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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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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还没成馅,倒是被刀剁得飞了不少…
纪格非侧头看看自己身旁的砂锅,摇了摇头,走过去夺下她手里的刀,在案板上剁着馅,提醒道:“看着你的药!”
她不耐烦的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专心致志的看他下厨。
拿刀的样子很帅,多馅的样子也很帅!
等等,刀?
江星瑶忽而想起中午他要跳楼自杀的那股狠劲,心中一慌,大叫道:“别动!!”
男人一愣,拿着刀的手顿在空中,面上还有些茫然。
江星瑶嘴角挂着勉强的笑意,赶紧走过去从他手中夺过刀,自己狠狠的攥紧,笑道:“那个,我挺喜欢剁肉馅的,你去熬药吧。”
纪格非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触及那紧张之色,不禁莞尔一笑。
好像她的后遗症有点严重,不过只要她不说分手两字,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
他嘴角一勾,笑着把位置让给她,自己老老实实的走到一旁,看着砂锅上的中药。
江星瑶在药后一个小时,才慢慢吃着自己包的饺子,虽然味道有些淡,但是吃起来感觉还不错,美美的。
等着纪格非洗碗的空闲时间,她把拍的照片,发到了宿舍的讨论组,顺便告知自己不回去了,至于行李,明天上课时候再拿回来吧。
对于室友的调笑,她也笑呵呵的接下。
反正有假条,她倒是不怕。
她看着手机快没电了,便顺手放在桌子上,正好瞅见男人从厨房出来,招呼他过来坐在了自己身边。
江星瑶倒了两杯水,一杯推至男人面前,自己端起小口喝着,解渴。
她见纪格非身子端正,似乎心里早有准备,嘴角一勾,冷哼道,“把手伸出来!”
纪格非想了想,把罪恶的左手伸了出来。他幼年是左撇子,后来上学才渐渐转而用右手,但是更合心意的当然还是左手。尤其,这里是最先接触江星瑶的身体。
他至今还记得初时的芬香和激动不知所以的心情。
江星瑶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贴紧,而后重重的打了上去!
她能听到清脆的声音,也能看见男人白皙的手上瞬间出现的红印,江星瑶忍着不去看,攥紧又打了一下,抬头冷笑道:“纪格非你能耐啊,还跳楼!”
说着,又气不过打了一下,这下子比较轻。
纪格非的手背红通通的,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江星瑶攥紧,“说话!”
“跳什么楼!还跟我闹自杀!”
“啪!”
“还装定位器,有什么事不会直接问我啊!”
“啪!”
“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啪!”
“是不是嫌我们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啊!”
“啪!”
江星瑶也不去看,就只是攥紧,重重的打了上去。
纪格非任由她发泄着怒火,心里就有着说不出来的委屈,低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背,也不敢反抗,生怕江星瑶气的更狠。
江星瑶好笑,又轻轻打了一下,“你还委屈了!偷我内衣的不是你么?地铁的咸猪手还是你吧!这次还跳楼威胁我,都说事不过三!你这都是惯犯了,打你还委屈了!”
她又重重打了一下,厉声道:“委屈什么!”
纪格非小声的反驳道:“我没有!”
他就是委屈也不敢说出来。
江星瑶见他这副神情又有些想笑,低头看看他的手背,已经明显看出来肿了,重重的红色,跟周围白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这印子只是看下去有些可怕,实际上用不了一个小时就会自己消褪,可她诡异的居然有些心疼。
她把男人的手放在手心,另只手在手背轻轻的揉捏,“今天晚上自己好好反省,明天早上三千字的检讨,一千字的保证书,手写,不准百度,记得附上自己的大名!按上手印!”
江星瑶拍拍他的手腕,“听见没!”
纪格非慌忙点点头,小声询问道:“那你消气了么?”
江星瑶冷哼,“没有!看你表现!”
他赶紧点点头,讨好道:“你困了没,我帮你放洗澡水!”
纪格非正欲起身离开,江星瑶按住了他,“等会!”
她捏捏男人的手背,柔声道:“还疼么?”
纪格非轻咳一声,委屈道:“疼!”
江星瑶抬头看着他,眼里是脉脉的温情,真实存在。她俯身,在男人的手背烙下一个深吻;起身笑道:“有没有好一点!”
然而,她惊讶的看到,纪格非的脸,红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微微踉跄着脚步,慌乱着跑到主卧,“嘭”的把门关上了。
纪格非摸着自己的胸口,好似从来没有跳动的这么厉害过,那一刻,他想把心脏献上去,像个虔诚的信徒。
每一天,都比昨天爱的多一点。如果有一天,这颗心脏承受不了这么多的爱意,自己会不会死呢?
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极其害怕死亡,那意味着,再也不能看见她,再也不能爱着她,那该是多么的痛苦。
他按按自己的胸口,轻轻吐出一口气,感觉心脏跳动的没有那么厉害,才进着主卧在浴缸里放热水。
因为行李送回宿舍,这里基本上除了来不及装的洗漱用品和今天刚晒干的内衣,基本上是没有什么衣物的。
纪格非直接拿了自己的睡衣放在小板凳上,江星瑶跟他都是坦诚相见过了,接受度有着很大的提高,倒也没有什么多说什么。
他的睡衣多,但是常穿的只有那几件,别的只是摆在衣柜里当个架子,实际上干净的很,有很多都没穿过。
江星瑶想起自己刚来那一会,还以为他只有一套睡衣,后来证明是自己想多了。
她擦着头发,穿着宽大的睡衣就出来了,纪格非正老实拿着钢笔在纸张上写着检查。
屋里开着空调,很是暖和,她懒得拿吹风机吹头发,索性走到空调处,背对着,吹发。
感觉吹得差不多了,江星瑶走进书桌,旁边已经有了些废纸,手里的纸张只写了几行,字倒是好看得很,她提醒道:“写不完不许上床。”
江星瑶已经不提什么分床睡了,基本上从她搬进来的那一刻,纪格非爬床溜得飞起,钥匙就跟个摆设似得。虽然偶尔摩擦走火,但是关键时刻,纪格非总是最先清醒的那一刻,然后老实去洗澡。
这一点,她还是能勉强接受的。
江星瑶看看时间,虽然明天早上没课,但是这一天被男人折腾的也是身心疲惫,早有睡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摸摸自己的发尾,干的差不多了,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只需片刻,江星瑶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纪格非把上面的纸张抽出,露出下面画着裙子模样的纸张。
白色的头纱、精致的蕾丝,精致而又少女心。
他微微一笑,看着图纸许久,才打开抽屉放了进去,锁上。
露出的短暂时刻,抽屉里赫然是一摞都是长裙模样的图纸。
纪格非把纸张归位,合上笔盖,走到床边,在床边挨着个小片地方坐下。
他听着女孩均匀的呼吸,看着她起起伏伏的胸线,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转瞬即逝。
“晚安,我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是要开始月考了么?
小天使跑了很多。。。
不要放弃我,我还可以再拯救一下!
第49章 hhh
懵懂睡梦中,江星瑶迷糊感觉到仿佛有物在自己脸上游移,还带着滚烫的湿润水汽。
她被热气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推推脸上的物件,翻身继续睡。
然而还没睡上一小会,那热源又过来了,沿着她的脸蛋轻轻擦着。
江星瑶恼了,半睁开眼睛,迎面便是粉色的毛巾,在自己脸上擦着。
她这还困着,准备多睡一会,反正上午又没课,可是纪格非在这一直捣鬼,害她睡不好,面上微怒:“大早上的,你干嘛呢!”
纪格非继续替她擦脸,左右上下都擦好了,才把毛巾移开,露出自己那张俏脸。他眨了眨眼睛,笑道:“陪我上班啊!”
江星瑶又翻过去,闭上眼睛,“不去,三千字检讨写了么?保证书呢?”
耳边传来窸窣的声响,随后感觉床微沉,纪格非手里拿着五张纸张,伸着胳膊在江星瑶面前甩啊甩,带来微小的风气。
江星瑶忍耐着睁开一只左眼,接过他的保证跟检查,随后放在床边,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等我睡醒再看!”
纪格非有些失望,他下床,走到另一边,又躺着下去面对她,嘟起嘴亲亲她的脸,低声道:“你要是不陪我上班,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了啊!”
锁?
江星瑶彻底清醒了。
她睁开眼,坐起来,随意挠着头发,把鬓角掉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慵懒的伸着懒腰。
“几点了?”
纪格非转而趴在她的腿上,“七点了!”
江星瑶只觉腿部受力过大,她抖了抖腿,见他没有反应,撇撇嘴,“下午我要上课怎么办?难道你还陪我上课?你别太过分哦!”
男人不说话了,把脸贴在她的大腿,手伸在被窝里捂着。
他知晓江星瑶是不会跑的,以她的睡眠程度来说,可以一觉睡到中午,自己中午过来再送她去学校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突然间如同菟丝花一般,想依着她,想赖着她,想时刻在一起永不分离。
纪格非想,自己病的真是不清。
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大抵也没有什么说法。
江星瑶一低头,便是他那依赖的模样,心头微动,揉揉他的头发,“去,给我拿衣服。”
这话是允了他?
纪格非一愣,而后便开心起来,笑着从床上起来,跑到衣橱处打开,心里想着给她穿什么好,她昨天虽然走得急,但到底留下一两件残余的毛衣和卫衣。
他低头看看自己墨绿色的毛衣,在白色和黄色中挑出了白色毛衣。
女孩的外套是墨绿色的,里面配白色更好看些,跟自己的颜色也很配呢!看起来就像情侣装一样!他特别开心,嘴里忍不住哼起了歌。
江星瑶侧耳听着,从床上拿起男人的保证和检讨书,慢慢看着。
她平常读书都是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短短三千字的检讨,江星瑶却看的格外认真。
纪格非的病症,刺激点在于自己,但是终究原因,还是他过早的生活经历和家庭教育导致。他的父母也不知身在何方,应该也帮不上什么的,况且以他的骄傲,也不想被人知道这种事情背后议论,所以她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只能慢慢寻找方法,让他变得更好。
江星瑶看着手里的纸张,又伸到反面看着,已经露出墨水的印子,可见写时也是用力的。她又细细的摩挲,在中间偏下地方有几处地方的印记是有些晕染的,纸张也留下些许痕迹。
她猜测着,纪格非应该是哭了,心里顿时百味复杂,但是哭也没用,遇见问题不能逃脱跟躲避,要试着去解决才对。
这问题的终结,也不是他讨巧卖乖就能糊弄过去的,况且别看他现在这么乖,只要自己说了分手两字,估计自己都要被他锁在家里了。
江星瑶这般想着,把检讨书看完了,心里只想着,昨天还是打轻了。
正思忖期间,纪格非已经把她的卫衣和打底都放在了床头,眼睛巴巴的看着她。
她嗔怒:“看什么看!做饭去!”
纪格非又笑了,坐在床边,“饭做好了!”
江星瑶这会真是无语了,他这是多有精神呀?昨天写这些估计都要到一两点,现在又起的这么早,居然还做好了早餐。
她拿起卫衣放在手里,调笑道:“想看我换衣服?”
纪格非眨了眨眼,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看过了,但是百看不厌,虽然自己只是想跟她待在一起,但是要让他看,自然也是欢喜的。
江星瑶把头发松散盘起,用皮筋固定住,撑起毛衣往自己身上套着。她里面穿了秋褂,平常也在里面当着打底,也没有脱下的习惯,可是刚套上胳膊,纪格非便把她拽住了。
他低头看着她饱满的胸脯,“内衣没穿!”
江星瑶一怔,低头看着自己,有些露了。她面色霎间微红,颇为暗脑,怎么忘记了这茬?嘴里却还是硬撑着,“是你没拿!”
对于这个错误,纪格非自然坦诚的承认了,他看着顶着衣服上的嫣红,只觉喉间一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江星瑶一把拍掉他的手,把被子盖过肩膀,被子下的脚踢踢他的腿,使唤道:“去,拿内衣。”
纪格非老实的帮她拿内衣,心里有些纳闷,明明生病的是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的待遇呢?
上次内衣那事爆发,自己被咬被打也就算了,昨天还被当做小朋友打手,把他脸都臊的通红。
说好的温柔关怀呢?
他莫名忘掉了定位器的事情…
换好衣服,期间种种,就不一一描述。
江星瑶挥着手里的检讨书,冷笑道:“回去重写!”
纪格非小声嘟囔着,“我觉得挺好的!”
她看了男人一眼,眼神奇异的落在纸张上,面色怪异的读着其中一段,“恋爱之中,对自己的女朋友都有或多或少的独占欲,我承认定位器是我一时脑子不清楚犯下的错误,我坚决改正,但是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你也不会开口问我的行踪…。”
江星瑶忍不住冷哼道:“你这是在抱怨我没有你这么大的独占欲么?”
说起这个,纪格非也有些难受,本身这段关系就是他付出的比较多,也很主动,江星瑶偶尔给点回应就已经很开心了,可是慢慢地,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让江星瑶每天给他打很多电话查岗,也想让他更加真实的侵入自己的生活。
他感受不到爱的存在感。
纪格非低敛着眉,轻声迟疑道:“星瑶…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都是玩玩,你也是谈谈,以后也不一定在一起,所以就很放心我,也不会管我出去跟什么人应酬,有没有女人勾引我?”
先爱的那一方固然辛苦一点,可是他因为爱着,所以心甘情愿,只是有时候闲暇时间在想,她真的爱自己么,或者说,她真的那么需要自己呢?每当想起这些,他的心里总是有些惶恐和不安。
他已经深陷其中,便想着把她也拉进来,可她进来了,又烦恼她陷的浅,随时可以抽身而去,徒留他一个人在原地苦苦挣扎。
纪格非陡然清醒过来,他慢慢起身,站了起来,轻声道:“我去把粥热一热。”
你看,他连听答案的勇气都没有。
爱是什么?
好像从前都觉得有些飘渺的东西,现在却能清晰懂得,它让一个残缺的人格慢慢健全,心脏开始跳动,信仰开始复苏,日日虔诚,只求她能留的多久一些。
可他又清晰的懂得,是自己先爱的,也是自己先错的,那种忽然冒出来的占有欲,慢慢开始强大,逐渐控制着他的内心,他的思想,现在,连他的爱情都控制住了。
心甘情愿的被控制着,却又伤害了她。
要不要放手呢?
纪格非开着小火,把有些凉的粥加热,头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着。
他看着火光,慢慢印出江星瑶的模样,轻轻一叹。
舍不得,怕她留在自己身边再受伤害,却又舍不得放她离开。
这也许,便是世上最大的难题了。
江星瑶看着手里的纸张,把它们一起放在床头柜里,起身去了厨房。
刚刚那个问题,一时之间让她没有反应过来。
她之前没有恋爱过,这方面青涩的很,所以王新文跟她告白后,江星瑶第一时间心里有些犹豫,便把这事说给了室友听。
秀安一直空窗期,所以倒也提不上建议,只是觉得王新文各方面条件不错,喜欢就谈,不喜欢就散。
倒是花放觉得,王新文还不错,世上的事情也难说的清,可以先谈着,就算以后不再一起了,也有些经验。当然,她当时说的更直白些,“你就先谈着,练练手呗。”
她本就没有多喜欢王新文,只是存有好感,但也许太过寂寞,倒也欣然接受。初期觉得自己还挺渣的,对其也有些愧疚,如今闹到现在,王新文也不是好什么东西。
算起来,纪格非是她的第二任男朋友,又是这么优秀,她虽然欢喜更甚,但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只是随着后来深入的了解,越发喜欢,慢慢的,也就成了爱。
可是爱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况她这方面一贯不善表达,略微羞涩,只是把心思埋在心里,未曾说上几分,于是便让纪格非心中更加忐忑。
这般说来,这场恋爱,到底她也有几分失误,没想到纪格非也会患得患失。
她笑着摇摇头,莫名觉得男人有些可爱。
走进厨房,纪格非站在那发着呆,锅上冒着热气。
江星瑶走过去,把火关上,转身,主动握上他的手。
昨天还红肿的手背,今早便已经消褪,也看不出什么印记了,她握在手里轻轻捏着,靠在他有些僵硬的胸膛上,微微皱眉,“连抱我都不会了?”
纪格非恍然清醒过来,揽她入怀。
江星瑶顿时有些心安,她靠在胸膛上,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纪格非亲了亲她的头发,“怎么了?”
她起身,微微站直身子,把他推至干净的墙壁,贴身覆了上去,紧紧的贴着。
江星瑶手揽着他的腰,“我还没回答问题呢?”
他身子顿时僵硬起来,脑中有个莫名的声音在叫唤不想听,不想听。
而后,他看见,江星瑶踮起脚尖,转而捧着他的脸庞,亲吻着他的唇。
温柔流连,唇齿相依,他有些贪恋这种美好,因而舍不得动上一动,怕把这个美梦给戳碎了。
弥留间,他听见江星瑶说:“我爱你。”
这话来之不易,导致他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还沉醉在亲吻的甜蜜中,想着他没有得到江星瑶的答案,却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这么美好的东西,他怎么会想着放手呢?刚刚自己肯定是脑抽了!
他做了那么多,才把江星瑶留在身边,怎么会分开呢?
然后,他慢慢清醒过来,听到了爱的尾声,眸中还带着有些不可思议,“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星瑶却害羞的略过这个话题,忽而想到什么,面色一狠,“还有女人勾引你,我怎么不知道?”
纪格非的脸色…缓缓僵硬了起来。
这副神情!
江星瑶面色一沉,“老实交代!不然你别回来了!”
纪格非忽而笑了起来,“有个宝宝给我一颗棒棒糖,要我当她的丈夫,我当然就拒绝了!”
她脸色这才好看起来,“你是有妇之夫知道么?守点妇道,不然以后休了你!”
男人嘴角一勾,心情都好了起来,心里想,我家只有你一个宝宝啊!
就算以后会有孩子,你也是大宝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好好考。。。
听闻你们快期末了我好心痛,毕竟我还有两周的实训课。。。
第50章 hhh
早饭没过多久,纪格非就老老实实去上班了。
江星瑶在家准备补眠,下午再去学校上课,但是她早上刚吃过饭,虽然还有些迷糊,困意却也不是这么明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索性坐起来,跑去厨房切了整块的菠萝,端着去了客厅,自己坐在沙发上,拉过旁边的毯子给自己盖上,慢悠悠的吃着水果。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明亮的光辉半洒在沙发上,带来温暖拂面。
她忍不住把抱枕放好,自己躺了下去,准备在此补眠。
临睡之前,她起身去试着拽下大门,确认已经反锁,才安心返回。
再次醒来,是因为门外阵阵的敲门声以及门把转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便让她醒了过来。
此时阳光已经大好,她伸了个懒腰,把阳台的纱窗打开,才起身去了门口,想着是什么人打扰。
她听见一个清朗的男声,“奇怪?钥匙怎么打不开?”
又有一女声道:“叫物业上来看看吧!”
江星瑶心中迟疑,摸不准外面两人的身份,她犹豫了一下,踮起脚跟透过猫眼查看。
外面是一男一女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卷发孩子,三人颜值颇高,看样子像是一家人。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冷冽颇有气势,只是虽然保养得宜,脸上仍然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江星瑶心里有些莫名的奇怪,好像外面三人才是一家人,此时只是归来而已。她皱了皱眉,想着难道外面三人才是房屋的真正主人?这房子难道是纪格非租的么?
她慌忙回到主卧,拿起手机,赶紧给纪格非打了个电话。
待接通知后,她慌忙道:“格非,外面有三个不认识的人在敲门!”
纪格非刚刚开完早会,这会正坐在沙发上休息,忽然接到江星瑶的电话非常开心,却听她这般话语,面上一怔,“不认识的人?”
他在南宁的熟人不多,房屋又是多年前爷爷为他购置的婚房,按理说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处所的。
纪格非想着现在层出不穷的小偷入室和诈骗,心中不安,慌忙起身,拿起外套便往外走,一边在电话里安慰道:“没事,你呆在主卧把门反锁上,你别挂电话,我马上用别人的手机给物业和保安打电话,等我!我马上就到!”
江星瑶想了想,心里也有些后怕,要是自己睡迷糊顺手把门开了怎么办?
她赶紧跑到主卧把门反锁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安全,莫名想起自己丢掉的定位器,悄悄摸回书房,按着印象蹲在角落里寻找着小猪。
好在她记得大概的位置,把小猪放在手心,面上欢喜,赶紧跑回主卧,还边对纪格非说:“我把小猪捡回来了,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找到我哦!”
纪格非呸呸两句,心下着急,嘴上却笑道:“没事的,放心吧。”
他这宽慰着,那边却是手里拿着从秘书那借来的手机给物业打电话。
“喂?”
“我是明月园的业主纪格非,家里门口有三个陌生人,我想让你们过去看看。”
那边声音嘈杂起来,“纪先生,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纪格非眉头一皱,“我女朋友在睡觉,你们把陌生人询问要求离开就好了。”
物业保安顿时有些迟疑,犹豫道:“纪先生,他们说…是你的父母?”
父母?
纪格非一愣,他那对十几年都没有回来过得父母?
他这时才想起来,带江星瑶去医院看痘痘的时候,周医生是曾经说过这么一句,但因为他心系星瑶,便也忘记了脑后,而且好像是说月底,怎么中下旬就过来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心绪流转间,保安问道:“纪先生,纪先生?现在是要他们…”
虽然他们是亲属关系,但是没有业主的同意,他们也不能私自找人把门打开。
纪格非瞬时回过神来,轻声道:“让她们在门口等着。”便挂掉了电话。
他摩挲着方向盘,心里烦躁,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
就算回来了,睡酒店不就散了,干嘛还回自己的家,白白把江星瑶吓了一跳,她胆子本就不大,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坏。
但他又转念一想,结婚不都是有见家长一说么?虽然他这两个家长跟没有一样,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发挥些作用的,这般想着,心情也就不是那么难受了。
为了舒缓江星瑶的情绪,纪格非一直是通信,车厢里放着柔软的轻音乐,安抚着她的情绪,偶尔也会说上一句,示意自己没有离开。
一刻钟后,纪格非出现在自家的门口。
他冷眼看着一对璧人以及才到他腿部的小男孩,面色冷淡,“你们怎么来了?”
纪修温柔一笑,“法国的工作结束了,我们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就准备回国,不过家里的门好像换了,钥匙对不上了。”说到后一句,他的语气中带着轻叹。
纪格非手插在口袋,半靠在墙上,“你们哪来的钥匙?”
盛楠摘下墨镜,皱眉,“怎么说话呢!”
纪修解释道:“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给我们邮寄的。”
原来如此,纪格非想着那位孤寡的老人,面色微暗,恐怕他爷爷弥留之际最大的遗憾便是亲儿子没有在身边养老送终吧。
他点点头,示意了解,目光落在腿边盯着他的小男孩身上,头发微卷,面容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是碧海般清澈的蓝色,一个很可爱的外国男孩,想来也不是他们的二胎。
纪格非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些,不禁莞尔一笑,就算生了二胎,与他的联系也不大。但是屋里是他心爱的女人,为了女孩的名节,还是不要让他们过早接触为好。
他心里打定了注意,盛楠却有些不耐烦了,他们结束法国的工作,也没休息多长时间,便飞回南宁,身心疲倦的很。本已经订了酒店,纪修却格外坚持回这里,害的白白在门口等了那么长时间。
盛楠便道:“我累了,开门吧。”
纪格非摇摇头,“我喜欢清静,要不然我送你们去酒店吧。”
纪修面露尴尬,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过错,还是看着儿子对自己这么冷淡,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盛楠忍不住埋怨道:“早说了去酒店,你偏要来。”
她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早有心结,向来不喜,连带着纪修都不常回来。
纪格非悠悠扫过女人的面庞,只觉得面生的很,家里是没有合照的,因此对于母亲也确实没有什么印象,幼年时父亲倒是偶尔飞回来,后来便也不常来,以至于上次见面,好像都是初一时的事情了。
他点点头,便道:“你们自便。”
面不改色的把钥匙□□去开门,他又礼貌点点头,把门关上了。
纪格非靠在门上,转头从猫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亲人,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纪修看着门关上,忍不住埋怨道:“他是你儿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么!”
盛楠冷笑:“他生来就跟我不对付,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打掉他!”
男人只觉心头疲惫,然而这注定是个结,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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