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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别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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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求精,内功招式配合的天衣无缝,穆隆也学的事半功倍,不至曲解分毫。宁人担心的倒是黄裳身上的蛇毒发作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常常高烧昏迷,穆隆每每要守护在他的身边。
“穆兄弟,哦呵,我的时日不多了,现在老夫就将经文的后,哦呵,后半部分传授于你,里面有些武功,哦呵,我先前已传授于你一些,乘下也都是些招式,技法,哦呵,虽然,哦呵,虽然招式一类的不过是末节。但是本末终,哦呵,哦呵,终有相补之处,你要用心的记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黄裳费力的背给穆隆听,全身还不停的颤抖着,穆隆却越来越疑惑起来,
“到底怎么一回事?”穆隆想着;“黄大哥是不是烧糊涂了,竟然把武侠书里写的东西,也当作武功来教我”迷惑之心顿生;“却又不象假的,而且。。。”
穆隆见黄裳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背,
“黄大哥,你背诵的口诀,怎么那么象是‘九阴真经’里的记的东西。。。”
黄裳没听到他说什么继续往下背着,直到全篇背完,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起血来,然后说道;
“穆,穆兄弟,记下来没有,赶快,哦呵,赶快试着背一遍,哦呵,哦呵。。。你怎么,哦呵,哦呵还不快背,发,发个什么呆!!”
看到穆隆在一旁傻傻呆呆,心不在焉的黄裳不由的怒起来;
穆隆正若有所思,被黄裳突然一申斥,就试着问道
“黄大哥,我一直没问,你传我的武功可是‘九阴真经’?”
黄裳惊道;
“怎么?你已经知道了,不错,老夫,哦呵,老夫传授于你的,正是,哦呵,哦呵,正是自创的,玄门第一的武功‘九阴真经’。世人畏惧它,说,哦呵,说什么魔功。呸,他们懂什么。哦呵,比起他们‘摩尼教’的什么‘圣火令’上的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老夫的道家武功,不知要正,正道。。。哦呵,哦呵。。。”
黄裳尚未说完,穆隆却跳起来叫道;
“可是,这怎么可能,‘九阴真经’不过是武侠书里写的功夫,这么可能真的存在。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武功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黄裳突然见他如此,也怒道;
“哦呵,什么真的,假的,书里写的。哦呵,你难道也,哦呵,也象世人一样,听说是‘九阴真经’,也认为是魔功,不想再学了,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黄大哥,是这样子的。。。”
穆隆急忙解释;
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书里写的“九阴真经”的事对黄裳一一的道来,又讲到了“郭靖”“黄容”“神雕大侠/杨过”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直讲的黄裳目瞪口呆,惊天动地。
“。。。所以‘九阴真经’是‘金庸’在射雕系列中描述的绝世武功,这么可能会有吗?”
穆隆总算才将整件事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期间黄裳始终注视着穆隆,然后道;
“你说的事,哦呵,老夫虽然还不甚明了,哦呵,但老夫看你也不象是在撒谎,想来这个叫‘金庸’的人,定是位绝世的高人,通古博今,能够预晓未来。所以才能知道这些后世之事。哦呵,穆兄弟,老夫听你说了许久,倒要问问你,你讲到的‘郭靖’‘杨过’等人,他们所习的‘九阴真经’又是,哦呵,哦呵,又是,从何而来,何人所创的呢?”
“啊!这个?。。。”
说实在的穆隆对此到也不太清楚,谁又会去记这种与主要情节无关的细节呢?
黄裳在等他回答这个号称骨灰级的“金庸迷”才知道的谜题。穆隆反复的想着,电影、电视剧什么的就没指望了,穆隆努力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原著中好象是有的,只是时间隔的太久,早就记不得了。穆隆可是在初小时就拜读过“金庸”的大作,现在事隔多年,又怎么会有印象。
“诶!对了。。。好象是姓黄!”
穆隆突然记起书中记有一段有趣的关于“周伯通”提到“九阴真经”作者姓氏的描述:好象是讲“周伯通”为不让“郭靖”以为“黄药师”与“九阴真经”的作者同姓,两人之间会有什么亲属关系,就对“郭靖”讲“。。。天下姓黄之人多得紧,黄狗也姓黄,黄猫也姓黄。。。”;
但是骨灰级的“金庸迷”也发现到了吧“黄裳”比“金庸”小说中写的他原来生活年代,至少提前了130年,小说中的“黄裳”是宋徽宗政和年间的人,而穆隆遇到的这个“黄裳”则应该出生在宋太宗/太平兴国年间,但这“两个黄裳”的确应是同一个人,前面已经说过了穆隆掉进了奇怪的空间,本来“金庸”书中的武侠世界是不可能在世间真实存在的,穆隆显然遇到的不是与小说中完全一致的故事,(与原故事多有出入,有的没的死的活的)但大体上还是相同的,可能是两个宇宙相互影响时,让我们的“金庸大师”灵感迸发,写出了以上的“射雕系列故事”来。
瞎掰/呵呵(得意啊),什么?说我完全都是在胡说八道?去你妈的!

第一章 6。原来还可以这样报仇

穆隆很高兴能从自己的记忆库中把那个神秘的“九阴真经”的作者,给找出来。虽然只有姓氏而已。
“哈哈,哦呵,哈哈,穆兄弟,你给老夫开的这个玩笑,哦呵,真是没意思。原来,哦呵,到头来是在逗我开心。哦呵,很好,很好,让老夫知道,老夫所创的武功,能够从此流芳百世,发扬光大。哦呵,还成就了象‘郭靖’‘杨过’这样两位为国为民的大侠。老夫知道了穆兄弟的一片苦心,老,哦呵,老夫死亦无憾了,哦呵,哦呵,”
不说黄裳在那里欣慰,穆隆却还是没搞明白为什么“黄大哥”教他的竟然是“九阴真经”,还什么“老夫所创”“绝世的高人”“知晓未来”“后世之事”总之脑子是乱成一团,冥冥中好象有了个答案,又不会是这个答案“我到底现在在那?”“这是真的么?”
黄裳又昏迷了,穆隆不便再去向他求证什么。
第二日,黄裳的精神比昨日好了许多,便又督促穆隆记背“九阴真经”后篇的口诀,习练招式。然后让穆隆扶着自己来到屋前的一株松柏旁坐下,问道;
“穆兄弟,你去数一下,这棵树上老夫所留下的刻痕,到底有多少了?”
这真是一颗好粗的松柏,底下的枝叶已经不堪重负垂在了地面,地面上则积着一层厚厚的针叶,树冠向上伸展开去,犹如一把天生的雨伞。只是穆隆几日来早已是熟视无睹了,听黄裳说到就问;
“什么刻痕?我找找,噢!在这,这是什么刻痕?”
果然在树干的一处被削去了一块树皮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刻上了许多的横条,只是上边的深一些,长一些,下面的浅一点,短一点,排列的很有规律。越往前排刻痕就越旧,越往后刻痕就越新。
“哦呵,这是老夫,刻在树上的年数,老夫每到一年的岁初,就在树上刻上一道印记。想当初它还不过是长在山崖边的一株小苗。。。现在倒也,哦呵”
穆隆看着错落分布的刻印,想道“我的天,那黄大哥你在这到底待了多少年了?”
“好哪我数一数,2、4、6。。。”
穆隆满有兴致的开始数起来。黄裳看穆隆用心的数着树上的年表,想起了往事。
二十多年前,黄裳终于把自己所创的“九阴真经”,改善到完美的境地,自己的武功也已成为天下无双时,就离开了这里,又回到世间,他知道即使那些个仇家一起上,他也可以从容对敌。虽然他不知道他的那些仇人的姓名,但还是去多方打探,却只找到了一人。先前这些仇人,不是被他人所杀,就是早已寿终正寝。而唯一剩下的那个仇人,现在也只是个的病骨支离的老太婆,那个老妪躺在床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死气。。。最终也没让他亲手戮杀到一个仇家,再看自己却也到了垂暮之年。。。
“。。。75、76,乖乖,黄大哥一共有七十六道刻痕唉!”
穆隆突然打断了他的回想,对他报告自己清点出来的数字。
黄裳惊讶道;
“七十六,想不到老夫已然年过百岁,哦呵,好,很好,老夫可算是大仇报清,无恨无悔了,哈哈哈”
穆隆疑惑道;
“黄大哥,你说什么年已过百,大仇得报的我听不懂?”
“哈哈,小娃娃,你还,哦呵,还叫我‘黄大哥’,老夫已经一百零八岁了,你当称老夫‘黄爷爷’哦呵,还差不多,哈哈哈哈!”
穆隆惊奇的说道;
“什么?黄大,不,黄爷,你有那么老吗?可我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穆隆一听之下还真是吓了一跳,一时间又不知怎么改口来称呼他,只能“你”,“你”的对黄裳说话,其实,黄裳确实过了百岁之年,本当是须发皆白。只是十几年前,身体又慢慢反老还童,如中年人一般。
所以当黄裳叫穆隆“穆兄弟”时,他也就不客气的叫黄裳“黄大哥”了。
这时黄裳问道;
“穆兄弟。。。”
他这样叫穆隆,也已很习惯了;
“你说人一生,能活过百年的多不多?”
穆隆答道;
“应该不多,吉尼斯记录中,活的最长的人好象是一百二十几还是三十几。。。”
黄裳自是不知什么是“吉尼斯记录”,只是觉得有人竟还可活到一百二十几岁,倒也算是不易,就说;
“老夫不是说这些老寿星,单问那些平常之人”
穆隆想了想说道;
“噢,那就少了,也就七、八、九十岁,还不算中间生病病死的,被车撞死的,游水淹死的,吃饭咽死的,喝水呛死的,走路跌死的,被尿憋死的,被屁熏死。。。”
穆隆看今天黄裳精神难得很好,就故意同他开起玩笑来;
“放屁!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七,八,九十岁,你又能见过几人!”
黄裳见那小子又不正经起来,真是又气又好笑。
其实古人能活到六十以上就属不易,七十,八十则少之又少,所以穆隆说,活七、八、九十岁,黄裳同样认为是穆隆在与自己瞎闹。
黄裳又问穆隆;
“老夫再来问你,如果要报仇的话,杀死对方,是不是最干净彻底的方法”
穆隆继续说笑着;
“这是当然的,不过杀人可是犯法的”
“又是放屁!如果那些人与你仇深似海,杀死了你的全家,而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到时你是杀也不杀!!哦呵,”
黄裳显得很激动,穆隆不想让他动气加重病情,就顺着他道;
“那,杀,当然要杀,总不能等老天来收拾他们”
黄裳缓了缓,说道;
“老夫没看错人,哦呵,穆兄弟,果然也是个性情中人。不过你也说对了,报仇为什么,不过是要仇人死在自己手里,死在自己前头。而对于那些躲起来的,或者自己也不知道仇敌是谁的,又当如何去杀呢?”
“哦,那—”穆隆想了想,想不到办法,只能摇摇头,
黄裳感叹道;
“这时也只有靠老天了,哦呵,保佑自己活的比你的仇人长久一些,让那些仇人死在你前头,这样,是不是与你亲手杀他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穆隆没想到这竟也算一种报仇的方法;
“杀死对方,让他先死,活着比比对手长,让他死在你前面。的确结果都是让仇人先死了”
“黄大哥,你说的对,这的确算是一种报仇的方法,精妙,精妙很有一点人生哲理在里面”
黄裳不懂“人生哲理”是什么,反正穆隆总是说出一些让他不明白的词句,早就懒地再去问了。
只是猛的狂笑起来,全身颤抖着
“老夫的仇到底还是得报了,老夫活的比你们都长,哈哈哈哈哈,你们一个个都死在了老夫的前面,全都死了,哈哈哈哈哈”
穆隆害怕道,
“黄大哥,你怎么了,你的毒是不是又发作。我扶你回去休息!”
黄裳推开穆隆的手说道,
“不用了,穆兄弟,刚刚老夫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我的蛇毒看来已经冲上了三焦,哦呵,哦呵你现在仔细的,听我说,穆兄弟,你的筋骨极佳,悟性也很好。只是文底太差了,生性又善良,我怕,哦呵,哦呵,怕,你被那些人害了。你自己也说过什么‘东邪’‘西毒’的,本事,哦呵,哦呵,本事已然很大了,还寄予‘九阴真经’,你一定要,哦呵,哦呵,万分小心。那篇译成梵文的总纲,老夫让你一定要背,背,哦呵,哦呵,背下来也是为了,为了。。。哦呵,哦呵”
穆隆见他剧烈的抽搐着,不禁泪如泉涌,向他哀求道;
“黄大哥,别,别说了,我一定会背的,我们回屋去,回屋去。。。”
黄裳又痛苦的挣扎了一下,口中还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就挺直了身体,倒在松柏树下。。。
穆隆发疯般的按压着他的胸口,大声的呼唤着,终究是救不醒。天色也慢慢的黯淡了。。。

第一章 8。独孤求败败了又败
夜色中,一个青年在无尽的草场上狂奔,他跨过溪流,穿过乱石,朝着远方的大山冲去。他攀上高耸的山梁,找寻着山脊的一面,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一大早,松柏树下,穆隆已经为黄裳挖好了一处墓穴,穆隆双眼通红,十指也已血肉模糊,黄裳清爽的趟在墓穴中,手脚各处显出肿胀的紫青色皮肤,腿旁放着一只严重腐烂的断肢。
“黄,大哥,我把你的腿也找回来了,你在路上可以自己走了,你交代的话,我大概是办不到了。
你教我的,有的我没记住,有的我骗你,没有用心的学,那篇梵文的总决,我也没有记下来。你在那边,千万不要责怪我喔,黄大哥。。。”
说到伤心处穆隆忍不住又痛哭起来,穆隆慢慢的把土推进穴里,弄了一上午,穆隆方把黄裳的墓穴堆砌好,墓穴四周用巨蛇的肋骨摆出了图形,又找到块大石,用蛇骨在上面用心的刻上“先师黄尚之墓”,因为穆隆不知“黄裳”的“裳”是那个字,就胡乱写了一个“尚”上去。另一面就不得了,刻上:“世间武功天下第一,独孤求败败了又败,武林无双第一人”,最后“第一人”这三个字因为刻不下了,就被挤在一起,还足足小了一号。
穆隆写的字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又要刻在石头上,自是刻的歪七扭八的象鬼画符一般,而且又全为简体字,估计当时的人,即便是看到了,也不知道下面埋的是什么人,黄裳若地下有知也会被他气的又活过来。
话说一日谷中下暴雨,穆隆住的小屋也遭了殃。雨过天晴,穆隆将潮湿的草杆拿出屋外晾晒,黄裳原来睡的那张石床,现在让穆隆睡着,上面的草杆,自然也要拿去晾晒。
卷起草杆,穆隆意外的在下面的石床上,看到上面刻有文字,竟然就是全篇的“九阴真经”,开篇总纲的部分则是用汉文书写的梵文音译。篇尾最后一行小字写到“甲辰年,朔日,黄某真经终始完成,刻之流存于世间”穆隆大喜,而后又大悲。原来穆隆见到黄裳留在石床上的“九阴真经”后,想“黄大哥”托付的遗言终于又有可能为其完成了,而后看了全文后,竟然有一大半的文字是繁体的汉字,自己要么不认识,要么就拿不准,不由的又苦恼起来。气得骂起发明及推广简体汉字的家伙们。
穆隆至此孤单一人,每日用心的刻苦练功,背诵刻在石床上的经文,遇到不认得的字就去猜,或者看着象什么字,就念这个字的音,白字乱飞的好不容易,才把整篇“九阴真经”默记下来。
因为很多字都念错了,字不对意,所以穆隆的这篇“九阴真经”的实际价值,同“欧阳峰”视作宝贝的“九阴假经”也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只是,穆隆是由黄裳传授在前,背经在后,顾而穆隆已知晓文中具体的含义,所以穆隆习练的却是真真的“九阴真经”。
即便如此,穆隆能将整篇被歪曲成这样的“九阴真经”通篇的背诵下来,也真是不易,不是因为答应了死去的黄裳,穆隆无论如何是办不到的。原因就更简单了,因为穆隆太聪明了,而聪明人往往不愿意去刻苦的做一些枯燥乏味的事,而要想个办法跳过去,找出条捷径来,所以要穆隆象郭靖一样凭着一股傻劲死记硬背下来,还真是难为了他。
背诵经文到不是穆隆最痛苦的事,令人最痛苦的是无处不在的孤独感,他常常跑去那片沼泽边,想穿透袅绕的烟瘴,冲到彼岸。现在每到黄昏穆隆就来到松柏下,对着黄裳的坟自言自语,也只有此时穆隆才能理解,黄裳那时为什么那么要同他说话。。。
山谷中岁月如梭,终于落下了严冬的第一场雪。穆隆最后一次来到黄裳的墓前,告别了这个亦师亦友的“黄大哥”,背上预备下的食物和水,大步的向山谷西北方的出口走去。

第一章 8。不问横道死人
好一派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正说燕山西麓的山道上,过来一队官兵,为首的一个军官,骑着匹高头大马,在当前开路,其后几十个小卒,紧随身后。那马鞍上栓根大麻绳,窜绑着一队身着异族服饰的男女老少,拖行在马后。更有一大群的牛羊牲畜,被小卒们又牵又赶的乱哄哄的行进着,若不是那队被捆绑的异族人静默的吓人,还真以为是遇到了赶集的队伍。队伍中牛羊之声喧杂,军官马旁的一个士卒对马上的大老爷说道;
“鲍爷,弟兄们这回跟大人出来,真是顺利的很,回去后能不能,让弟兄们先开开荤”
那小卒说着瞅了瞅队伍后的几个异族女子,
那军官也向身后的那几个女子看了看说道;
“去,去,你,你,不,不想,想活了。安,安老规矩,全,全得,交,交给上面”
原来那军官是个结巴,军官马旁的另一个额上刺字小卒骂道;
“吗的,还欠着弟兄们两月的饷钱没给呢?弟兄们用命弄来的女人,到让他姓张的先来睡”
那军官也怒道;
“也,也是,张总爷,喝,喝我,我们的血也太,太狠了。那,那从今后起,只,只抢牲口,不要人,男,男的就杀,女,女的,玩,玩了以后,再,再杀”
原来那个小卒又说;
“那辽人岂不要恨死我们,碰上辽军怎么般?”
另一个兵说道;
“放心吧,大雪一下,辽军的大队早跑到西边去了,这里那还会有辽军。到是狼群,常在这一带转悠”
突然马上的军官把马带住,嘴张的老大,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边上的小卒问道;
“鲍爷,咱了,见到啥了?”
那军官举起手指着山道一边的雪地喊道;
“狼,那有狼!”
一急,说的话就顺溜了,
那队士卒一听,吓的连忙拔刀的拔刀,拿枪的拿枪在当官的身边围成了一个圈,那军官又叫道;
“怎么是死的,好象地上还,还有血?”
亏那军官还在说,这种要命的事,竟然大喘气。
士卒听说原来是死狼,这才又松懈下来,各自刀剑归鞘。
那军官命令身边的几个小卒;
“马,马仪,王成,过,过去看看,帮爷,剥,去剥下,几,几张狼皮”
那个叫马仪和王成的就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跑了过去,就见八九只死狼在雪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象是死了很久的样子,死狼已经被冻的僵硬,死状也各不相同,有些狼身上有明显的外伤,而且伤口都在要害之处,而另一些死狼身上看不到外伤,然而却死状更恐怖。
“鲍爷,狼身都冻僵了,没法子剥皮”
那个叫王成的士卒向队伍那边叫道;
“哪,哪就,就全给爷,抬上”
军官喊道;
“妈呀!这里还有个人!”
另一个叫马仪的士卒突然蹭地拔了起来;
在死狼一边的雪地上,果然匍匐着一个人,好象也已经死了,只是刚才离得远,这人身上又盖满了雪没才没发现,不知那些死去的狼跟他有没有关系,那人身上的打扮,有点象是猎户,围在身上的都是些动物的皮毛,头发长长的象女子一样的在脑后扎了个结披到后背上。
“唉!吓了我一跳”
马仪定了定心;向军官报告;
“鲍爷,没事,是个死人”
“妈,妈的,你,你小子看,看清楚了,再,再叫啊,让老爷,我,我也,吓了一,一跳,他妈的,别去管,管什么死人了,把,把老爷的,狼,狼抬过来”
那军官听说那有人也吓了一跳,神经又紧张起来,后来知道是死人才又放了心,并命令道;
再说那个叫马仪的同几个过来帮忙抬狼的小卒一起拖走了狼,回头看到地上的那个死人身上的那身皮毛外衣着实不错,好象还是貂皮做的,就又回头来扒。。。
突然右脚让人猛的抓住了,抓他脚的竟然就是那个死人,
“妈呀!诈尸了!!”
马仪被这样吓了个半死,哇的大叫起来,连滚带爬的想逃走,只是右脚被那人抓着挣脱不掉,连忙去抽腰间的匕首,要砍断那只死人手。
其他几个还在搬狼尸的士卒,忙扔下死狼,跑过来帮忙,“呼”的一声马仪手上的匕首,不知怎么就脱手飞了,而那个死人也晃晃悠悠的从雪地上爬起来,原来竟是穆隆。
穆隆带着食物和水走进了沼泽地,原想很快就可以通过。不料这块湿地的面积还真是不小,穆隆花了整整七天才走到尽头,出来竟又是一片广阔的原始森林,而穆隆所带的干肉在沼泽就已经吃光了,此后数天便饥肠辘辘,挨饿的日子可不好过。
还好穆隆在山谷中掌握了不少求生的技能,只是冬季的森林里食物并不多。他这时不得已以树根树皮苦撑。在森林里又走了五天,终于碰上两个猎户,两个猎户还以为遇上了个野人,幸亏穆隆及时的从嘴里蹦出了人话,不然非把这两个好不容易见到的同类给吓退了。好心的猎户见势给了穆隆一袋干粮,总算祭了回他凄惨透顶的五脏庙。
从猎户那里穆隆证实了一直以来存在心里的一个猜想,果然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穆隆近一步了解到自己所在的时间是古代的中国。猎户们只知道他们都是大宋国子民,至于是那个皇上做在那张龙椅上,年号什么的,他们这些住在山里的乡下人自己也搞不清,也懒得去知道。
穆隆本想在两个猎户的指引下,朝繁荣的都市方向前进,不想告别他们后不久,就弄错了方向,误打误撞的越过边境,进入辽国的境内,倒霉的是夜里又遇到了狼群,与狼群乱斗了一夜,才将群狼击退,倒在雪地里迷糊了过去,却感到有人在扒他身上的衣服。

第一章 9。仇恨的种子

穆隆用掌风震开了向自己袭来的匕首,还没站起身就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手持着各种武器向他扑过来,穆隆虽觉的莫名其妙,却也只有先招架一下。
马背上的军官招呼着其他的小卒们也围了上来,自己却骑在高头大马上躲在远处吆喝指挥。
穆隆一看:“原来你是这些人的头,好,我就先把你拉下马来”
身随意动,亟的一个雀起,就跳出了小卒的围困,借脚背一点再一拔劲,就窜到了军官的马前。
那马猛得见它的前面多了一人,立刻惊了,前蹄一抬,人立起来,那个口吃的军官缰绳没拽住,象皮球一样的滚下马来。
马儿正心慌意乱地,屁股上面又多出了个在滚的玩意儿,这畜生不晓得是自己的主人,落了前蹄,后蹄踹出,“啪——”的一声把那军官踢飞了出去。
小卒中几个反应快的忙跑去救他们的长官,那马又要来踢身旁的穆隆,穆隆见势一转,飞起一脚先踢在这畜生身上,这马就象纸糊一样,被巨力击了出去,轻飘飘的。然而被绳索系在马身后的一群辽民遭了殃,立时被拉倒了一大窜,人叠着人的,摔在雪地上。
穆隆不知道原来马后还绑了一群人,忙要过去拉,这时回过神来的宋兵又全都围上来。
“你们是那国的兵,干吗要抓这些人?”
穆隆向他们质问道:
那个军官已被两个小卒从山道边的雪地上拉了起来,好象伤的挺重,象个泄了气的皮球,挥挥手,种气不足发令道;
“宰,宰了他!!”
穆隆用手刀震断了马鞍上的麻绳,对那些男女说道,
“你们快跑吧!”
那些辽民互相帮着去解其他人手上的绳套,慌忙间跪地拜谢穆隆,然后不待多停,在人群中几个年长老者的带领下向后方的山道踩着雪地艰难的迈步逃窜。
军官见掳来的人丁都跑了,命令士卒去追,穆隆夺步拦下,并与他们斗了起来,不几招下来,那几十个宋兵就被打得躺在地上捂着痛处,在雪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这时那些逃走的辽民又跑了回来,见了那些抓他们,抢他们东西的宋兵被打的倒在地上个个象死狗一样,就冲上来报仇,男人拾起地上能寻到的树干,石头砸他们,女人,小孩就撕扯他们的衣服头发,在他们肢体上痛咬。更有恨极了的捡起地上的刀枪,当场杀起了人,其他的人看到了也纷纷效仿,去抢地上的武器。
“啊!等等,不要啊!”
穆隆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虽然在电视上早就充斥各种各样的血腥暴力,但穆隆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即使有些是真的,但毕竟是在电视里的,现在却真实面对,心中的震撼力,当难以言语。
穆隆真的没有想过要杀那些士兵,甚至是那个军官。可是现在的场面好象已经不是他可以收拾的了,那个军官跪在雪地上拼命的向曾经被他迫害的辽人磕头求饶,结果仍是被他们杀了。
穆隆不知道在宋辽之间几十年来的敌对状态下,仇恨的种子早已深深扎在双方百姓的的心中。尤其是边境一带的边民,还经常受到来自敌对一方的生杀掠夺,还美其名为“打草谷”,果然百姓的生命财产,在统治阶级看来的确就是象草芥一般。即使双方此时的身份对换,宋人的百姓也会毫不留情的举刀杀了辽国的士兵。穆隆自是不知道这些,只觉的那些士卒虽然可恶,但还不至于杀死他们。
山道上躺满了死尸,血红的人血浸透了雪白的雪地。
辽人百姓们说着穆隆听不懂的契丹话,去驱赶自己的牛羊牲口。仍有许多辽人男女又走过来向穆隆道谢,其中一个小孩还要把自己的小羊羔送给穆隆。穆隆当然不会说他们的语言,以汉话谢绝了他们,不知这些辽人百姓听不听得懂?他们虽然感到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感激穆隆的救命之恩。其实辽国境内也生活着许多的汉人,所以他们倒也不怀疑穆隆什么。而且穆隆现在身上的这身打扮以及适才出手相救他们,使他们相信穆隆同他们是一国的,只是不会说契丹话而已。那群辽人又再次一起跪拜,一番鸡对鸭讲的说道后,他们终于还是驱赶着自己的牲畜渐次离去了。
雪花渐落渐小了,穆隆沿着这条山道继续走,虽然穆隆不知道它通向那里,反正对他来说也都无所谓。

第二章 1。推着自行车

繁闹的街市上人来人往,人群摩肩接踵。不时有人停下来对走过的那个奇怪的年轻人指指点点,轻声嘻笑。那个被众人注目的年轻人,正是穆隆。穆隆的打扮已不象在宋辽边境上那样醒目,几个月来的旅行,已让他变的如当时的人们一样,要不是现在穆隆手里推着一辆“自行车”,恐怕没有人会多注意他一眼。
“自行车”没错,原来在古代旅行,光靠两只脚还真是不行的,那么可以骑马代步,穆隆还真买过一匹马,可马这种畜生欺生的很。穆隆又不会骑,虽不至于从马背上给掀下来,可这家伙不给你好好的走,不是离开大道在颠簸的小路上没方向的胡乱跑,就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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