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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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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闹了个身首两处,那可就太过于凄惨悲凉了。”李自成说到此处,不由仰起头来唏嘘不已。
两个人如今都在此处打着太极拳,谁也不肯将本意挑明了,将自己底牌亮与对方知晓。但唐枫从这李自成的话中似乎听出些什么出来,似乎其是已有了想另立山头之意。只是因自己眼下身为闯王帐下的一员闯将,还需听人调度,没有自主决断之权。所以,这才出来到处拉拢人,以期能达到他的想法。
“公子,门外大公子到了,不知公子如今可否方便?”就在唐枫坐在此处觉得心火上升,而身底下也如坐针毡之时,忽听得侍守在门口的东方对着自己禀报了一声。这一嗓子,真如酷暑之下,将一块冰块含在嘴中相仿,全身心都透着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
急忙高声应道:“快快将大公子请将进来。自成兄,正好我家兄长也来了,你方才所言的那一席话,因我实在是对来日揣摩不透,所以也无从对你解答。不过,如今我家兄长既然到了,他素来谋略过人,不妨将这些与他说讲一番,看看他可有何高明的见解?也好能解你心中所惑。”唐枫不由笑着对李自成言道。
“嗯,不用了,你等兄弟也多日不见,想来还有许多话要说的。我就不在此处碍眼了,唐将军在下也就此告辞。对了,不知唐将军明日晚可有何安排不曾?如要是有空闲的话,在下想请唐将军到我那里去一同饮上几杯水酒去。就是不知道唐将军可否赏在下这个面子?”李自成说罢,一双眼睛烁烁放光的盯着眼前的唐枫。
第一百六十五章紫艳半开篱菊静,红衣落尽渚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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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多谢自成老兄的邀请,兄弟如能抽出一些时间来,定会过府去拜会与李兄的。”唐枫话说到这里,便就势站起身来,准备往外送李自成出去。而此时,恰恰李岩也正好迈步往里走,正于李自成打个照面。
“李兄怎么今夜如此休闲,竟也上我这义弟这里来了?莫不是奉了闯王的吩咐,特意与我家兄弟来送这醒酒汤来的么?”李岩初始本是一愣,旋即马上便又笑着对其询问道。
“哦,呵呵,我也是夜里睡不着,又加上闲来无事,便随意的出来走一走。可巧便走到了唐将军所住的馆驿门前,便索性就进来拜会于唐将军。遑论,如此英雄豪杰奇男子大丈夫,又有哪个人不想与之多加亲近?人常言英雄爱英雄,好汉惜好汉么。哈哈哈,李老弟我先告辞了,待改日定邀请贵昆仲过府去好好吃一顿酒。唐将军,李某告辞了。莫要再送了,敬请留步。”李自成说完了是大踏步的走出馆驿门口,就此远去,只听得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伴随着夜里的秋风传送过来。
“兄弟,李自成半夜三经得找你来所为何事?莫不是劝说你留下助其一臂之力不成么?为兄观此人,倒也不失为一方的豪杰,且胸怀磊落,行事素来光明正大。对这金县周围的黎民百姓们,也是爱护有加,常常率手下帮这些百姓们做些农家的活计。此举倒颇为受这些百姓们的称颂,想来假以时日的话,其必也会成为一方的知名的反王。但此人,也有些不足之处,其十分信命,没事的时候,便去这附近的庙宇之中去拜菩萨,或者去占卜。除此之外么?到不曾看出来其还有何别的缺欠?不过兄弟,你如今可是真的想回冰雪城去么?就不想帮着为兄先助义军立稳跟脚,而后你我兄弟在一同离去。眼下,朝廷派来了一个陕西三边总督杨鹤,总督领三边明军前来围剿予义军。其手下总辖四部,分别为左良玉,邓杞,曹文昭还有一个是张英昌。如今已然就快逼近金县来,我方才已于闯王通禀过此事,看来咱们得速速离开此地,到山西去打一下子。最好能打痛他,而在这些人当中,要论其冲锋陷阵勇不可当之人,便以兄弟你为首。我想兄弟也不会眼见着这义军就此被朝廷给绞杀了吧?”李岩这番侃侃而谈,倒有些将唐枫的心说得活泛了一些,一时低头不语,开始认真琢磨起来。
想自己即使眼下回到冰雪城,也只是先牵扯住那个皇太极的后腿而已。而自己主要的战略,便是先扶持起
一个义军来,在这面扯绊住大明朝,让自己空出手来,徐徐发展起来,为将来打大仗打恶仗做好一切准备。
“那大哥到底希望小弟怎么做呢?小弟此时可以留下来,以助义军渡过此劫,但也只限于这点而已。别的兄弟可就不敢对兄长保证了,不过也希望兄长到时话复前言,将此间事了结了,同小弟返回冰雪城去。”唐枫说到这里,望着对面的李岩,自己嘴角却是微微含笑,就是不知这李岩会不会到时又变卦?虽然自己与之结拜为异姓兄弟。可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之中,别说这义兄义弟,便是亲兄弟也有时会反目成仇的。如果这李岩当真心有二意,那自己到时又会怎么对待他呢?
李岩听得唐枫做出承诺之后,顿时喜上眉梢,对其保证道:“放心,兄弟你还不信为兄的话么?对了,此次为兄深夜来找你,还有另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为兄想与明日便和红娘子成亲了,到时兄弟你可要多喝两杯才是。只是不知兄弟对于和柳姑娘的事情,可有何打算?你如果要是愿意的话,莫如明日与我一同把婚事一起办了,这样也省得不少的麻烦,你说可好?”李岩说完,却是看着唐枫止不住的咧嘴笑着。想来其是十分憧憬与明日的婚事吧?
“这个么?兄弟还需与柳姑娘好好的商议一番,还不知道她心底究竟肯不肯嫁于我呢?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呀,谁又能猜得到呢?不过,兄弟先再此恭贺大哥娶得这么一个贤淑文雅的嫂子了。也提前祝哥哥早日诞…下一位麟儿,也好使的李家就此有后。”只是在唐枫说道红娘子之时,话中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对味。
只是李岩倒不曾听得出来,只是高兴地笑着道:“你若是怕碰壁的话,倒不妨让我令你嫂子去游说与柳姑娘,保准到时让你娶上一门漂亮的媳妇也就是了。到时候,你我兄弟同拜花堂,也可留下一段佳话。你可愿意?”李岩说罢,单等着唐枫就与此事作出答复来。
见其如此热心,倒也不好驳了其这份热诚。只得低下头仔细认真地想了一想,心中不由又记起来,当日与婉儿同拜花堂之时,看着婉儿面上那羞涩幸福的神情,还有她对自己所说的那几句暖人心头的话,到现在还犹如响在自己耳旁。自己本来打算着,即使迎娶柳如是过门的话,也是要回到冰雪城去。毕竟那里还有自己的老母亲在那里,此事还需禀报与其一声,更为主要的是,自己心中深深爱着董小宛,并不想因此事惹得董小宛心里不痛快。虽然,肯定她不会对此事横加拦阻,相反到会大力促成此事。
只是她越这样的话,自己到越感觉到对不住她。想到此处,唐枫却还是摇了摇头,对着眼前,一门子心思要促成此事的李岩十分抱歉的笑道:“兄长的美意,弟自心领了也就是了。可弟尚有高堂在冰雪城内,此事焉有不禀与母亲一声,就私下做主的道理。所以,对不住兄长了,看来兄长这段佳话是添增不上了。”说到此处,偷眼看了一眼外面,却见一个人影由门旁闪了一下。想来,这人影不是柳如是的话,就是那顾横波了。不由又是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眼见唐枫对于此事就是不肯松口,而在自己一再逼迫之下,最后其居然搬出来了他的高堂来。想来其心意已决,不会再此于自己一同共拜花堂了。只是,对于红娘子所托付的事情,竟然没有办成?这令李岩感到有些郁闷不已。
“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强于你也就是了。兄弟也早些安歇吧,明日也好提早一些到我府里,帮着为兄预备婚事所需。我先告辞了,待我的婚事一完,咱们就需要奔赴山西先打大宁城。听闻那里粮草充沛,足够义军过冬所需。好了,兄弟你这几日可要好好地先于为兄这群手下将领认识认识。可莫要再临战之际,将不识兵,兵不认将才好。哈哈哈,告辞了,兄弟留步。咦,闯王的醒酒汤居然也送到了,你快送进去与我家兄弟好好醒醒酒。”李岩边说边几步走出门去,却正好在门前碰到了闯王派人所送来的醒酒汤,急忙吩咐其速速的送将进去。虽然知道唐枫未必需要,只是这乃是闯王的一番心思,自是不好拒绝得了的。
见门口走进一个侍女打扮的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有一个青花盖碗。在联想适才李岩所说的那番子话,想来这青花盖碗之内所装之物。便是那闯王让人所送来的醒酒汤了。
急忙伸手欲将其接过来,却见那个侍女却是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而后一张粉面忽然变得通红起来。隔了一会,方才轻声低语道:“将军且慢,奴婢临来之时,闯王有令,令奴婢一定亲手服侍着唐将军将此醒酒汤饮下。如若不然,便要治奴婢的罪,到时会将奴婢发于军中,任人欺凌,故此还望将军能救一救奴婢才是
。”观这个侍女说的倒是可怜兮兮,只是不知其话里话外到底有多少令人可信言辞。
只是唐枫也不想,因为自己拒绝饮这碗醒酒汤,而害的这眼前女子落个悲惨命运。便只得点了点头对其言道:“既然闯王有令,那便劳烦你过来,扶持我饮下也就是了。”说罢,将头往前一探,等着这侍女过来喂自己喝醒酒汤。
那侍女却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便将那青花盖碗拿下来,又将那托盘放在桌上揭去碗上的盖子,便将碗递到了唐枫的嘴唇边上。慢慢将一碗醒酒汤逐于唐枫饮个点滴不剩,这才将碗拿放于一旁,却并不收拾起来离去。相反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唐枫的脸上神色,似乎在期盼着什么?抑或是在等着有什么事情就此发生?
待将这碗醒酒汤饮进腹内之后,唐枫忽然感到这腹内一阵火烧火燎的。便似乎有几万根羽毛同时在胸腹之间搔痒一般,紧跟着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由下面直冲而上,令自己全身感觉到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且身下也悄然起了某种变化,看着眼前这侍女,就感觉着心中,似乎总象一把将之揽过来,好好的对其上下其手,享用一番。
第一百六十六章无边春色黯然收,疑云顿起遮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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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其内心深处,却已经知道自己已经着了别人得道了。只是不知会是谁?居然肯给自己设下了这么一个十分香…艳的陷阱。只是事情的本身,往往不像它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唐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因何面红耳赤?莫非你是发烧了不成?让奴婢替你试试,看看可是真的病了么?”这名侍女一边说着,一边探出一只手来,就欲为唐枫摸试额头。可却将上身向着坐在太师椅子上的唐枫挤靠了过来,同时,一张玉面也渐渐的贴近了他的脸颊。
此时分明感觉到了一股萎…靡气息迎面而来,感觉到她口中吹气如兰,那股芳香似乎沁人肺腑一般,勾引得自己更加按耐不住性子,心头更是蠢蠢欲动。终于一伸手,一把将这侍女搂在怀中,这便就要伸手扯下其身上的裙衣。而那个侍女,却是一阵咯咯咯的娇声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不肯让其十分顺利的脱下其身上衣裙。一边却又将她的一具软玉温香身子,不住的摩擦着唐枫的身上各处部位。
而此刻的唐枫,却是感到心头之火被其所撩拨得越来越高,再也按耐不住那沉沦已久的兽…性。心头那仅存的一丝清明,也渐渐沦陷在这肉…山欲…海之中。双眼也显得逐渐迷失起来,眼中只看到了这个妖媚的侍女,别的再也看不到听不到。只想着就此将其按倒在地,也好好出出心头这股火气。
随着刺啦一声,那侍女身上的衣裙,已被其一把扯破,露出来里面所穿的红红的小衣。值此千钧一发之际,那扇被那个侍女有意关上的房门,却被人一下给推了开来。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正瞪大一双吃惊的双眸,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正待要准备上演。而那两位主角,此时已然将身上衣袍已尽都除去,眼看便要入港。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姐姐,快过来,公子这里出事了。”站在门口的正是顾横波,因其适才便以偷偷的躲在门口旁,将李岩对唐枫所言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心中不由暗暗羡慕柳如是的好命。可更多的,是对于唐枫对于情感的专一感到敬佩。方才见李岩告辞出门,急忙闪身避让与一旁。
等李岩走了,正待也转身回归自己的绣房中去。却看见那个侍女将醒酒汤送进屋内之时,反手将房门轻轻的给掩上。心中不由为此一动,急忙靠到门前,由门缝之中往里窥视着。
初始,还不曾看出有何不对的地方来?可等看到唐枫的一张脸赤红如血之时,便以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等在看到这个狐媚以及的女人,使尽浑身手段来诱…惑唐枫之时,心中对此已是全以了然。知此人,必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在其身后不知还有什么样的阴谋在伴随着她。
而那侍女一见,居然在此紧要关头居然有人进来,知此事已是不可达成。急忙一扭身,自其身上下了来,慌忙的俯下身子,抱起地上已是破烂不堪的衣裙就此奔了出去。
顾横波见此女匆匆忙忙逃走,也来不及去将其拦住,在细细追问其所来究竟欲图何事而来?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唐枫,此时已是喘气如牛,且身下变化之巨,使人叹为观止。对此情形,心中已然有了定论。其是被人下了合欢散了,此药实属一味燥药,乃是以紫稍花一钱、母丁香三钱、桂心二钱以及淫羊藿等相调配而成。此时如不寻人来与之交…欢化解其药力,其身上肌肤必是寸寸崩裂,且七窍流血而亡。
本以为柳如是方才听到了自己的喊声,会很快的过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其过来?而眼前的唐枫身上所中的春毒,又不可再加耽搁。最后只得在即有些无奈,又有些期盼之中,脱下自身上的罗裙,还没等自己走上前去相就与他,早被唐枫迎面一把扑倒在地。
云收雾敛,遥天一碧,万户沉寂,秋风送爽,一轮明镜斜嵌在洁净无云的深蓝夜空之上,远处唯有英姿挺拔的几株冷杉,萧萧瑟瑟,于秋风之中低吟轻语。而在一间透露出昏黄灯火的馆驿房屋之内,此时却是春潮如涌,那两个人正在赤膊大战。声声**荡魄的喘息声,清晰可辨的传了出来。
天色渐渐地明亮了起来,那天际慢慢浮出一抹金黄。一道阳光,由窗纸上投射进房内。顾横波昨夜整整劳累了一宿,天交四经天的时候,唐枫才停了下来,就此沉沉的睡去。而她也难得的跟着休歇下来,伴随其一同进入梦乡。只是奇怪,那个柳如是对此事应当有所警觉,却又是何缘故不肯现身,来亲身施救与唐枫?
见天色已然亮了,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之上的唐枫,甚是不解自己与他究竟是在昨夜何时到了这床榻之上的?见他尚在沉睡之中,倒也正好避免了,在两个人清醒时候互相见到对方赤…身…裸…体之时的尴尬。
穿好衣裙,心头喜滋滋的将头上的青丝随意的挽了一个坠马髻。又有些恋恋不舍的,盯了一眼此刻躺在床榻之上的那个于自己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是就此转身离开了他的屋内,回到自己的临时闺房,可刚刚推开门,却是一眼就看到地上竟然躺着一具死尸。
“啊”顾横波顿时惊吓的叫出声来。等在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具尸首,这才认出来,正是昨夜去勾搭过唐枫的那名侍女。只是其不是早已然离去了么?因何缘故又会殒命于自己的闺房之内?
“媚儿妹子,你昨夜又去哪里疯去了?我前来你这里寻了你几次,你都不在房内,快说,敢莫是你做何坏事去了?观你这满面抑制不住的春色,莫不是昨夜偷腥去了不成?啊,这,这是一具死尸么?”柳如是边说边由顾横波的身后走进门内来,这才看到屋里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顿时也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
正在这时,忽听得馆驿门口一阵喧哗声传了进来。紧跟着,一队义军手持刀枪奔进院中来。不由分说,便将柳如是和顾横波给圈在当中。随着身后走进来一名小头领,其一走进屋中便先蹲俯下身去,仔细的审视了一番躺于地上的那具女尸。而后,又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打量眼前这两名绝色的女子。
“是你们二人谁做的这件事?快些讲出来,也免得去堂上给你等动刑过堂。似你们这般娇滴滴的身子,估摸着都过不了几夹棍,就得落了个血肉横飞。此时若是早些交代出来的话,对人对己都有莫大的好处。”那个义军小头目说完,又是狠狠盯了一眼眼前这两个女子的胸…前。
“胡说八道,我等因何缘故竟要将她给杀了?我们姐妹连见都不曾见过她,与她又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杀了她对我们两个又有何好处?”柳如是听见对方竟然指责于己杀了人,不由火往上撞,立刻与对方开始辩驳起来。
“如此说来,你们竟是不肯承认杀了人了?那好吧,那就再给你等一个机会,你们说说看,究竟会是何人,竟能下的这等毒手,把这个可怜的女人给杀了的?你们也可以试着去设想一下,看在这个院子之内,究竟会是何人有这等机会,无声无息的杀了这个女人?你们可放心大胆的讲出来,即使是唐将军杀了这个女人的话,闯王对其也自会有所公断的。到时,也会让其讲出他的理由来。”这名义军的小头目说到此处,嘴角处不由浮现出一丝冷笑。
“哦,听你这般说,你是竟然指是唐枫杀得此人了?你可有何证据不成?如无证据的话,你分明是诬告与他。”顾横波早已有些按耐不住,听到对方竟然诱使自己指认唐枫杀人,不由火冒三丈,顿时对其高声斥责着。
“媚儿妹子,你且莫要着急,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我相信公子根本就不会去做这等事,不如,你等将我家公子请到这里来,好好地听他说说看,到底其中又有何玄机?还有,请将我家公子的结拜大哥也请来,也好做个听证。”柳如是倒是不温不火的对着眼前那一队义军吩咐道。
“我说,张啸你小子一大早不去好好的训练手下,来到此处又意欲何为?莫不是心存不轨么?”随着话音落地,张献忠竟然由远外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只是,其刚刚走到顾横波的房门口,也瞅见了地上躺着的那具女尸,不由就是一蹙眉头,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站着的这一对玉人。
“柳姑娘,这间房屋可是你住的么?还是这位姑娘住着的?”张献忠有些狐疑的对着柳如是开口询问道,同时又一次盯了一眼顾横波,见其长相妩媚之极,尤其那眉眼,更是赛过柳如是一筹。心中根本不信似这般的两个粉妆玉裹得两个妙人,竟会做下如此歹毒之事来。想来十之**,必是另有他人在别处杀了人,再将这死尸挪至此处嫁祸于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指鹿为马巧嫁祸,玉女一双引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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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唐将军如今身在何处?”张献忠往四下看了看,却并不曾看到唐枫的身影,便只好对着面前的柳如是和顾横波询问道。可还没等柳如是回答他的问话,顾横波却是颇不耐烦的先白了他一眼。
没有好声气的对其高声喝道:“你莫不是特意前来栽赃陷害与我家公子来的么?怎么人死在我的房间里?你不去捉拿真正的凶手也就罢了?即使对此处的人有些疑惑,也当先拿我去大堂之上问话,又与我家公子何干?”顾横波说罢,却将身子一转,一直走出自己的闺房去,轻移莲步来到了院中,将双手向背后一背,就等着来人将其绑上,好将自己拿到闯王的面前审问个清楚明白去。
“呵呵,顾姑娘,你初至此地之时,我便看出来你绝不会是一个男子。果然,被我老张猜中了吧?姑娘莫要生气,我也只是顺嘴那么一说罢了,究竟会是谁杀得此人?还需慢慢访查明白再做定论。不过判案子么?可绝非我老张所长就是。我们这里可有一位人称为在世包青天的人,不如由他来审断此案如何?”张献忠一脸憨厚的笑着,望着眼前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妙人,真恨不得和着口水将其一口吞下。
见这张献忠一双色…眼,总在自己的身上打转,顾横波却越发的觉得有些气恼起来。正待要再度开口对其说些挖苦的话,却见一旁的柳如是忽然开口对其询问道:“张将军口中所言之人,莫不是我家公子的义兄么?”她这么说,实是因为在这些义军当中,读过书的人也只有李岩一个人,余下的皆是出水方见两腿泥的农夫罢了。
却见张献忠面上神情十分的古怪,在脸上浮现出一副十分惊愕的表情,看着柳如是。柳如是正待要再开口问他,却听得张献忠一阵大笑道:“柳姑娘因何会以为是李将军呢?莫不是就因为他饱读诗书不成?可审断案子,非是多读几年书就可以审查明白的?需要多长几个心眼方可,我所说之人,你们也都认识,便是闯将李自成。实话于你们二位说,他在我们这里是断案子断的最多的人。由他审过得案子,从不曾见苦主回来找过他的。堪称一位现在的包青天,怎么样?用不用我老张现在就把人给你们请来?”张献忠倒是十分热心的对着两个姑娘问道。
“听你所言,这李自成审案倒是从没有过错的时候了?从不见苦主回来找他?那会不会是苦主怕再回来找你们,从而再将自己的性命就此给葬送了?那自是不敢回来找了。”顾横波倒是无所顾忌的,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这几句话到令张献忠显得颇为的尴尬,一时伸出手去不住的搔着脑袋,而嘴中只是干笑不止。“哈哈哈,顾姑娘你可真会说笑话,我们审案岂有以势压人的道理?如要是那样的话,今后百姓谁还敢到我们这里申诉冤情呢?”张献忠到是极力的推崇李自成出头处理这件案子。
“这件事情,如今还是到闯王的面前去辩说个明白的好。”忽然唐枫的声音,由众人身后传了过来。那个小头目一见正主已然到场了,便对着手下的那一队义军,递过一个眼色过去。
还不等唐枫再往前来,去看看那具尸首,看其究竟是因何原因而致死的?这群义军早就将其围拢在当中,手中的刀枪均指向其胸口之上,看这些人的意思,似乎俨然以拿了唐枫当作凶手来看待一般。
“你等这又是何用意?莫非已然认准了,是我杀的此女不成么?可我又因何事要将她给杀了呢?你等莫非是已然有了证人,那就请出来与我对对质?还是另有凶器,那就拿将出来,让大家看看?”唐枫越说声音越高,且觉得现在自己已是愤怒到极点。恨不得拔出宝剑,就将眼前这几个用那种眼神看待自己的义军砍杀在当场。
“你等贼子,竟然视我家将军为凶犯?当真是可恼,是谁出首诬告与我家将军杀害人命的,快快出来让我贺疯子认识一下。如要缩头缩尾的不敢出来,可莫要怪我贺疯子日后查出来你是谁,将你一剑劈做两半。将军,此地尽是獐头鼠目之辈,且皆喜指良为盗,想将军乃是顶天立地的一方豪杰,岂肯任这些小人指指点点,满嘴喷秽。我等还应速速的离开此地回返冰雪城去。”贺疯子说罢,干脆拔出那把巨剑,就将唐枫给护在了自己身后,一双虎眼瞪向对面这些义军。
与此同时,东方升也刚刚由自家屋内出来。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幕,眼见着这帮人居然毫无来由的,就把自家公子给当成了杀人凶手,顿时也气炸了肺一般。二话不说,回屋取出连发弩箭和单刀,便与贺疯子一起将唐枫还有两个姑娘,是一起护在自己身后。
“你等这又是何用意?莫不是想身负命案就此逃走么?弓箭手预备。”那个小头目眼见对方竟然是一幅剑拔弩张的架势,也不肯退让,急忙高声对着手下人吩咐道。手下义军,纷纷自身后拽出弩弓来,上好了弩箭,一起对准眼前这二人,单等身后一声令下,就此将二人射杀在当场。
见到眼前这帮人居然都准备好了弩箭,可想而知,是善者不来。看来这一切都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只是不知道在这些人身后的主使之人,又究竟会是谁?很有可能此人便是那个杀了屋中侍女的凶手。
“都别动手,且听我一言,我想问一句,那位兄弟究竟是何人告诉与你此处发生了凶杀?又让你来此拘捕与我的?”唐枫轻轻将贺疯子和东方升推在一旁,闪身走出来,盯着眼前这个小头目对其问道。
“我等对此也实是不知?只是,我也觉得此事也实在有些诡异。我是今日五更天之时,接到了一张不知由何人投与我的信笺。这才在一大早,带着人马到此处察看一番?本以为此不过是何人专为戏弄于我所为,可谁知到了这里,却真的有命案发生,还与那张纸上写的一模一样。而在那张纸上,便十分清楚的指认唐将军就是杀人凶手,所以在下也是毫无他法,只能捉了将军去见闯王,由他老人家亲自来断明此案。”这个小头目却是说得言辞凿凿,倒也令人对其话语十分信服。
“你既然口口声声的说有一张信笺,指明了唐将军便是杀人真凶,那你便拿将出来,与大家也看看,也好让我等对此明白一二,也不至于对你所为有所误会?”张献忠眨着一双环眼,不时地偷偷瞄一眼离其不远的柳如是,对那小头目厉声言道,似乎大有替唐枫出头之意。
只是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其用意不过是在柳如是面前讨个好罢了。不过正值此事真假莫辨之时,有这么一个人出来帮着唐枫讲几句帮腔的话,也是大有用处的。柳如是不由对其嫣然一笑,这一笑却将张献忠都给看傻了,好半天都不曾将自己的目光给收回来。
“这个么?张将军此物乃是有利的证据,属下怕此物一旦拿出来的话,万一有所损坏,那岂不……?”那个小头目的话说到了一半却嘎然而止,可其话里话外的意思,众人却是听得十分明白。
“你不就是担心他们会将此证物夺将过去,再把此物给损毁了?你且放宽心,如果真有何一差二错的话,那这件事情就着落在俺老张的身上也就是了。你还不快把那信笺取出来,好与大家一观,莫要似个娘们一般磨磨唧唧的。”张献忠话刚出口,却立时发觉自己所说的话语之中似有不妥,急忙抱歉的对着柳如是笑了一下。
可就见柳如是一双目光却正盯着那小头目,便也把一双环眼望了过去。那个小头目万般无奈的自怀中取出一张纸出来,还没等朝前递出去,早被张献忠一把抢了过去。看罢多时,却随手给了柳如是。将那个小头目看的不由苦笑不止,只得耐了性子的等着对方看完好归还回来。
“看这张纸上的笔迹倩柔秀丽,到似乎是一个女子所写?公子你也来认上一认,看看可是识得这笔迹的主人是谁?”柳如是说完这几句话,竟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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