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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情有独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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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很罕见的先天性心脏畸形。
现实中极少能碰见这种病例,其病法率在先天性心脏病中占0。5~1%,现实之中很少见到,我也就是在教学课材中简单了解过它;心脏的血管线路是极其复杂的,想起读医的时候我没日没夜的练才把它记熟了,所以,那时候总是可以看见女生宿舍里一个女生拿着一颗猪心解剖的诡异场面。
那时候宿舍里边的同学基本在周末不敢回宿舍,实在是不能忍受每日每夜都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
而衷予南的手很灵活,即使是在一个动作上停顿了半天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没有一丝僵硬与迟缓的表现。他的手纤长,戴着手套特别精致好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医的关系,大多数读医的人手都很精致,大致是怕在医学中有外感染,一般都保护的很好。
心脏手术一般都耗时很长,在此期间患者的胸腔几乎都是被处于扩开状态,衷予南娴熟的手法没有浪费这其中的每一秒,心脏供血也在很良好的循环进行中,当他把人工瓣膜在前面缝在房室环上,在后面缝在离冠状窦开口侧数毫米的右心房间隔时这个手术就已经很完美了。
一旁的王树泽带头轻轻鼓起了掌,表示对他的技术非常肯定与满意,后边的一群观看者也是受益匪浅。我透过播放器看见衷予南没有任何反映,反而手下的动作更是快了,似乎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就低着头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成这场作品。
这时候我感觉耳边一阵响声道:“你是哪个科室的?”
正文 第12章 意外的值班受伤
我诧异的正看着播放器,里边扩音器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吓了一跳,听来像是王树泽的,他似乎是发现了在外边看着入迷的我,我赶紧是蹲下身子,生怕被他们说是没骨气,又跑回来偷看了。
我看了看腕表发现时间也过了大半了,也不管、不知道里边的人是否看得见,伸出右手朝着里边做了个赞的手势后佝偻着身子匆匆离开。
熟不知在里边的衷予南和一堆人等,在里边莫名其妙的看见外边一只白皙的手升起来,还特别理直气壮的在外边笔画了个手势,弄得里边一群人哭笑不得。衷予南很快脱下手套现行离开了手术室准备去净手,刚踩了电动门发现有什么东西似乎要被卡进去,他眼明手快的把异物拔了出来,拔出来的是一张工作证,里边有张蓝白底的两寸照片,上边印着个清秀的女生,署名为:周鸣之。
衷予南低笑,悄悄将工作证收好。
而我还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的工作证掉了。
回到急诊科后苏青询问了一句,我老老实实交代了在上边看了场完美的手术,意犹未尽,倒还没有发现工作证掉了。
苏青取笑我是女孩子吗,人家都躲着不看,她倒好,整天凑上去看。我笑着解释,然后总是把医学形容的特别神奇浩瀚,仿佛在血液与皮肉之下有着另一片山河波澜,有着另一片千军万马,所以血腥在她这里倒是一种别致地浪漫。
苏青打趣道,“虽然你现在是我的人,但是你的心没有一刻在这里啊。”
我无奈笑笑,谁要我办错了事情呢。
苏青转身顺手给了一张通告给我笑道:“你看看这个,是院里的短篇论文竞选,要是选中了还可以参加省内竞选,有个名额在急诊,我见你聪明,就和余天商量了一下,交给你了!”
“论文?”我很疑惑,自己才来急诊科没多久,而且还是在实习期间,怎么会把这个名额交给了我?我试探性地问:“那估计要点时间取材构思了。”
苏青也显得是落落大方,没有发现我的顾虑:“一个月后交稿就行了。你在急诊也待了半个月了,大致一两个月以后底应该就会转去胸外科了,时间也足够了。”
我思虑了片刻,见苏青似乎都已经帮自己考虑好了也就没有再推辞,也许这也是自己锻炼的一个好机会,便接下了报名表准备开来。
苏青身边多加了个实习生,我的时间倒是更闲空了下来,我在院内论坛上大致了解了一下论文的规则,有空了便去医院内设的图书馆借一些书籍查看,却最终还是没定论文题目。
去图书馆借书的次数多了登记阿姨也认识了我,有事没事还喜欢跟我聊上几句,没想到我还是从小到大都让长辈喜欢的孩子。
我拿了书准备登记离开,突然发现书架边上有副似乎被遗失的银丝边眼镜,镜面很干净,一点儿灰尘和指印都没有。我上前看了看周围似乎都没有人,见到这眼镜孤零零的,着实有点可怜似的。
于是我也没有多想,鬼使神差地带了回去。
刚要回急诊路过大厅留观区时我被二床的吵杂声吸引了过去,拨开人群我看见有个中年男人面色轻微泛着紫色,呼吸很是困难,像是比较严重的心脏病犯了,我二话不说放下书道:“大家请让一让!麻烦空出点位置,不要聚集在一起。”
围观家属全都散开,我立刻上前去帮患者解开胸前的扣子让他放轻松,然后听了听心跳,还好没有严重到骤停的地步,听起来里边却是很多杂音。我一边紧急按急救按钮一边准备把患者的头轻轻仰起想使他呼吸更加顺畅。
谁知道患者家属突然一把将我拉开甩在一边大吼起来:“你们这些医生少好心了,早叫你们动手术,拖了这么久,现在满意了吗?!”
患者家属的突然爆发让我吓了一跳,但是情况比较危机,我也不想有太多的因素干扰救援,只能够道:“你先保持冷静!”
患者家属见我也不解释也不安稳一句更是来了怒气,冲动起来患者家属完全不听劝,他愤怒地抄起桌上一个水杯向我砸过去,我冷静没有叫喊,本能用手去抵挡住飞来的水杯。
猛的一下,
一只手突然将我拉扯过去,就这么一秒,杯子落空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
我顿时感觉脚踝处有些疼痛,也来不及查看,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扶住来人的手臂试图站稳,过程中鼻子敏感的我似乎闻到这人身上的淡淡的烟草香味,很轻微。
我低着头正想抬头看看清楚这人是谁,只听见那人不急不慢对我道:“不要在人愤怒的时候讲冷静。”
我愣了一下,似乎这个人比我还冷静啊,而我听着他的声音立刻就知道他是谁了。
没错,现在正是衷予南正站在我的面前。
衷予南将我护在身后,然后去查看患者,而尾随赶过来的几名男医师也很有默契的将患者家属拖离开来。我前一秒还是有着想冷静对峙的冲动,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我就立刻彻底地慌乱了起来。
也许,这个世界最奇妙的一点之一就是如此,世界再大,情绪再大,总有一个人能让你失去理智几秒。我竟然是有点想要跟在衷予南的身后,任由他解决问题,我偷个懒的感觉。
我看着他皱着眉头饶到患者面前,干净的手指很娴熟的将听诊器探到患者衣服里边静静地听着,他习惯性的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衷予南看了一会儿道:“得马上把患者转出留观区。”
这留观区有些杂乱,基本都是随时病发不稳定的人留在这,和急诊科相同的是都在这里想寻求曙光,和急诊科不同的是在这里等待着死亡的突发。
所以这里有一点儿动静大家都围在这儿看热闹,也许是真的害怕了,想在人群中寻找一个出口拯救自己;也许又是对于生命的无奈,想更直观的接受这一切即将可能到自己身上的命运。
患者呼吸还是不稳定,面色上依旧是常年病态的颜色,他人进入了安眠状态,眉头却因常年累积的皱眉形成了印记。
这位患者是因为患病后迷信而不接受早期治疗,反而听信江湖之术在身体表层埋入了数十颗珍珠做药引子,然后珍珠在身体里到处游/走影响患者的正常生活。等来到医院救治时更是查出来心脏疾病,常年的隐忍病痛让他疲惫不堪,现在手术起来已是事半功倍。
急诊科把患者安顿下来请了胸外科过来会诊,本打算再观察几日确定珍珠分布情况进行手术,无奈,今天果断下决定,立刻进行手术。衷予南动作麻利的吩咐助手去安排手术,只留下他一个人看管,无奈人手不够,他冲着我道:“鸣鸣,去推张推床过来。”
“啊?”我愣了一下,似乎是听见他喊我的名字短路了一下,随之我反应过来,赶紧拔腿就跑,而衷予南在后边坏坏地笑了起来。
我很快在护士站要了一张推床过来,然后二人很默契的将患者转移了过来,此时衷予南却眼尖的发现我的脚踝处划破了,大概是刚才摔坏的杯子碎片划伤的,伤口倒是不深,却还是有鲜血滑落下来染花了我的白色护士鞋。
我看见衷予南皱了一下眉头:“把患者的资料以及病史送到胸外科来,现在要进行手术准备,资料要详细些。”
正文 第13章 重回胸外科科室
衷予南打算把患者退走,随之又低声对我说:“你脚受伤了,待会不要去感染病区,得处理一下更安全。”
“好。”我点点头,然后就按照他说的分头行动,跑出去两步就给忘了脚上伤口的事情。
两人分开合作,衷予南推着急救床去了手术室,我飞快去了急症台把留观区的患者资料调了出来,透过ct片子看似乎患者肺部的阴影很明显,可能平常人看不出什么,可是医生一看就觉着头大。
他的ct片子肺部阴影显示有些脓肿与黑点,可能是肺结核病变感染引起的胸壁结核,而这种的病状一般是很难根治,再加上他身体里边那不断跟着血液游/走的珍珠,整张ct片子看起来那是万般花样。
难怪衷予南也要等等再下手了。
我将患者资料送到了胸外科,敲了敲门发现里边已经到了很多医师,连胸外科负责主任王树泽也来了,大家都在商讨最直接能无伤害的手术方案,我也没敢多打扰他们,想把资料放下准备静悄悄地走,谁知衷予南突然一下叫住我,“周鸣之?”
这下终于是喊我全名了。
我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而这时候看见手术室里的那些人都正看着我,尤其是王树泽,好歹还记得我前不久是他科室的“污点”呢。
衷予南习惯性皱着眉头看着我,似乎是无奈又透着点责问:”不是说了处理一下伤口?自己身为医者更该注意。“
说完我看见王树泽有意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他也轻声说:“是啊,小周一个女孩子家,有伤口更要注意。”我感激的看了一眼王树泽主任,没想到他还能够记得我。
于是我兴奋又落落大方毫不扭捏地说:“谢谢!我会注意的。”
大家的手术方案已经初步拟定了,也没有太大的犹豫,王树泽和衷予南最终定了方案,很快开始进行了手术。
只是这种病不能够以一次治根本,进行了手术后把病灶切除还得配合术后的抗生素进行治疗与调理,所以患者接下来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得药物治疗。
手术开始后我跟苏青打了个招呼又去了手术室偷偷看衷予南进行实操手术,我依旧看着那娴熟的手法不能自拔,连第一刀下刀我都觉得特别像是一场视觉的盛宴,像极了小时候拿着手工刀刻画出自己最心爱的手工作品。
一刀一笔的刻画着每个人一生必须要拥有的一道印记,为了不让它只是丑陋的疤痕,为了让它是勇敢的象征,所以每个主刀医生都在努力保持着完美性。我看着入神,随之突然一下就有了想法,有了论文题材的大概:
医学切口与伤口处理剖析。
当我把这个题材告诉苏青的时候苏青也很是费解,心想着这个题材有什么好加以深究的,医学史上虽然是没有什么特别著名的历史,但也是医学界上少有人去发掘的题材,故而实材也更是少之又少。
可是好歹是一腔青年热血,苏青也就任由着我去自由发挥了,没有太大的干涉。
后来几天我都在忙着取材准备着自己的论文,也自从那次后我便再也没有碰见过衷予南,明明就这么大个的医院,兜兜转转起来愣是遇不见。
这是不是有点欲擒故纵,抛砖引玉的感觉?
转眼我就在急诊科待了一个月,苏青的小心思算是彻底失败了,她还想着把我劝留在急诊科,可是却是还是如她所猜想的一样,也许这里是很好,只是对于一个心思已笃定的人来说,是怎么也留不住了。
而等到十几天以后,我竟然是得到了通知,又转回胸外科了。比我想象之中是要早的许多啊。
等到我再回到胸外科的时候,似乎是一切都没变,但是又像是什么都变了,尤其是杨鱼儿她们对我有点不满意的感觉,而最直接跟我打招呼的却是秦朝阳。秦朝阳是副主刀医师,做事情也是比较得体的,性子那样温和,果真是让人都喜欢和他相处。
紧接着王树泽主任就来了,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而我还是跟着衷予南在他身边实习。
我瞧王主任刚刚还是满面笑容,一转身就及时收住了所有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不得不承认他作为主任在人际关系上的游刃有余。
衷予南看了眼我的转科报告,赫然发现里边写着我已参加院办论文竞选,,要知道这论文竞选虽是个院办级,但也名额很是宝贵,每一年一个科室还轮不到一个名额,想必也是没想到我刚去实习苏青就把名额给了我了。
接着我又转入了胸外科,又拥有了一套属于我自己的手术无菌服。
是华丽又神秘的紫色,仿佛是急诊科的绿色为患者打开了一条健康的路程,麻醉科的蓝色将患者带入了梦境沉睡,而手术科的紫色又带患者经历了一场冒险又刺激地爱丽丝梦游记。
每一步都环环相扣。
胸外科如今加上我总共十一个人,负责主任王树泽,主刀医师衷予南,副主刀医师秦朝阳,另外还有三位辅助医师,剩下的就都是助手和实习医生。
这十人组合里,有七人就是男生,但衷予南平时不太爱出声,一般出声了都是属于震慑人心的那种,而我之前结婚了,也不太跟他们闹腾,所以在胸外科形除我以外大家都爱围着副主刀医师秦朝阳转,再加上他相貌不差,更是受欢迎。
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做辅助,还不能上手术台实际操作,就充当了衷予南身边的助手,
也是因为衷予南身边有个默契助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出去旅游了,正好让我顶上了。所以我现在每天的职责就是站在一旁给衷予南递递手术刀手术钳之类的,又或者是给他擦擦汗穿个无菌服的。
不过好在是衷予南技术实在是好,跟着他值班的人都不会觉着枯燥,光是看他的手术实操就是一场视觉的盛宴了。
叩叩——
大家中午都在办公室小憩,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年轻的护士突然探了个脑袋进来道:“周医师打扰了,住院部那边叫我来提前通知一下,胸外科二十六床的那个患者马上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了,这边要叫个人过去提前准备一下。”
“好的。”衷予南看了看腕表大概斟酌了一下时间:“周鸣之你跟护士去准备一下,然后拿患者详细资料过来。”
我点点头检查了一下必带装备跟着护士去了住院部。
住院部二十六床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病床旁边没有什么水果鲜花之类的东西,反而是很多杂七杂八的衣物和简单的一些食物,显得风尘仆仆。
他是由冠心病引起的血管狭窄堵塞,之前本是由药物来调理,但却是不能根治,治标不治本。后来实际情况已经是超出了药物能够控制的场面,为了使患者能够更好的根治它不得不要考虑心脏搭桥手术。
我翻了翻他的资料发现他住院也就不过两天,就已经做了各方面做手术的准备与会诊,我奇怪的询问护士:“这个患者一天就定了手术,不需要留院观察观察?”
护士赶紧道:“他是周医师的老病人了,家里也不是很富裕,之前都是能吃药就不手术,现在手术了也是东拼西凑的。这不,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都去打工挣钱了。”说着护士似乎是心软了,帮着倒了杯热水给还没睡醒的患者,“周医师安排尽快手术,也能节省点住院费用。”
正文 第14章 无力控制的心意
我心里早就隐约的猜到了这是衷予南的主意,他似乎还是和之前没有变,性子冷淡,其实心里最是为别人着想的,只是他这样一直默不作声太让人猜的费解。
我看着床上浅睡的中年男子已经头发泛白,面色也是常年晒太阳形成的酱色,皱纹自然也不必说的已爬上眼角与眉头。衬着白色的床单我突然想起了几年前的那天,父亲也总是睡着不醒,无声无息……我恍惚了一下,内心恐惧让我立刻叫醒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醒来声音似乎有些沙哑问我:“大夫怎么了?”
“没……”我迅速清醒过来,“叔叔没吃什么吧?马上手术了,我再给你检查一遍,做完手术就好了。”
“好,你检查吧,我配合。”他笑着,但眼里还是很疲惫的感觉。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快速做完了检查,一切都好,并且是对护士说:“你通知麻醉科吧,待会推去手术室,我先把资料给周医师送过去。”
护士点点头:“好的。”
衷予南看过资料后就去了无菌室净手,麻醉科和患者也早就在手术室准备好了,注射过麻醉剂后就待药效发挥进行手术。手术器材都已备好,患者打过麻醉已经开始进入熟睡,好似一具尸体躺在手术灯下毫无知觉。
我已戴好手套开始做辅助工作,我绕到衷予南后边给他穿无菌服,谁知手滑了一下,右边袖子没抓住,眼看就要着地沾染到灰尘,我赶紧往前环着衷予南的腰给拉了回来。衷予南感觉到背上有阵小小的冲击力,看着我的一双手不知不觉缠上他的腰上又迅速的收了回去,似乎是有点诧异,然后他回头头看了眼我,奈何什么也没看见,就只看见我露出的一双柳叶眉。
接着他低声在我的耳边道:“你还真是惹祸啊。”
我一脸窘迫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开始。
他看了眼时间,麻醉药已经发挥的正是时候,他像是带着千军万马,却又从容淡定道:“手术开始,进程开始记录。患者蒋海,五十二岁,胸外科住院部二十六床。”
我看着档案板资料迅速应答他:“患者蒋海,五十二岁,胸外科住院部二十六床。”
“冠状动脉堵塞,进行动脉搭桥手术。”
“冠状动脉堵塞,进行动脉搭桥手术。”
“无过敏史无其他病史。”
“无过敏史无其他病史。”
“手术开始。”
随着衷予南的指令,接着手术进入了一片寂静,连气氛都上升了几个点,就只能听见手术刀手术钳发出的声响。
我见他持手术刀方法很是独特,样子新奇又拿得稳准,他划开的创口比一般的医师要小,这样虽然能够更好的使患者修复与减少疤痕,但是手术实操起来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他却做得很好,手指灵活度比想象中又高了很多,完全是靠钳子和镊子在胸腔里边暗战。
我看的入神,完全是跪倒在了衷予南的技术之下。
因为是夏天,手术室温度又不能调很低,大家额头上都有一小层薄汗,这时衷予南朝我伸了个脑袋过来,我失了神没反应过来,衷予南低着嗓子喊了一句:“周鸣之?”
我这才反映过来赶紧拿了手巾给他擦汗。
衷予南似乎是觉得我今天不在状态,不像是以往那个睿智冷静的我,为了不影响手术,他不经意问:“今天怎么状态不好,生理期?”
手术室里几个人看了我一眼,让我顿时有些窘迫,虽说都是学医的没什么好避讳,但衷予南猜的这么准还是让我有些尴尬,我只好是点点头道:“嗯。”
衷予南继续手术着没抬头就说了一句:“要是累就换人去休息。”
我应了一句好,但是在手术中还是没有提出要换人的要求。
这么好的观战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了。我发现衷予南在手术中总是有个习惯,喜欢不经意地眯着眼,可能他自己没有发现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眉头皱着让人总有种冲动抚平它。
手术花了几个小时,最后很顺利的完成了,男医师助理把患者推出了手术室转去了病房,接下来就等他自我恢复与融合了。
衷予南扬了扬脖子舒展一下,然后去了净菌室洗手,我简单收拾好也走了过去,衷予南不经意看了眼我的名牌脱口而出:“工作证补办了吗?”
我看他一眼似乎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我工作证掉了?我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衷予南笑:“你躲在外边我能不知道?”
我认认真真的洗着手道:“掉了,我去补办了,还没下来。”
衷予南也不解释直接说:“等下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跟着去了办公室,见衷予南似乎是在找什么,他也没招呼着坐下,早就腰酸背痛的我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问:“你找什么呢?”
衷予南背着回答我;:“你的工作证,上回你在外边偷看落下了,我捡到了。”他似乎有些疑惑:“就是不记着放哪儿了。”
“没事,找不到就算了,我已经申请补办了,估计马上就能下来了。”坐久了我满头大汗捂着肚子痛经的厉害,我赶紧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他顺手取下来放进了白大褂口袋本打算第二天再给她,谁知第二天她的脖子上已然挂了新的工作证,而这张已是作废的了。
任由衷予南在后边直喊我。
今天的任务结束了之后我就早早的回了宿舍,整个人都已经是开始虚脱了,肚子之中像是住了一个小妖精似的,把我折腾的根本就无法动弹。
而迷迷糊糊之中,我忽然是听见了敲门的声音,我一愣,有气无力的,以为是舍友没有带钥匙,可是后边才想起来,舍友今天是值晚班啊,我疑惑的喊了一句:“谁啊?”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随之我便听见一个沉沉地声音道:“是我。”他似乎是怕我听不出是谁,又说了一句:“衷予南。”
我吓了一跳,赶紧是爬起来开了门,将衷予南给喊进来关好门,这楼里边住的都是医院的同事,要是让他们看见了之后还不知道是要惹出什么事情呢。
我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衷予南看着我似笑非笑:“你这柔弱的样子才是你最可爱的时候。”说着他走去我们宿舍的小厨房,开始烧水,准备帮我冲他带上来的红糖姜茶,而我也落得清闲,只见是窝在椅子里边,舒舒服服的等着。
大致是过了十分钟不到,衷予南拿着红糖姜茶给我端了过来,我也非常顺手的接了过来,完全是没有意识到我们两个的相处方式是有点奇怪的,而衷予南也笑着神秘道:“你这样是会被我给宠坏的吧?”
我白了他一眼:“这也叫宠?”
衷予南笑着点点头:“也是,这还是远远不够的。”说着他拿了一份报告放在了我的桌子上边,我奇怪的拿起来看了看,只见上边写着“财产转让权”,我疑惑的往下看了看,只见我那些被江行和许清乐拿走的现有财产都已经是转了回来!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衷予南笑:“是祁墨帮了忙,抓住了他们的证据,后边还有不少公司财产都会回来,不过,我想你现在还暂时不会管理公司,也没有时间,就想先把那些东西给你折现,和套成股份,可以吗?”
正文 第15章 偶遇肿瘤科医师
我一愣,脑子之中都没有想到那么多了,只在想着他这认真的模样,都是在为了我,这是为了什么?他年纪轻轻的,什么都好,为何就偏偏的守护在我的身边,帮助我呢?
而我,只不过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我呆呆的喊了他一句:“衷予南?”
衷予南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认真的看着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这样子……不好,有什么值得的。”
顿时,衷予南神情有点严肃的看着我,我慌了,还以为他是已经生气了,谁知道他严肃的对我说:“你有什么不好?在我眼中你什么都好。”
我一慌,将手中的红糖姜茶喝了个干净,然后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而衷予南已经是离开了,并且是给我留了纸条,说是将协议摁了手印拿走了。
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衷予南将一张卡和协议给了我,而我,终于是又抓到了一点家庭还在的存在感。
这段时间暂时都没有什么手术,我趁机可以收集资料写论文了,而大家也是难得清闲都聚在办公室闲聊。
医院就是如此,各个科室发生的事情流传出来都可以出一本书籍了,什么午夜凶铃版本,浪漫满屋版本,惊天动地版本应有尽有,传的最热闹的还数肿瘤科的一场医疗事故。
助手杨鱼儿说隔壁肿瘤科主刀医师吴邪,为一个患者做脑神经肿瘤切除出了医疗事故,本就是风险指数极高的手术,已经提前告知了家属,家属也已经签了风险责任书,可是事发后患者家属一直不肯接受事实,无理取闹地拦截、辱骂医生护士。
“唉。”杨鱼儿叹了口气道愤愤不平:“这手术风险很正常,尤其是神经肿瘤系列的。这回吴邪医师可冤枉了。”
“吴邪?”与我同来不久的实习男医生张云雨突然很激动地问:“盗墓笔记吴邪?!”
杨鱼儿无奈推开他:“同名不同人。这个吴邪是肿瘤科的一把好手,跟我们周医师有的一拼了!”
张云雨一脸激动:“有机会一定要看看啊!”
其他女助手女护士也起哄,然后话题完全就偏离了轨道,听她们聊起来是很欣赏很喜欢这个名叫吴邪的男医师,与衷予南相似,年纪轻轻就做了主刀医师。
只是在她们口中得知吴邪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而相比之下,吴邪是沉默起来阴森森,衷予南是沉默地让人感觉稳重,明明是一种沉默,在他们的演绎下愣是成了两种风格,还不带重复。
“啊,糟了!”杨鱼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份病例资料还没有送回住院部,她在室内环顾了眼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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