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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婚之爷有病药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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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的一下,将那窗帘拉开,但是令她很失望的是,窗帘后还是没有。
    利翎有些置疑了,置疑自己的判断,到底聂姝仪这个废物是不是在。放在桌子上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利翎踱步至桌边,瞥一眼来电显示,还是聂皓轩的电话。
    聂家这个儿子,对于聂姝仪这个姐姐,那真是好的没话说。因为他的这条命就是聂姝仪给救回来的。而聂姝仪则是为此失去了两条腿的行动能力,成为了一个两不能行的废物。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皓轩才会事事都顺着她,但凡只要是聂姝仪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去摘下来的。
    甚至他还说了,聂家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聂姝仪的,公司也是。这么做,完全只是为了让人不会因为聂姝仪的双腿不便而嫌弃她。
    利翎伸手想去拿起手机接电话,但是在拿起之时,又放下了。她的视线锁在大床上。她怎么不忘记了那个地方呢?
    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迈步朝着大床走去。
    床底下,聂姝仪就躲在床底下,透过床单仅剩的那一丝缝隙,她看到那一双黑色的皮鞋一步一步朝着这边缓速走来。每走一步就好似死神在向她招唤,接近一步。
    她一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唇巴,不让自己因为害怕而发出一丝声响来。此刻,她整个人都是湿的,被汗湿透了一片。她的脸紧贴着地面,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却是一眨也不敢眨,死死的盯着那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不怕死,十八年前,她就已经死里逃生过一次了。这条命也算是挑回来的,但是她却不想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消失。她一定要告诉齐阜,是利翎这个老恶妇害死了他的母亲。
    利翎弯腰,她的手伸向床单,聂姝仪甚至都能看到那一只捏着床单一角的手,就好似那死神的手正慢慢的伸向她,然后慢慢的把她掐死。
    阜,对不起。我只怕是以后不能再陪着你了,虽然你爱的不是我,但是我爱你如此之深,就算为你死也无怨。只是不甘心,不能为你做一点事情就被这老恶妇给害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唐谧,你就去追她吧。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利湛野的老婆了,你真的还有这个机会吗?
    再见了!
    聂姝仪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利翎弄死她。
    但是……
    “利翎,利翎,你在吗?”齐景良的声音传来。
    然后是齐婕哭闹的声音,“爸爸,彥嘉姐死了,她死了。她就那么摔死在我面前,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上面掉下来,然后摔在我面前。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她看着我,她在怪我,怪我为什么不救她。怪我为什么不帮她和二哥,我明明知道她和二哥是两厢情愿的,可是我却不止没有帮他们,还任由着妈妈拆散他们。爸,你说妈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到底想干嘛啊!我讨厌死她了,我恨死她了。好好的一个家,为什么就要被她搞的乱七八糟的。她就是一个强权至上的人,她比那武则天还要专制,她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她现在又逼迫二哥,是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被她逼死了,她就开心了啊!”
    齐婕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跟刀一般的扎进利翎的心口,利翎那捏着床单的手松开了,脸自然是铁青的不成样。
    一个转身,朝着房门走去。

☆、100 表面功夫谁都会

“呼!”
    随着利翎的离开,看着那远离的皮鞋,以及随之传来的开门关门声,聂姝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则是如拉紧的皮筋瞬间就松下来了。但是,她却不敢过份的放松懈怠。毕竟她不能保证,利翎那个老恶妇会不会又突然之间折回来。
    如果她真要是就这么折回来的话,那岂不是跟她撞了个正着?那她只会死的更快。
    她依旧紧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那紧紧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则是松开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透了,她甚至都能觉得汗都在往下滴着。
    就这么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底下,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她也不能总这么一直躲在床下不出去的,她得想办法逃过利翎的视线。
    楼下,齐婕还在大闹着,就好似压抑了很久的憋屈和郁闷,在这一刻全都得到了释放一般,她借着此刻被吓破的胆,就尽情的发泄着。
    在医院的时候,利翎强行让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后,她倒是安安静静的睡着了,但是在醒来之后,却闹的更凶又疯了。
    齐景良根本就没办法制服她,而他又心疼自己的女儿,不想她再被打一针镇定剂,就百般轻哄,好言相劝着,但对于齐婕来说,根本就没用。
    齐良景不似利翎那般,做任何事,对任何人,那都只有三个字——快,狠,准。
    他是心疼儿女的,在这个家里,利翎扮演的永远都是白脸,当然只是针对自己的两个儿女。而齐景良扮演的则永远都是红脸。齐婕也就只敢在齐良景面前撒撒娇,发发小女孩的脾气,在利翎面前,她虽然会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但是却也不敢做的太明目前张胆的。
    但是在齐景良面前,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特别是在利翎没在的时候,她就是一个被父亲疼爱宠于心尖的宝贝女儿。
    所以,这会,她借着惊吓,那自然是更加的有恃无恐了。自然,对于利翎的那份恐惧和不喜,甚至还有厌恶自然而然的也就流露出来了。
    “爸,她怎么这么讨厌,我不想要这样的妈妈,我不要这样的妈。她凭什么对我们的事情总是指手划脚的,她凭什么这么自私。我们是她的儿子,不是一个机器,任由她指挥来指挥去的。爸,你知道我二哥这些年过的都是怎么样的日子吗?他不可以有自己的喜好,没有一点自由,完全就是为了她的喜好而活着的。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他都不能自己选择。她凭什么这么自私,凭什么决定我们的终生大事。他把你好管的死死的还不够吗?还要把我们第一个人都捏在她的手心里才舒服吗?她是不是心理变态的,对!她就是心理变态的,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对自己的儿女呢?”
    “齐婕!”利翎的怒吼声响起,如同那暴怒的母狮一般,她就那么双眸一片赤红而又血腥的盯着齐婕。真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意思。
    她的女儿,竟然说她是心理变态的。这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竟然这么说她。她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兄妹俩吗?她竟然这么说她,简直就是不知好歹,浑账的东西。
    齐婕却因没有因为她的怒吼声而有所害怕,反而一脸怪异的笑了起来,“哈,这个样子看起来,不止是变态了,那简直就一只变态到发狂的母狮子,丑死了!”
    “啪!”利翎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向齐婕,然后手指直指着她的鼻尖,“别给我在这里疯言疯语,别以为我不会打你们。再疯子一样的乱说,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你干什么?”齐景良有些不悦的看着她,然后将齐婕护在自己的怀里,“又是谁惹事到你了?你把气都出在女儿身上?她被吓到了,你不止不安慰她,还动手打她,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就算吓到那也是她自找的,她没事去跟夏彥嘉凑什么?她要不去跟夏彥嘉走一块,能被吓到吗?”利翎面无表情的瞪着缩在齐景良怀里的抽泣的齐婕,眼珠里迸射出来的全都是怒意。
    “对!全都是我的错!全家就你一个人是永远都不会错的,你永远都是对的。你就是真理,你就是司令,我们每一个人都得听你的指挥。我现在不想再听了,我不想再被你强制压抑了,行不行!”齐婕突然间从齐景良的怀里“咻”下站直,怒目圆瞪的盯着利翎,几乎是用着张牙舞爪般的朝着她狂吼的。
    她的眼眸里同样也是带着充血一般的愤怒的,甚至海鸥于是印满满的全都是恨意。
    没错,她恨,恨这个强行压抑了二十几年的女人,恨这个她的亲妈。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朝着她甩了过去,利翎一脸阴鸷狠戾的瞪着她,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要不是我这么严格的管着你们,你们能有这么出息?你是不是也想做一个一无是处的寄生虫?做一个别人眼里的二世祖?一个一个不感激我的用心良苦也就算了,还敢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质疑我的用心?你有没有良心的啊?要不是我,你现在能这么出色,能有这么大好的前途?会是人人夸扬捧在塔尖上的人才?你现在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不止对我跟着干,还威胁我!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你了!”
    许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说到最后,她竟是把齐婕给说换成了齐麟,那眼眸之中的怒意,真是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利翎,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齐景良看出了她的不正常,沉声问着她,“我和小婕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齐麟了。他好像很生气也很憔悴,到底你们俩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不去问他?啊!”利翎朝着他一声怒吼,“你知不知道,他现在都自暴自弃到什么程度了?他不去公司,他跟夏彥嘉那个女人联系上不说,现在还迷上了一个哑巴,他竟然跟我说他要娶发地个一无是处的哑巴!哑吧,她是一个连一个字都不会说,只会比手划脚的哑巴!他竟然说要娶他!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还有你,刚才看到他了,为什么不把拦下,为什么让他离开?你一个优秀的儿子,就快要被一个哑巴给毁了,毁了!”
    将一肚子没处可出的气,一股脑的全都发泄在齐景良身上,就差没有朝他甩一个巴掌过去了。
    齐景良也怔住了,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迷上了一个哑巴。他没有像利翎那样对儿女的要求那么高,但至少也得是一个健全的人吧。不一定是要高门大户的,但怎么也得差不多的。可是……可是,怎么会是一个哑巴?这别的先不说,光是一个沟通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结婚,那并不是只两个人的事情,那是两家人的事情。或许她和齐麟之间的沟通因为爱而不成问题,那他们呢?他们这些家人呢?总不至于就在那里看着她的两只手画来划去的吧?谁知道她都在比划着什么呢?
    “哑巴怎么了?”齐婕愤愤的反驳,一脸嗤之不屑的说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十恶不赦,只要是对我二哥是真心的,就算是个聋的,瞎的,缺胳膊断腿的,只要我二哥喜欢,那就不是问题。大嫂不一样腿不能行吗?怎么就没见你们反对过了?还不是因为她是聂家的女儿?”齐婕直接拿出聂姝仪堵住了利翎和齐景良的嘴,而且还是一脸理直的气壮的。
    “他拿什么跟齐麟比!”利翎毫不犹豫的说道,“他哪一样比得过齐麟?是能力还是作为,还是修养又或者是学识?还是身份?”
    “利翎!”齐景良朝着她大声呵斥着,铁青着一张脸十分愤怒的凌视着她,“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你凭什么这么说齐阜!你可以说他没能力,也可以说他没学识,但是你凭什么说他没身份?他是我的儿子,凭什么没身份?他要是没身份的话,我是什么?你当初看上一个没什么没能耐的男人,那是不是说你的眼光也有问题?!”
    齐景良这回是真的愤了,被利翎的话给激怒的。他承认,齐阜的能力不及齐麟,她说的每一样都是对的,但就是不能说齐阜没身份。
    原来,在她眼里,他的儿子竟是如此的一文不值。怪不得她对齐阜是那般的宠溺,几乎是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原来不是齐阜能力不行,而是从小就被她抹灭了。
    齐景良的一声怒吼彻底激醒了利翎,她猛的一个醒悟,才发觉自己都说了什么话。真是应了一句话,人不激不得的,一激那就什么样的话都会说出口,特别还是在愤怒的情况下,那简直就是口不择言的。
    尽管知道这话她说的不对,不应该在齐景良面前说,但她是利翎。利翎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错的,任何时候,她都是对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利翎,只有她说人的时候,没有人说她的时候。
    一脸沉寂的盯着齐景良,冷声道,“我不跟你吵。”然后转眸向齐婕,愤愤的说道,“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我滚回房间去反省,认识不到自己的错,就这辈子都别出房间了。”
    ……
    齐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利翎与齐景良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说话,两人都是绷着脸的,看起来似乎是在冷战。
    齐阜刚一脚踏进门坎的时候,手机响起。
    “喂,皓轩。哦,我刚到家。不了,就不过来吃饭了。你姐就让她在家里多呆两天好了,陪陪爸妈。我现在上班了,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她,她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也挺无聊的。那行,我明天下班的时候过来吃饭,顺便接她。”
    利翎的眉头拧了一下,不禁的朝着齐阜看去。这是故意的说给她听的还是聂姝仪真的在聂家?不过,在她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她现在不得不妨着任何人,齐阜这个人,她是越来越看不清了。总觉得太深了,甚至比利湛野还要难应付了。她肯定,他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全都是装出来的。
    “哟,爸,利姨,你们俩怎么了?我怎么看着有皯不对劲呢?”齐阜一边收着手机,一边看两人一眼,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意见不同而已。”利翎扬起一抹若无其事的浅笑,朝着齐阜不以为意的说道,“对了,你刚说姝仪在聂家是吧?”
    “啊!”齐阜点头,在齐景良身边坐下,“早上我们一起出去的,不过我没送她去聂家。她说和皓轩有事情,就让我把她放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后来估计是皓轩接去的。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有劳利姨关心了。”
    “他们姐弟关系好是自然的,你也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公司的事情,得慢慢来,你以前没经验,急不得,一步一步来。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利翎一脸慈和温祥的说道,那样子绝对的好母亲一个,哪里还有刚才与齐景良争执时的狰狞与扭曲。
    “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齐阜的事就不麻烦你了。”齐景良从沙发上站起,面无表情的看着利翎冷冷的说道。
    “你……”
    “齐阜!”利翎正一脸微怒的瞪着齐景良想说什么之际,齐景良却是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的看着齐阜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现在成家了,也该经事懂事了,别总是事事麻烦你利姨。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管你的事情。别再总事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游戏人间,不止让别人看不起你,更让自己看不起自己,也让你丈人那边对你态度有所转变。”
    齐景良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还是很婉转的,不管怎么样,他都给利翎留了一定的脸面。
    对于齐景良这突如其来的冷嘲热讽,利翎真是气的一肚子火。这要不是因为齐阜还在场,她还得顾及着一点其实已经撕破的面子,她还真会朝着齐景良动手的。
    但是,她是利翎,是那永远都高高在上的利翎,是绝对不会让人看笑话的,更何况是齐阜。
    朝着齐景良与齐阜父子倏然一笑,不淡淡的说道,“齐阜,既然你爸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插手管你的事情了。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我要是再像齐婕那样管的太多的话,是会让人看笑话的。那你们父子俩慢慢谈吧,我先回房了。”
    “利姨!”利翎刚起身,齐阜唤住她。
    利翎转身,淡笑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齐阜朝着她抿唇一笑,这笑容中包含着太多的因素,更是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利姨。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关爱,我都记着你的好。”然后转身看向齐景良,淡淡然的说道,“爸,你放心,我也记着你的话,会努力的。虽然我不及齐麟出色,但是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你失望着。那我先上楼回房冼个澡,吃饭的时候叫我一个声。”
    说罢转身朝着楼梯走去,一副轻松自在又无欲无求的样子。就好似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是出自于他的嘴,又或者只是一种托辞而已。说完了,那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他还是那个过的潇洒自在的齐阜。
    看着他那一副漠不在意的表情,齐景良的脸色当然是十分不好看了,简直青白一片了。至于利翎,则是朝他丢去一抹嗤笑又讥讽的冷笑,那是在嘲笑他,鼠子就是鼠子,穿上马夹那也成不了太子。他齐阜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齐景良气的一个转身就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不想跟她再说一句话。
    ……
    齐麟从齐家出来后,无处可去,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又到了医院,就站在项蕊的重症监护室的外面。
    监护室里,项蕊已经睡着了,脸色还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齐麟看着是既心疼又自责,还有懊恼。
    总之就是在责怪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他不够有担当,做不到对她允诺的事情。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妥协,就算是拼出了自己的这条命,他也一定为自己的过错负责,也为利翎的行为负责。
    他应该给蕊蕊一个交待的。
    ……
    唐谧知道夏彥嘉的事情,是在三天后。
    利湛野足足让她在医院里呆了五天,才让她出院。尽管医生说她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利湛野还是让她住几天观察了再说。
    尽管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因为伤在胸口处,而且水泡脱皮了,于是,没办法穿衣服了。
    其这五天来,她根本就没穿过衣服,涂药自然都是利湛野的事情。这几天他几乎把工作都搬到了她的病房里,全程照顾着她。
    宣婌来看来,一脸神秘的跟她说,“夏彥嘉死了,从酒店摔下,抢救不过来。”
    唐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101 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

“怎……怎么会这样的?”唐谧一时之间没能从夏彥嘉死亡的事实中接受过来。尽管她知道这女人的出现没安好心,而且还害的她在医院里住了五天,到现在那新长的皮都还没恢复。这几天可谓是过的十分不好受。但是,却也没想到,她的结局会是这样的。
    这才几天啊,就一条人命没有了?
    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嗳,”宣婌不以为意的嗤了一声,“你管她是怎么样的呢?总之像她这样的人,早死早解脱。这要不是她,你能在这里受罪?我还想着要出手给你出出这口恶气呢,哪知道她那么短命就嗝屁了。这么就死了,简直就是太便宜她了。”
    宣婌一脸很不甘心的说道。也确实,就这么嗝屁是太便宜那女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手,这要是换成宣小四,肯定非得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最近宣小四好像有些不正常,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问他要么三缄其口,要么就直接给你转移话题,总之就是一副神秘的样子,就是不告诉你他在干些什么。为此,宣婌还怀疑过,那货是不是背着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至于夏彥嘉的这件事情,她想过,做这事的人不超过利翎和齐阜。不过至于是谁,人她还不能肯定。如果是利翎,那就好了,迟早有一天把她送进去关到死为止。
    “你的话太多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滚了。”宣婌还想跟唐谧说说她家宣小四最近的情况,直接被利湛野揪着后领就给扔出去了。
    “不是,我是来接萝利妹出院的。”
    “呯!”利湛野直接把病房的门给关了,一点也不给宣婌机会。
    “喂,喂!”宣婌气呼呼的瞪着那已经关上的房门,狠狠的瞪一眼,朝着屋子里的人怒道,“利湛野,不带你这样的啊!用到我的时候就一句话,用不到我了,就直接把我赶出门外。要不要这么跩啊!行,下次你别有事来求我,求我也不帮你了。哼!”愤愤的哼了一声后,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开。
    “你说,这事会是谁做的?”唐谧看着他一脸不解的问,“总不至于是她自己往下跳的吧。”边说边摇了摇头,“我觉得不绝不可能。她都还想跟你再续前缘呢,怎么可能会想不开的自己往下跳?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利湛野将一件很宽大的衣服往她身上罩去,因为水泡都破了,正在长新皮,所以还是不能穿衣服。这也是最苦逼的日子,你说这都是个怎么事,不能穿衣服。这要是回家了,那还不得被爷爷知道啊?
    低头,一脸郁闷的瞟一眼身上的衣服,蔫蔫的说道,“这什么时候才能穿衣服?总不至于以后都这个样子了吧?”
    利湛野浅嗔她一眼,“以后还管不管闲事了?无关紧要的人看你还去不去见了?”
    唐谧摇头,摇得跟个拔浪鼓似的,以示绝对不敢了。
    “回家。”朝她的腰上一搂,打开房门走出去。
    郎瑞雪很负责的拿过其他东西,跟在两人身后,默默的充当着空气。
    到家的时候,自然是瞒不住老爷子了,只能和盘托出了。
    老爷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着她要好好的养伤,至于工作什么的,都别想了,先把伤养好了再说。至于郎妈,那自然是问郎瑞雪,医生都是怎么嘱咐的,需要注意哪些事情。然后一一的记下,又专打电话去问了医生,配合着医生开的药,给唐谧良疗。
    看着郎妈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唐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这么一点小伤而已,郎妈却是搞的好像她得了什么大伤似的。就好似前段时间,她的脚底磨破,利湛野也是那么紧张的跟她成了个废人一般了。
    唐谧想想,最近这段时间确实自己处于很背的状态啊,要么脚伤,要么胸口伤,而且这两处伤的时间才隔了这么一小段时间而已。简直背到不能再背了。
    于是,班自然是不能去上了,她再一次成了最无聊的闲人。成天也就是躲在房间里,只盼着这新皮早日长出来。
    不过庆幸的是现在天还没那么热,还处于暖的春季。这要是换成夏天的话,只会更惨。
    ……
    聂姝仪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和齐阜一起回齐家的。看着夫妻俩一起从外面回来,利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不成,那天聂姝仪真的没有在房间里,只是把手机落下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从外面回来?昨天早上齐阜是独自一人出去的,为了确定聂姝仪是否真如他说的那样没在家里,她还特地一大早的就起床是亲眼看着齐阜一个人出去的。
    昨天晚上没回来,说是要在聂家呆一天,然后现在两人一起回来了?难道真的是她太过于紧张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的从家里离开,然后又从外面回来?正常人还有可能,可是像聂姝仪这样的,一个半身残废的人,怎么都不太可能的。
    “利姨。”聂姝仪浅笑着与她打招呼,一脸歉意的样子,“不好意思,我在娘家呆了两天,没让你担心吧?”
    利翎抿唇一笑,笑的一脸和悦,“不会,齐阜有跟我说过。知道你在哪里,自然就不担心了。这要是不知道你身处何地,找不到你的话,那担心的就不止我了,最担心的是齐阜。他可是最在意你,紧张你的人。”
    边说边朝着齐阜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深不可测中还带着一抹诡异的样子,眼眸里透露出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总之就是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就连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利姨放心,以后绝对不会的。我当然不会让阜担心。”聂姝仪脸上挂着如春风般的浅笑,看着利翎缓声说道,然后转眸向齐阜,眼神转暖,尽是抹不去的柔情。
    “那就好,你们小俩口好了,我们也就都放心了,没什么大的要求了。”利翎笑盈盈的说道。
    “利姨,齐麟最近出差了吗?怎么在公司里没见着他?”齐阜一脸疑惑的看着利翎问,“不过,我怎么没听爸提起过,有项目需要齐麟出差的?”
    “哦,”利翎不紧不慢的应道,淡淡的说,“倒不是公司的事情,而是我有点事情需要他去帮我做下。过两天就回来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太紧张了,自己好好的做事就行了。”
    “哦,”齐阜应声点头,“是这样。那我也就不担心了,我还怕他出什么事,最近公司里传着一些谣言,都是对齐麟很不好的,我还以为是真的。既然利姨说是你有事情交待他去做,那我也不去理会那些谣言了。公司里这些人也真是的,公司请他们是来工作的,是发了工资给他们的,不是让他们来道是非的。还把齐麟说的那么难听,我明天就揪几个人出来,正正风气。”说完,不着痕迹的瞥一眼利翎,打量着她的反应。
    利翎的眉头拧了拧,眼眸里划过一抹沉戾,“说什么了?”话虽问的很淡,一脸莫不关心的样子,但其实已经在很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那一团怒火。
    “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真的,利姨还是别听了。”齐阜淡然一笑,轻声说道。
    “说说看,我倒是听听,公司里的人都是怎么嚼的舌根。”利翎一副若无其事就当是听故事般的看着齐阜。
    齐阜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哦,说好像是齐麟迷上了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不止不是高门大户,还是一个孤儿,更是一个哑巴。有同事之前见过齐麟跟她在一起,双手紧扣的很是亲密,齐麟笑的一脸幸福的样子。不过现在又有人说,有同事在医院里见过那女的……”
    “医院?”齐阜的话还没说完,利翎略显有些急切的打断,双眸紧紧的直视着他,冷声问,“她去医院干什么?”
    她的脑子里划过一抹不好的念头,难不成那哑巴怀孕了?
    该死!她怎么没料到这一步?果然,贱人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以为怀孕了,就能进了他们齐家大门了?怪不得齐麟说要娶她了。原来她竟然给她来这么一招。她还真是小看那下贱的哑巴了。
    “怎么,利姨也认识那个女的?”齐阜见她这般表情,有些愕然的问。
    “不认识!”利翎略显有些僵硬的说道,“你继续说,我倒是要听听看,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齐阜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深笑,看着利翎继续慢吞吞的说道,“哦,是这样。听说有个同事的家人是在市一医院的,前些天齐麟送了一个女孩子去,说是那女孩是割腕自杀的,浑身上血,而且还割的很深,是抱着必死的心的。不过,幸好送的及时,抢救过来了。不过那女孩也真是可怜的,听说是被人强暴才自杀,简直不堪入目。”
    强暴?!
    不是怀孕?
    利翎在听到强暴两个字时,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瞬间就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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