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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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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派的淡淡语气:“有什么好,或者不好的,这事就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来着,陈图又是轻拍我的头:“下午还得上班,你休息一下?”
  我想就算我不用休息,估计陈图也得休息,于是我欠了欠身:“好。”
  可是我还没站起来,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踹门声。
  没错,不是敲门声,而是踹门声!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惊了一下,我瞪大眼睛看着陈图,我明明知道他跟我一样被阻隔在一道门里,压根看不到来人是谁,我还是脱口而出:“谁啊,这么暴力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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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在等你醒来

  我的话音刚落,有个还算熟悉的男声夹在这沉闷的踹门声里面,隔着一道门的阻滞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中。
  “陈图,你这孙子,你给我开门!”
  我花了几秒钟,才彻底反应过来,踹门叫嚣的人,是我的高中同学卢周。
  按照吴一迪的说法,一年多以前,我去湛江出差的那一次,他趁我睡着跑进我的房间里,妄图脱我的衣服妄图对我不轨。
  我倒不是太过容易轻信吴一迪的话,我而是认为首先吴一迪跟卢周不算熟,他只能算是在初期用利益收买过卢周,从他的口中得知我的信息,好去开展他下一步的动作。此后吴一迪和卢周在天麓有过数次会面,但他们全程没有交流,更没有利益上面的冲突。我不认为吴一迪会无缘无故给卢周扣上一个这样的帽子。
  心里面泛起一阵恶寒,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再望向陈图,我满满的疑惑,嘴上也不太客气:“他发什么神经?”
  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我的大腿,陈图站起来,他直接跳过我的问题:“伍一,你到休息室躺一会,那里面有张床。”
  我自动自觉把陈图这番话,当作是委婉让我回避的意思。
  于是我连忙站起来,干脆地说:“好,我马上。”
  陈图的手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子:“把门关上,不然怕吵到你。”
  点了点头,我快步朝陈图办公桌右侧走去,三步作两步地快速推开那道和这里的装修浑然成一体的门,闪了进去,又赶紧关上。
  我原本以为,自己能毫不费劲地偷听个一句半句呢,可等到当我把脸都贴在门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陈图的脚步声依然在我的耳朵里面模糊成一片断章。
  像是垂死挣扎般,我又贴着门几分钟,再确定真的啥也听不清楚后,我总算放弃了治疗,站着也累,最终乖乖的躺到那张小小的床上去,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盯着天花板发懵。
  在时间的流逝中,我的眼皮子越来越沉,最终我慢慢地瞌上了眼睛。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额头上一热,紧接着,这种突如其来的灼热,慢慢地覆盖在我的脸颊上,又在脖子周围到处游走,我应接不暇,禁不住用手去挡了一下。
  可是我的手很快被抓住轻轻按在枕头上,而那种灼热越烧越烈,像是要把我吞没了似的。有些撑不住,我勉强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我看到了陈图眼睛里面的喷涌而出的热情,我还处在半沉睡状态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干嘛?”
  陈图的手穿过我的身体,将我微微提着挪动了一些:“我也困,想睡一会。”
  头有些沉,我勉强撑住再往里面挪一些:“卢周走了吗?他找你什么事啊,发那么大的飙。”
  很快贴着我躺下来,陈图的唇再一次覆过来在我的脸颊处蹭了一下:“别浪费睡觉的时候来讨论毫无营养的事,乖。”
  我的眼皮子确实还有点儿沉,于是我又慢慢瞌上半分,重重地:“嗯,睡觉。”
  睡意再度袭来,我安然接下。等我再度睁开眼睛,才发现陈图一直睁着眼睛盯着我看。
  不动声色地用手背触碰了一下嘴角,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之后,我睥睨他:“你看我干嘛?”
  嬉皮笑脸,陈图:“你长得好看,不看你看谁。”
  谁不愿意被人夸好看啊,更何况夸你的这个男人,还被你当宝似的爱着。我就跟喝了碗蜂蜜似的那么心甜,嘴角禁不住扬起来:“就知道瞎贫嘴。”
  停顿一下,我:“你啥时候醒的?”
  “我一直没睡。睡不着呢。”陈图微微凑过来一些,声音压低:“在等你醒来。”
  我愣了愣:“等我醒来干嘛?”
  突兀的翻身上来,陈图将我整个身体禁锢住,他凑过来,唇在我的脸颊一路亲到耳垂边,他的声音就像是压到地面:“你睡得那么沉,我不忍心把你弄醒。”
  我瞬间明白了陈图到底想干嘛,迟疑了两秒,我推他:“这里是在公司,别乱来。今晚再说啊。”
  覆上来,陈图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略显含糊:“这里隔音很好。你不是要给我奖励吗,我现在就要兑换奖品。我真的忍不到今晚再说。”
  我又是迟疑几秒,陈图的唇已经贴上来,带给我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我应接不暇,只得迷糊回应着。
  我越是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我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中模糊成灰蒙蒙的一片,我最终撑不住,抓住陈图的胳膊:“不要。”
  却咬住我的耳朵,陈图的声音醇厚中带着浓浓的蛊惑:“再几分钟就好。”
  热浪消退后,我无力躺在床上。
  帮我把裤子和衣服套上,又细致地弄整齐后,陈图再一次挨着我谈下来,他的手臂越过我的脖子,将我搂过去:“伍一。”
  我有气无力:“又想干嘛?反正我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陈图:“想干的刚才干完了,现在没什么事,就喊喊你。”
  我一脸黑线:“几点了?是不是到上班时间了?”
  却不以为然地瞥了我一眼:“你现在是领导,上班时间可以弹性一下。你可以在工作时间随便抽点空,陪陪老公什么的。”
  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呛下去,我:“我累死了,我躺几分钟,起床干活。”
  嗯了一声,陈图不再说话,只是习惯性般帮我掖了掖被子。
  我迷迷糊糊陷入一阵短暂的昏睡后,再次醒来已经神清气爽。
  从休息室里面出来,陈图的办公室一点卢周来过的痕迹也没有,我又是一个激灵,忍不住再问:“卢周干嘛发那么大的飙啊,陈图?”
  随手捞起茶几上面那一瓶我不久前喝过的矿泉水拧开递给我,陈图:“生气,所以发飙。”
  卧槽,他这不是废话么!
  连连喝了两口水解渴后,我把矿泉水回递到陈图手上,还不忘朝他翻白眼:“你这不是废话么?”
  咧开嘴笑了笑,陈图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就算我喜欢说废话,你也爱我的,是不是?”
  好不容易按捺住想要把他拍到墙上抠不下来的冲动,我:“你之前说过,你以后尽量别瞒着我的。陈图你要敢撇开我单独行动,让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咧开嘴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喜欢被你弄死的那个过程,多多益善。”
  我不知道陈图这样算不算是,他铁了心不愿意告诉我卢周发飙的实情了。
  到底收敛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勉强:“不愿意说就算了,哼哼。我去干活。”
  抓住我的手,淡淡地在我的手掌心打了个圈圈,陈图的语气里面忽然浮上一层风淡云轻:“因为我把友漫之前给恢弘贸易的业务全部终止了,如果没有意外,恢弘贸易不久之后,就会消声灭迹。”
  我呆滞几秒:“然后呢?”
  陈图已然松手:“然后,我等一下要过去万宋走动走动,我得先安排一些事,伍一你去忙你的吧。”
  我噢了一声:“行吧。”
  回到那个小小的办公室,我又开始皮实地忙活了起来。
  下午五点出头,宋小希总算给我回了一个信息过来:“伍一,不好意思,今天比较忙,回复太晚了。”
  我盯着看了十几秒,她再回几句过来:“别人都是先苦后甜,我是先甜后苦,我现在吃的苦头,都是为了之前混日子享乐买单。伍一,我这段时间工作没上手各种烦恼各种焦头烂额,等我手头稍微轻松一点了,我再找你吃饭。”
  我自然能理解到宋小希的心情。
  她以前确实牛掰啊,她就动动嘴,他爸就有本事让她空降到环宇来当副总,她穿的衣服拎的包包,哪个不是贵得要死要活,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用干活,整天就是吃喝玩乐没压力。
  而现在她能掌仰的人,双双入狱,她就像是被突然赶上架的鸭子,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
  现在她的话都说到了这里,我觉得我再占用她工作的时间,去八卦她是不是跟刘承宇聊得热乎,显得不妥。
  眉头皱了一阵,我发过去一个笑脸,说:“凡事都有一个过程,给自己点时间适应呗,慢慢来。”
  宋小希估计又去忙了,没再给我回复过来,我握着沉寂的手机一阵,也是埋头干活了。
  我下班的时候,陈图发了信息给我,说他有工作上的事需要处理,让我好好吃饭,早点回家。
  我看晚上回去也没啥事弄,于是我跟着小段过去新洲村那边吃酸菜鱼。
  小段是一个酒量杠杠的东北姑娘,而我之前的一年一直在新疆晃荡,没少跟那些驴友撸串喝烧酒。想着自从我回到深圳,我和小段一直没喝上,于是我们弄了一小瓶牛栏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蛮开心。
  酒足饭饱后,小段赶着回家给加班的刘纯绿豆糖水,我们在家乐福门口挥手告别,我随意搭了一辆的士就回到了香蜜湖。
  从绿树环绕的香蜜湖一号花园慢腾腾地走了一圈,我的酒气散去一些,但是脚步还是有微微蹒跚,从电梯里面出来之后,我摇摇晃晃地朝家门走去,贴在门边上,把手指伸到密码槽里面作势要按密码,可是有一只冰凉的手从我的身后,穿过脖子处伸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


第199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到

  气一下被闷在胸膛喘息不得,我的大脑断片了几秒,在反应过来之后,我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禁锢,可是另外一只冷冰冰的手已经捏住我的脖子。
  有个犹如从地板发出来的声音,灌进我的耳朵里:“不想被闷死的话,你不要动来动去,乖乖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对我暴力相向的人,是卢周!
  想想他今天中午在陈图的办公室那么怒气冲天地踹门,再到他现在压低声音地威胁,这一切无比让我的骨子一寒。
  拼命地将内心的恐惧压制住,我挪动着脸,在获得些许空气后,我含糊说:“卢周…”
  我才喊了一个名字,卢周已经恶狠狠地说:“别跟我扯淡!我已经把周围的摄像头都挡住了,你别想着说服我!我不想找你麻烦,但我已经被陈图逼上绝路了!你识趣的话,就乖乖给我开门,进去之后,我有的时间跟你慢慢聊!”
  说完,卢周扼在我脖子上面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开门!马上给我开门!”
  我刚刚获得的空气再一次被夺去,我的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朝前面倾去。
  我明白,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妥协,把门给打开,卢周进去之后,关起门来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我绝对不能让他进去!
  稳了稳心神,我咬了咬牙,将大部分的力量簇在大腿上,又急急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分散卢周的注意力,趁着他为了应付我的扭动而走神时,我的脚后跟狠狠撞向他的小腿。
  发出一声低沉的惨叫,卢周禁锢在我身体的力气徒然放轻,我借着这个机会三两下甩开了他,又急急把手伸向包里精准地抓起其中一把军刀,三两下拉开刀鞘,以防御的姿势与卢周对峙着。
  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卢周的眼睛里面喷着火,他似乎想要冲上来。
  我强作镇定:“刀尖无眼,你再冲上来,在打斗中我弄伤了你,算是自卫。如果你弄伤了我,那你是蓄意伤人。”
  似乎略有迟疑,卢周最终钉在原地,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伍一,我不想伤你,你把门打开,我到里面拿点我用得着的东西,拿到了,我立马就走。”
  我想拖延一下时间,看看能不能凑巧地遇到有管理员上来溜楼,或者是陈图正好赶了回来。更何况,我也好奇卢周到底是想过来拿什么,才不惜以这样冒险的方式,妄图达到目的。
  眼睛飞快地从卢周的身上溜了一圈,我故作狐疑:“拿东西?我家里怎么可能有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这番话,让卢周显得微微急躁起来,他上前了半步,一脸的忍耐神色:“伍一,我真的进去拿个东西,拿完了马上走。我们同学了三年,我跟陈图有什么恩怨绝对不会牵扯上你。”
  停顿了一下,卢周的眼眸突兀一冷:“但是如果你不让我进去,那结果就说不好了。毕竟你不给我活路,我也不会让你毫发无伤。”
  卢周的目光太冷,这让我的骨子再次一寒,一张嘴声音就微微发颤:“你要先告诉我,你要去拿什么东西?”
  猛然的,卢周的眼睛里面迸发出一股狠劲,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别想着套我的话,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弄死你!”
  撂完这句话,卢周疾步上前,男女力量的悬殊之下,他的左手很快抓住我拿刀的那只手,他用力一拧,我觉得我都快要被他拧脱臼了,一个吃痛,那把亮铮铮的军刀“叮当”一声摔在地上,而手上再无寸铁的我,再一次被卢周按在了门上。
  将我的脸贴着门蹭了几下,卢周几乎是咬牙切齿:“马上给我开门!”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门被狠狠摔合起来发出的闷响,有一个忽重忽轻的脚步声夹杂在其中,十几秒后,我得到了松绑。
  等我踉踉跄跄几步站稳,只见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的谢斌已经将卢周按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伍小姐,抱歉。电梯忽然坏了,我爬楼梯花了一点时间。”
  我余惊未定,思路却还算清晰:“没事,但你怎么在这里?”
  骑在卢周的身上,用手扼住卢周的脖子,谢斌语气淡淡:“伍小姐,麻烦你打电话让保安上来一下。”
  物业处的保安很快上来,他们站得笔直给我道歉,然后架着卢周走了。
  而谢斌,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说:“伍小姐,你有没有被伤到?”
  “没有。”我的理智全然回到身上,于是眉头轻皱,重提刚刚的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朝我欠了欠身,谢斌言简意赅:“最近不太平,伍小姐还是注意安全的好。”
  停顿几秒,他又说:“你可以进去了。”
  我瞬间明白过来,谢斌应该是听从陈图的安排,一直跟着我。
  回想刚刚的一幕,我还心有余悸,勉强笑了笑,我最终礼貌两句:“好的。那么谢先生,进来喝一杯茶吗?”
  却是连忙摆手,谢斌说:“谢谢,但是不用了。”
  我不再执拗。
  把门关上后,我整个人瘫软坐在沙发上,再回想刚刚卢周疯狂的一面,再想到他说要进来拿什么,我的心像是被大石压顶一般,沉甸甸的得不到任何舒缓。
  在我发呆了半个小时左右,陈图匆匆赶回来,他连鞋子都来不及换,飞奔到沙发边麻溜地把我看了好几圈,他的声音里面满含内疚和焦灼:“你没事吧?卢周有没有伤到你?”
  从陈图厚重的喘息声里面,我能猜到他是拼了命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了,那种久违的被他无条件去重视的感觉漫上心头,我的眼眶微微一热,连忙摇头:“没有,我没事,我好好的。”
  就像是一条被扯得很紧的线,陈图的神经似乎并未被我这番话抚慰得松懈一些,他的目光再一次在我的身上游走,在确定我没有任何的伤口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挨着我坐下,他将我的手抓着放到他的大腿处,歉意混杂着其他情绪:“跟我这种人在一起,很累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才没有。”
  脸上覆上一层雾霭,陈图凑过来一些贴住我的身体:“这样的生活,不会过太久,我跟你保证,伍一。”
  气氛似乎变得沉重了。
  我侧了侧身,主动把那种腾空的手勾在陈图的脖子上,与他直视:“我一点事都没有,陈图你能别自责嘛!”
  想了想,我的眉头蹙起一个狐疑的弧度:“陈图,卢周刚刚说什么,他要进来拿东西,他是要拿什么东西啊?”
  与我的目光保持平视,陈图缓缓吐出一句:“电脑。”
  我更疑惑:“电脑?什么意思?”
  手轻拍了我的头,陈图的眼梢露出一抹疲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梁建芳指挥他上来弄我的工作电脑。如果他弄到了,梁建芳就会保他。如果他弄不到,梁建芳这一次就会任由他自生自灭。梁建芳这次,真的是狗急跳墙了。”
  暂停十几秒,陈图又说:“梁建芳这种人,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被她用作棋子,她自诩聪明,可是身边偏偏连个真心的人都没有,全然是建立在利益的层面上。当利益链崩掉,人人自危,而梁建芳连个靠得上的人都没有。”
  “我就要一个接一个地拔掉她的爪牙,让她在慢慢的折磨煎熬中,把所有的斗志消磨殆尽。”眼眸里面闪现一缕凛然,陈图的声音一沉:“她当初怎么折磨我妈,我会翻倍给她还回去。她怎么恶毒地残害我的孩子,我会让她付出更加切骨的代价。她看重什么,我就要慢慢剥夺掉她什么。我会让她悔不当初,当初怎么会那么歹毒害我妈,害我的孩子!”
  语气越到后面,越是激昂,陈图的眼眸中再一次露出让我心惊肉跳的狠辣,这种狠辣,比我之前曾经看到过的浓郁上一千倍一万倍,它似乎主宰掉了陈图其他的喜怒哀乐。
  我看着,有点儿难过。
  定了定心神,我主动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面亲了亲,岔开话题:“你吃饭了吗?”
  似乎对我的主动亲近很是受用,陈图的脸色略微缓和,他说:“还没有。等一阵我去煮个面就行了。”
  我的眼睛转了转:“吃面怎么行,我看看冰箱里面有什么,给你弄点好吃的?”
  将我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陈图说:“可是,我觉得你的豆腐最好吃。”
  这个男的是要上天啊卧槽,他就不能有一会儿的正经吗!
  我一脸黑线,朝他翻白眼:“你这么不正经,不怕被打吗?”
  突兀的凑过来,唇飞快地落在我的脖子处啃咬两下,陈图的声音突兀压低:“打是亲,你要打随意。我先吃点豆腐。”
  我差点气笑:“往死里打…”
  我的话还没说完整,陈图的唇游弋到我的耳垂处咬住,轻轻地蹭来蹭去,我禁不住溢出一句:“嗯,别闹。”
  可是陈图的亲吻,犹如燎原的野火,一经点燃,就很难在一时之间被扑灭,我应接不暇,只得推他:“停!停!听到没有。”
  “除了你的叫船声。”陈图的手游弋下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到。”


第200我有证驾驶,我想怎么驾驶就怎么驾驶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却被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牵引着,浑身一个瘫软跌入陈图的怀里,手无力地从他的肩膀上垂了下来,眼睛微微闭起,默默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热浪簇拥。
  更加肆意地吻我,陈图的手像是带了魔力般,他不过是轻轻游弋,却像是能将我揉碎了般。我的热情一旦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我很快沉湎其中。
  室内的气温一节节攀升,灼热越演越烈,我应接不暇,连阻挡着决意燃烧的余力都没有,最后在这一波接一波的热意里面,把自己身体内所有激荡着的热情,全部掏空了。
  等到热浪褪去,看到一地的狼藉,再回想起不久前在那一场旖旎交战中,我在情。迷。意。乱下不断地呢喃低唤,滚烫的热意再度爬上我的脸。
  在陈图拉过沙发上那一块毯子给我盖上裸露的身体后,我整个人蜷缩在里面,只剩一只手悬在外面,不断地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陈图很快帮我把裤子拿过来塞在我的手上,他的另外一只手穿过我的发际顺着我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往下,他笑:“害羞?”
  我把自己裹得更密实,白了他一眼:“快扶我起来,我要去洗洗。”
  嘴角的笑意更浓:“急什么,休息一阵,等我恢复体力了…”
  嘴角连连抽动了几下,我再度瞪他:“想都别想!”
  含着笑意,陈图的脸上浮上一层无赖神色:“我可是拿了证的,我有证驾驶,我想怎么驾驶就怎么驾驶,伍一你要不乐意,我得去告你,告你对我使用家庭冷暴力。”
  哎呀,我怎么那么想跟他抬杠呢!我怎么那么想把他呛得满地找牙呢!
  眼梢一凛,我沉思数十秒,正要开口,不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空气彻底切割开来,陈图微微一动,慢腾腾地抽出一只手,说:“伍一,我先接个电话。”
  从茶几上摸索着把手机拿来,陈图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后,接起。
  “有事?”陈图的眼眸里面,平铺着淡然,而又有别样的情绪交织其中。我正躺在他的大腿上,一眼就窥见他的喉结,连连动了几下。
  陈图的电话,膈音做得特别好,即使隔着这么近,我也竖起了耳朵,却只能听到一阵轻微的沙沙声波。
  而陈图的脸色,随着这个沙沙声波,慢腾腾地变成一片乌云密布,他的嘴角轻轻动了一下,慢腾腾地吐出几句:“你不是一直教我,不得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只有分清公和私的界线,才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立于不败之地?”
  我猜测,打给陈图电话的人,不是梁建芳,就是陈正。
  看陈图的反应,是陈正的几率更高一些。
  就在我晃神间,陈图的脸色微微松动一些:“周末我会带伍一回去天麓吃饭。你不用再打给我了,就这样。”
  挂了电话之后,陈图满脸的落寞。
  他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到茶几上,手再一次覆在我的头顶上,已经显得无力。
  我们沉默僵持了一下,他打破这些沉寂:“伍一,我饿了。”
  看得出来,陈图刚才那点愉悦的心情,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已经消失殆尽,此刻的他,心里面自然翻腾着难以一句两句话说清楚的暗涌。如果我非要去细问,说不定能惹他心烦,于是我抿着嘴几秒,随即:“我去洗洗,等会给你做吃的。”
  循着我的话尾音抓住我的手,放在手里揉搓一阵,陈图的语气满满的黯然:“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能担心我饿还是冷。”
  我的鼻子忽然一酸:“陈图,其实孤独这东西,每个人都有。”
  从鼻子里面重重地嗯了一声,陈图的声音更显黯淡交织:“嗯。我知道。我还有你。所以伍一你千万不能离开我。没有你,在做完了我所有想做的事情后,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瞪他:“傻,还可以吃喝玩乐啊。”
  咧开嘴笑了,陈图就跟满血复活似的:“相比吃喝玩乐,我更喜欢吃你的豆腐。”
  说完,陈图另外一只手,轻轻在我的脸上掐了一把:“去洗澡吧。”
  等到我带着一身的水汽出来,我正挽起衣袖想要去开冰箱,陈图上来制止我:“我叫了外卖,你也累了,坐下来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别忙乎着招呼我。”
  等到我拿着遥控器,把所有的频道都跳了一遍,陈图喊的外卖过来了,他一直想让我喝点汤,但我愣是吃不下,拉锯了一阵,陈图只得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一大堆的食物。
  等他吃完,再到洗完澡,时间已经是十点出头。
  我们躺在床上,相拥着聊了一会天,干柴烈火的又点燃了一遭。
  结束的时候,我耗尽身体最后一点儿力气去洗了个澡出来,抓住陈图的胳膊抱在怀里,倒在床上几秒钟就睡得呼呼响。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掰我的手,我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陈图已经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
  迟疑了十几秒,我强撑着爬起来,光着脚跟着他走出去,只见陈图最后走到阳台外面,他爬着坐到阳台上。
  他的侧脸对着我,上面挂满了落寞,他就这样一脸落寞地俯瞰着在夜色中沉默着的城,寂静得像一尊雕塑。
  我正看得出神,陈图突兀轻咳一声,慢悠悠地开口:“我还是把你吵醒了。”
  转过脸来,陈图瞥了我一眼,又说:“夜里太凉,乖乖的回去睡觉。”
  我怔了怔,有些讪讪然上前:“你干嘛不睡啊。”
  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头,陈图的目光转向别处:“我睡不着,出来吹吹风,你快去睡。”
  我执拗:“陈图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微微一怔,陈图很快撑着从阳台上跳下来,他的手交错拍了拍,脸上突兀挂上那种特别无赖的笑容:“对啊,我正在用心思考,下一次找什么借口推倒你。”
  哪怕我明显看得出陈图是在欲盖弥彰,我却猛然想到,他可能是再一次想起了小玉,我于是不忍再问,认真地接下他这番话并给他最大限度的配合。
  我故作郁闷朝他翻了翻白眼,吐槽他:“净瞎说。”
  咧开嘴轻轻一笑,陈图的手覆在我的腰间:“回去睡吧。但是我要抱着你睡。”
  再一次回到床上,陈图就像抱住一只猫猫狗狗似的,很强势地将我的脸埋入他的怀里,他又强制性地连连亲了我的额头十几次,才发出均匀的鼻鼾声。
  接下来的好几天,陈图都是以这样的姿势抱着我,我虽然不太习惯,但看他睡得安稳,于是也不忍苛责太多,就由得他去了。
  至于工作方面,在通过了章程修正案后,陈图似乎真的决意慢慢退去友漫的管理,他将他的办公室给了我用,而他则用回我之前用的那个小办公室。
  但他往我办公室跑得挺勤,一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泡在我面前,不断地给我恶补一些管理运营上面的知识。我也不是那种特别蠢的人,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倒是上手得蛮快,获得了陈图一次又一次的夸奖。
  在忙碌的充盈下,周末又来了。
  这天我们起了个一大早,随手收拾了两套换洗衣服后,两个人手牵手去万象城买了一堆吃的喝的用的,然后驱车前往天麓。
  路况不错,我们很快到了。
  陈图刚刚把车停下,老周就迎了出来。
  这个老周,他真的像一个写好了程序的机器人,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获悉了我和陈图已经复婚的消息,他已经不再冷冰冰地喊我伍小姐,而是一上来,就毕恭毕敬:“小陈太太,好久不见。”
  我虽然对他这样按照我和陈图的亲疏关系,确定他对我的态度这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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