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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情难拒:我的高冷女上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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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啊你!”他怒吼一声。
  时承面无表情,语气不冷不热,“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闻言,杨晨锐怒不可遏,双眸殷红,“你个畜生!你敢说这番话?”
  “你竟然这样对小风的?她对你用情至深,最后考不上恒大也不愿回来,宁愿去读警校也不愿填报这里的大学,就为了见你!”
  “你来我们家,竟然假装陌生人不认识我们,你他妈孬种!”杨晨锐越想越生气,长期的军队生活磨炼出了他钢铁般的血性正直脾气,他发现这个眼前男人忒他妈欠揍,于是手随心动,他挥起拳头狠狠朝他脸上一揍。
  时承被打的脸偏向一边,嘴角慢慢渗出血丝。
  他微微拧眉,抬手擦拭了嘴边。
  “我的确不认识你们,也是第一次来你们杨家。除了杨排风,我并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他冷静地道,深邃的双眸淡漠地看着胸腔强烈起伏的杨晨锐。
  “我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也从未回应她,只是当她是同学,好友。仅此而已。”
  “你说谎!”杨晨锐大肆咆哮。
  “若你没有回应小风,她为何这样改志愿去恒阳念书?她为何喜逐颜开告诉我们她喜欢上一个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从未回应过她。完全当她是好友。”时承直视他愤怒的视线。
  “更何况,我如今心中有了人,杨排风于我而言,只是一个好朋友。”
  杨晨锐冷笑,“你说的是那阿玮姐吗?”
  “你和她能走到一起吗?”他发问,语气带着深深的嘲讽。
  “能不能走在一起,是我和她的事,不劳你费心了。”时承不想在这话题过于纠缠,他垂头看着腕表。
  杨晨锐双眸阴沉地盯着他,死死地勒紧他衣领。
  “若不是看在小风的面上,我今天一定不会饶过你!”他狠狠地推搡时承。
  “本来我对你心存愧疚,若你出事了,我不好对爷爷交代,也不好面对对阿玮姐和长泽哥。”
  “但现在,我对你的愧疚全无!”杨晨锐冷道,“你若救不出小风,你难辞其咎!而我不会放过你!”
  “小风若出什么事,我会一枪崩了你,让你下去陪她!”
  时承嘴角冷勾,目光薄凉地瞥他一眼。
  **
  静思湖,湖中央停滞一艘中型平板船,湖边还停靠着一只电瓶船。
  一辆黑色低调的轿车停在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
  “他们就在这里了。”杨晨锐淡淡开口。
  时承扫了一圈四周,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本来他是想自己来的,但杨晨锐因为杨排风的事和他起了隔阂,对他不放心,强硬要送他一趟,他要亲眼看到他亲自上了那条船。
  “我们的人都藏匿那边,如果船上有什么动静,届时我们会出动枪毙他们。”
  他手指了指远处方圆十里的森林。时承透过后视镜探了后面的森林一眼。
  那里森林高大茂密,是很好的藏身之处。
  “我走了。”时承淡淡一句。
  “嗯。”
  杨晨锐盯着时承下车的背影,一时他内心复杂。
  “时承——”他终是唤了一声。
  时承刚下车,他手搭在车门上,眸光深深地看杨晨锐。
  杨晨锐似在调整情绪,深深呼吸,目光沉稳地盯着时承,“我收回我方才的话,我要你和小风都平安回来!”
  时承眸底一阵诧异,微微挑眉。
  “小风喜欢你,若你出事了,相信她也不会快乐。所以你要事事小心。至于我说的话,都过去吧!你别介意。”
  时承嘴角微微一弯,“嗯,我知道了。”
  杨晨锐皱眉挥挥手,“去吧。一切小心!”
  时承关上车门,双手提着提款箱,转身走向静思湖的方向。


第259章 他到底还是出事了
  静思湖边。
  时承两手提着提款箱,登上来到了电瓶船。
  瞬间水波四起,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时承刚进去,额上就被抵上枪口。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时承看了一眼持枪的男人,年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他戴着鸭舌帽,一身黑色休闲服,嘴上挂着两撇小胡须,双眸狠辣地盯着他。
  “石成,杨家。”时承简短吐出四个字。
  “你从哪方向来的?你和杨家什么关系?”胡须男说。
  “是那边,我和杨家毫无干系,他们雇佣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来救杨小姐。”时承手指了指森林那边的方向。
  胡须男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冷冷一笑,“你说你是从那里来的?荒山野岭,树木众多,你为何从那里来?”
  手中的枪狠狠顶了下时承的头。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之所以从那里过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杨家要求的。我可是要活命的,我还没拿到杨家那笔钱呢!”时承嗓音有点抖,脸上露出淡淡的弧度。
  “看你年纪轻轻的,胆子不小,你是什么人?杨家给你多少了?”胡须男眯眼打量他。
  “有钱谁不想赚啊,再说了杨家出手大方。我以前是赌徒,整天混进赌局里玩,老想发大财,可偏偏手运背,输光了。”
  “哦,你都会什么?”他问。
  “说来惭愧,我只会斗牌、掷骰子和老虎机,其他的那什么高级的我可玩不来,裤兜里没那么多钱。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想连命都没了。”
  “呵呵呵——”
  “看你小脸长得那么好看,衣冠楚楚,穿得人模狗样儿,原来是个混混!杨家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找你这样的人?”
  “哈哈哈——”
  时承嘴边一笑。
  “你蹲下,老实些!”胡须男突然语气一转,他手枪指了指时承的太阳穴。
  “蹲哪儿?”时承问。
  “妈的你废什么话?让你蹲就蹲!”胡须男恶声,“把它们给我!”
  “哦哦啊,好的,你别开枪啊。”时承脸上笑眯眯,可他双手却不断地发抖,双腿有点打颤。
  “靠,你娘的真逗,这么贪生怕死还来干嘛?”胡须男满脸鄙视,一手夺去时承递来的提款箱,然后再拿另一边的。
  “你蹲那边,来,你给我蹲那边!”胡须男指了指门内的角落里,他推了时承走过去。
  “哦,好好。”时承乖乖地蹲在角落里不动。
  “要是我发现你不老实,老子一枪崩了你!”胡须男发狠,语毕他转身走坐在船驾驶位置上,按下发动机按钮开船。
  时承淡淡看了他一眼,悄悄地观察四周。
  其间,胡须男发起了对讲机,电话连接湖中央的那条平板船。
  “喂,是我。杨家派的人来了,正在船上,钱也到了。”胡须男说。
  “嗯,好好,我知道了,我会看紧他!”
  船行驶地很快,而且离湖心也不远,很快两人就上了主船。
  时承一进去,就看到船舱里分别坐着三个人,中间摆放着小桌子。
  左边坐着青年,右边是年纪和胡须男相仿的男人。他们中间的位置坐着一头花白的老人。三人一齐穿着黑色运动服,他正端着茶杯眯着眼打量他。
  “你就是杨家派来的?叫什么名字?”他开腔问,声音不急不慢。
  时承眸光一敛,稍微弯身,声音几乎是压着的,“我叫石成。”
  “大声些!我听不清!”白发老人厉声。
  “我叫石成。”时承声音提高了几度。
  “杨家老太爷如何了?他那个孙子怎么样了?”白发老人放下茶杯,盯着时承。
  时承一时无话,脸色发愁,他纠结不知该怎么开口。
  半晌,他嘴边挂着笑,一脸抱歉,“我并不清楚,因为我没有见到那杨家老太爷,他孙子如何我也不知道。我见到的是杨氏集团的董事长杨正天,是他让我来的。”
  “哦,这样啊!”白发老人笑了一下。
  “把东西拿过来吧!”他冲时承身边的胡须男道。
  “好的。”胡须男走了过去,两个提款箱一下子摆在桌面上。
  白发老人向左右两人递了眼色,两人领会。起身接过箱子,离开了船舱走朝了里面。
  这下,只剩下时承,胡须男和白发老人。
  气氛一时死寂。
  时承微微垂眼,双手垂在身侧。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白发老人缓缓开口。
  “我以前没干什么,喜欢赌博,没事就去赌场玩一把,赢些小钱。”时承说。
  “哦,杨家为什么要用你?”白发老人慢慢起身,“他们给你多少钱让你不要命来这里?”
  时承皱眉,“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用我,本来我就游手好闲,又爱赌,手上没有多少钱了,我家里人也要吃饭,有一次路过杨氏集团,看到他们在招清洁工,我就去应聘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我被上面的人喊去了,见到了杨董事长,他说让我来替他办个事,事成后给我五百万。”时承看了他一眼,连忙补充道:“让我送钱,救杨小姐。”
  “哈哈哈哈——”白发老人哈哈大笑。
  “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
  时承讪讪笑了。
  白发老人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胡须男,“你去,把杨小姐带来!让她看看她的好父亲给她派来了什么人。”
  “是!”
  时承垂头,脸上毫无表情。垂在身侧的左手不经意敲了敲。
  白发老人瞥了他一眼,瞅到他手上的表,微微拧眉。
  “你手上的腕表从哪来的?”他缓缓走近时承面前,抬起他手臂,仔细看了看。
  时承恍然,“哦,这是杨董事长送给我的,说作为礼物补偿,先让我收下。”
  白发老人嗤笑了一声,“他可真舍下,这价格不菲的。”
  时承眼亮,“是吗?什么牌子?我不懂。”
  白发老人瞥了他一眼,“不识货的东西,你拿下给我瞧瞧。”
  时承垂眸,眼底一阵暗芒闪过,“好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杨排风被胡须男抓了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那晚五星大酒店的香槟色薄纱晚礼服,而现在已经脏得不成样子,脸十分消瘦,嘴唇干裂出血,一头发乱糟糟的。
  “走,走到前面去。”胡须男一把推了她,杨排风走得踉踉跄跄,浑身似是毫无力气。
  慢慢两人来到了船舱,走到了老人面前。
  “爷,人到了。”胡须男说。
  “嘭——”杨排风瞬间被大力地甩到地上,头磕到老人的脚底下。
  时承连忙后退。
  “这就是杨小姐吗?”
  杨排风猛地抬头,她视线撞上时承的眼眸,浑身刹那微微颤抖。
  “杨小姐你真可伶,你父亲认为这个废物能救你,真是太天真了!”老人一脸讥嘲,微微递给胡须男眼神。
  蓦然,时承面前出现了一把手枪。
  他赶紧后退,皱眉看着胡须男,“这是干什么?”
  老人徐徐开口,“一个你活命的机会!你杀了她,我给你一千万,比杨正天给你的多两倍,还会放你离开!如何?”
  时承倏地看向老人,一脸诧异。
  “我……我不会杀人……”
  “如果你拒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和她的忌日!”
  **
  医院。
  “时承——不要——”滕玮猛然坐起身来,额上汗珠不断地顺着脸颊流下。她心跳得非常厉害,大口大口地喘气。
  “阿玮,你醒了。”滕长泽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滕玮被吓了一跳,她机械地转头,脸色苍白,“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滕长泽坐在她床边,从衣兜里掏出了手巾递给她。
  滕玮没接,她往四周扫了一圈。
  “时承呢?他人呢?”她问。
  滕长泽浑身一僵,眸光闪烁,旋即把手巾递到滕玮手心,“擦擦吧,你流了很多汗。”
  滕玮扔在了床上,她紧紧地看着滕长泽,哑着问,“时承呢?他人呢?”
  滕长泽侧侧别过头,不语。
  滕玮见他回避,心跳得更厉害,她一下子泪如泉涌,一脸悲痛,“他出事了是不是?他到底还是出事了是不是?”


第260章 不管怎么样都要救他
  “你说话啊!他人在哪儿?”滕玮泪流成河,她紧紧地抓紧滕长泽的衣袖并摇了摇。
  “他人在哪儿?杨排风被救了没有?他们都在哪儿?”
  滕长泽拧眉,转过脸来,语气如常,“你先冷静下,你这样我告诉你也没用,先冷静些。”
  “我不,你不会懂我的心情,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没法形容,你赶紧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滕玮流着泪看着他,嗓音近乎哀求。
  滕长泽垂眸,一脸不忍的神情,他顿了又顿。
  好久好久,他终于出声。
  “他中枪了,一枪打进了他的心脏,另一枪打在他腹内。”滕长泽双眸盯着滕玮,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他人运了过来,目前还在手术中。”
  瞬间滕玮感到耳边一阵轰鸣,大脑嗡嗡嗡作响,心跳慢了几秒,全身血液一下停滞。
  她几乎是溃不成声,苍哑道:“那杨排风呢?她救出来了吗?”
  滕长泽看了她一眼,点头,“嗯,被救出来了,她人没受什么伤,是时承保护了她。而且杨晨锐也在现场,他出现得及时,击毙了几个绑匪。”
  “哦,我要去看他,你带我去!”滕玮翻开被子,作势下床。
  “阿玮,你先别去,时承还在里面手术,现在杨家人都在那里,杨老太爷也在,人多反而更乱。你先在这等,有消息我会过来告诉你。”滕长泽一把抓住她手腕,把她按在床上。
  “我不要,我要去看看他,杨家人在就在,和我有什么关系!”滕玮一把推开滕长泽,站起来身。
  滕长泽皱眉,“那好吧,我带你去,若他——”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滕长泽似是狠下心说。他必须这样说,万一时承真的救不活了,他怕她崩溃绝望。只有提前打击她,她才不会抱很大的期望。
  “你闭嘴!他不会离开我的!他答应我会回来的,他还要我相信他。”滕玮唇齿打颤,一时感到手脚发凉,她双臂互相搓了搓。
  “你带路,走吧!我要去看他!”滕玮走在他面前。
  滕长泽叹息,他转身取起沙发上滕玮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你要照顾好自己,到时候你病倒了,谁来照顾他。”
  不忍见她伤心,终还是说一些话来安慰。
  其实在她还没醒过来前,时承因失血过多而休克一次。当时情况十分致命,后来杨家请了很多权威医生专家来拼命抢救,情况到现在还未着落。
  滕长泽掺扶失魂落魄的滕玮离开了病房。
  抢救室。
  杨家人正在门外候着。
  杨老太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外,短短的几天,他整个人比以前更苍老更憔悴。握着龙头拐杖的手禁不住颤抖。
  一旁的杨晨锐也好不到哪儿去,灰头土脸的,身上多多少少受到了枪伤。因为他们被耍了,那条船上不下二十人。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带的兵少,加上他,加上时承,一共才八人。
  而且他带的都是部队里顶级的狙击手。
  他给时承的那个表,其实就是窃听器。当时时承敲指节,实际上就是报给他们绑匪的人数。
  在那个头目要时承杀小风时候,他们出动了。
  他们七个人跳下了水,潜到湖底爬上了船。
  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个船甲板底下埋伏很多人,他们一行人在船上与对方拼搏厮杀。而时承因为要顾及小风,为了护她无恙,看准时机一枪击毙那个白发老人。
  也因为如此,那些歹徒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更加疯狂报复时承。
  “晨锐,这次是你的失误!你低估了他们,不该这样冒险行事!”杨老太爷走在杨晨锐身边,大声斥责。
  杨晨锐垂头,毫无反驳,“是的,爷爷,这次我做错了!”
  杨正天于心不忍,拉了杨晨锐一把,“爸,你别怪晨锐了,好在那些人都被狙击手给围剿,晨锐这次厥功至伟。”
  “爸,二弟。”蓦然前方一个穿着绿军装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站在杨老太爷跟前。
  他摘下军帽,向杨老太爷行了军礼。接着杨晨锐也向他致敬。
  “你怎么有空来了?”杨老太爷问。
  “爸,我听二弟说了,家里发生很多事,小风和晨逸他们都没事吧?”军装男人嗓音浑厚,语气带几分恭敬。
  “嗯,都没事,晨逸已经醒过来了,就时承情况还未定。还不知道。”杨老太爷眉心皱得两个白眉快成一条直线。
  “哦,那情况是不容乐观了。”军装男人面色沉重,他转眸看着杨晨锐,“晨锐,你今天太冒进了。”
  杨晨锐挺胸直腰,一脸庄重,“是,爸,爷爷,今天我做错了!回部队我会深刻反思,写检讨书。”
  军装男人就是杨老太爷的大儿子,杨晨锐的父亲杨顶天。
  杨顶天颔首。
  这时滕长泽掺扶滕玮走了过来。
  “爷爷,晨锐,杨董。”滕长泽礼貌唤了他们一声,而滕玮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并未出声。
  “你们怎么过来了?阿玮没事吧?”杨老太爷望了他们一眼。
  “无事,我们不放心就来看看。”滕长泽扶着滕玮走到杨家人面前。
  杨老太爷上前,握着滕玮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好孩子,你受苦了,是我们杨家对不起你。”
  滕玮一脸淡漠,她此时心中的疼早已麻木,直言:“那你们能尽力救他吗?不管怎么样都要救他行吗?”
  对杨家,她对他们已经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了。
  杨老太爷一怔。
  滕长泽蹙眉,呵斥,“阿玮,注意你的措辞!”
  滕玮从杨老太爷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她淡淡地看滕长泽,“你有资格说我?”
  接着她又扫了在场杨家人一眼,尤其是杨晨锐。
  还有不远处的傅磊。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恨,恨这些人。要不是杨排风,要不是傅磊,要不是他们杨家没人……
  更甚的是张欣,若不是她非要她和时承来安山,她也不会遭绑架,时承也不会去救什么杨排风。
  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攥紧泛白。
  “我说错了?要不是他们杨家无人救出杨排风,时承也不会出事,凭什么要他去救杨排风?”


第261章 若不是因为你
  滕长泽蹙眉,他刚欲说什么被杨老太爷打断了。
  “对,阿玮你说的对,是我们杨家的错,杨家对不起你们,时承于我们有恩,我们一定会救他。”杨老太爷说。
  “爷爷——”
  “爸——”
  杨晨锐皱眉看着滕玮,他一脸沉得难看,自己的爷爷被人教育,他内心总归是不舒服的,“阿玮姐,话不该这样说,时承出事,是我们杨家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他。但这和我爷爷没关系,他都不知道时承要去救小风,这次是我和时承两人擅自行动。”
  滕玮掀眼皮看着杨晨锐,毫不客气道:“本来就是你的错!”
  杨晨锐一愣,不意她会这样说。
  滕长泽看不下去,他连忙拉拽了滕玮一把,训斥:“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别人。”
  滕玮一把甩开滕长泽,她现在只凭一股心火撑着,理智全无,她昂首盯着滕长泽,“还有你,要不是你和张欣非要我和时承来这里,他也不会出事。”
  “公司的事你爱操心就操心,关我什么事?我不稀罕当什么总裁,你们喜欢给你们就好了!”
  “张欣害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尹漾,现在还失去了时承,她究竟要害我多少会才罢手?”滕玮越说越激动,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和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滕玮悲痛欲绝,猛地靠在墙壁上,手紧紧抓起胸前的衣服,她呼吸一时困难,不得不张嘴大口喘气。
  滕长泽眸底闪过痛楚,他一脸悲伤地看着滕玮,一时他感到无助。
  杨老太爷、杨晨锐包括今天其他杨家人在内,无不以一种复杂目光在滕玮和滕长泽身上来来回回。
  傅磊看到这场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轻轻叹息。
  “阿玮姐,你怪我吧,时承是为了我而受伤的。”
  乍然,一道声音突兀打破了气氛。
  众人齐刷刷望向声源处,是杨排风。
  还有杨正天的夫人,和一些其他杨家女人,包括杨晨锐的母亲,杨老太爷的四女儿五女儿。
  滕玮泪眼蒙眬,她抬眸看着前方杨排风,泪水模糊了她的脸庞。
  “小风,你怎么过来了?”杨老太爷轻斥。
  杨排风左右手被她母亲和杨晨锐的母亲掺扶。她本就浑身无力,在被关着时候没有吃什么东西,那些绑匪只给她水喝。
  她就靠唯一的水支撑到现在,支撑到时承和杨晨锐救她。
  不然,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爷爷,我没事,我不放心想过来看看。”杨排风缓缓走向滕玮的方向,她慢声细语,“我知道你在怨我们杨家,但这都和我家人无关,一切都是我的错。他因我而伤,我会负责到底的。”
  不知怎么,听到她这样的话,滕玮笑出了声,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慢慢靠着墙壁支撑自己。
  “你该怎么负责?”她问了一句。
  杨排风深深看了她一眼,“他不会出事,我相信他,他一定不会出事。”
  两人目光就那么直直地对上了。
  抢救室外,静寂无声。
  “是吗?你那么相信他?”滕玮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走得摇摇晃晃,几乎人就要倒下了,可偏偏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稳定。
  “阿玮,你要干什么?”滕长泽连忙上前扶她一把,却不料被她狠狠一推。
  杨老太爷见状,眉心微拧。
  傅磊看着滕玮那架势,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不妙,于是连忙起身抬起脚步,来到杨排风身边。
  滕玮瞥见,嘴角泛起凌冽的弧度。
  她慢慢来到杨排风面前站定,与她平视,眼眸不起一丝波澜。
  两人对视了三秒,杨排风出声了。
  却不是对滕玮说的,而是身边的人,“妈,大娘你们先放手,我有话要对阿玮姐说。”又看了一眼傅磊,“磊,和你没关系,你不要管。”
  杨二夫人和杨大夫人只好放下,退后了些。
  傅磊看了杨排风一眼,又望着滕玮,他举棋不定,最后还是退下了。
  “阿玮姐,我知道你生气。时承他不该救我,但他既然救了我,我杨家一定会救他,不会让他白白牺牲。”杨排风一脸凝重,她目光认真望着滕玮。
  “啪——”
  刹那杨排风脸被扇向一侧,身体摇摇欲坠。
  众人一惊,万万没想到滕玮会打人。
  “杨排风,这是你欠我的,你不该骗我,利用我!”滕玮缓缓放下发麻的手,她用尽了力量,但也到此为止。
  傅磊比其他人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扶稳杨排风,接着挡在杨排风身前,身侧的大手握了又握,一脸绷着,双眸盯着滕玮,似是在按捺着情绪,“滕小姐,时承已经和您说明白了,还请您不要找小风的麻烦。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天我不该说那样话对您,我向您道歉。”
  滕玮冷笑,昂头乜他一眼,“傅先生,你多次插手,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
  傅磊拧眉,“不是的,我——”
  “怪不得你这么没种,你喜欢杨小姐,却不敢追她,你怕伤了你们之间的情分,处处帮她推向时承。”
  “我没那么大方,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讨厌她就是讨厌她,看谁不顺眼就不顺眼,你所作所为都让我瞧不起你!”滕玮神态透出深深的蔑视。
  “杨小姐你也是,你喜欢时承,所以利用我欺骗我,甚至在恒阳假装不认识我。”滕玮透过傅磊肩膀看向杨排风,只见后者脸色煞白,浑身微微颤栗,可她一点也不同情,“就连我到你家,你也费尽心思向我打听时承的事。”
  “若不是因为你,时承不会救你。”滕玮冷冷瞥她一眼。
  “你不要说了!”杨排风忽然尖叫。
  她猛地挥开了傅磊,慢慢走近滕玮跟前,“是的,我是故意怎么样?我本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我也不想与你相识。”
  “那次在时公馆,我和他见面了,那是他出来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杨排风说。
  滕玮心中一颤,她差点要出现了幻听,手慢慢攥紧,“时公馆?你和他见面?”
  “对,就是他那个二叔的家,他弟弟订婚的地方。”


第262章 我和他结束了
  滕玮现在头疼得太阳穴突突跳起。
  时公馆?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难怪那会他突然不见人影,难怪那会时公馆来了警察时候,他双眸四周搜寻,在某个角落似是找什么人。
  难怪她当时心中不安,有一种很怪的感觉。
  ——“那时,我和文旻只是去别的地方偷听四姑姑和时应斌的谈话,我们是跟着四姑姑他们的,之前跟她说好了,她去套时应斌的话。”
  “可惜了,时应斌口风紧,没什么有用的。”
  “后来我来晚了,是因为我遇见了熟人,跟她聊了一些话。”
  ——“后来我来晚了,是因为我遇见了熟人,跟她聊了一些话。”
  滕玮脑海中陡然响起时承对她说的话。
  是了,他们自时公馆回时宅,在房间他对她的解释。
  ——“她是谁?”
  “她是我高中的同学。”
  ——“我和她是今天才见到的,互相问候而已,她是在查时应斌的事。”
  耳边仿佛时承在说话。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一刻她突然记忆该死的那么好,那一晚他们对话她记得那么清清楚楚。
  一丝不漏。
  地上的泪滴越堆越多,滕玮慢慢地弯下腰,双臂抱着头慢慢地蹲下,她又哭又笑。
  口中喃喃:“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
  “那个同学是你……竟然是你……是你”
  杨排风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的滕玮,她眸光闪动,神色不明,听着滕玮的话,她了然于心,出声。
  “是的,那个同学是我。我和他在时公馆的后花园见面了。”
  在场的每个人听着她们的对话,一问一答。唏嘘不已。
  “他骗了我……他又骗了我……”
  滕玮头埋在双膝,无人能看到她的表情,只见她的双肩不断地抽搐,地上泪渍一滴又一滴,连绵不绝。
  杨晨锐轻眯双眸盯着妹妹杨排风,他这心头颤得厉害,大手紧紧握成拳状,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看这情形,莫非时承骗了他?他对他妹妹也是……有情的??他一边和这阿玮姐谈情说爱,一边和他妹妹暗渡陈仓??
  该死,早知他是这样的表里不一,始乱终弃,他该早一枪解决他!
  “他没有骗你,我的确是和他见了面,但他也拒绝了我。”杨排风缓缓蹲下,她目光淡淡盯着滕玮,“我喜欢他好多年,为了他考到恒阳。后来他出了国,我也愿意等他回来。”
  “可他回来了,因为时老爷子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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