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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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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就很喜欢他了,再跟他吃吃饭聊聊天的,这份喜欢加深了怎么办,我后面非他不可怎么办。
被生活的残酷伤得体无完肤之后,我有点儿自私,可我一点也不怪责这个自私的自己。毕竟这些年以来,我摔倒了疼了痛了流血了最终只有我一个人给自己的伤口贴上创可贴。我烦了累了委屈了哭了也得用自己的手擦眼泪。我被孤独炼化得铜墙铁壁,我怕陈图冲破的城堡攻陷我的城池之后,他会发现一个无趣枯燥的我,他会飞快腻掉,然后消失不见。
原来我害怕他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掉的心情,盖过了所有。
把他的手摘下来,我说:“陈总提出的条件挺诱惑的,可惜我是做广告的,不是陪吃陪喝陪扯淡的三陪,不然我就接单了。”
继续皱眉,过了几秒,陈图缓缓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有些讶异,我看着陈图,确认般问了一句:“真的?”
点了点头,陈图放轻声音:“单独一人吃生日饭,没什么意思。每年生日都那么孤单过了,今年想特别点。”
陈图这话,让我颇有感触。
因为我的生日,刚好在4月30日,它好巧不巧的与国际劳动节连接在一起,我大学之前的每一个学校放假的日子,我就得去虾厂干活,没人会提起我生日的事,更没人对我说句生日快乐。久而久之,我都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每年都是孤孤单单,也想过给自己买一个蛋糕,可是我最终会嫌贵而放弃。哦,当然我那么感触,也是因为伍小菲跟我的生日相差一个星期,每次邓关凤都给她准备蛋糕。伍小菲接触网络早,每一年的生日蛋糕她都要po到微博,我看着挺羡慕,也挺心酸。
一个神使鬼差,我竟然说:“既然你生日,那我请你吃饭吧。”
就跟玩变脸似的,陈图的脸上马上展露笑容,他说:“我就知道你人好。”
好个屁,我最多请他吃个肯德基。
折回去花了几分钟把资料收拾好锁进保险柜里后,我拿了包包和车钥匙,出来后我冲陈图说:“这边停车太贵了,咱们去木棉湾那边的肯德基,那边路边可以免费停车。”
说完,我拨弄了一下车钥匙。
冷不丁的,陈图跳跃地来了一句:“哦,劳动节小姐,我忘了告诉你,你的车不见了。”
神马?我的车不见了?
再看陈图一脸认真,我慌了,忘了问他怎么知道的,也没把我车不见的事往他身上想,我急急奔过去按电梯,像个鬼似的奔到了停车场。
在c区32号,早上还好好停着我那辆小奇瑞的车位,空了。
我整个人蒙了。
我这是遇到小偷了?就算那小偷胆大包天的白天也敢作案,这个停车场那么多豪车,他有毛病啊偷个小奇瑞!
连哭笑不得的力气都没有,我整个人懵逼了一阵,直觉是有人给我恶作剧了。
冷静下来之后,我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脸无辜的陈图,质问他:“喂,你刚才怎么知道我的车不见了?”
陈图摊了摊手,淡淡说:“当然知道,因为是我叫人把它拖走了。”
我竟然被他气笑了。
完全发不出脾气来,我有气无力地问:“你干嘛要叫人拖我的车?”
耸肩,陈图淡淡说:“它吧,太碍事。有它在,你就自己开车,我们的相处时间就短很多。”
踏马我简直想掐死他。
但掐死他了,我的车怎么办?
好歹那车花了我五千块啊卧槽,那钱是我省吃俭用剩下来的啊卧槽,要不是为了方便去跟客户我打死不舍得买啊卧槽,陈图这丫他动什么不好动我的车!
气极反笑,我瞪着陈图说:“我的车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跟你拼了。”
不以为然地看了看我,陈图突兀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笑说:“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顿了一下,陈图又说:“傻姑娘,上次坐你的车,发现车头响声太大,我担心不安全,让汽车美容店的拖去做保养了。”
哦。这样。
但是等等,那保养的钱,谁出?
陈图这丫该不会在行动上当活雷锋,在掏钱时当个铁公鸡吧?
毫不迟疑,我问:“陈图你先说清楚,保养的钱谁给?我可没同意把车拉去保养,到时候那账单我不认的。你最好乖乖给我把车弄回来,免得到时候尴尬。”
还真是捏上瘾了,循着我这话,陈图又捏了一下我的侧脸,他轻笑:“放心,我没有让我自己的女人买单的习惯。”
说完,陈图掏出把车钥匙按了一下,他说:“走吧。等会怕塞车。”
车在飞驰中,陈图突然调侃的语气笑笑说:“劳动节,你为什么要请我吃肯德基?难道是因为你上次请我吃了个通宵的麦当劳,现在凑个肯德基,好事成双?”
我翻了翻白眼:“双个仙人球的双。我还不是看它便宜。点个全家桶两个人吃不完,还能打包回家吃宵夜。”
陈图哦了一声。
后面他就认真开车,没跟我说话了。
车驶入深惠路后,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瞄了一下,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我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我把电话挂掉了。
我的手机隔音不好,我不想让陈图知道我太多事。
可是打来电话的人,却分外执着,在我扣掉电话之后,她不断地打来。
在她打了五次之后,一路沉默着开车的陈图说:“伍一你要接电话,说不定对方找你有急事。”
打给我的人,才不可能有什么急事。
因为,她是杨荣孟的妈妈黄美玲,是我的债主,她每次打来,除了目的性很强地要钱催钱,另外一个就是狠狠地骂我,狠毒地骂我,以此解恨。
我正晃神,不过沉寂几秒的手机又叫了起来。
我终于抵挡不住,朝陈图歉意地示意了一下,接了起来。
生怕黄美丽一张嘴就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让坐在一旁的陈图听了去,我急急地冲着话筒那边说:“杨阿姨,……。”
我的话还没说完,黄美玲已经给我一顿狗血淋头:“杨阿姨杨阿姨,杨阿姨是你这个小贱人叫的吗?别动不动就拿你那套装可怜装礼貌的玩意敷衍我。就你这样的烂货,没资格叫我杨阿姨,跟我攀什么亲戚扯什么毛。我就问你,上个月你少给的2800块什么时候补齐?你别以为你把我儿子害得不伦不类,他不跟你计较你就当没事了,我就告诉你,我儿子后面要治不好,你得给他负责一辈子。一个自己姑丈都勾引的贱货,烂货,你那晚怎么不直接去死,留下来害什么人。这世界上那么多人去死怎么你不去死,像你这样的骚蹄子怎么不被雷劈死。”
随着黄美玲的破口大骂,她那些尖锐的声音通过我那个破手机不断地挤入空间中,它把整个车厢弄得看起来有些局促和挤逼,我生怕被陈图听到她完整版的谩骂,于是我用手拼命捂着手机的传音筒,沉默着,等待着黄美玲火气消散的那一刻。
别问我为什么被人骂得如此惨烈,却像只包子似的不敢吭上一声。
我在这事上面包子,一方面是我找不到任何无懈可击为自己辩驳的理由,另外一方面我已经习惯了。
我习惯了杨荣孟的妈妈不时用恶毒的语言提醒我,我是怎么对杨荣孟一家欠下外债。我也习惯了她不时用恶毒的语言妄图来摧毁我,摧毁我看似固若金汤的内心和看似风平浪静的生活。
就在这时,陈图忽然伸过手来,他看了看我,他说:“如果你不介意让我多些介入你的生活,不管是什么样的麻烦,现在你把手机给我,我来解决。”
第063我就欣赏你这种有开发潜能的潜力股
我握着不断传出恶毒咒骂声的手机,满脸漠然地对着陈图,我摇了摇头。
或者陈图他真的无比强大,他可能在面对这个足够摧毁我整个生活的麻烦,不需要耗费多少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掉,可是我忽然心生胆怯。
就算我以后真的会跟陈图在一起,恐怕我也会好好地掩饰自己。对于我来说,他的生活是一袭没有爬满虱子的华美袍子,而我的生活则是一床破破烂烂的被单,哪怕遮遮掩掩,掀开的那一刻总是狼狈与不堪。
我怕被他窥见,他会发现那个灰蒙蒙的我,那个在残酷生活中困顿落魄,像一只榨干了水分的苹果似的,不断地腐烂,无可控制地腐烂的我。
是的,我曾经有过一段腐烂难忘的过去。
而那段无比腐烂刻骨铭心的过去,它跟陈图没有多大的关系。
因为它发生在我遭遇陈图之后的第二晚,我一直一直记得那个夜晚我到底有多惊慌失措,有多无助,有多屈辱,有多少想投身于激流的河水随之结束我这悲愤的大半生,总之它让我对人心险恶这词重新定义,它也让我在面对曾经暗恋过后面发现那不过是年轻时一场错觉的杨荣孟时,深陷在愧疚和难堪交织的漩涡中。毕竟,作为目睹我当年惨况的目击者,我与他靠近半分,都恍如回到当初。
在我静默应对中,黄美玲终于骂累,她气咻咻地继续说:“这几天发了工资奖金记得给我打钱。”
我淡淡的语气说:“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在那一头挂断了。
我把手机放回到包包里面,转过脸去若无其事地看着深圳璀璨的夜景。
陈图的手忽然搭过来,他飞快地抓住我的左手包住,他手心的灼热传到我这里,已经变得冰凉。如同我那颗被冰冷掉,很难恢复到正常温度的心。
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冲他淡淡笑笑,说:“前面个路口左转再开五十米,就到了。”
陈图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他张了张嘴说:“有些事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
他最终把目光收了回去,他加快了车速飞驰着,很快将车停在肯德基的门口。
伸手过来帮我解开了安全带,陈图又给自己松绑,我们同时下车,他绕过来,与我并排走着。
可是这样的肩并肩并没有维持多久,我习惯走得很快,陈图被我落在后面几米的地方。
突兀的,在我背后的陈图,冷不丁提高声音喊了一声:“伍一?”
陈图说得那么大声,已经引起行人侧面,我应声回头,有些迷惘,问:“怎么?”
陈图大步流星走上来,他的手再一次垂下来将我的手用力死死抓住,他说:“没什么,我想牵你的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图的臂弯环了过来,将我整个人团住,我的脸被按在他的胸前,我听到了他急促的心跳声。
连连看我几下,陈图用极其庄重的语气说:“能不能别再折磨我我也别再折磨你自己,让我参与你的生活?能不能别再拿面对着别人的面具,面对着我?伍一,能不能让我尝试一下?我保证我来了,我就不走,我会对你好,会给你依靠,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做,一起商量。我过生日的时候你给我煮面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给你买蛋糕,你从别处得不到的东西,我会给你。你不是一无所有,你有我。”
我愣住:“什么?”
将我快要扬起来的脸再一次按在他的胸膛上,陈图沉沉说:“你说你不畏惧孤单但羡慕别人有人陪伴不孤单,你说你不爱吃蛋糕但你羡慕某些人有生日蛋糕,你认为不被关心其实还好但羡慕某些人有人问候有人关心。你很羡慕别人做手术的时候身边有亲人,你吐槽你自己羡慕得太多显得太贪心。你还说哪天你要死之前肯定要先注销掉那个记录你太多心情的微博小号,不然被人知道你如此贪心,会不会笑你痴心妄想。”
我彻底愣住,声音不禁颤抖:“你从哪里看到这些?”
加重力道禁锢住我,陈图缓缓说:“你的电脑。”
我怔然:“陈图你疯了,翻我的电脑?”
俯下脸来看我,陈图皱眉:“原本只是想给你升级一些软件,争取点印象分。但我在恢复了你电脑的浏览记录时,不小心翻出你用来记录心情的微博小号,我明白我不该未经过你的同意翻看你的心情日记,可是我忍不住想要看一看你会写下什么。伍一,我没有想要窥探你的意思,可是你总是保持距离,我无从探究你的内心,我不知道你看似淡定看似铜墙铁壁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怎么样的自己。我原本以为,像你这般性格的女孩子,大抵来自一个暖和的家庭,你有着良好的成长环境,这才能造就你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和满满天马行空随心的样子,我以为我能在你的微博小号看到什么让我以后用来调侃你的笑料,却不想我看到的除了千疮百孔就是满目疮痍。而你这些飘摇的生活,我也曾经踹过一脚。”
我觉得,我像在陈图面前裸奔似的。
张了张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最终说的是:“哦,这样。”
陈图的眉头蹙得更深:“伍一,我承认我败给你了。面对你,我原本打算走浪荡不羁的路线,跟你打闹拌嘴暧昧自自然然走到一起,可是我发现这样的我无法给到你想要的安全感。我决定改变路线,润物细无声吧,你身边又围着一个不上道的师兄献殷勤。我高冷不行,强势不行,霸道不行,体贴不行,乞讨不行,急躁不行,温吞不行。我已经黔驴技穷。我才发现真正没有安全感的人是我。他妈的这份感情来得太急太诡异,我有点措手不及。”
陈图的声音越到后面越低,似乎低到地面上,我需要很努力听才听得见。
即使如此,他的怀抱很暖很安稳,我越发的贪图,就越发不愿开口说话。
我怕自己一说话,这一切就如同泡沫幻影般破碎。
在气氛的沉淀中,陈图又说:“伍一,看在我煎熬了那么多天的份上,你能不能跟我交往,以结婚为目的地去交往?咱们先把关系确定了,让我有点安全感,你以后怎么折磨我,我受着。”
我缓了缓头,甩开了陈图的禁锢,扬起来,我说:“以结婚为目的?”
低下头,与我四目相对,陈图的呼吸均匀淡淡落下,干脆利落:“是。”
这个绝不拖地带水的回答,如同一声巨响,将我的理智炸得灰飞烟灭,我竟然点了点头,说道:“行。”
陈图随即笑得璀璨,他松开我,自自然然地捏了一下我的脸颊:“女朋友,我以后好好对你。”
虽然算是确定了关系,我还没有一下子进入状态,自然有些不习惯陈图那么亲密的动作,我往后躲了躲,干笑两声说:“共勉,总之共勉。我没什么经验,你以后多多指教。”
画风一转,陈图无赖般坏笑:“我就喜欢你没经验,留给我以后慢慢开发。我就欣赏你这种有开发潜能的潜力股。”
说完,他还暧昧地扫了扫我的胸。
我双手抱起,张嘴就骂:“下流。”
还真是一秒钟不动手动脚他就会挂似的,陈图伸出手来捏住我的下巴,说:“嗯?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我下流,才喜欢我。”
再骂:“滚,滚你丫的。”
故作为难地看了看四周,陈图坏笑:“虽然我对野战不排斥,但我不想在这里,观众太多,影响不好。”
诶,算了,这个男人脑子不知道怎么了,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能扯到那件事去。
不想再继续跟陈图哔哔这个成人话题,我抿着嘴不说话,朝肯德基那边走去了。
陈图跟上来,他抓我的手,我甩开,他再抓,我又甩开,这样反复几次,陈图抓住了我的中指。
进了肯德基,我说:“你坐一会去,我排队。”
埋汰地瞪了我一眼:“你谈个男朋友干嘛吃的?谈男朋友,就是让他来为你做牛做马的。”
踏马,陈图的声音不大,但他这台词有点个性,好几个女的回过头看他,跟男朋友在一起的,还各种鄙视男朋友,那意思不外乎是说你看看人家那个帅哥,你看看人家女朋友多幸福之类的。
我被这么多的注视弄得有点不好意思,甩开陈图的手,我小声嘀咕:“装逼。”
陈图看了看我,他高深莫测地笑笑,不再说话。
很快轮到我们买了,陈图还真点了个全家桶。
没作多想,我掏出了一百块,作势递上去。
陈图挡住我的手:“我不习惯女人给我买单。”
我执意:“那你把我当成男的吧。”
扫了一眼我的胸,陈图目光闪烁:“恐怕不能。”
这时,肯德基的收银员看不下去了吧,她破有礼貌地说:“先生小姐你好,这边请买单。”
我急急把钱递了过去。
拿着找回来的十块一块的零钱,我让了让,在确定没给后面排队买汉堡的人造成不便后,我把那一张张人民币整整齐齐地放回钱包里,陈图看着,他说:“伍一,你以后敢抛弃我,你就死定了。”
我抬头,懵逼问:“啊?什么?”
突兀俯身下来,陈图的唇贴上我的耳边,他语气极度暧昧说:“等会去你家,行不行?”
我被他这么个跳跃弄得有些茫然:“去我家做什么?”
声音更低,极尽蛊惑:“我去给你做牛做马啊。”
陈图的意思,是想上我家帮我做家务还是搬搬抬抬?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家里卫生搞得很干净,也没什么要搬的。”
嘴角抽了一下,陈图斜视我,问:“你不知道牛用来做什么,马用来做什么的?”
笑话。
白了他一眼,我顺口说:“本大爷又没脑残,我当然知道。牛不就用来耕地的,马用来骑的。”
突兀的,陈图凑过来,他伸手扣住我的脖子将我拉进,他再一次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那你觉得我想为你做牛做马,是什么意思?”
滚滚滚!这个男的踏马的就是一流氓啊靠!我的脸一阵燥热,推开他:“一边去。嘴里面就没句正经话。”
陈图把装好的全家桶提在手上,我们从肯德基里面出来,上了车之后,我正在系安全带,陈图又开始说话了,他正儿八经说:“伍一,我是真想去你家。”
看来我也不是什么思想纯洁的人,陈图就这么一句,我的脑海里面就开始蹦跶出一堆堆儿童不宜的画面,可能是岛国片看多了,也可能因为此前陈图的暧昧引导,我还能想象出我骑在陈图身上拼命摇床的那些画面。暗暗骂了一句,伍一你丫的太污。我的脸更热,心虚,声音不禁提高:“陈图你真是够够的,你丫的就没见过女人啊,你脑壳子里面除了滚床单那事,就不能有别的?”
拎着肯德基的袋子晃了一下,陈图一脸天真无邪:“我哪里说我去你家,是想跟你滚床单了?”
我被噎得无言以对。确实,他那些暧昧的话,都是那种意思,但他没明确说出来啊,倒是我,那么直接。
我知道,陈图这丫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我出丑。
无比郁闷几秒,我豁然开朗,小样玩得挺开啊,但本大爷也不是吃素的。他玩我是吧,那我也要玩一玩他。
冲着陈图璀璨一笑,我故作暧昧,凑过去,我的右手覆在陈图的脖子上,往他的脖子上轻吹了一口气,我的左手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恶作剧般游弋到他的敏感地带附近,随意蹭几下,我蛊惑般说:“怎么,难道你就不想试试么?上次在你家,你可是疯了般压着我,说什么,伍一,给我,我快憋疯了,那时候你可想要和我啪啪啪了…”
第064不会只顾自己爽
浑身僵了一下,陈图伸手按住我在他身上浮动的手,他的眼睛里面迷离和灼热浮动交织在一起,我听到他暗暗骂了一句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反客为主将我的脸禁锢在他的脸上,他捧着我的脸,唇贴上来,在唇齿的激战中,我蒙圈了几秒,刚才假装挑逗陈图的本事早不知道被抛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了,我僵硬地定在那里,没迎合也没拒绝,以被动的姿态承受着陈图的进攻。
燥热将我整个人覆盖,我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深陷在陈图的掠夺里,直到被他松开,我恍如不知身在何处。
用手捋了一下我散乱的刘海,陈图的手略过我的额头,他扶着我坐正在位置上,又慢腾腾给我系上安全带,他摸了摸我的脸,挺认真的语气:“以后,如果你没做好跟我滚三百回合的心理准备,最好不要挑。逗我。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我刚才肯定干脆利落办了你。我是个正常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冲动。”
我的脸肯定红彤彤的,总之我那张嘴愣是没敢再乱蹦跶,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啥也没说。
陈图的嘴角勾起来,他说:“你安安静静的时候看起来真乖。”
说完,他弄好自己的安全带,车飞驰而去,最后还真停在我家楼下了。
想想前不久我们疯狂亲吻的那一幕,我还心有余悸,躁动也还没完全散去,我怕陈图上去,我们再抱一下亲一下,擦枪走火说不定会真刀实枪干上了。
经过五年的沉淀,我虽然说没再像以前那样死脑筋,但也谈不上多奔放开化,我还有点儿纠结症,我怕才确定关系就跟陈图做,他会不会再一次得手之后,觉得我没啥挑战,那么容易就让他弄,他很快就腻了。
小心思有点活跃,我最终说:“陈图,不然咱们去广场那边坐一下呗,那边人多热闹。”
像是完全把我看透了似的,他说:“你怕什么?我上去你家,咱们不一定要发生什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略尴尬,干笑:“切,我才不怕。”
暧昧笑笑,陈图看我,说:“我知道,你肯定特别期待。”
囧得一脸,我说:“我竟然无言以对。”
拍了拍我的大腿,陈图淡淡说:“放心,我是有冲动,但我不是禽兽。你不同意的情况下,我会尊重你,不会只顾自己爽。”
顿了一下,陈图又说:“我想上去你家讨碗面吃而已。”
原来他不是禽兽,他是个强盗!他肯定是上次上去,我拉开冰箱被他看到了我买来的康师傅老坛酸菜面,他是想跟我抢吃的!
在心里面这么把陈图埋汰了一下,我放松不少,勉强说:“行,吃完面和全家桶,你就回去。”
进了门之后,陈图把门栓好,又把肯德基放在那张小小的茶几上,他以为他会跟个大爷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在那里瞎指挥我呢。
没想到他自来熟,直接拉开我家萌萌哒的小冰箱,从里面拿出两桶酸菜面,他说:“我来煮。”
呵呵哒拉倒吧。
我把桶面抢过来,耸了耸肩,我说:“我来吧,我家那破电磁炉脾气太臭,一会行一会不行,你搞不定它。”
我说的倒是实话。
那电磁炉是我跟这里上一任租户买的,我买到手时它只有五成新,刚开始挺好,后面它有事没事就会熄火,我每次都要跟它吵架,骂它,还要用手敲它,它才会羞愧难当恢复正常。
不过,看起来这电磁炉很怂,估计它知道今晚这里多了个人,怕我和陈图对它来个混合双打,我把装好水的锅放上去,按了按,它就乖乖运行了。
我看得发愣。
我愣到都不知道陈图啥时候走过来站我身后了,他从后面伸手环住我的腰,我才反应过来。
还不太惯安然接纳他层出不穷的亲密互动,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失真,问:“干嘛?”
陈图环住我腰的手一紧,他俯身下来,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散淡,他说:“我有点饿。”
卧槽,陈图中午没吃饭啊,现在叫饿,有钱人都喊饿,这让我们这些没钱的怎么活?
我忍不住笑了:“陈图,你该不会是个小气鬼,空有那么多钱却舍不得花,中午就叫个沙县三块钱的蒸饺凑合…。?”
我的话还没说完整,陈图忽然将我的脸掰过来,他的唇再一次覆上来,又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激战。
尔后,将被他亲得摇摇欲坠的我扶稳,陈图与我面对面,他的眼睛里面满含笑意:“不喜欢吃蒸饺,我喜欢吃豆腐。”
他简直是妖孽!我完败!
想想这是在我家呢,我要跟他哔哔下去,难以保证后面没发生点啥,于是我推了他一把,态度坚决:“一边儿去,别烦着本大爷。”
倒没再说啥,陈图乖乖回到大厅里面候着了。
等到面条出锅,我给端上去,陈图吃得很溜,但我吃鸡翅的时候,他就意思咬了一口,就说饱了。
等我收拾完,再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出头了。
我看陈图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我想想才确认关系,我就那么明目张胆下逐客令不好吧,于是我暗示地说:“额,那谁,很晚了。”
循着我的声音,陈图抬起手腕看表,他说:“哦,九点多了。”
眼看刚才的暗示没效,我只得又说:“你还不回去休息啊,明天还要上班的。”
扫了我一眼,陈图慢腾腾的说:“不急,我睡得晚。”
啊啊啊,但本大爷睡得早啊。更何况今天晚上我得赶一个客户的报告。
郁闷,我扁了扁嘴:“你还不回去啊?”
陈图这才腾一声站起来,笑:“小样,想赶我走还不直说。”
我略显尴尬,轻声应:“我还有工作没忙完,你在这里我没法干活。”
挪了两步贴着我,陈图说:“工作狂。”
我张了张嘴正要解释一句两句,陈图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亲这里。”
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我怔住:“干嘛?”
戳了一下自己的脸,陈图无赖的语气:“不能一起睡觉,你给个晚安吻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我真急着开始干活,也没那么多矫情和忸怩,直接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脸,说:“行了行了行了,快走。”
陈图一边拿自己的车钥匙一边说:“得,如果不是清楚你的为人,我真以为你在家里收了另外一个男的,才这样撵我走。”
顿了一下,陈图又说:“傻姑娘,明天爷过来接你上班。”
陈图走了后,我陷入了长达三分钟的恍惚中,一遍一遍地回忆刚才跟陈图对话的内容,嘴角还禁不住往上扬。一想到这么个大帅哥,以后就是我的啦,他这么个大白菜就要被我这样的女老汉拱了,我就挺高兴。
高兴完,该干嘛还是得干嘛,我连忙打开电脑,理了理思路,埋着头又开始干活了。
忙起来,我时间的概念会很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从繁杂的工作世界被拽回现实,我愣神了几秒,,第一感觉是陈图又折回来了?却又不太确定,毕竟我觉得陈图总体来说,他不发神经的时候都挺斯文和谐的。
因为我租的这里是特别老的房子,还是那种特别传统没有猫眼的铁门,我被这急促又沉重的闷响震得有些心神不定,只得走到门边,把声音弄得很壮那样问:“谁?”
外面沉寂着。
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吓了一跳,心里发虚,再装着胆问了一句:“是谁?”
沉寂了将近半分钟,外面才缓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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