲你,连家都不回了,你怎么不明白。”
祁白说,“我明白呀,我也觉得我那时候错的很厉害,你原谅我,我和你认错,咱们重新开始不就行了。”
初依对着他,后面的酒吧正热闹,一家家的客人都出来了,此时都不约而同,望着他们这里。乔宴和周策站在桥下,几步远外,正看着她。
忽然,桥上前后开过来几辆车,顺着桥侧停下。
一个人开了车门,跑过来一看,喊道,“到了!”
车门打开,呼哩哗啦又下来十几个人。
初依回头,眼神惊悚了,看着祁白,“你把咱们的人叫过来干什么?”
祁白说,“我说我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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