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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圣天(孤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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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那句话也许是到了嗓子眼,但还是没有吐出来的,毕竟他有求于人啊。

当下只得谦卑对中年大叔说道:“还请前辈指教如何过关之法!”

“如此方便!”中年大叔扬了扬自己的袖子说道:“你也进老夫的五行乾坤壶内,由老夫一并带出关去,便是了。”

“什么?”墨君无似乎没有想到中年大叔竟会提出这样匪夷所思的方法,而且两个人在半刻钟前还是敌人,现在就算彼此结盟,也只是为了“过关”而已,确切地说,是墨君无有求于中年大叔,希望对方帮他过关……

但是仅仅凭借这样一份相互利用的信任就要墨君无到对方的法器里?这种请君入瓮的行为,还真的是有点挑战。

“有……有没有别的办法?”墨君无有些咋舌道。

“老夫愚笨,只能想到这等笨办法了。”中年大叔耍无赖了,反正定金也收了,你不答应就算了。

似乎也是感觉到想要从这头老狐狸手中把定金拿回来的难度,无异于虎口拔牙,墨君无只得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好,便依前辈的!“

“嗯!”中年大叔笑了一下,轻轻一扬袖子,墨君无立刻就变成一道青色的剑芒,连人带飞剑尽数被他收进了袖中。

此时此刻,在五行乾坤壶内的秦孤月只看到整个天空骤然一亮,就好像是破晓的晨曦一样,但是骤然又闭合了起来。

显然,墨君无被中年大叔传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这个五行乾坤壶内还是很大的,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房间一样,所以秦孤月才遇不到墨君无,墨君无才发现不了秦孤月……

否则的话,这五行乾坤壶里,怕是要出命案了!

第二百五十节:出关

既然这五行乾坤壶里多了一个墨君无,秦孤月就再不敢放肆了,只能盘腿坐好,冥想了起来。。

虽然是冥想,但他的精神力触手还是完全展开,感知着这外面发生的一切。

果然,在摆平了拦路的墨君无之后,中年大叔就化成一道光芒,直接朝着百里之外的嘉门关飞去。

却说那嘉门关乃是圣天王朝西北门户,寻常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但在高手眼中却已是与之前截然不同了。

原本嘉门关之上虽然有星魄阶强者坐镇,但依旧是孤孤单单,如同一枚孤星悬于东南之地,但现在则完全不同了!

嘉门关守将图门传的星芒此时几乎都要被掩盖了,嘉门关内,数道比图门传刺眼得多的星芒盘踞其间,但还没有构成喧宾夺主之象,显然的确是外来之客,应该来来就走的强者。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此时嘉门关城楼上,守将图门传不停地看着城楼下跟在自己家士兵身后的三名儒生打扮的男子发怵。

这些儒门中人清一色的冰蓝色儒服,无一不是圣贤书院之中地位超然的圣徒,如果这些人出仕圣天王朝的话,在军中至少是一个将军的衔,在朝中至少也是从三品,属于一方大佬了。

再加上圣贤书院一系在朝廷之上更是枝繁叶茂,这些人可不比任何的世家在朝廷里弱势。

反倒是这嘉门关守将图门传,即便大家都是星魄阶高手,却是不自觉地比对面几个圣徒矮了一截。

毕竟他一个堂堂的星魄阶强者会被安排到这西北之地,靠近绝地沙漠的不毛之地来镇守国门,倒不是沙漠里的响马有多凶,也不是图门传一心报效祖国来的……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不然怎么可能会被派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

不过说来也是蹊跷,图门传到这里来也就算了,这几个儒门的圣徒居然也跑到这种地方来了,而且一来就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天天就跟自己手下的这些大头兵们混在一起,盘查出关的人,有时候甚至比自己麾下的下的士兵还要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这就不由得图门传心里一个大的疑问了:这些儒门的圣徒干什么来了?

“这位大娘,请您到城门前登记一下。”一名圣徒上前拉住一个骑着骆驼的妇女,虽然拽住了骆驼的缰绳,但是他恭声说道:“请您配合我们一下,将您的来处,去处,和出关想做的事情尽数写一下,如果您不识字的话,可以说给我们听……”

那在门楼之下被拦住的妇女一开始很不高兴,但看到拉住缰绳的男子彬彬有礼,也就不多生气了,乖乖跟着那名圣徒前去登记了。

这样的情况在其他几处圣徒那也不断地发生着,别这几个圣徒都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吃拿卡要的事情这靠近一个个月来,还真没少干。

“那边,那位请您到这边登记一下好吗?”

“这位老先生,请您止步一下……”

就在这几个圣徒忙得不亦乐乎时,一个披着黑色大麾的人影二话不说就要直接穿过门楼去。

“这位阁下,还请留步!”

想要蒙混过关?怎么可能?

那黑衣人的行踪立刻就引起了好几个圣贤书院圣徒的注意,顿时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围了上来。

“怎么?有什么事吗?”那黑衣人干笑了一下,看着围上来的三名圣贤书院圣徒说道。

“请您配合我们一下,将您的大麾解开,露出本来的面目……”一名圣徒下意识地拦住那人的去路,身体挡在黑衣人们面前说道:“还请您配合!”

“顺便告诉我们一下您的来历,以及出关的目的。”另外一名圣徒也贴了上来,好不容易遇到这等可疑的人物,可不能放走了!

说实话,这一个月来,虽然没抓到墨君无,倒是逮到不少在逃的朝廷钦犯,回去交任务的时候不仅可以换取功业点,还可以去官府领取一笔不菲的赏金。

很显然,面前这个黑衣人就是一个具有重大嫌疑的对象!

“哼,本座没有义务向你们汇报这些!”那黑衣人说完猛地一解身上的大麾,露出里面紫金纹龙的相术长袍来。

“你是……龙隐阁的人?”几个圣贤书院的圣徒顿时一窒,而且看对方的品级,似乎在龙隐阁的地位,比他们几个在圣贤书院的位置还要高,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本座的文牒,看了赶紧滚!”说着,那人就从衣袖里扔出一份文牒到他们的面前。

旁边一名圣徒急忙接住了,拿到面前一看,顿时噤若寒蝉,说话都有一点不连贯了:“是……原来是……龙隐阁的上官长老……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了……”

“哦?”秦孤月此时在五行乾坤壶中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个中年大叔竟真是龙隐阁的相术师,而且从那几个圣贤书院圣徒的语气上听起来,还是龙隐阁的大人物……地位应该不在尚宇穹之下……

自己好像没有惹到龙隐阁什么人?

“知道就好!”黑衣人一把将文牒扯了回来,收进袖中,就要离去,却听得身后一名圣徒喊道:“前辈还请留步!”

“嗯?还有什么话快说!”中年大叔站住脚,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前辈,您随身好像携带了一件可以装人的法器!”那圣徒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中年大叔的身后,似乎是怕他逃跑一样,说道:“应该是五行乾坤壶……我等近日受师门之命,缉捕一名逃犯,还请您配合一下,将乾坤壶借给我们看一下,以证明您的清白!否则万一走漏了人犯,有好事之人说是龙隐阁帮助人犯逃走的,未免又要多话了!”

“该死!”在五行乾坤壶中的秦孤月和墨君无几乎是同时骂了一声,秦孤月是郁闷在,一旦打开了五行乾坤壶,墨君无可能会对自己下手,墨君无却是纠结于,也许又要在这嘉门关前大开杀戒了,这样他出逃绝地荒漠一事,就变成了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了……到时候光应付这一拨一拨领了任务来杀他的儒门中人,就够他烦的了!

听到那圣徒的这句话,其他几个儒门圣徒也都围了上来,紧紧盯住中年大叔,似乎就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他急于狡辩,或者言辞闪烁,那就必定有鬼!

一份天大功劳在招手啊!

秦孤月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了。

整个嘉门关的城楼之前,所有的人也都不自觉地将视线放到了这个披着黑色大麾的中年男子身上……

第二百五十一节:日晷定格大咒

整个嘉门关门楼下的气氛已经一触即发。。

甚至连守将图门传都意识到,这里可能会发生什么了……

同为星阶强者,自然可以感觉到对方可怖的压迫力,显然,那个龙隐阁的术士是一个星杰阶的妖孽,但是旁边圣贤书院的一众圣徒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万一真打起来,胜负还真不好说……

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肯定的,那就是整个嘉门关肯定要遭殃了,莫说是关内这些武道低微的士兵,就算是城内的百姓也许都要被殃及。

“怎么办呢?要不要先让士兵和百姓撤离呢?”这名镇守边关重镇的将领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思索着。

就在他纠结于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时,城门下的对峙却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

“你们要看?”相术师竟十分淡然地说道:“那就给你们看就是了!”

什么!

别说是这些儒门的圣徒了,就算是城楼上的图门传都差点惊得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一个星杰阶的强者,被一群星魄阶的宵小,当然了,这是相当于星杰阶的大佬而言的……要求交出一件法器接受例行检查。任何时候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啊,但是……

对方居然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说着,相术师抖了抖衣袖,从里面取出一只带着五色釉彩的半尺高的酒壶,托在手心里对着面前的儒门圣徒递了过去。

“这……”原本这些儒门圣徒都认为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一个个都在考虑怎么配合出手,不至于一开始就被星杰阶的强者占了上风时,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

可以说,现在围住相术师的六名儒门圣徒心里都是这个想法。

“不会有诈?”

这又是他们不约而同的第二个想法。

相术师此时手中就托着那五行乾坤壶,一脸嘲讽地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六名儒门圣徒,说道:“怎么?本座敢拿出来给你们检查,你们还不敢看不成?真是可笑至极!”

此时p》此时乾坤壶内的秦孤月,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中年大叔是玩yu擒故纵吗?万一那几个小子真就无知者无畏拿过去了,岂不是要糟糕?

实践证明,秦孤月的猜测,往往都是会应验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好,那我们就得罪了!”

真有人不怕的!

“拿过去!”相术师手腕轻轻一托,那一件法器就飞了起来,秦孤月只觉得在乾坤壶内的整个身体一轻,然后又坠落了下来,那五行乾坤壶已是稳稳当当落在了面前那名儒门圣徒的手中。

“快点打开看一看,里面有什么人或者东西没有!”旁边的一名儒门圣徒快步走了过去,正要再说什么,陡然……

“星辰之变,日晷定时大咒!”

“怎……怎么回事,我手脚都动不了了!”刚才还用手接住那五行乾坤壶的儒门圣徒大惊失色道。

“不好,我也动不了了!”

“该死,有陷阱!”

“可恶,肯定是他用了什么妖法!”

顿时一众星魄阶的儒门圣徒一个个呆若木鸡一般,连带着城楼上的图门传都是浑身动弹不得。

不过他们还算好的了,整个嘉门关内的其他人,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全部都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前一秒在做什么动作的,现在就好像被一股超自然的力量固定住了一般,就好像一堆一堆的雕塑一样,停滞在了前一秒的动作上……

在说话的人,甚至连眼珠子和张开的嘴巴都停住了,在交易货物的,东西一直就攥在了手里,甚至城楼上喝水的士兵,捧着水壶大张着嘴巴,水壶里的水滴都没有往下滴落了……

整个嘉门关之内的所有物质,所有星阶以下的人,都好像被一股强大到不可逆转的力量所禁锢束缚住了。

刚才还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城池,顿时之间万籁俱寂,寂静之中带着说不出可怕,和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那近乎妖孽的相术师则……

此时披着黑色大麾的相术师身后六枚巨大的银白色星璇如同天体一般,在由他粉碎出来的时空裂缝之中缓缓流转着,无数细小的银白色星辰之力则在他的身后幻化成为一只有三人多高,两人多宽的巨大日晷,其中星辰之力凝结成的指针,一动不动地悬停在了一个点上,整个晷面却是随着相术师自身的星能波动,缓缓晃动着。

“这;这就是星阶相术中星杰阶才可以使用的不传星之奥义?用星辰之力固定时间的——日晷定时大咒?”其中一名儒门的圣徒挣扎着说道。

“亏你小子还有点眼力。”大叔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的确藏匿了那人吗?”旁边的一名儒门圣徒大声喊道:“你可要想好了,虽然你是星杰阶的实力,但我们圣贤书院也有的是星杰阶的强者!甚至有星豪境界的老祖宗,你……你不要自误!”

“不,不错!”听到同伴的这句话,另外一个儒门圣徒也好像壮了胆色,对着相术师说道:“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交出那人,否则……我们圣贤书院也不是好惹的!”

“交出来?”中年大叔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藏匿了什么人?只不过是你们几个小辈在本座过嘉门关的时,故意出言挑衅,本座出手对你们薄施惩戒,让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罢了……何来与你们圣贤书院过不去这一说?”

面对这位一点都不古板的相术师,甚至一副我不承认,我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相术师,这几个明显是受过正统教育的儒门圣徒也无奈了。

“你,你莫要狡辩!”那托住五行乾坤壶的圣徒破口大骂道:“今日你这样羞辱我们,难道还想跟我们圣贤书院有善终吗?”

“哎呦!”相术师快步走到那个圣徒面前,抬起手来,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下,直接甩在了对方的脸上。

“你!”一个五指印,印在了那圣徒原来姣好的皮肤上。

也不知道是儒门中人养颜有术,还是本来选拔圣徒的时候,就存了这些人出去要代表儒门的门面,所以只选拔俊男靓女的念头,这些个圣徒,一个个长得还都很不错!

“你什么?”相术师冷笑道:“本座给你涨一点记性罢了!”随后他敛住笑意说道:“另外也是告诉你一声,不要以为四海之内,你们圣贤书院可以横着走,我们龙隐阁也不是你们这群腐儒可以得罪得起的!”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你……”那被扇了巴掌的圣徒虽然一脸的愤然却是根本拿面前的相术师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他们是星魄阶的强者,换成秦孤月这样的角色,能从他们手里逃掉已经是万幸了,但是却是拿面前的这个相术师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们也只是比寻常人好一点,至少还能保持自己念头的清明,还能说得出话来,星阶以下的可都被星辰之变,日晷定时大咒给直接变成**雕塑了!

“臧天,不要跟他多废话!”旁边的一个圣徒用传音入密对那人说道,“这一次我们技不如人,算我们栽了,等他走了,我们立刻用天工纸鸢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功德贤者,让他速速派人来对付此僚,到时候,我们发现了那逆贼的行踪,也算是大功一件!”

“哦?是吗?”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离地三尺有神明啊!

那个儒门圣徒很快就遇到了秦孤月一样蛋疼的事情了,他的传音入密刚刚说完,中年相术师就接话茬了。

“你认为你们还能记得这件事情吗?”

“啊?”那儒门圣徒正在诧异时,陡然脸色一变,如同大白天看见了鬼一般惊叫了起来:“我……我刚才说过什么话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与此同时,旁边那个被称为臧天的儒门圣徒也面色惊恐道:“志成,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过什么话的?你难道也不记得了?”

话音未落,其他四名儒门圣徒竟也是面面相觑,茫然无措地相互望着。

“好快的施咒速度!”说出这句话的只有城楼上的图门传了,很显然,对方知道图门传是一个懂规矩的人,而且完全属于置身事外的中立人物,所以没有对这名嘉门关守将下手。

所以图门传看到了,就在那叫做志成的儒门圣徒与臧天说话的时候,那个中年相术师的身影就已经动了,在他身后,由星辰之力凝结成的日晷已是骤然粉碎,又聚拢化成一个手持玉如意的中年男子形象,一身星辰道袍,眼神容纳万千星辰,面容却是那中年相术师的容貌。

那虚影凝成一瞬间,已是六道星芒从那虚影的玉如意上折射出来,倏忽没入那六名儒门圣徒的天灵盖中。

然后虚影散去,再次变成那一个日晷的形象,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

第二百五十二节:北斗星君体质

“南斗主死,北斗主生,时间流逝,生生不息……”图门传毕竟也是星魄阶的强者,星阶的奥秘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看着那下方的相术师不禁感叹道:“有眼不识泰山,想不到居然是北斗星君的体质血脉传承……想必这就是北斗命星体质的特技,可以抹去他人记忆的空无之念?”

“嘘!”远远,那中年男子的声音已是用传音入密吹入了图门传的耳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知公乃是明理之人,方才没有下手,望公为今天之事保密,来日如能再见,必再相谢!”

图门传毕竟也是识时务的人,对方一个星杰阶的大佬,肯跟他说这样的话,已经是相当给面子了……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那对方估计也不会顾忌再发动一次北斗命星体质,将图门传的这一段记忆也给一起抹掉了。

当下,这位圣天王朝的嘉门关守将开口回答道:“星君放心,小可在这件事上必定为您保密。”

“如此麻烦了。”说完,那中年男子从早已经呆住了的儒门圣徒,臧天手中又夺回了五行乾坤壶,几个闪烁,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戈壁沙漠之中。

待到他身影消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嘉门关上空,就好像是什么力量消散了一般,顿时整个城池又喧嚣了起来。

讨价还价的,相互交谈的,甚至问路的,打架的,甚至骂街的都一切照旧了。

在所有人的记忆里,好像刚才过去的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就好像是之前的一个霎那而已。

所有人不会去想,之前那一秒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了,以星阶以下的人,是根本感受不到这种玄妙的,除了几个星阶以上的强者……

但是……

“咦?”志成有些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茫然瞧着自己的双手说道:“我怎么跑这来了?我记得刚才我还在城楼上盘查那个老妇人呢……”

“是啊,好奇怪啊,我记得我刚才还坐在城楼里喝茶呢……这西北之地的茶可真难喝啊,啊,下次一定要自己带一点我们云京的茶出来……”

“对啊,我记得我刚才还在琢磨今天晚饭吃什么呢,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个儒门圣徒说这句话时,旁边一个圣徒立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这人怎么老想着吃,都已经星魄阶了,还是这样,如你这般,如何能证星尊大道?”

那人立刻狡辩道:“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只有做到吃的精细,才能比其他人更接近修炼的顶峰。”

“强词夺理。”那圣徒刚回了一声,陡然像是发现了稀罕事情一样,对着臧天笑道:“咦,我说臧天,你脸上怎么多了一个五指印子啊?哎呦,还挺深的啊,你调戏哪个姑娘不成,给扇得这么惨啊?”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臧天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竟是如女孩子一般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巴掌是从哪里来的?”旁边的圣徒见状也起哄道:“还说不是呢……”

“子语有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就不要狡辩了!”

“这五指印是因为……”说到这里,臧天陡然挠了挠头说道:“奇怪,我这么还真就说不出来了?”

“不要狡辩,不要狡辩!”

看着城楼下相互在开玩笑的圣贤书院圣徒,守将图门传缓缓出了一口气,拉上了瓮楼的窗帘,关起门来,在自己的桌前坐下来,拿起研好墨的毛笔,写了一封信。

与此同时,离嘉门关三百里的一处绿洲的水边。

中年相术师抬起袖子,一股疾风席卷,在他的面前顿时出现了身穿大麾,背着青色长剑的墨君无来。

墨君无似乎还没适应这样的变化,一出来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已经远在极北视线极限之处的嘉门关,终于缓缓对着中年大叔作了一个揖说道:“多谢前辈搭救,大恩大德,君无生当陨首,死亦结草,必定报复。”

“不必了,不必了……”中年大叔作势就扶起又要下拜的墨君无,想必是心说:“你说得好听,你再拜我有什么用啊,还不如拿点实在的出来呢……”

当然了,话是不能这么说的,大叔很正经地(貌似是这样)扶起了墨君无说道:“出了嘉门关之后,山高路远,贤侄就是鱼龙入海,任意驰骋,举手之劳,倒是不必多说什么,只是老夫的手段有限,最多过二十个时辰,那些儒门圣徒就会恢复记忆,到时候追兵到来,贤侄可要早做准备。今日之情,老夫不为图报,但愿以后有事相求时,贤侄也能够仗义相助。”

“那是自然。”墨君无刚要站起来,陡然又转过身问道:“前辈此行是要去哪里?”

中年相术师看着墨君无,面带微笑;却是说了一个墨君无听了绝对笑不出来的地名:“你可听说过云中之国?”

“苍崖之国!”墨君无惊道:“号称是天边之国的云中国吗?那可是传说在绝地戈壁之后的国家,且不说这绝地戈壁越往纵深,环境越恶劣,而且还盘踞着无数妖兽,穿过绝地戈壁之后,还要穿过传说之中的神灵壁障,九死一生,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找!前辈,你可别开玩笑!”

“老夫没有说笑。”中年相术师一本正经说道:“老夫此次西出嘉门关,就是为了去云中国,取回一件先师的遗物,这件事老夫已谋划近十年,只能成功,绝对没有退路!”

看着中年相术师眼中坚毅的神情,这个昔日的儒门贤者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与自己内心息息相关的东西一般,终于叹息一声说道:“算了,我墨君无的一条命是您救的,我就舍命陪君子,与您一起去一趟那传说之中的云中国,正好,去云中国去躲一躲儒门的追兵!”

中年相术师像是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似的,不禁开口笑道:“贤侄,有你相助,老夫越过绝地戈壁,穿过神灵壁障的胜算又大了许多……不过,有一件事,我可有言在先……”

“嗯?”墨君无疑惑地问了一句。

“老夫这五行乾坤壶中的确还有一个人……”

第二百五十三节:要不要脸的

“嗯?”墨君无听到中年大叔的这句话,顿时眼神一凛,正要发问,对方却又说了:“不过你且放心,此人绝对不是儒门的jian细,这一点老夫可以拿项上人头给你做担保……他绝对不是儒门的jian细……”

“前辈!”听到相术师这句话,墨君无也是一皱眉说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这些圣贤书院的人,口称仁义道德,却多行诡诈之事,还是不能防备的!”

言外之意,还是让我灭口!

当然了,如果光从他说的这段话里,不算那弦外之音,言外之意的话,在五行乾坤壶里的秦孤月还是要给这个前儒门的贤者竖一个大拇指的。。

说得在理啊!作为秉持天下公义的儒家却是这般蝇营狗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就只有身为儒门中人的墨君无才感受得最为贴切!

“别的不敢担保,这件事情,老夫却是敢用项上人头来担保的。”中年相术师笑道:“说起来,他与你倒还是同路中人,他也得罪了儒家的人!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怨。”

“哦?居然还有这等人……”墨君无沉吟一声,却又精惕地问道:“但会不会是圣贤书院用的苦肉计?”

“贤侄,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中年大叔抚须笑道:“如果这件事都是儒门的苦肉计,那么老夫可以认栽了,出来,小子!”

话音落下,秦孤月只觉得身体一轻,竟是一股大力直接从五行乾坤壶中提了出来。

“哒”地一声,整个人落在了地上。

不过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这次秦孤月落地的姿势比上次好了许多,只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已。

“不错,就是这小子拿走了那儒门弟子的千秋功业册!”墨君无似乎是感应了秦孤月身上若隐若现的浩然气息,立刻就认了出来。“想必昨晚窥测我的也是他!”

“哈哈哈……”中年大叔看着表情纠结的秦孤月说道:“老夫早上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不要拿死人身上的东西,现在惹在惹出事情来了,小子!”

“墨大哥!”秦孤月看了看墨君无,似乎是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之前在嘉门关之前,一定要杀死自己的恨意了,当即改口,认乖叫了一声“墨大哥”,接着说道:“原本孤月以为这千秋功业册是无主之物,方才见猎心喜,财迷心窍,拾了回来,既然墨大哥如此介意,便还给您就是了。”

说着,秦孤月伸手入怀,就将那一本玉石质地的千秋功业册捧了出来,双手托着,恭恭敬敬地就要递给墨君无。

说实话,一千多点功业点啊,还真的蛮让秦孤月心疼的。

也不知道是秦孤月的那一句“墨大哥”起了效果,还是墨君无知道中年相术师与秦孤月之间可能很有渊源,当即借坡下驴说道:“罢了罢了,我也只道怕你是儒门的jian细,既然不是,一本千秋功业册又何妨?我拿了又有何用?我总不可能再回去了,不知者无罪,你就收起来!”

“小子,还不赶紧谢谢你墨大哥高抬贵手?”那中年相术师似乎就等着墨君无松口了,当即用手肘子拱了秦孤月一下,好像是生怕秦孤月不开窍,一个犟驴脾气上来,惹得墨君无反悔一般。

秦孤月也乐意学个乖,急忙开口说道:“墨大哥大人大量,在下感激不尽……”

就在秦孤月说完这句话之后,旁边的中年相术师才缓缓开口道:“嗯,你们两人不过是一场误会,干戈化帛自然是最好了……倒是,贤侄啊……”

“嗯?”墨君无不知道这中年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禁问道。“前辈请讲……”

“老夫也是一片苦心啊……”说着,他便是煞费苦心一般说道:“你若杀了,或是伤了这个小子,怕是又要惹到一个不亚于你我的强敌来追杀你了!而且绝对是不死不休的追杀……”

墨君无听到中年相术师这番话,有些不以为然地看了秦孤月一眼,然后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正在绿洲水泊旁边低着头喝水的秦孤月一口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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